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黑獄女英 五(1 / 2)

丙夏曉得,森村既然這般說了,便一定會做得到,他可決不是嚇唬人。是夜,丙夏沒有被送回他以往住的房間,而是被鬼子關進了牢房中。那是個單人牢房,囚室很小,連轉身都吃力,沒有床鋪,只在地上鋪了一堆稻草,牆角有一只木馬桶……丙夏個子比較矮小,躺下身去勉強可以伸開腿。倘若關進來的是大個子,怕是連腿也伸不直了。

丙夏坐在草鋪上,他不想困覺,即便想困也無法困著。蚊子四處飛舞,如集團軍一般向他進攻,在他渾身上下叮咬,弄得他心煩意亂。更令他心煩的是,禮紅的身影一直縈繞在他腦海中。禮紅么樣了?森村那個該死的禽獸將怎樣蹂躪她?一想到禮紅,丙夏心中便陣陣酸痛,眼中也會噙滿淚水。幾好的女人,幾好的堂客,幾好的戰友和同志,可自己竟猜疑她,當著敵人面辱罵她。可憐的禮紅,受盡了委屈,挨了他丙夏罵之後,還要被鬼子糟蹋!自己雖然身在大獄,蚊叮蟲咬,可畢竟沒有鬼子在身邊攪擾。禮紅呢?卻要在森村的魔爪下飽受凌辱。一想到森村的物件此刻正抽插在嬌妻禮紅的身體里,丙夏下腹突然一陣脹痛,莫羅竟挺了起來。

夜色漫漫,丙夏苦思著愛妻禮紅……

是的,在這沉沉的夜色中,禮紅正被森村糟蹋。

她大鬧臨江樓之後,便被鬼子關進了森村的房間。禮紅知道自己的苦難即將開始,她已經做好了一切准備,哪怕面對最糟糕的局面。只是,她一直擔心丈夫丙夏,他怎么樣了?在酒宴上,這個傻小子瞪她、罵她,禮紅當然倍覺委屈,他們相識以來,丙夏還從未用今天這樣的眼神狠瞪過她,更沒有罵過她,甚至一直以來,丙夏還有幾分懼怕她。可今天,丙夏竟當著敵人的面這般待她。盡管心中委屈著,禮紅卻一點也不恨丙夏,反倒更加喜歡他了,因為她在丈夫身上看到了血性,看到了他的剛直不阿。

正惦記著丙夏,屋門開了。禮紅以為是森村回來了,不由得緊張起來。但進來的並不是森村,而是兩個身著女佣服裝的漂亮姑娘。她們端來了水果、茶點和睡衣,看模樣,他們應該是同胞姐妹,因為長得十分相像。禮紅以為她們是日本人,便說了一句:「不好好在你們島國呆著,跑到中國來干什么?」

誰知兩個姑娘全都愣住了,她們望著禮紅,其中一個謹慎地問道:「你……就是湯隊長?」

禮紅聽到姑娘問話,也大為驚訝,她們竟會說漢語。禮紅反問道:「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她們竟都落下了眼淚,那個看上去大一些的姑娘說:「我們聽說楊大夫和湯隊長被捕了,還不敢相信是真的,沒想到事情真是這樣。」

禮紅不解,睜大了眼睛看著她們。那個姑娘就說:「我叫曉晴,她是我妹妹曉禾!」天啊,禮紅頓時愕然,原來真正的曉晴姐妹在此!兩姐妹向門口張望幾眼,便小聲告訴禮紅,幾個月前,她們從根據地動身,前往沿江挺進團三營,准備參加衛生隊。不料途經長嶺鋪時,遭遇了鬼子和偵緝隊的襲擊,護送她們的戰士被敵人打死,姐妹二人被俘。不僅身上的軍裝被鬼子剝掉,連同介紹信、證件和路條也被敵人搶去。鬼子將她們擄到望崗,二人受盡折磨後,又遭鬼子漢奸糟蹋,並被送進了隨軍慰安隊……

「我們之所以會被敵人襲擊,聽說是因為當時混進三營衛生隊的漢奸王寶金,他向鬼子送出了情報。」曉晴說道。禮紅這才恍然,難怪千秋姐妹所持的相關證件會毫無破綻,原來卻是在曉晴姐妹身上掠來的。王寶金這個狗漢奸,不僅奸污了自己,還使衛生隊遭到了毀滅性的破壞,真恨不得剝了他的皮……

