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黑獄女英 二(1 / 2)

後來,據丙夏說,幸虧禮紅果斷采取措施,用自己的胸脯暖了小葉的腳,否則,小葉即便能勉強活過來,也會廢掉雙腳。救治凍傷病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女人溫暖柔軟的胸懷。他還說,小葉自稱在路途中看到了篝火,那是幻覺,行將凍死的人多數會出現這種幻覺,凍死者最後會覺得自己身體發熱,把衣服都脫光的。

從禮紅為小葉暖腳那天起,丙夏一摸到妻子的飽滿乳房,就會加倍激動,他說:「你這對奶子可不一般,喂養了伢兒,還救活了同志。」說著,他會久久地含住奶頭,忘情地吸吮。

年輕的小葉,與丙夏同歲,他還是第一次觸碰到異性的肌膚,回想起當時的情景,他覺得十分溫暖。當時,他蘇醒過來,就感到腳下是從未感受過的綿軟與溫暖,那兩坨肉是什么?為何踩上去如此舒服?他不由自主就多蹬踹了幾下。待他睜開眼睛,看到禮紅時,先是吃驚,繼而就什么都明白了,淚水從他的眼中流了出來。而他的下身,也竟然不知不覺就硬了,腳倚在別人老婆乳房上,陽物卻那么硬,小葉不覺羞怯起來。禮紅雖然不認識小葉,小葉卻認識他,全大隊唯一的女戰士,而且又那么漂亮,整個挺進大隊哪有不認識她的?

禮紅用她豐滿白嫩的奶子,救活了自己的同志,在整個皖江游擊區傳為佳話。隊伍每轉移到一地,都有百姓背後指點著禮紅議論:「就是這個女子,用奶子救活了同志。」「啊,幾漂亮的女子,心腸又那么好。」「她的奶子幾大,別個人的小奶子怕是很難救得活人呢。」「……」

有些話也會傳到禮紅和丙夏耳中,他們都只是微微一笑。夜里,夫妻躺在床上,丙夏撫摸著禮紅的乳房,輕聲說:「你這兩只寶貝可是出名了。」禮紅便會含羞地一頭拱入丙夏懷中。

禮紅入黨了,介紹人是小陳。湯禮紅,一個愛國青年,一個飽受日軍凌辱和蹂躪的國軍女俘,終於在革命軍隊中成長起來了!丙夏也為妻子驕傲,他對禮紅說:「你都入黨了,也要幫助我入黨沙。」

禮紅說:「只要你努力進步,夠條件了,我就做你入黨介紹人。」

丙夏就將禮紅緊緊摟在懷中。他們床上是夫妻,床下是戰友和同志,工作中又互為好幫手。

三月,根據地粉碎了敵人長達一百余天「萬人大掃盪」,日偽軍死傷300余人,狼狽退出根據地,新四軍趁機反擊,根據地地盤反比掃盪前擴大了。

挺進大隊也回到了小古嶺,禮紅又住到了婦救會長張明娟家中。幾個月不見,明娟肚子已經微微隆起,她懷孕了。

懷孕的明娟就像醫護隊中的一員,忙里忙外,幫禮紅為傷病員煎葯、洗衣,組織婦女到野外采草葯。小古嶺也曾流行過傷寒,為此,丙夏特意將根治傷寒的秘方給了明娟,並告訴她,這個秘方無論如何不能落到敵人手中……

張明娟與禮紅的關系也有如親姐妹。一個晴朗的日子里,兩姐妹到河邊為傷病員洗被單,清澈的河水映照著兩個女人秀美的身影,風從田野吹來,送來油菜花的芬芳。禮紅有些醉了,她抬起頭來,飽吸著花香,明娟卻望著她的胸脯直笑。

禮紅被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嗔道:「笑什么呀,你又不是沒有。」說著,用水撩潑了一下明娟。明娟立刻反擊,也撩水潑向禮紅,禮紅很快敗陣告饒。

