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桃源尋寶(1 / 2)

妻子的綻放 安太木 7837 字 2021-01-04

「你怎么?還留著它呢…」

妻子看到老白拿出來的東西後,說話更加沒有了底氣,雖然語氣還是習慣性的那種居高臨下、帶些指責,但是聲音說到後面已經細不可聞。因為老白手中拿著的,分明是她的「老相識」了——那個曾經在三亞的視頻里出現多次的跳蛋!

「還記得它啊?小騷貨,看來在三亞的那幾天對它的印象很深啊!」老白得意地壞笑著說道。

妻子聽到「三亞」二字,便好像是心虛一般,下意識地瞟了一眼蛇精,正巧發現那個女人也正在一臉媚笑地盯著自己,這下兩位佳人的目光剛一碰撞,頃刻間妻子便躲閃著敗下陣來,就好像和這個蛇精比起來,她才是更加不知廉恥的人一樣。因為妻子從對方笑盈盈的眼神中可以猜出,這個陌生的女人似乎已經知道了他們所有的勾當。

「白如祥,你說了不告訴別人的。」 如果說此時妻子低沉的聲線里還有那么一絲憤怒,那么接下來蛇精說的話,就再次讓妻子失去的發怒的權利。

「妹妹,你誤會了,你們發生過什么,阿祥沒有和我說過,幾句台詞我也是硬背的。只是我大概能猜到,因為我們當年也算是在三亞…經歷過一些吧。」蛇精說到這里,轉過頭甜蜜的看著老白,眼神里充滿了綿綿的愛戀,然後就這么對著老白真情吐露道:「妹妹將來可能也會和我一樣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聽到蛇精的話,我還沒來及揣摩妻子的反應,自己就已經在心里疾呼了。我暗下決心,如果真的有那么一絲端倪,即使妻子會恢復成以前那個無趣的樣子,我也絕對會讓老白把這一切立刻停下來的!

妻子聽完蛇精的話,不屑地白了兩人一眼,一句話也沒有說,彷佛是這種謬斷根本不值得她出口否認。這時反倒是老白的態度突然一百八十度轉了個彎,出聲替妻子說道:「那不可能的,何老師和你不一樣,人家有老公,而且老公也是我的同事,都認識,我也不可能那么過分。我和她只是玩玩游戲,教教她怎么提升他們夫妻情趣而已。」

聽到老白這么說,我不安的心才稍稍的放下了一點,妻子同樣也坦然了一些,看向老白的眼神也沒有剛才那么尖銳了。可能還因為老白替她說話的緣故,她的眼神里還有一種我讀不出的情緒。

老白也很會找時機,看到妻子情緒有所緩和,立刻適時地又向妻子抖了抖手里的東西。妻子又紅著臉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老朋友」,猶豫了幾秒,終於還是輕聲說了句:「那就快點吧。」然後一只玉手就從老白的手心里,把那個充滿能量的小惡魔接了過去。

「行,都快點,小騷貨還急著回去找老公。」老白把跳蛋遞給妻子後,就看向了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輕拍了一下她的豐臀。蛇精立刻就心有靈犀地抬起了臀部,眼神迷離地把老白的肉棒從陰戶里退了出來,看得出來,就單單是分開這對緊緊貼合的陰陽熱肉,就已經讓她爽的要飛了。

蛇精站起來後,兩人很有默契地換了個體位,老白依然是對著妻子坐在沙發上,穿著妻子衣服的「何老師」則是也轉身面向了妻子。旋轉間,妻子的雪紡裙在蛇精的腰間甩出了一個優美的裙花,再次覆在了老白壯碩的胯上,這下兩人剛才操出的汁液,也就星星點點地粘在了妻子的裙擺上了。

蛇精轉過身後,就向後撩起了裙子下擺,從我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向後翹起的細嫩雪臀和臀瓣中那一條暗紅色的秘道,一股從穴蕊中傳出的女人肉香,彷佛穿過玻璃縈繞了在我的周圍,弄得我心砰砰直跳。好刺激,真是火辣的女人,她居然主動就想再次把老白的陰莖坐進自己的身體里。

但是這時老白卻伸手推在了她的腰上,使她不能再向後坐下。面對蛇精因疑惑而扭轉過來的媚臉,老白朝妻子努了努嘴:「你這個何妹妹還沒准備好呢。」

妻子這才意識到這下兩個人都是在面對著自己,而且那個女人還是翹著屁股半蹲著,急切地等著她,好讓自己的空房被巨根填滿。這下手里還拿著跳蛋的妻子反倒不知道該怎么做了,難道就讓這兩個人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放跳蛋?

