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桃源尋寶(2 / 2)

妻子的綻放 安太木 7837 字 2021-01-04

這一句話都沒說完,妻子的聲音就只剩下了顫抖,然後,她就像突然靜止了一般,直到她閉上美目向沙發的靠背一躺,整個人毫無力氣的癱倒在沙發上時,我知道,妻子這是准備要迎接她久違的高潮了!

現在我的眼睛里已經沒有了妻子以外的任何人,我也不知道老白後來和蛇精發生了什么,我只看到妻子開始想用力掩住朱唇,卻好像一點力氣都使不上,最後一雙玉手只好用力的扯著自己瀑布般的秀發,好讓自己盡量不發出聲音,但是一切都是徒勞,「啊~啊~啊~」這一聲聲最純粹的呻吟還是從她黃鸝般的嗓子中傳了出來!

這次高潮連綿不絕的涌上來,妻子身體的這次顫抖還沒停止,下一波浪潮就又把妻子淹沒了。妻子像一條美女蛇一樣在在沙發上不斷扭動著全身,豐滿地雪臀已經把沙發罩完全擰成了一團,與之對應的是她高開叉的長裙,早就被她自己的扭動完全掀在了一邊,兩條無助的絲襪美腿在半空中顯得更加嫵媚和風情!

就這樣,差不多持續了半分鍾後,脫力的妻子就只剩下了像是在睡夢中的小聲囈語了:「不…不行…呃~受不了…啊~停…停…嗯…白…呃~停…祥…停…啊~」

妻子這副美不勝收的人妻姿態,讓我看得津津有味,這次我的內心甚至沒有泛起絲毫的憐惜,完全沒有想要去解救她的沖動。而老白聽到妻子的呼喚後,居然緊張得趕過來英雄救美了!他真的關切地停掉了遙控器。我這時才剛剛發現,原來老白早已把蛇精扔在一旁,站在妻子身邊許久了!

「真偏心!」看來蛇精對這種激烈的性愛早已習以為常,一會兒便休息好了,滿臉不高興地埋怨著。而此時一貫嬌嫩的妻子哪能完全恢復,一雙明眸尚自渙散無神,渾圓的豐臀隔幾秒仍然要抽搐一下,緊實的大腿死死夾緊陰部,但是仍然隱藏不住她那充血勃起的恥阜。粉嫩濕滑的穴口依然緊閉著咬住那根垂出來的黑色繩子,伴隨著還在一下下收縮的陰道輕輕地抖動。

蛇精這時心有怨念,再也看不下去妻子這幅嬌態了,一把抓住了陰門外的繩子,用力一拉說道:「還夾呢!狐狸精!」

這一拉,卻發生了讓在場的每個人都沒想到的結果!不知道是妻子大腿夾得太緊,還是因為陰道仍在不停的收縮咬噬,抑或是繩子在三亞就經歷了過多磨損,總之,這一下沒把跳蛋拉出來,居然還把繩子給拉斷了!

蛇精懵了一秒鍾,看了看拿在手里的繩子,完全沒有料到這個結果的她「噗嗤」一聲便笑了出來,然後陰陽怪氣地感慨道:「吸的這么緊吶~」

老白似乎也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下意識的疑惑問道:「怎么斷了?」

「何妹妹咬得太用力唄,還能為什么?」蛇精半開玩笑地說完,別說老白,我都被妻子的螞蟻穴驚呆了!

而這一拽的痛楚本該讓妻子立刻就清醒過來,但是想必長時間的蹂躪已經讓她的濕穴徹底酥麻了,妻子這下並沒有喊疼。但是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對話慢慢地也讓失神的妻子逐步恢復了意識,倚靠在沙發上的她把屁股往上挪了挪,這才讓自己坐了起來,然後低頭看了看自己紅腫的穴口,發現已經沒有了那根熟悉的繩子,這才緊張得問道:「怎么會這樣?」

「斷了」老白簡短的交代完,又進一步替妻子解釋道:「可是能上次在三亞用完沒洗,繩子被淫水浸的沒勁兒了。」解釋完還一屁股坐在了妻子身邊,輕撫著妻子的背像是安慰般的說道:「沒事,斷就斷了,我們把跳蛋取出來就行了。」

不安慰還好,這一安慰,妻子委屈的淚珠便從眼睛里涌了出來,像平時在家里訓我一樣地對老白喊道:「你們!你們轉過去!嗚…」

看到妻子哭了起來,我本來盡力想要堅硬的心房又像是被扎了一樣,我還是做不到像老白說得那樣,徹底把她當成一個欠玩弄的悶騷女人,放下自己的心理負擔,完全去享受她、當然也包括我的成長。

唉,心疼!

