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誤解冰釋(1 / 2)

劍起雲深 紫屋魔戀 6171 字 2021-01-04

雖說芳心早在當年就被他拿下了,可一來辛婉怡已有十余年未嘗男女滋味,雖說淫蠱沾身,可除了容易動情這一點外,身心狀況與處子之時也差不了好多:二來她終究是良家女子,可經不得太過激烈狂野的手段。

即便那時與他淫歡三日,可還只是在閨房中縱情淫樂而已,即便不止床上,桌上地下都會干過,總沒出過房門,最激烈的一次他邊走著邊干自己,卻也在出房門前被她及時發覺阻止,終究沒能夠把此等淫事搞到房間外頭,可現在……卻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呢!

雖說這醫廬並非人來人往的繁忙之地,林木之下也不是人可共見的所在,可終究是頭頂天光、放眼四周空闊之地,光想到要在這兒和男人大行雲雨之事,就算是令自己魂牽夢縈的他、就算是身體內的淫蠱亟待著與他結合一體,辛婉怡仍不由臉嫩,按住了他的手不住搖頭,眼中的淚水也不知是急的還是慌的,深怕他再繼續動作下去,拼命壓抑著胸中不由得漸漸鼓起的渴望。

「哎……你……你瘋了……叫人看見……婉怡還活不活了?」隨著衣衫漸落,滿腔的熱力愈漸鼓盪奔騰,暴露在外的肌膚非但沒感到半分入秋的涼意,反而愈發火熱,令重舍此味的肉體愈發美得難以自拔。

辛婉怡嘴上雖急怒地抗拒著,可無論推拒的力道、反抗的動作,都愈來愈無力,在在顯示出她身體里真正的希望,和反抗的意志背道而馳。急得快哭出來的辛婉怡不住喘息,卻是愈急愈使不上力氣,只能任他盡情撫弄疼愛這已許久未被他憐惜的胴體,像是當初的感覺又回來了。

「沒人看見的,婉怡……讓我來吧,這……也算是對婉怡的怨呢……」封住了辛婉怡著急的櫻唇,吻的她哼哼唧唧間再沒法說話,一邊溫柔地品嘗著這許久不見的甜美味道,唇舌掃盪著辛婉怡僅余的防衛,一邊唔思地輕語著:「接下來……婉怡就可憐了……我……要讓婉怡徹底沉溺……再也無法自拔……把婉怡身子里的淫意全都吸出來……讓婉怡徹徹底底的……跟段翎變成一樣的人……唔……好甜……」

「你……哎……唔……別……」被他火熱的舌頭甜美地侵犯著,辛婉怡心湖盪漾之間,僅余的矜持早被那熟練的舌頭橫掃千軍般地殲滅殆盡,尤其他還不止唇舌侵犯,雙手更不住在辛婉怡嬌軀上游走,一邊為她寬衣解帶,一邊親熱地感受著她肉體的成熟,比之當年花苞初破時的青澀,真是大大的不同。

手指拂動處涌上身來的都是舒服,還含著久抑的欲望終於解放的滿是,教辛婉怡如何能再抗拒?咿嗚聲中她也不管可能被看到了,柔弱無力地偎在他懷中,甜蜜地任他放手施為。

雖說現在段翎的手段,遠不似當日將辛婉怡強抱上床破身時勇猛有力,但對久曠的辛婉怡而言,這般溫柔手段卻是最得她心的。說來女子的身心都是溫柔嬌弱,猶如花苞一般難堪威猛強悍,除非真是動情已極,或許會喜歡稍稍威猛些的搞法,但對女子而言,挑逗時愈是若有似無,輕柔的滋味愈能透入芳心,可能一開始時感受不到,但隨著交合愈深刻,爆發時的滋味愈是美妙。

此刻的辛婉怡便正被這般蟲行蟻走、若有似無的滋味挑弄著,那極想壓抑的渴望,在他輕柔的挑弄之下,感覺上雖不太強烈,卻如初春冰屑下的流水,表面平靜內里卻愈顯得激盪不安,熬的辛婉怡神飄魂盪,明知只要稍稍放松,任得他的手段在體內發酵,接下來的感覺必是極端美妙、難以言喻,可那絲最後的矜持,卻令她怎么也不敢稍有放松,只可憐兮兮地希望他停手,偏生身體的本能表現,卻與她的心意全然相反,嬌柔乏力地誘惑著他愈發落力、愈發不肯稍停。

