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二章 收之桑榆(2 / 2)

「噢,用點力……不清楚……聽說有個次長,級別不是很高……」我心忖,曹縣國內已經漸露敗象,中俄袖手旁觀,哼,看來這筆橫財遲早都要姓白了呢……

老朴坐在房間里抽起了悶煙,想當初勾搭玩弄玉姬的時候,他其實只想報復京淑、在她身上得不到的自己要從別的女人身上得到,可他得到玉姬後,對京淑的矛盾卻增加一分。

沒有哪個女人能有京淑那么叫男人妒忌、沒有哪個女人有京淑那么叫他喜歡。他非常苦惱、為什么京淑不愛他,自己的長相,身材,自己的地位,不是有這么多女人都在圍著自己嗎?可無論他怎樣努力也得不到京淑的心。他想不出好辦法叫京淑愛他,誰能幫他改變京淑的心他願重重的感謝。

在京淑面前他感到自己的渺小和無能,當他在京淑面前強作笑臉喋喋不休的說了許多好話而沒有任何反映時會勃然大怒,可拿京淑實在沒有辦法,他也想過放棄京淑,但很快就反悔了,這樣的絕色嬌美的尤物實在是世間罕有的,他不願意放棄一點點的希望,寧可這樣和京淑斗下去,一定要成為一個勝利者。

但現在問題很嚴重,玉姬被保護性看守起來,輕易無法外出,而京淑又死活不上自己的套,現在這根雞巴已經餓了足足有一兩個禮拜了。成天看著那個姓白的左擁右抱地搭著三名美女出外快活,甚至整夜不歸,自己留在這死寂的山庄里,守著三座青山沒柴燒,三條江河卻連口水都沒得吃,實在到了該想想轍的時候了。

天黑了朴國學又鬼鬼遂遂來到金光淑和全惠英居住的別墅的後門,到這來他可不是第一次了,自從上次京淑那里出事後,他就已經開始用心在這後門蹲守了。每晚這別墅里住的兩女中都有一人要去陪京淑,他發現只要兩女中有人去找京淑他就會有機可乘,畢竟剩下一女勢單力孤,如果出奇的話是有制勝可能的。

果然如他原來預計的那樣,他已經發現今晚是惠英去找京淑了,但他不動聲色,為的是找准自己下手的機會。他覺的今天時機來了,姓白的如果要回來早該回來了,但現在晚上九點過還沒動靜,估計又是抱著三個美女在外面歇了。

該輪到自己動手了,他現在已經頭腦發昏,滿腦子里沒有別的,都是京淑的影子。餓了這么些日子,他簡直要瘋了,妒忌在折磨著他,沖動的欲火燃燒著他。他實在無法再忍下去了,今天不管是哪個,只要是母的,自己一定要下手!

半個小時以前,惠英悄悄下樓向京淑那里走去,她不知道一條惡狼正伸出魔爪悄無聲息的向這棟別墅襲來。

朴國學今天特意穿了一身從未穿過的衣裳,戴了個破帽子,臉上罩了個黑墨鏡,金光淑在房間里呆的時間不長就聽見房頂像被小石頭砸的聲音,大門似乎也有響動,她走到門口打開門,卻發現什么動靜也沒有了。

朴國學可不想貿然闖進去,他這樣苦心算計完全是對京淑對漂亮女人的占有欲望在驅使他,他要快點把房里的女人攆出來達到自己的目地,他為這一刻已經等了太久了。

因為房外老有不正常的動靜,房間里的光淑有些呆不下去了,她再次走到門口,打開門,然後走出來巡視了一番,朴國學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邊。光淑有些恐慌,幾次回頭都沒看見什么,但總覺得有人跟著,就在她身後,不知道他是誰,反正肯定不是好人。

她飛快地重新回到門口,急速推門進去,她剛要關門那個人猛的跟了進來,光淑一驚剛要喊出聲來嘴立刻被悟住了。朴國學低聲命令著:「別出聲、屋里去。」

光淑被嚇蒙了,順從地進了屋,還沒等開燈就被他緊緊的抱住了後腰把她往床上拖,光淑拼命地掙扎。朴國學威脅光淑,惡狠狠的說:「老婆娘,你在房間里自摸的事兒老子全知道,再敢撲騰老子掐死你!」

金光淑只覺得天旋地轉、她完全沒有想到朴國學會在這個時候出現,會抓住她的把柄。如果反抗那又一場更大的災難將會降臨到自己頭上,她完全沒有了主意,心口一陣陣發堵,只覺的心慌喘不上氣來、她渾身無力簡直要癱倒了。

朴國學看光淑不再掙扎抱起她一下子摔在床上,幾下子扒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按倒在床上,開始了他盼望了很久的享受。光淑不動也不出聲和死人一樣,眼淚止不住的流出來。

朴國學把光淑抱過來搬過去的上下折騰,累得他渾身是汗。他已經盼了多日,今天終於有如此雪白柔軟的女人胴體讓他終於如願了。他高興、得意,金光淑,你不也是人民演員嗎?舞台上風光無限的,今天我朴國學終於把你作了。你狂,再狂也得敗在我的手下。他發泄著多年的欲望,發泄著畜生一樣的性欲,他邊做邊獰笑著。直到他精疲力盡時才覺的滿足,覺得夠本了,這才扔下光淑走出了房門。

金光淑慢慢的、無力地爬起來,她不住地嘔吐,她用水拼命地洗,洗她的下身,凡是被他碰過的地方她都洗了又洗。她躺在床上蒙頭大哭,哭得死去活來,她哭著哭著昏過去什么也不知道了。光淑病了,發高燒、渾身滾燙像火一樣,她神志恍惚,說著聽不淸也聽不明白的胡話,被惠英發現後告訴我,連夜趕回去,將她送進了醫院……

京淑是個柔弱的女孩,她性格溫柔內向,生活的不幸使她膽子小、遇事害怕。自從進了普天堡的大門以後,金光淑這么些年來都像一個大姐姐照顧她,兩人情同手足,今天光淑突遭磨難進了醫院,她怎么斗得過這無恥的男人啊!

