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去偽存真(1 / 2)

妻子的綻放 安太木 5333 字 2021-01-04

經過了長時間的黑幕遮擾,雖然我覺得自己已經對即將看到的場景做好了足夠的心里准備,但是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真正照進這個淫靡的「蜜月套房」的時候,我的心還是被狠狠的抽了一下。

夢中的人有別樣的真實,妻子小鳥依人般裸身鑽在白如祥的懷里,長長的睫毛微微彎著,臉龐上滿是少婦所特有的紅潤。而那一襲柔順的秀發早已在昨晚的掙扎和甩動中蓬亂不堪,細看下來,還有幾縷打著結。而將那一縷縷青絲牽絆在一起的,不知是昨晚妻子留下的香汗還是男人那乳濁的精華。兩具肉體就這樣緊緊相擁,鋪滿了那張本就不寬敞的單人床。

而旁邊的另一張床上,配套的枕頭和被子早已滾落在地上,而且因為氣候潮濕的原因,滿是褶皺的床單上依然星星點點,暗示著昨晚女主人在上面的肆意情動。

三亞的天亮的並不算晚,所以當白如祥睜開眼睛的時候,牆上的鍾表也才六點多鍾,不過不知道是因為趕飛機的緣故還是確實身體疲憊,白如祥這天早上並沒有再出去鍛煉,而是看了眼懷里熟睡的妻子,輕輕地把一只藕臂抬起來搭在他的脖子上,又睡了過去。

兩個人就這樣繼續補充著這幾天消耗的體力,特別是妻子,本來就喜歡睡懶覺,這次更是像一個睡美人般沉沉地躺在那里,而那條剛被白如祥撿起的滑嫩手臂,也就這么繼續親昵地勾在白如祥的脖頸上。

不過時間緊迫,我也就不再欣賞妻子的嬌態了,而是快速的拖動著時間條,看得出來,視頻剩下的部分已經不多了,我要趕快看完回家。而我最後的疑問就是,妻子為什么會沒趕上飛機呢,難道真的只是睡過了嗎?

快進了一會兒後,還是妻子率先從睡夢中醒了過來,應該是睜開眼第一時間就看到了自己竟然「主動」地勾著白如祥的脖子,而白如祥反倒像是沒有任何溫存似的四仰八叉地平躺在床上。這下看得出來妻子一陣失神,趕快趁著白如祥還沒醒,驚慌失措地把自己的胳膊抽了回來,不過這也驚醒了白校長,一臉茫然地問道:「怎么了?何老師?」

「沒…沒事。」妻子一邊說著,臉又不爭氣地紅了,她就把頭輕輕地扭向了一旁,正好看到了牆上的表。

「我早上醒了看你睡得正香,也就沒敢動。」這白如祥真是又開始睜眼說瞎話了,可惜妻子雖然平時看起來舉手投足間一股成熟御姐的味道,但是因為職業的原因,天天在校園里和學生們打交道,都會有老師們的通病——單純,甚至有些幼稚。

所以妻子肯定也不可能想到事情的真相,潮紅的嬌羞愈發布滿了整個臉頰。不過,當轉向鍾表的妻子順勢定睛看了一眼時間後,所有的情緒瞬間都化為了焦躁,只見妻子勐地坐了起來驚呼道:「呀!起晚了!快點起來,趕飛機!」

「啊!七點半了!?」白如祥也是一樣的反應,不過見慣了大風大浪的他還是很快地平靜了下來:「沒事,何老師,你快穿衣服,我叫個滴滴,我們收拾一下馬上下去。」

妻子從床上下來就翻起了自己的行李箱,拿出了自己的內衣褲和出發時的那套衣服放在了床上,以及那雙幾天沒見的方扣平底鞋,妻子終於可以穿回屬於自己的衣服了。

白如祥也把妻子這兩天穿的衣服,高跟鞋和絲襪都收拾好,放在了自己的大行李里。這時候我才注意到,原來他的箱子里除了給妻子這幾天准備的衣服和鞋外,基本就沒多少他自己的東西,怪不得當時看起來就不是很重的樣子。也不知道他還要把妻子這些穿過沒洗的衣服帶回去干什么,想到這里我還真有一點興奮,畢竟衣服是衣服,怎么的也傷害不了妻子。

