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劍玲瓏-新版(7中)(2 / 2)

著從地面上飛了起來,一雙豐滿但是仍然有力的大腿就猶如魷魚一般卡在了明慧

的腦袋上,將醉春融倒掛在了明慧身上,而兩只手很快也鎖在了明慧的雙臂上,

令其動彈不得。

「嗯??什么??」仍然處在驚訝之中的明慧只覺得眼前一黑,緊接著一件

重物便壓在了頸部之上,而借助著些許微弱的日光,他這才看清楚,在自己面前

的是一只粉嫩而濕漉漉的鮑魚。勉強搞清楚狀況的明慧心底贊嘆著醉春融的隨機

應變,又在一邊嘲笑著她的不小心。「既然你這小騷貨都把這鮑魚送到貧僧嘴前

了,那貧僧自然要開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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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以為,咱會這么不小心嗎?唔……」倒掛在明慧身上,醉春融的面

前正是那根被一開始已經刺激地有些堅挺,但是卻又不是全盛期的明慧的陰莖。

一邊奚落著明慧,醉春融急不可耐地把舌頭溫柔地卷在了明慧的陰莖之上,開始

細膩地打掃起了龜頭上的每一個角落。

「可惡,連這也在你這小騷貨的計算之中嗎?」伸出舌頭才意識到不對的明

慧心底此刻燃起了一股無名火,原來醉春融一雙大腿卡在明慧頭上,剛好讓他的

舌頭就算是使勁伸長也只能勉強碰到她那因為充血而凸起的陰蒂之上,而無法將

進攻的火力覆蓋到整只水嫩的鮑魚。與此同時,陰莖上傳來的一陣陣快感也讓他

不得不佩服醉春融那熟練的舌技。

「客官的雞巴……唔,真好吃……小婊子好喜歡啊……」語氣中盡是得意,

醉春融對明慧那此刻那被舌頭刺激而完全勃起的陰莖也舔舐得更加賣力了,「咱

都說了,客官的舌頭似乎不是很長的樣子呢……茲溜」把那肥碩的龜頭吸進嘴中,

用舌尖不斷地轉圈著,醉春融只覺得自己對於記憶中的那些性技使用得越來越熟

練了。

「哼!」努力伸長了舌頭,終於將舌尖抵在醉春融的陰蒂之上停留片刻,便

又馬上因為舌根處的疼痛而只得伸回來的明慧此刻在懊惱與快感之中煎熬著,下

體好似被一條靈活的小蟒纏繞,松緊吸吐之中明慧也不由得渾身顫抖了幾下,他

知道,那是即將爆發的前奏。

又勉強將舌頭伸在醉春融的陰蒂上摩擦了一會,明慧這才意識到,這是一件

基本不可能的事情,饒是他已算武林中不錯的高手了,卻也從沒有將功夫練到舌

頭上過,於是只得作罷,在思考的同時任由醉春融侍奉了起來。

「唔……客官的雞巴一跳一跳的,婊子最喜歡吃的精液就要出來了~」一口

將完全勃起的陰莖完全吞入喉中,忍住想要嘔吐的感覺,在停滯數秒之後方才釋

放開來。離開嘴巴的瞬間舌頭還不舍地在龜頭的底部舔了一下後,醉春融滿意地

呻吟著,而口中的痴言淫語也從一開始的逢場作戲漸漸變得發自肺腑了。

「你這小婊子不要以為貧僧就會束手待斃,」思索了片刻,同樣也是武林高

手的明慧此刻卻是咧開一張大嘴,表情從一開始的惱怒又變得戲謔了起來。

有了醉春融依靠徑直倒地來扭轉戰局的先例,明慧這時也是依葫蘆畫瓢,放

開身體的控制向前傾斜,以掛在明慧正面的醉春融為肉墊,就這樣朝著地面砸去。

此刻倘若醉春融依然不放開控制住明慧的雙手,那么受傷最嚴重的自然也就

是她,同時借助沖擊力,說不定明慧也可以將舌頭湊到她的私處之前。倘若此刻

醉春融放開雙手讓明慧得以用手撐地,那么只需要再翻滾一次,就可以把雙手解

放,來肆無忌憚地玩弄醉春融的身體。

說時遲那時快,醉春融也並沒多加思索,在兩人倒地之前就將明慧鎖住的雙

臂松開了。隨著轟的一聲,兩人再次落在了地上。不過這次是明慧在上,擺出一

副俯卧撐的姿勢,醉春融則猶如八爪魚一般倒掛在明慧的身上,不肯松手。同時

在短暫的眩暈感之後,求勝心切的她再次依靠雙手環抱明慧腰間的拉力將自己的

腦袋送到了依舊挺立的陰莖前,開始馬不停蹄地口交了起來。

「果然是個婊子,一秒鍾都不願意離開貧僧的大肉棒啊,」眼見局勢一轉的

明慧右手發力,一改俯卧撐的姿勢為仰卧,把兩只手徹底解脫了出來,便馬上迫

