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啟蒙記(1 / 2)

黑天使 程嘉 5682 字 2021-01-04

蘇欣然離開卡撒鎮後催馬狂奔,一直跑出四十里地才歇了口氣。想到那位嬌蠻的巨蠍女皇仍在鎮上傻等,忍不住嘿嘿賊笑起來。不幸樂極生悲,一不留神,馬蹄踏入流沙動彈不得。

欣然一路上都是坐火車,根本不知道機械馬這種昂貴沉重的交通工具並不適合沙漠旅行,一旦陷入了流沙便無法脫身,幸虧他及時跳下馬背,不然連人也跟著陷進去了。

欣然眼睜睜的看著機械馬被流沙吞噬,只能無力的苦笑。天空烈日當頭,前往是一望無際的沙漠,靠兩條腿要走到何年何月才能走出去啊!身邊沒有水也沒有食物,更可怕的毒辣的陽光,在這種環境下只需耽擱一天,身為半吸血鬼的他就要被烤成肉干了。

正發愁的時候,忽然發現不遠處的沙丘里鑽出一只毛茸茸的腦袋,接著,一只身披黃色羽毛,長腿細頸的步行鳥跳了出來。

中洲沒有駱駝,生活在戈壁中的步行鳥是沙漠旅行最好的交通工具。欣然從前有一頭步行鳥,後來嫌它跑路太慢丟掉了,現在身陷沙漠,遇見這鳥簡直比遇見親爹還激動。歡呼一聲「好鳥兒~乖鳥兒~讓我騎一騎吧!」

猛撲上去。

步行鳥怎肯就范,撒腿狂奔起來。欣然在後面拼命追趕,深一腳淺一腳的在松軟的沙地里跑了半個鍾頭,累得筋疲力盡,最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步行鳥揚長而去。氣得他跌坐在地上,欲哭無淚。他現在是寧願拿全身家當換取一頭聽話的步行鳥而不可得,淪落到這地步,實在有損「微笑騎士」的威名呀!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風鈴聲。欣然回頭一望,只見四頭高大雄健的步行鳥拖著一輛豪華馬車從沙丘背後繞出來,鳥脖子上掛著一串隨風搖曳的銀鈴,發出清脆的響聲。

兩位手持鐵鏈枷,身披黑色綉有紅十字徽章的教廷騎士,騎著身披鎧甲的步行鳥替馬車開道。馬車兩側各有一名面蒙紗巾的白衣修女,胸襟上同樣綉著紅十字教徽。車後面同樣有兩名教廷騎士斷後。看這氣派,車主人一定是教廷的大人物。

欣然絕處逢生,興沖沖的攔住馬車,拱手問道:「敢問車上是哪位猊下?」

猊下,是對教廷高官的尊稱。

馬車隨即停下來,開路的教廷騎士撩起門簾低聲稟報。不一會兒車上走下一位盛裝貴婦人。年約四旬,歲月在眼角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皺紋。頭戴黑色縐紗女帽,身穿華麗氣派的紫色長裙,身材稍稍有些發胖。

臉蛋兒倒還算得上美麗,高傲的神情顯得凜然不可侵犯,眼神里時不時的閃出一抹尖酸刻薄的嘲笑,圓而厚的嘴唇,暗示了不可告人的肉欲渴望。戴著白手套的手中握著一根白銀權杖,證明她是宗教界的大人物,與奢華的衣著構成了諷刺的對比。

貴婦人望著欣然含笑問道:「蘇少爺可還認得我?」

欣然定楮一看,頓時大喜過望,迎上前去嬉皮笑臉的說:「潔西卡阿姨,是什么風把你吹到這兒來了!」

這貴婦人名叫阿曼拉達·潔西卡,乃是貿易都市的修女院長,同時也是蘇老爺在外面的情婦之一。欣然曾在《蘇大頭春宵尋夢記》中描寫了一位與人通奸的放浪修女,便是以這位夫人為原型創作的。

潔西卡夫人是一個脾氣古怪、尖酸刻薄的女人,表面上道貌岸然,其實是惟利是圖的盪婦。欣然雖然叫她潔西卡阿姨,但並不喜歡她。潔西卡出身佣兵王阿曼拉達家族,一直以貴族自居,也有點瞧不起行事荒唐的欣然。不過他鄉遇故知,彼此的成見都被驚喜沖淡,覺得對方分外可親。

