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執子之手 二(1 / 2)

令人奇怪的是,老輝一走,禮紅和丙夏都感覺輕松了許多,他們也說不清這到底是為什么。禮紅只把丙夏當成小孩子,跟他開各種玩笑,講故事給他聽。禮紅如此,丙夏心情便也放松了,又肯與禮紅說說笑笑了。禮紅問:「丙夏,我做你媽媽,你好像很不開心啊?」

丙夏說:「你給念雲當媽媽還不夠?又來給我當媽媽,做你的兒子有么事好處沙?」丙夏那時正躺在板鋪上,禮紅就坐在他身旁,禮紅身上的奶香味刺激得丙夏血脈賁張,莫羅硬了起來。他幾次想把禮紅摟過來親嘴,可他沒那膽量。

禮紅說:「你看,天要涼了,我得給你做件新棉襖,你有新棉襖穿了,這就是當我兒子的好處。」

丙夏心里早已燃起火來,渾身發燥,他強作鎮定狀說:「你就是不給我做棉襖,老子也凍不著,我有得舊棉襖穿。」

禮紅佯怒道:「這孩子,你給誰當老子啊!」她打了丙夏一拳,可小粉拳打在丙夏身上,丙夏一點也不覺疼,反倒蠻舒服,禮紅的手卻震痛了。禮紅一邊揉著小手一邊說:「你那舊棉襖不知是哪輩子做的,早就小了,穿在身上都能露出肚臍,而且又臟又破,你穿上試試,看像不像傳說中的丐幫幫主?」

這么說著,禮紅就拿起了尺子,拉丙夏起來,說是要給他量一量身子,也好做棉衣。可丙夏故意賴著不起,禮紅力氣又小,哪里扯得動他?禮紅就坐在板鋪的另一頭,用腳去踹他:「起來,小懶漢!」丙夏吃吃笑著就是不動。

禮紅方才踹丙夏時,覺得蠻好玩,便將纖纖玉足蹬在他瘦骨嶙峋的屁股上,嘲笑道:「看你呀,這么瘦,屁股還沒有我一只腳掌大呢。」

丙夏被蹬得很受用,他覺得這一刻十分美妙,有一種十分曖昧的味道,丙夏頑皮地說:「哪個像你,那么大的屁股,比吃飯的桌子還大呢。」氣得禮紅又狠踹他幾腳:「這孩子,怎么說話呢,沒大沒小的,我是你媽媽啊!」

老輝走後的第三天,有個人捧著胳膊,呲牙咧嘴來到醫葯鋪,還沒進門就喊:「輝爺,了不得沙,快來看看呀!」並說自己剛才上屋頂換瓦片時不小心摔了下來,胳膊不能動了。

丙夏摸了摸,曉得是骨頭斷了。那人抽著冷氣說:「伢兒,你莫亂摸沙,你不曉得幾痛,你爺呢,怎么冒見他?」

丙夏說:「真不巧,他去漢口了。」那時,禮紅正抱著念雲站在葯櫃旁。

那人便問禮紅:「你就是輝爺屋里的堂客吧?輝爺么時回來?」

禮紅說:「我還真不知道,他是去進葯的。」

那人焦急起來,可憐巴巴地望著禮紅說:「你既然是輝爺的堂客,多少也懂得行醫吧?求你看看我的傷沙,我一個靠干活掙飯吃的人,胳膊不能動了,豈不要餓死?」

丙夏說:「你算是找對人了,她比我爺還厲害呢,我爺的本事也是她教出來的。」

禮紅嗔道:「你這孩子,怎么學會貧嘴了?我哪會療傷呢?」

湖北人性子暴,向有九頭鳥之稱。那人見老輝不在,丙夏亂開玩笑,他又疼痛難忍,便對丙夏大發其火:「你這伢兒竟學得這樣頑皮,人家傷成這般,你倒尋開心,拿老子耍笑,我要不是胳膊動不了,非敲你幾個板栗不可,也好替輝爺管教你!」