不及待地用左手抵在下巴處,揉搓起那顆隱藏在大陰唇之下的小小粉瘤,而另一

只手繞過夾在自己脖子上的大

腿,專橫地扣進了桃花源深處,開始用兩根手指攪

動著。

「啊……小婊子的逼又被客官的手扣出水來了,」陰蒂與小穴同時被明慧的

手玩弄著,原本一心一意舔舐著眼前這根挺立而滾燙的大肉棒的醉春融不由得松

開了嘴,顫抖著呻吟道,「大雞巴……客官的大雞巴……唔……」

原先就已被明慧的兩根金手指扣的情欲高漲的醉春融此刻再次落入他的攻勢

之中,在那一瞬間,她甚至想就這樣徹底放棄,然後懇求明慧將那一根在自己口

中跳動不已的壯碩陰莖把自己完全占領。不過她僅存的些許求勝心卻將這種想法

打消了。

原本借助倒掛口交之法得已占據上風的醉春融此刻在雙方相互刺激之下,很

快意識到了她會比明慧更快一步達到高潮,雖然不知道這是因為體內的嗜酒蠱惹

得她身體更加敏感與容易發情的緣故,不過醉春融卻深知倘若不再想出變招,那

么這次輸的就又是她了。

雖然出生於以拳掌劍道與軟兵為重的武當派,不過些許纏斗的技巧卻是大部

分江湖人士都知曉的,而從小和一眾師兄弟打撈到大的醉春融自然也不是例外。

口中仍然吞吐著明慧的肉棒,醉春融很快做出了決定,卻見她左腿松開明慧

的脖子,改為架在明慧左手的腋下,隨之迅速地曲腿繞過明慧後頸,將他左手和

脖子鎖在腿窩內側,隨即堪堪用被明慧扣住的右腿鉤住左腳腳尖,扣出一個三角

鎖。

隨著醉春融右腿收縮,明慧的左臂與她的大腿開始壓迫在自己的脖頸上。試

圖用自己比醉春融壯碩出許多的身體直接破開這一鎖技的明慧很快發現在沒有內

力的幫助下這似乎是不可能的。

因為杠桿原理,在沒有超過數倍醉春融右腿所施加的力量的影響下,這左腳

右腳相扣的鎖技也就在她依然孜孜不倦地口交之下,變成了一個粉色甜蜜而無法

逃脫的陷阱。

「他媽的……怎么這小婊子還他媽對這種纏斗的技巧這么熟練……」心底感

到一絲不妙的明慧此刻雖然無法說話,不過卻暗暗地開始咒罵了起來。

明慧的左手此刻已經沒有任何活動的空間,只是被動地配合醉春融的大腿在

絞殺著自己主人的脖子;右手有限幅度的擺動在沒有內力的幫助下,也只能無力

的拍打在醉春融此刻高高翹起在空中的肥臀之上,發出有一聲沒一響的啪啪聲。

而明慧努力抽動著肺部將空氣吸入鼻中,不過這一平時出乎本能的動作,卻

在此時漸漸變得需要使盡全身力氣。

眼前緩緩浮現些許光圈,周遭的景物開始模糊,明慧再次使勁全身氣力將些

許空氣抽入肺中,此刻饒是他武功超群,並且肺活量也非常人可比,但是依然只

覺得肺部與胸腔干疼得難受,仿佛在被人從體內刀割。

緩緩閉上眼睛的明慧本能的將自己的注意力從努力吸入點點空氣的肺部轉移

開來,而緊接著就感到自己那梆硬得發疼的陰莖和其外側頻頻傳來的吸力與柔軟

的擠壓,那種在平時他就享受無比的體驗,在這種絕境之中仿佛被放大了一般。

明慧只覺得他的陰莖能感受到醉春融舌尖每一顆味蕾滑過自己陰莖時的軌跡,

而那成千上萬的味蕾,就仿佛在他的腦海之中繪制著繁星儀軌。耳邊傳來一聲遙

遠的「啵」的聲音,那是醉春融用盡氣力吸住陰莖而又松開所發出的,然而在此

刻明慧耳中,他只覺得那好似唐古拉山之巔隱著無上秘藏的古剎與太陽破曉之霎

所敲響的晨鍾一般徹耳。

忘卻了自己的肺部此刻竭盡全力也只能從外界汲取絲絲的空氣,明慧眼前那

些光圈開始飛舞,開解,化為成千上萬條拙火異蛇,穿過醉春融的子宮,沖上天

空,帶著生起次第與圓滿次第的奧妙,開始了癲狂的舞蹈。

此刻他只覺得自己的視野不再是囿於那局苦痛的肉身,而是隨著異蛇們升華

到了胎藏界中,而俯仰之下,他也看到了自己的肉體與醉春融的肉體糾纏在空中,

地面已經完全消失了,在無量光明之中,靈魂與物質全部漂浮在了由拙火異蛇構

建的諸般曼茶羅之上,與之慢慢融為一體。

時而火蛇飛舞,幻化成大曼茶羅,於是明慧便覺得萬象森羅之理開始浮現於

一切處,梵唱仙音涌自無明境;而火蛇時而幻化成三昧耶曼茶羅,則周遭則諸尊

神佛法器顯露,刀劍蓮華翻旋,於是他也就和萬法平等之理完成了融合。

一切的一切都開始明了,佛曰不可說的真理此刻如同洪水一般沖入明慧的腦

海,大力量與大智慧化成金線嵌入他渾身經脈,無上種種法在他丹田里剎那生滅,