不過老白這次很溫順地就聽了妻子的話,站起來還不忘拉著蛇精一塊轉身,把象征安全的後背留給了妻子,然後背對著妻子說道:「你先試著弄弄,不行我和你靜姐幫你。」

原來這個女人叫靜姐,我這下才知道。看來今天的戲演完了,「演員」可以謝幕了,只是誰也沒想到卻發生了這樣的意外。

妻子也不理睬老白的示好,擦乾了眼淚,還不忘先典雅地把開叉長裙鋪好,蓋住雙腿之間的淫靡,然後這才讓右手借著長裙的掩飾,伸進自己泥濘不堪的秘道里去了。

「嗯…嗯…呼…嗯…呼…」就這樣,妻子小聲地哼哼幾聲,然後喘一口粗氣,哼哼幾聲,喘口粗氣,試了有一兩分鍾,完全沒有成功的跡象。這時妻子才放下自己優雅的身段,把兩只手都伸進了自己的裙擺里,但是幾分鍾後,結果依然是徒勞。

「不行,嗚…怎么辦呀?」妻子的聲音從老白的背後傳來,而且那迷人的嗓音在哭腔下顯得更加無助。此時妻子所顯示出的那種尋找依靠的眼神,是和我一起時從未展現過的,而現在,她的眼神就牢牢地聚集在老白寬闊的背上,梨花帶雨地向這個成熟的男人尋求著搭救。

老白聽到妻子的求助,立刻就轉過了身,俯身蹲下到了妻子的腳邊。那個靜姐看得出來雖然稍感愧疚,但是依然顯得理所應當的樣子,置身事外地站著沒動。老白蹲在沙發邊上,看著含淚欲灑的妻子關切的問道:「小何,別怕,這沒事的。讓我或者讓你靜姐幫你看看吧,你說呢?」

妻子低頭看了看蹲在面前的老白,又抬頭看了看婀娜站著的陌生女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把頭低了下來,雖然沒有看著老白的眼睛,但是大致卻是沖著老白的方向,低落地吐出了兩個字:「你吧…」

聽到這兩個字,躲在櫃子里的我心中五味雜陳!妻子居然主動選了一個男人來探索自己最聖潔的私處,而且明明還有一個女人在場可以幫忙的啊!妻子這一段時間里,究竟經過了怎么樣的心里變化啊!?難道在她心里,這兩個人中,她已經和老白產生了相對親近的感覺了嗎!?

我現在也大概明白了老白為什么一反常態,今天顯得十分體貼,原來他營造的這種環境,就是希望妻子能無意識地慢慢向他靠近,而這意料之外的東風,勢必讓老白的計畫更加向前了一步。

老白得到「聖旨」後,便神情嚴肅地緩緩掀開了妻子剛剛搭在腿上的長裙,那份小心翼翼就像是在侍奉工藝品一般。然後只見他溫柔地把兩只肉掌搭在妻子光潔無瑕的膝蓋上,慢慢地向上推,直到那雙身著肉絲的長腿打開成了m型。這下,妻子那個持續充血的陰阜就毫無掩飾地盛開在了老白的鼻尖前,即使這樣,老白的臉還在不斷的向前探著,我甚至都能想像到老白聞到的香糜味道。

妻子怎么好意思和老白一起盯著自己的濕穴看,只能滿臉通紅地閉上眼睛問道:「看到了嗎?能取出來嗎?」

「看不太到,我就直接用手了啊?何老師別介意。」老白這個老狐狸,今天還真走的是紳士風,看到他這個樣子我還真有些不適應。

但是妻子卻好像很吃這一套,也不再扭捏,而是張開了那雙含淚欲滴的清目,和老白誠摯的眼神交織了一番,這才輕咬住自己的櫻唇,輕輕地點了下頭。

緊接著,老白便伸出了兩根粗壯的食指,一根刮蹭著妻子淫穴的穴頂,一根順著流水的谷底,碾過充血脹大的蜜豆,同時向妻子螞蟻穴的深處進發了。只是剛進去一個指節,妻子便已經忍不住嬌聲叫了起來:「啊~嗯…」

