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波折重重(2 / 2)

新五朵金花 心戀 13522 字 2021-01-04

「老市長,再不想辦法的話,臨海就全亂了。」還沒等方玉瓊給大家沏上茶,孔立凡就急切地說。他已經被調到開放辦去當主任了,雖說找了讓他這樣有能力的人去搞招商引資,能吸引更多的投資者藉口,但削弱他的實權的意思卻非常的明顯。他本身也不是一個喜歡爭權奪利的人,但看到自己離開之後,經貿局變得比羅偉勝時候還差,他就坐不住了。

「是啊,你看,現在的經貿局,變成了什麽樣子?」羅偉勝說,他是從那里出來,自然對那里更多的關注。

陳向東嘆氣道:「你以為我想這樣嗎?可是現在不但臨海的實權不在我們手上,連上面也沒有人替我們說話。也許,等光華書記再出山,事情會好辦一點。」

眾人也明白陳向東說的是實話,便都嘆氣起來。

方振玉看見他們那種頹廢的樣子,說道:「其實我們大家也不用那麽悲觀的,現在我們要做的事還很多。」

「怎麽說?」孔立凡聞言馬上就問了起來。大家也都興奮了,對方振玉的點子,大家是非常有信心的。

能夠上到這書房的,都是方振玉可以信賴的人,今天,他就是想趁此機會,把一些事向這些朋友說說,也請大家幫一下忙,所以,他便把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最後說道:「現在馬上把權力要回來是不切實際的,但只要我們做好了幾方面的工作,就可以把這幾年的損失減到最小。具體的怎麽做,我在這里就不說了,但需要你們的時候,希望你們能盡自己的力量,提供幫助。」

在座的都是明白人,雖然方振玉說的只是大方向,但大家都認為可行,因而都痛快地答應了。陳向東看著方振玉那胸有成竹的樣子,心中頗有些不是滋味。本來,他聽到方振玉離婚的消息,以為自己的女兒有機會的,誰知還沒有多久,便聽到他要和寧玉芷結婚,他不由為自己的女兒叫屈,但這是女兒自己的事,他也不好說什麽。

沒多久,洪敏來通知說,婚禮要開始了,大家便往七樓的練功房走去。

因為方振玉不希望搞得太繁瑣,只是簡單地舉行了一個儀式,便開始了酒宴。自然,整個氣氛又熱鬧了起來,大多數人都是沖著方振玉來的,所以,才半個鍾頭,他便喝下了不少酒,幸好幾女體諒到方振玉的心情,在旁幫忙,才沒有醉倒。

在這麽多人中,最為沉靜的就是上官溫馨了。她和方振玉的其他女人一樣,聽到方振玉和寧玉芳離婚的消息,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自己的機會來了,可是轉而一想,自己不但已基本上確定了和童之偉的關系,和秦德志也有不清不楚的關系,便真的不敢貿然行動。聽到王佩英把甯玉芷許給方振玉,她也曾心痛過,但想到甯玉芷對方振玉一往情深,而自己在童之偉身邊,對方振玉的幫助更大,也就只剩下對方振玉、寧玉芷兩人深深的祝福了。

大約十點多鍾,酒宴便結束了,客人們都基本離去,就連上官浩也讓王佩英趕回了工人新村,剩下的便只有王佩英和與方振玉有關系的女人。「媽,你辛苦了,去休息吧。」方振玉對顯得有些疲憊的王佩英說。

「我就走,不過還有點事要和你們說。」王佩英朝門口叫道,「進來吧!」

方振玉正不知她叫誰,卻見寧玉芳在鄧婷芳的陪伴下,手捧著鮮花走了進來,而寧玉芷則欣喜地迎了上去,他不由愣住了。

甯玉芳和寧玉芷擁抱了一下,把鮮花送到了方振玉的手上,深情地說:「老公大哥、大嫂小妹,祝你們新婚快樂!」

方振玉本來以為寧玉芳是回來搗亂的,心中有些不高興,見她居然是向自己祝福,才放下心來,可見她大哥大嫂的亂叫一通,不由問道:「玉芳,你究竟是怎麽回事?」

寧玉芳笑道:「媽媽已認你為義子,你當然是我的大哥了,難道我有叫錯嗎?」

「可是我已經不是你的老公了。」想到寧玉芳無情地將自己拋棄,方振玉的氣還沒有消。

「誰說的?我依然是方家的媳婦,只不過是你多了一個身份,成了甯家的兒子罷了。妹妹,你說是嗎?」寧玉芳推了懷里的寧玉芷一把。

「媽,究竟是怎麽回事?」方振玉望向王佩英。

王佩英搖了搖頭,說著:「你問她們吧,我不理你們那些荒唐事。」說罷,居然走出去了。其實,她也沒什麽好說的,她也是在把甯玉芷許給方振玉方振玉之後,才知道寧玉芳是為了寧玉芷,才提出和方振玉離婚的。