正當白如祥收拾地差不多了,正在梳頭發的妻子卻突然驚訝的說道:「呀,這都是什么呀!?」妻子下意識地把頭發攏到一側的肩上聞了一下,然後可能就意識到了那是什么,干嘔了一聲後,臉色立刻變得無比難看:「你怎么!把這些東西都弄到我頭發上了!你…」

這下妻子被氣的不輕,明顯喘著粗氣壓制著自己的怒火,估計要是我的話,早就要被狠狠地教訓一頓了。想到這里又覺得不對,我也沒有這樣的機會啊!平時都要帶著套子,哪能像白如祥這樣熱肉貼熱肉的和妻子歡好。雖說沒有真正的插入吧,但是那種灼熱的感覺、那種堅硬陰莖和柔軟美肉的摩擦,摩擦完把精液噴到妻子這樣高雅玉女身上的感覺,我什么時候才能體會的到啊!?

「不行…我必須得去洗個澡。」妻子看到白如祥就背對著也沒有說什么,突然像是下定決心似的說道。

白如祥聽到妻子這么說,就停下了手里的事情,轉身說道:「別洗了,洗完就真的要晚了,回去再洗吧。」

「不行,下飛機…」說到這里時,妻子的神情突然暗澹了下來,同時眼圈也明顯的紅了。起床後的忙忙碌碌讓她一時忘記了自己的處境,而說到這里時,她好像突然才想起了已為人婦的自己在這三天展現出的荒唐,於是整個情緒也變得無比低沉,失魂落魄地說道:「下飛機…李方會來接我的,這樣不行…我頭發上的味道太大了…」妻子自顧自地說完,也就意識到不洗絕對不行了,哪怕是為此錯過了飛機。所以她也就沒再等白校長的回應,把手里的衣服又放回到床上,就進到了浴室里去了。

原來是這樣…看到這一幕的我也恍然大悟。妻子就這樣滿身精液的睡了一晚,雖然背上的精液都已經被她細嫩的肌膚所吸收,融入進了她的體液,但是頭發上的卻乾涸凝結,拖住了她趕飛機的腳步。

妻子一心要去洗澡後,在攝像頭旁剛剛收拾完畢、穿戴整齊的白如祥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百無聊賴地等著她。等到浴室里水聲響起來的時候,白如祥這才看了一眼攝像頭,他此時的表情就像是剝下了這兩天那副暴戾乖張的面具,恢復了我曾經敬愛的白校長的那副溫和庄重,只聽他深沉地說道:「李老師,視頻就到這里了,我們等會就去趕飛機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趕上。我知道你看完後會有很多感想,但是還是希望你記得我說過的話。一,我的一些表演請你見諒,都是為了更好的教育效果;二,這三天我更加確認了何老師的心口不一,你應該也能察覺到吧?所以我沒有騙你,希望我們能一起努力,達到我們的初衷——讓何老師敞開心扉認識自我,不要活的太累。好了,我們馬上就要走了,路上我再和何老師談談,我有信心她會同意我的提議,接受後面的」培訓「的。好了,就這樣,回去以後我們再多交流。」說完,白校長的手伸向了攝像頭,這個視頻也就徹底結束了。

視頻結束後,我也就馬不停蹄地關上了電腦,跑出了辦公室,太晚了,再晚何悅要懷疑了。回家的路上,白校長最後的一席話和他友善和藹的神情,就像是一杯白酒咽下後殘留的餘味一樣,一直縈繞在我的身旁。

回到家後,我剛一進門,本來坐在沙發上的妻子就立刻迎了過來,眼神里也是透露著藏不住的疑惑,雖然她生硬地向我展現了一個溫柔的笑容,但是從臉色和聲音可以察覺到,緊張的情緒一直伴隨著她的整個夜晚:「怎么回來這么晚?吃飯了嗎?」

