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續(17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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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1月1日

白玉道·續·179章

半個月之後,高麗王國和華龍王國的邊境線上。

一隊隊的士農工商,三教九流的行人,在官道上川流不息。隨著高麗王朝的

再次洗牌,國教佛道在高麗國的勢力重新回到了當朝大君李品的手中。

年輕有為的國君十分開明,他不但頒布了廢除舊有國法不准許民間與他國貿

易的規定,還大力倡導與華龍之間的貿易交流。在國境接壤的幾處大城市,還開

放了雙邊口岸。

一時間,高麗的商人和眾多江湖門派都看到了其中的利潤,紛紛加大了兩國

之間的走動。所以邊境上的關隘一夜之間變得繁華熱鬧起來,關隘上的邊防軍每

日里查看貨物,開放簽發路條官文就忙得不亦樂乎。讓他們十分奇怪的是,這些

客商,十成里倒有六七成是前往華龍江南和望洲以及西北川的。

華龍江南十分富庶也就罷了,西北川那地方天寒地凍怎么也成為貿易重地,

讓高麗的邊軍將領十分的不解,但是既然朝廷上峰有令,他們只管收繳稅銀,歸

入國庫,其他的照常放行,還要提供照顧和各種便利。他們哪里知道,這正是小

和尚白大人和當朝大君李品達成的一項合作協議。

這位白大人此時也在附近,正在小郡主李雪珠的伴隨下,雙雙騎乘駿馬,在

官道上奔馳著出雙入對,粉面道姑裴秀兒早給他倆遠遠的甩在了後面。

小丫頭對白大人一往情深,近些日子倒是過得蠻快活的。不但有小和尚日夜

的雨露滋潤,白日里兩個年輕人吃吃喝喝,游山玩水,與來時押送遞解時的情況

自然大不相同。

小和尚難得無事一身輕,樂得跟小美女廝混,也就不忙著趕路。加上這位小

郡主皮子賤,一路上都以婢女奴仆自居,伺候服侍得他是心滿意足。不論是多么

荒唐無恥的要求,李雪珠都不會拒絕他。不論是白大人興致來了,要騎馬揚鞭,

還是要調貓遛狗,她都欣然同意。這丫頭對白離可算是百依百順,讓她吹簫就吹

簫,讓她舔腳就舔腳……有一次白大人騎在馬上突然興致來了,命令李雪珠後庭

伺候。小姑娘微微一笑,脫下裙袍就把小屁股翹了過來,給白大人在馬上戳得後

庭綻放,血梅點點也不以為意。

這位小郡主不但給小和尚取了陰關,而且還的在自己身上強行要求白大人紋

了一處黑軍伺黑龍壓鳳的圖案,似乎在不斷提醒,自己是他的女人,要白大人給

個身份了呢。

若是以當初的小和尚早就收下這名高麗郡主不在話下,但是經過了最近一段

時期的經歷,他對女人更加的慎重了,留她在身邊未必就是什么好事,何況小和

尚也不想這么快就遂了這丫頭的心意。

過了高麗邊境,進入華龍國內,小和尚陪著雪珠郡主找了間門面頗大的酒樓,

高麗郡主的飲食自然是不能隨便對付的。兩人上了二樓,吵吵鬧鬧得調笑著,尋

了一處雅間,剛想點菜要酒,小和尚就把眉峰一皺,讓李雪主站到他身後,對著

一旁屏風後的雅座高喊:「前輩何人,既然再此等候白某,可否現身一見。」

能讓白大人動容的人,如今天下可就為數不多了。小郡主雖然年輕,卻不糊

塗,臉色緊張的向屏風後望去,的確是有一陣強大的波動隱隱自屏風後傳來,而

且這種程度的氣息應當不在天人之下。

李雪主和小和尚眼看著面前的屏風被緩緩挪開,一位身著金絲白袍的艷麗美

婦在一名俏麗丫鬟的陪伴下正安然自若的坐在桌前,沒點什么酒菜,桌上只擺了

一壺香茶和幾樣干果點心。李雪主吐了吐舌頭,就聽小和尚喜出望外的喊了聲:

