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黑獄女英 三(1 / 2)

秋富正坐陳漢溝的山頭上,向小古嶺方向眺望,他在惦念著,不,是在擔憂著妻子明娟。挺進大隊轉移時,男民兵也隨部隊來到了陳漢溝,但婦女干部卻留在了小古嶺,她們要照管村里的鄉親們。畢竟,部隊不能走到哪里都帶著百姓啊。

遠方的小古嶺山頭上籠著一團雲,鄭秋富望著飄動的雲團,突然,耳畔便響起了明娟的呼喚,他四處張望,人影都沒一個。他曉得是自己太惦記明娟了。

剛要起身,卻真真切切聽到了明娟的聲音,十分凄厲:「我的孩子呀——」聲音來自四面八方,「呀——呀——」他渾身不禁一顫,心也猛地跳一下:「明娟?明娟出事了……」

明娟出事了,挺進大隊回到小古嶺時聞知了這一噩耗。不,現在應該叫沿江獨立團三營了,部隊在陳漢溝時,就已將沿江支隊整編為沿江獨立團,第三挺進大隊也更名為三營。

三個壯烈犧牲的姐妹連屍骨都未能留下,她們的屍體被鬼子燒掉了。禮紅跑到小河邊淚流不止,眼睛已哭得紅腫。丙夏就站在她身邊,雙手攥成了拳頭,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她們是為了保護葯方犧牲的!!」河水嗚咽著流向了龍感湖。

秋富走過來了,他的眼淚早已流干,眼中只剩下了憤怒的火焰。他的聲音很低沉:「楊大夫,湯大姐,我要參加新四軍,為明娟報仇!你們幫我跟陳連長說一聲。」陳連長正是小陳。丙夏拍拍秋富的肩膀,算是回答。

自從參軍以後,丙夏還沒有和陳連長真正談過一回話,甚至他們見面時互相都覺得很尷尬,目光盡量回避對方,因為他們都曾經擁有過一個共同的女人,那就是禮紅。盡管陳連長已經介紹禮紅入了黨,而且,他現在跟禮紅見面時已經很自然了,就像對待同志一樣對待禮紅。可是,他和丙夏之間,那種關系仍然很微妙,男人之間啊……

然而,為了國富參軍的事,丙夏還是約了陳連長。他們約定,在村旁小竹林里單獨談話。

當丙夏來到小竹林時,遠遠就看到陳連長已等在了那里。他們互相望了對方一眼,又都把臉轉開,陳連長在等待丙夏走近……

丙夏覺得走向陳連長的每一步都很沉重,正當他漸漸走近了陳連長時,突然聽到陳連長驚叫一聲,接著便坐到了地上。丙夏料想可能出事了,便急忙跑過去。

「你怎么了?」丙夏問道。

陳連長皺著眉頭,抽著冷氣說:「老子遭蛇咬了,是竹葉青,咬了老子便逃跑了。」兩個男人在同一隊伍中的第一次私下交談,就是這般開始的。

沿江部隊到了天熱時,下身都穿短褲,為的是在水中活動方便,沒有長褲綁腿,遭蛇咬的情況便時有發生。丙夏扳起陳連長的腿,看到他腳腕上有兩個又大又深的牙痕,傷口周圍正在腫脹……

竹葉青的毒性發作是很快的,丙夏二話沒說,一下子便撕破衣服,用布條將傷口上面緊緊勒住,然後便去拔陳連長腰間的匕首。陳連長下意識地護住匕首問:「你做么事沙?奪刀?」

丙夏焦急道:「老子在救你命!」

陳連長自家抽出了匕首,遞給丙夏,丙夏對他用命令的口氣說:「渦尿!」

陳連長不解地問:「渦尿做么事,你趕緊救人啊!」

丙夏說:「老子讓你渦尿就是要救你!趕緊,你的傷口腫脹正在擴散,擴到心臟,天老子也救不得你了!」

陳連長也顧不得許多,便當著丙夏面,掏出了「莫羅」,這只抽插過禮紅的物件,當著禮紅丈夫的面,撒出了一泡熱尿。丙夏立刻將匕首伸到嘩嘩流淌的尿液下沖洗消毒。只有用自身的尿液消毒,才不會感染傷口。消毒之後,丙夏將刀尖對准了陳連長的傷口,迅速劃成十字形。他用力將毒液往外擠,擠得差不多了,便又把嘴貼在傷處,將殘余毒液吸出吐掉……