但是為了取出跳蛋,妻子很明白,即使自己會忍不住地發出呻吟,此時也不能去阻止老白的合理進入啊!這畢竟不是侵犯,而是一次「善意」的幫助啊!妻子也許也是這樣在心里安慰自己的。所以當老白的手指進入到第二個指節的時候,妻子的蜜液便止不住地淌了出來,滑膩的花蜜淌過老白蜷縮握拳的中指、無名指…弄得老白手上一片水漬,最終連妻子屁股下的沙發都濕了一大片。我很清楚,淫液這東西過了再久也不會完全消除,而是會雋永為一片輪廓,只是那些來找校長談話的老師們,任誰都不會想到,這片水漬居然是他們最美的女教師同事在校長辦公室里留下的永恆紀念。

那個叫靜姐的女人雖然站在一旁,其實也在關注著事情的進展,這一幕她也是完全地看在眼里,所以她又陰陽怪氣地調笑道:「呦~何妹妹,這水流的,是向我示威呢?還是勾引我們阿祥呢啊?」

「你胡說些什么!啊~」妻子這時氣還沒消,剛才身不由己的無法辯解,現在終於能不甘示弱地頂了回去。只是剛英氣滿滿的懟完,不知道老白是不是故意動了什么手腳,妻子便嬌聲喊了一聲,轉眼只能又把氣撒到了老白頭上:「你輕點!」

靜姐看到妻子這副窘態,抿嘴笑了一下,繼續含笑說道:「我胡說什么啦~你自己看看,都知道你年輕水嫩,那也不用這么流吧~」說完好像還擔心妻子不服氣,用手指了指妻子的下面。

妻子當然不會真的看向對方指向的地方,因為那里是她的私處,浸濕到什么程度不用看也能知道,而不幸的是,對方所說的泛濫成災已是事實,任妻子再怎么辯解也是徒勞。而更加令她難堪的是,在靜姐的言語刺激下,妻子這副越羞恥越忍不住興奮的嬌軀更加的發熱發燙,直接導致淫穴里滴出了更多的蜜汁,黏黏答答的全粘在了老白的手上。

靜姐見到妻子啞然失語,自己愈加精神抖擻,風情萬種地不斷挑逗著妻子敏感的神經,依然喋喋不休地說著:「這么享受嘛?何妹妹,論發浪,我認輸還不行嘛~妹妹你才是…」

說到這時,老白突然出言制止了得理不饒人的靜姐:「行了!別說了,何老師都這樣了,還在這說風涼話!爭什么爭!」我這才發現老白面帶慍色,早已恢復了平日里的威嚴,對著靜姐就是一通訓斥:「還不過來幫忙,我一個人不行,也不知道拿手機過來幫忙照著點!」

什么?照著?這樣看還不夠!?還要用燈光照著!?那豈不是兩個人不僅要把妻子的外陰看個精光,連里面的嫩肉都要全檢查一遍了,這…這…我這個老公都沒有這樣盯著看過妻子的穴肉呢!聽到他們要拿燈光仔細看妻子的陰道,我心里的醋罎子一下子又被打翻了。

妻子聽到老白的話後,應該是也和我一樣覺得不妥,本來想掙扎起來說些什么,但是剛抬起頭就看到了老白那張篤信的臉,對視了兩秒鍾後,妻子最終嘆了口氣,靠回到了沙發上了。由此可見,她認了。妻子就這樣大開著雙腿,如同砧板上的美肉一般,任由兩個人隨隨便便地指點、擺布!

而靜姐被老白訓完,倒也沒看出有什么心里負擔,吐了吐舌頭,嬌嗔了一句「找什么急嘛~」便去包里拿出了手機,熟練地點開了手電筒。霎時間,一道光柱便從手機的攝像頭上射出,我知道,這道光柱最終會射進妻子的陰道,幫助兩個陌生人看清妻子秘谷的內壁,探索螞蟻穴腔體里的秘密。

「你過來,把手機給我,我手指太粗,你來,我打著光。」老白看到萬事齊備,便展示出了自己的領導才能。給靜姐交代完後,又開始按部就班地給妻子分配「任務」。只是聽完他說給妻子的話,讓我的鼻血差點噴薄而出——「何老師,我怕弄疼你,不太敢發力,你自己用手把陰唇分開些。」