便在這時,山下闖了進來,凶神惡煞一般瞪著曉晴姐妹:「巴嘎,你們快快的出去,太君的回來了!」禮紅都未來得及安慰姐妹倆幾句,她們就擦干淚水走了出去。

曉晴姐妹剛離去,森村便進來了。他望著禮紅,眼中淫光閃爍:「腰西,湯隊長,我們的又見面了!」說著,取下身上的手槍,塞到了枕下。然後,又解開自己的衣扣,「現在,我們的單獨在一起,你的害怕的不要。」

望著步步逼近的森村,禮紅向後退去,厲聲喝道:「滾開,畜生!」但是森村已經抓住了她的衣領,並將她拽了過來,然後順勢一甩,禮紅被甩倒在榻榻米上。

森村按住禮紅,扯開禮紅的衣扣,將手探進她的衣襟,摸向了她拼命想保護的大乳房:「我的看看,它的是不是真的與眾不同,能救活凍死的人,了不起的奶奶,大大的奶奶!」

禮紅扭動著,推搡著森村,卻更激起了森村的欲望,他一下子坐到了禮紅的肚子上,沉重的身體壓得禮紅兩眼陣陣發黑,又憋又悶,透不過氣來。身體早已沒了力氣,上衣很快就被森村扒掉了。望著禮紅飽滿的奶子,雪白的肚皮,還有肚皮上兩個青色的刺字,森村滿臉都是驚喜,他在禮紅身上胡亂摸著,口中亂叫:「好,大大的好,湯隊長,你的走著瞧,我的一定比尊敬的楊大夫大大的有技巧!」

禮紅罵道:「呸,禽獸!」森村也不回話,掉轉過身體,臉俯向禮紅的下身,開始脫她的褲子。禮紅夾緊大腿抗爭,森村就用力掰開禮紅的雙腿,硬是將她褲子扯了下來……

禮紅在掙扎中,身體翻扭了過去,一絲不掛的大屁股敞露著,一雙寬大有力的手在她肥膩綿軟的屁股上摸著。激憤、羞愧和恥辱潮水一般涌上禮紅心頭。

那雙魔爪用力扒開了她的屁股,森村操著生硬的漢語,獨自對禮紅的陰部品頭論足,驚嘆不已。他的手指撥開禮紅的陰毛,對她的美麗贊不絕口。聽著森村的浪笑和嘲弄,禮紅氣得渾身發抖,可她又毫無辦法。

「腰西,大大的可愛!香香的味道,花瓣一樣的大屄!」森村說道,「你的實話的說,楊桑的喜歡操你的哪個洞的干活?是可愛的屄屄,還是臭臭的屁屁眼子?」他那充滿欲望的手指,在檢驗著禮紅的肉體。

淚水噙滿禮紅的眼窩,她強忍著才沒流出來。盡管被野獸無情地踐踏玩弄,可她沒忘記自己是新四軍女干部,是一名黨員,她不能在敵人面前表現出軟弱。

禮紅感到陰唇已分開,並在脹大,緊閉的屁眼被撥開了。禮紅咬住牙齒,一聲不吭。想到這個粗俗的鬼子如此放肆大膽地占用她,心中早已燃起了仇恨的怒火。

「啊,腰西,大大的好!濕濕的,胖胖的,軟軟的,我的大大的喜歡好屄!黑黑的,亮亮的,我的喜歡好毛!」森村的話語格外粗魯,因而顯得極其刺耳。他用力拉扯著禮紅的芳草,弄得她又痛又癢。

森村呼呼粗喘著,一下子趴伏到禮紅的後背上,將她死死壓住。牙齒咬嚙著禮紅的耳朵,手伸到她的胸部,揉搓著她的大白奶子。硬挺的陰莖在她屁股溝縫中摩擦了很久,終於滑進了禮紅的陰道,將她填塞得滿滿的。

丙夏雖然已經十八歲了,看上去像個大人樣,可他的陰莖並沒有長大多少。這么多年了,禮紅早已習慣於丙夏那小巧精致的物件,喜歡它發白的顏色,喜歡它少毛的干凈秀氣樣。但自從在湖邊被王寶金強奸後,又在船上被鬼子兵們輪奸,她的陰道就受到了強烈的刺激。眼下,森村的大雞巴幾乎頂到了她的子宮,把她鼻子都干酸了,眼淚差點流出來。