一切搞定,丙夏早已滿頭大汗,他舒了一口氣說:「你沒事了,老子救了你!」然後,背起陳連長,「走,回醫護隊,讓你禮紅姐給你上葯!」聽聽,「你禮紅姐」,多大的口氣。

陳連長就伏在昔日戀人丈夫的脊背上,說道:「丙夏,你還記得嗎?你在還江山生病了,老子也是這么背著你,將你從還江山一直背到武穴,走了快一百里呢。」

丙夏說:「所以老子今天才背你。」

快到村里了,陳連長突然說:「丙夏,好好待禮紅,她是好女子。」

丙夏說:「那還用你說?她是老子的堂客沙。」兩個人便都笑了,他們的疙瘩就這樣解開了。

國富參軍了,就留在了衛生隊,現在,醫護隊已改為衛生隊。根據地還送來信,說是不久將派兩名女同志充實到衛生隊來,這兩個女同志是一對從上海投奔根據地的姐妹。

衛生隊人手多了,林營長,也就是過去的林大隊長便找丙夏談話:「小楊啊,衛生隊又要添人進口了,需要有人來領導嘛,我和老樊都認為湯禮紅同志更有斗爭經驗,又是黨員,准備任命她當衛生隊隊長,你有沒有什么看法?」

丙夏先是一愣,繼而嚴肅道:「報告營長,我堅決服從上級命令,一定支持湯隊長工作!」

林營長笑了,親切地拍著丙夏的肩膀說:「你當然得支持了,你們是小夫妻嘛!」

丙夏的臉就紅了,林營長大笑起來:「小鬼,還不好意思了。」

鬼子在小古嶺一無所獲,回到了望崗鎮,森村臭罵了齋滕一頓:「巴格牙路,你是天下最大的廢物,限你三個月內,抓獲神醫夫婦……」齋滕便不停地「哈依」。

森村率大隊人馬回望江縣城了,齋滕所部一個大隊仍留在望崗鎮。便在他為神醫夫婦傷透腦筋之時,望江城來電,稱潛伏在獨立團三營的內奸又有情報了。齋滕詳細了解了情報內容後,一個陰謀在心中釀成。他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心想:「神醫夫婦,你們跑不掉了……」

轉眼,已是六月,從上海來的曉晴、曉禾兩姐妹由根據地抵達了三營。此時,三營正駐扎在大官湖畔。這兩個女子是由一個新四軍戰士護送來的,路條、通行證、介紹信一應俱全,將她們送到後,小戰士就走了。

這兩個姐妹很快就適應了游擊生活,她們學過醫護知識,又干凈能干,隊長湯禮紅很是滿意。她不滿意的是王寶金,曾打算讓他離開衛生隊,可丙夏不同意,說是:「再么樣說,人家也是我的老鄉,你莫要一當官,就不要人家沙,有缺點我們可以幫助他嘛。」

禮紅之所以對王寶金不滿,是因為他依舊目炯炯似賊,總是盯住禮紅看,還專往她那幾個凸起的部位看,當然,他的目光也不會放開曉晴、曉禾兩姐妹。

這還不說,他的手腳仍然不老實,總是借干活之機,在禮紅身上亂碰。禮紅現在都已經是隊長了,這家伙還如此放肆,禮紅哪能不生氣?

