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龍珠之力(2 / 2)

劍起雲深 紫屋魔戀 6408 字 2021-01-04

突然間簡若芸只覺後心一麻,一股勁力無聲無息涌來,使得恰到好處,雖未傷人,卻令簡若芸渾身酸軟一口氣涌上,一時間軟綿綿的,別說運使功力,即使她努力強撐,也只能讓自己慢慢坐倒,沒一下軟了下去。

一轉眼卻見衛纖如與祝語涵也與自己一般,一先一後地軟軟坐倒,反倒是韓彩蝶目瞪口呆。

她心下一動,望向吳羽,只見後者目光里笑意盈盈,那笑意卻隱著令自己不敢雙目相視的詭異氣息。

「吳兄你……你為何……」

「我……有我要報復的方式,容不得你們出手阻攔。」

吳羽聲音平淡,韓彩蝶卻聽得出來里頭壓抑無比的狂烈氣焰。

雖說吳羽沒出手制住她,可聲音的詭異讓韓彩蝶嚇得渾然忘記自己可以出手,直到被吳羽輕輕點住穴道,慢慢扶她坐在地上。

「接下來的事你們要看也行,最好是不看……不過只要不出手阻攔,我自會好好放人,事後要怎么處理就隨你們自由……」

「咦……」

雖說比幾位師姐多幾十倍的戰場閱歷,雖說吳羽表面仍平靜如恆,但目光中卻有無比壓抑的瘋狂氣息,甚至連衛纖如都倒抽一口涼氣。衛纖如一直保持戒備,但一來她戒備的對象是武裳盈,大師姐實力太強,就連衛纖如都自嘆弗如,注意力全放在她身上,自然疏漏其他;二來吳羽手中鐵鏈雖是靈動,使動起來鐵環相扣仍難免有聲響,可他方才不知使了什么手段,鐵鏈竟來得無聲無息,全沒准備的衛纖如武功不凡,仍在不著意間著了暗算。

連衛纖如都倒了,遑論旁人?何況好不容易讓武裳盈中了淫蠱,又被她取去解葯;見她服葯,眾人本自以為必死,卻又見武裳盈傷重跪地,大悲大喜連番襲來,就連衛纖如這等堅毅心志都難免分神,其余人更難免心神恍惚。吳羽鐵鏈無聲無息而來竟是一個都沒漏掉。

轉頭望向吳羽,眾女這才發現問題所在。不知何時吳羽已換掉雙手的鐵制手套,取而代之的是牛皮手套,就連十指所使的鐵鏈也換成皮鞭。雖說威力難比鐵制之物,卻沒有環環相扣的響聲;動手的威力自然消減,但若用來突襲卻是好用個十足十,加上眾人全沒把心思放在戒備他身上,突襲一出效果絕佳。

「你……把本宮……當成任你宰割的牛羊不成?」

見眾女一一被制,武裳盈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無論如何她都不會當吳羽對自己有半分好心,唯一的可能就是吳羽想用來折磨自己的法子太過殘酷邪惡,即便簡若芸、韓彩蝶等人對自己恨意填膺,但身為正道中人,她們無法容許有人用此種邪法傷人。吳羽之所以制倒她們,只為了在無人妨礙的情況下對自己動手,完全把自己當成俎上肉!

她幾曾被人如此輕視,熟可忍孰不可忍?

「你若還有辦法動手,就隨你便……」

吳羽冷笑一聲,十指箕張,十條細細皮鞭飛射而出,其中四條捆住武裳盈腕踝之處,竟逼出武裳盈一聲痛哼,雙手無力軟垂。

旁人沒看清卻瞞不過衛纖如的眼,在捆縛之前,四鞭鞭梢已洞穿武裳盈腕踝,聽她痛哼,顯然這不只皮肉之痛,說不定連筋脈都被斷了。不知吳羽怎么用力,手一揮四鞭盡開,迫得武裳盈四肢大張,將她高高舉起,就這么懸在半空中,仿佛落入蛛網的蝴蝶一般,再也無法掙脫。

