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艾-回到苦難之前】(2 / 2)

聲,從這聲音大抵可以判斷,這時苦艾的一排腳趾已於絲襪下攥緊,頗為用力地

抓住鞋墊。但這種力氣不過是強弩之末,癱軟的雙腿極為有限的力氣甚至都不能

保證她還能能夠站起,更何況這時候那個身形巨大的爆破攻堅手已經掏出來自己

短小而肥大的肉棒並將它枕在苦艾的腘窩。這根惡心的肉棒竟如磐石那樣堅硬,

似乎自始至終都保持著勃起的姿態。將攻堅的手段用在少女身上,對於這撮暴徒

來說並不算什么太殘忍的事情,即使苦艾已經滿頭冷汗,膝蓋不得彎曲還要被混

著粘液的肥大肉棍侵蝕小腿肚,這是種比坐老虎凳更難以忍受的專門為警員的女

兒別出心裁設計的歡愉。

何種樣式的補救都是無濟於事,作為一個曾被切爾諾伯格警察局數次逮捕的

現整合運動成員,即使他只是一個無名小輩,一個被整合運動拋棄的炮灰,將一

只楚楚可憐的小運動鞋從掙扎的少女腳上脫下也是絕對的輕而易舉。

不用去松動系緊的鞋帶,直接挽住鞋幫一蹴而就,硬生生將這絲襪小腳從緊

閉的鞋子中拽出。在這寒冷的冬日里少女足下燜出的秘制溫暖在空氣中散開,撲

在周邊幾個雜兵的臉上。一團團的白霧從高高的鞋幫中緩緩升起,像極了晚炊的

煙囪等待著白花花的聖誕老人進入。那雜兵拽下自己的面具,抓著苦艾的絲襪小

腳,將她的足底貼到自己臉上,大口的呼吸著。伸出舌頭在絲襪足心處舔舐,用

唾液卷走絲襪上沉浸的汗漬,重重吸到喉嚨口處吞咽。當苦艾踩在這如舔狗一樣

願意被自己的踐踏的惡心男人面部時,全然沒有作為征服者的那種勝利感,只有

下半個身子被人瓜分掠奪的焦灼難忍。

「喂,這個我先拿去用用啦!」

這個頗為陌生的聲音來自方才在一旁站立的整合運動術士,一襲黑色長袍和

表情木訥的面具遮蔽了他的欲望。他抓起落在地上的那只還在冒著熱氣的鞋子捧

住,不知臉上浮現出什么猙獰猥瑣的表情。

將手伸入鞋子內部,在多有磨損的鞋子內襯上摸摸索索,用力壓壓鞋墊,似

乎還能聽見少女香汗被擠壓出來的滋滋聲。當到達鞋子頂端時,用手指觸摸那一

排腳趾曾存在過的地方,便有像是落花生外殼內壁那般坑坑窪窪的溝壑,由大到

小排列著,與苦艾的腳趾一一對應。這部分的內襯全都被撐得破損了,使得鞋子

的外皮與內部之間只留有一片薄薄的淺灰色皮革。

那術士或許是覺得勒得太緊,便將鞋子上的繩結解開,讓這兩條紅色細線綿

軟的垂落。讓更多的光線照進來,在煤油燈的照耀下,赤色的鞋墊顯露出撩人的

活潑橙色。

他的手指貼近鞋子內幫的邊沿,兩根手指靠攏鉗住鞋墊的最末端,將它緩緩

抽出。

「這小*烏薩斯粗口*子的鞋墊味道可真他*烏薩斯粗口*的騷!」

「爽就直說嘛!」

「我透!這小玩意兒的味道可真他娘巴適!老子想射死她!」

「叔叔對你好哇,小卓婭。被臭雞巴糟踐過的鞋墊子就不能要哩,冷了吧?