「娘親……你怎么來了?」

艷劍仙子看著挪開屏風的南宮姐妹,轉頭對著身邊的丫鬟蘇悠說道:「我就

說咱們娘們兒再擔心他也沒用,這小子如今是高麗異姓王,身邊一定醇酒美人,

早把我們忘得一干二凈了……還是女帝聰明,早早就打道回府了;你我還是傻,

聲怕他有個閃失,苦苦在這里等著他,看來也是白操一番心。」

蘇悠見艷劍不悅,連忙給小和尚遞了個眼色,走過來,對他悄聲說:「我們

前些日子在邊境給百曉生突然出手攔住了,他告知我們你平安無事,指點我們在

此等候既可……所以,雷王爺便告辭走了,女帝也帶著師父、張太師和南宮夫人、

瑤兒先回去了……艷劍掌門和我實在不放心,就領著南宮姐妹在這里等你兩三天

了。公子……怎么才到呢,也不傳個消息給我們。」說著,小蘇悠機敏的用身形

掩住,用手悄悄指了指艷劍。

小和尚也看出娘親艷劍一臉的不高興,連忙走過去拉著艷劍的衣

袖,厚著臉

皮說道:「娘,離兒讓你擔心了哈……你看,我這不是挺好的嘛,而且那位的傳

承兒子如今也徹底煉化了,還奪了高麗神僧的正宗佛道傳承。就連王妃艷心都奉

我為主,承認我佛門聖僧的身份了呢。這位是高麗大軍的同胞妹子,雪珠郡主…

…那個,李品大君讓她跟隨孩兒到處游歷游歷。」說著,小和尚連忙給李雪主使

了個眼色。

李雪主見了艷劍還是十分拘束,當日里雖然見過,但是如今身份地位都大不

相同了,她不知道如何確定跟艷劍掌門的關系。按說她們曾經同為艷心座下佛女,

如今又都跟了白離,實在是關系有點亂,所以只得手足無措的過來給艷劍見禮,

口稱,「見過艷劍掌門,雪珠給您行禮了。」

艷劍打量了一下小郡主,點了點頭,一雙黛眉微挑的對身旁的小和尚說:「

既然是李品那王家的妹子,也就是娘親的人嘍?……娘親的人,你也真敢收。」

說完就瞪了小和尚一眼。小和尚還沒等開口說話,就聽一旁的南宮幼銘一句話就

插了進來,「他還管得了那些,咱們這位主人從來就是見了美人挪不動步,如今

高麗天下有他一半,還不是見一個收一個,難道誰還能逃得了他的手掌心去。」

小和尚聽了火往上撞,幸虧這會兒裴道姑沒跟上來,否則他還真解釋不清了,

忍不住回頭狠狠瞪了南宮幼銘一眼。南宮幼銘俏臉緊綳,以眼還眼的瞪還給他,

一副才不怕你的凶狠表情。小和尚這暴脾氣,這丫頭些許日子不見,越發蹬鼻子

上臉,自己看來不好好教訓她一頓是不行了。

小和尚正待發作,卻一眼看到南宮幼銘身旁的韓皇後,正紅著眼圈,眼淚汪

汪,楚楚可憐的看著他,一副十分擔心掛念的模樣。小和尚的心一下又軟了下來,

在場這幾個女人,除了娘親,幼薇算是對自己最無怨無求的一個。就像蘇悠說的,

自己在高麗脫險,好歹也該給大家傳個消息,也難怪這些女人一個個陰陽怪氣的。

南宮幼薇卻見小和尚臉上掛不住,生氣要發作頂撞他的妹妹,唯恐他們一見

面就鬧起來。連忙嬌軀扭動的走過來,恭身給小和尚見了個禮,輕聲道:「相公,

你沒事就好。」說完,便伏下身去,給小和尚磕了個頭,意思看在我面上,就不

要跟幼銘計較了。然後,南宮幼薇又調轉身軀,跪伏在地上把圓臀舉得高高,等

待服侍小和尚就坐,她始終沒忘記自己是夫君座椅的身份。韓皇後的軟弱善良,

就連一旁的艷劍看了都不得不心折。

小和尚心道,自己這群女人,要都象韓皇後這么乖巧就好了。他也就不再計