她曾批評過王寶金:「寶金同志,你要注意自己的作風啊,我們這是革命隊伍。」

王寶金便點頭:「曉得曉得,可是隊長,我又不是故意的,以後小心點就是了。」

在一九四三年春夏間,獨立團沒少打仗,僅配合根據地就與國軍頑固派打了三次大仗,新四軍共消滅頑軍九百多人,其中三營就打死打傷頑軍一百余人。

也就是在這樣戰斗的歲月里,丙夏入黨了,他的介紹人分別是陳連長和湯禮紅。兩個人都曾被他從死神手中救回的,他們現在一個是他的同志,另一個是他的堂客,當然也是同志。

入黨那天當晚,夫妻深情相擁,丙夏撫摸著禮紅烏黑的秀發說:「禮紅姐,我們都是黨員了!」

禮紅說:「是啊,我們還要不斷進步,明娟同志就是寧死不向敵人低頭,這才叫一個真正的黨員。」說著,眼中已噙滿淚花。

那一夜,丙夏格外激動,禮紅也十分興奮,他們的激情溶在了一起……

激情之後,他們不禁又懷念起了家中的父親和兒女,禮紅說:「孩子也該長大了。」

丙夏說:「我就把他們當成自己的親伢兒。」

禮紅又說:「不知爸爸怎么樣了,他還在生我的氣吧?我們臨走時,他都不肯跟我說一句話,他不原諒我啊。」

丙夏在禮紅綢緞般光滑柔軟的屁股上輕輕摩娑著:「爺會原諒你的,你幾懂事,誰都會疼你的,他就是撂不下面子沙。」

接著,衛生隊長禮紅又與她的丈夫談起了工作。禮紅說,根據林、樊兩位營首長指示,今後衛生隊的葯方只能由丙夏和禮紅夫婦掌握,不得外傳。明娟的犧牲,給部隊敲響了警鍾,望崗的地下關系也送來情報,證實三營混入了敵人奸細,並且在打衛生隊的主意,因此,一定要提高警惕。

丙夏說:「放心吧,在許多情況下,我都是單獨為傷病員醫治,我的絕技沒有傳給別人,游擊斗爭嘛,必須提防敵人的陰謀詭計。」

禮紅高興道:「丙夏,你越來越像大人了!」

丙夏對妻子一噘嘴:「我本來就是大人沙,我都十八歲了。」

禮紅笑道:「你忘了,就在幾年前,你一看到我臉還紅呢,話也不敢說。」

丙夏的回應是緊緊摟住禮紅,嘴唇壓在禮紅的櫻口上,二人長吻,丙夏那物件就硬了,「噗」一聲,推入了禮紅早已濕潤的溝壑里……

次日,晴朗無雲且無風,這樣的好天氣,禮紅覺得不洗衣服有點可惜了,便獨自去湖邊給戰友們洗衣服。去之前,還把陳隊長的臟衣服也搶了去,笑著說:「怎么?還不好意思讓我洗衣服?」看到陳連長面紅耳赤難為情的樣子,丙夏也笑了起來。

那時,部隊已轉移到泊湖岸邊的寨灣。禮紅來到湖畔,湖邊有一片沙灘,不遠處便是無邊葦海,去年割下的葦子堆成了小山一般的垛,上面落著一些水鳥。禮紅在河邊搓洗著衣服,天氣越來越熱了,禮紅臉上流下汗水,身上也出了粘汗,衣服緊貼在皮肉上。

她開始洗陳連長那堆衣服了,抖開一條臟兮兮的褲衩,很濃的臊臭味撲鼻而來。她不禁捂住了鼻孔,再一看,這個陳連長,褲衩上竟沾滿已經干硬了的漿糊狀東西。禮紅的臉便漲紅了,抿嘴笑了起來:「這個小陳,又不想好事了。」便在這一刻,她想起了在武穴城與小陳同床共眠的夜晚,趕緊將臟褲衩浸到水里好一番揉搓。

太陽已經曬得頭皮發脹了,禮紅捧一把湖水洗了臉,真清爽。她心里癢癢起來,仔細張望四處,見沒有人影,索性脫下軍裝,只穿了襯衣和內褲,便走進湖水中。一直趟到沒肚臍深處,才停下來,然後撩起湖水,盡情享受。

