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一衣帶水(1 / 2)

妻子的綻放 安太木 4557 字 2021-01-04

每次開學前兩周,都是老師們最忙的時候,各種計劃書、教案還有假期培訓的總結都需要准備,想必作為一校之長的老白更是如此,雖然他的忙碌或許更加高級,但是從根本上來說也是一樣的,無非是兩個字——活著。

經過了上一次辦公室的談話,足足有半個多月的時間我們沒有再見面,倒是期間有一次他臨時叫我出去吃宵夜,說就我們「兄弟倆」,喝點啤酒隨便聊聊天。雖然他說的很親切,但是我還是無法完全卸下心防,再加上那晚已經答應了妻子接送她上下課,我就下意識地推掉了,然後還是照例送完妻子去補習,我就去健身房鍛煉身體去了。但是我這個人就是這樣,拒絕別人總讓我覺得心里有愧,所以推卻的同時還不忘客套了句:「下次吧,下次我請。」

妻子這一段時間,也漸漸地從開始的緊張狀態里慢慢恢復了,剛從三亞回來的那幾天,我總是覺得她有些心神不寧的,有時候和小寶玩著玩著自己就走神了,晚上睡覺時偶爾也會翻來覆去到很晚。當時我一邊心疼她心里壓力大,一邊還得不斷地用老白的理論來安慰自己——別太心疼她,否則起不到好的效果。

好在隨著時間的一天天過去,妻子的情緒也逐漸恢復了正常,我也不得不再次承認了老白地觀點——其實每個人都有很強的承受能力,也有足夠的恢復能力,更何況是我心目中堅強果敢的妻子,過分的憂慮除了加深我們的壓力,也沒有其他的作用。

只是想著那些過往的經歷,那些讓她心有芥蒂、寢食難安的場景,如今已經被她慢慢的消化掉,化作了妻子身體上和心理上的新特征,從而距離那個我心目中的「騷妻」形象越來越近的時候,我的心里還是忍不住的一陣陣激動。看起來,那些曾經令我無限憧憬的字眼——後入、口交、高潮等等…隨著妻子的轉變,已經在慢慢向我招手了!

特別是在偶爾夫妻恩愛之時,每當我在心里默念「騷貨」、「盪婦」這些詞的時候,好像眼前的妻子也會變得更加嫵媚動人起來,這種刺激帶動著我的情緒不斷澎湃高漲,同時應該也或多或少地影響到了身下壓著的妻子。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的錯覺,還是健身帶來的確切幫助,我總覺得我們的床事更加激情了,我的悅悅也更加愛我了,一切看起來都在向我希望的方向發展著…

終於,在一個春光明媚的下午,當我甚至都已經懷疑老白是不是太忙早忘了所謂的計劃的時候,我突然收到了來自他的信息——「方弟,盡快來一趟我辦公室吧,見面細聊!」收到信息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就怦怦地跳了起來,拿著手機的手都有些控制不住的顫抖,因為直覺告訴我,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了!

其實我真是不知道老白把視頻設置成閱後即焚對治療我的「怪癖」有什么幫助!

有一次我問他為什么要這樣做,他說一是為了我們的安全,二是想漸漸地幫我消除我的「淫妻癖」,不想讓我經常重溫那些錄像,導致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但是我卻在內心里察覺到,好像事情並不是按照想象的設定來發展的——我是不能重溫以前的錄像了,但是這也就導致了我總在期待一些新的內容,也就是新的事情的發生,所以當我接到這條短信的時候,我才會這樣無法抑制的激動起來!

我有一次本想就這個事情和老白聊聊的,但是試了幾次都沒辦法開口,我總不能告訴老白說,我想「復習復習」以前的內容吧!再加上他向我保證過,以前的錄像為了妻子的安全,都已經徹底銷毀了,我還能在說什么…算了,先去看看他這次叫我要干什么吧!