「求……求求你……別這樣……」感覺衣裙落到了腳邊,雖說心中極想著多生一雙手好把衣裳穿回去,可腳下卻是本能地將落地的衣裳踢開,免得困住了身子的動作。明知自己已然不免,明知以段翎的性子,今兒個自己真要和他幕天席地的好上了,即便這也正合她體內的需要,辛婉怡仍是羞恥難當,摟緊了他像是要表現出自己的嬌羞無倫。

「哎……壞蛋……抱婉怡回房去……嗯……在房里,隨你想怎么樣……婉怡都……都心甘情願……只不要在這里……求求你……真這么干……婉怡會羞死的……」

「就是要讓你羞啊,我的好婉怡……」見辛婉怡如此嬌羞畏懼,哀憐懇求之中,卻有種從骨子里透出的嬌媚意態,仿佛身子在無言地訴說著,千萬別依她的話回房去,在這兒把她就地正法!段翎不由胸中愈發滿是。

他抱緊了辛婉怡,溫柔而堅持地剝去她最後一件蔽體小衣,讓那雖嬌小卻是前凸後翹的身段完全暴露眼前。今天……我要婉怡在羞得生不如死之中……感覺到欲仙欲死的味道……讓你愈來愈喜歡這般羞人的好事……這才叫做出怨氣呢……可憐的婉怡……你好羞人喔……」

「你……啊……討……討厭……」感覺到自己已在他眼前完全赤裸,再沒寸縷遮身,雖說真羞到想鑽進地里去,可不知怎么搞的,隨著他火熱的目光貪婪巡禮自己的胴體,辛婉怡只覺身子里愈發火熱,竟不由連記憶都回到了當日與他在房中宣淫時的火熱,久旱的幽谷之中竟不由濕潤了起來。

感覺他的手力道雖弱,卻是再堅持不過地腿去了自己所有的抗拒,辛婉怡把心一橫,反正自己什么都已給了他,加上又因自己才害他受困許久難出,也不知過了多少苦日子,芳心竟不由隱隱覺得,得要這樣子被他狠狠玩弄,徹徹底底將她的羞恥和矜持全然催摧破擊毀,才能讓他稍稍出口氣。

尤其這出氣的法子更合著體內的需求,此刻的她也不管這是自己報償的心意,還是體內淫蠱的需求,竟不由得點了點頭,輕喘的櫻唇中一時卻是難以將心中的需要言之於口。

微眯美目,只覺身子里的火隨著他的魔手到處逐漸滾燙,灼得每寸肌膚都似要燃燒起來,辛婉怡嬌弱無力地偎在他懷中嬌喘吁吁,纖手無力地掛在他身上,若不是還有他支撐,怕早要軟倒在地上。直到此時她才發現,與自己一般腿去衣裳的段翎雙肩上布帛捆縛,顯然是受傷未愈,想來該是拜姬園那聞名已久的金龍刺所賜,只是這里傷的手段實在是……

「別……先別這么急著動婉怡……哎……反正……婉怡早是你的人了……」

無力地在他懷中喘息,辛婉怡纖手顫抖地輕觸他肩頭裹傷之處,盡著最後一絲努力想擺脫這羞人的景況,更重要的是這傷勢看來還真頗嚴重,令辛婉怡見而驚心,也不知布帛里究竟是怎么樣的狀況?

「哎……拜托……嗯……先讓……先讓婉怡看你的傷……哎……別這樣親婉怡……嗯……好歹……好歹也該顧顧你自己……嗯……等……等婉怡稍治好你的肩傷,再來……再來弄婉怡……這般急色……也不知道照顧自己……哎……討厭……討厭啦……」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何況……只是這么點傷,跟婉怡纖細美麗的身子比較起來,根本算不得什么……」見辛婉怡關心自己的傷勢,段翎自也窩心,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何況不止辛婉怡久曠,他本身體內淫蠱雖受控制,但被淫蠱操控了好長一段日子,那影響卻是已在體內生了根,平日不鳴則已,此刻已欲一鳴驚人,有這么個柔媚的裸女在懷,哪里肯放過她?