便在這時,一個男人出現在湖邊。禮紅剛從水中把頭抬起來,甩動著水淋淋的秀發,突然就看見了湖邊的那個人。禮紅忙用雙臂遮擋住前胸,那時,濕透的襯衣正緊貼在胸上,碩大的乳房將衣襟撐起,都可隱隱看到兩只乳頭。

禮紅又驚又惱又羞,沖那人厲聲道:「王寶金,你來干什么?我命令你趕緊離開!」

王寶金嘻笑道:「我來幫湯隊長洗衣服沙。」

禮紅不客氣道:「請你走開,沒看到我在洗澡嗎?三大紀律八項注意有一條就是『洗澡要背著女人』,你已經違犯了紀律!」

色壯衰人膽,王寶金此時居然一點也不在乎禮紅的憤怒,也不計較會有什么後果,他說:「湯隊長,這湖底有深坑,你要小心,莫淹到,我下水和你一起洗吧,也好保護隊長沙。」說罷,他把槍放到湖岸,連衣服也顧不得脫下,甩掉鞋子便下水向禮紅趟去。

禮紅驚叫道:「別過來,我要喊人了!」邊說,邊轉身向湖心走去,以避開王寶金。可她不會游泳,當湖水一下子淹沒過頭頂時,她便蒙了,在水中揮舞著手臂掙扎起來。

王寶金喊一聲:「莫慌,我來了!」快速向禮紅游過去,很快就游到了禮紅身邊。禮紅掙扎著,不想讓他靠近,但卻嗆了幾口水,頓時暈頭轉向。王寶金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將她橫拖出水面上,然後仰抱著禮紅,以仰泳姿勢游向岸邊。他的手臂正好從禮紅的腋下伸過去,抱住了她的前胸,那柔軟的兩大坨嫩肉,早已撩起了他的欲火,湖水也無法將那股旺盛的欲火浸滅。

到了淺水處,他就一把將禮紅扛了起來,一邊向岸上走,一邊用手隔著精濕的褲衩摩娑禮紅肥大的屁股,揉著她彈性十足的鼓脹陰部。禮紅已被湖水灌得有氣無力,她的小粉拳捶打在王寶金硬邦邦的身子骨上,王寶金絲毫不覺疼痛。禮紅嬌喘著說:「王寶金,你真的耍流氓呀!你……這是在犯罪,回頭我報告陳連長槍斃你!」

王寶金嘲笑道:「我曉得陳連長待你好,我待你也不錯沙。」

此時,他已經將禮紅扛到了湖灘上,並將她放了下來。禮紅去拾自己的衣褲,王寶金卻猛撲上去,死死壓住了她:「湯隊長,你真的要向陳連長告我?你想告我么事?」

禮紅憤怒道:「告你耍流氓,不是人!」

王寶金頓時瞪圓了雙眼,額頭青筋暴跳:「聽著,湯隊長,你真要向陳連長告老子,老子就算不死也沒的好,我最後問你一句:你還告不告?」

禮紅扭動著屁股,踢蹬著雙腿,堅定地說:「告!我們新四軍不能容忍你這樣的敗類。放開我,跟我回去接受處理!」

王寶金笑了起來,「啪」給了禮紅一個嘴巴,打得禮紅耳鳴眼花,王寶金罵道:「去你嬑個瘟屄,老子一不做二不休,先操了你!老子想你已經想了好久,大半年冒碰過女人,你又這般漂亮,先給老子解解饞。」

禮紅一聽這話,知道王寶金已經發瘋,便拼命呼喊起來:「來人啊!救救我……」王寶金抓起一把泥沙,塞進禮紅的口中。禮紅「呸呸」吐著滿口泥沙,無法呼救了。

王寶金撿起一條禮紅准備浣洗的綁腿,將她雙臂反扭過來,盡管禮紅奮力掙扎,怎奈她方才被水嗆灌,加之王寶金的毆打揉搓,早已渾身無力,王寶金輕而易舉就將她手腕牢牢地反綁住了。此時,禮紅已吐盡滿口泥沙,她又放聲呼救起來:「救命啊——」