界,入,陰,卑,垢智慧五痴隨法破碎。在這種難以言說的大徹悟下,明慧只覺

得哪怕是傳說中的不知所蹤的天下第一,太陰仙女姜瑤姬,在現在的他面前也只

不堪一擊。

就在火蛇要再起下一番變化之時,明慧卻突然覺得一股巨力將他朝著天空的

中心拉扯而去,周遭銘刻著佛門至理的異蛇也一同被吸引而去。霎那間,天空中

被蛇所游動的軌跡畫出一個玄之又玄的漩渦,而明慧就處在這一個漩渦的中心。

天穹此刻變成了一張薄膜,而那引力的來源就在這薄膜之後,於是明慧只覺

得自己如同被掛在了天的頂端而依然在慢慢遠離這塵世一般,那些異蛇所組成的

生命與真理的洪流就這樣在他周遭旋轉,環繞,緊接著浸透天幕,消失在了無垠

的天的極限之後去了。

明慧只覺得背後的吸力越來越強,而異蛇們也積累的越來越濃稠,原先仍然

能看出漩渦的軌跡,此刻已然變成了生命的汪洋,就這樣倒扣在天上,形成一個

美麗壯觀而又藐視自然規律的懸空湖。隨著火蛇積累,明慧也只覺得呼吸越來越

困難,終於在其沒過他頭頂的那一瞬間,一切的呼吸也變得不再重要了,而突破

天際的薄膜以達到無垠也只在接下來的任何一霎那將會變成可能。

又是一聲宛如暮鼓晨鍾的「啵」,緊接著宇宙的大手仿佛就這樣急速而又渴

求的撫摸在了這一團異蛇所積累而成的錐形湖泊之末,幫助著明慧突破那最後的

一層。而吸力也在短暫的消失之後再次出現在明慧的背部,這一次變得更加真實

而有力,同時溫熱柔軟的觸感在猶如游走的小蛇一般來回撫摸著他背後脊椎上的

每一條神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此刻雖然無法發出任何聲音,不過明慧卻

只覺心底仿佛千萬個他正在吶喊,每一個都使用著不同的聲調,每一個雖然都是

他,但是又不是他:是走獸,是飛禽,是游魚,是蟲豸,是真理,是謊言,是明

悟,是愚鈍,是光,是暗,是過去,是未來。

終於,那一層的極限突破了,千萬游蛇就這樣在背後引力的作用下噴涌而出,

明慧只覺得自己仿佛遨游在三千世界之中,一瞬千里,而又只是在原地踏步,仿

佛周遭都進入不生不死不滅不存之境。赤紅的火焰在急速的游走之中漸漸變成乳

白色,而萬千世界的種種此刻也忽的坍塌成一點,那便是這游蛇噴涌而出的那一

點,演變成在此刻世界的唯一真理。

「啊!啊!啊!」下一瞬間,一切玄之又玄的體驗就這樣消失,明慧只覺自

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而那重物落地的聲音是如此真實,仿佛讓他的背部都產生

了些許痛感。與此同時,明慧的肺在不聽控制地用力將空氣泵進那已經接近真空

的胸腔之中,些許耳鳴伴隨著自己下體的快感總算是將他完全拉回了仍然在不斷

旋轉的現實。

卻見醉春融一張美嘴死死含住通紅的龜頭,一只手正在賣力的上下擼動著,

而鼻孔中垂下的些許乳白色液體不是精液又是什么?強行吞下如此多的元陽並不

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不過她卻依舊強撐著想要嘔吐的生理反應,盡全力把每一點

精液都困在了她的嘴中。

「草……他媽的……剛剛……啊……草……媽的……」感受著下體仍然在不

斷地噴涌著精液,伴隨著渾身上下酥酥麻麻的感覺,明慧依然沒有理解剛剛那種

種妙境究竟是真實還是幻覺。左手隨著醉春融松開三角鎖而無力的垂在地上,渾

身依然難以動彈的明慧又大力呼吸了幾次,而因為貼近醉春融濕漉漉的小穴而帶

有些許酒的醇香的空氣只讓他那種目眩神迷的感覺又一次從鼻孔中沖上大腦。

「媽的……媽的……操他媽阿彌陀佛的……」下體泄洪一般的快感終於停止

了,而明慧也只覺身上趴著一個人的沉重感覺開始減輕,緊接著咕咚一聲,那是

大口吞入液體的聲音,又是咕咚一聲,周遭旋轉的大地和天空開始緩慢了下來。

「唔……客官……客官的精液好美味啊,小婊子最喜歡了……」一聲歡喜而

又淫靡的嬌喘伴隨著少女清脆的聲音在明慧耳邊炸開,終於,天地的翻轉徹底停

了下來,明慧也記起來了他們正處在一場性技比拼之中,他身上此刻跪坐著的少

女正是武當七劍之一,而他剛剛那一番絕頂的射精,就是他在這一盤比拼之中失

敗的象征。

「……干……」仍然躺在地上,並不想多說話的明慧只是一邊大聲咒罵而一

