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劍玲瓏-新版(引子)(2 / 2)

其他二人心底一喜,驚訝於明慧眼力的老道,同時也是武器齊出,開始封鎖醉春融的退路。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明慧的刀要砍上醉春融的時候,卻看見那一頭火紅色短發的女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縷充滿活力的笑容。

下一瞬間,當明慧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刀已經砍在了危月燕的腦門上,紅白相間,弄得周遭到處都是。而危月燕的一對分水刺扎扎實實地沒入了王老嫗的太陽穴之中,原本的木狼面具葉掉了下來,露出一副好似被錘癟的死蛤蟆一樣的神情。

「這怎麽可能」突然明慧感到腹部一陣暖流,緊接著是席卷全身的劇痛,原來是王老嫗的木劍不知道什麽時候沒入了他的腹中。而醉春融此時站在他們三人之中,依然毫發無損。三人眼中漸漸失去光澤,但是臉上的表情仍然是不可置信。

「咱都說了,你們不會真的以為咱只會太乙劍吧,太極劍呀借力打力呀,都寫在武林快報里了你們還這樣打哎,」看著三人倒在地上,醉春融感受著好似宿醉般的陣痛從腦袋中傳來,也是散去了一身護體真氣,一臉苦惱地盤坐了起來。

「這麽大的火又打上頭了不過那些人都被我丟出去了,應該燒不到他們吧?」坐在地上的少女噘著嘴,撓了撓頭,「要是讓我赤身裸體地扛著十幾個衣冠不整又昏迷著的大漢進城,那武當的臉就要徹底被我丟盡了吧?」

「要是下場雨就好了咱現在內力一滴也沒有了一滴欸好煩呀,要是還有酒就好了哎,算了,咱把他們搬到路邊上去」

話還沒說完,醉春融又聽到了一聲腳步聲,雖然心中升起戒備,但慌忙之中身體卻不聽使喚地在她試著想要站起來之後,以失敗告終地又落在了地上,用劍勉強支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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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此時一名身穿黑色不開胸旗袍的高挑人影從酒店正門走入,臉上帶著一副朴素的玉制面具,而在那面具之外仍然蒙著一層面紗,顯得輕靈而神秘。一頭及肩紫黑色長發盤成百合髻,就算是看不出面容,也能感到這女子的成熟和華美。而在若隱若現的黑色旗袍之下,露出的是一雙修長圓潤的美腿,被一層玄絲靈蠶襪給緊緊地包裹著,更加顯得誘人。腳上踩著一雙黑玉露指高跟,在薄薄的一層黑絲之下展現出那指甲上紅如火焰的蔻丹。

女子在進入這酒庄之後,隱藏在面具下的目光就注意到了如今赤裸著坐在地上的醉春融。隨著她一只手滑過空中,醉春融下意識地察覺到什麽,定睛一看才注意到絲絲黑霧向自己襲來。

隨著這女子的緩緩進入,並未注意到黑氣的醉春融忽然感覺整個世界就突然減緩了擺動的速度,彷佛一切事物的注意力都在被她吸引著。更為奇妙的是,隨著她的進入,在她身後的火焰也停止了跳動,就這樣凝固在空氣中,一動也不動,而酒庄內的溫度也開始下降了起來。

看著這玉面高挑女子踩著貓步向自己走來,醉春融的心跳和呼吸也開始漸漸加速,本能告訴她,這女人比之前殺死的三個人加在一起再翻一番可能還要更加危險。然而她的身體此刻卻徹底的不聽使喚了起來,甚至是想要把劍松開都做不到。

「噔,噔,噔」那高跟踩在地上的聲音不知道為何與醉春融自己的心跳聲達成了共振。

整個屋子的時間隨著那女人的接近流逝得越來越慢,而醉春融卻感覺自己的心跳聲與女人的腳步聲越來越響。終於,當她走到癱坐在地上的醉春融面前的時候,醉春融感覺時間徹底停止了,只有她耳邊單調的「心跳聲」在不斷以完全固定的頻率重復著。那女子在她面前站的是如此之近,以至於醉春融眼前只剩下了那一雙塞滿了她視線的,在火光照耀下熠熠生輝的玉質高跟,和那被包裹在一層薄如蟬翼的黑亮細網當中的纖纖玉足。