妻子想必和我一樣,到現在為止才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和老白在一起,如果不主動點,而是一味的矜持被動的話,恰恰只能把自己拖進更尷尬的境地。不知道妻子現在有沒有後悔,剛才在他們調整姿勢的時候,就應該輕描澹寫地先把跳蛋塞好,也不至於落得現在人人矚目的地步。

就這樣,過去十幾秒後,看著妻子呆呆地攥著跳蛋一直下不了決心,一直都很溫婉的蛇精突然忍不住爆發了:「你快點啊!還裝什么純啊!」

想想也是,性格和善的她就這樣被妻子一直鄙夷了半天,再加上對插入的急切渴求,讓她完全沒辦法再去控制自己的脾氣,在辦公室里高聲喊道:「裝也裝夠了吧,何悅!我知道你是貞潔烈女了,快點吧!」

蛇精的嗓門一大,妻子就像是被捏住了命門一樣,也不顧對方的語言惡毒,更不提「貞潔烈女」這種對她的諷刺,立刻站起來急切地輕聲說道:「別喊,我只是…只是,你們看著太…羞恥了…我馬上去衛生間弄好,不用喊,不用喊…」妻子一邊站起來,一邊反復地念叨著最後這兩句,生怕對方再次發難。

這些話,不知道哪里再次羞辱了蛇精的神經,徹底引爆了看似溫柔的她。蛇精登時也面對面地站了起來,也不知道她哪來的力氣,直接一把就將剛站起來的妻子又推到在了沙發上。這猝不及防的變故讓妻子頓然失去了平衡,同時本能地「啊」的尖叫了一聲,很快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因為蛇精那套長裙本來就是一側高開叉的,這一跌倒不要緊,妻子的一雙長腿連同絲襪的蕾絲鑲邊都從側開叉的地方完全裸露了出來。

我還正在納悶,按說都露到屁股了,怎么也沒看到內褲的影子。只見蛇精完全不給妻子再喘息質問的機會,一只手從妻子手里奪過跳蛋,另一只手便穿過裙擺開叉的地方,向上用力一撩,長裙便翻在一側,完全成了一張牽在妻子腰間的綢布,而妻子那雙被長筒絲襪包裹的緊致美腿,連同那對被老白揉捏過不知道多少次的臀肉,就全都暴露在了空氣里,只有那雙穿著澹青色肩頭高跟鞋的美腳還在兀自不安的掙扎著,反倒給整副畫面又點綴了一絲「貞烈」的味道。

這時我才看出端倪!怪不得剛才沒看到內褲,原來妻子現在穿的是一件紫色的丁字褲!我以前只是在成人網站上見過,從來沒見過實物,也更不可能想到第一次見居然是在如此傳統的妻子身上。我目不轉睛地觀察著妻子的下半身,生怕以後再也沒有了這樣的機會——內褲兩側完全沒有布料的支撐,只是用一條系著蝴蝶結的細帶掛在妻子的髖骨上,那個蝴蝶結就像擁有魔咒一樣,任憑哪個男人看到都會忍不住想要去拉開,更別說是穿在像妻子這樣完美的女人身上了!兩根帶子中間是一片精巧的布料,吝嗇的剛能夠掩住妻子的陰毛,在妻子的菊肛處再次匯集為一根細線,直到鑽進臀縫中不見了蹤影!真是好色情啊!這居然是我相敬如賓的妻子!

我確信,妻子是不可能主動穿成這樣的,夫妻之間這點了解我還是有的。也那就是說,妻子真的如此聽老白的話,在廁所里連內褲都和蛇精互換了!

