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續(180)(1 / 2)

2020年11月3日

白玉道·續10章

小和尚一行人很快就到達了京城附近,代表皇帝出城三里迎接他的是王大元

帥。這老東西此次出迎,可不再是當初小和尚在京城混的時候,那副拿腔作勢的

油滑嘴臉。如今見了白大人一口一個「白王爺」,對於白大人最近在江南以及高

麗的豐功偉業贊不絕口,極盡溜須拍馬之能事。不但如此,連他四個女兒中,出

落得最為姿色出眾的女兒都帶來了,老家伙竟然以學畫為名,讓他閨女向小和尚

拜師,拜托白大人今後要對他女兒多加指點。

小和尚看了看這位含羞帶臊的元帥之女,也算形容姣好,論姿色並不比沈虹

雪、荊玉瑩差。這位王蓉姑娘排行第二,在京城里號稱「一地芙蓉」又叫「二姑

娘」,頗有些名氣,只是王元帥私下里喜好霸占親女兒的癖好也是天下有名的,

小和尚可不清楚這位小美人有沒有給他親父糟蹋過。所以只是禮貌性的點頭,算

是打過招呼。

同王元帥一起來的還有一位身體虛胖,須發皆白,走路都喘氣費勁的老國公。

這老頭兒白大人認識,卻是晉國公晉文。看來華龍一出事,除去那位遠逃法爾的

侯國公侯敬天不算,皇帝的其他幾位心腹重臣就都又重新集結一堂,准備跟他白

離攤牌了。

白大人看了看身後遠遠追隨的蘇悠,驀然間想起蘇悠的大師姐梁莫清,據線

報說最近這位梁師姐經常出沒於晉府。小和尚感念當初其對自己援手之情,也主

動過去套晉國公的話。沒想到老家伙腦袋搖得跟撥浪鼓相仿,一口咬定,絕無此

事,還要白大人莫要相信坊間傳聞。

小和尚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心道:老東西,還想矢口否認,小爺要收

拾不了你,今後怎么在江湖上混,咱們走著瞧。

進了京城,王元帥晉國公就當眾宣旨,白大人勞苦功高,加上一路上舟車勞

頓,聖上體恤下情,著小和尚回黑軍伺整頓一番,明日辰時再進宮面聖。

本來按照王元帥的意思,還要在接官廨給白大人設宴,由晉國公坐陪,算是

給他接風洗塵。小和尚嘻嘻一笑,說他為官低調慣了,人情他領了,一切還是從

簡,說罷就上馬揚鞭,帶著蘇悠等人直奔黑軍伺的府衙而去。

王元帥鬧了個大紅臉,到也不以為意,連忙命手下人,將女兒王蓉仔細著裝

打扮,趁黑給白大人送去府上。看著王元帥卑躬屈膝的樣子,一旁的晉國公翻著

混沌灰白的老眼珠,呼哧呼哧得直喘粗氣,臉上卻帶出一副不屑一顧的神色。

回了黑軍伺,凌夫人就主動服侍小和尚更衣洗漱,又給辛安然蘇悠安置了隸

屬於她們師徒的房院住宿。

凌夫人非常會來事,給聖醫閣師徒的小院,布置得清幽雅靜不說,還帶有書

房和儲葯房,連煎熬煉制丹葯的煉葯室都一應俱全。

如今的黑軍伺在京城里也是非同小可,開府建衙不說,勢力膨脹得非常迅速,

畢竟得到玉劍閣的全力支持,而京城勢力龐大的無韻谷又礙於白大人的面子不好

橫加干涉。雖然華龍皇帝不是很情願看著小和尚的勢力日益坐大,但是架不住淑

妃總是在他面前吹枕邊風,說到底小和尚的實力越強,女兒蘇悠就越安穩。華龍

皇帝別人的話可以不聽,淑妃的面子總還是要給幾分的。

服侍小和尚用過晚飯,辛安然和蘇悠就知情識趣的告退回房休息。小和尚知

道,當初這位聖醫閣掌門初獵天道,在沒有掌控熟練的情況下,就冒著極大風險