「啊?我啊?那…」妻子第一反應肯定是抵觸,從她抗拒的語氣就可以看出,畢竟要擺出這樣妖嬈的姿勢,甚至說是淫盪也不為過,這絕對是以前的她想都不會想的。

但是那兩個人像是沒聽到一樣,還在認真地研究,用什么手勢、怎樣才能不傷害妻子陰道的前提下把東西取出來。是啊,每個人都沒閑著,除了自己,又還有誰能夠代勞呢!?妻子自討沒趣的問完,還是只能順從地伸出了兩只玉手,放在了自己的陰阜上。

「好的,用力掰開,我們先看看情況。」老白的指令下達後,只見妻子又向前送了送屁股,好讓自己的陰戶更加突出,然後用兩根纖細的食指分別按住兩側勃起的大陰唇,粉色透亮的指甲微微一發白,我知道,妻子這下用上了力。

果然,那個緊閉的「蓬門」立刻就為老白打開了通路,好讓他更好地看遍這個美麗人妻的所有秘密。

「何妹妹這肉真嫩呀,光一照,感覺都快成透明的啦~」老白還沒有言語,靜姐就率先對老白說道,而我這個遠遠望著的丈夫只能通過她的描述來想像那副美景。

「看到了嗎?看到就快點弄吧,靜…靜姐。」這種開腿掰穴的淫盪姿勢實在讓妻子感覺到極度的羞恥和不安,她的臉紅的像要滴出血一般,為了能夠早一秒結束這份屈辱,她甚至對著這個令她厭惡的女人叫了聲「靜姐」,只希望她能早點幫助自己脫離這樣的境地。

「別急啊妹妹,我這先要看看是怎么回事,再考慮能不能弄出來。」這時在困難面前,兩個佳人也摒棄了前嫌,一口一個靜姐,一口一個妹妹的,表面上看起來還真有點同舟共濟的味道。只不過這個姐姐總愛開玩笑,後面接下來的一句話,又把妹妹的蜜液勾了出來:「我看著好像是橫著卡在了里面,何妹妹,你剛才怎么塞了這么深啊~想要就說嘛,我可以把位置讓給你的,干嘛要這樣對自己。」

妻子此時已經無暇分辨什么是玩笑,單純的她居然認真地否認了起來:「不是不是,不是的…我塞得…不深。是它自己…」但是終究,妻子也沒好意思解釋真正的原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估計也就她自己知道了。

「它自己?它有腿嗎?還不是你吸的。」靜姐一邊左右撥弄著妻子的g點,想看得更深入些,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瞎聊著,卻遲遲沒有再向里下手。

這時候還是老白最終出馬了,他瞪了靜姐一眼,當機立斷地命令道:「行了,看也沒用,開始弄吧,輕點,別劃傷了何老師里面。」

我不知道在兩個女人面前,老白總是明顯的偏心妻子,妻子心里會是什么樣的感受,是否也會向日常男女的社交一樣,產有感激甚至甜蜜的好感。但是我能看出的是,靜姐肯定是心里頗有怨言的,只聽她「哼~」了一聲,雖然不是很高興,但是還是聽老白的,小心翼翼地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伸了進去,似乎是想把跳蛋摳出來。

「感覺怎么樣?」老白看到妻子姣好的面容一點一點扭曲成了一團,同時又開始了大口的呼吸,趕快關切地輕拍了拍妻子的肩膀這樣問道。顯然妻子這時沒有力氣去回答他,他又轉向靜姐問道:「摸到了嗎?」

靜姐繼續在妻子的濕穴里一邊探索一邊回應道:「阿祥,何妹妹下面真夠緊的,還熱烘烘的。這陰道怎么恢復的這么好啊,也沒被你那個大雞雞插松了。」

聽到靜姐這么說,我的腦子里突然一聲炸響,整個人瞬間感覺窒息般的緊張,什么!他們做過了!?真的嗎!?更為可恥的是,我雖然胸有驚雷,但是陰莖卻不爭氣的又挺立了起來,好像窒息中還有一絲興奮的感覺!

不會吧,她肯定是瞎說的!?但是真的做過了,我又能怎么樣呢?好像…好像也不是那么的不能接受…到底我能接受嗎?我的心里矛盾極了。

不過老白很快就給我吃下了定心丸,因為他馬上便否認了:「別瞎說,我們沒怎么。」老白說話的時候神色看起來無比的自然,我相信說謊的人不會是這樣的表情,他們應該真的沒有怎么樣。

嗯,一定沒有!