森村大雞巴猛烈地抽插著,她感到了幾分疼痛,但更多的卻是飽含恥辱的快意。森村格外耐心地干著她,等待著她高潮到來。禮紅把頭埋在雙臂間,苦苦撐著,忍受著恥辱,那種恥辱就是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她決不能在鬼子面前噴泄露丑。

但她的身體還是抽搐了,森村也興奮得大喊大叫,禮紅只覺陰道一熱,這只野獸在她體內射精了……

直到森村鼾聲響起,禮紅才默默地流下眼淚。森村干過她之後,就從她身上翻下來,側身從她背後摟住了她,手捂在她的乳房上,像只死豬一般睡著了。

聽著他倒海翻江般的鼾聲,禮紅突然想起,這只死豬曾把手槍塞在了枕頭下邊,何不趁機摸出來一槍打死他?於是,禮紅小心翼翼,輕輕摸住森村握在她乳房上的那只毛手,將它挪開。這畜生的手真大,手臂對禮紅這樣的弱女子而言也十分沉重。還好,森村的鼾聲只暫停了片刻,便又如雷貫耳,響徹滿屋,鼾聲中居然還夾著哨音。

禮紅輕輕扭轉過身子,將手一點點伸進枕下。森村的大腦袋將枕頭死死壓住,幾乎連一點縫隙都沒有。禮紅好容易才把手擠進去,她摸到了手槍的皮套!

禮紅屏住氣息,十分耐心地將手槍連同皮套一點點拽了出來,她剛要將槍身從皮套中抽出來,突然鼾聲停止,森村一把摟住了禮紅,輕輕一捏她纖細柔弱的手腕,禮紅就痛得皺起了眉頭,手槍輕易就被奪走了。

森村一把摟住禮紅:「你的良心大大的壞了!為什么偷手槍?」

禮紅用腳蹬踹著他,嬌喘道:「你明知故問,我就是想干掉你!」

「巴嘎!」森村吼道,猛地將禮紅仰面壓在身下,連一點過度都沒有,就「吭哧」一聲,大雞巴干進了禮紅的陰道中。禮紅「哎喲」一聲,感到了強烈的疼痛。

這回森村干得格外凶狠,邊干邊罵:「你們夫妻統統的叭格牙路!我的操死你,操死楊丙夏的婊子老婆!」禮紅的嬌軀隨著他的抽帶,也「撲通」一聲彈了起來,她在森村凶狠可怕的抽插中昏迷了過去……

醒來時,禮紅發現,自己雙臂已被反綁,兩腿也被捆在了一起。森村好像也剛剛睡醒,正揉著眼睛,他仔細打量著禮紅。見禮紅已醒,森村便揉著她肚子上的刺字,下流地問:「你的快活嗎?只要投順皇軍,你的就可以回到楊桑身邊,我的不想在這么美麗的花姑娘身上動刑。」

禮紅轉過身去不理他,森村又在禮紅軟乎乎的肚子上狠揉幾下,禮紅腹中本已漲滿了尿,被他揉得差點尿出來。森村的陽具再度硬了,又一次插進禮紅的陰道中……

一夜連干禮紅三次的森村過足了癮,他在回縣城之前,向齋滕交代:要盡快使神醫夫婦投降,即使他們不肯與皇軍合作,也要想法將他們的一些葯方弄來。對女神醫可以動刑,但不能在她身體內外留下創傷。對男神醫盡可能不用刑,因為中醫的手很重要,要把脈,要配葯,要正骨按摩,一旦在用刑中使他受了傷,手部落下殘疾,那他就不能給人看病了……

然後,森村就匆匆回到了望江縣城,准備南下衡陽事宜。當然,他又給齋滕來過幾次電話,一再囑咐他:對女神醫怎么動刑都可以,但決不能傷她性命,不能在她身上留下傷痕。森村心里想的是,這一仗很快就會打完的,待戰斗結束,他返回望江,還要繼續享用禮紅,畢竟這個女神醫太迷人了。真是操完了還想再操,怎么也操不夠……

森村說得輕松,可齋滕卻犯了難,對男神醫,又要讓他歸順,又不能動刑,難道他是小貓,扔幾條魚他就認你為主子了?對女神醫,雖可以用刑,卻又不能對她造成傷害,當她是橡皮人嗎?

