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與子偕老 四(1 / 2)

然而,事情並不像我想得那么簡單。分手後,我越發想念嬌鶯了,盡管我在心中列舉她種種差勁之處,以此證明她不值得我去懷念。可越是這樣,我越是想她。

無數夜晚,我夢中都會出現她的音容笑貌。夢醒後,我會忍不住溜到她家所居的小區門外,為的就是看上她一眼,重溫往日的美好感覺。

好在我們小報社作息制度並不嚴格,跟主任打聲招呼,聲稱采訪去了,便可以不到單位了。

我接連數日,徘徊在嬌鶯家小區的院外,卻只看到過她一次,而且距離很遠。她當然沒發現我,因為她的身邊跟著那個叫江平的小日本鬼子,嬌鶯似乎正沉浸在幸福之中。那個日本畜生的手無恥地攬在嬌鶯的柳腰上,有一度還滑到了她渾圓飽滿的屁股上。氣得我七竅生煙,陰莖卻不爭氣地堅硬起來。

那個小日本一看便是百分之百整過的假貨,因為倭狗根本就不可能長出那種相貌來。看他的鼻梁,酷似於歐洲人,又高又直;一雙眼睛有如卡通畫中的美少年,又大又圓,與窄小的面龐都不成比例了。難怪嬌鶯會為了他而拋棄我,這丫頭從小就愛看日本卡通讀物。鬼才相信這是他的真實面目呢。

看來,中國文化界的「漢奸們」已取得了初步成功,使我國不少無知少女對日本充滿了好感。

我本想過去消那個日本假貨一頓,怎奈不遠處,有個警察叔叔正在學雷鋒做好事,扶一位老大娘過馬路。想起嬌鶯曾說過「你要是敢消死日本人,政府和人民警察輕饒不了你」,只好作罷,誰讓老外在咱的國土上高人一等了。

那天回家後,心情格外郁悶,主要表現在一口接一口地喝悶酒,一聲接一聲地嚎叫著鄭智化的歌曲:「……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么,擦干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正應了那句俗話:「男愁唱,女愁浪,老太太發愁上不去炕。」

夢也沒啥好夢,盡夢見小日本江平在狂操嬌鶯,夢醒時,我自己的老二倒硬得都要折斷了。遺憾的是,我跟嬌鶯相處好幾個月了,至今都沒干過她,最多就是隔著內褲摸過她的屄,我的同學們都罵我癮大膽小,憋死拉倒。

記得我和嬌鶯交往一個多月後,正是九月初的一個周末,我們到大連她外公家去玩,她外公是誰?就是陳書記啊,不過現在也早離休了。

見過外公後,我們又去金石灘玩海,金石灘距大連市區較遠,而且已是九月了,海水漸涼,游人就不太多。我為嬌鶯租了一頂小帳篷,她在里面換泳裝,讓我在外面把門望風。我在外面守了一會兒,便忍耐不住了,心想:我又不是小狗,守什么門?我寧可當饞貓去偷腥。

於是,我心一橫,鑽進了帳篷,可惜,她已經換完泳裝了。嬌鶯身著泳裝真是迷人,肌膚雪白光滑,腰身纖細柔弱,乳房飽滿,屁股肥大……

我被撩得心中冒火,一把就抱住了她,她用力推著我,說道:「不……不要啦……」我還是第一次擁抱她呢,我隔著薄軟滑溜的泳裝摸她的乳房,後來又把手探進泳裝里摸索她的奶子,那手感真好,又軟又滑又有彈性,還有難以形容的香氣,十分醉人,這也正是我至今仍想念她的原因之一……

當我放開手時,嬌鶯竟癱倒在地上,雙手捂住臉,渾身戰栗不休。我以為她哭了,忙把她擁在懷里說:「鶯,對不起,我實在太喜歡你了。」

她依舊捂著臉,卻並沒有哭腔:「你真放肆,人家可還是個黃花姑娘呢!」原來,她根本沒哭。不過,像她這樣純潔的女孩真是不多了。當時我就是這么想的,所以,我才一直沒操她,只想把那種神秘美妙之感保留到結婚之時。我竟然自信到已經發傻了,還以為我們永遠也不會分手了呢,誰能預料到我們的結局竟會是這樣?