給自己下毒,又給被邪佛驟然說破,逼得辛安然強行將他身上毒道收回,受到天

道極為嚴重的反噬。至今辛掌門也沒能痊愈,蘇悠對此也是憂心忡忡。事實上,

以小和尚如今御女道的修為,只要收取了辛安然的毒功醫道,交合雙修時助其恢

復傷害並不花費多大力氣。

可是小和尚一路上對辛安然和蘇悠是寵愛有加,行淫玩虐花樣百出,可就是

偏偏不在交媾時候,動用御女功吸取辛安然的天道。蘇悠幾次在旁邊伺候時都心

急得不行,有心在暗中幫忙,可都給辛安然默默攔了下來。辛掌門是良醫不自醫,

她總不好厚著臉皮,抹開面子,敞開陰關求著自家相公收了她的天道,再反哺自

己御女玄氣療傷吧。她辛安然堂堂一代聖醫閣大派掌門,即便嫁為人婦,也還拉

不下這個臉來。

反正辛安然也不急,只是作好自己妾室的本分,平日里依然恬靜安然的服侍

小和尚起居。白大人興致來了,要玩她虐她,辛安然也按照白家的規矩,守好做

妾的本分,笑臉相迎,脫衣挺臀,坦然應承,無論小和尚出手耍弄得再過分,都

沒有分毫反抗詆毀的情緒表露出來。辛掌門本就是

這么個淡然溫婉的性子,她以

真情待小和尚,似乎是說反正我安然已經是入了你白家門庭,是你白大人的女人,

收不收妾身的道,幫不幫你侍妾療傷,你白大人自己看著辦。只要她不惹怒自家

相公,觸犯白家家法,白離難到還能將她攆出去不成。

這些情況,凌夫人一路上也都看在眼里。今日回歸了府邸,回房後凌夫人就

乖巧的替白大人款去了外衣,又遞過一大疊銀票和賬目,稱這都是小和尚不在時

候,大公主舅舅鹽道的收項和黑軍伺六扇門下屬江湖門派的孝敬。小和尚現在最

不缺的就是錢,好歹他現在也是高麗異姓王爺,高麗的白王府邸大君李品還著人

給他修建著呢。所以小和尚連看都沒看,就讓凌夫人自己收著,說信得過她的為

人。

凌夫人知道相公放心她辦事牢靠,也就不多說什么,收了銀帳,也自己脫了

外罩的袍裙,只著小衣溫柔體貼的扶著小和尚上了榻。又輕輕騎乘在小和尚的背

上,輕柔得給他捏腰推背。聞著小和尚身上越發濃重的男人味,凌夫人心里十分

的歡喜,自己的這個小男人身上味道越來越好聞了,不但陽氣十足,全身上下還

有股淡淡的檀香味,她清楚這是小和尚佛道煉化後肉身檀化的結果。

小和尚趴卧在床上,舒服得呻吟了一聲,可他終究不是個穩當的性格,手閑

的難受,便向身後撩過去,在凌夫人臀腿上不停撫摩滑動。這女人最近出落得越

發豐腴滋潤了,還別說打玉劍閣出發到京城,小和尚還沒有機會和他的這位侍妾

私下仔細溫存,說說體己話呢,白大人准備今晚好好安撫安撫凌夫人。

「相公,您就真的忍心不去碰對面屋里那位的天道……妾身看她可是吃了不

少苦頭呢。畢竟是艷劍掌門作主明媒正娶回來的,何苦冷眼旁觀,不幫她一把呢?」

凌夫人倒是並不反對小和尚猥褻把玩她的身子,男人有時候並非是那么不容易滿

足。再說自己這後半輩子跟定了他,他要睡自己,也是天經地義的事。

「你啊~……就是心地太善良了,有時候也該跟娘親好好學學手段。辛安然

一天不跟本老爺磕頭認錯,難道我還要上趕著出手幫她么?」小和尚捏住凌夫人

一瓣肥厚的香臀,手上力度漸漸加大了起來,嘴里有一搭無一搭的說著。

「哦~~老爺輕點……再怎么說,都是一家人嘛……哦~~,看著蘇悠那丫

頭,左右為難的,你也忍心?妾身看辛掌門對你也是一片真心的,就別為難她了