邊大口喘息著,「你……婊子……草……草死你……」而醉春融此刻卻已經滿意

地站了起來,得意道,「嘻嘻,客官如果想干死婊子的話,那小婊子可是求之不

得呢~」

「咳咳咳……咳咳!」差點沒一口口水把自己嗆死的明慧終於聚集了些許氣

力,從地面上爬了起來,改為一屁股坐在地上,看向此刻正在用手指把嘴唇上嗆

出來的精液收集起來,接著津津有味送到嘴里的醉春融,不滿道,「看……看老

子不干死你……草……算了……給老子幾分鍾休息一下……」

將一根手指吃的津津有味的醉春融此刻臉上洋溢著勝利者的笑容,痛快道,

「哈哈,小婊子就說了咱是不可能輸給你這種禿驢的啊,第一盤不過是小婊子還

沒適應而已,」說著一邊打開一壇酒,開始噸噸噸的灌了起來,一邊道,「小婊

子就算多喝幾壇酒……咕咚咕咚……照樣輕輕松松打贏你……咚咚咚……」

「……呼……」得益於習武而強健與常人的身體,明慧此刻已經完全從窒息

所帶來的眩暈中脫離了出來,但是他心中卻依然在回味幾秒之前的那種近乎超脫

的幻覺與快感,並且為之感到一絲後怕。畢竟哪怕有苗疆醫術超群的王老嫗就在

旁邊看著,但說到底這依然是一種瀕死體驗,而他差點就在被人口交的時候窒息

而死了,說出去怕不是也會被人笑掉大牙啊。

「我說,你要是真覺得那么厲害,」走到由酒壇圈出來的比武台邊緣,明慧

也拿起兩壇酒,分別打開,一邊喝一邊含糊道,「那下一盤比拼之前,我們都喝

到不能再喝為止,你說如何?」

「喝到不能再喝,那還走得動嘛?你這禿驢怕不是已經喝高了吧?」把短短

片刻就已經喝空了的酒壇丟到一旁,醉春融擦干了嘴,而感受著心底愈發躍動的

燥熱與發癢的皮膚,她卻只想再要多喝幾壇酒,畢竟「喝酒便會渾身發熱而敏感

只是酒沒喝夠的原因啊~」

「那咱就各喝五壇怎么樣?咱平時放開了喝也就差不多是這個量……」話還

沒說完,醉春融卻是已經又拿起了一壇酒,開始迫不及待地喝了起來,而明慧在

喝完他手中一壇酒後,也是豪爽地直接答應了。

「接下來貧僧可要動真格的了,」喝酒速度相較醉春融更為緩慢的明慧此刻

終於將第五壇酒給一飲而空,憤憤地將壇子丟出比武區域。

而醉春融此刻五壇酒下肚之後,在嗜酒蠱的影響下渾身已經開始變得瘙癢難

耐了,仿佛數千只小蟲在自己皮膚之下游走,聚散於胸部和小穴周圍,使得她欲

火高漲,「啊……咱……咱也不會……不會怕你的,啊~」還想要擺出一個挑釁

的姿勢的她卻發現僅僅是稍作動作,衣料和皮膚之間的摩擦也給她帶來了一波小

小的快感,進而迸發出一陣嬌喘。

「這五壇酒下去,怕不是和好幾瓶極品的催情葯差不多效果了吧,」心底自

覺已經勝券在握的明慧拉伸了一下筋骨,露出一縷猖狂的笑,呼喊道「喂,我們

開始吧?」

「來……來就來……」又一次擺出那副倘若在平時定會把自己羞恥地只想挖

一個洞埋進去的姿勢,這一次醉春融卻只覺得,僅僅是叉開腿,在男人面前輕揉

露出小穴,就已經使得她要達到一個不大不小的高潮而有些動彈不得了。

明慧也毫不含糊,一個箭步沖了過來,直接將仍然處在僵直狀態的醉春融一

把抱住,在她一聲驚呼之下,猛地就把醉春融給輕輕拋向了空中,而緊接著在調

整身形以後,下體前傾,將自己挺立的陰莖就這樣對准了正在下落的醉春融的小

穴,而雙手也是鎖住了她的腰間。

回過神來的醉春融在起初的失重感變為墜落感後,忽地只覺下體被一股巨力

給野蠻地闖入了,而整個子宮也仿佛要在這種強大的撞擊之下徹底被貫穿一般。

而在酒精與情欲的作用下,這種巨力更是被瞬間放大了數倍,於是僅僅一次插入,

醉春融便只覺眼前一黑,進而感到胯下涓涓暖流順著大腿流下。

「啊……」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仿佛插入的巨力仍然停留在自己的子宮之

中時,明慧的陰莖就已經完成了拔出,再次插入的動作,於是兩股偉力開始疊加,

同時在那醉春融濡濕的陰道和尚未被開發的子宮之中肆虐了起來,一如她體內此

刻被徹底引爆的欲火。

化身野獸的明慧卻也沒管自己手中的醉春融是如何感受,在兩次抽插之後,

又是用雙手高舉醉春融,而趁機將陰莖抽出水淋淋的小穴,進而又猛地在她落下

的同時把陰莖准確地插入少女的秘處。在重力和明慧腰部力量同時的作用下,每