「老公!」甯玉芷撲進方振玉懷里,激動地說:「二姐是為了我,才和你離婚的。」

「什麽?」方振玉不由驚呼起來。

寧玉蘅等人也帶著驚異的眼光看著寧玉芳,顯然,她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寧玉芳也依進了方振玉的懷里,說道:「你是那麽出色,我又怎麽會舍棄呢?我是實在不想甯家沒有後代,也不想見五妹沒有自己的兒女,才這麽做的。」

原來,甯玉芳曾勸過寧玉芷嫁人,可是寧玉芷卻說終身不嫁,可她又想要有一個方振玉的孩子,甯玉芳想了想,便演出了一番苦肉計。

「你們,你們也真的太荒唐了吧,可是連媽媽也和你們一樣瘋?」方振玉把兩女都緊摟在懷里。

「有這麽荒唐的女兒,就有那麽荒唐的丈母娘,這有什麽好奇怪的?」寧玉芬笑著,在方振玉的身後推了一把,說道:「春宵一刻值千金,還在這里說什麽?快進洞房吧。」

「對,我們鬧洞房去。」寧玉蘅也說道。幾女簇擁著方振玉和寧玉芷,向電梯走去。

1999年2月8日星期一於隨波辦公室於隨波才進辦公室不久,馮麗花就敲門進來了,她把手中拿著一大疊材料放到了於隨波的桌面上,說道:「於書記,這是信訪局轉來的材料,你看看吧。」

於隨波也沒看材料,抬眼看了馮麗花一下,說:「你是分管這方面的副書記,什麽事,你處理不就行了?」說實在話,他對這個女人很反感,因為她什麽事都要插上一腿,但她也是老頭子派來的人,而且還明白,她也是臨海市長的預備人選,對她,他可不敢怎麽樣,他只是不明白,已經有一個李小康了,老頭子還派她來干什麽。

馮麗花卻在於隨波的對面坐了下來,說道:「這都是關系港口的事情,我想,你還是看一下的好。」

「哦?」聽到是有關港口的事情,於隨波可就不能不看了,畢竟,老頭子讓他來臨海,最重要的還是這個港口。他翻看了一下那疊材料,不由得抽了一口寒氣,里面都是說馮祖全在港口如何的亂來,大肆任用自己的親信,隨意改變港口的規劃,使得不少外來投資者大為不滿,有點甚至已經提出要撤資了。這些來信,講得有根有據,令人不能不信。其中更令於隨波不解的是,還有幾封金花村的來信,說是由於靈龍島建得太多的旅館什麽的,導致島上的風景受到了很大的破壞,游客日益減少,村民的收入不但沒有增加反而減少了不少,一致要求把靈龍島交回給上官浩父女經營。

「沒有那麽厲害吧。」於隨波還是不敢相信。

馮麗花說:「比這更嚴重。那些利益受損的外商,還准備投訴,要求賠償損失呢。」

「這個李小康,究竟是怎麽搞的?」於隨波不由說道,因為港口主要是由於隨波負責,而金花村更是他樹起的典型。

「我早就說過,樹典型不能急於求成,而且不能一下把原來的典型丟了,你看,現在不但原有的典型發展不起來,這金花村也樹不起來。」

馮麗花剛停口,李小康又敲門進來了。

「小康啊,你來得正好,你看看,這事應該怎麽處理。」於隨波趕忙把球踢到了李小康的腳下。

李小康根本不知是怎麽回事,問道:「於書記,什麽事啊?」

「這是馮副書記拿來的,你自己看看。」於隨波把材料遞給了他。

李小康拿過材料看了起來,雖然天氣冷,但他還是一邊看,一邊出汗,不錯,馮祖全是於隨波派去的,可自己的代市長,是主管這方面工作的,出了問題,作為第一把手,自然是把責任推到自己身上。他不由得暗罵馮麗花多事。想想也難怪,很明顯,這個馮麗花是來和自己爭市長的位置的,眼下,兩會就要開了,但市長的候選人至今還沒有確定,如果不把這件事處理好,只怕自己還真的輸給這個婆娘呢。他連忙對於隨波說道:「於書記,港口是有些問題,但不至於象馮副書記說得那麽嚴重,我抽空下去走走,先把情況弄清楚再說。」

「也好,這幾天,你就把主要精力放在港口方面。」於隨波說。從個人感情來說,他覺得由李小康來當市長,比馮麗花要好,何況,馮祖全是自己選定的人,他也不希望他出事,因此,不免對李小康維護起來。

「我會的。」李小康非常的感激。

「於書記,這事要慎之又慎,弄不好可要出大亂子的。」馮麗花有些不甘心。

「我知道。」於隨波有些不悅,他勉力壓下自己的情緒,說道:「麗花啊,我們都是老頭子派來的人,坐在同一條船上,應該同舟共濟才是,這些事情,暫時控制在目前的范圍,我不希望擴大出去。那樣對誰都沒有好處。」

