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幽徑客掃(2 / 2)

劍起雲深 紫屋魔戀 7922 字 2021-01-04

感覺到肉棒被祝語涵徹底吞沒那敏感的地方,好像整個被柔軟地吸緊了,舒服到只想繼續沉沒其中,再也不願拔出來,可身體里又有種渴望,想要盡情地在里頭抽插進出,在廝磨之間享受那肉欲的美妙。

姬平意深刻地喘息著,身體里的本能終於戰勝了一切,就連身體里頭那操控一切的自己也終於被擊敗了。他伏在祝語涵曼妙的胴體上頭,腰身規律地上提下沉,抽插之間只覺感覺愈發美妙,好像有種征服一切的快感,再加上肉欲的快樂,令他舒服得無法自拔。

被姬平意深深切切地抽插了幾下,祝語涵只覺痛楚盡消,肌膚與他接觸的部分,那男性的火熱彷佛會傳染,讓她本已火熱的嬌軀愈發熱得撩人,尤其姬平意喘息之間,那熱氣就呼在她的頸中頰上,彷佛連同他的欲火一起燒進身來,跟幽谷中的刺激同樣火熱,她不由自主地纏緊了他,感受著肉棒與幽谷的接觸,歡愉的滋味是那樣美妙,令她無法自拔地拋棄一切,只想繼續下去。

迷亂之間彷佛連身體的感覺都出了差錯,祝語涵只覺除了與姬平意親密接觸的部分外,好像其他部分的肌膚,也或輕或重地受到了刺激,只是雲雨正歡、情迷意亂,別說她此刻沒有心思去管那些,便有心思,可與男人交歡正濃的身子,也沒有余裕去分辨雲雨之外的事情。

祝語涵只能全心全意地投入雲雨之中,感覺著嬌軀被情欲刺激得什-么都忘了,整個人從內至外正漸漸地被男人占有,那舒服的滋味美到了極處,令人不知不覺地沉淪其中,美得再也不顧其他,只想迷醉。

年輕男女的肉欲本就熱得撩人,尤其祝語涵體內的肉欲,在媚葯、男人與心動的三重刺激之下,更是直透心窩,不知不覺間她已到了頂點,只覺幽谷深處一陣顫抖抽播,好像有什么從體內流了出來,整個人美美地癱了。

那滋味美妙至極,卻是無法言喻,令初次嘗試的她既喜歡又害怕,偏生那滋味如此強烈,加上男人的肉棒正在她初開的幽谷中抽動著,即便被抽搞的幽谷緊緊吸吮著也不放松,反而愈似脹大了些,讓她便害怕也難以抑制,只能軟綿綿地享受那陌生的舒暢。

陡地,一股無比的暢快感直襲心窩,那美妙的滋味本來只在幽谷里賁張,卻隨著那快意在體內體旋沖擊,無所不至地刺激著祝語涵的身心,茫然的快感令她眼冒金星,整個人彷佛就要被快感所吞沒。

迷茫之間只感覺到,方才從幽谷深處流出的東西,好像被深入體內的肉棒給吸了進去,那被吸吮的感覺,比先前的滋味更加奇妙,讓身體深處的流泄愈發無法忍耐,愈泄愈是舒服。

也不知被他這樣吸吮了多久,只覺整個人都飄飄然的祝語涵,終於感覺到身上的他喘息猛地加重,就連深入體內的肉棒也陡地脹了一圈。

正當她不知怎么辦才好的當兒,一股強烈無比的火熱,已重重地抽打在幽谷深處,擊得她一聲哀吟,整個人都舒服地癱瘓了,美得人事不知……

喘息一時未定,但精元既出,那舒服的滋味雖極強烈,讓姬平意一時間只能趴伏在祝語涵那迷人的胴體上頭喘息不止,可神智也漸漸回歸,見身下的祝語涵美眸含淚,雖說眉宇問春情未消,顯然方才的滋味很是舒服,到現在她人還在迷亂享受之中,但媚葯已消,神智漸復。