「你很不錯,」那女子忽然開口說話了,略微沙啞的嗓音卻絲毫不覺得刺耳,與之前的王老嫗形成了天壤之別。這聲音落在醉春融耳中,附和著那單調的心跳節拍,開始被放大,被吸收,被重復,在她心底激起了點點興奮和異樣的快樂。與此同時,醉春融忽然感覺周圍的時間再一次的開始了流逝,就好像溺水的人忽的再次接觸到空氣一般。

火焰,溫度,周遭其余的聲音,全都隨著她的開口而回到了醉春融的感知之中,而與之而來的,還有一種不一樣的燥熱在她身體里流轉,而那節拍也變得更加難以讓人理解。那女人身邊似乎有一種奇妙的氣場,讓一切靠近她的人都無可救葯地越來越滑向那中心,那一雙被黑色細網給溫柔裹住,又透露出肉色光澤的美腿。

「以一人之力居然可以把他們三人都打敗,」忽然其中一只腳高高抬起,緊接著踩在了醉春融那圓滿挺拔的兩峰之間,用高跟鞋把她壓倒在地,「可惜,如果你沒殺危宿就好了」尖銳而細長的鞋跟部分忽地刺向此時醉春融裸露在外面,不知為何已經有些挺拔的乳頭,壓下去之後,又稍稍抬起,開始左右撥弄。

單調的心跳聲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陣陣令人身心愉悅的揚琴琵琶的交鳴。

「啊~~~」不自覺地呻吟出來之後,醉春風感受著胸前傳來的一波一波的異樣痛感,在火熱的酒館之中,那玉質所帶來的冰涼夾雜著鞋底尖銳的刺痛,一波又一波的擴散到她的全身。彷佛身體里也著了火一般,此刻的她已經失去了任何的抵抗力。察覺到自己的失態,醉春風用全身所剩無多的力氣和意志勉強地咬緊了牙關。

撥弄了幾下,沒聽見腳下那具嬌軀再發出聲響,那女子的黑絲美腿便停止了撥弄,就這樣懸在空中。醉春融心中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卻又不知為何感到了些許的空虛,而這種空虛很快又被變回來的無盡的單調節拍給填滿了。

「任何事情都不需要去思考」一縷低語在那單調的節拍中傳來,好似是自己的聲音,卻又好似域外天魔的低語。

就在她要松一口氣的時候,那懸在空中的美足又換用寬大的那一面鞋底力度恰好地踩在了醉春融另一邊的酥胸上。「啊!」松懈之下口中再一次泄露出不知羞恥的淫叫,醉春融身體里的火焰在片刻的停歇之後又一次侵掠遍了全身。

節拍也再

一次變回了仙樂。

從她的呻吟之中到了滿足感,女子的聲音中也夾雜了幾分愉悅,雙手微揮,又是幾縷黑氣侵入到醉春融體內,「怎麽,被奴家踩在腳底下都能叫的這麽淫盪的嗎?你還覺得舒服了?」愉悅的語調中又夾雜著幾分不屑,那煙嗓所傳達的羞辱落在醉春融耳里,卻只覺得室溫忽地高了幾度。

「只有賤女人才會連被踩著都感到快感」那仙樂之中似曾相識地喃喃再度響起。

「不不是的如果不是我現在毫無抵抗的話可是這種燒起來的感覺到底是怎麽回事?」心中無力的反駁著,醉春融此刻雙眼已經漸漸迷失在了情欲之中。

說罷高挑女子壓在她柔軟的胸部上的高跟鞋在細巧的腳踝帶動下左右旋轉,像是在碾滅余燼的火星。接著又是輕輕上挑。隨著醉春融那之前被壓得變形的胸部迅速恢復成挺拔的樣子,女子的細跟快速地劃過乳頭,劃出點點血絲。

