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連闖三關(2 / 2)

我聽到這里隨口回答道:「哦,是嗎?」說著並沒停頓,腰一挺,陰莖已經深深的插進月琴的肉體,由於月琴的腿高高架在我的肩膀上,這個姿勢讓我輕易的就一插到底,圓大的龜頭頂在月琴的子宮口上。

「啊!」月琴發出強烈的呻吟,享受著如浪潮般襲來的快感,喘息著說道:「爺,我親親的爺,你干我吧,干我吧,干死我就好了!月琴這條命都交給你了。」

這時我拼命的進攻著她的肉體,想也沒想就說道:「知道了,爺以後一定好好疼你。多聽話……好好侍侯我………」說著一下比一下有力的抽插著,月琴聽到我的回答,眼里閃過一絲喜悅,很快沉醉到無邊的快樂中去,她挺動著下身迎合著我的深入,嘴里也發出令我更加投入的呻吟。

有力的抽插持續了很久,當我感覺到快要射精時,月琴已經被干得死去活來,她已經丟了很多次,全身無力地攤在沙發上,當我突然撥出濕淋淋的陰莖騎坐到她豐滿的乳房上時,她發出無力的淫叫。變得赤紅的陰莖湊到月琴紅色櫻唇上,月琴聞到一種令她心里發抖的氣味,她配合的盡力張開小嘴,沒有一分間隔,那東西就凶猛地插進了她的嘴里,熟悉的腥咸味道刺激著她的神經,她盡力仰起頭,好讓它深入,嘴里被塞得滿滿的,月琴感覺到快要窒息。

陰莖在她嘴里快速的進出著,帶出一些清亮的口水,終於聽到我發出一聲快樂的呻吟,嘴里的陰莖也一直深入到她的喉嚨里,接著就是強烈的噴射……。

我抽出依然堅挺的陰莖,看到月琴吞咽著我射出的大量精液,但一些白色的精液還是從月琴性感的嘴里流到嘴角邊。把褲褳拉好,坐到月琴腳那面的沙發上點上一根紙煙,悠然的吐出青色的煙圈。月琴則側起身體,蜷睡在沙發上休息著。

抽了幾口,我用手捉住月琴的腳,捏了捏說道:「今天把你喂飽了吧?看你騷得把我褲子都弄濕了。」說著指了指自己褲子的襠部,那里已經濕了一小片。月琴羞得閉上眼睛說道:「辜月琴都快被你弄死了,你這死賴皮還這樣說……」說著露出滿足的神情。

我大笑起來,把手中還剩一大截的紙煙按熄在茶幾上的煙灰缸里,隨後向她提起璐瑤的事情,月琴雖然心中著實有些不悅,但懂事的她知道這已經是定下來的事情了。對於月琴來說,這輩子已經是給我做小的人了,可以依賴的唯有我對她的寵愛,離了這個她也就無以立足,而得到寵愛的唯一方法就是溫順與服從。只要惹得我不高興了,幾乎頃刻間就可能排名靠後的春花、謝娟、麗穎等換了她,她也就從我的姨太太貶為侍妾和丫頭。以爭寵為第一要務的她哪里還敢反對我,何況此刻無限滿足的她既不願又不敢說半個不字出來,令我取得了意料之中的這個勝利,又將這溫香軟玉的美艷女子收為同盟軍。

收服了胡莉和月琴以後,剩下的就只有雯麗了,由於我們還沒有結婚,所以這個年輕漂亮女人沒有名份,只是身邊的一個女人而已,反正就是那么一回事。

昨天晚上,我帶著胡莉和月琴來到江陵大酒店,麗穎很自覺地躲開了,當然,我也不希望她再摻乎進來。晚上,我返回內室,三個女人乖巧地侍候我梳洗、換衣。

最近,我養成了睡前喝杯葯酒的習慣,喝完了才上床。換上了緞子睡袍,我在太師椅上安安逸逸坐下,那位漂亮的月琴在案上調弄葯酒准備奉上,旁邊兩個絕色大奶二奶則在一旁聽候使喚,今天的主角不是她們。明亮燈光中,三個漂亮女人侍候我,把我當成大老爺,這是我應該享受的人生。我坐得四平八穩,十分滿意目前的生活,一邊輕呷淡茶,目光落在同床女人身上。

月琴年輕貌美,隆胸細腰十分撩人情欲,舉動輕盈秀雅,那春筍似的纖指,拈起注了大半杯金紅酒液的紅瓷杯,臉上有可愛的笑容,裊裊娜娜向我走近,另一纖手持穩銀盤,瓷杯徐徐遞近我的胸前。

