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印業集團(1 / 2)

新五朵金花 心戀 7107 字 2021-01-04

1993年7月22日星期四上午市印刷廠張蓓完成了手頭的工作,伸了個懶腰,望向對面的李芳華,只見她也停止了工作,正呆坐著,臉上神情古怪,不知在想著什么,聯想到這幾天她都是神色反常,不由得關心地問:「芳華,你沒事吧!」

「啊!我沒事。」李芳華反應倒是很快,馬上又容光煥發起來,反問道:「蓓姐,干完活了?」

「干完了,我看你神不守舍的,沒出什么事吧。」張蓓沒有放過她,繼續追問,兩人合作共事這么久,互相之間知根知底,配合默契,又都同時有婚外戀(她認為李芳華跟結婚了沒有什么區別)而且還是愛上同一個男人,她可不希望她有事。

「是出事了。」李芳華神秘地說。

「出什么事?」張蓓緊張起來。

李芳華走到張蓓身邊,在她耳邊小聲說:「有個女人背著她的未婚夫偷了男人,你說是不是出事了?」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幸福和甜蜜。

張蓓明白了,她感到有點酸味,竭力壓下之後,低聲問道:「你終於得到了?」

「是的,所以我感到非常幸福。蓓姐,你也努力吧。」李芳華十分興奮,居然沒有吃醋,還鼓勵張蓓加快進攻的速度。

張蓓為自己的吃醋而感到吃驚和害羞,她曾勸說李芳華不要太過認真,沒想到自己反而做不到了。理了理情緒之後,她問道:「是什么時候的?滋味如何?與你那位有什么不同?」

李芳華聽到這一連串的問題,看出張蓓很關心此事,看來,她也會象自己一樣,無條件地向那令人心儀的男人投降了,便笑道:「你這么多問題,讓我先回答你哪一個好呢?」

「隨便哪一個都行,只是要詳細。」

「那種情形無法用言語去描述,個中滋味難以形容,你還是快點自己去體會吧。」李芳華倒拿起架子來了。

「好妹妹,給姐姐說說看。」張蓓懇求道,她是真的很想知道。雖然她有了孩子,但只有丈夫一個男人,所謂有比較才有鑒別,沒有試過其他男人的強勁,又如何知道自己丈夫的不行呢?李芳華則有了發言權。

李芳華只是想炫耀自己和方振玉的關系,她知道張蓓不久也會和自己一樣,當然不會隱瞞,便繪聲繪色地說了自己和方振玉歡好的全過程。最後,她幸福的回憶道:「他的口徑和長度你是知道的,但最令女人幸福的是他的耐力和強勁的沖刺,每一下都象插到了你的心坎上,令你高潮迭起,結束時,你已經毫無力氣了,他那有力而充足的炮彈,便將你送上了天,令你有一種飄飄若仙的感覺。」

張蓓聽得如痴如醉,似乎自己也在和方振玉交歡,玉手不自覺地輕撫著自己那敏感之處。良久,她才回過神來,說道:「但你這幾天這樣神魂顛倒,不怕人家,特別是你那一位看出什么來嗎?」

「沒事的,我只是在你面前而已。知道我在想什么嗎?」沒等張蓓問她,她便說道:「我是在強化記憶,把我那位替代進去,我怕萬一在和我那一位的時候,會叫出老板的名字來。」

張蓓不由得為李芳華的男朋友悲哀,轉而一想,自己還得為岳少雄悲哀呢。她勸說道:「芳華,還是小心一點為好,免得害了自己不說,還害了老板。」

「我明白。」李芳華輕撫著自己的小腹,有點後怕地說:「我已有一個多月沒和我那位上過了,那天我一點准備也沒有,我真怕老板那強勁的種子會在里面發芽呢,今天好朋友又來了,我才放心。」

