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明羞憤交加,揮起包向他身上打過去,被他笑著避開。
「說正經的,這附近又沒地方坐,幫我找個地方我吃完再上去。」
「上去?你真是……那個什么……什么資本?」
「對啊,明天還要開碰頭會。」他喝了一口牛奶,「怎么,覺得我不像?」
蕭明明對他的定義僅僅是某個羞恥回憶的構成元素,雖然偶爾想起來會臉紅心跳,但卻沒有想過會在工作中再次遇到。
有時候甚至覺得說不定只是自己的一場春夢,至於他究竟是什么人,擁有什么身份——理論上應該再無交集的二人,這個並不重要。
可是現在他就在自己面前,渾身還是散發著危險的味道。
蕭明明無意間瞥到他沾著三明治碎渣的手指,想著他說「分開」,然後讓這手指曾經不疾不徐地在自己的內褲上畫著圈……然後自己就濕了?然後就被他用手褪下內褲,一只手抱住腰一只手從後面慢慢插進她的那里。
他當時一邊說著羞恥的話,一邊做著無恥的事……更糟糕的是,自己直接被指尖撩撥出了一汪汪的水……甚至他給自己的第一次高潮也是……
蕭明明不敢繼續想了。
投資方是不好得罪的,問題是去哪兒呢?
她想到了。
「那邊有個小花園……」
「好啊。」他剛邁出半步,又叫她:「等等,幫我個忙。」
他用手指了指領帶:「幫我把它塞到口袋里,要不一會兒臟了還得換。」
「你沒手嗎?」蕭明明心里一陣煩躁。
他舉起手:「講道理啊小美女,誰叫你對我這么好。我現在左手捏著三明治關東煮,右手還有牛奶。」
他頓了頓:「就算我是禽獸,也不會多一只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