只是靜姐看起來還是不太相信的樣子,對著老白笑靨如花的嗔道:「切,我還不知道你。」

「沒…嗯…沒有…」妻子這時掙扎著吐出了幾個字,看得出來她即使很難受也在努力自證著清白。只是她說完後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老白,我也沒有讀出她的眼神中向老白傳遞了一個什么信號,想必是讓老白替她解釋清楚吧…

「確實沒有,何老師和其他女人不一樣。」老白果然看到妻子的眼神後,就又解釋著說道。

這下靜姐好像更不樂意了,把濕淋淋的右手慢慢地抽了出來,「有什么不一樣的,都是女人,誰不了解誰呀~」說完她居然把自己剛抽出來的手指直接塞進了老白的嘴里,而老白居然也沒有躲閃,這不就是間接傳遞了妻子的花蜜嘛!

「別吃…臟!」妻子隨著手指的抽離已經恢復了平靜,但是當她睜開眼看到這一幕時已然晚了。雖然她又羞又急地喊了一聲,但是老白已經吧嗒了下嘴,好像並不嫌棄這是妻子下面流出的腥騷淫液。此時的老白也沒有再去說什么,而是突然收拾起了妻子的裙擺,細心地幫妻子把裙擺理好,蓋住她大開著的陰戶,又把她分開的大腿並了回來,恢復了開始的姿勢。整個動作穩重的如同泰山一般,讓人看著就有安全感。老白這是放棄了嗎?

妻子這時才跟著老白的節奏把分穴的手收了回來,看到兩個人不再幫她了,妻子又展現出了那副我見猶憐的美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無助地凝望著眼前的男人,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滴,好像在追問著二人自己該如何是好!

「去醫院吧,何妹妹,弄不出來,你里面本來就很嫩,再弄我怕弄傷了陰道,我們都是女人,知道那里最是嬌貴。」靜姐看到老白的肅穆,這時也嚴肅了起來,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誠懇說道:「否則,真弄傷了,或者感染發炎了,你和阿祥都該怪我了。」

靠,怎么會是妻子和老白怨她!剛才一直拿我說事,到這個時候也不提我這個老公了,不是應該我和妻子怨恨她才對嘛!此時我的心情還真是難以名狀,因為聽到那個靜姐就這樣把老白和妻子歸為了一對,實在是讓我有些義憤填膺!

當然,這點無傷大雅的漏洞妻子也不會特意去替我反駁了,她聽完靜姐說的話,就默認地點了點頭,看來她也認可了,這件事並非看起來那么簡單。只是想到要這個樣子前往醫院,還要向醫生說出這樣難以啟齒的事情,一貫堅強的妻子又忍不住的紅了眼眶。

讓我意想不到的是,老白還沒說什么,反倒是靜姐這時過去攬了攬妻子的肩膀,恢復了剛見面時的友善,溫柔的說道:「別擔心,何妹妹,剛才都是和你鬧著玩的。沒事,你和阿祥肯定不方便一起去,我陪你去,放心吧!都會沒事的~」靜姐說話間,還在不斷劃拉著妻子的胳膊安慰著她。

靜姐既然已經主動示好,皺著眉的妻子雖然心有怨氣,但是更多的還是對自己下身的憂慮,所以當對方像好姐妹一般牽住自己手的時候,妻子也沒有過多的抵觸,就任由她把自己拉起來整理起了褶皺的裙子和烏發。

就這樣,不一會兒兩人便收拾妥當了,雖然衣服沒有再換回來,但是靜姐還是把妻子的內褲還給了她,好讓她到了醫生那里不過於尷尬。一切就緒,靜姐這才一邊牽著妻子的手往外走,一邊轉身對老白溫柔地說道:「阿祥,何妹妹剛偷偷告訴我說,要懲罰你當司機。行吧?」

「誒!沒問題!」老白聽到後也露出了笑容,雖然我和他都知道,妻子哪里會提這樣的要求,無非都是靜姐在自導自演而已。

「那就開我的車吧~我們先去車上等你,分開走。」靜姐考慮事情也很周到,妻子聽到她這么說後,這才稍稍寬心地抬起了頭,甚至略顯友善地看了眼面前的這個從容的女人。

確實,靜姐這簡單的幾番話,讓本來緊張的氛圍稍稍扭轉了不少,妻子的心情好像也沒有開始那么低落了,任由靜姐拉著就到車上等老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