不過蛇精的怒火還未完全消散,只聽她繼續尖聲喊道:「在這里不行!?我還以為你有什么不一樣!還不是把我的內褲弄得這么濕!還在這里給我裝清純!」看起來兩位佳人之間的「私人恩怨」還沒有收場,老白也不去制止,反倒是饒有興致地盯著看事情的發展。

「沒有,沒有…不是…」花容失色的妻子一邊掙扎著想坐起來,一邊還是像往常一樣,只會無力地辯解著。

「你把內褲還我!」蛇精不顧妻子的反對,像是讀出了我和老白心中所想一樣,俐落地就把兩側的蝴蝶結全給拽開了。這下這件假意保護著妻子秘道的丁字褲,這像卧底一般完全沒有抵抗,便徹底放棄了對妻子的守護,成為了一張比巴掌還要小的廢布,蛇精一邊收回自己的內褲,還不忘繼續對著總是鄙夷自己的妻子發泄著:「綠茶婊!狐狸精!」

其實我心里稱呼那個女人為蛇精,但是單純是因為她太媚了,而不是因為她狠毒或是怎么樣。因為憑心而論,她應該也是位高雅的知識女性,看起來正常情況下也是溫婉和善,所以也許這些詞語對她來說,就是她認為最粗俗惡毒的了!在她的眼里,我可敬可愛的妻子,學校女教師中最端庄美麗的那朵茉莉花,卻只值得用最粗俗的詞匯來評價。

難道妻子真的是本性如此嗎?為什么他們每個人都這么形容她!?難道他們才是對的,我才是那個被外表所蒙蔽的人嗎!?想到這里,我不禁再次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也再次對妻子深藏的淫盪本性產生了認同。

不過這時妻子卻沒有精力再去反駁這些污言穢語,甚至連掙扎起身都已經放在了一旁,驚恐的她第一時間就用一雙玉手捂住了自己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的濕穴,不想讓自己的丑態過多地展示給眼前的兩個人看。

事情到了這一步,急切的蛇精也不會再耐心地等待著磨磨蹭蹭的妻子了,於是櫃子里的我就眼睜睜地看著她用力撥開妻子擋在陰部的手,粗暴地把跳蛋塞進了妻子的陰戶。整個過程完全沒有拖泥帶水,給我的感覺就像是跳蛋做了滑梯,從妻子的陰道口一直滑了進去,直到只留下那根黑繩搭在了妻子的嫩穴口上。

「嗯…」妻子隨即發出一聲銷魂的悶哼,修長的手指也只是象徵性地捂在細密的陰毛上,像是故意要失職一樣。

解決完妻子,蛇精嫌臟似的在衣服上擦了擦手,這才轉身對老白說道:「行了,阿祥,這下可以開始了吧~」雖然她看起來還有點餘怒未消,但是明顯一看向老白,情緒就緩和多了,笑容也隨之綻放了出來,狐媚地說道:「你不是想讓我演嘛!那我就讓你好好看看悅悅我將來的樣子~」

一番話說完,老白贊許的點了點頭,看得出來他對剛才發生的一幕也是頗有興致,高興地坐著攬住了冒牌「妻子」的纖細腰身。而躲在櫃子里的我聽完這句話,也被這個裝扮成妻子還自稱悅悅的女人弄得心潮澎湃,於是就再次強迫自己把這個蒙面的女人想像成了妻子何悅。

只見這位冒牌妻子看到老白終於有了動作,立刻就嬌嗔著又翹起了屁股,嗲聲嗲氣的說道:「悅悅忍不住了,快來吧,阿祥…呃不,快來吧,校長~」

老白也轉眼就入戲了,哂笑著說道:「還說自己不是小騷貨,操完一炮現在也不提老公不老公的了。」說完就意味深長地看向了妻子,彷佛是在對著妻子說話一樣。而妻子也是才坐起來,剛把裙擺再次整理好,搭在自己那雙斜支著的長腿上面,就抬頭撞上了老白挑釁的目光,立刻又把頭低了下去。

「討厭~」冒牌妻子輕拍了一下老白的大腿,就把手伸過自己胯下抓住了老白挺立的陰莖,一邊瞄准著自己的下體一邊嬌吟道:「人家老公要是真能滿足人家,你以為還能有你什么事呀~」

這…這…我算是躺槍了嗎?求你別再說我了,再說我就要打噴嚏了,我看咱們怎么收場!我心里默默的如此怨念著…誠然,看到妻子逐漸恢復了平靜,我的心態也再次放松了下來。

那邊,老白則是繼續著對妻子的調侃:「哈哈,沒錯,悅悅,李方不知道珍惜,那就讓我來幫你止止癢吧!」

老白叫妻子什么?悅悅?第一次聽到老白如此稱呼妻子,感覺又和當時任龍這樣喊時的感受不太一樣了,現在更多的是一種酸澀,而不是以往的那種憤怒,甚至說,還有一些過癮的味道。

難道,這么快我已經變了?