想來是出於習慣,在用一只美足調弄著腳下玉人的同時,那女子也頗為享受地扭動著身軀,時不時把她那圓潤豐滿的臀部挺出,又時不時把一只纖纖玉手從腰起始,至下而上緩緩撫過她那旗袍勾勒出的誘惑曲線,而到她胸前那一對和醉春融也不相上下的玉峰前停止,緊接著飛舞到那被面具覆蓋的臉上,按在唇部的位置,哪怕是不需要想象,也能讓一旁的看客們感覺到她在隱隱微笑。這種出於習慣的挑逗就好似是華麗艷美但是致命的捕蠅草在吸引著無知而又魯莽的獵物。

而在醉春融的視線中,卻是剛好能看到那被細網勾勒出的完美的小腿曲線透露出張力,黑絲下又能看見些許肉色。細網直直包覆到那雪白勻稱的大腿上,方寸間黑白相襯,那藕段般的玉腿白得晃眼,晃得她徹底失去了心防。

「好美」一切聲音都消散不見,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這時,胸前傳來的刺痛忽地變成了令人迷醉的快感,之前還嘗試緊咬的牙關徹底松開,舌頭也兀地突起,好似就在剛剛經歷了一小個高潮般,大口大口地喘起氣來。

「這就對了。」似乎是注意到她完全地臣服在了快感之下,女人的語氣里透露出了些許滿足,此刻聲音中上揚的音調讓人只覺得為了這聲音主人的快樂,可以把一切都奉獻出來。腳踝處內力流轉,那一只調弄的腳上的鞋子便漸漸滑落,把被黑絲包裹的玉足裸露在這炙熱的空氣中。

「那麽好女孩就應該要有獎勵的哦,」一邊說著,那女子靈巧的腳趾在空中舒展了片刻,在醉春融此刻已經空洞的雙眼前炫耀般的舞蹈著,又緩緩落下,壓在了醉春融的臉上,一只玉足的重量徹底搭上,腳跟懸在醉春融張開的嘴巴之上,道:「舔。」

徹底失神的醉春融此刻就如同木偶一般,至下而上,眼中呆呆地望著那黑絲勾勒出的完美存在。而聽到那沙啞的嗓音傳來的指令之後,醉春融伸在空中的舌頭也開始笨拙的迎上了那被黑絲包覆的腳跟。

絲襪的質感讓她舌頭上傳來些許的摩擦,濃濃的咸味很快充斥著醉春融的口腔,那是一路趕來而生出的汗液。「喜歡嗎,奴家的腳汗?這種味道你這樣的賤骨頭應該最喜歡了吧?好不容易從京城趕來,結果就是收了這麽個爛攤子,你這賤貨還不給我舔得用心點來當補償?」

聽著耳邊那原本只應該是羞辱的話語,醉春融此刻如同白板的意識卻似乎將其當成了真理銘言。口中原本那濃郁的咸味突然就變成了一種甘美而又辛辣的味道,彷佛是陳年老釀一般,回味無窮,令人沉醉。而她也很快在這種酣暢下,舒服得發出了聲,此刻原先那種少女般的活力已經全然不見,取而代之的宛如一頭雌獸的叫聲。

在這種甜美味道的誘惑下,醉春融的舌頭本能的變得靈活了些許,開始細致地掃過那女人腳跟的每一個角落,就好像一只舔舐主人手指的小貓。而因為長時間張口而流出的口水也漸漸從她的嘴角滑落,配合著那再次染上紅暈的臉和茫然的眼神,以及毫無表情的面容,此刻的醉春融卻是顯得意外的邪魅。

「沒錯,就像是最低賤的婊子一樣,給我舔得干干淨淨的,」似乎是對她腳下的欲獸那殷勤的服務感到滿意,女人也慵懶地挪動著腳,轉而把腳心對准了醉春融的嘴巴,就好像在使用一件器具一般。而那侮辱性的詞彙此刻也陷入了醉春融的心底,卻是自然而然的和快感混雜在了一起。

「最低賤的婊子」心中完全的吸收著那充滿魅惑而又沙啞的聲音所說的話語,醉春融原本呆板的臉此刻開始漸漸泛起一副媚諂討好的春色,努力地模彷起了她認知中的娼婦。

貪婪地舔舐著眼前那甜美的被黑絲所包裹,又配合上幾聲誇張而又大聲的呻吟,醉春融就在這種極樂之中細致地用舌頭掃到了女人的腳尖,而此時口中傳來的甘美似乎比其他部位還要更加濃郁。