張蓓蕾正想說些什么,女兒岳珊嬌叫著「媽媽」進來了。兩人便停止了這方面的說話。她拉過岳珊,問道:「珊珊,放學了怎么不回家?」

岳珊在母親的臉上親了一口,說:「媽媽,我很久沒見干爹了,我想他。」

「你干爹忙,很少回這里。」張蓓說。原來,岳珊的干爹便是方振玉。在方振玉承包印刷廠之前,方振玉在街上救了一個因車禍而大出血的小女孩,那便是岳珊,之後,因為寧玉芳和岳珊十分投緣,岳珊便認了寧玉芳為干媽,自然,方振玉也就成了她的干爹了。

「讓我在這里等等吧,也許他會回來呢。一到時間我就回去了。」岳珊向母親請求。

張蓓當然不會拒絕女兒這小小的要求,岳珊便留下來了。「珊珊,爸爸好還是干爹好?」李芳華問道。

「爸爸好。」張蓓放心了,因為她經常在女兒的面前說方振玉好,她怕女兒亂說話。可是岳珊下來的話更使她吃驚,岳珊繼續說道:「可是,干爹比爸爸更好。」

「珊珊。」張蓓連忙制止。

李芳華卻笑問道:「珊珊,為什么干爹比爸爸好?是不是干爹比爸爸好看,又有錢?」

張蓓狠狠地瞪了李芳華一眼,但卻不能說什么。話已問出來了,自然無法收回去,而且童心最真,她也想聽聽女兒是怎樣評價那兩個大男人的,便看著女兒那比自己還要長得嬌美動人的小臉。

岳珊的臉上現出天真爛漫的笑容,她說道:「當然不是了。爸爸和干爹都是好人,對我都很好。說起來,爸爸比干爹還要好看一點,可是爸爸有些象女人,象那次我出事,要是爸爸,肯定是等人來處理,可干爹就不同了,一句『救人要緊』,沖出那些人的包圍,便抱我上醫院了。要不是他的果斷,只怕我小珊珊已經沒命了。」

張蓓心中暗嘆,那時的珊珊,已經六歲,可以記事了,而且是到醫院後才昏迷的,醫生說的話她還聽見,醫生說,再遲到五分鍾,就沒救了。只怕這話會永遠銘記在她的心里。至於珊珊對岳少雄和方振玉的看法,其實已抓住了問題的實質,只是她年紀還小,不會表達而已,那就是岳少雄的身上,缺少一種男人的氣概。

「珊珊好眼力。」李芳華贊嘆著,抱起她,親著她的小臉。然後問道:「珊珊,學習怎么樣啊?」

「當然好了,每次考試,我都是全班第一。」岳珊驕傲地說。

「珊珊真乖!」

岳珊臉上現出興奮之色,說道:「干媽說了,女孩子光有漂亮的外表是不行的,還要有學識和能力,要象芳華阿姨你一樣。才能夠得到世人的承認。」

李芳華沖張蓓笑道:「不是干爹就是干媽,蓓姐,你的女兒沒了。」

「沒辦法,人家說得有道理嘛!」

「誰說得有道理?」隨著那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方振玉的高大身形出現在門口。

「干爹!」岳珊嬌呼了一聲,輕快地撲了上去,人吊在方振玉的脖子上,在方振玉的臉上親著,嘴里叫道:「干爹,珊珊好想你呢。」但馬上又嬌呼起來:「干爹的胡子長了,弄得人家癢癢的。」說是這么說,還是把另一邊臉送了上去,擦了又擦,舍不得下來。

方振玉抱著她走到二女面前,說了一聲:「干爹也想你。」在她的小臉上親了一下,才把她放下來。問道:「剛才你們在說什么呢?」

「沒什么。」李芳華嬌臉一紅,但很快便正常了。

「媽媽,你經常給爸爸刮胡子,干爹胡子長了,你怎么不幫他刮一刮?」岳珊仰著小臉問。

張蓓臉紅了起來,說:「珊珊,干爹的胡子不應該是媽媽幫刮的。」

「那是誰幫刮的?我幫刮行嗎?」岳珊天真地問。

「當然不行了。那是你干媽幫刮的。」

「哦。」岳珊象是明白了什么,小臉紅了起來,又向方振玉問道:「干爹,干媽為什么不幫你刮呢?」

方振玉笑道:「干爹在外面做工,還沒回家呢。」

「那你還不快回家看干媽?干媽也一定想你了。」岳珊嬌憨地說道。

「你干爹現在可不能回去,你爸爸我正在找他呢。」岳少雄笑著走了進來,臉呈得意之色。

「爸爸。」岳珊也向父親走去,但明顯沒有對方振玉的那種熱情。

張蓓,李芳華都大為吃驚,好在珊珊和方振玉先後到來,否則,當她們正在說著和方振玉的事時,岳少雄來到,那可就不得了。她們都幾乎可以肯定,如果珊珊不上來,剛才的那個話題一定會進行下去的。