眼見吳羽手中四條皮鞭就把武裳盈牢牢定在半空中,余下六條皮鞭猶若靈蛇一般在武裳盈四周探頭探腦,尤其皮鞭形制特異,鞭梢處做得如蛇頭一般,比之鞭身更粗壯幾分,更似三角錐體,顯是為了更好控制而刻意加重鞭梢的設計,格外令被懸在半空中的武裳盈可憐兮兮。

四女雖或多或少都知吳羽武功不弱,又是處心積慮已久,只為報復武裳盈而來,但見他輕松把人舉在空中,不由心下一寒,不知接下來吳羽會在武裳盈身上施什么刑。

「你……」

忍痛正要說話,武裳盈突地哀哼一聲。皮鞭一閃已在武裳盈下頷處狠狠一擊,在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上留下一道紅痕!雖不至於把整個下巴都卸掉,但一震之力直透腦海,一時間武裳盈有話難言,甚至整個人都昏沉幾分,本想罵出來的話都被這一鞭打回喉嚨里。痛楚令武裳盈不由咳了一聲,唇中血絲濺出,卻是連伸手掩口這般簡單的事都做不到。

雖恨她背叛暗算,十余年來在淫蠱之下不知吃了多少苦頭,但簡韓二女均非心狠手辣之人,便是再恨大師姐,最多只想迫她認錯、廢她武功,甚至不想取她性命,哪里想得到吳羽下手這般狠?

練武之人若是手足被廢,除非內功已臻登峰造極之境,能憑護體氣勁遙擊敵人,令旁人連近她身半寸也難,否則一身武功等於廢了。這般狠手本已恐怖,沒想到吳羽甚至連話都不讓她說,那一鞭下去力道遠不若狠勁令人印象深刻,令人連開口阻止都不敢。

其中尤以韓彩蝶最為驚懼,畢竟她的處子身是被段翎破的,現在又與他有肌膚之親,吳羽對她無比溫柔,即便床上大展淫威,為的是令她欲仙欲死地沉醉情欲之中。

只曾看過吳羽溫柔一面的她,哪想過吳羽竟有這般狠辣的一面?那一鞭雖未抽在她身上,韓彩蝶卻如挨了一鞭,偏過頭去不敢再看。

突地,一聲痛吟把韓彩蝶的心思拉回,她猛一回頭卻見武裳盈渾身連震,汗水涔涔而下,原已灰敗的臉色竟透出一絲潮紅,此時一根皮鞭才從武裳盈氣海處收回。

重擊氣海乃是廢人武功的招式,如非有深仇大恨,一般不敢動用,畢竟對練武之人而言,內功乃修練武功的第一步,若是內功已廢,絕無能力與人動手;想廢人武功也得有那個本領,若換功力匹敵之人,在毫無抵抗之下,氣海處挨了對方一擊,一身功力怕是不廢也難。

但武裳盈吟松訣內功已臻化境,即便傷勢已重,無力運功抵御,但若論內功而言,吳羽差了她還不只一籌,就算武裳盈無力反抗,氣海重重挨上一擊也未能毀她元功,最多只令武裳盈傷上加傷。

看武裳盈的神情,雖在痛楚間仍有幾分譏嘲,顯然在笑他自不量力,韓彩蝶心下不由哀叫一聲:大師姐這個樣子不是火上加油、向吳羽挑釁嗎?

似被武裳盈神情激怒,吳羽神色冷漠,手中皮鞭不揮而點,不住向武裳盈氣海處點去,連點之間武裳盈嬌軀劇震,偏生身在半空,手足不能自由,甚至沒辦法掩飾挨招之時身體疼的反應。

只是她夠硬氣,就算體內傷勢極重,吳羽這幾鞭雖不能廢她功體,卻讓她傷上加傷,令武裳盈汗水直涌,一身衣裳似被水淋透了,面上表情仍不肯示弱,雖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譏誚神情卻不曾或減,臉兒甚至愈來愈紅,像是在說她一點都不把這點傷勢放在眼里。

突地武裳盈神情大變,嬌軀顫抖不止,汗珠連連濺落,反倒吳羽收了皮鞭,冷冷地看著半空中顫抖不止的她。

眾女不由面面相親,別說簡韓二女,就連修練過吟松訣的祝語涵也是一臉茫然。

雖說穴道受制,耳目一樣靈醒,方才那幾鞭用來對付自己,功體不破也難,但若對付武裳盈,如果不是葯性反撲令她內傷沉重,那幾鞭只怕連搔癢都算不上,怎會有如此結果?