「你找我啊,老…白。」好長時間沒有單獨相處,讓我感覺又和白如祥有了距離感,開始約定好的稱呼又變得結結巴巴起來了。

老白倒還是一臉熟絡的樣子,豪爽的笑了笑,然後就把我引導到接待沙發上坐了下來,說道:「方弟,前一段太忙了,好長時間沒見。」寒暄了兩句之後,就開門見山的問道:「咱今天開始吧?」

我當然知道他所說的「開始」是指什么,雖然內心一陣悸動,但是不得不承認,我這個人骨子里仿佛帶著一絲虛偽,不想展現的好像自己期待已久似的,於是我扭扭捏捏地下意識問道:「啊…你是說…什么?」

老白卻不給我退怯的空間,他用那雙鷹目凝視著我,嘴角挑了一下說道:「就是你想的那個,方弟,我現在叫那個騷貨過來。」說完就拿出了手機。

這個時候我一下子就清醒了,也不揣著明白裝胡塗了,而是緊張地小聲叫道:「什么!?我還在這呢!」 「別怕,方弟。」老白說完號就已經撥出去了,一邊等著妻子接電話一邊抓著我的衣袖給我不停地說道:「我早有計劃,等會給你說,別緊張。」

老白的這幅架勢嚇得我不輕,於是我趕快給他比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就一動也不敢動了,生怕接通後妻子聽出異常。老白也很懂我的心思,等了一會兒干脆就把手機的外放打開,輕輕地放在了我們面前的茶幾上。

「嘟…嘟…嘟……」伴隨著電話的忙音,我甚至都感覺到了自己的心跳,直到忙音消匿,房間里突然變得無比安靜,這時我不禁連呼吸都屏住了,因為雖然電話無聲無息,但是我卻看到了屏幕上定時器的跳動——00:00…00:01…00:02…

「何老師,怎么也不說話啊?」白校長發現電話已經接通後,溫和的笑著說道。

而電話那頭的妻子就沒有這么和氣了,只聽到她停頓了一會兒後,才從嗓子眼里擠出了三個冷冷的字:「什么事?」

「來我這里一趟吧!建議你快點。」 一聽老白還催妻子快點,我就又坐不住了,起身就想離開,老白又用抓著我衣袖的手一把將我拽住,繼續對著電話說道:「晚點別的老師還要來找我,你要是慢的話我怕撞到了不好,所以快點啊!」

電話那頭的妻子沒有立刻響應,而是深深的喘了一口氣,也是,妻子平時在家里和辦公室都霸道小姐脾氣慣了,所以估計也是壓制了一下自己的怒火,然後才冰冷的說道:「知道了。」

掛掉電話以後,老白才不慌不忙的站起來,我也就趕快跟著站起來,然後他把我帶到了辦公室角落的一個玻璃衣櫃前,打開衣櫃的推拉門,我才發現這個不算小的落地櫥里空空如也。

「方弟,委屈你在里面待會了,我前兩天把里面的衣服都收拾了,應該也不會特別擠。」一邊說著,老白的手勢明顯是請我進去:「我前兩天想了想,以後能讓你在現場的,就不給你錄像了,這樣也安全,所以前兩天我把這個櫃門換成了單面透光的,你試試。」

「單面透光?」我雖然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什么意思,但是想著妻子可能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也就不管那么多了,先藏起來再說,於是就跨腿邁了進去。

「對啊,你剛才不也看到了嗎,外面是完全看不到里面的!你現在可以試試在里面看外面。」老白一邊得意地笑著一邊幫我關上了衣櫥的推拉門,最後還不忘補充了一句:「方弟,別忘了手機關靜音。」

雖然手機通常都是靜音狀態,但是我還是趕快先確認了一下,才把頭抬了起來。

這一抬頭,我就立刻明白了老白的意思——原來從里面來看,這個櫃門就像是貼了一層暗膜的玻璃一樣,外面的一舉一動都可以收進眼底,而我就如同站在一個落地窗前來觀看外面的景色一般。而還是因為單側透光的緣故,我的周邊,是一片足以把我吞噬掉的靜默黑暗!

沒多長時間,妻子還沒有給我放松心緒的時間,就輕輕地叩響了校長辦公室的房門,然後我就看到端坐在辦公桌後的老白笑著回應了一句:「請進!」

三月底的x市,氣溫已經足夠火熱,但是傳統的妻子還是穿了一條寬松的黑色長褲,把自己修長美腿的每一寸玉肌都深深的掩蓋了起來;上身是一件灰領白身的絲質t恤,胸前的布料被一對藏不住的豐乳綳地緊緊的,任誰看到都忍不住憐惜地想要給它們松松綁;一襲秀發精致地扎在腦後,伴隨著進門的腳步不住跳動,顯得利落而性感。

看得出來,雖然妻子進門、關門、走近辦公桌這一套動作依然還是那么地氣質優雅、顧盼生姿,但是當她最終站在老白面前的時候,剛才還高高昂著的頭還是忍不住的低了下來,一雙纖細的玉手只能在褲子上不斷的抓弄著,無處安放…