叔叔來替你把鞋子穿回去。」

沒有了鞋墊的運動鞋雖然尚且葆有溫存,但遠不能比擬原初那如暖床般的舒

適。也正是因為失去了鞋墊,鞋腔內的空間足足擴大了一圈,苦艾的黑絲小腳進

入的一剎那,徐徐涼風從腳踝和鞋幫摩擦的細微處灌入。

那整合運動雜兵慢條斯理地將鞋子緩緩提上,用鞋口外沿的一圈貼近苦艾腳

心向前劃著,讓鞋子逐漸包籠這沾滿口水的黑絲小腳。然後他抓住鞋帶的兩端勒

緊,生怕里面悶足的氣息散去,像是捆裝禮物盒那樣頗有儀式感的那樣攥緊兩條

紅絲帶,鄭重其事地打上蝴蝶結,將少女的鞋子如珍寶般虔誠奉還。

可惜這「禮物」的去處就是這破敗的警察局——當鞋子以何樣精致的方式給

予,就要被同樣精致的方式玩弄。

肉棒再一次於苦艾雙腳之間架起。

「一年也看不到你換幾次別的鞋子,好像壓根就沒有換過吧!你是有多喜歡

這雙小騷鞋?」

「……」

這黑白相間的外表配上親昵的紅色鞋帶,冷淡的矜持中含混這難以掩飾的熱

情。白色的面料光滑淺亮,肉棒在上面好似踏於冰面;黑色的面料毛茸茸的,一

沾上水便會顯現出更深邃的黑色,肉棒貼合上去仿佛能感受到鞋子內部腳腳泛濫

出的溫暖,的確是個留下白色粘液痕跡的好去處。

「是不是會偷偷地聞自己的小騷蹄子燜出了什么味道呢?嘖嘖,叔叔也好想

聞聞啊~」

「變態!惡心!」

「被一雙鞋子焐這么久,味道棒極了吧?」

「真想看看這小騷東西的腳底……」

「單是看這騷了吧唧的鞋底就有反應了呢~」

「正好這鞋子的前邊也都有刀痕了,不如……」

那個戴面具的雜兵突然靈機一動,奪過旁邊紅刀哥手里的利刃,循著鞋底的

花紋,在深淺處錯落有致地用細膩的刀法在苦艾的鞋底劃著。

不必是多么有力的,只需沿著既定的輪廓一圈圈的深入,將淺處化深,將深

處綻開,就能讓陪伴少女風雨兼程的載主淪陷崩潰。讓腳底漸漸感受到愈來愈近

的宛如兵臨城下卻無法阻擋的壓迫感,又像是面對一群素不相識的精蟲上腦的怪

物觀眾在刀尖上起舞——明明只是破壞自己的身外之物,卻感有一種油然而生的

羞恥。頭有些暈乎乎的,瞳孔中忽明忽暗的刀光劍影正在一步步的想要自己的腳

底屈服,苦艾吃力地伸長脖子盯著那雜兵手中的長刃,不由自主地去體味這種羞

恥。

割開一塊肉棒正好能伸入大小的花瓣形,鞋底的其他部分完好如初的自然。

這花瓣生來就是要凋謝的,可遠觀亦可褻玩,在男人們的進攻下漸漸變為白色,

從盛開的玫瑰化作梔子花並最終零落成泥碾作塵,踏上這座城市大多數人與至親

同去的冥土。面具雜兵放下白刃,像是樂隊的指揮那樣揮揮手,等待那即將到來

的單聲演奏。

【騰騰——】

伴隨著輕盈物體與地板的碰撞聲,兩塊紅底好似玫瑰的物塊從苦艾的鞋底掉

落。一瞬間,寒風自下而上地灌滿,僅存的溫暖即將消失殆盡,苦艾的腳底酥酥

麻麻被寒風侵襲著,痙攣那樣的不適。

一向沉默寡言的紅刀哥竟然開了口,撿起地上被割下來的鞋底塊,贊嘆道:

「想不到你還會做手工啊~」

「嘖嘖,你的刀也不賴嘛!」

這切口著實無可挑剔,沒有一絲的猶豫,沒有一點點的瑕疵,整齊而順滑地。

鞋底向內的一面是黏連著鞋墊的,暗紅色的表面上低下去淺淺的輪廓,那是

苦艾的小腳悶在里面多日後形成的鮮美痕跡;側面看,那可憐的海綿布料已經被

壓得失去了彈性。

可是正常人誰看這個啊,一直在叫囂的那個戴面具的家伙早已把手放到鞋子

被強制打開的新入口觸摸,思量著肉棒該以何種的方式伸入,侵犯這被束縛住的

香嫩小腳。

「干嘛還愁眉苦臉的,小卓婭?叔叔和哥哥們可都是等不及的想要愛撫你了

~」

「呿。」

「真的是~反正是你早晚要丟的,不如物盡其用吧!」

遠遠看去,少女紅色的鞋底上凸顯出一塊軟乎乎的黑色,還在柔軟的掙扎著。

抵在那專門為肉棒准備的第二入口,先是試探那樣的,面具雜兵將馬眼對准

絲襪後的足心,以最快的速度饒有趣味地輕輕撫弄,還沒等可憐的小苦艾反應過

來,他就已經把肉棒縮了回去。被長期困於悶熱運動鞋子里的小腳實在敏感,當

被熱乎乎的異物觸碰時一個激靈,腳趾彎著急促向內微縮,鞋子不太牢穩地晃晃,

前端一吸一張地鼓起而後落下;足心上的肌膚猛然一皺,便能隱約看到絲襪生出

些許皺痕。

由於爆破攻堅手仍然用肉棒卡住她的腿部關節,這種身體下端生理上的反射

她很難去細細察覺。於是這運動鞋和小腳丫就都徹底成為玩物了。

面具雜兵又向前幾步,用雙手把住苦艾鞋子的前端和後跟,狠狠地用勁仿佛

要頂穿似的,將對准少女足心的馬眼死死地向前推進。同樣那擁有蠻力的手指也

把鞋子按壓到快要變了形,鞋面上的那一道裂痕已經有了漸漸擴大的趨勢,而腳

趾上方鞋子白色的那一塊用於透氣的孔眼也被放大,凝目去看仿佛能望見少女不

安分的腳趾在躁動。

他低下頭去貼近鞋面,將鼻孔對准這些小洞眼深深吸上一口,閉目良久。

「啊——味道真沖!好啊,你這里面小騷腳的味道還不得害老子精盡人亡?!」

少女已無力板著臉去反駁了。或許這戴白面具的家伙說的是事實。

苦艾裸足與外界寒風所隔的只有一面單薄的黑絲襪。

他愈加的變態了,停止蹂躪那快要稀薄到裂開的襪底,轉而用肉棒去鞋子的

外面,苦艾的腳面上方摩擦。就在那一片的小小的孔洞處,他使盡力氣的肉棒如

重錘般在白色的皮革鞋面上掃盪,深深地去感受鞋面的紋理,那愈加綻開的裂痕

仿佛已經能朦朧看見苦艾蜷縮的絲襪腳趾,肉棒抵在上面參透這黑絲小腳的輪廓,

松開扶在鞋子前端的手掌向下接近鞋底,握起拳頭留下一根如魚鉤般彎曲著的手

指撥弄鞋底上露出的足心。瘙癢的感覺很快由腳底遍及全身,苦艾緊綳的身體突

然間松垮下來,面如死灰的表情也變得開朗。

「嗯嗚……嘿嘿——嗯……」

她咬牙緊閉的嘴唇也終於失去了抵抗,噗嗤噗嗤的笑出了聲。

「哈哈哈——停下,停下來……」

面具雜兵乘勝追擊,立刻加快速度,靈活的手指快速地撥弄已經出現了殘影,

上面貼緊擠壓的肉棒也開始在鞋面上揉搓。

很快這風塵仆仆的鞋面就被先走液清理得光滑潔凈,白皚皚的樣子活像一座

專門為肉棒設計的溜冰場。這不斷下墜的先走液也如那冰刃般滲入鞋面,開始濕