齋滕犯難之際,偵緝隊和警備團卻都爭先恐後,要求將神醫夫婦交給他們去受理。偵緝隊的王寶金簡直就是上躥下跳了,一天之內,找了齋滕七八次,說是莫管什么男神醫女神醫,只要到了他手里,一天之內,管叫他們服服帖帖,一心一意跟定皇軍。警備團何團副也不甘示弱,聲稱他對付新四軍俘虜最有一套,現在警備團里,便有百十來人是新四軍和國軍的俘虜。

但齋滕還是決定,先由他親自審理神醫夫婦。

那是森村離開望崗,返回縣城後的當日,齋滕便將他的辦公室移到了第一刑訊室,他命令山下風雨先把丙夏帶來。

丙夏進來時,齋滕正坐在一張辦公桌後面,手中擺弄著一根足有小孩手腕粗細的玻璃管子。丙夏在屋內掃了一眼,有木架,木架橫梁上有好幾只鐵環,地上扔著一堆繩子,還有幾只破木盆、膠皮管什么的……丙夏心想:這就是了,矮子們今日要給老子來凶的了,楊丙夏,你一定要挺住!

齋滕站起身來,對丙夏說:「楊大夫,昨天在臨江樓氣氛不太好,今天這里沒有別人,我們好好談一談吧。」

丙夏說:「我跟你談么事?我又不認得你。」

齋滕笑了起來:「沒關系,一回生二回熟嘛。你看,現在我們不就認識了嗎?首先,我要感謝你,請接受我的謝意!」說罷,還真向丙夏鞠了一躬。

丙夏心想:這家伙搞么事名堂?只聽齋滕說道:「我的兩個妹妹年歲小,不懂事,在貴軍衛生隊期間,承蒙楊大夫關照,齋滕不勝感激。」

丙夏這才恍然大悟,齋滕提起這事,丙夏氣就不打一處來:「老子若曉得她們是女鬼子,早就一刀一個做掉她們了,免得她們成了禍患,反倒把老子和湯隊長抓了來。」

齋滕說:「真可怕,竟想一刀一個殺掉我妹妹,你也太狠了。可是話又說回來了,你們夫妻之所以能上我妹妹的當,說明了什么?說明我們日本人比你們聰明一點點。所以,楊大夫,這場戰爭的勝利者必定是更聰明的日本人,你趁早與我們合作,將會前途無量。」

丙夏「呸」了一聲,說道:「去你老子的,玩陰的也叫聰明?那叫壞!老子也曉得你們費盡心機,把我夫妻抓來的目的,無非是想讓老子給你們當大夫,看病療傷么。」

齋滕興奮得一拍桌子:「沒錯,楊大夫真是明白人。」

丙夏冷笑道:「這么說,老子能看的病,你們鬼子的洋醫生卻看不得,這說明了么事?說明你們日本矮子不曉得比中國人愚蠢幾多倍!」

丙夏這幾句話也同樣激怒了齋滕,他想壓住火氣,卻無論如何也壓不住了:「操你媽的,我不許你侮辱日本人!在這個世界上,我們日本男人是最優秀的,女人是最漂亮的!」

齋滕竟操起了中國國罵。他自幼生長在天津,小時候,常隨日本小孩跟中國孩子打群架,中國孩子張嘴便罵他們:「操你媽的。」齋滕學會的第一句漢語,這是這句話。回家後,他見人就來一句:「操你媽的。」氣得奧巴桑想揍他,誰知他父親竟哈哈大笑,說是「腰西,這句話好聽,以後在外邊見到支那人就這么說」。於是,齋滕但凡一出家門,逢中國人便來一句:「操你媽。」為此,也沒少挨打。不過,這句臟話卻被他牢牢記住了。

現在,他一怒之下,竟罵起丙夏來,丙夏毫不示弱,瞪圓了眼睛回敬道:「老子操你屋里八代,你小日本男人優秀個屁,站起來還沒有中國人坐著高哩。你日本女人漂亮?莫笑死人沙,我屋里養的母豬都不知比你日本女人順眼幾多,看你們日本女人小短羅圈腿,還沒有鴨子腿腳長呢。你不曉得中國北方有句歇後語吧,說的就是遠看像個缸,近看還像缸,說缸不是缸,那是什么?是日本女人沙!老子跟你說吧,想讓我給你們日本大水缸看病醫傷,莫做美夢了!老子是么人?是新四軍沙,是專打你們日本鬼子的人!」