失去了寶貴處子貞潔的苦楚,終於令祝語涵忍不住流下淚來,偏偏舒爽之後手足無力,便想推開身上的男人也有所不能,而他發泄之後也是手足酸軟,別說下床,就連撐起身子都難,一時間只能撐著。

「對……對不起……」知道自己犯了大錯,雖說身體仍迷戀於肌膚相親的舒暢,方才那肉欲交融的刺激也還在心底,姬平意終究撐不住良心的譴責,主動出聲道了歉,「是……是平意不該……」

「起……起來吧……」輕咬銀牙,身子雖還迷亂於高潮的余韻,芳心卻已漸復理智,祝語涵知道自己已永遠失去了處子貞操,也不知該怎么面對對自己期望甚高的師父。

可方才的那一切,說到結果也只能怪曹焉此人太過陰毒,竟用上此種淫葯來算計自己,加上自己實在太不小心,才會著了道兒。姬平意只是為自己解毒,這等結果無論如何也怪不得他,只是原諒的話卻說不出口。

見祝語涵嫩頰雖紅,肌膚仍滿溢著誘人的妍麗,眸中卻滿是凄苦,知她難過至極,姬平意吶吶地沒法開口,只得爬起身來,從祝語涵身上離開,整個人縮到了床的另一邊。

只是人雖離開了,可眼前所見卻是更為不妙。本來壓在祝語涵身上時,他只能看著祝語涵那端媚嬌麗的容顏,現在離開得稍遠一些,雖沒辦法再溫那柔軟嬌甜的肌膚觸感,看到的景觀卻只有更加美麗,尤其祝語涵雖趕他離開,一時間卻無力下床取衣,只能軟綿綿地挨在床上難過。

祝語涵本就是天香國色的美人兒,赤裸的肌膚上情欲的嫣紅未褪,更添三分嬌艷:加上姬平意目光到處,自不會只在她臉上巡游,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那才剛剛被他盡情占有過的幽谷。

只見祝語涵修長的玉腿似還無力合攏,柔弱無力地癱軟著,股間那迷人的幽谷半閑半閉,不時還如石中清泉般,不住涌吐著絲絲春泉,間中還夾帶幾絲殷紅和白膩的汁光,將那兒整個玷污了。

原先祝語涵的絕世姿容之中,總帶著一絲無以名狀的矜貴,就算她沒有表現出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情,那氣質也真令人不敢稍起褻玩之心,與邵雪芋冰潔庄嚴的神情又頗有不同,祝語涵的氣質還帶幾分天仙般的清冷仙姿:但現在卻是如此模樣,冰肌玉膚上隱約可見被自己盡情刺激過的痕跡。

股間那誘人的汁漬,更令男人不由自主地回憶起方才在她身上馳騁時的快意,此刻的祝語涵比之先前,竟有種無力的軟弱,不讓人憐惜的不敢妄動,反而使人不由想邪惡地大加侵犯。

雖說比之先前的清冷冰艷,現在祝語涵的柔弱有種格外的誘惑魅力,讓姬平意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股間吸引,才剛剛發泄過的肉棒竟又漸漸硬挺起來,年輕的身體不由欲火又旺,但姬平意終究是名門子弟,方才是為了解救祝語涵體內淫毒,不得不為,此刻淫毒既去,想來只要好生調養,祝語涵早晚也會恢復,便體內淫欲再旺,姬平意總還能撐持得住,不至妄動。