明娟用手指點著禮紅的腦袋說:「說么事呢?我有是有,但也沒你的大呀,楊大夫一定喜歡死你這兩坨肉了。」

禮紅叫道:「唉呀,你亂開什么玩笑?」

明娟小聲問:「你那兩團肉給小葉暖臭腳,楊大夫冒生氣吧?」

禮紅一瞪眼睛:「再胡說八道,人家就不理你了!」

明娟忙哄她:「好了好了,禮紅姐,我不逗你就是了。」接著,她突然止住笑,向村口指去,「你看,那個人一直在往這邊瞧。」禮紅順著明娟手指的方向望去,卻看見了王寶金,他果然在向河邊張望,顯然是在巴望河邊的兩個女人。

明娟說道:「禮紅姐,有句話可能我不當講,可誰讓我們是姐妹了?你們醫護隊的這個老王怪得很。」

禮紅忙問道:「是嗎,他怎么怪了?」

明娟想了想說:「這個人手腳不老實,有時,他招呼我幫忙給傷病員喂葯換葯也好,幫傷病員換衣服也罷,他總是趁機在人家身上亂碰,也不曉得是不是故意的,但我不喜歡他這個樣子。」

聽明娟這么一說,禮紅便也想起來,王寶金也總是借什么機會,碰她的屁股,蹭她的乳房……不僅如此,有時閑談,他還經常問起禮紅家中情況,如家中還有什么人,孩子多大了,在什么地方住,誰照管他們……

禮紅看在他是丙夏老鄉的份上,也沒太往心里去,但對他的言行也很反感,幾次想將這些事情告訴丙夏,又恐壞了老鄉情意,何況他也沒做出太過格的舉動,便忍住沒說。誰知這個王寶金對明娟也如此,這豈不影響了軍民關系?她覺得身為黨員,應該提醒王寶金注意自己的作風。

然而,禮紅尚未來得及與王寶金談話,日軍便出動重兵,合圍了小古嶺。這次進攻小古嶺的是日軍第十一混成旅,指揮官是森村大佐,來犯日軍多達五百。

日軍來勢洶洶,挺進大隊卻已得到情報,及時跳出了合圍。森村如此聲勢,卻連挺進大隊的蹤影都沒看到,怎能不惱怒?他命部隊在小古嶺駐扎下來,抓捕地方抗日干部和民兵,使新四軍失去群眾支援。

森村的部隊剛剛參加過對根據地的掃盪,且吃了敗仗,為何喘息未定,便又急三火四合圍小古嶺?原來,此番日軍掃盪根據地,吃了大虧,損失三百余人,僅森村所部就傷亡六十人。他吃驚地發現,根據地軍民戰斗力大大強過往年,正可謂兵強馬壯。日軍弄不清原因所在,難道新四軍有神相助?

日軍情報部門通過內奸,得知新四軍確有神助,這個神便是醫神!他們了解到,這一年秋冬時節,根據地沒有像往年那樣爆發可怕的傷寒病,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新四軍添了神醫,且不止一個,而是一對夫妻,他們為新四軍提供了神葯秘方,使根據地軍民擺脫了疾病困擾,戰斗力倍增。所以,日軍進入根據地,只有挨打的份,卻連對手的影子也尋不到。

日軍提前結束掃盪,森村豈肯善罷甘休?回到望江縣城,苦苦思索,新四軍的神醫到底神到何種程度?這樣的神醫應該擄來為皇軍所用。森村下令情報部門查明神醫下落。令他驚喜的是,日軍很快就得到了情報,神醫夫婦就在附近,他們是新四軍沿江支隊第三挺進大隊的,現在小古嶺!情報稱,那個男神醫不僅會配制各種神葯,而且諸如跌打摔傷,刀傷槍傷,蟲蟄蛇咬,風寒高燒,跑肚拉稀……也是手到病除。他的老婆也非凡人,一對雪白的大奶子,就能將瀕臨凍死的人救得活轉過來……

森村看到情報大喜,原來神醫就在附近,小古嶺乃望崗控制范圍。想起此番掃盪根據地,遭遇了罕見寒潮,日軍手腳凍傷者不計其數,倘若那時有女神醫在身邊,她的大白奶子將會治愈多少皇軍啊!