「知道了。」馮麗花雖然不高興,但人家是書記,自己當然不好再說什麽了。

「另外,過了年,兩會就要開了,大家都要注意一下各方面的反應,別讓其他人弄亂了我們的陣腳。你們出去吧,我還有一些事要處理。」於隨波不想看兩人相爭的丑態,便逐客了。

1999年3月19日星期五市長辦公室馮麗花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心情非常的暢快。就在昨天的人大選舉大會上,她當選了臨海市的市長,而之前,李小康已經灰溜溜地回省城去,等候安排工作了。

其實,以馮麗花的才干,根本不能和李小康相比,只是她有一個當省委副書記的丈夫,而且與省委書記的關系又非同一般,所以,和李小康的爭斗根本就沒有懸念。何況,馮祖全在港口方面的事情,還是她通過省里的關系理順的。現在,她要做的,就是如何去實現自己來臨海的目的。到目前為止,她還想不到有什麽辦法,一雪當日受辱之仇。

正當她在沉思如何去報復讓自己受辱之人的時候,秘書進來說,振華集團的副董事長龍嬌嬌來了,她連忙讓秘書把她請進來。「你好!嬌嬌啊,才不見一個月,你更加漂亮了。」馮麗花迎到門邊,緊握著龍嬌嬌的手問候道。

「哪里哪里,還是市長你更加年青了。」龍嬌嬌報以相同的微笑。她和馮麗花幾個月前就認識了,那時,是馮麗花到她的振華集團去考察。但她卻不知道,才當上市長的馮麗花為什麽把自己請到這里來。

「老了,老了。」馮麗花心中得意,嘴里卻謙虛著。她確實是保養有方,四十多歲的人了,看起來還不滿四十一樣。她把龍嬌嬌讓到沙發上坐下,又讓秘書送來了茶水,這才問道:「嬌嬌啊,近段時間的生意不錯吧?」

「托市長你的福,還算可以。」龍嬌嬌一邊應著,一邊尋思著馮麗花為什麽把自己找來。

馮麗花又說了一些閑話之後,便轉入了正題,她說道:「聽說,葉總其實是讓方振玉給害死的?」

龍嬌嬌愣了一下,不知如何去回答。不錯,葉培東是因為有了方振玉,才在鍾玉光的面前不得意,他的死更多是因為鍾玉光,只不知眼前這個市長為什麽把這件事扯到了方振玉的身上。

「據我所知,方振玉在位的時候,曾經害過了不少人。同時,還有不少人反映,他利用職權,貪污挪用國家的財產。不知你對此事有沒有了解?」

老實說,因為丈夫的死,龍嬌嬌對方振玉是有些憤恨,但過了這麽久,已經有些淡忘了,現在馮麗花再提起,勾起了她的仇恨之心。看來,眼前這女人是想動方振玉的了,她心中想,於是,她說道:「我也聽說了一點,而且,現在他辦的什麽港口投資諮詢公司,實際上是在拖港口建設的後腿。」

「哦?怎麽說?」馮麗花大感興趣。她之所以要到臨海來,為的就是要報方振玉在港口羞辱她之仇,所以,對一切有關方振玉的事,都非常的注意,可卻沒有想到這港口投資諮詢公司,也是方振玉的,而且還有龍嬌嬌說的那樣的事。

見馮麗花這樣,龍嬌嬌大為不解,按理說,她才來臨海沒多久,應該和方振玉沒有什麽利害沖突才對,怎麽看起來她和方振玉有很大的仇恨一樣?龍嬌嬌也算是官宦人家出身,對官場有一定的了解,知道可能是政治上的原因,然而,象方振玉這種有能力也有財力的人,應該是各方面爭取的人物才對啊(盡管她龍嬌嬌和方振玉有仇,但也認為方振玉為臨海作出了很大的貢獻)?要說以前,還可以說方振玉是鍾玉光的人,現在鍾玉光已經死了,把這麽一個有才華的人拉到自己的身邊,不更好嗎?為什麽非往死里整不可呢?

馮麗花巴不得馬上抓到方振玉的什麽辮子,見龍嬌嬌沉吟,以為她擔心自己是方振玉的什麽人,怕被打擊報復,便坐到她身邊,顯得很激憤地說:「嬌嬌妹,你放心說好了,其實說起來,我也是被方振玉迫害的人。」接著,她居然把那次來港口審計,自己如何受方振玉刁難,害得自己回到審計廳受到大家的鄙視的事,添油加醋地說了出來。

聽馮麗花這麽一說,雖然身為女人,龍嬌嬌也不禁為女人的狠毒所害怕,只是為了這麽一點小小的事情,居然放棄優越的生活,來把那給自己羞辱的人置之死地。何況,就龍嬌嬌所知,那件事,根本就是馮麗花自作自受。想到這里,她不禁又為自己擔心,如果自己不和她合作,她是否有一天也一樣對付自己呢?於是,她沉吟著說道:「具體怎麽樣我還不太清楚,只是來港口投資的企業,幾乎都到他那諮詢公司去諮詢,其中不少已經有意向的企業,到了他那里之後,便一去不回頭了,我想,他應該說了不少我們臨海的壞話吧?」

