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意外的波折(1 / 2)

安徽保姆在上海 佚名 4043 字 2021-01-04

一個星期的休假很快過去,我又恢復了以前早出晚歸的生活。不同的是,家里有了一個保姆。

我曾經打電話到父母家里探聽虛實,因為我們的事情隨時隨地都可能被發現。

但是很幸運,爸媽說鄉下的老舅公過世了,他們得回去奔喪,而且有一些房屋的遺產等待處理,要住上個把月。

公司每天9點上班,所以我必須趕在8點左右出門去乘地鐵到浦東。惠鳳知道後每個早晨7點半鍾的時候就會敞開她的衣服,掏出那聳立的乳房,把奶水一滴一滴擠到杯子里。我不喜歡用微波爐加熱,所以每次惠鳳總能在我早餐的時候送上一杯帶著她體溫的的奶水。

時間過得很快,到了發薪的日子,我給了她雙倍的工資。起先惠鳳以為是我給她的嫖資,堅決不要。我跟她說,完全不是,我只是兌現了以前給她加薪的諾言而已。

我本來給惠鳳的工資就很高,又包她的吃住,現在雙倍的工資已經足夠抵上一個普通上海工人的收入了,惠鳳接過錢的時候手微微地發抖。我笑著擼了下她垂到臉頰上的頭發,說她的保姆工作在上海的確值這個價錢,這才收下。

經過了在城市的生活,惠鳳的身體起了些變化。她的皮膚因為不再受山地野風和毒日的摧殘,變得越來越細膩白暫,原來的一些疙瘩和手腳上的老繭也慢慢消去了。生育而引起的肥胖慢慢褪去,下巴尖起來,恢復成以前小姑娘的容貌。身體的變化不大,腰細了些,但臀部和乳房還是那么豐滿。因為每天洗澡,惠鳳的身體漸漸有了現代化妝品的香味。我越來越喜歡她了。

在發薪的那天,我把惠鳳的身份證還給了她,說:「你自由了,可以隨便到哪里。」

惠鳳以為我辭了她,臉都急紅了,全然忘記了我以前對她的虐待和凌辱:「先生、主人你不要我了?」她焦急著看著我。

我解釋說她可以隨時辭職,如果不想干的話,惠鳳這才放下心來。

正如我預料的,惠鳳絲毫沒有走的意思,她更加賣力地做家務。

晚上,她自覺地脫光衣服到我房里,問我有沒有吩咐。我點了下頭,惠鳳跪到我的床邊,低頭含住我的肉棒吮吸,嘴里「咋咋」地發出聲音。我打開音響,播放以前錄下她的淫叫。

惠鳳條件反射地興奮起來,鼻子里的氣息加重了,她握住自己的乳房,拿乳頭在我的大腿上摩擦。惠鳳的舌頭異常地靈巧,一旦她知道我的的敏感點後,她就喜歡猛烈地舔我的冠狀溝,並努力地想把舌尖從我的馬口塞進去。她的手溫柔地撫摩我的肉蛋和屁股縫,看來她對作愛很有天賦。惠鳳扭動脖子,讓我的龜頭在口腔里滑來滑去。

「哦……太刺激了……繼續……」我說。

得到鼓勵,惠鳳爬到床上,正對我的下體,吞咽肉棒。她的幅度很大,能將整個肉棒含進嘴里,這時候我的龜頭就緊緊地抵在她喉嚨里,甚至進入了食道。不僅吞咽,惠鳳還能讓我的肉棒在她的喉嚨里做抽插,而她則仰卧在床上,雙手揉搓自己的乳房。

