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去偽存真(2 / 2)

妻子的綻放 安太木 5333 字 2021-01-04

「啊?發生什么了?」我冷靜地想了想,火車上確實也不好發生什么,估計白如祥沒有騙我。既然沒有了這份顧慮,所以我的好奇心也就被帶動著到了臨下車的關頭。

「你先說那天你幾點接的何老師吧?」白校長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

「四點,你是說…火車確實兩點鍾就到了嗎?」

「對,你知道為什么何老師讓你四點才來嗎?」白校長自問自答地繼續說道:「我那時候都想放棄了,就最後給何老師提了一個建議。我把我箱子里那個細跟的高跟鞋拿了出來,放到了她的鋪下,當時我的原話是『何老師,我也不逼你,你可以試一試我的那些游戲多么的有趣,在考慮回去以後我們要不要繼續,行吧?如果你願意嘗試的話,下車後,你就換上這雙高跟鞋,自己提著箱子在火車站門口站一會兒,然後再讓李方來接你。這么晚了,肯定也沒有熟人,我也不看你,你自己感覺一下那種刺激。』對了,小李,我給何老師用的詞是游戲,沒說是一種教育,怕她抵觸,給你解釋一下。」

我被白校長的話驚得目瞪口呆!因為只要是我們市坐過火車的人,都了解本市的不良行業之一——就是火車站的站街女!這些站街女專門晚上出現在火車站周邊,她們的標配就是穿著高跟鞋,提著旅行箱,箱子里都是她們做服務時用的東西,包括潤滑的、避孕的、清潔的一些瓶瓶罐罐,甚至有的還有一些sm道具。總之,箱子越大說明能提供的服務也就越多,價錢也就越貴,這些我們本地人都知道,而且以前我還給妻子當軼事講過,當時她就直呼那些女人不要臉,不知廉恥!而妻子…可是為了去三亞,帶著一個特大的旅行箱啊!

而且,我立刻就想起了,那天我接妻子的時候,火車站確實沒有其他出站的人了,而且妻子腳上,真的是踩的那雙尖頭細跟的黑色高跟鞋!聯想到視頻里她離開賓館時拿出的是那雙自己的平頂鞋,白校長的說法看來真的都是事實了…

白校長看到我驚訝到說不出話的樣子,就繼續講了下去:「反正肯定是挑逗多少也起了點作用,因為我當時都沒預料到,何老師會猶豫一會兒後真的拿起手機按了起來,我也沒看她當時給誰發資訊,但是我猜測那么晚了肯定是你。果然,2點我們下車的時候,我看到她從鋪上下來的時候,真的換上了我給她准備的那個高跟鞋,而把自己那個鞋裝了起來,當時我就知道,她同意了。」

雖然早就知道了這個結果,但是聽到白校長說完後,我還是像霜打的茄子一樣,完全沒有了精神…我可敬可愛的妻子,冰冷美艷的人民教師,居然真的會為了追求刺激,穿上高跟鞋在深夜的火車站周邊扮演了兩個小時的妓女!…啊!怎么會這樣!

突然,有一個念頭勐地竄入了我的大腦,這樣不行!我想到這層以後,說起話都忍不住咬緊了牙關:「白如祥!你!這樣太危險了!我老婆這么漂亮,要是真的遇上壞人,發生了意外怎么辦!這樣的教育我們不要!再見!」說完我就要起身站起。

白如祥這時一把按住了我的肩膀,倒是沒有很用力,卻有一股善意傳了過來,只聽他哈哈大笑著說道:「小李,你也太不信任我了,這肯定是安全第一的嘛!我還能真走啊!我當然是暗中保護了,要不我怎么能知道何老師願意,真的照辦了啊?你也不想想。」

白校長這么一說,還真是,要是他真的走了,他也不會知道妻子願意了。設身處地的想,我要是他我也不會走,這倒也是人之常情。

白如祥看我默不作聲的又坐下了,就繼續說道:「你還是不了何老師啊,你想讓她做出格的事情,就必須要給她台階下,這個你還沒發現啊,不稱職啊你這個老公。我就是故意說我不會看著她的,其實何老師這么冰雪聰明,她能猜不到我要暗中觀察她?她只是需要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而已啊!」

聽白校長這么一說,我也豁然開朗——「想讓妻子做出格的事情,就必須給她台階,讓她說服自己」,我不斷想著這句話,同時聯系起之前發生的種種,真的是這樣!沒想到白校長已經如此深入的了解妻子了!