馮麗花也知道要龍嬌嬌一下子投向自己是不可能的,因此也不再追問,只是說道:「嬌嬌妹啊,我們現在是同一個敵人,對方振玉,你給我盯緊了,有什麽動靜,你就給我打電話。你說的事,我一定會找人切查的。」

「馮市長,我會的。」龍嬌嬌連忙應道。心中卻想著如何盡量和馮麗花保持一定的距離。

「好,好,我等你的好消息。」馮麗花站了起來。

龍嬌嬌也見機站起來,說道:「馮市長,你工作忙,我就不打擾了!」

「好!有事多聯系!」馮麗花伸出手來,和龍嬌嬌握了一下,把她送出了門口。看著她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思,但很快又搖了搖頭,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陷入了沉思。

1999年4月3日星期六方家大樓岳珊放學回家,經過方家大樓,想起下午不用上課了,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乾爹乾媽了,便敲響了方家的大門。開門的是寧玉芬,見是岳珊,便笑道:「是珊珊啊,來看你乾爹乾媽?」

岳珊應道:「是啊,芬姨,他們在家嗎?」

「你乾爹在,你乾媽還沒回來。對了,你來得正好,我有事要出去,你替我看一下家。今晚在這里吃飯好了,我回來再給電話你家里。」寧玉芬說。

「好啊,你有事就去辦吧。」岳珊說,說實在的,她相當喜歡方家,因為這里不但寬闊,什麽好玩的東西都有,而且這里還有她崇敬的人。

「你乾爹在六樓,他可能喝多了,你上去照應一下,給他倒點水什麽的。我走了。」寧玉芬說著,急匆匆地走了。

「知道了。」岳珊應著,關上門,也急忙往電梯走去。不知什麽時候開始,岳珊對方振玉就十分的關心,聽到他可能喝醉了,哪能不心急?

「乾爹,我來了。」岳珊叫著,推門進了方振玉的書房,卻不見人在,她放好書包,走進了卧室,卻愣住了:方振玉赤裸著上身,仰躺在床上,臉紅紅的,卻沒有一點聲息。岳珊大急,撲了過去,叫道:「乾爹,你怎麽啦?」

方振玉仍然沒有聲息,可岳珊卻鎮定了下來,因為她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而且也聽到了方振玉那平穩的呼吸聲,知道他只不過是喝醉了而已,便去拿了一條濕毛巾,來給他擦身子。

岳珊溫柔地從方振玉的臉上擦到身上,一邊擦,芳心一邊急劇地跳動起來,沉睡著的方振玉,臉上現出一種淡淡地憂郁,卻更顯成熟男人的風采,挺直的鼻梁,寬厚的嘴唇,更是少女們夢中所追求的。看了又看,她不由得輕吻了一下方振玉的大嘴,這才繼續拭擦方振玉的身體。然而,這回她所見的東西,卻更讓她震驚:在方振玉原來鼓鼓的胯下,鑽出了一個紅紅的頭兒來,顯得是那樣的可愛。她愣愣地看著那東西,心中想的卻是十三姨她們所說的事情。她和十三都看過方振玉和其他女人作愛,而且還聽十三姨說過那種滋味是何等的美妙,她下決心,一定要試一下乾爹的雄偉,乾爹的強勁,可她也知道,現在自己年紀還小,如果和乾爹發生這樣的事,對乾爹來說,怎麽都是一種犯罪,可是,現在那可愛的東西就在自己的旁邊,自己是不是可以玩一下呢?

「不管了,反正又不是真的玩,只是摸摸而已。」岳珊為自己分辨,一只小手便伸進了方振玉的內褲底,在那燙熱堅硬的寶貝上輕輕地撫摸起來。漸漸地,她覺得那內褲阻礙了她的動作,便把它除去了,於是,一條粗長的黑皮香蕉便出現在她面前,只是那頭兒更加紅紫,那獨眼上冒出一顆晶瑩的液體,顯得更加可愛了,她不由象十三姨說的那樣,把小嘴伸過去,在那上面輕輕地舔著。

這時,下面的方振玉有了動靜,不但呼吸有點兒急促,手也偶爾動了起來,不時地摸到了岳珊的身上。岳珊更興奮了,她想把那大家伙含進自己嘴里去,可是那東西實在是太大了,她的小嘴居然無法容納得下,只好用那貝齒在那頭兒上嚙咬著,小手則捏弄著那兩個蛋兒。此時,她覺得全身發熱,不由得一件一件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脫掉了,另一只手則在胸乳和胯下用力地搓揉。

岳珊雖然還不滿十五歲,但在十三姨的薰陶下,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比同齡人大上三五年,何況,有時和十三姨睡在一起的時候,還嘗試過互慰呢,因此,她在自己那已經發育得象饅頭一樣的胸膛上撫摸的時候,嘴里發出了舒服的呻吟,當那小手來到那胯下還沒長出絨毛的小丘和溝壑時,叫聲就更大了,不多時,她「啊」的一聲大叫起來,伏在了方振玉的身上――她居然來了高潮。