很多次,我都是直接在她的食管里完成第一次的射精。惠鳳總是非常地耐心和仔細,等到我的肉棒在她嘴里慢慢軟下來以後才吐出來,而且不忘記用力吸吮我殘留在尿道里的精液。

我仰面躺在床上,惠鳳拿來干毛巾,一邊擦拭我身上的汗珠,一邊說:「今天特別多。現在是不是覺得很累?」

我把臉塞進她深深乳溝里,下面的手探到惠鳳的私處,包括大腿上都是她自己的淫水,陰蒂翹得高高的。

我把手指向寫字台:「開塞露在抽屜里,自己拿。」

惠鳳作出一臉痛苦狀,貼近我,撒嬌似地把她那d罩的巨乳頂住我胸口:「今天不要玩那個了,好嗎?」一邊滾動胸前的乳房。

「不行,難道你還想洗床單嗎?」我嚴厲地說。

她無助地望了我一眼,拿了開塞露來。

「我自己來。」

「我來,省得你耍滑頭。」

我坐起來,讓惠鳳背著我彎下腰,露出肛門和充血的屄。我粘了點淫水,把瓶口插了進去。

「夠了,夠了。」惠鳳說。

我不理會,還是打了兩支。

「哦……我不行了。」

我拉她坐下,惠鳳捂著肚子,樣子很痛苦。

「忍耐,這樣葯效才能發揮。」我說。

因為要忍受來自直腸的刺激,惠鳳的臉色漸漸變白,但是屄的淫水卻越來越多。她已經完全喜歡上了肛門。

每次都等到她眼睛里晃動著淚花,我才放行,否則真的要洗床單了。惠鳳砰地站起來,急速向衛生間跑去,胸前的乳房劇烈顛簸。

「啊……」接著是很響的大便的聲音,其中還夾雜著放屁。

過了一會,傳出熱水器點火和流水的聲音。因為每次都是忍耐許久,糞便噴射難免會濺到屁股上,惠鳳都需要浣腸後洗澡。

我拿出另外兩支,走進浴室,惠鳳正在抹肥皂。我看到她原本就不多的陰毛,貼在小腹上。

「來,我幫你。」我走上去,順手拿起一把剃須刀放進口袋。

我關掉水流,幫惠鳳抹肥皂,慢慢地就集中到的乳房和下體。

「啊……哦……舒服……」惠鳳雙手交叉放在肩膀上:「不要這樣捏我的奶,好癢……哦……啊……到下面了……啊……」

我的手指穿進了惠鳳的陰道,里外插動,左手捏住她勃起的陰蒂旋轉。

「哦……啊……太厲害了……啊……」惠鳳向後靠在浴室牆壁上,兩腿叉開,向前挺起屄:「哦……不要這樣挖……哦……我要……我要……左邊和里面……啊……」惠鳳緊閉雙眼享受著快感,我偷偷摸出剃須刀,噌一下,把她僅有的陰毛刮掉了。惠鳳覺得屄里涼,她的陰毛已經全在剃須刀上了。

「啊,我的毛!」

我嘿嘿淫笑著:「你沒有陰毛了,你是白虎,一個淫盪的女人。」

「對,我是淫盪。啊……淫盪……插我……哦……」因為快感,惠鳳已經不顧什么廉恥了:「里面一點……嗯……」

我掏出開塞露,緩緩注入,一邊仍用手繼續插她的陰道。

「啊……又來了……前面和後面一起來了……」

兩支開塞露進去以後,我把手指流在惠鳳的屁眼里,阻止葯水流出來。

「啊……肚子漲了啊……」惠鳳卻把手放在乳房上大力地揉搓和擠壓:「前面要來了……肚子里也是……啊……」

我本來打算到了床上再繼續的,現在看到惠鳳,已經劍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哦……不行了……肚子里好燙……要死了……」