一向少言寡語的丙夏,此刻竟慷慨激昂,句句鏗鏘,直罵得齋滕面色蒼白,雙手發抖,心突突亂跳,連招架之力都沒有了。他的心臟病好像發作了,手捂胸口,嘴唇哆嗦著,指著丙夏說:「好……好……我說不過你,我中國話沒你講的好……我也不跟你廢話了……我……讓你嘗點厲害的。」

丙夏毫無懼色:「想嚇唬老子?來吧,把你們最厲害的毒刑使出來沙,老子要是眨一下眼睛,就不姓楊!」

一旁的山下風雨早已氣紅了眼睛,虛張聲勢地吼道:「巴嘎!」擼胳膊挽袖子便想沖丙夏過去,齋滕擺擺手止住了他,對丙夏說:「我也不會對你動刑,你那單薄的體格,根本吃不住什么刑,我不碰你一指頭,你就會向我求饒了。」接著,他對山下哇啦了一通日語,山下「哈依」一聲,咣咣跺著腳出去了,臨出門前,還惡狠狠地瞪了丙夏一眼。

不一會,山下就回來了,身旁還多了兩個鬼子,他們也不說話,就用繩索將丙夏捆牢在了椅子上。然後,山下打開屋門,向外面的人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

門開處,丙夏覺得光芒一閃,只見千秋、千鶴姐妹拉著一個赤裸的美女進來了,那光芒正是來自美女雪白的胴體。丙夏「啊」地一聲驚叫,美女不是別人,正是他日夜牽掛的禮紅啊!

齋滕臉上露出了笑容:「湯隊長,我和楊大夫正在等你。」禮紅的雙腿似乎無法並攏,大腿根部還殘留著森村的精漿,陰道里依舊點點滴滴往外流淌著精液。丙夏的心像被撕扯了一般,他想象得出,妻子昨夜受到了怎樣的蹂躪。

禮紅抬起頭來,那嬌艷的美麗,竟使齋滕產生了強烈的震撼。還未等他開口,禮紅便先發制人了:「我不想聽你們廢話,有什么本事就沖我一人來吧,絕不許傷害我的丈夫!」

丙夏哽咽道:「禮紅,你……」

齋滕輕輕拍起巴掌來:「好,好一個女中豪傑,好一對恩愛夫妻,感動人。楊先生,心疼你漂亮老婆嗎?如果你真心愛她,我有一個絕好的主意,那就是投順皇軍,跟皇軍合作,這樣,湯隊長就不必吃苦了,你們夫妻也可以團圓了。否則,你將看到美麗的湯隊長會受到什么樣的懲罰,我說過,我們不碰你一指頭,但我從沒說過,不碰你可愛的老婆!」

禮紅叫道:「丙夏,別聽他的,你絕不能答應他!」丙夏望著愛妻,心中是難以忍受的煎熬,他不知該如何面對眼前的一幕,他知道,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即將發生。丙夏咬緊牙齒,不再作聲。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叛變,他相信,禮紅寧吃千般苦,也決不會答應他叛變的。

齋滕依舊在發問:「楊大夫,你有什么想說的嗎?我不希望發生令人不愉快的事情,可你如果繼續沉默,那我也沒辦法了。」丙夏扭過臉去,仍不理他,但眼中已噙滿淚水。

齋滕嘆了一口氣,走到了禮紅面前,他上下打量著禮紅,竟被她的美麗氣得惱怒起來。他無法忍受一個支那女人會長得如此美麗,尤其是,這個女人居然是他最痛恨的仇敵——新四軍的人。禮紅的頭發有些凌亂,臉色微顯憔悴,但卻使她更加動人。看到她,叫個男人都產生一種止不住想占有她的欲望。齋滕抑制住渾身洶涌的欲望,對禮紅說:「湯隊長,你丈夫太年輕了,沒有經歷過什么殘酷的打擊,不太懂事,你是否可以勸勸他?否則,我擔心他會承受不住即將發生的的事情。」

禮紅問道:「我勸他什么呢?」

齋滕說:「當然是跟皇軍合作,把他的葯方送給皇軍,用他的醫術為皇軍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