潔西卡邀請欣然上車。馬車內部寬敞舒適,除了夫人外還有一個小男孩坐在一角,是潔西卡夫人的佷子阿曼拉達·傑克,潔西卡叫他小傑。

小傑年方十歲,是當代佣兵王阿曼拉達·羅蘭的親弟弟。他的父親,也就是潔西卡夫人的哥哥阿曼拉達·亞瑟,曾是聖國的軍隊統帥,現任法王廳樞機卿,人稱寶劍之阿曼拉達。小傑從小在教廷里長大,腦子里沒有半點俗世思想,純潔的像個小天使。

從會話中欣然得知,潔西卡是受了法王廳的傳喚,前去聖都述職。有傳言說教廷要委任她繼任貿易都市的大主教一職。這背後當然有欣然老爸和阿曼拉達·亞瑟的支持,如此一來,貿易都市政教兩界便都是蘇家的天下了。由於小傑也到了該上學的年紀,於是帶他一同上路,到了聖都自有阿曼拉達家的人送他進學院讀書。

本來潔西卡一行打算乘坐火車前往聖都,不料途中聽說大漢之海沿線的鐵路遭到巨蠍人封鎖,無法通行,無奈之下只好掉頭去海蘭港乘船。欣然也正打算去海蘭港,於是一道同行。

當天晚上,欣然和潔西卡一行來到青銅鎮,包下一家客棧的後院作為暫時歇腳之處。欣然自從與龍琦分手後白跑了半個多月,最後又回到了青銅鎮,自己也覺得很可笑。

然而不管怎么說總算離開了該死的沙漠,隨著夜幕降臨,被烤得幾乎沸騰的血液也漸漸冷卻下來,身心很是舒暢。坐在房間里正感到有些無聊,恰巧小傑過來找他聊天。

欣然在家是獨子,上面只有個姐姐,且又不常在家,欣然缺少同齡玩伴,難免寂寞。不止一次的想,如果有個小弟該多好。可惜蘇老爺在欣然之後就沒有子嗣,欣然的弟弟情結,始終沒能實現。

現在看到小傑,不免動心,心想阿曼拉達家真他媽的混蛋,有了一位美女劍聖不知足,還要生一個天使般俊美可愛的兒子。為什么我老爸就不肯爭氣,也給我養個弟弟?

欣然的心腸實在夠壞,竟然嫉妒起羅蘭公爵有弟弟而自己卻沒有,暗下決心,要把小傑搶到自己這邊來。他清楚自己性格惡劣,為人做事不擇手段,然而卻有葉公好龍的心態,對同樣邪惡的人沒有好感,卻對天真純潔的小傑倍加喜愛。這也算是一種性格上的補償罷。

小傑被欣然和氣的態度迷惑,心想這位大哥哥長得真好看,脾氣也好,一定是位了不起的人。我應該多跟他學習才對。於是主動接近欣然,聽他講述旅行見聞。同時也很謙虛的向欣然請教學業上的問題。

欣然沒有正經上過學,但從小就喜歡讀雜書,講起故事來頭頭是道,遇上不懂的難題,也能信口開河胡謅一氣。在小傑看來,欣然儼然是位淵博的學者,再加上那「聖騎士」的金字招牌,自然而然的把他當成了文武雙全的英雄來崇拜,對他的話無不信服。

潔西卡夫人生性慳吝,對小孩子也缺少耐心。欣然幫她分擔了照顧小傑的重擔,高興還來不及,自然不去干涉。於是,欣然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進行「正太調教」計劃。

他聽小傑的言談舉止,表面上溫文爾雅,其實枯燥乏味,全是從大人和書本上模仿來的,沒有半點新意,很是不以為然。心想,這小男孩出身貴族,接受了呆板的上流社會教育,想象力被扼殺殆盡,幽默感半點皆無,這樣下去,遲早會被養成一個白痴。不行!我必須拯救小傑,讓他明白人世間還有很多事情比貴族禮儀、欽定書本更有趣。

就這樣,欣然的黑心腸里,油然萌發出救世主的宏願。

當晚帶著小傑去鎮上閑逛。他發現小傑的衣服很寒酸,與潔西卡的奢華相對比,顯然配不上阿曼拉達家小少爺的身份。心知潔西卡吝嗇,不肯在佷兒身上花錢。於是先帶小傑去了成衣鋪,挑質地最好價錢最貴的衣服買了十來套送給他,搭配的鞋襪帽子等等自然一應俱全,一擲千金面不改色。

小傑感激他的慷慨,對這位大哥哥更加崇拜了。換上氣派的衣服後,欣然帶著小傑去鎮上馬戲團看了一場戲,又去酒館打了幾局牌。之後回到街上,買了一盤跳棋和一幅紙牌,打算無聊的時候教小傑玩。