「你……你竟然……」

見武裳盈雖咬牙切齒,神情中有幾分疑惑,只是她連話都說不出來,想示弱詢問也無法開口,反倒是衛纖如神色驚慌,望向吳羽的表情仿佛看到什么妖魔鬼怪,那模樣令眾女不由奇怪。

眾人以衛纖如江湖經驗最豐,當年登天階一戰面對的是黑道聯軍里的各路妖邪,什么惡人都看過了,哪里變過半點臉色?

吳羽對武裳盈下手雖重,令她再無反抗之能,可這幾下皮鞭明明無功而返,對她內力全無影響,為何能令衛纖如露出如此驚異的表情?

「果然……瞞不過衛大護法,可惜……」

嘴角浮出一絲笑意,即便是最為他說話的韓彩蝶,除了獰笑外也找不出另外一種形容。

「可惜我絕不會放過她,就算衛護法事後要將我大卸八塊,我也認了。至於現在……就讓我好好享受享受,把當年的陰謀家打落谷底的快樂吧!」

「衛師妹?」

見吳羽和衛纖如打啞謎,簡韓祝三女不由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被懸在半空的武裳盈亦然,只是她現在狀況糟得透頂,渾身顫抖,仿佛功體將破未破,連顏色灰敗的肌膚都不由透出層層嫣紅,仿佛回光返照;咬牙切齒的模樣竟透出一絲嬌弱意味,那模樣看得眾女又驚又懼,卻又不知所以然,簡若芸好不容易才開口問向衛纖如。

「他……」

怨恨地瞪了吳羽一眼,卻見後者連望都不望自己。與其說他不以為意,不如說吳羽的精神根本沒放在自己身上。

衛纖如閉上美目,咬了咬牙,好不容易才開口。

「他那幾鞭……不是用來廢大師姐武功,而是借由攻擊氣海穴,打亂大師姐體內氣勁蘊積,讓蠱性不再受阻……」

衛纖如雖沒說清楚,但在場眾人皆是武功高手,衛纖如這一點醒,都恍然大悟。

原本武裳盈中淫蠱後,服下九轉龍珠制成之葯將淫蠱效力壓至最低,余勁難以化消,葯性反撲之力才會令她經脈重創。九轉龍珠葯性如此霸道,照理說淫蠱該被壓得一點氣力也沒有,但世事本無絕對,九轉龍珠葯性雖正克制淫蠱,但兩極相對,要將淫蠱消滅也須一段時間抵消。

但武裳盈體內葯性反撲太快,淫蠱尚未全盤消滅,只是武裳盈功力太高,九轉龍珠葯性又太霸,才將淫蠱壓得一時無法反撲。眾人只見她傷勢沉重,根本沒想到這方面的事情。

本來若這樣下去,雖說武裳盈傷勢極重,但淫蠱受九轉龍珠和她功力的雙重壓制,想要反撲一時難能,但吳羽方才幾鞭擊向武裳盈氣海,即便未能破她功體,卻成功打亂她體內氣勁。九轉龍珠葯性因武裳盈運功行葯才會游走周身,現在氣息一亂,內力與葯性登時混亂,淫蠱失了壓制登時反撲。

