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一章 色膽包天(2 / 2)

現在曹縣國內大亂,人心已然不穩,這個形勢卻正是他可以利用的機會,他沾沾自喜的想,這一次他多年的渴望一定能實現,京淑屬於他只是時間問題了。他躺在床上覺得京淑就躺在他身邊,他有些急不可待了。

第二天一早我便帶著廉青李粉姬和趙錦花離開了,而金玉姬說曹縣大亂後,飯店方面雖然暫時關門歇業,門外也有中國方面特意加派的特警守護,弄來自己無法出來,不能過來進行思想匯報,老朴一聽,只有大度地說,非常時機,各顧各吧。

但演員不能閑著,閑著就特危險,於是老朴還是招呼剩下的李京淑、金光淑和全惠英三女進行排練,一共六首歌,京淑安排了三首獨唱,一首合唱,算是戲份最重的了。他對自己的高明處理很滿意,相信京淑也會對他產生好感。

上午他還把京淑叫到辦公室專門進行了一次談話,在京淑面前他總是裝出一幅有修養、有禮貌、而且有水平、對京淑格外關心,關系很近的樣子。

京淑進屋他忙著沏水讓座,而且他一下子就坐在了京淑的身邊。用一種非常親近柔和的語氣說:「京淑同志,一直我對你印象就特別好,我很佩服你的藝術才華,而且這些日子里,在舞台上我們的配合也是非常默契,這次我給你安排的戲份比較重,這會使人嫉妒的。你一是要用心表演好,另外你可不要忘了我這片心啊。」

京淑原本很討厭朴國學,看他那假殷勤的樣子,他說話時嘴都快貼到自己臉上,連他出氣都感覺到了。京淑往旁邊挪挪身子,她早就看透了朴國學的心,女人對這方面是很敏感的。

出國以後,京淑不願傷他的自尊,有分寸地和他相處,說來他畢竟大小是自己的領導。但她實在不喜歡這個男人,京淑知道朴國學是個心地不善、心術不正的人,這一點京淑的感受比別人更深。想不到他這種人今天還能這么得勢,但京淑心里明白,越是這種小人越得罪不得。

終於找了個機會,京淑站了起來,笑著說:「謝謝朴國學同志,我一定不辜負領導的器重,把歌唱好。國學同志,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京淑說完走出了朴國學的辦公室。

京淑走了,這么快就走了,叫他有點失望。他想和京淑多呆會,甚至想和她拉拉手扶一下她的香肩,但他沒敢這么做,怕把事情搞糟。他壓壓自己胸中燃燒的欲火,暗暗的在想,「不急、早晚是你國學嘴里的肉,千萬別沉不住氣。」可隔窗看著京淑遠去的背影還是直咽口水,這個女人實在太迷人了,自己的魂兒都讓她勾走了。

京淑投入了緊張的排練,作為一個稱職的著名女演員無論在什么情況下對藝術都是認真的,這是藝德。她對歌曲的領悟,她自身的條件,她在音樂舞蹈大學學的功底都使她能很好的完成了任務。晚上雖然演員只有三名,而觀眾僅僅老朴一人,但大家對京淑的俊俏,對她甜美空靈的嗓音都是很喜歡的,對她對藝術的執著也是很佩服的,每次京淑表演完後,她的歌聲都會贏來掌聲。

台下的老朴獨自坐在觀眾席上,自我感覺良好,孤懸海外,在這里他是國家和黨的代表、也是革命的化身,他代表著偉光正、沒人敢對他的言行提出挑戰。在這個物質極度缺乏,精神生活又受到禁錮的特殊年代和地點,他是不可或缺的精神支柱性人物,。

老實說,現在的朴國學可不是原來的朴國學了,北京使館里有他的朋友,而國內已經亂掉,現在使館就是天,所以他盛氣凌人不可一世、處處以革命領導者的面目出現,發號施令,專撿手下女人們的弱點抓。

演出完以後,朴國學回到自己的卧室,看了一會兒電視,雖然中文聽不大明白,但國內形勢不明且不妙是毋庸置疑的。抽了一支煙,剛欣賞完漂亮的女下屬歌手們為自己一人做的專場演出還有些激動,於是他得意地在卧龍山庄前院後院巡視了一遍。