這么想著嬌鶯,我不由自主就手淫起來。

在一個雷雨過後的下午,我又去了嬌鶯家門外。剛到小區門口,就見江平從她家所在的門洞里出來了,一副得意神情,牛逼哄哄地在路邊打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我的心突然很亂,只想探個究竟,那小鬼子在嬌鶯家到底做了什么,嬌鶯是否已被他摧殘。

於是,我快步走進小區,門衛掃了我一眼,見我氣宇軒昂,一副坦然樣子,也沒敢對我發問。我在嬌鶯家的門洞口按響了對講機,那熟悉的嬌語聲傳來:「誰呀?」

我故意勒細嗓音,模仿著娘娘腔類男人的說話聲:「是我,嬌鶯,我是江平,我還有件事沒跟你說呢,快給人家開門啦呀……」

我的心「咚咚」跳著,生怕被她識破我的聲音,拒絕我沒關系,倘若遭到她的奚落,那就太沒面子了。還好,這臭丫頭,可能早被小日本操昏了頭,居然毫不懷疑便開了門。我上了樓,來到她家門外時,她已經將門開了一條縫,大概在迫不及待等著江平進來吧?

我果斷地推門而入,聽到她拿腔作調,嗲著聲問:「哎呀,我的小乖寶寶,我的老公,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說呀,這么急著又回來了。」騷貨,她跟我談戀愛時可從沒這么賤過。

及至她回轉身來,看到來人是我時,臉色頓時變了,什么叫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就是她現在這樣:「怎么會是你?你來干嘛!」

我盯著眼前的嬌鶯,早已火冒三丈,他媽的,這丫頭看上去不是妓女,勝似妓女。她上身只穿了一件能露出肚皮的吊帶小背心,下身幾乎是透明的白色絲質內褲,十分窄小,都勒進了屁股的肉縫里……

她的大乳房在背心里依稀可見,乳頭將背心頂起。肥嫩的肚皮露在外面,肚臍眼深陷如酒盅。下身隔著內褲,可清晰地看見濃密的黑草,且內褲都濕透了。滾圓雪白的大腿,挑逗得人充滿了欲望。而她穿這一身並不是為了迎接我,卻是穿給那個小日本的,這怎能不令我光火?

我問道:「剛才那個小鬼子都對你做了什么?」

她都不屑瞅我一眼,小臉一綳:「你管呢,誰給你權力干涉我們的事了?請你出去,我不認識你!」

我咬牙切齒道:「賤貨,你不認識我,我可認識你呢,楊嬌鶯小姐!」話一出口,一股怒火便夾雜著欲火從我心頭猛竄至頭頂。

見我步步逼近她,嬌鶯嚇壞了,連連後退,眼神中透出恐懼,可她的嘴倒挺硬:「滾開,我要喊人了!」

我罵道:「喊個屁,這樓門洞里,哪個鄰居不知道我是你的未婚夫?」

嬌鶯嚇得語無倫次了:「那……告訴你,臭流氓,我爸爸很快就會回來了,我讓他打死你……」

我都被她的胡言亂語逗笑了,我威脅道:「操,就算你父母同時回來,你們全家三口捆到一起,也不是我的個,我連你爸你媽一起消。」

嬌鶯連害怕帶著急,都快哭了,拿起手機嚇唬我:「那我打電話……叫爺爺來消你。」

嘿嘿,我可是怕她爺爺呢,他爺爺是神醫,都能把日本鬼子的膀子卸掉,多厲害呀。不過,嬌鶯的話實在太氣人,我好歹也是她前男友啊,她竟視我如洪水猛獸,想為日本鬼子保住貞操。我怒吼道:「閉嘴,騷貨!不許侮辱你爺爺,他是抗日老前輩,你不配做他老人家的孫女。」說話間,我已經抱住了近乎於赤身裸體的她。

「不,不要……」她叫起來:「你越是這樣,我對你就越沒興趣……」

「你錯了,小嬌鶯。」我在她耳邊小聲說:「我看你像個可恥的婊子,任何對你有想法的男人都能得到你,現在你的身體歸我了,我不能白白便宜那個整過容的日本鬼子。」

她悲憤地叫了一聲,在我懷里掙扎扭動起來,可根本沒用。我隔著內褲,探索她的屄縫,那里濕得一塌糊塗。我毫不客氣地將她的背心和褲衩統統扯掉了,天啊,她洞開的嫩屄里,果然向外溢著乳白色又臊又熱的精液!這個賤貨,方才真的被江平操了。數月前,我摸她一下,她都要捂住臉委屈得不行,還說自己是「黃花閨女」,可她才跟江平交往幾日?就向人家獻身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嬌鶯還想喊叫,已被激怒的我一把就將她按跪在地毯上,並將她的背心和內褲胡亂抓成一團,掰開她的嘴,塞了進去。

我來過嬌鶯家多次,對她家那叫相當熟悉,知道她家里屋衣櫃里有幾根繩子,是她父母當兵時捆背包的軍用行李繩。她媽媽愛軍在天氣晴好的日子里,常把那行李繩拿出來,拴在樓下的路燈柱上,晾曬被褥。有好幾次,都是我幫愛軍阿姨拴的繩子。

