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欲火中燒(1 / 2)

劍起雲深 紫屋魔戀 7055 字 2021-01-04

被他的魔手恣意撫弄,辛婉怡只覺自己嬌嫩的胴體似若火焚,原本就因著滿腔憐意,她還得壓下抗拒的本能,專心於被他逗弄的火熱感覺上頭,現在可是就想倒過來也來不及了,別的部位不說,光是他的吻雨點般滋潤著脖頸之間,火熱的掌心托揉玉峰柔肌,那溫柔而帶著憐愛的滋味,便令初嚐此味的辛婉怡難以抗拒,只覺被他指間輕夾慢捻的峰頂蓓蕾,慢慢地脹疼硬挺起來,愈發敏感地接收著他的百般挑逗,那火熱的刺激,使得辛婉怡遍體酥麻,再也沒有辦法控制自己。

尤其可怕的是,隨著辛婉怡放棄了抗拒,那情欲的刺激,更是如潮如浪地直沖辛婉怡而來,嬌小柔弱的身子很快就被欲火充滿,恰可一握的玉峰被那熱火烘得愈發脹大,被魔手掌握的感覺也愈形熱烈,舒服之處讓辛婉怡不自覺地扭著纖腰,似想逃離他的魔手,更似迎合著他的玩弄。雖是羞得整個人都燒透了,可這沒用的身子,卻漸漸喜歡上了被他玩弄擺布時的種種曼妙感覺

「嗯……段……段兄……求求你……別……別太急了……婉怡……哎……婉怡還是處子……經不得狂暴……啊……」話才出口,辛婉怡已羞得連聲音都不敢再發出,這般羞恥的話語脫口而出,不只是通告著她的降服,更是無言地告訴他,自己已准備好承受淫風浪雨的洗禮了!

辛婉怡原本還想連動都別動,就這么任他禍害也就罷了,卻沒想到從此人手上身上傳來的邪淫氣息,是那么令人難以忍耐、難以抗拒,在在都告訴她,接下來的事兒,是多么的令人銷魂,多么的讓人渴望,一次又一次。

即便明知這些手段,只是段翎還在勉強控制自己的狀況下所施的法子,待淫欲到了高峰,他只怕便控不住自己如野馬脫韁的沖動,到時候也不知自己是否會被弄到壞掉:即便曉得這般手法,看似情侶夫妻般的款款蜜愛,可對段翎而言,多半也只是挑情用的手段,讓女人獲得無上的滿足快樂,讓女人被他的技巧給吸引,但此時此刻,辛婉怡已陷入性欲的陷阱里面,泥足深陷到不可自拔,一心一意只享受著男人肉體的磨擦和氣息侵襲,讓體內的火和他一起亢奮地燃燒。

更重要的是他那柔弱乞憐的目光,配上原本俊雅清秀,如今卻被絕望和自怨弄得再沒一點自信的容顏,令她不由自主地只想照顧他的需要,渾然忘卻接下來自己所要承受、那難以想像的淫欲侵犯。如果不是身為大夫,難免與男人有所接觸,雖仍是守身如玉,卻不像閨閣女子般對男人只知退避三舍,能避得多遠就避得多遠,對男女性事不至於懼若蛇蠍,辛婉怡也不至於到此時還能保著穩定,雖被情欲的手段強烈沖擊,卻不會毫無理由的推拒反抗,絲毫不肯放松。

也不知是淚水還是身體里的欲念,辛婉怡雙目霧蒙蒙的,貪婪而慈愛地被段翎的目光吸得緊緊的,再也分不開來。她無力地輕扭嬌軀,發覺身體在他的觸摸愛撫之下愈來愈軟、愈來愈熱,唔嗯呻吟之間,只覺那情欲的酥癢,既陌生又火熱地在體內延燒,尤其幽谷深處更是酥癢濕潤,令她不由自主將滑潤的玉腿輕輕磨動起來,摩挲著他火燙的肉棒,覺得體內的欲望就要爆發。雖說身為大夫,對人體的構造與感官之熟悉,甚至連武林中人也難以匹敵,但淫欲之事辛婉怡終究是頭一回嘗試,哪里想像得到他的魔手竟有如斯威力?整個人似都被欲火燒灼著,再沒一寸肌膚能得自由。辛婉怡不由暗忖,即便自己沒被他那乞憐的眼兒所惑,沒有放棄抗拒,以這人的手段,要讓自己獻出處子之身以供泄欲,怕也不是難事。