此時的岳珊,已經忘記自己是未成年人了,她只覺得這樣做雖然很美,但自己的體內卻空虛得要命,而眼前那粗長的家伙,正是填充自己空虛的最好物件,她再也顧不了那麽多了,跨蹲在方振玉的小腹之上,一手分開自己的小穴,一手扶住那火熱的寶貝,對准目標,慢慢地坐下去。

那東西雖然大,插進去也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可岳珊並不怕,因為她已經在十三姨那里知道,那東西只有夠大夠長,女人才能得到更大的享受。果然,在她讓那頭兒在自己的前半部分進出了幾次之後,不但沒有了痛苦,反而有了一種酥麻的快感,她狠了狠心,用力往下一坐,那根寶貝便全部沒入了自己的體內,而她也「哎喲」的一聲慘叫起來。

雖然很痛,但岳珊卻沒有退縮,她趴在方振玉的身上,讓下體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好一會兒之後,她覺得痛楚漸漸減輕了,而此時,下面的方振玉也動了起來,雖然很輕,但也給她帶來了快感,她連忙按照十三姨的說法,順著方振玉的勢子套弄起來,如此一來,那快感更強烈,她快活地呻吟了起來,而且加快了速度,不多時,她就來了高潮,趴在方振玉的身上直喘氣。

就在岳珊陶醉在男女交合的快感中時,門突然開了,寧玉芬走了進來,見到這番情景,不由驚叫道:「振玉、珊珊,你們這是干什麽啊?」

岳珊驚醒過來,看著寧玉芬,一付不知所措的樣子,但卻沒有從方振玉身上離開。

「珊珊,怎麽是你?」此時,方振玉也醒了過來,見到身上的居然是珊珊,用力想把她推開。他只知自己在迷迷糊糊中,和女人歡好,卻不知道居然是未成年的珊珊。

「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了。」岳珊卻沒有讓他推開,只是緊緊地摟著方振玉說對不起。

「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方振玉見木已成舟,便沒有認真地把岳珊推開,反而是在她身上輕輕地撫愛著。

寧玉芬已來到了他們身邊,見事已至此,便說道:「都這樣了,還說什麽?你就讓珊珊快活吧。」她自己也脫光了衣服參加了進去。

一男二女玩了一個多鍾頭,也許是岳珊的寶穴狹小吧,方振玉在她體內迸發了,使得岳珊快活地大叫起來,直嚷著後悔沒早點和方振玉快活。

方振玉撫愛著岳珊,寧玉芬則為方振玉放松,她一邊吻著方振玉的全身,一邊說:「振玉啊,我知道你這段時間遇到了不少煩心事,但也不能自暴自棄啊,你要是這樣下去,會出事的。」

「姐,知道了。以後我不會了。」方振玉有些羞愧地說。原來,馮麗花已經采取了行動,不但以干擾港口建設、破壞招商引資的罪名查封了諮詢公司,並且還派工作組到東方集團,說是審計國有資產的增值情況,實際上是到處刁難,使東方屬下的幾家企業都難以正常生產。他今天正是為了這些事,和陳長琳等人喝醉了。

「乾爹,你可以的,我們都支持你。」雨露滋潤後的岳珊顯得更加嬌艷,她親吻著方振玉的臉,情深意切地說。

「謝謝你們,我不會就這樣倒下的。」方振玉十分感激,緊緊地把兩女摟在懷里。

1999年4月5日星期一省城「咦,姐夫,你怎麽也到這兒來了?不是說臨海的事十分的緊張嗎?」寧玉蘅抱著剛滿月的兒子出現在鄧婷芳的客廳時,見到方振玉正悠閑地坐在沙發上,不由詫異地問道。

站在方振玉身後,正在為方振玉按摩的許香君笑道:「怎麽,就許你來省城散心,就不許別人來這里玩一下嗎?」

「行,當然行了,你香姐說的話,誰敢說不行呢。」甯玉蘅在方振玉的身邊坐下,知道自己斗嘴永遠斗不過許香君,便不再說話了。

跟著寧玉蘅進來的靳欣欣可就沒有那麽好說話了,她抱過寧玉蘅手中的孩子,說道:「沒人說他不行,只是,遇上困難就逃避,可不是我們老公的風格。我們的老公,應該是迎難而上的男子漢才是。」

「誰說我們老公不是真正的男子漢了?」沒等許香君說話,鄧婷芳已經從廚房里出來了,手中捧著一碟菜。

「可是……」

「沒有什麽可是的,振玉上來,是想我從法律上給予他支持。何況,現在遇上的事,也只能循法律的途徑去解決。」鄧婷芳容不得人說方振玉的半點不是,即使是同室姐妹也不行。

「對不起!」靳欣欣知道自己說得過分了一些,連忙道歉。

方振玉伸手把她摟進懷里,說道:「不用說對不起,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我也想逃避,只是無處可逃而已。」