我發了一會兒呆,顫聲問道:「那…你暗中看到什么了嗎?」我也不知道我的聲音為什么會發顫,只是覺得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心跳的厲害,連下身都漲了起來。

「嗐,沒什么有意思的,雖然以何老師的姿色,來問價的肯定是絡繹不絕,不過她都低著頭拒絕了。有意思的細節也不是沒有…」白如祥說到這里,突然停頓了一下,當我疑惑地抬起頭看著他後,他才繼續說道:「算了不說了,以後你能看到的比那些刺激百倍,我們還是先說說其他重要的事情吧。」

「啊…先…好吧…什么重要的事情啊?」雖然我很想問,但是試了下,還是沒有辦法鼓足勇氣開口,只好希望以後他能主動講給我聽。

「小李啊,我覺得現在我們之間的信任是個大問題啊!」

「有嗎?白…白校長。」我嘴上明知故問的這么說,心里卻想著這人的眼光確實毒辣。

「有啊!其實你也有和何老師一樣的壓抑,嗐,老師們的通病。這樣吧,我們先從表面的信任開始,這樣逐漸的,我們就會更加地信任彼此,以後才能無話不談,更好的幫助何老師,行吧?。」

白如祥這次說完我是真的疑惑了,所以追問道:「那…怎么做呢?」

「我長你幾歲,我們也就不要校長、老師的叫了,越叫越生分,沒人的時候你就叫我白哥、、白兄、或者老白都行。我就叫你方弟,行吧?咱們慢慢加深!」

聽白校長這么說完,我雖然有所抵觸,但是一是自己不太會拒絕人,再者好像也沒有什么好的理由,只好說道:「行吧…白校長,您畢竟大我太多了,那我就叫您老白吧。」說完我就覺得別扭,怎么一個如此對待妻子的男人,我還要這樣親切的稱呼他。

「不行啊,方弟,怎么還您呢?這也沒有什么白校長!你就叫我老白,再試試!」

白如祥倒是很爽朗的樣子,一看就不僅僅是在校園里摸爬滾打了半輩子,估計在社會上攀關系也是一把好手。

也是看到他豪放的笑容,我就像被他牽住了鼻子一樣,順從地叫了出來:「好吧…老白!白兄!」

「哎,這就對了嘛,方弟。還有一個啊,也是我剛才發現的,你每次提到何老師的時候,都太心疼她了!這樣你將來壓力會很大的,而且也起不到好的效果,這個我們也得改一下。」

「改什么啊?白校長,不…老白。」既然這些事情都是真的,那我也得盡量學著去信任他了——老白說得確實很准確,有時候太心疼妻子,就有點難以放得開了。

老白聽到我的話後,像是贊許般的又沖我微笑了一下,說道:「這樣吧!為了你以後能夠平常心地看待這個事情,別總是把你的愛妻看得這么嬌貴,搞得都這么緊張,我們都放松一點,行吧?我建議,以後我們稱呼何老師,就說…就說『那騷屄』或者『那賤屄』,行吧?」老白說完,自己的表情也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感嘆道:「唉噫!其實平時我也臭書生氣慣了,我也好不適應啊!方弟!唉!我們一塊努力改改吧!也是為了何老師,不對,為了那騷屄。」

「啊?」雖然老白說的這理論也有道理,但是怎么能真這么叫呢!太粗俗了!我聽完後就直搖頭:「不行不行,我可沒辦法這么稱呼她。」一時間,我都不知道該用什么詞指代妻子了,只好用了最簡單的「她」。確實,我這輩子都從來沒有用過這種惡毒的詞匯稱呼過任何人,又怎么可能就突然這么說自己最心愛的妻子呢。

「那咱一點一點來吧,這樣吧,我也不說得這么難聽了,咱就先說『這騷貨』,這總行了吧!」老白說完看我還是無動於衷的樣子,就引導著我,像教小孩子讀書似的一字一句的說道:「來,方弟,咱試試,來,何悅這騷貨!」

「何…」剛說了一個字我就發現,我實在是開不了口。

「方弟啊,你想想啊,我們也沒有侮辱何悅…不對,那騷貨的意思。她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啊!你回憶回憶最後一晚的視頻,要不是我確實尊重你,換成沒有自制力的人,早就和她真的發生關系了!你想想,她當時絕對是完全忘了你這個老公了,我也沒逼她,她就能表現成那樣,這難道還配不上『騷貨』這個詞嗎?」

被老白這么一說,我的腦海里確實就回響起了妻子那晚急促而高亢的吟叫聲,雖然當時聽到時嘴上沒有承認,但實際上我心里早就已經偷偷的這樣形容過妻子了,她確實是有點…那個…有點騷的。

我心里一邊糾結著,老白還在旁邊不斷地和我說著:「所以我們這么說她,也只是陳述事實而已啊,也沒有添油加醋。對吧?其實你也知道,只是你不習慣這么說罷了。對吧?」

啊…這個白如祥,眼光太毒了,我真的是什么想法都瞞不住他,罷了罷了,我決定了,那我就試一試吧,看看有什么效果!於是我就說:「白兄白兄,你安靜一會兒,求你別再說了…我試試還不行嘛…」我真的不想再聽他對妻子的品頭論足了,所以我的聲音已經近乎於請求。