「岳主任,你找我?」方振玉和岳少雄握了握手,問道。

「是啊,有件事你一定要幫幫我。」岳少雄制止了張蓓沏茶的行動,說:「我在籌備工商聯換屆的事,不知誰把張蓓是你的得力助手的事說給了我們的頭聽,我們的頭便交給了我這樣一個任務:一定要把你拉進商會。我知道前兩年他們拉你,你都不進,本不想答應,但又有事迫在頭上,只好冒昧來了。」聽他的說話,對張蓓能成為方振玉的得力助手還相當引以為榮呢。

「什么事迫你了?」張蓓對岳少雄此舉相當不高興,她不想任何人用自己和方振玉的關系來求方振玉辦事,即使是自己的丈夫也不行。

岳少雄不好意思地說:「他們讓我過去籌辦,實際上是讓我當專職副會長。可我們那個可惡的頭說了,要是我不能把方老板拉進商會,就讓下面的人不投我的票。」

專職副會長是副處級,是一次提升的機會,岳少雄想了很多年了,都沒有想到。連張蓓聽了,也都希望方振玉能幫自己的丈夫一把,因為這個機會太重要了,要是失去了,以岳少雄的年紀,只怕是永遠也沒機會了,所以,她也把美目投到了方振玉的臉上。

方振玉哈哈笑道:「我以為是什么事呢。你放心,別說蓓姐幫了我不少忙,便是沖著我是小珊珊的干爹,這個忙我一定會幫。我答應你就是。」他以前不入,是因為自己太忙,應酬不了那么多。現在雖然也忙,但有一大幫手下,而且入了對自己的事業也有幫助。再說,對於能幫別人的事,他是從不拒絕的。

「太好了,你可不能騙我。」岳少雄大喜若狂。

「少雄!」張蓓瞪了丈夫一眼,因為說出那樣的話來,是對方振玉的不信任。

「對不起!」岳少雄向方振玉道歉後,對妻子說:「今天是你值班吧,我帶珊珊回去。」接著,他真的告辭走了。

看著丈夫的背影,張蓓向李芳華嘆氣道:「還真是讓珊珊說准了。」

「珊珊什么說准了?」方振玉問。

李芳華嬌嗔地白了他一眼,說:「我們女人的事,與你無關。」

方振玉搖頭苦笑,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李芳華看了張蓓意味深長的一眼,跟進去了。張蓓的臉紅了起來,想了好一會兒,也跟了進去。室內,李芳華已在向方振玉匯報近期的工作,她便在一邊作了補充。李芳華匯報完,說道:「不如我給你輕松輕松,讓蓓姐向你匯報關於工人新村的事吧!。」

「好啊。」對於這種服務,方振玉從不拒絕,何況還和李芳華有了那種關系?

進到休息室,張蓓便幫方振玉脫衣服,李芳華則脫自己的,但她只把上身脫光,下身卻不脫,便開始了按摩。張蓓衣衫整齊,在一邊向方振玉說著工人新村的事情,象是沒有看見李芳華正在用那豐乳去磨方振玉的特殊按摩技巧。匯報完後,她便出去了。

這時候,李芳華按到大腿部位了,她看著那逐漸抬起頭來,曾經使她欲仙欲死的寶貝,壓下了心中的欲念,說:「廠長,下面的小弟弟就讓蓓姐按了。」

「哪怎么行?」方振玉吃驚起來。

「為什么不行?你答應過她的。你不是嫌蓓姐生過孩子吧。」

「當然不是了。只是剛剛說要幫她老公的忙,就和她這么干,有點象是挾恩求報的樣子。」方振玉說。其實他也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因為他老早就感到張蓓對自己的情意。