染已被汗液浸透的小腳丫。

他取過來紅色鞋帶的一端,將它伸入自己的龜頭,海綿體瞬間漲大,掛在馬

眼上一兩滴白濁已搖搖欲墜。這兩顆白色濃郁的液滴順著如滑索般的鞋帶流下,

在肉棒的晃動中精確的滴落在白色鞋面細小的透氣孔處,慢慢的就全部掉了下去

不見蹤跡。

輕輕攪動綿軟的鞋帶,在顫抖中的肉棒已無法承受如此巨大的快感,稍稍停

滯幾秒,一束束的白濁如子彈般噴涌而出,將紅色的鞋帶染濕染白,將鞋子上的

裂縫填滿,將鞋面上的透氣孔用白濁密封。

意猶未盡的肉棒甩甩,把掛在上面的白濁抹在鞋子側面的對號標志處。

手指停止撥弄,返回去握住鞋子的前端,平穩地傾斜幾下,充分搖勻的白濁

已經完全陷入鞋子內部,它們在悶熱狹窄的空間內肆意流淌,很快苦艾就感覺到

有一股壓抑扼住了自己的腳趾,絲襪也變得不那么靈活。這股暖流順著腳底向下

流淌,在腳心處達到最大。

腳心,被挖開鞋底的周圍一圈形成了一道白色的圓環,隨著苦艾因不適而情

不自禁的拍打不斷向下延伸,不僅腳心上的絲襪已經被白濁浸透,那鞋底的側面

也被白濁沖刷,赤紅的顏色在白濁的調和下變成了淡粉色。

圍在鞋底缺口上的白濁一滴一滴地跌落在地板上,濺出微小的水花後慘淡的

消失,這些浸潤了絲襪小腳的白濁流失殆盡,只在絲襪上留下斑駁。

如同象征著純潔的處女膜那番,這就是苦艾最後的防線了,絲襪內的腳底只

不過是被沾濕了而已,至少目前還沒有白濁直接塗抹在上面,對於面具雜兵等人

來說的確是個遺憾。於是他便開始行動了,用尖銳的手指甲刮破已經薄到能看見

肉色的絲襪,皺乎乎的腳底明顯是被液體浸濕許久,還散發著一股不太像是燜出

來的腥臭味。

彼時他握住苦艾鞋後跟的那個手開始用勁,向下拖拽,滑溜溜的絲襪與鞋子

內襯摩擦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在刻意勾引般腳踝漸漸裸露,光滑澄亮的絲

襪腳底愈加完整的呈現。那個把玩鞋墊良久的術士男人立即把鼻子湊了過來,夾

在鞋子與腳底之間,大口吸吮這足以讓大腦放空只想著侵犯這可愛的運動鞋少女

小熊的濃郁氣體,肉棒立即挺起。

「喂——你干什么呢!停停停,這個地方我包了!」面具雜兵見到有人在饞

食自己的美味,立即大嚷道:「那邊不是還有一只嘛!你去玩那個!你們都去!」

他們竟還都過去了,一群人圍著烏薩斯少女的運動鞋小腳,商量起來。

「絲襪運動鞋固然是好的……可是,我們人多。」人群中間一個頗為德高望

重的看起來能打近戰的弩手說:「這樣吧,我左手邊的人用她的鞋子,右手邊的

人用這只小騷蹄子。誰同意,誰反對?」

行動是比語言更好的證明,兩邊的人立即行動起來撕扯著將苦艾的運動鞋拽

下,胡亂地把原本系好的鞋帶撓成一團,抓破了絲襪的一隅。

左邊的人圍成一個圈,略有儀式感地來會傳遞這套在少女腳上不知多久的鞋

子,先是用鞋子把面部框柱,伸入鼻子大口吸吮,嘴巴吐著熱氣如吸食著什么讓

人致幻的毒品,然後將自己的肉棒放進去抽插。輪到一個身蠻力壯的薩卡茲的時

候,他掏出的肉棒著實讓在座的諸位震驚,長驅直入到鞋子最深處,在那被腳趾