一次抽插醉春融都只覺得自己的子宮仿佛就要被擊穿了似的。

「媽的爽不爽啊?」幾番抽插之下,終於在一次把陰莖抽出之時,明慧得意

地問道,「貧僧的降魔杵不知道你這婊子還喜歡不喜歡?」

「啊……客官的雞巴……好……好舒服!」終於在這狂猛攻勢之下有了些許

喘息機會的醉春融漲紅著臉,有氣沒氣

的回應道,「雞巴……要把……要把子宮

給擊穿了……」

「嘿嘿,看老子今天就渡了你這個小妖精,」又是猛地抓著醉春融的腰,朝

著自己挺立的陰莖處墜下。緊接著一聲響亮的啪的聲音傳遍整個十字路口,而隨

之而來的便是一聲讓男人聽了腰都會酥軟的妖冶嬌喘。

「啊……客官的雞巴,婊子在客官的雞巴上要飛上天了……」感受著下體一

次又一次被狠狠填滿,醉春融只覺得熾熱的陰莖進來時摩擦著陰道上的每一圈皺

褶都能讓她達到一重極樂,而龜頭撞在子宮入口時,則好似是整個人順著之前經

過的重重極樂再來一次一般。

雞巴抽出,又一次插入,每一次頂在花心深處,都讓醉春融只覺得自己距離

天穹更進一步。而明慧也並不含糊,又是幾次沖撞之後,深知需要改變姿勢重要

性的他便一改拋起進而插入的方式,而是將醉春融抱在懷中,讓其頭搭在自己的

肩上,而陰莖茲溜一聲,又插入了此刻水災泛濫的小穴里。

「啊,客官的雞巴又插進來了,插得婊子好舒服啊……」被抱在明慧懷中,

醉春融再次感到空虛的小穴被火熱的硬物給填得滿滿當當的,於是又報以一聲嬌

滴滴的痴言淫語。不過很快她的話語就被明慧的肉棒給擊成了碎片,只留下咿咿

呀呀的嬌喘。

這一次一改之前一口氣撞到子宮門口的野蠻進攻而變為短幅度並且快速的抽

插,明慧腰部快速地擺動著。而醉春融也覺得小穴處那種一波又一波的快樂雖然

不同於之前令她難以喘息,不過隨著進攻的時間越來越長,滿足和空虛之間的迅

速變換使得她全身都彌漫出了一種酥麻的異樣感。

鼻子中嗅著明慧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郁雄性氣味,醉春融只覺得腦子此刻也仿

佛就要被這種難以反抗的快感給徹底麻痹了一般,喘息也開始變得緩慢了起來。

同時明慧聽著耳邊原先高亢而頻繁地嬌喘開始減緩,心中自然是對自己的性

技感到一絲得意,隨之又開始從並無太多變化的快頻率抽插改為經典的九淺一深,

而又用一只手將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醉春融的頭移到了自己面前,舌頭熟練地撬開

醉春融的嘴巴,開始肆無忌憚地侵略起了她的香唇。

「啊,在這樣下去的話……」完全被明慧的性技給征服的醉春融此刻只覺得

那種由快速抽插所帶來的酥麻感覺在每一次深深的插入之後,都仿佛是一場在身

體內的快感爆炸,將她進一步推向那名為高潮的頂峰,而她在漸漸習慣了明慧這

種野蠻如同野獸的性愛之後,也開始配合著每一次抽插扭動著她那條纖細而又靈

活的腰部。

雖然在流娼人格之下明慧與醉春融已經不知道進行過多少次荒淫的性愛了,

但是在正常人格之下,這卻是醉春融第一次被明慧如此瘋狂的抽插著。不同於之

前朦朧下與宋吟的交媾,這一次她雖然也在酒精的影響之下,卻依然擁有神智,

而並非是由肉欲趨勢只會遵循本能的動物。

而此刻醉春融心中一邊被這一波波不知停歇的快感所帶來的巨大滿足感給填

滿,一邊她也感覺自己心底的那個淫靡的聲音開始漸漸變淡,取而代之的是她自

己的心聲和心底的聲音在每一次的陰莖沖撞之下,都變得越來越重合起來。不再

需要去刻意聆聽,仿佛她自己此刻說出來的,便會是和她心底那聲音說出來的一

摸一樣的話語。

「啊,客官的雞巴,好棒啊……好棒啊……插得婊子好美……」在明慧主動

松開舌吻之後,醉春融卻又宛如一個熱切的娼婦一般,主動親了上去,將自己的

小舌頭積極地送進了散發出些許臭味的明慧的大嘴之中,「客官的口水,也好好

吃啊,婊子要吃客官的口水就高潮了!!」

而她自己也渾然不覺的是,這時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已經變得發自內心了,

在抽插之中,醉春融是真切的相信著,此刻正在侵犯著自己的和尚,確實擁有著

