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1 / 2)

「不,不,小張,」望著目瞪口呆的我,徐姐急忙解釋道:「小張,不是,不是,」

徐姐越說臉越紅,她抹了抹了淚珠,可憐巴巴地掃視我一眼,我的目光正盯著她的面龐,恰好與徐姐的眼珠對焦到一起,她那擒著淚花的眼睛沖我深情地一眨,我心里好生妒忌,竟然不可思議地謾罵起來:「好啊,好啊,好啊,好你個韓大喇叭啊,你的目的終於達到了,你終於采到花香啊,唉,我可憐的徐姐,你的身子就這樣被一個老色鬼給玷污了,我,我,徐姐,你知道嗎,雖然你已經結婚,可是,我依然默默地愛戀你啊。」

「哎呀,小張,別激動,看你都說了些什么啊!」聽到我的話,徐姐的臉騰地紅脹起來,她慌慌張張地說道:「小張,你,嗨,你聽我慢慢說啊!」

徐姐的臉蛋灼熱得能烤熟雞蛋,我好不懊悔,我太魯莽了,我怎么把心里的想法就這么輕易地表露出來。

徐姐不敢再面對我那烈焰般的目光,她低下頭,兩只手漫無目標的擺弄著衣襟:「小張,你聽我慢慢地說,為了這張文憑,為了今後的前途,我真的豁出去了,啥也不管不顧了。韓大喇叭這個老滑頭,說得比唱得都好聽,別聽他嘴上說著給我辦事不收一分錢,可是,今天,讓你請他,明天讓你請他,幾乎天天吃飯店,哪頓飯局不得百八十塊的,細細算來,不但沒有省錢,反而更費啊。唉,這還不算,韓大喇叭越來越得寸進尺,再也不滿足於摸摸索索,竟然厚著臉皮要我跟他做那事!」

「你做了?」

「沒有,我推脫不過,就跟他說:韓主任,你把事情給我辦妥後,我就答應你那事!韓大喇叭一聽,樂的得意忘形,拍著胸脯打保票:放心,這事,全包在我身上了!可是,小徐,到時候,你可不能食言哦!」徐姐再露愁色:「我當時是豁出去了,反正也是過來人了,為了文憑,我也不要臉了,已經做好了跟他做一次的心理准備。可是,眼瞅著考期一天一天地迫近,我的事情卻一點也沒有著落,我天天找韓大喇叭去催,他口口聲聲地說:沒事,沒事。小張,下周一開考啦,今天上班的時候,我再次找到韓大喇叭,他卻沉下了臉:小徐,不好意思,你的事情我實在辦不了啦。唉,你說,這火上房的時候,我可怎么辦啊!韓大喇叭這個老雜毛,老色鬼,不能辦你早點告訴我,我好有個准備,再想別的辦法,可是,現在,……,咦--,咦--,咦--,……」說著說著,徐姐再次哽噎起來。

我壯起膽子摟住徐姐那細白的玉脛:「姐姐,別哭,別著急,別上火,會有辦法的,面包會有的!」

徐姐順從地把腦袋依在我的肩膀上:「小張,都什么時候啦,你還開玩笑,我可怎么辦啊,咦--,咦--,咦--,……」

「姐姐,」我突然想起了老杜,於是,我拍了拍徐姐的脊背:「我幫你想想辦法!」

「哦,」徐姐聞言,突然抬起了布滿淚痕的面龐:「小張,你,能找到接洽的人嗎?」

「差不多,徐姐,我剛剛認識一位朋友,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可是,憑感覺,我認為他挺有能量的,在社會上,在人際關系和交往上,只在韓大喇叭之上,而不在他之下,真的,徐姐!」