思考間我又發現,老白即使說完這句話,也沒有馬上就插入在他龜頭上苦苦等待的濕洞,而是拿起一旁的遙控先打開了妻子蜜穴里的跳蛋,妻子的反應也就頃刻間到來了,一雙如楊柳般的美腿微微地抖動著,小心翼翼地消化著快感。這下,無論老白再說什么,妻子和蛇精在他心里的主次順序也就昭然顯露了,他的這些話,都是故意說給妻子聽的。

「呃…別再亂說了…嗯…」妻子即使辛苦地忍受著剛進入異物,還是不忘去制止他們的羞辱,但是殊不知,這樣反倒是他們希望看到的,因為只有妻子肯開口交流,才算是真正地踏入了這座三人的舞台!

而妻子的悶哼聲響起後,作為妻子替代品的蛇精,才終於有資格享受到了老白的恩賜。「啊~嗯~」,一聲酥媚入骨的嬌吟,和妻子的悶哼聲合在一起,就如同狂野的電音吉他和深沉的貝斯和鳴一般,在房間里奏出了別樣的風情。

「你…別這么大聲…」妻子還是相比要謹慎的多,立刻出言如此提醒。那種感覺就像是舊社會共同侍奉男人的兩姐妹,一邊共同在床上嬌喘著,還不忘互相配合、互相提醒一樣。

而那位正在情欲峰尖上的美婦哪顧得上妻子說了什么,倒是老白把話頭接了過來,說道:「悅悅,來都來了,就別讓自己受委屈,今天沒人會過來。」

因為蛇精現在是背靠著坐在老白身上的,所以老白說什么都是在直勾勾地盯著妻子,用模棱兩可地方式,也不知道到底在和誰說話:「怎么樣,今天來這一趟不虧吧!」

這句話雖然更像是說給妻子聽的,但是背對著老白的蛇精怎么可能知道,只聽她咿咿呀呀地搶先回應到:「虧…啊…啊…人家早就想來了…你也不啊…不用強…啊!壞人…難道還想讓人家主動…啊啊…送上門啊…人家…嗯…害羞啊~」

「你胡說!呃…我…嗯…沒有!」這場本該是兩個人的表演,卻因為妻子從來不受悶氣的性格,活脫脫變成了三個人的對話。但是妻子這種毫無實際內容的辯駁,更像是一種被戳穿了心中秘密後的驚慌失措,完全起不到辯解應有的作用,反而是把她越陷越深。

而老白接下來的回應可謂是「左右逢源」,他完全是想把兩個人都調動起來,只見他先拿起妻子剛才的丁字褲誇張地聞了聞,笑著說道:「我可沒胡說,你自己聞聞,這味兒有多催情!」然後又接著蛇精的話說道:「你看你,送上門多好啊,要不矜持到最後難受的還是自己嘛!」

老白說完,動了動手里的遙控,從妻子突然顫抖了一下的反應看,老白應該是又加強了震動頻率,與此同時,他對身上女人的抽送頻率也默默加快了。

這下面美婦的呻吟聲像是連起了線:「人家裝…啊…啊…矜持…啊…還不是…想讓你…啊…更…心癢…一點,好…見面…啊…更加…呀…粗暴…地插…啊…我,插悅悅…啊啊…操悅悅…」她越叫越失神,後面只是在無意識地重復著這些污言穢語,讓我聽起來都面紅耳臊。

聰明的妻子當然更加明白蛇精是在故意侮辱自己,所以她即使已經被蜜穴里的跳蛋弄得嬌喘連連,一會兒把二郎腿支起、一會兒又把一雙美腿放平,顯得坐立不安的,但是聽到這里還是忍不住再次踏進了陷阱,抬起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嗔怒著盯著一臉銷魂的美婦,卻除了「呼…你!你這個…呼…呃…」之外什么也說不出來,只有長長的喘氣聲中帶出一陣陣如蘭花香般的吐息,我卻已經無法分辨妻子這是因為生氣還是因為快感。