於是,他調兵遣將,糾集了望江縣城和望崗鎮兩地鬼子,合兵一處,突襲小古嶺。妄圖一舉殲滅挺進大隊,活捉神醫夫婦。

然而,殺氣騰騰的日軍卻在小古嶺撲了個空,挺進大隊在望崗也有自己的地下關系,他們早已得到敵軍來犯的消息,及時轉移到陳漢溝了。

惱羞成怒的森村便依據挺進大隊內奸向情報部門提供的名單,將女民兵黎江,婦救會長張明娟,新四軍家屬黎染等人抓來,在祠堂前審訊。他從所得情報上得知,神醫曾在張明娟家住過,她也曾為醫護隊服務過,男神醫還曾給她一劑葯方,讓她組織婦女按方采葯,但卻不知這副葯方的用途是什么。

森村決定先從張明娟身上下手,得到秘方。祠堂前已架起篝火,村民也被驅趕過來。森村小聲對身邊的鬼子大隊長齋滕說了幾句什么,齋滕戰前曾長期活動於天津,是中國通,漢語說得十分地道。齋滕好像得到了森村的命令,便抬手向張明娟一指,張明娟便被小隊長山下風雨推搡到了齋滕面前。

此時的明娟,雙手捂在鼓起的肚子上,似乎要保護自己腹中的孩子。齋滕用近乎流利的漢語問:「你叫什么名字?」

張明娟低著頭,沒有回答他。齋滕便又將原話問了一遍,聲調也強硬凶悍了許多。張明娟把臉扭過一邊去懶得看他,說道:「你們都不曉得我叫什么,把我抓來做么事?」

齋滕被頂得直翻愣眼睛,他沒想到這個小村婦居然如此厲害。看上去長得眉清目秀,細皮嫩肉,但從她那剛毅的目光中,可以看出,這也是個強硬的女子。齋騰在中國多年,對中國女人也有一些了解,他心中的中國女人,好像比中國男人更剛強。中國男人在戰場上雖然也很勇敢,不怕死,並且往往寧死也不願被活捉。但不少中國男人卻怕皮肉受苦,他們甚至連扎針都害怕,一扎針就直哆嗦。所以,當許多中國官兵面臨被俘的危險時,往往選擇自殺,如跳崖,向自己腦袋開槍,拉響身上的手榴彈……

而中國女人卻軟硬不吃,刑罰越重,她們就越不肯屈服。很難想象,體質看似比日本和朝鮮女人都柔弱的中國女人,為什么意志會如此剛強?

但是,中國女人也有弱點,她們極守貞操,最駭怕的便是被奸污,這一點與日本女人有著近乎天壤之別。日本女人看上去似乎樂於被男人強暴,有的甚至叉開大腿等人來操。這可能與兩國傳統習俗有關,長期以來,日本女人在社會上地位卑微,男子根本不將女人同等相待,所以,日本女人天生就有一種情願受辱被奸的心態,通俗些講,也就是賤。

齋滕望著一副倔強模樣的張明娟,當即打定主意,此女子如果不肯就范,便可對她動用淫刑。如果淫刑都不能令她屈服,那這個女人就沒有活下來的必要了。她畢竟不是神醫,日軍想得到的是神醫,而不是什么婦女干部。

於是,齋滕問道:「你是婦救會長?」

張明娟卻反問他道:「你是鬼子軍官?」「巴嘎!」山下風雨罵了一句,呲牙咧嘴,將刺刀橫在了張明娟胸前。

明娟根本都沒看山下風雨一眼,氣得山下呼呼直喘,有如剛剛被人哄攆過的豬。看上去,他恨不得立刻就向明娟的胸脯刺上幾刀。但是齋滕卻喝止了他,山下只好氣哼哼地收回了刺刀。