丙夏不以為然道:「你現在就替我老子管教我好了。」說罷,趁那人不備,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往身前一拉,那人痛得發出一聲怪叫,丙夏又揪著他的胳膊往後一推,只聽那人手臂「咯噔」一響,又痛得叫了起來。

禮紅嚇得臉都白了,喝道:「丙夏,不許無禮!你怎么可以這樣沒大沒小?」

那人被丙夏如此耍弄,也火冒三丈,揮動著拳頭,直奔丙夏而來:「你當我老倪真個不敢揍你?老子就當著你嬑的面管教你!」所謂「當著你嬑的面」,指的就是當著禮紅的面,他也將禮紅看成是丙夏的繼母了。

丙夏見狀,拔腳便跑逃,邊跑邊喊:「倪爺,你都能打人了,你的胳膊好了沙!」

老倪聽到丙夏的叫聲,猛然覺察到,自己的手臂果真能動了。老倪驚奇起來:「丙夏,冒想到你幾有本事,胳膊真的不痛了。」

丙夏卻仍遠遠地站著,問他:「你還替我老子管教我嗎?」

老倪說:「我哪還敢管教你?我得謝你呢!」

丙夏這才走回來,給老倪抓了一些葯包好,讓他帶回去熬成葯湯,浸泡受傷的胳膊。老倪說:「丙夏真的出息了,我屋里窮,給不起錢,明日送你兩擔松柴酬謝吧。」

老倪走後,禮紅也誇贊起丙夏來:「丙夏,看不出你很有本事啊,怎么我一向都不知道?」

丙夏說:「常看我老子給別人醫病療傷,自家也跟著琢磨,耳濡目染,看也看會了。今天我是第一次真正上手,沒想到還成了!」

過夜時,禮紅特意煎了幾只荷包蛋,還篩了兩碗酒,她哄睡了念雲,來到桌前,給丙夏和自己盛了飯。禮紅說:「丙夏,你勞苦功高,犒勞你,多吃點!」說著,將荷包蛋都夾進了丙夏的碗中。

丙夏說:「這可不行,你才應該多吃呢。」又將荷包蛋往禮紅碗里夾。這么相互推讓了幾個回合,丙夏的臂肘就碰到了禮紅的酥胸上。那綿軟的胸脯令丙夏渾身一陣顫,他再也抑制不住了,不由自主就將禮紅擁在了懷里……

一時間,兩個人都愣住了,全都一動不動,大約腦海里已是一片空白,時光也仿佛凝固。

過了不知多久,禮紅才在丙夏懷中掙扎蠕動,輕聲說:「丙夏,我是……你媽媽呀。」

可她的掙扎很軟弱,不僅擺脫不了丙夏,反而更燎得他欲火焚心。多少日夜,他夢的就是此情此景啊!禮紅的這句話喚醒了丙夏,禮紅口中的氣息撲面而來,芬芳得令人心智全亂。他想起了去年也是這個時候,自己正口叼羽毛,掃盪著她流汁的誘人肥陰,丙夏的莫羅剎那間就堅挺起來。他昏頭脹腦地叫著:「啊……媽媽……我的親嬑……我的好媽媽……」一下子將禮紅橫抱起來,走向卧房。

十四歲的他,抱起一個二十二歲的年輕母親並不感到吃力。禮紅踢蹬著雙腿說:「丙夏,你不能……使不得啊!」

丙夏根本沒聽到她說什么,苦熬了一年多,不知暗中為她流淌了幾多精液,丟失了多少後代,他現在已經沒有回頭路了。他一直將禮紅抱到卧房里,念雲真乖,睡得依舊香甜。

丙夏將禮紅放下來,禮紅就站在地上不知所措了,口中喃喃道:「這不行,真的不行,丙夏……」

丙夏也不敢正視禮紅,他的心突突狂跳著,膽小的手在色欲驅使下,戰戰兢兢地隔著衣服,摸到了他向往已久的乳房上。禮紅「嗯」了一聲,並沒有動彈。丙夏的手就按在她的胸上,感受著大乳房的柔軟,膽怯的他真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進行了。