院里的其他中國女人們看到是他不是裝沒看見就是躲進屋里,他很生氣,這些人競敢用這種態度對他。他恨恨的、自言自語的說:「哼!別著急,用不了幾天都叫你們滾出去,一個一個的收拾你們。」

他來到後院再次欣賞起李京淑獨居的這座漂亮的小別墅,過去他只是羨慕,自己哪天能住上這樣的好房子。今天他卻謀劃著,把這個別墅,連這個別墅里的女人--李京淑一起搞到手。

他走到別墅門口先有意咳了兩聲,然後用手指背輕輕的磕門,沒有動靜。他知道京淑就在屋里,見京淑不應聲便推開了房門。他邁腿走進屋里,嘴里還喊著:「有人嗎?有人嗎?」

京淑聽出來是朴國學的聲音、側靠在床上沒有動,他干咳了兩聲站在了屋里。京淑看了他一眼,斜靠在床頭輕聲搭訕著說,「國學同志來啦?」

朴國學掃視了一下,坐在了桌旁的椅子上。他看到京淑像個睡美人似的斜靠在床上兩眼頓時發直、目不轉睛的盯住了京淑。

京淑太疲倦了,很長時間吃不好睡不好,尤其是國內出事以後情況不明,京淑用盡心思卻沒有結果,已經精疲力盡了。她不想理睬朴國學,仍側靠在床頭上。一頭黑發半掩住她的臉半披散在肩上,一條腿略微彎曲一條腿伸直地放在床上。

因為是在房里所以只穿件淡青色的襯衣和一條淺蘭色,薄薄的絲緞褲子。她側身微斜、凸顯出胸前隆起的乳房,臀部豐滿襯托出纖細小腰,蓬松黑亮的頭發半遮住白嫩的臉龐,微顯睡意的京淑尤如一位仙女醉卧在床塌,那樣嬌媚,那樣美麗迷人。

平時看到京淑都是著裝整齊,而且對他總是一臉嚴肅,今天朴國學眼里的京淑姿態是那么的美、那么媚氣四射,倦意中的京淑更有別樣的風韻。他欣賞著京淑,兩眼冒出貪婪的目光,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他咽了咽要流出的口水,壓住心中沖動的欲火,長長的嘆了口氣。告誡自己是做大事的,忍一下吧。他真舍不得京淑,為了得到她自己費了多少心思,設計了多少計謀。眼看離自己的目標越來越近了,眼看著這個漂亮的美人就要成為自己的女人了。

於是他起身倒了一杯水,走到床前遞給京淑,但畢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玉姬又有幾日關在柳京飯店沒能過來,心頭的火氣實在有些旺。李京淑驚人的美艷讓他目瞪口呆,還沒走近就聞到一股暗香浮動,在觸及她的小臂時,那一下滑膩無骨的感覺,讓他渾身發顫,差點當場出丑。

多年的盼望,多年的忍耐,這個大美人就側卧在他的面前,而院子里靜靜的,沒有一個人,沒有一點聲響,真是天賜良機。他欲火中燒,突然心中魔念大發起來……

賊心早就有了,賊膽呼地一下也生了起來。老朴心道,媽的,豁出去了,既然廉青落在白秋手里肯定早就被玩殘了,老子一報還一報,玩一玩兩名大美女中剩下的這名李京淑,就當是為廉青報仇,料想現在曹縣國內大亂管不了這許多,加上李京淑一直以來就曠男人,即使被自己上了也沒法為難自己。

老朴感覺心跳越來越快,也越來越興奮,終於橫下了一顆心,不顧一切也要先下手占有李京淑這塊天鵝美肉再說。

李京淑這名極品大美女,此刻哪知道面前的老朴心懷鬼胎,只是想起還在國內的雙親和兄弟姐妹,難保她們不遭毒手,恐怕性命都難保了。一時間愁腸百轉,悲從中來,潸然淚下,連老朴到了身邊也沒覺察。

老朴涎著臉低笑一聲,「別哭呀李美人兒,是不是想我啦,不急,哥哥今天保管讓你痛快。」他不敢多言,聳身而上便環抱住李京淑壓倒在床,「美人乖乖」地亂叫,嘟起一張嘴巴就往她的玉臉粉頸親去。