一邊任他的手在身上來回巡游,辛婉怡一邊胡思亂想起來,也怪不得邵雪芊對此人如此憎恨,除了俠女對淫賊的天生厭惡,還有偶像破滅的失落外,更重要的是當邵雪芊為了追殺此人,向一些曾遭其毒手的女子探詢此人線索時,好些被他壞了貞操的女子,竟似戀奸情熱,絲毫不肯供述,讓她索敵時常遭困阻,想來這人除了淫蠱控心、無法自拔之外,調情挑逗手段怕也相當厲害,至少身受的辛婉怡便知,要在這人魔手下保持心神不失,確實是極難達成的不可能任務。

「哎……」感覺到他的手段從溫柔漸漸激烈,原本輕柔纖細的撫觸,也漸漸帶了些力道,讓她身受的歡快添了些許疼痛,但在強烈的欲火燒灼之間,卻如沾了少許鹽分的瓜果一般,非但不覺其咸,反而更感其甘美。辛婉怡知道那火辣辣的刺激就要來臨,眼中望見他的眼神,在柔弱歉疚中愈發顯得血絲滿滿,就連呼吸都顯得燙人,想來先前的溫柔愛撫,已是他強抑欲潮的極限。

知道如果不是段翎真有歉疚之心,在忍耐不住發泄之前,先以挑逗手段誘發女體欲望,被他毀了貞潔之人所受的苦楚只怕還要倍增。只是淫蠱入體,本就操控著人體情欲,一旦賁張爆發,要克制便是極難,這人還能強忍著強攻猛打的縱欲沖動,記得要先讓女兒家動情,與體內野火燎原般的欲望掙扎時所受的苦楚,恐怕遠超旁人所能想像。

一思及此辛婉怡心中憐意更增,她原本無力的被壓在一旁的纖手,嬌柔地抬了起來,緩緩纏到了他頸後,壓得他吻自己胸頸之間更深。

「沒……沒有關系……慢慢來……就好……」強忍著體內矜持的抗拒,辛婉怡放松自己,將他口舌大手的威力全盤承受,只覺幽谷潤濕得快要流出來,只怕正被他肉棒廝磨著的幽谷口都已濕了。

她羞赧地放輕了聲音,天曉得要這樣主動要求,需要多少勇氣?但他那茫然無助的模樣,令辛婉怡只覺自己絕不能將他丟著不管,更不能讓他愈發深刻地厭惡起中蠱的自己來,「別擔心……」

「不……不行的……」被她溫柔的雙手纏繞,段翎只覺強自忍耐的欲火就要爆炸,在她纖巧細致的肌膚間吻舐著的舌頭,都漸漸不能自拔地從吻吮變成了輕咬,偏偏她卻是這般溫柔,令他愈發不想傷害她,卻是難耐體內蠱毒混著本能的刺激,胯下肉棒似有著自主的神識,不住向她濕潤的股間鑽營,鑽得她暖潤柔滑的玉股不住發顫,明明就害怕偏還是滿懷憐惜,溫柔地承受他的侵犯,令他更不忍也不願狂張,「婉怡姑娘……這樣下去……你……你會……會受不了的……我……會忍不住……」

「嗯……沒……沒關系……」好不容易才把這三個字吐出口來,畢竟兩人體格差距不小,加上從身體的接觸,她也感受得到這淫賊的本錢,做個淫賊確實是名副其實,若他當真狂野起來,那粗長之物盡根而入,把嬌小如辛婉怡蹂躪至死都不奇怪,但還在掙扎的他,卻愈發惹人憐惜。