突然有一種感覺,妻子無論在任龍面前還是如今在老白面前,都有那么小女人的一面,只是每次在我面前時,總是端庄地像一個女王一樣。

想到這里我苦笑了一下,卻意外發現蛇精的吟叫聲突然放緩了,老白看起來並不想那么快讓蛇精高潮,所以本來已經因為失神而眯上眼睛的美婦這下又清醒了過來。這一放松不要緊,妻子的一個微小的動作一下子就被我們三個人同時捕捉到了!

只見妻子微微分開飽滿的大腿,飛快地隔著裙擺按了按自己下陰的位置,然後就又把美腿用力的夾緊了!這一瞬間,彷佛什么都沒有發生似的,但是殊不知,她這細小的動作早已被目不轉睛的我們看了個真切!兩個本來還在激情交媾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

看起來剛泄了點火的蛇精已經把那點不快暫時忘卻了,率先「噗嗤」一聲,莞爾笑了出來:「呦,看起來何妹妹是真癢了啊,這都自己上手啦~」

「不是!」意識到事情暴露,雖然妻子羞紅了臉,但是不得不去解釋一番,否則大家還真以為她是癢了呢!所以很快,我就聽到妻子拖著微微顫抖的尾音說道:「它老是…嗯…往外鑽,我怕掉出來,嗯呃…」

看到妻子這幅窘態,在座的兩人都忍不住一邊笑一邊欣慰的搖頭,我感覺這次不像那種純粹的嘲笑,而是有一絲朋友間笑鬧的味道,妻子好像漸漸地,行為的准則尺度也在慢慢地向「朋友們」靠攏一樣。

老白也是表現的很關心,溫柔的幫妻子「排憂解難」說道:「你自己好好塞一下嘛,推這一下沒用,等會又擠出來了。」說完他就不再盯著妻子看了,反而是噙住了懷里少婦的耳朵,假裝若無其事的繼續含煳道:「你這種名器,東西到了穴口肯定會被往外推,不過要是過了收腰那段,那就是往里吸了。」

女人身體的秘密怎么能這樣被隨便拿出來說呢?妻子聽到後,羞惱的嗔怒了一聲:「你…嗯…變態!嗯~」便徹底低下了頭,雙手捂住了自己潮紅的精致面容,含羞帶臊的好像真是被發現了秘密一樣。

而我聽到這里不禁感嘆老白的見多識廣,光是聽名字就能分析出妻子這種名穴的特點!怪不得以前和妻子做愛總是那么艱難,原來是這樣…可惜我以前沒享受過里面那段的吸力,希望老白這下能幫助我們慢慢改善一下夫妻生活的品質吧!暗處的我正在這么默默祈求著,居然發現老白這時更近一步,已經撩開了面紗在和那個蛇精動情的濕吻,好像已經到了完全忘記妻子存在的地步了!

這個老狐狸!確實深諳心理學詭計!不知道妻子能否察覺,反正我發現自己是越來越了解老白的套路了,因為他知道,如果現在還盯著妻子不放的話,妻子肯定會不好意思按他說的做;但是現在他和蛇精投入到了眼睛都眯起了的程度,妻子肯定會趁這個沒人注意的機會調整下陰的!老白這看似眯起的眼睛,絕對還是在偷偷的觀察著!

果然,掩面的妻子聽到「吧嗒吧嗒」的接吻聲後,就緩緩抬起了頭,當然,害羞的她看到這一幕後,眼神立刻像觸電般躲閃開了,但是!幾秒後她居然又小心翼翼地把眼神挪了回來!而蛇精一身妻子的打扮,陰戶里插著老白的巨根,銷魂的坐在老白身上舌吻的景象,我相信妻子真的會覺得像在看鏡子里的自己一樣!所以她真的是就這樣出神的看了這幅活春宮幾秒後,才勐然想起了自己的事情。