撞擊過無數次甚至有些破裂的前端猛烈沖擊。原本的高幫被他的蠻力強制壓低,

皺成一團。高挑的鞋舌也無力地癱軟在肉棒上面宛如棉被,甚至是有些嬌媚地輕

輕撫觸。

右邊的人看著那黑叢中的一點白,看著那那可口的腳趾,用嘴唇包住它含住,

用舌頭在上面挑弄,吸吮少女的汗液。滑溜溜的腳後跟上的絲襪也被撥開,年齡

偏老的一個拳刃武士用不太整齊的牙齒在上面劃動,一直延伸到小腿上方,這部

分的絲襪都被這雖不美觀但卻鋒利的牙齒劃開。少女白花花的腿部被褪去了外邊

裹著的一層微不足道的防護,不僅

讓毫不留情的寒風更加肆無忌憚地灌入,更是

讓數十個舌頭在上面隨意玩耍。

「嘶——啊嗚……啊嗚……」

她感覺像是有幾百幾千只螞蟻在上面爬,在侵蝕她的腿部。有時這種感覺太

過綿軟,瘙癢竟惹得她不由自主地發笑。

「那博士還是不行,經過我們這么一訓練,果然騷多了呢!」

左邊的人已經快要把那只鞋子捏成飛機杯的形狀了,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滑膩

的先走液浸潤里面,但不約而同的是,大家還都沒有射出來。他們在故意憋著,

明顯有幾個玩得過火的家伙有些憋不住了,他們咬著牙強忍著等待著發號施令。

「好——大家再靠近一些」那個將大伙分成兩撥的弩手握著自己的肉棒向前

走了半步,招呼著身邊的兄弟們呦呵起來:「准備——」

「射——!」

被圍在中間的小鞋子立刻被四面八方來的白濁淹沒了,待它再次浮出後,已

經全然是塗抹了一層白色的樣子,中間也已盈滿粘稠的白濁。還不斷有些許白濁

從鞋舌旁邊的縫隙中溢出,稍稍觸碰就能看到渾濁的液面在笨拙的翻滾。被染成

粉嫩的鞋帶因為充分吸收了白濁的重量耷拉下來,看上去再也無法系緊。

他們小心翼翼地端著,將它呈到苦艾面前。

「小妹妹~感受到哥哥叔叔對你的愛了嗎?」

苦艾看見這頗為壯觀的一幕,睜大了快要合上的眼睛,兩個紅瞳熠熠發光,

露出難以置信的神采,遲疑幾許,頓頓地說:「沒、有。」

「唉——那好吧。」

……

「啊!咕嚕……唔嗚……咕嘟……啊!——」

他們把鞋子舉到苦艾頭頂,冷不丁地倒扣,讓鞋子內部滿盈的白濁傾盆流下。

這得是比酸雨還要可怕,粘稠的液滴緩緩流過發絲,停留在發梢的尾端,垂下一

個兩個的白色小液滴。少女棕灰色的短發從頭頂開始慢慢變成灰與白的交織,在

下方末端處全然成了白色。濕乎乎的像是被暴雨沖刷,變得凌亂,且腥臭。為了

增加她的羞恥感,也為了減小她的叫聲,術士特意把之前把玩過的鞋墊拿了過來,

上面的精斑還沒有干得完全,混雜著少女足部悶熱的氣味和精液令人發嘔的腥味。

他用著柔軟的小編織物捂住苦艾的口鼻,讓她的嘴巴對准還微濕著的射精處,去

呼吸她自己的味道和因為太「騷」而得到報應後的味道。

不斷向下蔓延的白濁已經脫離發梢,滲過衣襟流向她的脊背,身體也要被這

味道全部感染了,脖頸後面流下一道道白色的痕跡。

她難過地搖搖頭,可是術士依然不依不撓,直到苦艾快要因為缺氧要昏死過