微微縮起了腿,窘迫地坐在床上,微曲起身子的姬平意生怕被祝語涵看到了自己下身的一柱擎天。

雖是不敢失禮,雙目卻不能從祝語涵粉雕玉琢的胴體上移開,尤其那上頭還有自己留下的痕跡。光看到那兒就不由想到方才種種,姬平意暗吞了吞口水,一時間想說話卻不敢開口。

他不敢開口,祝語涵也沒作聲,一時間更似下不了床,即便一身白裳便在床邊,近在咫尺,卻是無力取衣遮身,甚至像沒有發覺自己赤裸著的嬌軀仍在姬平意的視線之下。她軟綿綿地卧在床上,甚至連側卧都沒轉上一下,嬌軀微微顫抖著,只閉著美目,任得淚水直流。

「對……對不起……」全不知目光要放到哪兒好,只覺祝語涵的身子每一處都那般嬌媚、那般完美,即便是剛剛被自己玷辱過的痕跡,完美不再,淫欲的穢跡貼在肌膚上頭,卻比其他各處更多幾分誘人之美,讓他再移不開目光,腹下的硬挺更難過了,姬平意連聲音都抖了起來,一時間卻是無話可說,連道歉的聲音都顯得那般無力,「都是……都是平意的錯……祝姑娘……平意會負責……」

話聲入耳,祝語涵這才像發現姬平意在身旁一般,嬌軀冷顫了幾下,比姬平意話語中的顫抖更加激烈,藕臂微微一動,卻沒有取衣掩身,只無力地抓住被子,稍稍掩住了自胸往股的春光,藕臂玉腿卻仍留在姬平意的目光之中。

肌膚上頭汗光隱隱,隱約可見掩不到處的若隱若現,比之方才的完全赤裸,現在這羞怯的祝語涵反而更添幾分媚惑,看得姬平意好生難受,下體肉棒都硬得快頂到肚子上了,若非他強自忍耐,要不他可真想再撲上去,與祝語涵重溫方才的曼妙滋味哩!

「別……別這么說……」聲音隱帶凄弱,此刻的祝語涵一點沒有方才力戰曹焉時的俠女英姿,整個就是個柔弱得讓人想捧在手心中好生憐惜的小女孩,聽得姬平意憐意大升,差點忍不住想伸手安撫於她,「是……是語涵之過……不慎著了暗算,才會發生此事……接下來,也只能回閣悔罪了……」

「那……讓平意陪你回去……」聽祝語涵這么說,姬平意微微怔了怔,這幾日的相處,他雖感覺得出,祝語涵外表清冷,性子卻極溫柔婉約,不似母親那般冷靜果決,卻沒想到發生了這等事,祝語涵言語中竟似對自己毫無嗔怒,只把責任攬在身上,心中憐意愈升。若說本來對她的感覺還多幾分負責任的念頭,現在更多的卻是愛意,「讓平意將此間事向令師說明,同時……同時也……」

同時也出面求親,這話雖在姬平意心頭盤旋,但見祝語涵如此傷感,他雖知要負責任必得如此,話一時卻出不了口,只伸手小心翼翼地貼在被上,隔被輕撫著祝語涵發顫的肌膚。

雖說入冬已換了厚被,但她身子的嬌顫卻仍隔被涌上,勾得姬平意的手也一陣顫栗。

祝語涵淚眼汪汪地睜開了美目,望著姬平意想安撫又帶幾分懼怕的目光,芳心微微一甜,凄苦之意一時卻是難以解消。他心中想什么其實她也知道,只是事態嚴重,不只自己失貞而已,姬平意卻是無從得知。

迎上他關懷的目光,祝語涵芳心微顫,終究還是說出了口∶「這次的事……不只是語涵失身而已,更重要的事還在後頭……雲深閣的規矩,閣主必得是處子之身方得接任,當年若非「飄香仙子」韓彩蝶、「瑞雪梅香」簡若芸兩位師姑接連出事破身,閣主之爭恐難落幕:為了避免當年之事再現,閣主與衛師姑自幼便選定語涵為下任閣主繼承者,如今……如今語涵卻……嗚……」