而我也可以清晰的看到,妻子的窄裙里一直垂著一根繩子,這畫面本來就有一種淫靡的味道,因為任誰看到這一幕都會不禁去猜測,繩子的那一頭到底連在女人胴體的哪個地方。這時的妻子自以為沒人發現,斗爭過後,最終還是伸出纖纖玉手,順著繩子從裙擺邊緣探了進去。

也不知道沒穿內褲的妻子為了防止跳蛋再次被推出來,塞這一下用了多少力氣,我只能從她那勐然仰起玉頸的動作斷定,那個並不算小的黑色魔丸已經突破甬道,迎著潺潺流出的瓊漿逆流而上,深深扎入到妻子那段連著子宮口的螞蟻穴腔體中去了!

而這時老白的表現果然和我想的一樣,他就是在欲擒故縱,根本就沒有放棄過對妻子的關注,因為當妻子剛做完這一切,甚至連那根掛著淫液的手指都還沒來及回收的時候,老白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動起了遙控器的按鈕。單純的妻子滿以為自己這番動作神不知鬼不覺,但是頃刻間,嗓子深處那些忍不住涌出的香酥嚶嚀就已經把她出賣,把她陰戶里的實情告訴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啊~你怎么…」喊出聲後妻子就意識到了不對,趕快用修長的手指捂住了櫻唇,另一只本來要從裙擺里拿出來的手也就臨時停靠在了蜜穴「吐出」的那根繩上,粉瑩瑩泛著水光的指尖輕輕地捏住那根淫邪的繩子,猶豫許久,終究閉起眼睛的妻子還是消化掉了這份沖擊,沒有妥協地向外拉半分,就松開了手里緊捏著的繩子。

妻子這樣做,到底是因為怕跳蛋再掉出來,還是她確實天生騷骨,癢到了想要主動去享受的程度,我這個丈夫已經不得而知,我能做到也只是這樣繼續的看下去。

而老白從剛才開始就一反常態的總是替妻子說話,不像以往的那種調笑和戲弄,現在當他再次聳動起自己的下身,在身前的雪臀里進出的時候,他又開始了他的懷柔:「小騷貨都做了這么大犧牲了,我們也聽她的,小點聲吧。」

「嗯~不要~」結束了濕吻的美婦,紗巾又自然而然的垂了下來,她呢喃著搖頭拒絕,同時腰身也開始了主動的聳動:「啊~悅悅只是表面害羞~其實人家被人聽到…啊…才會更興奮,悅悅就想…偷人…啊~啊…人家老公能聽到…啊…才刺…啊~才刺激呢~」

靠,怎么又扯到我頭上!而且,這隨便一演還真符合妻子的特點!妻子現在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再去反駁了,她應該全部的精力都正在用來應付著子宮口上的酥麻震動。現在的妻子,即使穿著高跟鞋,還是忍不住地踮起了腳尖,細長的足跟只是在偶爾顫抖到激烈時才會接觸地面,發出「噠」「噠」的脆響;豐滿的臀部而因用力向下擠壓著沙發而變型,但是即使這樣,還是壓不住不斷傳來的臀肉餘波,碩大的跳蛋就如同蝴蝶效應一樣,雖然只是在妻子體內小幅地跳躍著,但卻引起了妻子嬌軀各處颶風般的熱浪!

「行,呵!那就滿足你,讓你老公和他上課的學生都聽到!騷貨!」老白這下也被騷媚的蛇精感染了,把手里的遙控最後又調了一下,應該是設置到了最高的強度!然後就把遙控扔到一邊,掐住美婦的腰,好像真的把她當成了妻子沖刺了起來,一邊沖刺,還在一邊質問:「還裝嗎?呼!騷貨!還裝嗎!?」

蛇精也忘情的大喊著:「啊啊啊…悅悅是綠茶婊…啊啊…悅悅不…啊…裝了…啊…不敢了…狠狠地操我吧…征服…啊啊…人家…啊…啊…征服…啊啊啊啊…我這個…綠茶婊…啊…啊!」

聽到這些難以入耳的「傾訴」,妻子再也無法沉默了!她看似痛苦地從臂彎里抬起那張紅的發燙的俏臉,瞬間來自妻子的嬌吟也不甘示弱的加入了兩人的交媾:「別…嗯…輕…嗯…嗯…嗯…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