「哎……你……啊……別……壞啦……」最後一絲努力也在他的挑逗下灰飛煙滅,只覺賁挺的酥胸被他唇舌過處,一片濕潤的火熱涌來。她嬌羞地發現,原本該在午夜夢回間想到他時才濕潤的幽谷,此刻已是一片泥濘,這般羞人模樣自然瞞不過正愛戀情濃地撫愛自己的他,呻吟間她已軟癱了。

「唔……你……哎……好熱……」嬌吟聲間,辛婉怡只覺他的手托上了自己的臀腿之間,微一用力已令她一腿弓起,結實滑潤的肌膚勾在他臀側輕摩,這般姿勢令她幽谷大開,潮水毫不遮掩地洶涌而出,淋淋漓漓地將她的需要暴露無遺:段翎自不會放過這般機會,他貼緊了她,屁股一頂,肉棒已如識途老馬般溯源而上,在她濕滑的輔助之下,溫柔而又熱切地滑入了潤蜜的幽谷之中。

也不知是真曠了太久,還是體內淫蠱的效力,或者是身心對他的需要再也無法壓制,雖說幽谷仍保著處子般的窄緊細致,但在肉棒的突入之下,卻是柔順地緩緩開啟,又嬌柔又嫵媚地將這許久不見的來客引入,那飽脹的感覺,讓辛婉怡不由哼出聲來。

雖說幽谷被破,難免有些不適的苦楚,但在滿心的喜悅遮掩之下,那苦處卻是如此的微不是道,令她非但沒有退卻,反而舒展了身子,雙臂環住了他脖頸,纖腰柔順而火熱地輕扭起來,把那火燙一點一點地引到最里頭去。

「你……你這壞蛋……哎……回來……就把婉怡這樣……教婉怡怎么做人?」

感覺到花心處被那熱切一熨一貼,舒服到像整個人都要融化般的美妙立時襲上身來,辛婉怡這才發現自己竟已忘了形。

先前雖在夢中不知多少次想到他的好處,便在清醒時偶爾也會想到若他回到自己身邊,自己會以什么樣的表情神態迎接他的到來,甚至也猜想到他會不會一回來就對自己大行非禮,讓自己又恨又愛地投入他的懷抱,可也沒想到自己竟變得如此軟弱,這般輕易地就被他誘發春心,嬌羞之間卻是滿心喜悅,似怨似艾地輕吟著:「哎……你……還是這么壞……這么惹人厭……光欺負婉怡……」

「婉怡不喜歡被我這樣欺負嗎?」自困在崖下,就不會真的有過男女之歡,雖因如此體內殘余的淫蠱為害減弱,可身體卻顯得頗有些難以撐持。被辛婉怡甜蜜的幽谷吸了進去,只覺肉棒頂端被花心纏綿吸吮,竟幾乎有些射出來的沖動,段翎輕吸一口氣,一邊穩固精關,一邊摟緊了辛婉怡輕憐蜜愛,唇舌溫柔地在她唇齒間滑動游走,享受著香唾之甜,一邊感覺著那久違的窄緊甜美,舒服得像是再怎么弄都不厭。

「以後……我可不會放過你的……婉怡這么美,又這么惹人憐愛……我要天天把婉怡抱在懷里……用各種法子弄你……就算婉怡受不了了也要搞……再也不放過婉怡……」

「壞……」被他這羞人的話語搞得神迷意盪,偏偏這般羞人的語句,在這般情景下卻如此甜蜜動人,勾得辛婉怡心花怒放,迷醉之間竟不由回應起來:「婉怡……哎……也是……婉怡不要被你放過……哎,壞蛋……只要……只要你喜歡……就盡量玩弄婉怡吧……婉怡好愛你……愛你愈壞愈好……討厭……」