我在路上當然早就想好了說辭,我可不想讓本就壓力很大的妻子再因為我的原因而更加寢食難安:「沒事啊,快高考了嘛這不,寫個材料也不得安寧,學生一直到辦公室問問題,這不是剛放過我嘛。」最後我還盡量輕松地開了個玩笑。

「嗯。」妻子應了一聲,就去幫我放包掛衣服去了,當她轉過身背對我的時候,才小心翼翼地又問了一句:「今天,去白校長那里了嗎?培訓…的內容交流的怎么樣?」

這個問題讓我有點始料未及,因為我居然忘了在酒桌上好像白如祥是提過,讓我上班後再找他溝通培訓的問題,當時妻子也正在旁邊,真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啊!

我冷靜了一下,趕快答道:「啊哈…去啦,都交代給我了。」說完還是覺得不放心,又補充了一點細節:「不過他很忙,說完就打發我走了,估計這次培訓也就到此為止了。」

「嗯,那就好,趕快收拾下睡覺吧,明天就要正式開學了。」妻子的語氣這下聽起來輕松了不少,看著她彎下腰來收拾東西的玲瓏身段,剛剛手淫完的我又聯想起了視頻里她的嬌羞與放浪,忍不住又擁了上去。

「悅悅,想你了…」誠然,細算的話我已經快十天沒有嘗過妻子的肉體芳香了。

本來想去三亞好好玩的,結果被白如祥劫了妻子的道;而妻子回來後先是火車晚點,我又被白如祥灌醉一次。要不是因為剛剛射了一次,我現在本應無比渴求的,而現在,我感覺到更多的是精神和身體的疲憊。

不過疲憊歸疲憊,當看到妻子那嬌嫩欲滴的唇時,我還是忍不住吻了上去。妻子這次居然沒有要求我先去刷牙,估計是對我的需求早有預感,於是也就沒有任何拒絕的就被我抱在了懷里,閉上了眼睛。

終於,時隔良久,良久到這期間甚至換了一個男人!妻子那小巧而溫潤的紅唇才又被我噙在了嘴里,當我也想好好地吸吮一下她的香津的時候,妻子卻突然把頭擺向了一旁,說道:「老公,你等我一下,我先去刷牙,我嘴里…不乾凈。」說完便掙脫了我的懷抱。

自始至終妻子也沒有要求我去刷牙,而她剛才的香唇上,明明還殘存著牙膏的薄荷清香…

我望著衛生間里未散的氤氳,心里不禁心疼著妻子,看起來她這幾天不知道把自己清洗了多少遍…

看到妻子這個樣子,我本來橫沖直撞的激情也全化為了繞指柔,剛剛充血的身體又恢復了平靜,算了,時候不早了,還是洗漱睡覺吧。

躺到床上後,妻子還主動地和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包括聊我這幾天在家干了些什么,當我告訴她在健身房鍛煉的體驗時,她還高興的稱贊了我,讓我以後也要勤加鍛煉,把身體練得越來越強壯。後來又聊到了小寶,我還分享了幾件這兩天小寶的趣事,本來心事重重的妻子這才越來越放松。

聊著聊著妻子突然說道:「我這兩天在想,小寶也一歲半了,我們給他斷奶吧,我也不想…」說到這里,妻子像是突然忘詞了一樣,沉默了一會兒才繼續說道;「不想再喂奶了…」

我當然知道妻子為什么沉默,也知道她所說的那句「不想再喂奶了」原因是什么,所以也就假裝很自然的回應道:「好啊,小寶也是該斷奶了,聽你的,悅悅。」

「嗯…謝謝你,老公。」黑暗中,妻子溫柔的聲音讓我如沐春風,這種溫柔是她以前極少表達的。但是這還不是結束,沉默許久之後,妻子的另外一句話,卻讓我完全的骨軟筋酥了:「以後…我就沒奶了,老公,你不是…一直想嘗嘗嗎?」

聽到這句話,我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就跨坐在了妻子的身上,撩起她的上衣便把頭埋了下去…