「秋爺。」女人妖柔的嗓音悅耳動情:「福祿壽酒,祝秋爺、雯麗姐、胡莉姐龍馬精神、心想事成。」我呵呵笑了起來,就月琴手中徐徐喝干杯中酒,伸手撫摸著她那柔軟細滑的腰肢,臉上曖昧的笑容有濃濃的情欲味。

月琴將杯置在銀盤上,妖媚地一聲輕笑,小腰肢一扭,象征性地閃躲我的手。我看她半推半拒的小騷樣兒心花怒放,一把摟住她硬要嘗她舌尖上的滋味。

「白秋不要這樣,當著兩位姐姐的面兒。」月琴在我臂彎里嬌笑著歪頭閃避。我怎肯放過她,用力在她肥臀上掐了一把,疼得月琴「哎喲」一叫,張開了嘴巴,我趁機將舌度進櫻唇之中,瘋狂地舔舐翻攪,弄得她「嗚嗚」直哼。

胡莉多少有些面嫩,見狀羞臊得想要轉身離去,卻被我喝住:「今日誰也不能離開!我們一起共赴巫山,度此艷春良辰。」

大姨太雯麗近來得寵,處處曲意奉承,上前拉住胡莉的手說:「胡莉妹子別走,你看春濃似酒濃得人心醉。白秋興致正高,怎能拂他情意?」

我呵呵笑道:「還是老大善解人意,你們過來看看月琴這小母狗是否是動了情?」說著反手扣住懷中妖艷月琴的後頸,將她按倒在自己的膝上。月琴漲紅了粉臉,急得穿著高跟鞋兒的一雙騷蹄子亂蹬,叫道:「啊呀……不要……秋爺真缺德!」

雯麗有些惡作劇地叫胡莉跪下抓住月琴兩只秀美的絲襪騷蹄和高跟金蓮,自己上前解開她的裙帶,再一扯,一個雪白無瑕的大屁股裸裎無余。月琴體態修長,玉臀挺翹,膚細如脂,當中一條深溝蜿蜒有致。彎腰俯伏的姿態更使個大屁股圓突鼓漲,纖毫畢現:綳緊的臀肉使深幽的股溝微向著兩旁掀張,稀疏烏黑而微微卷曲的陰毛自牝戶向後蔓衍,掩映了半條股縫;溝壑中央嵌著一個淺褐色細小柔軟的菊狀孔穴,花紋密集,花蕊緊閉,撩人情欲。

雯麗伸出玉手往股溝下會陰處一抹,叫道:「哎呀,你們看月琴的騷水多得象屙尿,連屁股都濕了!」

我忽生奇念,在月琴赤裸的白屁股上拍了兩下說:「我們來玩一次『狗兒嬉春』,那狗兒發情交合時必先互相舔舐,如今這小母狗月琴春情泛濫,得找只狗兒來為她舔弄。」「可哪里去找狗兒?」胡莉急忙問道。「狗兒在此,」我掃了胡莉、雯麗一眼,哈哈大笑道。

我一邊掏摸膝上月琴的兩只豐乳,一邊沖著雯麗一努嘴。雯麗走上前去自腦後將二姨太胡莉的頭推按在面前的臀溝內,粘滑的淫水沾了她滿臉,一股腥臊的氣味撲鼻而來,嗆得她緊蹙雙眉,不願張啟櫻唇。我騰出一只摸乳的手,側身抓住胡莉的青絲秀發,催促道:「莉兒還不快舔啊!若不願受罰扮狗,就得挨打十鞭,認打認罰由你挑選。老大去取鞭來。」雯麗抿嘴一笑,轉身要走。

「別鞭我……我認罰就是……」胡莉嚇得連忙搖手告饒,她知道雯麗這次從香港給我帶回一條精致的皮鞭,而我在和女人們溫存嬉戲時總愛尋釁折磨人,開罪了我,必然皮肉受苦。

迫於無奈的胡莉輕啟櫻唇,度出舌尖在琴妹子的臀縫內舔舐,錯落其間的陰毛不時刮擦她的香舌,十分難過;如同自己下體內散發出的氣味一般的同性味道使她覺得有點惡心,但她不敢違拗我的意旨,只好盡量屏住鼻息舔弄。小巧柔軟的舌尖在牝戶和屁眼周圍的掃動,更使伏在我膝上的月琴酥癢難熬,嘴里哼哼唧唧,牝戶口內汨汨地淌出更多的淫水,染濕了我的衣襟。一幅妻妾扮狗的春意圖看得我血脈賁張,胯下物事不禁昂然勃起。

