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2 / 2)

「喔--,」徐姐沒有反抗,她挪了挪身子,以便於低附,然後便深深地含住我的雞雞,極其專業的吸吮起來。

「哦,好硬啊!」徐姐感嘆道:「你的雞巴可真大啊!」

呵呵,我心里說道:大嗎?那看跟誰比啊,跟老杜那個玩意相比,我可憐的雞雞整整小一號啊。

我插在徐姐嘴里的雞雞感受到股股空前的舒爽,徐姐吸吮得越緊,舒爽感就愈強烈,我不停地叮囑著徐姐:「姐姐,快,快,快點舔啊,我,我,我受不了啦!」

「夠快的啦,還讓我怎么樣,小壞蛋!」

「哇,」我將手指從徐姐的陰道里抽出來,塞進嘴巴里吧嗒、吧嗒地吸吮著,徐姐的淫液與尹姐的截然不同,可能是性毛過於稠密、濃重的緣故,徐姐的淫液發散著剌鼻的腥膻氣味,冷丁吸進咽喉里,直嗆得我無法自制地打了一個噴嚏。繼續吸吮下去,我品償到一股濃厚的辛辣味,仿佛無意之中咀嚼了性烈的辣椒,整根舌頭頓時又醉又麻,我干咳了一聲,眼眶里涌出串串淚珠。

我將手指從嘴里拔出來,放在眼前,借著影片呼明呼暗的幽光,仔細地審視著,繼爾,又貼到鼻孔下嗅聞一番:好腥、好膻、好辣啊!我好生納悶:往日,當與徐姐並肩相坐時,從她那穿著朴素的衣服里面,從她那雪白而又豐韻的胸口里,總是流溢出讓我賞心悅目的沒有任何過份粉飾的非常純正的體味,從而使我浮想聯翩:啊,真香啊,徐姐的身子真香啊,哪一天,我才能榮幸地欣賞到她那迷人的胴體呢。

可是,我作夢也沒有想到,徐姐的淫液卻是這般的讓我失望,我再也不敢品償下去,然而,好奇之心促使我再次將手指塞進徐姐的陰道里,稍試摳捅一番,我又將沾滿淫液的手指放進嘴里,重新品償:哇,我的老天,吃味更加辛辣了,以至於將我的口腔和舌頭徹底麻木,那感覺,與童年時代灼燒咽喉的息肉時,醫生給我扎的麻葯毫無二致:呵呵,看來,徐姐的淫液有特殊的用場:可以做麻葯,如果真能如此,這項專利應該屬於我。

「喔--,喔--,喔--,……」我的手指無比賣力地攪拌著徐姐的陰道,弄得徐姐一邊給我口交一邊輕輕地呻吟著,我插在徐姐陰道里的手指又感受到新的情況,每當手指觸碰到陰唇時,便有一種粗硬的感覺:嗯?徐姐的陰唇咋這么硬啊?我抽出手指,故意扯了扯徐姐的陰唇,徐姐的陰唇似乎非常長碩,不僅比尹姐的陰唇堅硬許多,感覺還很粗厚,我甚至摸到了點點顆粒。

「喔哇!」我正猜測著徐姐的陰部應該是個什么尊容,胯間的徐姐突然咬住我的雞雞頭,我不可自制的叫喚一聲,然後晃了晃身子,徐姐松開了牙齒,用舌尖老道地舔吮著我的雞雞頭。同時,徐姐用兩只手同時握住我的雞雞狠狠地揉搓起來,把我的雞雞揉得又醉又麻,簡直能冒出火星來。