較南宮幼銘的態度,抬屁股就在韓皇後肉臀上,轉臉對著南宮幼銘道:「你體內

的媚毒不發作了,本公子不在的這些日子,看你活蹦亂跳挺滋潤的,而且這修為

見長嘛。」

南宮幼銘聽小和尚一開口就揭她傷疤,狠狠剜了小和尚一眼,其實她最近媚

毒並沒有減弱太多,全靠蘇悠的妙手良葯維持著。如今見小和尚又提起,沒好氣

的朝了蘇悠看了一眼,意思是說有了她還用你這淫徒多嘴么?小和尚微微一笑,

一把將南宮幼銘拉扯了過來,抬手把住她的寸官尺一號脈,便將此女體內情況探

知個七七八八。

南宮幼銘本想反抗,可惜白大人今非昔比,如今已經是天人境界,拿捏她簡

直不要太輕松。南宮幼銘幾次甩手掙扎,手腕卻似給一副鐵鉗夾住一般,紋絲不

動,又給小和尚狠狠打了一下屁股,只得咬著嘴唇老實了下來。心道,這色胚修

為又精進了,自己想反抗他看來是越來越難了。

小和尚見娘親艷劍依然綳著個臉,便嬉皮笑臉的揉身而上道:「娘親,是孩

兒不好,您娘親艷心您還不知道么,實在是不好對付,讓您掛記了……現在我也

知道錯了,您老就別綳著臉了,你看看都起皺紋了不是。」說著,小和尚就煞有

介事的朝艷劍臉上眼角指出。

艷劍臉色一變,她最注重自己容貌的保養,生怕自己韶華老去,聽小和尚一

說,連忙驚道:「哪里有……早上還好端端的。」說著,從手上戒指里迅雷不及

的取出一面小銅鏡,左顧右盼的比照,尋找臉上眼角的皺紋。

其實以艷劍的姿容年紀,練得又是天道玉女功,哪里會有什么皺紋,說她是

白離的姐姐也有人相信。艷劍端著鏡子找了半天,見旁邊的蘇悠背身捂著小嘴,

花枝亂顫個不停,才知道小和尚是在逗她,不由臉上一寒惱怒道:「你這小畜牲,

就知道拿為娘取笑……」說完,又面色一沉扭過頭不理他了。

小和尚連忙拉著娘親的胳膊,討好道:「娘親,你不生氣臉上自然不會生皺

紋了……喏,兒子專門從高麗大

君那里討來的「雪參玉露丸」,娘親服了絕對永

葆青春,美艷常在,越活越年輕,將來呀,說是我妹子都不會奇怪。」說著小和

尚從懷里掏出一瓶葯丸恭恭敬敬遞給艷劍。

艷劍聽說小和尚到底還是惦記著她,臉色才稍緩和了一些,她也知道這東西

是娘親艷心仙子日常精心調制補氣血的,其中耗費的天材地寶頗為難得,虧得小

和尚還有這份孝心。

旁邊的小郡主卻忍得眼淚都快出來了,那養顏神葯不假,卻是她特意從佛母

艷心身邊偷出來的,總共也就那么幾瓶。是她誠心准備送給艷劍這位未來婆婆的

見面禮,如今被小和尚拿來討好娘親,還說成是他專門向王兄討要的。李品雖然

身為高麗一國大君,但是他的後宮可沒福氣享用如此珍貴的補品。

蘇悠這時候趕快趁熱打鐵道:「時辰不早了,想來姐姐們也都餓了,我們趕

快叫店家開席上菜吧。」這樣一來,白大人的一眾後宮才算暫停干戈,一同陪白

大人作下吃飯。只苦了韓皇後幼薇,只能跪伏在地上用餐。

飯後,眾女子都回房休整,小郡主李雪主似乎跟南宮姐妹頗為談得來,三個

女子嘰嘰喳喳的聊個不停。李雪珠身家闊綽,出手不凡,又會察言觀色,不知不

覺間和蘇悠南宮姐妹打成一片。

小和尚卻顧不上那么許多,他陪著娘親白艷劍默默的回了房間。白大人這次

學乖了,進了屋就關了房門,放出他的領域將四周鎖了個嚴嚴實實,風雨不透。