「他是他,我是我,如果你不願意,你也可以不答應他的。」張蓓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把須刨,一邊說,一邊脫衣服。待只剩下內衣,便把方振玉扶坐起來,自己則坐在他的身後,讓他把頭枕在自己那豐滿的胸脯上,說:「來吧,人家的干爹,我先為你刮胡子。」

方振玉只好老老實實地枕在那雙乳之間,享受著那種香艷的枕頭,說:「小孩子的話你也當真?」

「當然了,童言無忌嘛。再說了,以後有人說起來,她可以說是奉女之命偷情。」李芳華正在吞吐著那大家伙,聞言抬起頭來笑道。

張蓓白了她一眼,說:「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李芳華不再言語,只是埋頭工作著。方振玉說道:「蓓姐,既然如此,何不把那布都除了,讓我好好欣賞?」

張蓓沒有停手,含羞說道:「那饅頭珊珊吃過,下垂了,不好看。」

「怎么會呢?軟一點而已,手感很好。」方振玉抬手去撫摸。

「別動,等一下割傷了。」張蓓制止道。

方振玉哪肯停手?不但上面摸,還讓他不知怎樣摸到了下面去,他發現,那里已經是春水潺潺。便加緊了進攻。張蓓終於完成了剃須大業,她呻吟著,讓李芳華出去放哨,自己則扯掉了最後的遮羞布,接替李芳華,去品嘗方振玉的大香腸(她是這樣稱呼方振玉的寶貝的),方振玉的手當然更不可能離開她那三點了。

張蓓的作愛經驗是豐富的,當兩人都有了最迫切的需要的時候,她讓方振玉躺著,自己爬上去,握住那粗長的東西,用自己的玉穴慢慢地把它包含進去,又慢慢地磨動起來,嘴里舒服地呢喃:「好燙,好深,好漲啊。」她認為,李芳華之所以應乎不了,是因為太猴急了,所以她用軟磨的辦法,那知道,磨來磨去,倒是她受不了了,這樣的動作雖然也舒服,但如何比得上男人的狂猛進攻呢?她用力將方振玉翻上身來,叫道:「好人,我服了,你快干吧。」

方振玉從一開始便知道了張蓓的意圖,因為寧玉芳也曾用同樣的辦法來對付他,哪知越是這樣,他越是持久,最後不得不對他貼貼服服。當然,在這不太安全的地方,他不想作弄張蓓,所以張蓓一叫,他便展開了狂野的進攻,只殺得原本強忍著不叫的張蓓終於放聲春叫起來。

戰斗結束後,張蓓連話也不會說了,只是緊緊地摟著方振玉,把臻首深深地埋在方振玉的懷里,最後還是方振玉叫她,她才起來收拾整理。送走了方振玉之後,她緊緊地攥著李芳華的手,幽幽說道:「你說得不錯,試過他後,誰也無法把他忘了。」說完,整個人便癱到了椅子上了。

1993年7月22日星期四上午紅石村就在方振玉在市印刷廠和張蓓顛倒鸞鳳的時候,戰大軍正陪著張虹、吳學棟視察移民安置點住宅樓的建設工地,和她在一起的,還有方振玉的秘書石小艷、工程師周開群。工地離紅石村委並不遠,不過是一公里上下,但因為路不好,出入的車輛又多,幾人步行了將近二十分鍾才到達。

工地上機聲隆隆,卷揚機、攪拌機、切割機等響成一片,工人們你來我往,見到他們,也只是點頭打招呼,誰也沒有停下來。「氣氛不錯嘛!進度怎么樣?」幾人停在一個小山包後,戰大軍問道。

「還不錯,如果資金沒有問題,可以提前十天左右完工。」吳學棟說。

戰大軍皺了皺眉,但很快就展開了,說道:「我們這邊的資金應該沒有問題,方總這幾天正在全力籌集。只不知二建司那邊怎么樣。」她其實是在安慰吳學棟,方振玉今早送鄧婷芳出市里,就是順便想辦法籌集一部分資金。他們的總公司,由於市里預定撥付的款項還沒有到位,目前帳上已沒有錢了。