李京淑別說是猝不及防,就算來得及,以她一個柔弱女子哪里抵得往老朴這個精壯虎狼呢,當下便被壓了個結結實實,動彈不得,還有一股口中臭氣噴來,心中大駭,直覺天底下最惡心最羞恥之事降臨在她身上,本能地扭動著身體企圖逃開,張嘴欲呼。老朴早就防了此招,抓起京淑床頭櫃上的兩條長筒絲襪子當下就給她塞了個滿口。

老朴雖說興奮得胯下陽物早就漲大了兩倍不止,還是不敢大意,摸索著將漂亮女歌手李京淑的雙手反剪在背後拿帶子綁了起來,使她基本失去反抗能力,才略抬起上身,得意地欣賞著身下待宰的羔羊。

見京淑的衣裳綳得很緊,看得到柔軟如鴿的胸脯在急促起伏。他抽出一支手來,隔著輕薄的淡青色襯衣,近乎虔誠地沿著那條綳得緊緊的優美曲線輕輕游走,享受著那股異樣舒坦的感覺。

「真是尤物啊!」他心中長長地嘆了一聲。

李京淑緊閉雙眼,沒有放棄掙扎的努力。男人覺得女人真是愚昧,明明是白費氣力的事情還不肯認命,害怕動靜太大驚動眾人,索性斷了她的念想,一屁股騎到女人的小肚子上,從腰上摸出一把尖利的匕首,橫著在她修長的頸子上作勢拖過,惡狠狠地說道:「李京淑,你要還敢亂動就捅死你,奸死你,再扔到山上喂野狗。你個臭婊子!」

冷冷的鋒刃透出了濃厚的死亡氣息,京淑的腦海嗡地一聲。死亡的恐懼是如此強烈,如此迫近,排山倒海向她襲來,將深深的屈辱也暫時壓倒在一邊,無法抵擋。女人長長的眼睫毛一陣急顫,身體的反抗明顯弱了下來。

老朴無聲地笑了,順利地將她翻了個身,面朝下,匕首從背心小心劃開,幾乎一點聲息沒有。後背大片雪白的肌膚袒露了出來,只剩下幾根系著褻衣的帶子,春光無限。體香撲鼻,中人欲醉。肌膚白得晃眼,像是一片光把這死氣沉沉的房間都照亮了。

老朴突然有種想哭的感覺,被老天爺的慷慨賜予感動得想哭,尋思祖上許是積了大德吧,李京淑這名全曹縣國寶級的著名絕色女演員,普天堡電子樂團的台柱子兼報幕員,最高傲的一只白天鵝,如今,居然就這樣落到了自己朴國學的手中!

李京淑牙關緊咬,她想過嚼舌,卻終於缺乏魚死網破的最後那點勇氣。曾經以為自己只為領袖獻身,誓死扞衛自己的貞潔,也曾經以為自己多么高傲,這意志只不過薄如羅裳,都在一枚薄薄的鋒刃和男人肆無忌憚的邪惡下,一點點崩潰。

伴隨著背心一片冰涼,她的心頭也一片冰涼,女人一生中最寶貴的東西眼看即將失去,她真的能直面這殘酷的現實嗎?兩行清淚從一雙鳳目中無聲地淌了出來。

老朴眩暈了片刻,很快又被更多需要征服的聖地所吸引,奶子,大腿,神秘的三角區域,天哪,太奢侈了。他的手指顫抖起來,往下稍稍用力,新煮雞蛋般雪白的雙丘就像褪去雲彩的聖潔雪山,慢慢地,一點點地,剝露在他的面前。

「嗚……」李京淑被堵住的嘴巴里發出了最後一聲長長的悲鳴。「光淑、惠英,救我啊……」

老朴已經解除了前進路上的所有障礙,又長又硬的肉棒子已經越過崇山峻嶺重重障礙,堅硬地抵在李京淑的蓬門之外,就等阿里巴巴芝麻開門的美妙時刻的到來。

此刻,老朴的臉已經完全扭曲,在燈光下顯得那么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