只用口水就能讓自己這個下賤的婊子高潮的魔力。這種人格的融合並非是完全的,

因為在她的認知之中,這一切依然只是性技比拼中必要的一環而已。

「雞巴,雞巴,雞巴,啊啊啊?????????」陰莖再次貫穿醉春融的

小穴,而隨著龜頭叩擊空虛的子宮的大門,陽具填滿粘嗒嗒的陰道,閃電也伴隨

著這些最原始的動作而迸發出來,傳遍醉春融的全身,將酥酥麻麻的快感帶給她

的四肢百骸。

這痴妄而又淫靡的言語就好似閃電迸發之時同時孕育的雷鳴,於是雷聲隨著

閃電的越來越壯大而也變得愈發響亮。這一切的一切都好似是一場暴風雨,而醉

春融就猶如那狂風巨浪之中的飄絮,無力的任由大自然的偉

力施加在她的身上。

而明慧此刻也仿佛察覺了醉春融的狀態,於是又從九淺一深的姿勢改回了每

一次都用盡全力的沖擊,腰部開始不停扭動著,仿佛一匹火力全開的脫韁野馬。

而醉春融那敏感的身子立即就感受到了暴風雨的每一點變化,令人如夢如幻的遍

布全身的酥麻感開始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奔涌如同岩漿的熾熱在經脈中馳騁。

那些熾熱仿佛在這原始的碰撞之中也獲得了生命的啟迪,於是開始活過來了

一般,自發地一同奔涌向那原初之處,於是醉春融的子宮與陰道便如同要融化了

一般,那種火熱的感覺是如此的強烈,讓她只覺全身上下似乎只剩下這一組器官

了一般。

忘卻了呼吸,忘卻了心跳,忘卻了思考,忘卻了叫喊,只剩下原始的沖動在

下體之中舞蹈,跳躍,圍繞著那愈發強烈的火焰而祭祀著一切生命的起始。醉春

融雙手死死地勒住明慧,一雙大腿也夾在了他的腰間,雄偉的雙峰死死貼在了明

慧的胸膛之上。她只覺得小腹處那股火焰此刻就好像要從自己身體里泄漏出來一

般。但是這種感覺又不同於尿意,而是一種只有被陽具抽插方能釋放出來的猛烈

無比的感覺。

「啊啊啊啊啊啊?????????」緊接著眼前一黑,醉春融只覺得隨著

最後的那一次抽插,她的整個世界就這樣離她而去,唯有陰道之中那被填得滿滿

當當的感覺存留了下來,好似定格在了這一瞬間似的。而之後一股摧枯拉朽的熱

流將那種滿當的感覺也一掃而空,只留下單純而輕飄飄的快樂和幸福,而緊隨其

後的又是些許的渾身的酸痛,陰道處的滾燙感,鼻腔中的混雜著汗味和酒味的奇

特濕氣,遠處雞籠處若有若無的雞屎味。

但是這些感覺卻又突兀地飄忽而去,留下漸漸沉淀的快樂和幸福開始填滿整

個身子,仿佛明慧的射出的精液在將她全身灌滿。醉春融只覺得原本死死抱住明

慧的雙手雙腿就這樣松開,無力的垂下,身子也不聽使喚地向後仰,緊接著只覺

得背後傳來一股托力,但是她也無暇顧及這些了。

小腹處依然是滾燙而又麻癢的感覺依在,但是那種沉淀下來的快感此刻開始

隨著下體的空虛而開始流逝。醉春融知道明慧此刻已經將他的陰莖拔了出去,她

想要張口說些什么,不過卻發現自己腦海中的詞匯這時都隨著之前那一瞬的飄忽

而去而不見了,於是咿咿呀呀的囈語從她的口中漏出。

「怎么,爽到話都不會說了嗎?」看著醉春融下體此刻半開著的小穴,和緩

緩流淌出的精液,明慧抱著渾身脫力的醉春融,嘲笑道,「這最後一局,多謝女

俠承讓了啊。」說罷直接將醉春融如同使用完的物件一般丟在地上,又是得瑟的

笑了幾聲,緊接著一口口水精准的吐在了醉春融那被精液與淫水混合物覆蓋的小

穴之上。

「……」依然沒有氣力回應的醉春融在性欲褪去之後,難堪與惱怒便漸漸占

據了上風,於是躺在地上的她嘟起一張小嘴來,開始死死地瞪著高高在上的明慧,

仿佛一只戰敗而趴在地上的母貓。

「嘿嘿,醉女俠可要願賭服輸哦,」低頭望去,看著醉春融那惱怒的臉,配

合著仍為散去的紅暈,明慧卻只覺得自己心情更加舒暢了,拍了拍手掌示意王老

嫗,他又蹲了下來,囂張地拍了拍醉春融的臉,「你再這樣盯著,貧僧可又要忍

不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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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新來的,醒醒,」貧民窟里,一條破舊的小巷中,一邊推搡著一旁裹