經過了上次的事後,張虹對經濟方面的事基本上就不管了,全都交給了吳學棟,所以,戰大軍和吳學棟說話的時候,她沒有出聲,只是在一旁看著,以女人的細心,她發現了戰大軍神情有異,但她卻沒有當場說出來。

「那就太好了。」吳學棟說道,這住宅樓建設,是他的第一個政績,他想在完成這一工程之後,就向寧玉芝求婚,所以對此抓得很緊。當然了,這只是其中的原因之一,他的責任心還是很強的。

「工程質量可不能放松,建樓房可是百年大計,容不得半點疏忽。」戰大軍說道,跟了方振玉幾個月後,她整個人變了很多,不但變得更加沉穩,而且也更加細心了,可以說是成熟了不少。

「這個當然,這也是我一再向二建司強調的。」吳學棟說,接著,他象大將軍一樣一揮手,說道:「走,我們檢查檢查去。」

看到他那個動作,戰大軍笑道:「希望區長大人不但學得方總的這個手勢,還要學得他的思路,他的工作方法,更重要的,是要學得他的為人。」

吳學棟愕然,細心一想,這個動作果然是和方振玉在一起後,不自覺地從他那里學來的,不由問道:「你怎么知道是從方總那里學來的?」

戰大軍笑笑說道:「因為那里面有方總的神韻,只是還差了一點點火候。」說完,便快步往前走,去追走在前面的石小艷他們。

「我會的。」想起了對寧玉芝的保證,吳學棟大聲應著,也撥步追去。

張虹更快,她首先追上了戰大軍,笑道:「戰副總經理,你好象對方總相當的了解。」

戰大軍放慢了腳步,說道:「作為合作共事的人,互相之間不了解,怎么能做好工作呢!我聽說,張書記和吳區長之間也相當了解嘛。」張虹是陳向東的人,總公司里只有三個人知道,方振玉、許香君,還有一個就是她了,那是方振玉特別告訴她的,同時還告訴她許香君是什么人,所以她很感激方振玉對她的信任,平時對張虹很不恭敬,後來,又從方振玉那里知道張虹和吳學棟的事,因而這次才顯得隨和多了。

張虹臉紅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復了,她是沒想到戰大軍也知道自己和吳學棟的事,顯然是從方振玉那里知道的,那么戰大軍和方振玉的關系就更引起她的興趣了。她說道:「你說得有道理,不過,相互了解要有一個磨合過程,你和方總好象是天生就了解的,根本不需要磨合。」

戰大軍笑道:「也許是因為我們是做生意的,而你們都是當官的。」

戰大軍一笑顯得很美,看得張虹都呆了,同時,也解開了她的心鎖,她也笑道:「也許應該說,你和方總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才是。」

這回輪到戰大軍臉紅起來,她說:「張書記,這話可不能亂說,要是讓我們的寧歌唱家聽了,還不要了我的命。」

「怕什么?寧歌唱家在市里,你們在這窮鄉僻壤,她怎么會知道呢?」

「你好象對偷情很有研究似的。」戰大軍怪怪地看著張虹,她不知道這女人說這個干什么。她雖然和方振玉關系密切,但從沒想到要和他偷情,張虹的話,倒在她的心中激起了一道漣漪。

張虹呆住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說這些,對她和戰大軍來說,可謂是交淺言深。正不知如何回答,吳學棟趕上來了,三人說了另外的話題,但張虹想起在賓館和陳向東的事,想到自己明知陳向東騙了自己,還和他發生了兩三次關系,不由心中問自己,是不是自己對偷情特別感興趣呢?

工地的情況一切正常,因為這是市里的重點項目,二建司也不敢掉以輕心,質量關把得很好,戰大軍等人巡查了一遍後,便返回了紅石村委。在張虹和吳學棟的辦公室里,沒有了其他人,張虹便開門見山地問:「戰副總經理,你們那邊資金是不是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