「人難免一時軟弱,現在你能這樣,我們就放心了。從現在起,我們什麽也不必說,先吃了飯再說吧。」許香君在方振玉的背後說。說著,她便和鄧婷芳一起回廚房去了。

不多時,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餚便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先吃飯吧,來,振玉也在很長時間沒到省城了,讓我們先快快樂樂地喝上兩盅。」鄧婷芳給眾人斟上了酒,舉杯說道。

於是,眾人便歡飲起來,大家也沒再提到正事,只是和方振玉調著情,當然也少不了向方振玉獻媚。到了酒足飯飽,鄧婷芳才說道:「臨海的事,我已經基本上知道了,我想,我們不須作太多的事,只是將他們告上法庭就行了。當然了,港口的事不在此列。」

「港口的事,不是那麽容易解決的,這需要上面出面才行,不過,我想也快了。」許香君說。

「那我們可以做些什麽呢?」其實,方振玉並不是能夠完全放下臨海的事。

「你什麽也不用做,最好你不出現在臨海。」鄧婷芳說道。接著,她分析了方振玉離開臨海的好處。

在法律方面,方振玉對鄧婷芳當然是非常的信服,他從寧玉蘅手里接過孩子,說道:「那好啊,我就在這里看孩子好了。」

「看孩子是好事,但我不想你在省內看,不如你到各地去走走吧。」鄧婷芳說。

「到各地走走?」方振玉疑惑不解。

「對。法庭上,就由我去對付好了。」鄧婷芳認真地說。「對方的目標是你,但你所知道的,我已經全部知道,而且完全可以作為有利於我們的證據。如果你不在,起碼能令對方失去了進攻的動力。我想,這樣對我們贏這場官司更加有利。」

聽完鄧婷芳作進一步的分析,方振玉也認為她說的有道理,便說道:「那好,臨海的事,我就交給你了。」

「放心吧,我會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的。」鄧婷芳充滿了信心地說。

「乾脆,你到北方走一下吧。」見臨海沒有什麽事,許香君提議道。

「為什麽去北方呢?」靳欣欣不解地問。

「因為北方有想見他的人,也有他想見的人。」許香君說,接著,她把秦怡紅姐妹對方振玉的思念說了,當然,她沒有說許光華想見方振玉一面。

鄧婷芳說道:「香姐的提議不錯,反正事情已經告上了法庭,你在家也起不到什麽作用,以你的脾氣,或許反而會誤事,你就出去玩玩吧。」

方振玉想了想,覺得她們說得不錯,便說道:「也好,家里的事就交給你們了。香君,反正你也沒事,不如你跟我一起出去玩玩吧。」

「好啊。」許香君一口答應。

「事情商量好了,上口也飽了,該喂飽下口了。」靳欣欣淫盪地說,玉手便向方振玉的胯下伸去。

於是,眾女便和方振玉纏綿起來。

1999年5月8日星期六常委會議室五一長假剛過,馮麗花便匆匆地提議召開常委會。也難怪她焦急,就在五一前,法院的判決下了,判定政府對東方集團和港口投資諮詢公司采取的行動是違法行為,要政府象徵性地賠償這兩家公司各一千元,同時登報向這兩家公司道歉。馮麗花當然吞不下這口氣,因而要召開常委會商量對策。盡管於隨波一開始就反對馮麗花對這兩家公司采取措施,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如果不幫馮麗花的話,黨委和政府的形象就會受損,而他徹底打擊方振玉的想法就會落空,因此,8日下午,便召開常委會。

會議由分管黨群的林劍華副書記主持,她對馮麗花的做法更加不贊同,說港口投資諮詢公司阻礙了港口的發展也許說得過去,但東方集團是市里的納稅大戶,這樣以莫須有的罪名,去查它的帳,影響了企業的生產,不管怎樣也說不過去,因此,對這樣的判決,她認為才是正常的,因此,她只是簡單地把情況說了一下,便讓大家討論了。

眾常委們都把眼光投在了於隨波的身上,見他不動聲色,大家也沒有作聲。

見場面有些沉寂,馮麗花說道:「我覺得,法院這樣判決,有損我們黨委和政府的形象,因此我覺得,我們不但要上訴,還要給法院一點壓力,讓這兩家公司敗訴。」

「我不同意馮市長的意見。」顧遠站起來說道,「我覺得,法院的判決是有法律依據的,既然這樣,我們就應該服從法院的判決。現在,我們國家正在提倡依法治國,作為政府,更應該模范地維護法律的尊嚴。」

有人開了口,自然有人去跟,可是,他們說的都是那些模棱兩可的話,討論來討論去,最終還是形不成決議。

「於書記,你的意思呢?」見於隨波一直沒有開口,馮麗花心中非常的不高興,追問道。

於隨波心中更加不高興,本來他同意開常委會討論這件事,就已經很給馮麗花面子了,現在馮麗花非但沒有想辦法去說服常委們,反而強詞奪理,哪里還有一個政府市長應有的風范?可是,他又不好反對她,更不敢不表態,他沉吟了一下說道:「大家說的都很有道理。於我看啊,如果我們不上訴,政府的面子過不去,可是我們又不敢干擾司法公正,因此,我認為,上訴還是要的,但給法院施加壓力就不必了。」