在一張黑袍里的人形,面黃肌瘦的憨厚乞丐悶聲道,「看你昨晚跑到俺們這里,

還是俺給老大擔保的你,不會過了個夜就死了吧?」又用手戳了幾下幾下那黑袍

下的人,見依舊沒反應,他也只得無奈地站了起來,「俺聽說啊,十字岔那兒有

免費的女人肏和酒喝,你愛去不去吧,俺先要去了。」

黑袍之下傳來幾聲痛苦的呻吟,不過卻依舊沒有反應,而那乞丐也不再堅持,

徑直地走開了。又過了一會,那張黑袍動了一下,一只手將其緩慢撐起,讓些許

貧民窟里渾濁的空氣漏了進去。而隨著黑袍的升起和被丟到一邊,一張和這個貧

民窟格格不入的俊美臉龐也就顯現了出來。

「該死……昨天晚上那人到底是什么來路……」

感受著周身傳來的劇痛和丹

田處的空虛,這俊美青年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而隨之緊綳身體,警惕地朝著四周

張望了一番,確定這小巷里此刻只剩下他一人以後,這才再次渾身放松下來,

「怎么殺也殺不死……和怪物一樣……」

正打算站起來的青年卻忽地被腿部猶如被鐵錘擊中骨頭的巨疼給僵住了身形,

低頭看去,映入眼簾的卻是一身布滿了刀痕與血跡的黑色夜行衣,仿佛在訴說著

昨夜的血戰。「咳咳,」肺部此時也不爭氣地鬧騰了起來,一番干咳之後,青年

再次跌坐在了地上,「可惡……明明只剩下兩個人了……那瘋子……」

隨著他恢復清醒,渾身上下的傷口也再次開始活躍地向青年訴說起了痛苦,

劇烈的苦楚讓他只覺得自己的四肢此刻隨時都要從自己身上掉落下來一般,一張

原本應該是充滿著仙氣的俊臉此時也是擠成了一團,顯得十分狼狽。靠在牆壁之

上便會壓得背部的傷口發疼的青年這時候只能用盡身體僅存的些許氣力努力挺直

著腰,端坐在地上。

「還……還好臨走時帶了些許葯……應該在……」在黑袍里摸索了一番,青

年取出一個瓷瓶來,笨拙地將里面的葯丸倒在手心里,正准備吞下的瞬間,卻又

猛地弓起了腰,開始咳嗽了起來,手中的葯丸也如數落在了地上。

這次咳嗽比上一次來得更為嚴重,仿佛每一聲都要將他的肺部給整個吐出來

一般,點點血沫濺在地上,青年原本白皙的臉此刻開始變得愈加病態的蒼白起來。

隨著最後一次咳嗽,如同用光了全身氣力的他也撲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失去了

意識。

……

「我說,江白露,你這么弱,咱都能輕輕松松能打十個你啊,」一只手試探

性地勾在身邊穿著一襲白袍,淡然優雅的青年肩上,一邊別過自己通紅的臉,醉

春融假裝豪氣道,「要不然你在這邊多留幾天,咱陪你練練?」

壓下自己怦怦直跳的心臟,醉春融還沒等她身旁的仙氣青年回應,又立馬補

充道,「不是刻意想要把你留下來啊,不過外面江湖險惡……人心險惡……要是

你功夫不過關的話,豈不是……豈不是丟了我們五大正派的臉?」

「那……可是師傅說了我們只在這里待幾天……」肩上傳來一陣軟軟的觸感,

鼻尖也敏銳地捕捉到了那屬於身邊少女特有的芬芳與空氣中彌漫的酒味混雜而成

的馥郁,讓江白露此刻也是漲紅了臉,悄悄朝另一個方向別了過去,「不過…

…多呆幾天……我問問師傅去就是了……」

依然扭頭看向另一邊的,心不在焉的打量著武當山風景的醉春融聽完之後,

語氣中也帶了幾分歡喜,繼續道,「到時候你兩三招被咱打趴了可別叫苦啊,哈

哈哈。」

而江白露無奈地笑了笑,雙手修長的手指隱藏在白袍之下,不安地搓著衣袖,

「融兒你可別小看我了,到時候你遇到了麻煩,說不定還……還要我英雄救美呢

……」說罷扭過頭來看著醉春融,卻發現她並沒有注視著自己,於是又尷尬地轉

過頭去,一邊看風景一邊道。

「真……真的嗎?」勾在江白露身上的那只手一僵,醉春融整個人似乎呆住

了一樣,臉也漲紅成了蘋果一般。而片刻之後,她卻爆發出一陣甜美而又充滿活

力的笑聲,就這樣毫無防備的浸濕了江白露的心田,「哈哈哈哈,咱說,如果真

的到了那個地步的話……咱……哈哈哈……咱……」

仿佛因為喝酒喝得太多而就這樣醉倒過去而側卧在了江白露膝蓋上的醉春融

並沒有把話說完,而只是悄悄把自己紅燙的臉埋進了自己身邊這俊美男子懷中的

更深處,用含糊不清地聲音道,「真的到了那個地步的話……咱……咱等你哦

……」

……

「等我……融兒……啊!」猛地從地上驚起,仿佛剛剛自己眼前看到便發生

在昨天一般,江白露只覺得背後驚出一身冷汗。昨夜被那瘋子襲擊之後,唯一支

撐他走到現在的便是他回憶中的那一抹麗影了。強忍著此刻依然在他全身徘徊的

劇痛,江白露從地上爬了起來,癱坐著。

仿佛這樣做就耗盡了他全部氣力一般,江白露大口地喘了幾口氣,緊接著拖

著殘破的軀殼,將散落一地,此刻都占有不少灰塵泥濘的三四顆葯丸一一收集在

手中,接著用盡全力托舉起了自己的胳膊,勉強把掌心中的丹葯全部送到了嘴中。

「這樣至少能恢復些許內傷……」葯物在口中融化,邊做暖流開始在全身游

走了起來,他的臉色也看起來好了一些,不過仍然顯得十分疲倦,「那瘋子不知

道死沒死……最後拼死逃回客棧,走之前給他留下的幾顆炸彈不管怎么說也應該

