第三章 淫窟嬌娃 二(1 / 2)

那一夜回到柴房,丙夏就倒在草堆上不肯睜眼了,也不幫父親鍘草研葯,父親以為他被折騰累了,便不去打擾他。其實,丙夏絲毫沒有睡意,他眼前一直晃動著加代溢滿白漿的肥美陰道,他咬著下唇憤憤地暗罵著:「日本鬼子,老子早晚將你們殺個精光。老子連你們的狗都不如,你們的狗可以用舌頭去舔中國女人的屄,老子卻只能用羽毛去碰,這還有天理嗎?」

次日,天亮時,丙夏醒了,是被飛機刺耳的轟鳴聲吵醒的。他聽見門外的日軍在齊呼「半載」,出得屋來,看見青藍色的清晨天空中,飛機呈排列狀朝西北方向飛去。山頂上日軍們都手舞足蹈,大呼小叫,看起來興奮無比。丙夏暗罵:「該死的飛機都掉下來,把鬼子摔成肉餅才好呢。」他並不知道,這些飛機是從九江飛往漢口轟炸的。

飛機消失在西方的天邊之後,中田異想天開,竟命令鬼子將還在睡覺的女俘們轟趕起來,到空場上為日本鬼子跳舞,祈禱皇軍勝利。

有四十多個女俘被趕到空場上,還有幾個女俘因為染了病,不能出來。中田便讓多津子帶著老輝父子到女俘的房間,給那幾個染病的女俘看病。

丙夏看到,多津子在進屋之前,戴上了口罩。丙夏隨父親剛一進屋,就被屋里的污濁臭氣熏得作嘔,難怪多津子要戴口罩呢。因為地面潮濕,屋里搭起了兩排板鋪。每個床位中央,都挖有一個圓洞,每個圓洞下邊的地面上,都擺放著一只骯臟的木桶,那就是女俘們排屎排尿的地方,如果她們躺在鋪位上,屁股正好便搭在那個圓洞口上,大小便就直接從圓洞口往下排泄,落在洞口下的木桶里。鬼子的招術都想絕了,他們認為這樣會省去了女俘上茅廁的時間,可以為更多的日軍服務。

老輝檢查了幾個病人,給他們服了葯,又和丙夏將裝了艾蒿等香草的葯袋,一一放在每個女俘的鋪位上,這葯袋里的草葯是可以避孕的。

當丙夏把葯袋放到一個鋪位上時,他發現那個鋪位的草墊上有些血跡,心里一驚,以為哪個女俘受傷了,便想看個究竟。掀開草墊,忽然就看到一件襯衣上,有人畫了一架飛機,那是用血畫上去的,飛機身上,塗了一個紅膏葯,顯然是日本飛機,飛機的尾巴上冒著濃煙,正大頭沖下栽去……下邊還有血字:中國不會亡!

丙夏好奇,喊了老輝一聲:「爺,你看!」

老輝看見,頓時驚慌失色,小聲說:「藏好,莫叫。」

可是晚了,多津子已走了過來,並一把搶去了那件襯衣:「你的發現的?腰西,大大的好!」多津子朝丙夏豎起了拇指,「皇軍大大的有賞!哪里找到的?」

老輝忙接過話說:「啊,是在地上撿的。」

多津子舉起襯衣,厲聲向那幾個生病的女俘發問:「什么人干的,統統的說出來,大大的有賞!」女俘們都搖頭,她們聲稱自己病得昏昏沉沉,根本沒精力注意她人。

多津子便不再多說,拿著襯衣大步走了出去,老輝一拉丙夏,也跟了出去。丙夏聽見父親在對他小聲說:「伢兒,曉得不?你惹大禍了!」

空場上,日軍正哼哼咧咧嘻嘻哈哈看女俘跳舞,女俘哪有幾個會跳舞的?只是被迫在那里扭扭腰身。也有站著不知所措的,鬼子見了,便用槍托砸她們,逼迫她們扭動起來,以供日軍取樂。

多津子綳著臉,走到中田面前,鞠了一躬,將繪有漫畫的襯衣交給中田,又小聲嘀咕了些什么,眼睛還不時瞟向女俘隊伍。中田點點頭,看著襯衣上的血繪漫畫,嘴角露出一絲猙獰的冷笑。

這時,多津子向女俘們尖喝一聲:「停止!」正在扭動著的女俘們便停了下來。多津子面色紅漲,揮動著手中的襯衣,快速而激動地說了些什么。未待老金翻譯,有人便知道出事了,將有禍事臨頭。

果然,只聽老金翻譯道:「操你媽的,你們這些臭屄娘們,活得不耐煩了?聽著,多津子小姐手中的襯衣是誰的?趕緊出來認領,不然,皇軍不客氣了!」

許多女俘都嚇得低下頭去,大家沉默著。多津子掃了女俘們一眼:「沒有人的認帳?」她在女俘面前走了幾個來回,目光在每一個人身上掃視,最後,她一把揪住了香子的衣領,將她從隊伍中拖出來。