書記這樣說了,自然是給這件事定了調。於是,除了顧遠之外,大家便紛紛稱贊書記英明。

於隨波有些得意,笑道:「其實,象這樣的小事,以後不用開常委會這麽大陣仗。好了,剛收假,事情很多,我們也該散會了。」

「還有一件事。」於隨波叫散會,但主持會議的林劍華卻說還有一項議程。

「什麽事?」於隨波見林劍華節外生枝,很不高興。

林劍華從自己的公事包里拿出了一大疊材料,一邊分發給各位常委,一邊說道:「我這里有幾十份檢舉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董事長兼總經理馮祖全的材料,我核實了一下,里面所說的基本上都事實,我覺得我們的紀檢監察部門應該介入,盡快作出結論,如果真的有問題,及早尋找合適的替代人選。」

會場頓時靜了下來,因為林劍華所提供的材料,都是關於馮祖全如何以權謀私,如何使港口遭受重大損失的事,而且材料非常的詳盡,不像是一般的誣告材料。

「我覺得,確實有必要馬上展開調查。」顧遠看完材料馬上表態道。

馮麗花也想說話,但看見於隨波盯著自己,便沒有出聲。

於隨波沒有看材料,他的眼睛緊盯著兩個人,一個是馮麗花,另一個則是副書記兼紀委書記謝雨心。這個謝雨心,可算是他的心腹了,是在李小康調走之後,他要求調來的,原本以為他可以幫上自己的忙,沒想到他竟然對這麽大的事情一無所知。眼看林劍華又要發話了,他連忙說道:「馮祖全的事確實很嚴重,我看,就由謝書記你親自出馬,組織調查組進行調查吧,只是事關港口的穩定,這件事就暫且到這里,等查出了真實的情況,再作處理,大家覺得如何?」

「就按於書記說的去辦吧。」馮麗花馬上說。

「好,散會後,我馬上組建調查組,一定把問題查清楚。」謝雨心連忙表態。

林劍華看見他們這樣,也就沒有多說什麽,她心中想,看來,武省長說的話真的沒有錯,想一下把於隨波搬倒,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過,只要對馮祖全展開調查,就等於打開了一個缺口,以後就好辦多了。

見林劍華沒有說話,於隨波就說道:「既然大家沒意見,那麽,今天的常委會就至此吧,散會。」說完,給了謝雨心一個眼色,便匆匆走了。

2003年2月22日星期六15#小島方振玉站在落地玻璃牆前,正看著外面的大海出神。此時天空晴朗,微風輕吹,海面輕輕地晃動著,陽光之下,反射出一縷縷銀光。方振玉的眼神也從不斷變幻變成了寧靜。

寧家五女從相繼從房間里出來,靠在方振玉的身邊站著,個個都是只披著一襲輕紗,臉上帶著情欲滿足後的紅暈,顯然是剛剛和方振玉大戰過。

「老公,在想什麽呢?」寧玉芷輕挽著方振玉的手臂,溫柔地問道。

方振玉沒有回答,只是臉上帶著充滿了自信的笑容。

看著方振玉的眼神,寧玉芬笑道:「我們老公啊, 靜極思動,想出山了。」

方振玉看了寧玉芬一眼,還是沒有出聲,只是想,還是玉芬最了解我。

「哦,看來我們老公又想大展雄風了。」寧玉蘅興奮地說。

「要大展雄風,也要有好的本錢才行啊,方老板,方夫人,先喝一碗湯吧。」利小潔捧著幾碗湯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說得也是。」寧玉芳端了一碗遞給方振玉,對利小潔說道:「小潔,都叫你叫姐妹行了,怎麽老是不改?」

「那怎麽行?能得你們收留我,已經是我天大的福氣了。」利小潔臉上充滿了感激。她離開臨海回家鄉後,便嫁給了那個殘疾的丈夫,由於掩飾得好,她丈夫並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對她還是相當的不錯,可惜禍不單行,結婚沒過一年,丈夫便病了,在花完所有的積蓄之後,便撒手而去,家公家婆受到打擊,也相繼去世,就剩下她母子倆,背著滿身的債度日。她也曾想來臨海找方振玉,但一方面擔心方振玉不一定認帳,另一方面擔心會影響方振玉的事業,便沒有來,帶著孩子在縣城撿破爛。盡管這樣,她還是想盡辦法供兒子讀書。如果不是寧玉芳到她所在的縣城演出,剛巧遇上了她,說什麽也要把他們接回臨海來,只怕他們母子倆還過著艱辛的生活。到臨海之後,利小潔成了方家的管家,她發現甯家五姐妹居然都是方振玉的老婆,而且大家相處得非常的和諧,對她也沒有半點的看不起,年紀比她小的,反而姐姐姐姐地叫她。利小潔感激之余,怎麽也不肯和她們姐妹相稱。