夠吃一壺的了吧……」

江白露整理著思緒,一邊調動著此刻恢復了些許的內力開始按照內經靈樞篇

來游走與穴位之間,心中也繼續盤算道,「希望那瘋子覺得我已經死了……不過

還是小心為上,在此處繼續避兩天風頭……」冰涼而滋潤的玄陰真氣漸漸把周身

的疼痛盡數緩解下來,他此刻雖然沒有治療外傷的葯物,不過卻可以憑借玄陰真

氣的治療特性而勉強將這些傷口抑制住。

「那瘋子想來是我追殺的那些竟敢玷污融兒的人派來的吧……畢竟我也殺了

六個整了……」回憶起昨夜那刀客不要命的打法,江白露此刻也是心底暗暗後怕,

倘若不是他最近正和師傅練習的血海凝冰術可以使得較輕的傷口所帶來的傷害全

部暫時壓制住的話,他恐怕是早已在昨夜橫屍京城了。

又回想起他剛來京城的那幾天,江白露只覺又是一陣氣血翻滾,丹田處的內

力也險些失控,「呼……還剩下兩個,只要把他們都殺了……他們就不能再要挾

融兒了……」心底回想起與醉春融那時的約定,江白露只覺渾身又充滿了干勁,

仿佛能讓他無視身上的種種傷勢,就這樣原地再起,一口氣把剩下兩個混賬殺光

一般。

「暫時……就好好休養一陣吧……」操控著自己單薄的內力修補著破損的經

脈,江白露嘆了一口氣,估算著大概還需要蟄伏多久才能恢復到自己全盛狀態,

而隨即無奈地搖了搖頭。哪怕他是百花谷谷主的高徒,此時他身上內傷外傷兼備,

倘若沒有更多葯物的話,也只能保證狀態不會惡化。至於恢復則更是需要大量的

草葯了。

又過了一陣,將目前可以修補醫治的傷勢全部處理完成,江白露沒由來地想

著,「說來,那乞丐臨走前說了什么十字岔附近有免費的酒?如果是融兒在的話,

肯定會拉著我要一起去看看的吧……」

「呆在這里也是呆著……不如去那邊看看……」從地上站了起來的江白露此

刻仍然覺得渾身酸疼,不過卻比之前已經好了些許,於是就這樣慢慢地朝著小巷

的出口走去。

對貧民窟環境並不熟悉的江白露只是漫無目的的走著,不過幸運的是,此處

並不如貧民窟深處一般道路盤根錯節,於是走出小巷,跟尋著若有若無的吵鬧聲

與音樂聲的指引,他鼻尖所能捕捉到的酒香也就變得越來越濃郁了。

隨著每一次呼吸都無可避免地將鼻子侵在濃郁的酒味之中,江白露的眼前也

出現了一堵人牆,滿滿當當的把整個十字路口都堵死了。而人牆外圍,卻是一些

可疑的面帶材質各異動物面具的黑衣人,一言不發地站在各個方位,維持著秩序

的同時不斷向聚集在中央的人群派發著一碗又一碗的烈酒。

深呼吸了幾口之後的江白露皺了皺眉,除了濃得過分的酒味之外,空氣中不

可避免地還混雜著乞丐們的汗臭味,然而令他感到奇怪的卻是在這些味道之外,

還飄忽著另一股不可忽視的,猶如栗子花香的奇異腥臭味。

心生懷疑的江白露這才將注意力集中在了以十字路口中心為原點聚集的人群。

他們大多為面黃肌瘦衣衫襤褸的乞丐,男性或者女性,而此刻令江白露更感不安

的卻是他們一個個臉上都不自然地漲紅著,繞著圈展露著並不應該屬於他們的活

力。

或大口飲酒,或忘情舞蹈,這些乞丐仿佛一個個都陷入了一種癲狂之中,渾

然忘記了周遭的存在,只是遵循著自身最原始的本能在行動。而更為奇怪的是,

一些乞丐領到酒之後,並沒有像周圍那些此刻已經爛醉而開始變得癲狂的乞丐一

般,只是本能地將酒一口飲盡,便隨意地把碗丟到一旁,而是推搡著那些手舞足

蹈的醉漢,朝著中心走去。

「只是酒的話……斷然不會造成這種情況的……」試著靠近人圈邊緣一名正

在搖頭晃腦的乞丐,卻發現他完全沒有理會自己的江白露心中疑惑愈發地多了起

來,「免費的酒……這些黑衣人想必是在酒中加了些料吧……不過也不知道目的

是什么……融兒是斷然不會對這種東西感興趣的……」

朝著四周打量了一番,意識到自己身披黑袍而在一堆乞丐之中顯得格外扎眼

的江白露此刻感覺已然有兩三個黑衣人開始注意起了自己,於是心生退意的他開

始朝著自己身後的小巷退去。

「咚!咚咚!!」此刻已經退到小巷之中,確認並沒有人跟過來的江白露,

卻又被一陣鼓聲給吸引住了,那是從十字岔處傳來的,雖然聚成一圈,接近癲狂

的乞丐們不斷地吼叫著意義不明的話語,不過這一陣鼓卻依然沒有被這些噪音干

擾分毫,可以聽得出敲打的人夾雜了不淺的內力在其中。

「咚咚咚……咚!咚!」鼓聲繼續在空中震盪著,這並不是尋常酒樓之中或

是戲院里的鼓聲,其每一次敲打都讓人只覺得心神一震,節奏在熟知樂理的江白

露耳中顯得十分原始和單調,不過卻擁有著奇怪的魔力,讓人不由得想要跟著鼓

聲的韻律來行動。

「還是快點離開吧……」從那幾下敲打之中判斷出鼓聲里夾雜的內力並不比

自己全盛時期所展露出來的差的江白露此刻正好覺得自己內力已經恢復到可以施

展輕功的地步了,於是輕身飛上小巷高牆之上,打算就這樣轉身離開貧民窟。

而離開之前,好奇心作祟的江白露又朝著十字路口處望了一眼,想要人群中

心究竟是何物。而這一眼,卻讓他差點從牆上徑直摔了下來。

「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