被辛婉怡這般鼓勵,教段翎如何能忍得住?他吻緊了辛婉怡唇舌之間,愈吻愈是深刻,唇舌口唾交流之間,似連心意也一起流動起來,那甜蜜的勾引,令辛婉怡幽谷愈發濕潤,而將她壓在樹前的段翎也是一下接一下地頂動腰身,讓肉棒在她體內一次一次地抽送著,每一下都深深地直搗花心,讓那酥麻的感覺在交接處流動著,一次一次愈來愈深、愈來愈火熱,辛婉怡只覺他愈刺愈深入,好像連心都被他摘去了,滿腔的甜蜜愈來愈近爆發,她不由摟緊了他,嬌聲喘叫起來……

姿勢本身雖不怎么樣,但兩人的身心這般火熱的投入,本來就是最容易令人動情的。水乳交融之間,辛婉怡只覺身心都在他的進入下酥麻了,他的每一下頂挺、每一次吻吮,在在都余她有種即將融化在他懷中的感覺,尤其花心更是柔媚婉怡地吮緊了肉棒的頂端,心甘情願地承受著他的每一下進擊,仿佛每一擊都頂進了心坎里,心花怒放之下,摟著他的四肢更不肯放了。

「哎……」就在這名副其實的欲仙欲死之中,辛婉怡突覺幽谷深處一股異樣的痛楚傳來,在她的濕潤之中,段翎竟已全根盡入!

先前兩人交歡之時,無論怎樣動情,他總忍著留下最後一段,生怕辛婉怡吃不消,即便是那樣已令辛婉怡神魂顛倒、難以自拔,既期待被他全部送入,撐到脹得要破的滋味,又不知會發生什么事,沒想到竟在這般羞人的環境下,他真將肉棒全刺了進來!

雖不由輕吟呼痛,花心之後的子宮口處柔嫩到了極點,連那兒都被洞穿了,就好像是整個人全被他刺穿了一般,偏偏那柔嫩已極之處,在痛楚中卻愈發覺得滋味深刻,痛極又美極的快感如潮般涌來,銷魂之間她暢快得無法自拔,就連痛楚的呻吟中都甜甜的帶著絲絲樂在其中的甜蜜。

感覺得出懷中的女子正依違於那痛中有快、快中有痛的滋味之間,快美之處著實欲仙欲死,但痛楚之中卻也真有種生不如死的意味,雖是興奮地將肉棒全盤送入,徹徹底底地將辛婉怡的幽谷占有,肉棒被滑膩溫熱的柔潤緊緊里住的感覺,比之花心處尤甚,若非心憐辛婉怡許久不嘗此味,未必能吃得消,加上這般體位雖是親密,卻沒有那般深入,只怕他也要忍不住放縱起來。

「你……哎……壞蛋……唔……」恍惚迷亂之間,竟不由覺得那肉棒的頂端在子宮之中既溫柔又火辣的吸吮鑽磨,動作之間種種美妙直透芳心,仿佛生出了一股吸力。辛婉怡還以為他對自己用上了采補淫術,本想著就這般給他了,可又有些無力地微瞋,自己連在這種地方都陪你苟且了,你還下手那么重!

本還含瞋帶怨地飄了他一眼,卻見段翎仍是溫柔甜蜜地疼愛著自己,這才想到他雖能抑制體內淫蠱,但許久以來的遺患卻是難免,想來淫蠱染身,這采補之技是想避也避不了了。

甜蜜地摟緊了他,感受著那波濤洶涌的泄意,辛婉怡只覺一股股酥麻無比、快美難當的滋味,隨著高潮泄身之快不住涌上,將她的身心一波波淹沒,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任得那無與倫比的滋味讓她滅頂,不可抑止地丟泄起來,每次泄身都泄得酥爽無比,卻難抑接下來的傾泄。

辛婉怡只覺自己泄得神魂顛倒、美輪美真,而在她身上逞威的段翎又何嘗不是如此?與當日相較,雖說辛婉怡一般的嬌小纖細,可幽谷中的美妙卻已從青澀到成熟,徹徹底底地蛻變了,他只覺肉棒上傳來的快意銷魂無比,仿佛整個人的感覺都集中在那里了,舒服到他再也不想放手。尤其是那種被吮吸的美妙,簡直是人間仙境,舒暢之間他既止不住也不想止住射意,索性摟緊了嬌喘的辛婉怡,將壓抑十余年的陽精全都送了進去,只覺這一射美到了極點,再不願清醒過來。