王寶金忙捂住了她的嘴巴,另一只手扒下她的濕褲衩,塞進了她的口中……

那時,一葉小舟正盪在湖汊子里,有一個人在船頭撒網捕魚,他隱約聽到什么地方傳來了女人的呼救聲,可細聽時,聲音又沒了。但他相信,自己決沒有聽走耳,的的確確有人呼救過,而且就是湯隊長的聲音。他絕對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他叫鄭秋富。當初,明娟犧牲之前呼叫一聲「我的孩子呀」,他遠在幾十里外的陳漢溝都聽到了。他擔心湯隊長遇到了意外,忙搖起小船,在葦海中四處尋找起來。

在湖灘上,王寶金再次扛起禮紅,並彎腰用一只手拾起扔在湖灘上的刀槍,走向葦叢。他一把將禮紅拋在葦垛上,驚飛了棲息在那里的水鳥。他看到了禮紅噴射著怒火的杏眼和由於羞憤而漲紅的面孔,若是往日,禮紅生起氣來,王寶金還是有所畏懼的,可是眼下,看著憤怒中的禮紅,竟覺別有味道。

禮紅身上的濕襯衣緊貼在高聳的胸部,胸脯劇烈地起伏著,雙腿別緊,似乎想將自己的羞處隱藏起來。可她又怎能隱藏得住?那里像一座隆起的小山丘,生長著一叢芳草,大腿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耀眼。由於襯衣遮擋,王寶金並沒有看到禮紅肚皮上的兩個刺字。

王寶金下身早已鼓脹,心說:「丙夏,你個小鬼伢兒,娶了這么好看的堂客,幾可惜,老子這頂綠帽子給你戴定了。」他一把抓住禮紅的腳脖,將她身體翻轉過來,使其趴伏在了葦垛上。看著她透著瓷器般光澤的肥大屁股,王寶金從槍上卸下刺刀,「啪」,他用刀背擊打在向往已久的屁股上。禮紅屁股上的嫩肉立刻顫動不休,她那被塞進褲衩的口中發出了「唔唔」的聲音。

刀背一次又一次拍打在渾圓雪白的屁股上,灼熱的紅印便布滿肥臀,每一次擊打下去,禮紅的屁股都會扭動幾下,雙股也會分開一點。

「你這個騷狐狸精!」王寶金一邊用刀背抽打她,一邊喘息道,「你去陳連長那里告老子沙!陳連長對你幾好,老子猜想他可能給我丙夏老弟都戴上綠帽子了……」冰冷的刀背一下接一下抽打在美妙肉感的屁股上,禮紅的屁股越來越紅,在炙熱的陽光下,好像熟透的果實,王寶金恨不得把自己的大門牙啃陷進那綿軟的肉山中。

他把刺刀丟下,拉下褲子,黑褐色肉箭跳了出來,急切地昂起堅硬的頭,閃閃發光的龜頭好像鋼盔,就想無恥地盡快享用禮紅的肉體。

王寶金一把抓住禮紅的兩片軟和屁股,用力掐著捏著,恨不得將湯隊長的屁股掐出水。聽著她「唔唔」的悶叫,王寶金興奮得發抖,他欣賞著垂涎已久的玉臀,罵罵咧咧滿口是不堪入耳的穢言:「我操你嬑的,丙夏這個小莫羅幾有福氣,天天能夠掐到這么肥的屁股,操到你這樣的騷屄,這么好的姐兒,僅他一個人用,幾可惜沙……」

嘴不閑著,手也沒放松,用力將大屁股掰開,兩片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肥陰,就盡現眼前,正是春光無限。桃心沁出蜜汁,散發著香甜氣息。他的手指粗魯地在女隊長的溝坳里探來探去,然後舔著蜜汁,先是覺得香氣撲鼻,回味卻濃烈似麝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