「說什麽收留呢,大家都是他的人,他有責任照顧好我們。」寧玉芳認真地說。

「可是……」利小潔想說什麽,卻又一下不知怎麽說好。

「算了,你們也別爭論了,小潔這樣叫也好,省得叫習慣了,讓別人聽了出問題。反正只要你們和睦相處,怎麽叫也不要緊。小潔,你說是嗎?」方振玉說著,一伸手,便把利小潔往懷里拉。

「方老板,你……」利小潔大吃一驚,手中的托盤差點兒掉到地上。來到臨海之後,雖然也得方振玉滋潤不少,卻從來沒有在甯家幾姐妹面前和方振玉親熱過。

方振玉在她那紅潤的嘴上親了一下,笑道:「這個時候應該叫老公。」

「我……」

「叫啊!」幾女在一旁起哄起來。

「老公。」利小潔只得小聲地叫了起來。

「這才對嘛!」方振玉又親了她一口,放開了她。

利小潔雖然害羞,心中卻甜甜的,低頭收拾東西走了。

甯家幾姐妹把方振玉拉回沙發上坐下,寧玉蘅膩進他懷里,問道:「老公啊,你決定了沒有?」

「決定什麽?是不是想再來一次?」方振玉嘻笑著在她胯下掏了一把,弄得其他幾女都笑了起來。

「來就來,誰怕你了?不過人家說的是大姐剛才說的,你決定出山了沒有。」寧玉蘅也把手伸到他胯下。

有了鄧婷芳那生花妙舌,在大量確鑿的證據面前,市政府上訴東方集團和港口投資諮詢公司並沒有成功,但方振玉卻心淡了,從此便退居幕後了,有什麽事情,也只是通過譚春梅、石小艷等人去處理,自己則到處游玩,去探望那些不在臨海的情人,盡情地享受生活。

「為什麽說我要出山呢?」方振玉望向寧玉芬問道。

「因為你出山的時機已經成熟。」寧玉芬毫不猶豫地說。

「什麽時機?」

「於隨波、馮麗花走了,楊明基回來當市委書記,鄭彬也回來了,相信過幾天的人代會,林劍華一定能如願地當上市長,這豈不是你的時機來了?」

「就算這樣,我也不一定出山啊,現在我覺得自己過得非常的舒服呢。」方振玉笑道。

「你就忍心你的港口象現在這樣?」寧玉薇問道。

「這有什麽,別說港口不是我的私有財產,就算是,學棟在那里也做得不錯啊。」方振玉辯解說。1999年,因為太多人告狀,於隨波被迫撤銷馮祖全的職務,港口投資開發總公司的董事長和總經理由吳學棟兼任。

「學棟?在政壇上,他也是守成有余,創業不足,在生意上更加如此了,想憑他把港口搞好,沒指望!」寧玉芬說。

方振玉當然知道這是中肯之言,雖然吳學棟有上官溫馨和秦德志幫手,但還是自己親自操作,始終無法運轉自如。他沒有反駁,只是說道:「只怕我已經老了,再也振作不起那雄風來。」

「誰說的?剛才就把人家五姐妹干得丟盔棄甲的,你看,連那些小妹妹也忘不了你呢?」寧玉芷往纜車方向指去。

眾人朝寧玉芷所指看去,果然,十三姨和岳珊正並肩往這邊走來,見寧玉芷把話題轉過那邊去,都不由得笑了起來。

「你們誰告訴她們的?」方振玉有些不悅地問道。原來,今天是他的生日,他只想和甯家五姐妹一起靜靜地過,所以才跑到這15#小島來。

「老公啊,我們也沒告訴任何人,不過,所有關心支援你的人都會知道的。」寧玉薇溫柔地說。

「罷了,看來不但想靜一下不可能,想不出山也不可能了,快去換衣服吧。」方振玉正想說什麽,忽然瞥見一行人正坐快艇過來,連忙說道。

「穿什麽穿?她們兩個上來,還不是一樣脫個精光?」寧玉芷說道。

「要是在楊明基的面前你也敢脫個精光,我算你厲害。」方振玉笑著,回房去了。

此時,眾人才發現,楊明基和林劍華在陳向東、羅偉勝和吳學棟的陪同下,向這里走來了,不由得都笑了起來,並馬上跟著方振玉回房。

寧玉芷嘟囔道:「如果你真的舍得,我就脫光了讓他看又如何?」話是這樣說,卻也快手快腳地找衣服給方振玉穿上。

眾人也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稍作打扮,便簇擁著方振玉朝大門走去,寧玉芬說道:「上天既然注定我們老公不會寂寞,就讓我們一起,共同面對未來美好前程吧!」

「對!」眾女轟然響應,都緊靠在方振玉的身邊,就連剛剛趕到的十三姨和岳珊也不例外。

方振玉大為感動,動情而又堅定地說:「有了你們幾姐妹的全力支持,我還怕什麽,我相信,我們的明天一定會更美好!」伸手一左一右挽著寧玉芳和寧玉芷的手臂,踏著堅定的步伐,往楊明基等人迎去.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