這奶…真的…有一股腥騷…

第二天是正式開學,所有老師們,無論帶不帶畢業班、是不是主科教師,都紛紛結束了假期,正式開始了工作。因為是第一天上班,有一個短暫的開學儀式,所以我也就得以和妻子一起踏出了家門。儀式過後,我又忙忙碌碌的上了五節課,雖然腦海里一直想著和白如祥對峙的場面,但是直到下午才真正抽出時間,敲響了他的辦公室。

「請進。」低沉的嗓音,一如他在學校里捉摸不透的作風。當他抬起頭看到我時,臉上才浮現出那份標准的和藹笑容:「小李來啦,快坐下。」

我神情嚴肅的坐下後,開門見山地說道:「白…白如祥!你騙我!」這么說是我故意設計的策略,雖然還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是我就想詐一下他,總比直接問「你是不是在騙我」效果要好多了吧!但是其實我本想表現得更加激動一點,但是光是直呼白校長的名字,就讓我有點露怯了。

「怎么了?小李,說說看,我喜歡和你交流。」白校長的聲音沒有一絲的慌亂,好像我說的「騙」字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一樣。

「何…我老婆明明是拒絕的,你騙我說她願意!她…她很不喜歡」這句話說到最後其實我自己都有點底氣不足,不過還是順勢說了出來。

在學校里有個公認的習慣,就是無論提起哪位老師,哪怕這個人就是自己的妻子,但是在外人面前都要稱呼為某某老師,這好像是老師這類知識份子的通病,我承認這種行為本身就代表著壓抑和虛偽。但是這次,我卻隱約感覺到我們三個人的關系不一樣了,不僅僅是一種同事關系了,所以我也就沒有像平時那樣,用何悅或者何老師來指代妻子,反倒是內心里就像是要強調主權一樣,選擇了「我老婆」這個我不常用的稱呼來指代。

白校長聽完後,也沒有直接解釋什么,而是嘆息著說道:「唉!小李啊!我一直給你強調的事情,你又忘了!」

「什么?你指什么?」白如祥的這聲嘆息,反倒把我弄得一懵。

「你忘了嗎?我一直說的,我們的目的是要何老師敞開心扉,不要總是壓抑地活著,是要改變她心口不一的特點啊!」說著說著,白校長自己反倒激動了起來,好像對我很失望一樣:「我做這么多,就是為了告訴你,不要聽何老師說了什么,要看她怎么做的!她做了什么才是她真正的自己!這也是我們想要幫她找到的自己!」說到這里,白校長目光如炬地盯著緊張到搓手的我,好像意識到自己太嚴厲了,才緩了一下繼續溫和地說道:「當然,那也是你希望何老師成為的樣子。」

「呃…」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雖然還是有很多疑問,但是那些准備好的種種說辭突然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這樣吧,小李,你正好來了,我正想著你再來的時候告訴你的——其實火車那天沒有晚點。」

「什么?沒有…晚點?那怎么回事?」

「其實我在火車上還一直在和何老師聊這個事情,當然我也挑逗了幾下,這些我都不想瞞著你,但是她一直還是不同意,這個你說的沒錯。不得不說,何老師確實很理智,比一般女人都理智,我都那樣挑逗了也沒能讓她最後松口。」

白校長說到這里時,我蠢蠢欲動的好奇心已經無法容忍自己再聽下去了,就立刻打斷了他,急躁地問道:「你把她在火車上怎么了!?」同時心里怨恨著白如祥,他怎么在火車這種大庭廣眾的地方挑逗妻子呢!?怪不得妻子上車就說手機沒電了,只能偶爾發發資訊。

「這不重要啊!而且我說小李啊!你真的是…火車上能做什么啊,人那么多,這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啊!?」白校長反問完也沒有停頓的意思,我也就不再吭聲了,繼續聽他說著:「放心,我要是真的怎么樣了何老師,她還能繼續聽我的啊?你也不想想。行了,我繼續說啊,最後我本來想著那就算了,我也幫不了你們了,何老師的壓抑已經深入骨髓了,不過沒想到的是,臨下車事情卻發生了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