「是嗎?」徐姐的臉上閃現出一絲希望的笑容,混合著尚在流淌著的淚珠,我看在眼里,覺得徐姐更加可愛。

「明天,我找他試試,姐姐,我一定盡力而為!」

「謝謝你!小張,」

「別客氣,願意為姐姐效勞!」

「嘻嘻!」徐姐緊緊地摟住我的脖子,我乘勢將臉頰貼到她的玉面上,徐姐嬌滴滴地轉過臉來,我再也不能自己,將厚厚的嘴唇深情地按在徐姐那香噴噴的、流溢著滾滾熱氣的珠唇上,徐姐默默地閉上了眼睛,她緩緩地張開嘴巴與我長久地親吻起來。

我將舌尖深深地探進徐姐的口腔里反復地攪拌著,濺起一片清醇的漣漪,我急喘地呼吸起來,猶如喝酒般地吞咽著徐姐的口液,徐姐非常合作地運動著她那尖細的、滑潤的薄舌,饒有興致的點劃著我的舌尖,傳來一股股讓我興奮不已的快感。我悄悄地將手掌滑進徐姐的胯間,徐姐本能地收縮住雙腿,小腹劇烈地顫抖起來,可是,很快,她便柔順地分開了大腿,我的手掌終於探進她的私處。

憑著手感,我覺得徐姐私處的性毛相當濃密,並且,面積也極大,從小腹一直漫延到臀後,甚至,兩條大腿的根部也附著厚厚的一片,哇,我心中暗想:我的手是不是摸到內蒙古大草原上去啦?

我頓時興奮起來,試圖解開徐姐的褲帶,徐姐推了我一把:「小張,別,別亂來,讓人看見!」

「不會的,姐姐,」

「不行,」徐姐把濕乎乎的嘴唇貼到我的耳根上:「哪天的,等有機會的,等我愛人不在家的時候,咱們到我家,哦,聽話,我一定答應你!」

一說到去她家,徐姐的臉上立刻揚溢出無限忡憧的神色,她仰起秀臉,話語里充滿了繚人的詩意:

「啊,親愛的小張啊,在那溫馨的卧室里,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們合上窗紗,明媚的陽光溫柔地穿過薄薄的窗紗,印著窗框的條紋,一道一道地折射在柔軟、舒適的床上,床頭櫃上亮著暗紅色的台燈,組合音響里播放著行雲流水般地鋼琴曲,……,啊,整個房間里顯現著一種朦朧之美,在這樣的環境里我們做愛,真是充滿了無比幸福的情調啊,啊,……」

「可是,」此時此刻,我可沒有什么閑情逸志去空想什么情調,更沒有時間設想什么朦朧美,我的雞雞鱉脹得行將爆裂,我熱烈如火地摳挖著徐姐濃毛遮隱之下的陰道:「可是,姐姐,我現在鱉得受不了哇!」

「那,」徐姐爽快地說道:「來,姐姐幫你手洗!」

「手洗?」我不解地望著徐姐。

徐姐早已靈巧地解開我的褲帶,掏出我那熱得燙手、硬如鐵銑般的雞雞,徐姐低下頭去,纖細的指尖輕柔地擺弄著我的雞雞,兩只亮閃閃的眼睛在黑暗之中仔細地審視著我的雞雞:「你是處男嗎?」

「不是,」我坦然答道。

「嘻嘻,」徐姐沖我嘻嘻一笑,光滑、細嫩的手指掐住我的雞雞非常老道地按搓起來,尖尖的指尖頻繁地劃擦著我暗棕色的包皮,小指則輕輕地撓刮著黑毛簇擁的陰囊。

「唔呼--,唔呼--,唔呼--,……」我情不自禁地輕聲呻吟起來,手指繼續摳挖著徐姐早已被我折騰得水漫金山的陰道,徐姐越按越快,我渾身劇烈地哆嗦著,腰際直挺挺地向上拱起,徐姐依然低著頭一邊按搓著一邊盯著我的雞雞,我一把按下她的腦袋,徐姐毫無准備,布滿淚痕的秀臉立刻貼到我的雞雞上,我把雞雞拱了拱,用身體語言暗示徐姐:含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