「好婉怡……還痛著嗎?」雖說十余年未嘗此味,此刻一放縱起來,竟不由有股狂野後的虛脫,但段翎的功夫未全放下,總比辛婉怡恢復得快些:他抱著嬌喘未止的辛婉怡體貼地問著,一邊輕撫著她汗濕的裸軀,那觸感舒服到讓人不想放,若非淫欲盡抒,可具有種再逞雄風的沖動。

「痛……自然是痛的……可是……美也美著呢……」迷迷茫茫地被他摟在懷中,只覺肌膚所觸都是他的溫暖,沉浸在余韻之中的辛婉怡,竟是還渾然忘我著,聽到他的話語,禁不住輕吟以應。

這也難怪辛婉怡,子宮乃是女體最為敏感嬌嫩的所在,被男人肉棒所侵,十有八九會在感受到快意之前便痛得受不住,如果不是辛婉怡心中愛煞了他,又被淫蠱染身,弄得身子里對男人的渴望強烈已極,只怕子宮被破後會疼痛得暈厥過去,能像她這樣不僅讓肉棒深入子宮,還能因此感覺到快樂的,實是少之又少。

她既痛且快地酸軟著,偎緊了他,感受肉體相親那舒服無比的滋味,輕語地像是還沉醉在夢里一般。

「哎……真如你說的……婉怡真的生不如死……卻還是想要你……」

「既然如此,以後我們天天這么做……讓老天爺也看到我們痛快無比的舒服……你說好不好?」

「哎……那……那怎么行?」雖說身心都還沉醉在快樂之中,但段翎這么一說,登時提醒了辛婉怡,現在可不是在閨房床第之中,而是光天化日之下大行人道之事,也不知什么時候會有人經過,滿腔的羞意登時將她的神智喚醒過來:可惜方才瘋得太過火,現在身子仍酸軟著,便想掙也無力掙開他的懷抱,只能無力地嬌啼著:「都是你啦……叫……叫婉怡怎么見人?這樣禍害婉怡……」

「我就是要這般禍害婉怡……讓婉怡跟我一起……當對老天爺都羨慕的奸夫淫婦。」邪邪笑著,摟得辛婉怡更加緊了,感受著女體那溫軟柔滑的滋味,還帶著汗濕水滑的曼妙觸感,真令人心癢難搔。

「所謂只羨鴛鴦不羨仙,不過如此……好婉怡放心,這樣羞人的放浪起來……才刺激呢!」

「哎……壞……壞啦……」羞得埋首在他懷中,只敢讓感官全沉浸在他身上氣息之間,辛婉怡嘴角不由浮起一絲甜蜜的笑意。倒不是她真這般容易就被段翎說服了,但男女之間愈是放縱愈是痛快,這道理早在十余年前她就從他身上知道了,何況剛才在極端的羞恥之間,卻也有著絕頂的快意,事後想想既羞又愛。

雖說辛婉怡絕不希望這類的事再來一次,但她芳心卻也隱隱覺得,若再被他這樣求歡,說不定自己也真沒法反抗,會乖乖地與他這般羞人地再來一回,而且還更投入些。

在他的懷抱中偎了也不知道有多久,身體里面的快感已漸漸消逝,但那種溫馨甜蜜的感覺,卻一直彌漫體內不肯稍減,反而隨著肌膚密貼愈發溫暖。好不容易稍稱清醒過來的辛婉怡臉兒微抬,迎上了他溫柔的目光,纖手輕柔無力地撫在他肩上傷處,光只觸到就令她嘴角微撇。身為醫者手下包裹的傷也不知有多少,經驗老到的她一觸便知,這里傷的手段著實不怎么樣。

一邊輕輕解開他的里傷布帛,一邊眉目傳情,要段翎的手安分一些,甚至還等不到穿上衣服,辛婉怡便專心在觀察段翎的傷勢上頭,這傷果然不輕,怪不得段翎的手一直沒法太過使力。

雖沒親眼見識過金龍刺的厲害,不過看他肩上的傷處,辛婉怡也不由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