「婉怡姓辛,好歹……嗯……也是個大夫……」把自己的姓名報了出來,也不知是出於什么想法,辛婉怡總覺得自己不能這樣全無說話地就把身子獻出,好歹……也要讓他知道自己的名字。

「只要你……嗯……稍微放松一點,別讓婉怡受傷太重,事後……婉怡至少還有辦法……有辦法治,痛不死人的。可你若再壓抑自己,身子未必受得了……婉怡試過你的脈,強行壓抑間造成經絡間已有暗傷,如果還……還這樣苦自己,以後說不定會造成無法救治的傷害。無論如何……身子總是……最重要的……」

好不容易把話都吐了出來,辛婉怡只覺下體微痛,他似已難抑肉棒對女人的本能需求,那火燙的硬物不住在她柔軟的肌膚上鑽營探索,溯源去追尋那濕濡的源頭。她微微咬牙,輕輕地分開玉腿,感受著那肉棒在膩滑的腿股間磨擦著、鑽營著,一點一點地向內里攻了進來。

從清醒之時,聽到女子聲音為止,段翎便已覺得體內淫欲聳動,再也難以控制,強忍至今本已極為辛苦,尤其先前即便強自忍耐,到最後總是敗在體內蠱毒催動的本能之下,段翎的抗拒早不如淫蠱初發之時強烈:再加上身下的辛婉怡都已說到了這地步,肉棒更感覺到她玉腿微分的歡迎,教段翎哪里還忍得住?他一聲低吼,雖是極力放輕動作,肉棒仍火辣辣地擠進了幽谷谷口。

「嗚……」雖說已極力放松自己,而段翎帶來的情潮,早已令辛婉怡沒頂,但精致纖細的幽谷初次被破,就遇上了如此巨偉的人中之龍,教她如何承受得住?

當肉棒頂端將幽谷口撐開之時,那灼燙脹痛的感覺,讓辛婉怡不由哀吟出聲,只是她欲火已熾,濕潤的幽谷習慣得快,又不願段翎因此更受心理上的壓力,是以幽谷雖疼,卻也逐漸放松,仍是閉著嘴兒不放聲,吃疼而微顫的身子也不敢有所動作,慢慢放松了下來,甚至連那聲哀吟,都是從鼻中透出來的。

被辛婉怡那苦忍的呻吟直叩心扉,段翎身子一震,這般哭叫他也不是頭一次聽到,只是之前聽入耳中的,不是堅持許久、終於失守的失意苦悶,就是無力反抗、只任擺布的絕望哀啼,哪曾感受得到女方體貼溫柔、深怕令自己難受的慈和心意?他勉力壓抑著體內勃發的沖動,極其努力地放慢了腳步,努力在辛婉怡那纖細嬌小的裸軀上愛撫溫柔,減少她的苦痛。

只是體內淫蠱的操控,遠遠不是他所能抗衡,何況嬌嫩暖柔的幽谷肉壁甜蜜夾擠,那似擠似啜、如吻如吸的曼妙感覺,無論嘗試過多少次,仍是那么銷魂蝕骨,令人難以抗拒,即便段翎如此苦忍,肉棒仍似自己生了眼般,不住往濡濕柔潤的幽谷深處鑽去,終於觸到了那薄薄的阻礙。幽谷被那灼燙粗壯的肉棒步步開墾,即便窄緊的密處被撐開時頗有幾分疼痛,但他先前的溫柔已生了效果,濕潤的幽谷中甜蜜混著痛苦一起涌來,令辛婉怡不由有些難以適應,甚至不知該苦還是該樂。

在這般復雜難解的刺激之中,她感覺到肉棒已然兵臨城下,只要再一突入,她的處女身子就要被他摘走了,本能的矜持與對他的憐意在心中拔河,後者仍是占了上風。她忍著股間的痛楚,環在他頸上的玉臂微微一收,帶著他與自己接觸的更親密了些,羞答答地親了他一口。