老白倒是很知道張弛有度,立刻就閉上了嘴,去一旁倒茶去了。沒有了人在身邊,我也就突然感覺壓力小了很多,心里還暗想老白走的真是時候,於是就深呼了一口氣,終於,這六個字就從我的口中艱難的爬了出來:「何悅…這個…騷貨…」

「啪啪啪!」白校長把茶壺放下,贊許的對我鼓了鼓掌:「是不是輕松多了,方弟?沒事,你這么說說也傷不到那騷貨一根毫毛,而且反而是保護她呢,這樣萬一我們將來說話不小心被誰聽到了,他們也不知道我們在說誰,對吧?」

對啊!聽老白這么一說,確實是這么回事,只要不是傷害妻子的事情,更何況這還是一種變相的保護呢!想到這里我緊綳的神經也就松弛了下來,對著老白回應道:「也對,白兄,只要別傷害我…我家那個…騷貨,就…就好。」

「哈哈,放心吧,那騷貨她願意著呢,所以我才說,你也別光為了自己那可憐的自尊,阻礙了那盪婦發浪的權利,我們要為了她好,對吧?」

老白越說越過火,不過卻好像句句在理,讓我想反駁也找不到漏洞,唉…無奈,我只好輕聲的「嗯…」了一聲。

「好了,方弟,那我們過一段就真正開始吧?」白校長剛問完的時候,其實我還是有些猶豫的,但是他立刻又補充道:「沒事,咱先開始,到時候確實不喜歡,你和何…騷貨都可以叫停,我也和她說了,主動權在你們手里,我只是幫忙,這還不行嘛!」

當老白把這些話一遍一遍地灌輸給我以後,我也逐漸地從最初的抵觸慢慢覺得合情合理了,就是,又不是不能停止,那還怕什么,為了妻子,不對…為了我的騷妻,她都同意了我還在阻撓什么!?我不能太把尊嚴當回事,而影響了她追求快樂的權利。

所以,最終,我還是把頭點了下去。

「行,方弟,那就先讓那騷貨休息幾天,這一段她肯定也累壞了,開始的時候我再叫你!」

我聽這個意思,老白這是要送客了,從小養成的眼力價讓我條件反射般的站了起來,一邊離開一邊對老白囑咐著:「行,那我回去了,到時候再聯系!老…白,記得開始前提前告訴我。」

「行了,放心吧,方弟,你還信不過你兄弟啊!」老白爽朗的大笑了幾聲後,便對我揮了揮手開始了伏案工作。不過當我的手剛摸上門把手的時候,他好像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把我喊住了說道:「對了,方弟,等一下,最近有人給我送了點好東西,你看看。」

我走向前去,發現老白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個精致的盒子,看盒子就知道里面的東西價值不菲,打開後里面是一小包一小包的透亮粉末。我沒見過這樣的東西,於是好奇的問道:「這是什么?」

「唉,本來這是有人送給我,讓我給我老婆用的,說這東西是能讓女人延緩衰老、美容養顏,其實我估計就是種改善女性內分泌的保健品!不過我看這是純生物制劑的,應該是好東西。不過可惜啊,他拍馬屁沒拍准,不知道我沒老婆,於是就一直在這扔著。這么貴的東西,我看扔了也可惜,你給你家那騷貨改善改善唄,讓她更有女人韻味一點,這不更好嘛!」

聽完老白的介紹,我大概也知道是什么了,不過妻子從來不吃這種保健品,而且其實我內心也怕這東西對她身體不好,所以就斷然拒絕了:「不行不行,你給別人吧,那…騷貨不愛用這些東西,我也不想讓她瞎吃。」雖然這個詞說起來還是有些別扭,不過我發現自己已經在逐漸習慣了,說話過程中很快就能意識到要改口。

「啊?這是好東西啊,怕什么?」我本想以白校長這樣的氣度和身份,不會勉強我做什么事的,但是沒想到他居然還有點不想放棄,自己開了一包直接送進了嘴里想要說服我:「這有什么的?好東西啊這是,又沒什么毒害!」

不過,可能是看我面有難色,老白還沒等我再次開口拒絕,就突然反悔似的放了起來:「那就算了,不愛吃保健品給你們也是浪費!估計還得給我放過期了,我給別人吧。」

「那你給別人吧,我走了。」拒絕了老白一次以後,我就發現自己突然沒有了以往進出這里的緊張感了,反倒是在老白面前有一種很放松的感覺,可以有什么就說什么,不用再去客套了。

白校長也沒有了以前的繁文縟節,也只是簡單的說了一聲:「走吧你,再聯絡!」

就又把頭深深地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