武裳盈乃制蠱之人,體內蠱性原就沉厚,一旦反撲,蠱性之火爆只怕比簡韓二女淫蠱初起還要強烈許多,偏又無力抗拒、壓抑!身為女子,這折磨恐怕比廢功更可怕。

不過只是沉思一會,半空中的武裳盈所受折磨已是難忍,只見她嬌軀緊綳,似是極想縮成一團壓抑體內狂暴的亂流,偏生吳羽控住她四肢,令她想縮起身子都沒辦法。

面色潮紅的武裳盈雖咬緊銀牙不開口,瓊鼻中偶爾透出的哼聲卻漸漸從痛怒轉為柔媚,渾身已從冷汗變為香汗,肌膚的灼熱令身畔似有團霧般漸有迷茫,雙腿甚至難忍地不住摩擦。

沒想到武裳盈會被折磨成如此模樣,祝語涵又羞又怕,早已別過頭去;簡韓二女曾經身受其苦,但她們中蠱之時沒像武裳盈現在這般。看著半空中的景象,雖難免芳心受怕,但想到蠱發之時的苦楚,想到十余年來夜里輾轉難眠、日里不敢見人的苦處,雖不至於樂在其中,卻咬緊牙看著,不想漏掉任何一點畫面;反倒是衛纖如說完之後便即垂頭,也不知考慮什么,即便耳邊傳來武裳盈難耐的哼吟之聲,也沒打亂衛纖如的沉思。

「啊……」

只聽得啪的一聲響,眾女不約而同看向聲響起處。

只見吳羽皮鞭流轉,已從武裳盈身上離開,碎縷空中飛散;半空中武裳盈神情羞怒交加,卻是掩飾不住其中一絲迷惘。

更惹人目光凝聚的是已然破碎的胸前衣裳,露出大片肌膚和粉紅色抹胸,也不知是因為羞怒還是體內淫蠱的效力,瑩然如玉的肌膚已然透出粉嫩嫣紅,幾與抹胸一般,難以辨識。

加上吳羽用力雖巧,皮鞭聲便響,最多只是精神上給她壓力,沒真的傷到武裳盈半點,粉嫩肌膚全沒半點傷痕,嫣紅全是體內血色。但半空中的武裳盈沒就此放棄掙扎的打算,嬌軀戰栗激動之下,連吳羽也拿捏不准,那一鞭已將武裳盈的抹胸拉松一半,雖說沒讓一對玉峰雀躍而出,半裸的肉球加上其中深深的峰線,更有種半隱半現的含蓄刺激。眾女中除了衛纖如尚是處子,其余都已識男女之事,自是知道如此風景對男人而言,是多強烈的誘惑。

其中尤以韓彩蝶感觸最深。

遙想當年,幾位師姐妹以她和武裳盈最是高挑,幾可與尋常男子相比,站在雲深閣眾女之中便如字面上的鶴立雞群,只是她身段前凸後翹,比武裳盈更為誘惑。哪想得到十余年不見,武裳盈不只與自己一般毫不見老,肌膚幼嫩猶如少女,即便只是小露i點也可見她身段凹凸有致,再加上久居人上的華美高貴氣質,看來竟比自己還誘人許多。

若不是吳羽恨意太深,絕無化解可能,光看半空中的她,恐怕比自己還能令男人魂搖魄盪呢!

聽到武裳盈終於哼出聲,吳羽嘴角泛起一絲笑意;皮鞭再動,只聽裂帛聲響,半空如黑雪飛落,武裳盈白嫩如雪的肌膚漸漸暴露出來。她心志硬挺,除了方才那聲呻吟外,竟是咬緊牙關死不出聲,只是神情變化沒有辦法完全控制。吳羽卻很享受她的神態變化,皮鞭不住飛舞,將武裳盈衣裳一點點撕裂,不急著讓她徹底赤裸,到現在抹胸都還留著。

雖說四肢被控,但體內氣息正自亂流,其中有淫蠱催情,外有吳羽皮鞭飛舞,一點點地凌遲自己,疼痛、羞恥、情欲、憤怒,百感交集之間,要武裳盈平靜下來絕不可能。

激動之間嬌軀顫抖連連,讓吳羽的皮鞭也難以控制。留在肌膚上的痕跡雖微,但十余年來養尊處優,除了當年大戰之外再未經戰場,那日拼的還是在衛纖如手上銳氣已墮的黑道聯軍,幾可說是極少動手,肌膚之柔膩纖細猶勝少女。雖說吳羽皮鞭沒使什么力,但在肌膚上留下來的紅痕卻是愈來愈明顯。