「沒……沒關系……你……你就進來吧……婉怡……忍得住的……別太用力就行……」

好不容易將這話擠了出來,辛婉怡羞得渾身發燙,自己就要被這先前還陌生到連名字都不曉得的男人奸取處子之身,彼此間甚至還說不上兩情相悅,自己頂多只是他欲火難抑時發泄的對象而已,可沒想到她不但沒奮力反抗,還這樣告訴他要他進入,極端的羞恥間竟不由得有種難以言喻的滋味,在她體內蠢蠢欲動,要她徹底放松自己,任體內那陌生的火熱驅策,再不抗拒。「婉怡……已經准備好了……」

「對……對不起……婉怡……」一聲道歉又出了口,段翎只覺肉棒被幽谷濕潤甜蜜地吸緊了,即便他不用力,那幽谷深處也彷佛生出了吸力,將他一點一點地拉了進去。

他一邊輕哼著,感受著辛婉怡初閞的幽谷那稚嫩的吮吸,一邊慢慢放松,讓肉棒一點一點地刺入,終於突破了那層薄膜,將肉棒慢慢擠入,撐得辛婉怡幽谷飽飽實實,再沒有一點空隙。

雖說已被他逗得欲火如焚,但男人的象徵著實強壯,加上第一次嘗試男女之事,終不免有些疼痛,當處女身被他摘取的那一剎那,辛婉怡只覺體內一陣撕裂般的痛楚傳來,不由一聲悶吟,偏偏段翎卻不能停手,隨即而來的是他的款款深入,用那火燙將她窄緊的幽谷慢慢撐開,辛婉怡差點錯覺自己被他整個撕成了兩半,若非火熱的肉體廝磨,在破身之苦中滲進了不少純肉欲的快感,加上他那柔弱乞憐的樣兒,令她心懷盪漾,只怕辛婉怡便再憐他,也沒法子忍受得住。

「對不起……我……是我不好……」

「別……別說這個了……」聽他到此時還只會道歉,辛婉怡對段翎憐意更增,卻也不由有些許火氣,只是她終是才剛破身的姑娘家,再怎么樣也不可能直截了當的開口說,現在她所需要的不是他的歉意,而是他的淫技,只有讓她感受到男女交合之樂,辛婉怡才真有可能原諒他。

她輕輕咬牙,徐扭嬌軀,只覺動作間股股濕意向外涌去,目光一掃只見兩人下體疊合之處,隱隱有些許汁液外泄,間中還含著一絲殷紅,知道自己終究是破了身子,「你……哎……慢慢來吧……都這樣了……」

「嗯……對不起……段翎會……會慢慢來……不會馬上就進去……」

「什……什么意思?哎……疼……」不知他所言何意,辛婉怡才想問,突覺他身子微微抬起,肉棒輕挺之間,帶著她正與他緊密結合的身子也扭了起來,動作雖微,對正護疼的她而言卻感覺強烈。辛婉怡正想問他怎么回事,卻被他牽著纖手,直向下體探去,等到摸到交合處她才吃了一驚。「怎……怎么會?」

也難怪辛婉怡吃驚,雖說身為女子,但她也是大夫,對男人身體的知識絕稱不上貧乏,可無論如何,段翎那羞人之物的長度,卻絕絕對對稱得上龐然大物,粗長的真不愧淫賊之名,她都已經感覺到自己被徹底充實了,幽谷再沒一寸能逃脫他的占有,可纖手摸處,卻覺那肉棒還有一截留在外頭!