「何老師,休息了一段時間了,感覺怎么樣?」老白還是一臉笑意的問道。

「不怎么樣。」妻子還是冷淡的和剛才電話里一樣,只是看得出來,她回答的很干脆,已經不再是像曾經那樣常常用沉默來對付老白了,但是這意味著什么我還琢磨不明白。

老白倒是絲毫沒有被妻子的冷臉影響到,依然掛著笑意說道:「怎么幾天不見,又變得這么冷淡了?」

「有事說事吧,沒事我走了。」因為妻子站立位置的緣故,她那張清冷的面容和柔軟的身段得以被我一覽無余,這讓我不禁內心默默感謝著老白居然想到如此周到。和以前相比,這種現場的感覺的確大不相同,那種身臨其境的刺激感和代表著安全的黑色處境簡直是天作之合,無一不騷弄著我名敏感的神經——我喜歡這個地方!

「行,那我也不啰嗦了。」白校長放下了手里的筆,站了起來,來到了妻子的身旁。因為這是我第一次身處現場,這種感覺是完全不同的,單單是兩個人一靠近就已經讓我的陰莖一下雄起了,沒想到老白居然還直接就把手放在了妻子的臀肉上,同時湊到妻子的耳邊說道:「我今天就是告訴你,你答應過我的游戲這就開始了啊。」

我本以為妻子面對這樣的咸豬手會直接挪動身體去躲避,沒想到,她卻將自己的玉手覆在了老白的糙手上,然後選擇了輕輕拽開的方式,同時說道:「希望你也能遵守諾言。」

「哈哈,那必須的。」老白大笑著又把剛被拒絕的手搭在了妻子的肩上,這下妻子好像懶得再去推搡了,低著頭默認了這種行為,這讓我心里不禁又冒出了老白剛教給我的那些詞匯——騷貨…

看著白校長哈哈大笑的模樣,妻子嗔怒地低喊了一聲:「笑什么啊!」但是喊完又好像心虛似的看了一眼門口,低聲說了句:「把門反鎖下吧。」

「哈哈!」聽到妻子讓反鎖上門,老白的笑聲卻更加爽朗了,弄得妻子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好像自己說錯了什么似的。一邊笑著,老白就放開了停放在妻子肩頭的手,轉身坐回到自己的辦公桌里去了,然後說道:「小騷貨,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們又不干什么。」

「怎么又說這…」妻子說到這里時,突然話音斷了,轉而繼續說道:「算了,跟你這無賴說不清楚。快點吧,我著急回家。」

雖然妻子的話沒有說完全,但是我卻隱隱覺得有點怪異,妻子明顯是在怪老白用「小騷貨」這樣的詞來稱呼她,但是她為什么要說「又」?而且為什么要說「說不清楚」?難道火車上還有那次飯局後他們聊得這么深入嗎?妻子既然自己都放棄了和老白的據理力爭,那老白肯定是繼續得寸進尺得叫道:「小騷貨,別著急啊,李方還回不去呢,我剛和班主任都開過會,帶畢業生,要辛苦一點,剩這幾個月每天晚上至少盯半個小時晚自習再回家。」學校剛下了這個要求是不假,其實也是往年的慣例,只是今天剛通知了我還沒來及和妻子說。

「真的?」妻子聽到這個消息後抬了抬本來向下看的眼皮,看得出來,她的神色這下放松了不少。當然,這種心態我很了解,因為音樂老師很少加班,除非她參加比賽前夕集訓的時候,所以平時她回家比我晚的時候我都會關心的問她干嘛去了,想必現在這個情況,她也是不想再冒著風險撒謊了吧。

「你還不相信我啊!」老白理直氣壯地響應完,看了一眼手表,然後坐正了說道:「好了,說正事了啊。我記得你喜歡把穿過的內褲送人是吧?那第一個游戲,我們就從你喜歡的領域開始吧。」

「什…什么!?你…你胡說!我怎么可能喜歡…那樣!」妻子聽到老白這么說後,急的忘了自己要小聲說話,直接尖聲這么喊道,同時右腳抬起來用力在地上跺了一下,這個動作居然讓我隱隱看出了一絲撒嬌的味道。

「這怎么能是胡說呢,去年那事我可還記得呢,你不是把自己穿過的內褲送給那兩個學生了嘛!你別說那是新的啊,我看那可是濕的不行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