沒想到祝語涵還是哭了出來,姬平意雖知不妙,心中憐意卻更深,忍不住坐近她身邊,伸手便將祝語涵拉進了懷中。

貼近他強壯的胸口,祝語涵的淚水愈發難止,埋在他胸前哭了起來。

伸手輕輕地撫著祝語涵肌理纖細的粉背,姬平意滿心憐惜,可心下卻隱隱知道不妙。無論何門何派,繼任門主之爭都極為激烈,即便是正道中人,偶爾也會傳出用上什么不正手段。

君山派內夫明軒正當盛壯,還沒為此事傷神的必要,但隱隱然也決定了自己會是下一任掌門:雲深閣中雖不知武裳盈年紀幾何,就算要重新培育下任掌門,時間上也該綽綽有余,但此事的確麻煩,說不定就算請夫明軒出面賣這面子,要解決也不是這般容易之事,教姬平意如何不傷腦筋?

若是換了數月以前,這其實還算不得大問題,那時棲蘭山庄仍在,便不若姬園在世能執威天盟牛耳,威勢也自不弱,待自己接任後還能讓君山派與棲蘭山庄並派,祝語涵嫁予自己,做為棲蘭山庄下任的庄主夫人,也不至辱沒了雲深閣,便武裳盈再有意見,也只能乖乖的另找繼承人:可現在這個樣子……光只君山派的威名,未必能讓武裳盈讓步,恐怕還護不住祝語涵呢!

懷中佳人淚水仍然難止,姬平意雖說心下躊躇,但要在心中玉人面前示弱,這面子更加放不下。他一邊輕撫著祝語涵粉背,感受著她柔軟而觸感絕佳的冰肌玉骨,一邊放輕了聲音。

「語涵放心……平意一定上雲深閣求親,必要讓語涵有個好歸宿:至於雲深閣的繼承人,這……這個……平意雖無法插手雲深閣之事,但家師久歷江湖,武閣主也是一方高人,加上吳羽前輩與母親都頗有才智,大家商議商議,總會有解決的辦法……」

「千萬別……」雖說心中傷痛,芳心混亂得根本想不到解決的辦法,但祝語涵仍聽出了姬平意話中之意,驚恐地抬起頭來。

在雲深閣之中,除了衛纖如外,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武裳盈的性格,若姬平意真打算帶大隊人馬上雲深閣求親,只要稍稍露出一點恃眾凌寡之意,這沖突便是難免。

「這次……只是語涵的錯,算語涵求求你,平意……千萬別帶這么多人來雲深閣,師父會生氣的……」

「只怕……不帶人去還是不行……」話語入耳,不只祝語涵嬌軀震了震,連姬平意都緊張了,連忙抓起被子便往身上遮。雖說被子足夠厚實,兩人又是驗坐床上,遮掩容易許多,但方才自己兩人的話語恐怕都被聽了去,心中的緊張讓兩人一時手忙腳亂,險些沒因此跌落床下。

好不容易等到偎在被內的兩人稍復平靜,床上的聲音不再慌亂,外頭的聲音才繼續傳了進來。「此次雲深閣來援,事後夫大俠總是得登門拜謝的……也正好說清此事,若祝女俠獨身回去,事後問題才多……」

「吳前輩!」聽出了吳羽的聲音,姬平意不由惱怒,卻不知自己真正惱怒在什么地方。此人言語中雖沒明說什么,但聲音平緩中還帶出了幾分笑意,怎么聽都像是在取笑自己,尤其姬平意怒中還帶幾分羞意,也不知他從什么時候開始偷聽的,若只聽了兩人話語還是小事,如果連前面都被他聽到了……