她甚至來不及顧忌親手觸及男子陽物之羞,纖纖玉手在他猶未插入的部位輕輕摸索,總算確定自己沒有弄錯,卻不覺摸得段翎喘息愈烈,眼紅得活像只野獸般,只還忍著沒能造次。

聽著他喘息愈形重濁,這才發覺自己究竟摸到了哪兒去,辛婉怡羞的一縮手,可指尖傳來的火熱感覺,卻是久留不去,也不知是淫蠱的影響,還是他真有如此恐怖的本錢,自己卻已和他做到了這地步。

想到此處不由心驚膽跳,若他當真狂逞,肉棒盡根而入,豈不是要將她身子洞穿?也不知那樣是痛還是快?辛婉怡吞了吞香唾,難免有些畏意,更多的卻是夾雜著羞意的好奇。

「嗯……你……你好好做就好……無論你怎么樣……那個……婉怡都……都受得起的……所以……別擔無謂的心……沒關系的……嗯……」強抑羞意,話語出口之時辛婉怡只羞得渾身發燙,差點連聲音都快吐不出來了。

這般粗壯的寶貝若當真盡情逞凶,別說自己這含苞初柝的稚嫩女子,恐怕便是傳言中精修采補之術的淫娃妖女也要吃不消:偏偏辛婉怡一邊感受那肉棒淫威,一邊對他憐意更增,甚至希望由自己吃苦,由著他好生舒放一番。「你……你疼惜婉怡……婉怡是知道的……所以……由你吧……」

「是我不好,對不起……」一邊輕聲呻吟,一邊緩緩動作,體貼著辛婉怡的處女之苦,段翎強自壓抑著體內蠱毒的操控,一邊緩緩抽動,一邊溫柔愛撫。從中蠱之後也不知弄過多少女子,這方面他可是駕輕就熟,尤其想到這是為了讓雙方愈發快樂,似連體內的淫蠱都沒法那么沖動,竟好端端地配合著他,讓段翎大展溫柔手段,撥弄著辛婉怡的心弦,令她不由得輕扭緩搖起來。

雖說破瓜之痛著實難挨,但他溫柔而效果極佳的手段,卻令辛婉怡愈發舒適,即便幽谷被他撐得似要爆裂,但他在自己身上的溫柔撫觸,以及肉棒與幽谷的親密廝磨,在在勾的辛婉怡芳心盪漾。

一開始時還得忍著疼,在心中告訴自己這是為了安撫身上的男子,才要婉轉迎合,可到得後來,身子里的激情漸漸壓過了苦楚,不知不覺間辛婉怡只覺苦痛漸去,一種前所未有的滋味蔓延周身,好像愈來愈喜歡他的深入、愈來愈享受他的愛撫疼憐,魂兒都不由飄飄然地浮動著。

「哎……」一聲溫婉柔媚的輕吟,辛婉怡這才發覺,自己不知不覺間已忘了形,玉腿輕輕抬了起來,豐滿圓潤的腿側在他臀股間誘惑地摩挲著,這般動作使得段翎雖是輕抽淺插,動作算不得太大,可兩人交合處的汨汨泉水卻已濺了出來,床被之間竟不由沾染了穢跡,混著一絲絲艷媚誘人的紅,羞得辛婉怡想要躺平,卻是難抑身子里最深處的本能沖動,不由輕吟起來。

「婉怡姑娘放心……這樣……很自然的……」感覺到身下女子的羞窘,段翎不由湊近了她泛著發香的頸邊,貪婪而溫柔地吸著她的香氣,順便在她耳下頸邊口舌逗弄一番。

這般動作以前也不是沒做過,以他的經驗很少有女人被這樣對待會不舒服的,而現在的動作之間,比之從前愈發帶了些溫柔體貼的滋味,畢竟像這樣溫柔慈和地對待自己,即便被強行弄上床也不哭喊憤怒的女子實是首見,令段翎不由愈發心疼,強忍著體內勃發的沖動,溫柔地對她疼惜憐愛,絲毫不敢放縱。這樣的女人還是初見,雖說自己這樣苦忍,即便短時間內壓下了體內淫蠱淫性,但壓抑的愈強烈,事後的爆發也愈恐怖,從以前的經驗來看,這樣下去自己之後至少要有個兩三天會完全無法自拔,只能任體內淫蠱操控,對情欲的需求強到連身子都快撐不下去的地步。但現在的他,就只是想好生疼惜身下的女子一番,之後的事他已經管不到了。「只要這樣……很快就舒服了……」