艷劍知道兒子想作什么,卻一臉的冷淡,遠遠的往窗邊一坐,取出一些換洗

的衣物有一搭無一搭的整理。小和尚走過去,在艷劍腳邊腳榻上坐了,雙手扶著

母親的大腿,親切的問道:「娘親,您沒事吧?跟教皇一戰,可有受傷……不是

表面上看起來沒事,實際是硬撐到現在,馬上就要嘔血昏倒吧?」

「呸~!有你這么詛咒自己娘親的么?」艷劍仙子給兒子逗得破厴一笑,啐

了他一口,又別過頭不在理他。然而小和尚卻被她一笑傾城的絕美風姿融化了,

他揉捏著艷劍的美腿,感受著娘親溫軟彈滑的腿上肌膚,追問道:「法爾教皇是

不是很厲害呀,外界都傳聞……傳聞和娘親你兩敗俱傷了,可是真的?」

「哼,兩敗俱傷?他倒是想。」艷劍被小和尚痴纏不過,抬手打落了兒子得

寸進尺不斷向她要害部位侵襲的手,神色孤傲的說道:「教皇雲世歐修的是天地

元力,最怕精神元氣的損失,所以總是將肉身鎖在他那副金棺里。他們教廷練得

是「聖歌輪傳功」,厲害雖然厲害,但是還難不倒你娘。」

「哦,這么說娘親並沒有吃虧嘍?」小和尚就差點象對付南宮幼銘一樣,拉

過艷劍的手腕替她把脈了。卻見艷劍手上一擺,便掙脫了小和尚的把握,她可不

像南宮那么好拿捏,可是又扭不過兒子,只好實話實說道:「那位教皇,給你娘

親一劍,直接劈回了法爾……這一劍雖然傷不了他根本,也把他姓雲的從上品天

人斬到了下品,想要恢復修為,沒個十年八年那是想也休想。娘也受他金棺反震

之力,受了些輕傷,已經無礙了,只是將來你碰上他要加倍小心,這人古怪得很,

不可大意。」

「娘親你真利害……難怪天下這么多天人都對您如此忌憚呢。」小和尚自然

而然的湊了過去,伸手就將娘親艷劍的小手抓了過來。

「少動手動腳的……現在想起娘親來了?當初受了那老家伙的天道,為什么

放著娘的天道不取,先去動什么艷心?娘親的身子比她差么……這下吃虧了吧,

落在那枯僧手里,沒少遭罪吧。看你今後還敢不敢不聽娘的話。」白艷劍說到底

還是掛記著小和尚,反而出手將白離的脈門扣住,仔細檢查了一番。小和尚自然

是不會反抗的,待艷劍探查了他丹田處的怪異現象,就聽艷劍奇怪道:「你這丹

田氣海也太亂了吧,怎么有兩顆舍利的?……還有那些金像是哪里來的,竟然還

把娘親艷心的玉牌收在丹田溫養,她值得你這么在意嗎?」

小和尚見娘親又要冷臉子,連忙貼過去,將艷劍溫軟的身子抱在懷里,手上

自然探入娘親懷里摸乳,嘴里到:「這次孩兒也是莫名其妙,不過我的御女道好

似對佛宗正邪有兼容轉化的能力,所以才沒給那黑和尚得手,說來也是機緣巧合

呢。」

「啪~!」艷劍抬手就打開了小和尚摸弄她乳房的手,又矜了矜她可愛俊俏

的小鼻子,罵道:「你少碰我。身上全是野女人身上的味道……不對呀,你這身

上除了郡主的氣息,還有其他女人的味兒。你實話實說,又睡了幾個?什么香的

臭的都貪嘴貓似得招惹,你就不能有點出息?」

說著,艷劍急手忙

腳的將小和尚推開,說什么也不肯再給他碰觸自己身子了。

「嘿嘿……」小和尚慚愧的摸摸光頭,娘親這小鼻子也太靈敏了些,只好撓

頭解釋道:「這次高麗之行有不少時候,孩兒也是身不由己……也沒碰過幾個女

人,就一兩個而已。」

「一兩個?!」白艷劍一臉不信的表情看著兒子。小和尚拍著腦門回憶道:

「呃……他這個……待我算算,除了郡主李雪主、裴道姑、佛母艷心、高麗王後、

還有艷心身旁的兩個佛女……還有……」

「啪~!」小和尚沒等說完,腦袋上就吃了娘親的一記爆栗,疼得他齜牙咧

嘴,抱著腦袋看著艷劍,似乎是說,又打?孩兒好歹也是進了天人了。可惜,他

就是成了活神仙,在艷劍眼里也永遠是個毛頭小子。

「你離我遠點……快滾出去沐浴個干凈。否則不許你再到我房間里來。」白

艷劍聽完如避蛇蠍般的躲得小和尚遠遠的,白大人也是一臉無奈,娘親這情感潔

癖看來是一點兒沒有轉變啊,若是韓皇後就絕對不會嫌棄他身上有別的女人的味

道。

小和尚只好失望之極的走了出去。艷劍看他就這么離開了,心里多少還有些

失望,沒想到沒過多一會兒,小和尚就又虎虎生風的回來了。頭上肩上還頂著一

個大大的足夠三五個人用的浴盆,也不知道他從哪兒淘換來的。不由分說的往艷

劍房間中一放,然後就是左一趟右一趟,流水價的往屋里挑熱水……

艷劍看著兒子忙來忙去,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心里也軟了,可憐他的想著,

到底這小子還是惦記著自己的身子,這是要親自在她面前洗給自己看吶。果然,

小和尚挑了滿滿一大盆熱水,還備了滿滿兩大桶在一旁後備。然後就不管不顧的

在艷劍面前脫了個精光,喲吼一聲就跳了進去,手忙腳亂的沐浴起來。

其實,小和尚身上並不臟,他進了天人境,一般的塵土灰屑根本無法接近沾

染他的身體,又有天地元氣不斷滋養,就連白艷劍都覺得兒子的身體白凈晶瑩了

許多。

小和尚痛快的沐浴著,看艷劍就那么遠遠的坐在窗前望著自己,開心道:「

娘親,你別這么看著呀,還不過來伺候你家主子沐浴。」

艷劍給他說得臉上通紅,嘴里答應著,卻說什么也不過去。小和尚全身塗滿

皂角,又換了一次水,他自從看過人家高麗王沐浴,白大人也開始講究起來。見

艷劍還是躲得遠遠的,小和尚不干了,就那么從浴盆中赤身跳起,晃著他胯下的

大家伙,朝艷劍撲過去,嘴里說道:「好你個白寡婦,明明是偷懶……你男人回

來了,也不知道過來好好巴結,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艷劍這次沒有再躲躲閃閃的推諉,任由小和尚將她攔腰抱起,衣裙也沒來