「你……你在外面聽了多久?這樣未免……未免太過無禮……太過火了吧?」

口中雖罵,卻不敢有多少火氣,懷中的祝語涵更羞得嬌軀緊縮,偎在他懷中再也抬不起頭來,嬌軀如初生小雞般顫抖不已,那模樣兒令姬平意大為憐惜,摟得她火熱的嬌軀更緊了些。

「你們在里頭解媚毒,外面自然得有人護法,這么理所當然的事還需要先報備嗎?」吳羽話中的笑意愈發悠然,卻聽得姬平意羞怒不已,祝語涵簌簌發抖,心中便再恨這廝,可現在的狀況,明明長劍便放在床邊不遠處,兩人卻不願下床拔劍去找他的晦氣,只偎著彼此,任他在外頭語帶笑意。

「我回來的時候本來想進去幫忙的,只是聽到聲音就知道不能打擾,守在外頭讓你好生為祝女俠解毒……現在你們的事情解決了,反過來怪我這好心的護法者了,這世道變得真快……」

雖說人在房外,房門隔絕之下根本看不到外面,即便如此,吳羽那聳了聳肩故作無辜的欠揍模樣仍似就在眼前,聽得口中暗暗悴了幾口,姬平意卻是不敢反駁。

一來若自己再駁,讓他有借口跟旁人好生埋怨,自己豈不變成了忘恩負義之輩?這等惡名可不是好背的:二來聽他話意,不只自己與祝語涵的言語,恐怕連先前那不能傳揚出去的床第間事,也全落到了他耳中。

若換了自己的師弟在外頭,姬平意還可以試試虛張聲勢,看看能不能嚇跑人,至少免了這般窘境,但這吳羽雖不知年紀,光看他先前那般平淡冷靜的模樣,卻知此人性情沉穩冷靜,不是這般容易嚇的,更不要說他跟邵雪芋與小妹的關系,姬平意的話聲愈變愈小,再不敢多什么話了。

將姬平意的言語嚇回了肚子里去,門外的吳羽淡淡一笑,聲音平和地傳了進來。

「姬少俠放心,前頭一戰吳羽在敗了商月玄後才回來,雖不曾看到後頭兩陣,但以令師造詣,要再勝那一戒僧一場該不為難,令堂手上功夫,與那霓裳子也是五五之數,加上曹焉死在此處,前頭的戰況無論如何無須擔心……反倒是祝……祝姑娘這邊的問題,才需要姬少俠多用點心,免傷了兩家和氣。」

聽到這話,姬平意不由悚然而驚,自己驚羞惱怒之下,竟連這最重要的正事都忘了。

本來先前算計戰局之時,君山派就把三陣勝負的重心放在吳羽和邵雪芋身上,夫明軒再戰一戒僧勝算稍高,便那深淺難測的吳羽斗不過曹焉,邵雪芋與霓裳子相較下經驗武功都不輸,若讓對方有所誤會,有心算無心下勝算更增,卻沒想到曹焉竟在此處出現,雖讓自己與祝語涵壓力大增,但相對的夫明軒那邊卻輕松多了,若非如此,姬平意也不致於漏了前頭戰場的要務。

他一邊這么說服自己,一邊卻不由羞得耳朵都紅了,許久許久才吶吶地說了聲謝,不敢再多言什么。

原先姬平意還不把此事放在心上,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乃天經地義,就算祝語涵是雲深閣所選定的繼承人,但男女之事都已做了,那層膜怎么也長不回去,若雲深閣不放人,最多自己請夫明軒與母親出面,大不了再找威天盟的長輩,以這等聲勢怎么也能讓武裳盈讓步,一時卻忘了君山派與雲深閣的交情,曹焉雖死,黑道聯鹽威脅不減,此時此刻,可不是自斷援軍的時候啊!