京淑失聲痛哭,凄慘的哭聲驚動了天地,天空大風驟起,黑雲翻滾。風在老樹林中翻卷,樹林里傳出嗚嗚的哀吼。京淑呆立著,她像一座雕像一樣,任憑風浪吹打,頭發被風卷起來,衣裳被風吹的啪啪作響。她心里燃燒著怒火,燃燒著刻骨的仇恨。她立下宏志一定要報仇,向朴國學這個壞人討還血債……

自從金光淑住院以後,我安排醫院一定要給予最好的治療,實行特護,還派人專門送去了各種高級營養品。各色水果、罐頭、補品擺滿了病房。京淑和惠英就不說了,連廉青粉姬和錦花都過去輪流陪著,金玉姬也來到病房慰問,慰問的人一拔又一拔,只有朴國學作賊心虛沒敢去病房探視。

我每天的工作之余,也要抽空到醫院去,忙前忙後地照顧著這名人民演員金光淑,既心疼又納悶,「走的時候明明是好好的、才一天怎么會這樣呢?」我問朴國學,「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朴國學肯定的說:「什么也沒發生,我們幾個人輪流值班,我還親自值了一班,誰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他雖然嘴硬可心里卻直發慌,「是不是他知道了什么?是不是京淑跟他講了什么?」以後還是小心點好,不然可擔待不起。

我對朴國學還是信任的,可奇怪的是一種莫明奇妙的東西老是在腦子轉,自從上次廉青說過那么一次以後,我的心里就有些異常別扭。

光淑終於出院了,我無論怎么問、她一句話也不說,只是沉默。

自從卧龍山庄的光淑出事以後,我很明顯增加並延長了呆在山庄的時間,同時麥文燕等幾女也從葯店里撤回卧龍山庄,所有的監控探頭全部打開,戒備程度提升了許多。

幾名女演員除了京淑和惠英還去點下卯以外,其余的都開始自治起來。這天上午,京淑報到以後說身體不舒服要離開,邁步就向大門外走,朴國學緊追過去皮笑肉不笑的往京淑跟前湊。京淑一臉怒火,那雙平時溫柔嬌媚的眼里放出逼人的寒光。她怒不可遏地盯住朴國學,真想掄起巴掌狠狠的打在他臉上。朴國學看京淑面色不對趕緊知趣的走開了,京淑氣悶的走出了老朴的辦公室。

朴國學看著京淑遠去的背影心里恨恨的想:「這個女人是什么態度,拿我朴國學當成了什么?要不是我看上了你、我早就把你收拾了,你本來就應該是我的。」

朴國學惦記京淑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對京淑早就垂涎三尺。尤其是看到京淑那迷人的樣子就渾身臊動,占有她的欲望在他胸膛里翻滾。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睡不著,恨不得立刻把京淑摟抱在懷里以解思念之苦。本來老朴指望著為京淑提供工作和生活上的各樣照顧,使她感到他的溫暖和關懷來打動京淑的心。

他頻頻向京淑暗示自己的心意,他覺得憑他的出身、憑他現在的身份和前途,肯定能獲的京淑的芳心。可是京淑對他總是那樣不冷不熱叫他心癢難耐。他有耐心,像京淑這么美的女人是不可能輕易就范的,是需要下點功夫的。他願意為這樣的女人下功夫,只有下足功夫後得到的女人才更有意思。

可就在這個時刻,老朴發現自從光淑住院以後,自己居然突然憑空冒出一個新的競爭對手,這個姓白的中國富豪似乎玩夠了廉青幾女,現在聞著肉味兒好幾次殺出來插在自己和京淑之間,美事要被他攪了。他的心里像被一根大棍子在胡亂的攪動著,這是一種不甘心又痛苦的攪動。

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個白秋白總冒出來奪人所愛,他似乎也看上了京淑,這讓朴國學對姓白的是又恨又不得不忍痛割愛,可又真是不甘心。

老朴感覺到了我的存在,這其中也有我故意的意思。因為,廉青粉姬和錦花被我拿下以後,都已經成了我的女人,而我則越來越不能容忍老朴在第一美人兒京淑身上想東想西了,這朵鮮花理應屬於我才對。

但我在京淑面前卻一直有點緊張,這緊張不知是因為心虛還是因過分渴望。京淑那如花似玉的美貌,那嬌媚優雅的儀容,那高貴典雅的氣質,讓我覺得自己不配。我一直都懷疑京淑這樣高傲優雅的天鵝鳳凰級別的大美女怎么可能成為我的女人呃?好像她永遠也不會屬於自己。可是我又太渴望得到京淑,把這仙女般的美人摟在懷里了。我暗地里給自已打氣:「緊張什么,她也是個人,和別人沒什么兩樣。」可每次看著京淑還是緊張。

廉青這樣的大美女,不管怎么妖艷騷美都是凡塵間的女子,隨我肏隨我搞一切都得按我的喜好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但京淑則像天上的仙女,不食人間煙火,讓我有些望而卻步。我是真心的喜歡京淑,喜歡到了不顧一切的地步。我有時也問自己,這樣做好嗎?但每次總是讓占有京淑的欲望占到上峰。

為了能得到京淑,我現在可以說有些頭腦發昏,鬼迷心竅了呢!

不知不覺種,一場大戲慢慢醞釀起來,即將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