及脫,就又跳回到溫熱的浴盆中……

就在小和尚在寬闊的沐盆里替艷劍寬衣解帶時,卻發現娘親艷劍眼睛紅紅的,

隱隱還有淚痕,便停了手問娘親怎么了。艷劍伏在小和尚懷里,動人美眸中含著

眼淚,難過的說:「今日你真的是要成為娘親的男人了……娘親現在也真的是寡

婦了,又曾經給好幾個男人用過身子,還給他們當狗一樣調教過,你會不會嫌棄

娘親的?」

「說什么呢?」小和尚索性用力將娘親艷劍的衣袍扯開,將她胸口纏繞的白

綾解開,把玩著艷劍圓潤的巨乳,一口就刁住一只肥嫩的奶頭,用力的吸吮著,

嘴里喃喃道:「在孩兒眼里心目中,娘親是最聖潔最干凈的女子,天下再美再清

純的女子都不如娘親美艷干凈……娘,您就是孩兒的女神呢,不許你這么自怨自

艾的。」

白艷劍感受著兒子的痴戀,也放開雙臂緊緊將小和尚摟在懷里,差點將小和

尚窒息般的將他的光頭埋在她高高聳起的胸脯里,嘴里也動情的說道:「只要我

兒不嫌棄娘,娘親就永遠不會離開你,永遠陪著我的離兒,再也不分開。」

小和尚可美壞了,他摟著艷劍的纖腰,嘴里芬芳的天人乳不斷入口,不斷得

吸吮讓艷劍豐潤的身子激動得不斷發抖。

「把腿分開點……兒子要玩您下身的肉屄。」小和尚一手把玩著娘親的乳房,

一手沿著艷劍的軟腰滑到她兩腿之間,向著她最為私密的下身部位游去。

「是,白爺。艷劍是你的女人呢……喏,都是你的。娘親的屄花從今兒起,

都是我兒的。我的離兒想怎么玩娘,就怎么玩兒。」艷劍喘息著分開她的一雙渾

圓玉腿,將下身陰戶獻在小和尚手里,任其隨意把玩摳弄她的花唇玉穴。不多久,

艷劍就在兒子的撫弄間,臉帶緋紅,嬌喘不已。但是她情願,願意把自己最珍貴

最私密的陰處全奉獻給兒子,只要他疼愛自己。

小和尚一口氣將艷劍的兩只碩乳的奶水都吸了大半,看著臉色越來越紅潤的

艷劍,抬手就捏住了娘親微尖的下頦,一邊輕吻著,一邊問道:「娘親,你臉怎

么這么紅,身上這么熱……」

「白爺,奴家發浪了,想求白爺狠狠的收拾……離兒,你收用了娘吧。」艷

劍激情的吐出香舌,回應著小和尚的親吻,吮吸著他在自己口里不斷游弋的舌頭,

動情的呻吟著說。

「喜歡我玩你的小屄么?」小和尚的手指靈巧地不斷進出著娘親的蜜穴,艷

劍興奮的將一雙白腿盤在他的腰上,大腿分得很開,讓小和尚的手指侵犯得更加

便利自如。

「喜歡,……我兒做什么娘親都喜歡……哦~~好刺激,艷劍真的是沒臉了,

竟然這么喜歡親生兒子的把玩……很舒服哦。」艷劍扭動著腰肢,一雙巨乳挺翹

著在白離胸口摩擦著,體會著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她感覺自己下身越來越熱,越

來越敏感,在兒子懷里,她真的要融化了一般。

「娘親,我忍不住了,我要插進去了……如今,孩兒已經天人了,應該無妨

了吧。」小和尚感覺娘親的紅酥手已經探到他的胯下,輕柔溫存的撫弄了他的家

伙很久。他也拖住艷劍的肥厚彈手的屁股蛋,捏揉著娘親圓臀上的嫩肉,明確的

感受到懷里的尤物已經動情了。

「傻小子,現在你干娘自然是無礙了,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好了……不過,你

不要娘親給你品蕭了么?」艷劍嗔怪的在小和尚的陽物上扭了一把,發現它變得

更加的滾燙可怕了,臉上一紅,竟然感覺一股即將失身的羞臊。艷劍把臉埋在小

和尚的肩頭,不敢看他。

沒想到小和尚一把薅住她的秀發,迫使艷劍看著自己的兒子,凶巴巴的說:

「還敢害臊,不就是獻身挨操嗎,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吹簫以後再說,現在小爺

等不及了……快,求我!」

「嗯~~~」艷劍並不反感給兒子抓著頭發羞辱,反而她擰動著軟腰,羞得臉

似三月桃花,眼也不敢抬的倔強道:「羞死人了,你這小子要干自己的娘親……

還,還要人家求你,太霸道了吧。」

「啪啪~~」小和尚抬手就輕輕的給了艷劍兩耳光,又趴在她耳邊輕輕道:「

孩兒就是要娘親你求著我操你,我喜歡聽……」

「嗯~嗯~~」艷劍挨了兩耳光臉上更加紅了,痴痴的說:「不求,愛操不操

……小主子喜歡打艷劍,就打個夠好了。狠狠的扇白婊子,看她今後還乖不乖,

老實不老實。」

艷劍犯了淫性,小和尚還偏偏就不滿足她渴求受虐的想法了,不但再不抽她

耳光,還用手探出去將艷劍丹田處的那枚長生針輕輕一拔。那枚長生針可是他白

爺親自煉化過的,如今白大人玄氣充沛操縱自如。白艷劍就覺得一股酸麻的振動

從丹田處向著下身秘處傳遞過去,忍不住啊~!的輕吟一聲,那股酸麻的顫栗從

小腹到內宮,再到體內花徑,最後集中到陰蒂之上。

艷劍雙腳不由自主的一陣亂蹬,雙腿緊緊夾住男人的腰,下身陰戶難耐得不

斷向前聳動著,嘴里告饒道:「好白爺,不拔了好不好,艷劍現在沒力氣運功,

實在太敏感了……白婊子服了,白大奶求小主子臨幸奴家,這總行了吧。你這要

命的小冤家……白大奶掰著小穴,求白爺操屄,總讓您滿意了吧?」

說完,白艷劍就咬著自己的紅唇,兩手伸下去,捏住自己兩片肥美的陰唇,

將中間的粉嫩小穴展露了出來,挺胯晾屄的等著小和尚插入。

小和尚此時也等不及了,他扶著自己的大雞巴,對准艷劍那緊致的腔道,猛

得一挺戳,就感覺娘親肉穴里層層疊疊不知道多少層褶皺嫩肉一下就將他的家伙

緊緊裹住,似道道關卡鎖緊套牢不動,但是當初入侵艷劍蜜穴時可怕的天人威壓

破壞果然消失不見,小和尚也就放下心來。

「啊~~輕些兒個,白爺的家伙太大了,艷劍吃不消呢……」艷劍第一次真個

給兒子插入下身,雖然她後門試過小和尚陽物的可怕,但是還是受不住如此家伙

的猛然入侵。

小和尚也爽得不行,不干不知道,很明顯娘親的下體是天下名器,這一道道

一圈圈的褶皺正不停得蠕動著,似乎迎接著他家伙的入侵,又象推拒般得不斷擠

壓。輕輕一個抽送,那摩擦的快感和濕滑,都讓小和尚如入雲端般快活。

「娘親,你的小屄也是名器呀。」小和尚慢慢嘗試著將他的獨龍鱗片肉刺放

開,緩緩的將家伙抽出只剩龜頭問道。

「哎,哎~~好刮得人家心里好慌……小壞家伙,有你這么弄娘的么。娘的這

只穴叫「重樓疊戶」,最適合白大人慢慢游覽,仔細品味了……

哎呦,輕點捅,

慢慢的磨進去,才讓娘銷魂呢。等娘適應些了,白爺再用力鞭撻好了……呀~~!