只是武裳盈失算,她本打算利用皮鞭傷害肌膚的疼痛,混著體內氣息亂流的痛楚,內抗情欲、外抗羞赧。畢竟當年制造出淫蠱之後,她曾試驗過,最後知道疼痛最能壓抑淫蠱的威力,吳羽面上之傷想必因此而來,沒想到吳羽皮鞭雖打上肌膚,疼痛之感難免,更多的卻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刺激,竟凌駕疼痛之上,令體內情欲愈發如怒潮洶涌、難以抗拒。

「啊!」

一聲嬌吟忍不住出口,不比方才的疼痛驚怒,更有一股說不出的誘人之意。

沒想到自己竟有這等反應,武裳盈身不由主地淚水迸散,心里只恨自己當年竟手下留情,讓這些人逃之夭夭,才致今日受此苦刑!若有機會逃出生天,絕不會再犯這等錯誤。

不知武裳盈心中所思,眾女或多或少目瞪口呆。

半空中的武裳盈外衣幾已盡碎,只留下勉可蔽體的抹胸小褲,無力地掩飾最後一點羞人之處。眼見最後一點保護要在皮鞭下崩潰,偏偏此時吳羽換手,這回是雙鞭齊出,一鞭拍打武裳盈肌膚,鞭聲雖響用力卻巧,留下傷痕不重,卻是每一下都令武裳盈嬌軀一顫,連呻吟聲里的痛楚都逐漸減少。

本來就算武裳盈體質特異,吳羽所用的手法更異,擊打的痛楚竟令她不由快意,以她的個性也不至於如此示弱,但吳羽的手段豈止於此?除了拍打肌膚的皮鞭外,另一鞭輕巧地刺、點、觸、滑,不住在武裳盈峰頂及股間動作,正對那些敏感刺激之點攻擊。

若武器不是皮鞭,而是口舌或手指,地點不是半空,而是床上,十足是男人挑逗女子使之動情的種種手段。除了衛纖如外的眾女都曾身受如此挑逗,自知其中威力,看得羞不可抑,偏偏移不開目光。

貼體衣物本就輕薄,否則豈不阻礙自己行動?換了別的女子猶可,對武林人而言,阻礙自己動作在戰場上就跟自殺沒什么兩樣,武裳盈的抹胸、小褲自也如此,現在卻吃了大虧!

吳羽的皮鞭靈巧多變,用力雖不重,可與赤裸沒兩樣的阻隔根本擋不住他,種種刺激仿佛直透入心,卻似隔靴搔癢的不足。滿心不情願如她雖是苦痛多於刺激,卻也難耐這般滋味。

原本高貴雍容的武裳盈在半空中受此刑虐,本就足以令觀者目瞪口呆兼口干舌躁,其中韓彩蝶更是嬌軀劇顫,夾緊的玉腿都不由顫抖;簡若芸之夫范榮音是少林俗家弟子,床笫間標准的老古板一個;祝語涵所嫁的姬平意也是正派弟子,這方面雖非不知情趣,花樣也不多,哪里像吳羽竟有如此手段?

韓彩蝶邊看邊怕,芳心卻不由馳想:若是吳羽拿這種手段在床上玩弄自己,自己會有什么反應?

不想則已,一想那芳心混亂更甚。半空中的景象雖怎么看怎么邪門,卻格外有種讓女人心癢難搔的味道。

韓彩蝶嬌羞地發現,只要吳羽別搞得太過火,別讓自己真的受傷,換了自己在半空中被他玩弄也該是種情趣……畢竟武裳盈雖似痛楚難當,可難耐情欲刺激的神情卻愈來愈濃。

看著半空中的武裳盈難耐呻吟,嬌軀顫抖不休,身為過來人的自己也知,男女之事中偶有苦痛,但只要兩邊情濃蜜愛,微微痛楚混在快樂之中,便如些許鹽粒混在甜蜜之物里頭,未覺其誠反襯其甜。

若是吳羽減了其中暴虐之氣,將這手段施在自己身上,久受淫蠱影響的身心哪里受得了這般美妙?必是一心一意地向他投降、任他宰割。

此刻武裳盈的模樣竟不由令她有種羞赧,仿佛自己換成武裳盈,正在半空中享受身心都不再正常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