去才選擇停止。當苦艾卧在地上大口喘息時,他們又把已經快要排干的鞋子放到

她的胸口,雙乳之間,讓里面精味的惡臭自然逸出,污染苦艾周邊所謂的新鮮空

氣。

與此同時,用肉棒不斷進攻足心的面具雜兵也已到達臨界點,因為勞累而喘

著粗氣,手中攥緊的肉棒像是禮炮般對著足心開炮。他終於如願以償,將小熊的

足底用白濁浸染。

小熊的面部突然紅潤起來,雙腿中間的絲襪已經濕透,發出鮮有聽到的嬌息,

嗚嚕嚕的說著什么。

他們掀開苦艾的衣物,勾破了那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絲襪,再輕輕撕扯開黑

色的三角內褲,才發現那里的濕潤現在還沒有停止——她失禁了。

於是便拽著苦艾的雙臂,將她架起來,將雙腿擺成m的形狀,突出下方的潺

潺流水。面具雜兵立即取下少女已經脫了一半的運動鞋,將它放在那細小水柱的

下方,接住。

「卓婭小妹妹不用擔心~都接住了哦~要不要回頭賣給你的博士喝呀?」

里面的白濁被稀釋了不少,兩種液體混合在一次又順著鞋底上被挖開的孔洞

再度向下流淌,於是那術士又趕緊從弩手那邊搶來苦艾的另一只鞋子,將它放到

地面上,等待著可愛容器的再度灌滿……

開始

「今天就玩……不對,今天就訓練到這吧!」

已經被重新穿回鞋子但是不省人事的苦艾惡狠狠地盯著面具雜兵,不說一句

話。

「真拿你沒辦法~」面具雜兵意味深長地搖搖頭:「卓婭小妹妹,不,苦艾

小姐是不是在羅德島受到了欺負?回到家鄉應該笑才對呀~」

現在鞋子的底部都有被刻意挖開的孔洞了,沒有了絲襪的庇護,綻著少女白

皙的腳底。他們兩面開弓,擁上去用手指撓動苦艾敏感的足心,少女的腳趾再如

方才那般蜷縮。

「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們……哈哈哈~」

【咔!】面具雜兵拿著苦艾的手機對著笑的燦爛的她拍了張照,發送給博士。

「笑一笑對身體好喔~」

他低下頭開始與博士對話:

【特別關心】博士

今天01:29「家鄉的人很好,我不回去啦——」

「你是不是喝酒了?」

「我是認真的。」

「為什么?」

「羅德島不適合我,我不想要再作為一個干員了。」

「你想要去做什么?……可是你也得回來簽訂正式的離職協議啊。」

今天01:34「盡我的一份力量,去建設我們的家園。」

「我要去找你。不對,你到底是不是苦艾,你是不是?!」

面具男人隨手又拍了張笑的更燦爛的苦艾,給博士發了過去,最後輸入兩個

字符。

「再見。」

懶得去看博士回復,漫不經心地打開博士的個人資料頁,

【刪除】——【加入黑名單】

清晨。

「兄弟們,收拾好了嗎?准備走咯!」

一行人拎著大包小包,還帶著一個被捆綁住雙手塞住嘴巴的烏薩斯少女,踏

上了前往北方的道路。

遙遙望去,是一道由無數腳印組成,通向天邊的長路。壯碩的大尺碼鞋底踏

出的深痕中間,包圍著一個輕飄飄的,足心處沒有花紋的小小淺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