香子抓住多津子的手臂掙扎著:「干什么?放開我!」

多津子也一把抓住香子的雙手,並死死扳住查看,香子手指頭上並沒有血跡,看起來不像她干的。但多津子仍不放過她,問道:「你的說,這是什么人的襯衣?」

香子轉過臉去不看她:「不知道!」

多津子放開香子,走出人群,快步來到柴垛旁,從柴垛中抽出一根手腕粗細的松木棒子返回來,她再次問香子:「你的說,誰的襯衣?」

香子堅定地昂起頭,一聲不吭。猛然間,多津子揮起木棒,「砰」一聲,重重擊在香子的胸脯上,香子「啊喲」慘叫著,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丙夏看在眼里,疼在心頭,他咬緊下唇,悔恨自己多事,讓多津子看到了襯衣。

多津子讓幾個鬼子將香子剝光,用力掰開她的大腿,然後,多津子端起木棒,就要向香子陰道插入……

「住手!」忽聽一聲尖叫,一個女俘從隊伍中走了出來,人們都愣住了,丙夏更是大吃一驚。那女俘正是加代!

加代面不改色,從容不迫地向多津子舉起自己的右手,她的食指尖上果然有一個傷口,血仍在流著。她冷靜地說:「是我的襯衣,那是我咬破手指畫的。」

此時,連中田臉色都變了,他說了幾句話,老金立刻翻譯道:「為什么要這么干?你會受到懲罰的。」

加代勇敢地挺起胸來回答說:「我知道!你們的飛機去轟炸我的家鄉武漢,我恨你們!」

一時,空場上的空氣仿佛凝固了,靜靜的無一人出聲。就在這寂靜中,加代突然推開多津子,奪路而逃,直跑向空場邊,那里有一圈密密實實的鐵絲網,看樣子她是豁出去了,欲攀鐵絲網逃走。

這時,中田面色已經蒼白,他喊叫的聲音都發抖了:「加代,小心,紅狼!」是的,未及加代跑到鐵絲網旁,紅狼已不知從何處閃電般竄出,有如從天而降,只一躍,便惡狠狠地將加代撲到在地。

中田焦急地向紅狼喊著日語,喝令它不許傷害加代。看來,中田暫時還不忍心讓他的最佳泄欲工具玩完。

紅狼倒是聽話,只是叼住加代的腳脖子,將她一路拖了回來。加代踢蹬著腿,哭叫掙扎,可她哪里掙得過大狼狗?

紅狼一直將加代拖到中田面前才松口。加代哭著,剛想爬起來,多津子已騎到了她的身上,不顧她反抗掙扎,將加代剝光脫凈。多津子用膝蓋壓住加代的後腰,擰過她的雙臂,將加代手腕反綁在背後。然後,多津子粗喘著站起來,說道:「小隊長的說過,你的將受到懲罰!」

說著,多津子操起松木棒子,「啪」一聲,用力擊打在加代雪白的屁股上。加代「哇」一聲,哭叫起來。丙夏心頭好似被刀割了一下,也跟著叫出了聲。他看到,加代那白嫩的屁股已經紅腫。

多津子將那件襯衣從地上拾起,一撕兩片,她又掰開加代腫脹的屁股,將一片襯衣用力往加代陰道里連捅帶塞,加代疼得渾身發抖,蹬踹著兩腿。

多津子毫不憐香惜玉,硬將那半件襯衣塞進加代的陰道里,只有一小片衣角露在門洞外面,隨著加代的掙扎而甩動著。加代難受得在地上翻滾扭動,不住聲地罵著多津子:「母夜叉……畜生……女流氓……」

多津子又操起木棒,重重地橫打在加代的屁股上,加代疼得半天都沒能夠哭出聲來,身體抽成一團。丙夏的心早已滴血,淚水在眼窩里打轉,那屁股是用來親的,是用來讓人稀罕的,怎么能這樣痛打?他心里已經憎透了多津子。

多津子一屁股倒騎在加代的腰背上,掰開加代傷痕累累的肥大屁股,又將另半件襯衣往她屁眼里塞。此時,加代的後庭門干爽緊閉,襯衣怎容易塞進去?多津子卻不管不顧硬往里塞,加代疼得直把腦門往地上撞,都哭岔氣了。她數次撅腰拱臀,想把騎坐在後背的多津子掀下去,可她沒有那樣的力氣。

多津子屬於少女發胖,是很緊實的那種胖,這樣的體態在東亞少女中並不少見。但丙夏是山里娃,他還真未見過如此體態的女伢兒,他最初看到多津子時曾產生了這樣的念頭:這姐兒渾身肥膘,摸上去一定很舒服。但是現在,他卻痛恨這一身胖膘了,如此沉重的身體壓在加代身上,纖弱的加代怎能撐得住?

在多津子胖壯的身軀下,加代的確毫無辦法,只能任由對方騎坐在自己身上,欺凌自己。

多津子折騰半天,也無法將襯衣塞進加代的屎眼中,她的肛門緊閉,襯衣布料又發澀,多津子一時也沒招了。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喘了幾口氣,無意中,看見地上有一節竹枝,多津子眼光一亮,忙撿起了竹枝。這回,她用竹枝代替手指,將那半件襯衣往中國女人屁眼里捅。

這一招果然頂用,竹枝又細又硬且有柔韌性,不易折斷,用它往中國女兵肛門里捅襯衣,十分順利。只是苦了加代,小小的菊門,窄窄的腸道,被硬物如此捅著塞著,豈能不痛苦難受?而慘遭日本慰安婦凌辱蹂躪,更痛苦的還是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