在一家書攤上意外的發現居然有《蘇大頭春宵尋夢記》出售,便買了一本送給小傑。厚顏無恥的告訴小男孩:這是一本曠古絕今的文學巨著,作者呢,就是我本人。你拿回家去好好研讀,有什么不懂的就來問我。

逛累了回到客棧用了晚飯,潔西卡邀請欣然去卧房喝茶。

欣然微微一笑,心想這騷娘們兒幾天不親近男人,定是小穴發癢,想要我的大肉棒解渴。於是換上一身干凈衣服,悠哉游哉的來到潔西卡卧房。

潔西卡早已換了一身性感的露背長裙,將卧室部置的春意盎然,坐在粉紅色的紗帳里等候欣然。

兩人分賓主入座,喝茶閑談。

「欣然,我從貿易都市出發的時候,聽你爸爸說送你去絹之國留學去了,怎么突然出現在沙漠里?」潔西卡納悶的問。

欣然暗想老爸真能扯淡!送我去絹之國留學?那豈不是一輩子都別想回家了。笑道:「哦,是這樣的,我爸爸原本是打算送我出國留學,可是途中發生了一點小小的意外,使我不得不暫時放棄學業,改而從軍入伍,侍奉聖女王陛下。」

潔西卡是個勢利的女人,之前一直沒把蘇家的敗家子放在眼里,如今聽說他與女王搭上了關系,不免又羨又嫉。媚笑道:「我就說么,蘇家少爺乃是人中龍鳳,遲早會成為大人物的,這話如今可不就是成了真?」

欣然得意的笑道:「也沒什么了不起,不過是剛剛晉升聖騎士罷了。比起您這位未來的貿易都市主教大人來,差了十萬八千里呢。」

「聖騎士!」

潔西卡失聲驚呼,「天哪、天哪,真是沒有想到……真是沒有想到……」

她原以為欣然不過當了個小軍官,不料竟是在聖國最受尊敬的聖騎士、女王陛下的左膀右臂。吃驚之余,也動起了拉攏的念頭。暗想蘇欣然這小子交上了好運,比起他老爹來更有出息,若能好好的籠絡住他,對我的前程大有好處。

於是湊上身來媚笑道:「欣然哪,你當了聖騎士,往後就是我們教廷的護法使者,這一路上,阿姨全賴你保護啦。」

欣然放下茶杯,老實不客氣的勾起潔西卡的下巴,色眯眯的笑道:「護法使者義不容辭,不過我更想當你的護花使者。」

潔西卡裝作害羞的樣子推開他的手,嬌嗔道:「你這孩子好討厭啦,沒大沒小的……連阿姨的豆腐也敢吃,不怕太硬太老硌了牙么?」

欣然哈哈大笑,摟住潔西卡的柳腰兒,順勢將一杯溫茶倒在豐滿的胸脯上。「老一點硬一點都不要緊,澆點水就軟和啦。」

說罷不由分說趴在潔西卡胸前,放肆的親吻乳溝、粉頸、潔西卡被他挑逗的渾身綿軟,半推半就的承受著欣然的輕薄。口中仍在裝純潔:「不要這樣……啊,欣然……不能親那里……我是你的阿姨啊……」

欣然自背後解開潔西卡的裙帶,薄如蟬翼的黑紗如蛇蛻般落在床上,成熟女人香噴噴暖綿綿的裸體立刻呈現在燈光下,兩只微微有些下垂的大奶子緊壓在欣然胸口,褐色的乳頭隨著呼吸起伏不定。

潔西卡被他剝了個精光,立刻羞紅了臉,捂著眼楮呻吟道:「不要這樣……丟死人了……你爸爸知道了會生氣的……不要……」

欣然抓起一只乳房用力扭捏,像揉面團似的將細嫩的乳肉擠壓得泛紅膨脹。嘴角噙著邪惡的笑意,不緊不慢的說:「潔西卡阿姨,你放心好啦,我爸爸知道我奸了你,不但不會生氣,還會高興後繼有人。我老爸情婦眾多,這段日子恐怕沒有太多時間安慰你,我是他的兒子,應該替父效勞。」

潔西卡也是個淫婦,聽了他的話,非但不生氣,反而激起了倒錯的快感,暗想,這父子倆一模一樣的風流,只是不曉得下面那根東西是否也一樣厲害。春心盪漾難以自禁,嘴上還不肯服輸。