聽兩人的話題早已離開,祝語涵好不容易抬起頭來,見姬平意眉頭微皺,正不知考慮著什么,纖手輕抬,溫柔地拭著姬平意額間汗水,那嬌柔的模樣讓姬平意回過神來,很輕很柔地握住了她的手。

「雲深閣這邊……平意自會請師父和母親作主,上雲深閣求親,只是雲深閣地處懸遠……」

「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打斷了姬平意未出口的話,吳羽的聲音里頭帶出了一絲無奈。「雖說曹焉死了,黑道聯盟退了,照說君山派已然無事,但戰場之事艱險難言,說不定你們前腳一上雲深閣,黑道聯盟後腳就殺回來了,商月玄的心計誰也說不定,我自會留守君山派以防不虞……倒是你自己得小心,祝姑娘既是武閣主欽定的繼承人,事關重大,你們上雲深閣可未必輕松……」

「多謝前輩關心。」聽吳羽這么說,姬平意也不得不低頭致謝,兩人都沒說出口的是,吳羽那張臉的傷損實在太重,乍看之下絕非善人,就算君山派與雲深閣都非初出茅廬的雛兒,早過了耽於外貌色相的時候,可他那張臉出現在雲深閣,嚇倒了一票鶯鶯燕燕可絕非好事。

尤其他與雲深閣或自己關聯不大,也不知要用什么身份上雲深閣,既然他有自知之明不去,姬平意也真的只能多謝了。

至於黑道聯盟的反撲……姬平意雖是不信,可事求萬全,確實不能不小心應付。

只是在他懷中的祝語涵,卻又是另一番心思。

當日初見之時,她雖佩服這吳羽的武功高明,對他那色眯眯的目光卻也頗多不喜:事後吳羽雖指導兩人聯手,武功見識似都不輸於夫明軒,但他便掩飾得再好,祝語涵總直覺到他對自己非屬善意,只是再無旁證,也真不好舉發。

可是方才自己與姬平意「解毒」之時,他非但沒有打擾,反而在外護法,直到兩人雲散雨收之後才開口,乍聽之下雖令她羞得只敢偎進姬平意懷抱,連頭都不敢抬一下,但這樣肉體廝磨纏綿許久,她心中卻不由浮起一絲幸福的感覺,竟對此人有了一絲感激。

先前的誤解和成見,使得現在她對吳羽的感覺好得太多,在姬平意懷中嚶然輕語∶「其實……倒沒關系,吳兄不如上一次雲深閣,與閣主切磋切磋,相信對彼此都有些進益……只是求親之事,暫時……還是別去了……」

「嘖嘖嘖……有這么麻煩啊?」

聽祝語涵聲軟如棉,再沒先前的清冷仙姿,感覺她火熱嬌柔的胴體便在懷中,姬平意不由舒服得呆了,大手不由自主地在祝語涵背心愛撫揉弄,勾得祝語涵可憐兮兮的目光水汪汪地望著他,既羞於他這般大膽地對自己動手,又似很喜歡被他這般輕薄。只是吳羽就在外頭,她便想罵也罵不出聲,只能軟綿綿地任君疼愛,聽外頭的吳羽自言自語。

雖說心神被懷中的美妙胴體吸走大半,但姬平意也不是白痴,吳羽那自言自語與祝語涵的話中之意,他也聽得出來,顯然祝語涵並不看好自己等人上山求親,莫非那武裳盈真是如此不好說話的人?

只是懷中佳人目光如此柔媚可憐,看得他不只食指大動,心中更滿滿的憐惜,只想好生保護於她,此刻的他也不管若論真實功夫,祝語涵可比自己高明,更不用說那武裳盈了。他低下頭,聲音溫柔懇切∶「無論如何,平意都會娶了語涵進門,便有再多難關,平意也必克服……」

「嗯……」知道武裳盈的性子,何況衛纖如也不是好說話的人,祝語涵心中微苦,若師父知道自己失身,也不知會火成什么樣子?但自己現下一絲不掛,偎在男人的懷抱中,雖說下體仍隱隱作痛,滿心的幸福感卻是曼妙難言,也真難以出口阻止,只能唔嗯輕吟,在他懷中舒服地扭了扭身子,心中的言語不由脫口而出∶「那……語涵的一切……就都給你了……要好好……疼惜語涵……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