原來插進惠鳳陰道的手指抽了出來,我並起所有的手指,做成錐子的形狀,重新插了進去。五根手指,破開惠鳳的陰唇,向里挺進。

「啊……什么……好大……往里邊去一點……啊……」

在指節的地方,碰到了阻力。惠鳳的陰道口經過幾個月的調養,已經縮小了。

我旋轉手掌,換了個角度,加大力氣,一毫米一毫米地手漸漸被惠鳳的屄吞沒。

「哦……太大了……里面要漲壞了……嗚……」

突破了關節,後面的部分就順暢了。我的手掌在惠鳳狹小的陰道里,碰到硬的地方,我就轉一個角度,慢慢整個拳頭和手腕都進去了。

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感,惠鳳的眼角有些淚水流下來,臉上的表情卻欲仙欲死。

「啊……整個手都……進來……要死了……要死了……%$!@」她似乎以近失去意識,說了些我聽不懂的安徽土話。

我的手掌接觸到敏感而幼嫩的腔肉,陰道的盡頭,感覺有張嘴巴在開合,吸吮著。我探出中指,尋找那入口,緩緩進入。

「$#%&……進來……啊……死了……我麻死了……死啦……」惠鳳雙腿劇烈顫抖,手向後扶住牆壁,搖搖欲墜。她的乳頭漲大,向上翹起,全身僵硬。

我抽出插在她肛門里的手指,急忙抱住她,一些淡黃色的水沿著她的腿流進浴缸。惠鳳的身體癱軟下來,掛在我的手臂上,陰道抽搐著,分泌出淫水。

以後的日子,我們幾乎每兩天就玩一次。起先惠鳳對浣腸很敏感,差不多一排泄,前面也噴了出來,然後人就虛脫的樣子。漸漸的,她的胃口越來越大,甚至我做手掌進入加浣腸她都能支持十幾分鍾再高潮。而且雖然每次都一副痛苦的樣子,但只要我不拿出開塞露或者巨大的假陽具就不泄。

轉眼半年過去了,惠鳳仍舊保持著飽滿的乳汁,而且身材也越來越火爆,暴力的虐待和羞辱已經是她性高潮的一部分。

一天下班,我看見惠鳳滿臉悲傷地坐在客廳,椅子上是整理好的包袱。我以為她要走,一問才知道原來鄉下出了事情,要趕緊回去。

惠鳳走後,飯也沒有人做,房間也沒有整理,這還是其次的,我被憋壞了。我跑到街邊的發廊,可是那里發廊妹的胸部簡直不能和惠鳳比,偶爾碰到看上去有c罩的,一碰,硬梆梆的,使我想到了小蘭,撒腿就走人。

有一個發廊的老板娘和我很熟悉,一次我問她有沒有有奶水的發廊妹,我出高價。起先她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聽到高價,她樂呵呵地說有。晚上我去她那里,她帶了一個胖胖的賣淫女來,身材像母牛,臉更像!我嚇得逃了出來。

實在沒有辦法,我拿出了惠鳳留在屋子里的胸罩、內褲打手槍,但是感覺很不好,弄到一半就軟下來了。我按捺不住,打電話到惠鳳鄉下。

「喂……惠鳳在嗎?」

「你是誰?」對方不問事情,先調查起我來了。

「我找惠鳳。她在嗎?」

「你到底是誰?」

「我……」

「她不在,你要找她,先留下名字。」

我有些生氣了:「我是她上海的東家!」

「什么董?」

「我是她東家!」

「哦!你是她老板嘛?她不在我們這里……」後面的話我就聽不懂了,安徽味道越來越重。我「啪」的掛了電話,看著那些內衣發怔,忽然想到,為什么不再去找一個呢?只要有……

我跑到介紹所,又填了一張表,加了加急費。

錢不一樣,服務就是不同,當天下午就有人來敲門。

我開門一看,一個才不滿20歲的小姑娘,怯生生地站在門口,手里提著個包袱。

「你是……要找保姆的嗎?」

「哦……請進請進。」我讓開路。

她一臉汗水,我遞過手巾紙給她擦汗。

小姑娘身材很小,才1米60樣子,梳著倆小辮子,鼻子上還有些雀斑。我懷疑她有沒有成人。

但是看到她漲鼓鼓的胸部,大概c和b之間,我決定先不忙趕走她。

經過詢問,才知道她叫小晴,19歲,從安徽蚌埠來。

「你知道要求嗎?要有帶孩子經驗的。」

「我有,我有。」

「帶兄弟姐妹的不算!」

我驚訝地發現,原來像小晴這樣的姑娘已經是孩子的母親了。她去年結的婚,今年初生孩子,大概是懷上了才結婚的吧!

我飢不擇食,決定暫時留下小晴。

晚上我又偷看自己的保姆洗澡。這次沒有失望,小晴的乳房有c罩那么大,因為胸罩小,所以看上去就沒有實際的尺寸了。因為身材玲瓏的關系,小晴的肩膀不是很寬,所以兩個乳房都微微地伸向兩邊,乳頭不大,粉紅色充滿新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