齋滕問明娟道:「你家里住過新四軍的神醫嗎?」

明娟知道自己落在鬼子手里不會有好了,盡管她十分後悔,沒能轉移出去,盡管她為腹中的小寶貝擔憂,但她決不會向鬼子屈服。明娟依舊不看齋滕,說道:「我家里住過很多人,南來北往的,餓了渴了,我給他飯吃給他水喝,累了乏了,就在我屋里歇腳,我不曉得哪個是神醫。」

「巴嘎,臭娘們!」山下風雨抑制不住獸性,抬手給了明娟一記耳光。明娟「啊」地叫了一聲,身體搖晃了幾下,雙手下意識地捂住肚子,向後一仰,不由自主倒在了地上。

當她掙扎著爬起來時,面頰已經紅腫,且有清晰的掌印,頭發也已散亂。她怒視著山下,「呸」向他臉上唾了一口,山下臉上便流淌著一癱血色口水。他抬手擦去口水,一把揪住明娟的衣領,將她拉扯過來,正要舞動著拳頭狠揍明娟,齋滕卻厲聲止住了他,並命令他放開明娟。

齋滕伸出手,將明娟散亂的頭發拂了拂,明娟一扭臉,試圖擺脫他的手,他卻一把抓住了明娟腦後的發髻:「你不要頑固,你這么年輕,應該為你還沒出世的孩子想一想,請你回答我的問題,新四軍醫生給了你葯方嗎?」

明娟回答道:「我又不識字,給我葯方做什么?我根本看不懂。」齋滕抓著她的發髻向後稍一用力,明娟的頭不由自主向後仰去,她痛苦地閉上了眼睛,緊張地喘息起來。

「告訴你,蠢女人,我最討厭撒謊的人,你現在這樣子,是自討苦吃,我已經對你很客氣了,我再問你,新四軍醫生給你的葯方在哪里?」齋滕開始粗暴起來,抓在明娟發髻上的手也加重了力氣,明娟抬手想護住頭發,她緊緊咬住下唇,抱定決心,無論面對敵人何種凶殘的折磨,甚至死亡,也決不開口,決不屈服。

齋滕一把將明娟甩到山下懷中,說道:「女性はこれが與えたかだれを死ぬべきである(把這個該死的女人交給你了)!」山下似乎早就在等待這一命令,他立刻「哈依」一聲,將明娟攔腰一抱,挾在腋下,走到一條長凳旁,明娟踢騰著雙腿,怎奈無濟於事。

山下將明娟仰放到長凳上,開始剝她的衣褲。明娟拼命反抗起來,長凳也在她的奮力掙扎中倒下了,明娟隨之摔落在地上。又有幾個鬼子上前動手,很快就將明娟扒個精光。

果然如齋滕所料,當明娟站起來,赤裸於眾鄉鄰面前時,她突然低下頭去,臉漲得通紅,兩行眼淚也流了下來,雙手緊緊捂住陰部。

齋滕快步走到森村面前,一個立正,不知說了些什么,只見森村點了點頭,齋騰便命令山下將明娟捆綁起來。

明娟在反抗中很快就被山下和兩個鬼子給綁上了。繩子綁得很緊,深深勒進肉縫中。明娟的乳房不像禮紅那般碩大,但由於懷孕,乳暈高高凸起,呈褐色,乳頭因為勒捆而挺了起來。她低著頭,忍受著恥辱。

明娟的身體很勻稱,只是因懷孕而腹部隆起。膚色不是很白,但光潔細膩潤澤,呈現出一種健康之美。

齋滕用手指彈弄著明娟的乳頭,明娟扭動身體,想躲開他的手。但齋騰的手很快就落在了她的肚子上,並響亮地拍打幾下:「我的士兵們很想知道,你肚子里面是男孩還是女孩,他們正在為此打賭。你如果繼續頑固不化,他們就要割開你的肚子看個究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