「欣然……你不能這樣對待阿姨……我是修女啊……」

欣然冷笑道:「你如果真是守規矩的修女,為什么打扮的這么暴露?」

說著在她乳房上拍了一下,「連奶罩都不穿,分明是存心勾引男人!」

潔西卡苦悶的長嘆一聲,不再掙扎。

欣然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厲聲道:「別裝作一幅心不甘情不願的騷樣,快點幫我更衣!」

潔西卡忍痛跪在床上,紅著臉幫欣然解開衣扣。欣然享受著修女院長的服侍,冷笑道:「你脫男人衣服的手法很熟練嘛,想必有不少情夫吧?告訴我,一共被幾個男人干過?」

潔西卡羞窘的嗔道:「這么羞人的事……人家怎么說得出口……」

欣然笑道:「你不說,我就打開窗戶,喊全客棧的人來看修女院長的騷樣!」

潔西卡清楚這六親不認的少爺絕對干得出來,連忙答道:「一個,只有一個!」

欣然問道:「那一定是我老爸咯?」

潔西卡紅著臉點點頭。

欣然問道:「你被我老爸開苞,是在什么時候,在哪里?」

潔西卡沉吟片刻,羞赧的答道:「是十五年前,我剛到貿易都市代理修道院長的那一天,蘇老爺去教堂懺悔,我是他的告解牧師。」

「我爸爸對你說了什么?」

「老爺的父親,也就是你的祖父,那時剛剛去世,老爺思念亡父,情緒非常消沉,在告解室里他向我講述了很多年輕時候追隨父親經商的趣事,還說自己年輕時任性妄為,經常惹老太爺不開心,現在父親死了,回想起來仍覺得自己是個混蛋,是個不孝子。說著說著,老爺難過的落下淚來。我看在眼里,非常感動,就替他擦眼淚……然後,老爺拉住我的手,說我長得很像他那過世的母親……再然後,我一時沖動,便把老爺抱在懷里,勸他別再難過……再然後……我們就在告解室里做了不該做的事……」

欣然聽得樂不可支,遐想老爹當年誘奸潔西卡的壯舉,不由得欲念大起。扯住潔西卡的頭發笑罵道:「你也算個修女?在神聖的告解室里做那種事,庫索大神天上有知,一定會氣得吐血——不,一定會氣得遺精,哈哈,你真是個邪惡的修女!」

欣然越罵越開心。更讓他開心的是潔西卡在遇見老爸之前本是個安分守己心地虔誠的正派修女——阿曼拉達一族家教極嚴,當然不會培養出天生的盪婦。都是老爸調教有功,讓一塊頑石開了竅。

欣然小時候曾多次在花園里撞見老爸抱著一絲不掛的潔西卡大干特干,這女人浪叫起來驚天動地,連廚房里的仆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不過,更讓欣然欣慰的是從另一個側面了解到老爸的真面目。什么思念亡父,什么懷念母親,通統是騙女人的托詞罷了。欣然的祖父早在二十年前就去世了,祖母卻一直好端端的活到三年前的除夕夜——哪有在母親活著的時候就「懷念亡母」的道理?潔西卡上當不說還被感動的獻身,簡直叫人哭笑不得。

話說回來,欣然通過這件事反而對老爸多了幾分尊敬,覺得誘奸潔西卡這一手,實在干得漂亮!將來寫作《蘇大頭春宵續夢記》時,可以作為素材。

越想越興奮,捧起潔西卡的臉蛋兒笑道:「阿姨,光說不練沒意思,咱們不如一邊回憶往事,一邊效法你和老爸當年的偷歡之舉,重現當年的美好回憶如何?」

潔西卡咯咯淫笑道:「你這孩子,真會捉弄人,好吧……你想讓我怎么做?」

「你先告訴我,老爸剝光你的衣服之後又說了什么,干了什么。」

「老爺說想嘗嘗媽媽的奶水,就……就趴在人家身上,親人家的奶子……」

欣然連連點頭,也學著老爸當年的樣兒,捧起一只肥乳狂吻起來。

潔西卡被他逗弄的春心盪漾,輕啟朱唇呻吟起來。

「啊……欣然哪.親得阿姨好爽啊……好瘁……好爽……對……就是那里……辭阿姨的小奶頭……對……咬得真好……酸死了……嗯哼"…~阿姨的奶水甜不甜?就這樣……不要停……」

欣然親夠了抬頭又問:「再然後.你們有干什盤么了?」

「啊……我們……嗯……老爺讓我親他的小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