我再也不能自己,腰枝一挺,牙關一咬,身子猛一哆嗦,呼--,深深探進徐姐口腔里的雞雞將鱉脹了近一周的精液火山噴發般地狂泄而出。

「咳--,咳--,咳--,……」徐姐一把推開我的雞雞,把頭移到椅子旁沖著地板盡力地向外傾吐著粘乎乎的精液,然後,又掏出小手帕反復地擦試著。

良久,她才抬起紅脹著面頰,一邊繼續擦抹著掛滿殘精的嘴角,一邊佯裝生氣地埋怨我道:「你咋這么壞啊,要射的時候也不告訴我一聲,……」

「嘿嘿,姐姐,莫怪,我喜歡這樣,」我意猶未盡地抱住徐姐,把麻醉感尚未完全消退的嘴巴貼到徐姐還沒有擦凈的嘴上,我舔了舔自己的精液:「哇,好香啊,……」

「去,去,」徐姐將我推搡開:「小壞蛋,表面看,文文縐縐的,真沒想到,你更色!」

「呵呵,……」我頑皮地笑了笑。

「告訴我,」剛才還溫柔有余、濃情似水、乖順的像只小綿羊的徐姐突然秀臉一沉,一把拽住我的衣領子:「告訴我,老老實實地告訴,你玩過多少女人啦!」

「沒,沒,沒玩過幾個!」我吱吱唔唔地答道。

「哼,」徐姐伸出細手死死地掐住我的鼻子:

「以後,你就是我的人啦,我得看住你,再也不許你亂搞女人!」

唉,我心里暗暗叫苦:上帝啊,我這是什么命運啊,怎么總是遇到這種喜怒無常、多多少少有點歇斯底里的人啊,一個老杜已經夠我喝一壺的啦,乖乖,這不,又遇到一個。

「小張,」掐完了我的鼻子,徐姐又開始狠狠地擰我的耳朵:「以後,我再看見你追別的女人,我就跟你沒完,不信,你就試試!」我的媽媽,聽聽,大家聽聽,「不信,你就試試!」,徐姐不但脾氣與老杜何其相似,甚至用詞都是如此的雷同。這兩個活寶,不知道以後將怎樣應付。

我怔怔地望著突然變得像個母夜叉的徐姐,心中暗暗叫苦。昔日,那個總是擒著和藹可親的微笑,與單位里任何男性都保持相當距離,讓我無比尊敬和愛慕,當成大姐姐看待的徐會計,眨眼之間,猶如盛夏那飄移不定的滾滾浮雲,一分鍾之前還是柔情萬種地向你展露著妖嬈的身姿,可是,你正痴迷如醉地投入她的懷抱里,這不,轉瞬之際,她竟然不可思議地陰沉下來,顯現出可怕的黑暗,我還沒弄明白這是怎么回事,嘩嘩嘩,瓢潑般的雨水便無情地傾泄到我的腦袋上,澆得我暈頭轉向,無法抗拒,更無處躲避。我咧著嘴,痛苦不堪地掙扎著,望著眼前又掐鼻子又擰耳朵的徐姐,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她淫液的辛辣味道:徐姐淫液那嗆人鼻息的氣味,跟她火爆的脾性有直接的關系嗎?唉,我沒有學過醫學,對生物學更是一無所知,這件事情,還是留待那些偉大的、無比敬業的、無所不能的科學家們去研究、去探討吧!

「嘻嘻,」突然,雨過天睛,陰雲變魔術般地再次呈現出可愛的潔白,徐姐冷嗖嗖的臉上現出了可貴的笑容,她松開我的耳朵,一頭撲到我的懷里,纖細的小手無比愛憐地揉摸著我的臉頰、鼻子、耳朵。

「小寶貝,痛了吧!」

「沒,」我是不是在作夢?我搖了搖腦袋,不,不是作夢,如果不是作夢,這是戲劇嗎?眼前徐姐的這番表演怎么與老杜一模一樣?先是劈頭蓋臉地發作一通,然後,又話鋒一轉,突然和緩起來,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徐姐,」望著懷里再次溫情起來的徐姐,我傻乎乎地問道:「姐姐,剛才,你是怎么回事,可嚇壞我了!」

「嘻嘻,」徐姐揚起臉來拍了拍我的腮幫,把她這種表演做出了最為貼切的比喻:「嘻嘻,這叫,先打你一根大棒,然後,再送給你一個甜棗吃!嘻嘻,……」

我一聽,不禁吐了吐舌頭:「豁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