「客官可還喜歡賤婢的舌頭?」臉上滿臉堆笑,努力討好著臉上那一只腳的醉春融此時問道,語氣中竭盡所能地表示著她在阿諛,「能舔到客官這美若天仙而又甘之如飴的腳,真是賤婢三生有幸」此刻的她,在任何人看來都會難以相信就是幾分鍾之前的那個威風神氣的女俠客。

「如果放在平時,你這沒腦子的騷貨估計也不會去想清理奴家的腳趾之間,不過現在穿著絲襪嘛,倒是也不需要」一邊自言自語著,女人察覺到腳底那溫軟而濕滑的舌頭已經掃到腳趾底部了,腳大趾

和二趾便如同鉗子一般撐開,把黑絲也撐得更加透明了幾分,接著夾住了那伸在外面的醉春融的舌頭。

「不過說起來,你這種小賤貨,難道不是被人玩弄口穴的時候下面都會有感覺嗎?」

耳邊傳來那女子的話語,與此同時,伴隨著舌頭上傳來被夾扯的陣痛,醉春融那尚未被人開采過的私處此時也突然傳來一陣酥麻,陰蒂彷佛被人捏住一般,令人身體疲軟的電流忽的至下而上席卷全身。

看著醉春融此刻微微弓起腰,接著又爆發出一聲前所未有的嬌喘,那女子此刻也是輕微的笑了一聲,從面具覆蓋之下的雙眼里透露出肆虐的目光,兩只腳趾開始更加靈活的玩弄起醉春融的舌頭來。

感受著腳趾之間更為濃重的汗臭味,下體開始傳來的陣陣電流,醉春融呻吟的聲音變得越來越響。隨著感到舌頭上傳來一陣拉力,接著又是些許被擠壓的痛感,醉春融感覺到下體也開始對應的產生了被拉扯和被擠壓的感覺。與之而來的是那種只有她在夜晚偷偷用手自慰的時候才會傳來的快感,以不現實的速度傳遍全身,讓她渾身酥軟,發燙。

「你舔得很不錯,至少可以入我神教當個最下流的流娼,」很快兩趾上沾滿了醉春融的口水,而那女子緩緩提起腳來,一絲晶瑩的絲線在火光之中閃耀了一瞬,便又斷開了,「現在嘛,就讓奴家用腳把你送上天吧,作為一個好婊子,這時候可不能突然閉嘴咬到奴家的腳哦」。

下完這一道命令之後,那女子徑直地把腳塞向醉春融此刻張開的口中,隨著腳的前端沒入其中,然後又直接抽出,這女子似乎已經把醉春融的嘴當成了肉壺,而自己的腳就是陽具一般的在抽插著,口水隨著一抽一插不斷地濺起,又落在醉春融那張獻媚的臉上。

不過奇怪的是,醉春融此刻卻並沒有彷佛被插入的感覺,而只是單純地努力抑制著嘴巴被抽插而想要嘔吐的沖動的同時,感受著那甜美的腳進進出出自己嘴中所帶來的甘甜。看著那神情沒有太大變化的醉春融,意識到自己錯誤的女子也是在幾次抽插之後停下了腳,語氣中帶著一些不滿,對著醉春融的臉上跺了跺腳,道:「奴家從來沒有因為手下的娼婦是處女而生氣過這種微妙的感覺罷了。」

緊接著興致全無的女子撿起落在一旁的高跟,恢復之前那副誘惑而又高挑的姿態,然後彎下腰,在醉春融耳邊打了一個響指,道:「今後你要是聽到『谷神不死』,就會回到這種狀態,現在,給奴家睡去吧你會有一個好夢的」說完,女子站立起來,對著王老嫗屍體那邊一招手,只見一只黑白兩色的蠱蟲從她屍體上飛起,落入女子手中。緊接著她又看向之前倒在地上,此刻已經被燒得不成人樣的明慧和尚,嘲笑道,「希望他那命根子沒燒斷,要不然救回來了想來這葷和尚也會恨奴家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