月琴忽覺一根直立的硬物隔衣頂在她的酥胸上,用手一摸,吃吃地笑起來:「啊呀……秋爺肚子里一柄鐵劍,要把我的胸口刺穿了呢!」我聞言淫心大熾,索性掀起衣襟解開褲帶,拎起月琴的頭塞進褲襠內,喝令道:「月琴你這母狗快把爺的雞巴銜出來!爺看得性起,也要你來舔弄舔弄。」

月琴埋首在我的褲內窸窣蠕動了好一會兒,憋得面紅耳赤才將大雞巴噙了出來。她連忙松口吐出陽具,喘了幾口氣,嬌嗔道:「快把月琴憋死了!秋爺那么大的雞巴,嘴都要撐裂了!」說著又伸出香舌往豎在褲外的陰莖上舔去:先圍繞肉柱上下舔舐,又以貝齒輕嚙上端肉棱,再用舌尖急速彈擊龜頭上的馬眼,把我弄得不亦樂乎。

我眯著雙眼,喘著粗氣問道:「月琴你這小母狗舌功不凡……弄得人好快活……看你咂食得趣,秋爺的家什滋味如何?」「秋爺不要耍笑人家了,」月琴抬頭白了我一眼,吐出嘴里的雞巴叫道,「不依…人家不依……又臊又咸……好難吃的味道!」

正淫戲笑鬧間,雯麗見胡莉、月琴狗兒一般首尾相銜,一個吮屌一個舔屄的模樣,便拍手笑道:「兩位妹妹扮得真象,要是再學狗叫叫兩聲就更有趣了。」

刁鑽的月琴亦不示弱,指著雯麗問我:「秋爺要人家扮狗,人人有份,大姐怎可不扮?難道她不是秋爺的老婆?」這話說得我直點頭,指著胡莉身後的地板說:「是啊,大家都扮狗,雯麗當然不能撇在外,快來排在她們後面,好生扮一只母狗!」

雯麗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窘色,隨即眨了眨眼爽快地答道:「既然白秋高興,叫人家扮狗,我就來扮一只嘴饞的惡狗。」片刻之間,她已解裙卸褲光著大屁股伏在胡莉身後,雙手一拉,也把胡莉的褲兒褪下,在那裸出的「八月十五」上狠狠咬了幾口。

「雯麗姐,你咬得我好痛!」胡莉回首叫道。「妹子別急呀,先苦後甘,先疼後癢嘛。」雯麗撇嘴一笑,扒開胡莉的臀瓣,將香舌挺起塞入她屁眼內攪動,時而在肛門內的肉壁上翻卷刮蹭,時而又退出在肛門口的褐色菊紋上環繞舔舐。最要命的是她還用牙咬住屁眼周圍的陰毛拼命拉扯,並伸出一只手指在牝戶內凸立勃起的肉珠上摩挲,弄得胡莉又痛又癢、春心搖曳,肉蛤罅隙如決口之堤,不住地淌出潺潺淫汁。

我瞅見胡莉胡二姐俏眉緊蹙,模樣既可憐又可愛,那股無名的欲火又在心中竄升。面前排成一字長蛇陣的三個大白屁股搖曳生姿,羊脂美玉各俱情趣。看得我如醉如痴,再也按捺不住,擎起足有八、九寸長的陽具騎到雯麗身上,用力掰開她肥美的臀瓣,將雞巴囫圇塞入了緊密的小屁眼。

「哎喲……白秋你個死鬼輕些……屁眼讓你捅爛了……!」雯麗的後庭雖已是輕車熟路,但也經不起巨陽的遽然猛刺,痛得她連聲呼叫。我在屁眼中聳弄了數十回,又「隔山取火」插到下面的牝戶中抽弄……,如是上下往返、變換淫弄了十余次,把個大老婆弄得氣喘吁吁、鳳眼翻白,屁眼和牝戶皆如「水漫金山」,濡濕一片。

我邊肏邊看,瞧她們舔屄揩屁股,瞅她們搖臀顧盼、浪語叫春。正看得入神,忽覺屁眼內的陽具被緊緊拽住,龜頭被孔內異物吮吸摩擦,原來那雯麗正在運氣收縮肛門。一股灼熱的氣流和一陣強烈的翕張吮吸使我丟盔卸甲、敗下陣來,只覺龜頭馬眼一陣鑽心的奇癢,我在劇烈的痙攣之中一泄如注,泉涌般的白色陽精噴了心愛的大老婆雯麗一屁眼,又淌了她一屁股……。

這個晚上,雯麗迷糊中同意了我的一切要求,因為她清楚地知道:愛她的時候我是她的神,糟蹋折磨起她來我是她命中的魔,而神魔之間只差一念。

惹不起,於是只剩躲得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