於是,我把嬌鶯挾在腋下,抱著她走向里屋。她踢蹬著雙腿,用小拳頭捶打我,我根本不在乎。上大學時,我曾是校足球隊的正選門神,通常情況下,兩個普通男人如果不動用家什,也很難對付得了我,何況嬌鶯這樣一個弱女子,她長得又那般嬌嫩。

來到里屋後,我就把她摜在地上,一只腳輕輕踩住她軟撲撲的肚子,即使這樣,她也掙扎不起來了。我打開櫃門,取出行李繩,這期間,嬌鶯一直在敲打我的腿,見我沒理會她,就又用手指甲摳我,可我的皮肉粗硬,她那兩下子只好像是給我撓癢了。

我的腳在她肚子上稍稍加了些力,喝道:「給我老實點,破貨!」就這樣,她也難以承受了,臉都紫脹起來,眼淚汪汪的,兩腿在地上亂蹬。

若是過去,我看到她流淚,一定會萬分心疼的。如今,想到她剛被日本人操過,我就毫無憐憫之心了。

我彎下身來,將她的玉體翻過來,先將行李繩系在她的小細腰上,又在她乳房周圍狠狠勒過。她肯定極不舒服,卻喊叫不出聲來。我在她白嫩的大腿上,甚至肥大的屁股蛋子上也都綁上了行李繩。

她那粉紅濕潤的屄是那么神妙,我還是第一次見識到她裸露的陰部呢。只可惜,處女之身已遭日本鬼子破壞,屄洞口依舊在流淌著白色的精漿。

更令我痛惜和激憤的是,她那琥珀色皺起的肛門,也尚未閉緊,同樣往外溢著精液,這個小鬼子一連干了她幾次啊?連她的屁眼也沒放過!可即便這樣,她那糞門在我眼中仍然賞心悅目。

我手握住繩頭,在她身邊轉悠著,權且將她看成是我的一匹小馬。她那白如凝脂的乳房,因周圍被勒捆著,便更顯飽滿,就像兩只大椰子,垂掛下來,在我心里激盪起陣陣欲流。

她拼命想夾緊雙股,似乎要掩飾騷屄中的什么寶藏,但雙股並不聽命與她,依然張開著,那是因繩子所勒的結果。眼下,她在我面前,哪里還有什么隱秘可言?

我看到床上有一只玉質抓撓,那還是我第一次到嬌鶯家時,送給她父母的見面禮呢。那次我送給她父母的是一對玉枕和這根玉抓撓,都是產於遼寧的岫岩玉制成。我操起玉抓撓,權充馬鞭。然後,我分開雙腿,半蹲半騎在她身上。我可不敢徹底坐下去,因為那樣一來,我全身的重量會壓死這個柔弱的尤物。我舉起「鞭子」,給了她雪白的大屁股一下子。

「駕!」我驅趕著這匹高傲的小「母馬」,「鞭子」抽打在可愛的少女臀部。她「嗚嗚」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一定是我這一下子擊中了要害,但這個被嬌寵壞了的小公主卻倔強地一動不動。

我勃然大怒,又狠狠給了她一下子。這次下手的確太重了,而且正抽在屄縫上。我命令道:「快點走,要不你會更痛苦,臭貨!」

這一次無論她情願與否,還是屈服了,在地板上手腳並用,慢騰騰向外屋爬去。

「好啊,我高貴的坐騎,咱們再兜一圈。」看到她被我欺凌的樣子,我樂不可支。有時,她爬著爬著,便會癱倒,我就用鞭子讓她又大又白又軟和的屁股受到懲罰。那時她會很害怕,想叫出聲來,但口中塞著背心內褲,外面還勒著繩子,又怎能喊得出來呢?

可憐的小嬌鶯,她的大屁股已經青一塊紫一塊了。她粗喘著,不敢再有任何反抗的表示了。這個小美人對自己的肉體完全被我所控制而產生了一種快感。

我騎乘著她,從里屋到客廳。我對這匹「母馬」慢慢的信步感到膩歪了,便調轉過身去,依舊騎在她後背上,面對她美麗潔白誘人的屁股蛋子。

我當初怎么就想起送她父母這根玉石抓撓了呢?此時真是個理想的工具。我用抓撓柄撥弄著嬌鶯屁眼兩側最嬌嫩柔軟的肌膚。在這有些溫存的折磨中,她快速地扭動著嬌軀。我把抓撓玉柄頂端放到她的糞門,輕輕一按,就像刀切奶油,很輕易就按進了屁眼中。這時,她扭動得更加劇烈了。

我賞玩著她的屁股,自娛自樂了半天,玉石柄在她屎眼里深入著,轉動著,她那里面便淌出了混有精液的黃屎,臭烘烘的,但並不令人作嘔,反使我欲火更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