艷劍好沒臉,竟然指點兒子如何操娘親。」艷劍羞臊得干脆一口咬在小和尚的肩

膀,留下一對可愛的牙印。

「你還能要臉么?」小和尚猛得一抓娘親的頭發,氣勢洶洶得逼視著艷劍,

一面象她指點的摩擦著大屌緩緩進入,一面在拖住的娘親肥美屁股蛋上狠狠捏住

了一塊軟肉。

「艷劍不敢要臉的……艷劍就是淫貨,給白爺玩虐的……別掐了,娘親疼得

緊……白爺,松松手好不好?娘親給你戳得心里好害怕。」白艷劍已經給小和尚

磨得體軟如酥,不由自主的握住小和尚的手臂溫言軟語的請求道。

「嘿嘿,那你說,你是什么?」小和尚並沒放松娘親的彈性十足的屁股蛋,

反而兩只手都抱了過去,將艷劍的大白屁股掰開,兩根手指不停的輪番在她小巧

的菊眼兒上摩挲。

「啊啊啊~~~艷劍是你的看門狗,看著胯下的門戶給白爺耍的……兒子再干

重些,娘快到了呢,求求你……噢~噢~麻死了!……給白母狗緩一緩再狠狠的

干好不好?」艷劍守不住小和尚的前後夾攻,兩腿一陣痙攣,兩手抱住兒子的脖

子,柔軟的身軀在他的操干下不停的扭動著泄了一回身子。

「學狗叫,學得不像,小爺就干死他娘。」小和尚捏著娘親的屁股,放緩了

抽送的節奏。

「汪汪汪……嗚嗚汪……嗚~~哦哦汪~」艷劍媚眼如絲的輕叫了幾聲,倒也

惟妙惟肖,然後又趴在小和尚耳邊呢喃著:「你這小變態,不許這么侮辱你娘親。

不過娘親好喜歡,你越糟踐娘親,娘親越開心,你盡管使勁戳,娘親受得了……

以後,白母狗就叫給你一個人聽。啊~~又來了!!你這東西太狠了呀,啊~~麻死

了。」

白艷劍雙手扶住浴盆邊,兩腿緊緊夾住小和尚,下身一陣不可控制的哆嗦,

陰戶里層層軟肉將小和尚的雞吧夾得牢牢的,一股一股淫水不斷涌出,她在兒子

的猛烈奸淫下,泄了個痛快。

這是她多年來第一次給一個男人操得高潮迭起,這種舒爽比她進階天人時的

快樂還讓她刻骨銘心。當年邪佛操她身子時候,占有霸凌的感覺居多,雖然也曾

讓艷劍心服,但是讓白艷劍如此動情的奉獻,在心甘情願的服侍挨操中高潮,還

是憑生第一次。

過了許久,艷劍的陰戶才放松下來,那一股噴涌陰精,下身痙攣的快感讓她

渾身癱軟到不行。動情間,艷劍探出香唇索吻,她將白離摟的緊緊的,嘴里說道

:「實在是太爽了,離兒,你快把娘折騰死了……以後,不許疏遠娘親,隔三差

五的要記得來操操白寡婦,她歡喜兒子收拾呢。」

小和尚聽得心里溫暖,也牢牢的將艷劍摟在懷里,兩個人摟抱親吻,恨不得

合成一個人。這一刻,小和尚身子緊密的貼著艷劍的胴體,白艷劍嘴里嘀咕著,

兒子,兒子,我的兒子……眼睛里留出幸福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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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沐浴,白離母子倆足足洗了一個多時辰,小和尚變幻著各種體位,反

復的操弄著娘親艷劍的身子,前穴後庭反復抽插,足足做了三次。

艷劍也徹底放開了,隨便他如何擺弄,不論小和尚如何羞辱她,讓她說一些

不堪入耳的下賤詞語,她都會紅著臉,照說不誤,在床上,兒子就是最大的,她

艷劍就是一名任他擺布得小性奴……最後在白艷劍跪著給兒子不斷的深喉品蕭間,

小和尚還是在娘親的嘴巴里再次射了個痛快。

白艷劍難得的不嫌骯臟,把含在嘴巴里的精液用香舌調弄著,展示給小和尚

看,又淫賤的品味了一下,才揚起玉頸吞了下去。小和尚看著母親淫盪的樣子,

胯下的巨龍再次勃起,這次艷劍乖乖的狗趴在床上,敞開陰關任由小和尚蠻橫的

破開,並任憑小和尚放肆得撞擊她體內的花芯,拍打啃噬她的雪臀。哪怕給他戳

得渾身發抖,也不再退避求饒。

苦挨了良久,小和尚終於運用他的御女道,取得了娘親艷劍的天道。白艷劍

的至尊劍道是可怕而穩固的,若不是她心甘情願得奉獻出來,又是在給小和尚操

弄得高潮迭起,失神無意間,小和尚想取得艷劍的劍道還得很長一段時間不可。

然而母子就是母子,當初艷劍娠時就在小和尚體內留下的劍道經脈無聲無

息的快速恢復著。就像封閉阻塞了多年的河道,被一陣有力的潮水一遍遍地沖刷

開拓一樣。經脈還在其次,最為關鍵的是小和尚領悟品嘗到了艷劍的道。那種殺

戮間形成的至強破壞的法則,需要強大的決心和魄力去劈斬

出一往無前的一劍。

白離得了他娘的道才曉得,那一劍就連艷劍也不是能隨隨便便斬出去的,要

通過她對自然萬物的理解,對這一界天地法則的領悟,才能破壞斬斷天道,斬隕

萬物,歸於寂滅。然而,小和尚卻覺得娘親的道還遠沒有達到盡頭,艷劍的劍道

雖然至尊無上,可斬世間萬物,哪怕是神秘莫測的人間天道也難逃劍力的鋒銳,

但卻斬不到空間輪回,斬不斷綿延的時間鎖鏈,乃至神秘莫測的因果羈絆。

占有著娘親豐滿的身子,小和尚將他的體悟原原本本的講述了出來。白艷劍

用她的圓臀頂了一下兒子,嗔道:「道理自然是這個道理,但是知道和作到還差

老大一截呢。誰都知道天無止境,想一步登天又談何容易,今後小女子就要虛心

聆聽白大爺的教誨了,白爺千萬莫要讓艷劍失望哦。」

白艷劍滿意的看著將粗大家伙侵入著她身子,品味著她天道的白離,作娘的

心里有種說不出的驕傲。這才是她白艷劍的兒子該有的可怕天賦,白離的御女道

不僅僅是掠奪融匯女人的天道,還要再其之上有更為可怕的進展和改變。自己的

修為當然還沒有到盡頭,可以說目前只是遠遠的摸到了劍道的門檻。門檻後面登

堂入室後可怕莫名的力量,在今後的修行中,終於不再需要她白艷劍一個人去面

對,去探索。一劍破萬法,劍斬乾坤,劍道的境界深著呢。

今後她的身邊多了一個人,在茫茫大道的探索中,通過男女媾和雙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