令他感到意外和吃驚的是,禮紅抓住了他的手,但卻沒有將他的手扳開,而是引到了她的乳頭上。丙夏就隔著柔軟光滑的綢衣,撫摸著花心一般的乳頭,禮紅不禁輕喘起來,不知是因為驚異,還是因為快樂。

怪只怪老輝這些日子在禮紅的催乳湯葯中摻進了金屋得春丹之類的催情葯物,盡管老輝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自己能在禮紅身上獲得更多的快樂,可是,中葯往往葯性久遠,它調整的是人體的氣血,有些葯久服後,會影響人的一生。這與西葯有所不同,西葯往往見效快,來勢凶猛,但葯效短,它靠的是激素,讓人體提前釋放能量,久服後,會對葯物產生依賴。日本和西方女人服用雌激素較多,服用後可使皮膚白嫩,胸臀飽滿,泰國人妖也是靠雌性激素來維持自己的身段顏容。可是,一旦停止用葯,許多毛病就會找上身來。

老輝去武漢後,禮紅依舊在服用他配的催乳湯葯,雖然葯湯里沒再加進催情葯物,但以往的葯力作用還在,甚至將長久地影響她。因此,在丙夏並不猛烈的攻勢面前,禮紅早早就繳械了,甚至配合起他來。

禮紅緩緩解開衣扣,又脫去紗褲,粉白的肌膚,令丙夏不敢正眼相看了。剛才,在禮紅沒解開衣扣之前,丙夏還敢動手摸索她,可現在,面對她嬌美鮮艷的肉體,丙夏竟喪失了膽量,一時不知所措。禮紅輕輕抓住他怯懦的手掌,將它重新引回乳房上。當丙夏手指觸碰到禮紅溫熱的肌膚時,他的下身一脹,小莫羅再次挺起,渾身浸透了暖意。

丙夏的另一只手被禮紅抓著,放在了她軟綿綿的肚子上。丙夏的膽量霎時又回到了身上,他在禮紅隆起的腹部摸著,這是他魂牽夢繞的地方啊!以往只能眼巴巴看著別人蹂躪這片潔白光滑的沃土,現在,這里卻實實在在屬於他了。他的手指滑動在日寇留下的那兩個字跡上,想到禮紅受過的恥辱,身上涌過一陣令他頭暈目眩的激流,使他產生了不可克制的快意。

他的手又滑到了長著一小撮陰毛的三角區,摩娑著黑色光滑的卷毛。不久,禮紅又引著丙夏的手掌邊緣,抵達她大腿中間,手掌滑進了那隱秘的快樂殿堂。

禮紅稍稍叉開雙腿,讓道路更加暢通。丙夏那只顫抖的手就輕松溜到了肉縫里。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嗎?難道長久的期盼果真變成了現實?突如其來的興奮和欲火把丙夏弄得頭暈目眩,好像有一只出籠的小鳥,在他毫無准備的身體里到處亂飛,他又驚又喜,不可抗拒的欲望占據了全部身心。他現在早已忘記這個女人是父親的堂客了,更不在乎這個肉體曾經飽受人與獸的摧殘,他只渴望在禮紅身上迎來更多的新東西,新刺激。他希望與禮紅的身體合二為一,他願變成禮紅,而禮紅變成他。

「不要緊張……兒子。」禮紅溫柔地低語著,身子一軟,坐到了床上。丙夏脫下褲子,禮紅好奇地看著他那又小又白的嫩陰莖,那是連毛都沒長出來的小物件。

禮紅微笑著,將腿分開。丙夏立刻跪到了她面前,雙手放在了她卷毛三角區。

「噢……丙夏……我的好兒子啊……我的親兒子……隨你怎么弄都行……媽媽不怪你……往深處弄吧……乖寶寶……」

丙夏曾經為了這個美妙的玉體而苦熬過多少孤獨寒夜?這遠比夢中的景象更美好啊!他那稚嫩的手指在禮紅飽受蹂躪的陰戶上撫弄著,輕輕撥開那里,湊上前去品味著醉人的芳香,他幾乎被熏得暈了過去,那是禮紅陰部特有的香味,勝過任何鮮花,比什么樣的美酒都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