「嗯……」聽他這么說,嬌羞的辛婉恰微閉美目,也不管事情是否真如他所言,還是僅只於安慰自己,現在都已經搞上了,想後侮也來不及。她無力地嗚咽出聲,纖手無力地在他身上纏綿滑動,玉腿嬌柔地在他身上摩挲,無言地請求他的強猛。

放松下來的辛婉怡只覺那肉棒似又更深入了一點,探得她幽谷花心微疼,間中卻涌起了更多的快感,那美妙難言的滋味,令她身子無力地輕扭著,好讓那敏感的部位,更多些迎上肉棒溫柔熟練的刺激,呼吸愈來愈熱、呻吟愈來愈軟。

感覺到身下女子的異動,段翎也漸漸放松了自己,讓肉棒在辛婉怡初啟的幽谷里頭不住深入淺出,也幸好他受淫蠱荼毒已久,雖說終歸無法抗拒,但身體也漸漸能做到一部分的自制,即便情欲再火熱、再令他難以自控,總還能控著肉棒進出的幅度,不會一口氣整個進去,否則以他的天賦異稟,就算辛婉怡真有淫盪的本能,終是花苞初開,再能承受怕也經不住他的盡情需索。

被他一陣又一陣的抽插推送,辛婉怡只覺自己像是化成了一灘水,雖被他緊緊壓住,靈魂卻隨著他的刺激盪漾而難以靠岸,難以想像的甘美滋味直透每寸肌膚,將她一點不剩地占據,即便是動作間幽谷里的刺疼,也顯得不再明顯,反是愈漸弱化,逐漸化入甜蜜之中,他的抽送彷佛正撥弄著她的心弦,讓她的感覺隨著他的動作時高時低,完全被他所控制占有,高昂的時候彷佛整個人都被推入仙境,美妙到不能呼吸,低潮的時候像是整個人都癱瘓了,再感覺不到旁的事物。

彷佛在心中有個聲音在說,這美妙的感覺就快到了終點,神智昏茫在那飄飄欲仙之中,不知不覺間辛婉怡弓起了嬌軀,忍著疼讓敏感柔嫩的花心處被他緊緊抵住,在那銷魂蝕骨的鑽轉研磨之間,終於觸到了那難以形容的終點,好像有些什么從身子里前呼後擁的竄出,再也保留不住。

被快感浸得再沒有其他感覺,張大了嘴連呼吸都快沒辦法了的辛婉怡只覺體內陣陣酥麻,幽谷深處被一股火辣辣的刺激,透得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她茫然地感覺到,在那無與倫比的快意之中,身上的他整個人震了震,隨即一股熱流射入,燙得辛婉怡從子宮里都酥了起來。

那既火辣又甘甜的滋味,將她最後一點體力都吸走了,嬌聲喘息間辛婉怡只覺茫然不可自控,全不知自己現在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只能本能地去感覺,猶然在身體里面四竄周流,那快樂無比的崩潰感覺。慢慢地從那似將魂魄都給震散了的高潮中轉醒,辛婉怡只覺鼻中一股汗味,不由清醒過來。

雖說這幾日段翎仍在暈迷,由著辛婉怡為他打理,照說沒什么動作,汗水的味道並不重,但男女有別,辛婉怡便有心為他清潔,某些重點部位仍是不敢妄動,加上那似深深烙在自己骨子里的快感滋味猶未全褪,辛婉怡的感官較平時敏銳得多,原本沉浸在淫樂之中時還不太感覺得到,現下一清醒,這般刺激的味道自然不會放過,回神的她不由微驚,方才的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只是辛婉怡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段翎已先有了反應,他骨碌碌地滾下床來,竟就這么跪在床前散亂的衣裳之中,垂著頭活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只差沒有叩頭如搗蒜了。「對不起,都是……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該恩將仇報……實是對不起……辛姑娘……一切都是……是段翎的錯……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