吧。」凌夫人忍著夫君在她屁股軟肉上掐擰造成的疼痛,強裝作若無其事繼續給

小和尚按摩,後來干脆就貼身在小和尚的日益寬闊的後背上,用她一對肥乳輕柔

的磨蹭著。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有機會透話給她。只要她過來給我磕頭認錯,本

大人就既往不咎,原諒她這回,勉為其難的破了她這位女聖人的陰關吧。」小和

尚的話引得凌夫人笑得花枝亂顫,明明是收取人家的天道,還順便破開了辛安然

的陰關,自家夫君偏要像吃了天大的虧似的,還定要人家求他。

凌夫人的擔心並不是憑空而來的,此時離小和尚居處不遠的院落中,辛安然

正在徒兒蘇悠的攙扶下,從布滿葯材的浴盆里緩緩站起。

抹凈了身上的汁水葯渣,辛安然仰著光滑玉潤的身子躺倒在一張竹椅上。蘇

悠走過來用麻繩將師父一雙長腿分得大開,綁在竹椅兩邊把手上,又伸手探在辛

安然的胯下秒穴間,一陣柔按推拿,手法快捷熟練。等到師父全身都放松下來,

蘇悠又取過一旁作案上准備好的三寸銀針,在火上消了毒,運針如飛的在女人下

身幾處穴位上刺入。

「啊~~~~」辛安然溫婉的臉蛋上一陣扭曲,胸口上那對木瓜般的巨乳顫

動個不停,晃得人眼花繚亂。

「怎么,師父,很疼嗎?」蘇悠沒心思觀看辛掌門的玉體,反而臉上不無擔

心的問。

「不疼,酥麻的緊……我……我……」辛安然臉上一陣發燒,她其實被徒兒

一陣操作,實際是被催動了情欲。

隨著她的發情,一陣青綠色的霧氣自辛掌門的身上繚繞而出,同時一陣陣異

香回盪在屋內,追根尋源那股股異香的起處,竟然是辛安然飽滿多肉的下身秘處。

可是對於這異香的青霧,蘇悠卻避如蛇蠍,連自身的靈域都放出來了,小心隔絕

著不敢沾染半點。這可是師父的天人毒道,不進天人境的人,沾上一星半點,就

會立斃當場。這還僅僅是天人初期,如若師傅的天道修為越深,將無色無味,更

加令人防不勝防。

「師父,您准備好了么?」蘇悠見辛安然滿面緋紅喘息著點點頭,便從一旁

案上的一只鋪滿碧綠香草的竹籠

里,取出一只通體雪白的六肢蟾蜍。

這蟾蜍有托盤大小,頭生四目,泛著血紅的光澤,凸目回轉間顯得十分靈性。

蘇悠將辛安然的雙腿分得更開,又把雪蟾放置在她的白皙大腿之間。雪蟾好似聞

到了辛掌門的體香,歡快的咕嘎咕嘎鳴叫了兩聲,然後便張開大嘴,兒臂粗的腥

紅長舌迅疾彈射而出,舔舐在聖醫閣辛掌門的屄穴上。

「哦,哦,哦~~~」辛安然哼唧著,把頭仰得高高,嘴里的嬌喘越發的劇

烈。下身那只奇蟾的舌頭敏捷有力,每一次長舌的吞吐雖然舔舐掉不少女子下體

異香涌現的淫水,可是這靈畜吐舌的力道也奇強無比,無異於用一只彈性非常的

皮條在不停抽擊著辛安然肥嫩嬌美的陰處。

蘇悠按著師父不斷顫抖的大腿和手臂,心疼得眼淚都快要掉出來了,嘴里兀

自安慰道:「師父,您再忍忍,這「昆山玉蛤」最喜食天下奇毒,對緩解醫治您

的毒道反噬,最為有效不過。」

辛安然不停的隨著玉蛤的舌擊,身體不停地隨之抖動顫抖,胴體上下已經是

一層細汗。徒兒蘇悠所說的,她又如何會不知道,但是這種療法治標不治本,那

可是毒功天道,每天自下身淫水排出這么一點點,想要克服反噬的毒功,無異於

杯水車薪,沒有個一年半載實在難以見效。自己下身快速療傷神功排出的體液盡

管異香撲鼻,可越香代表著毒性越強,以玉蛤的貪食,如何會不力道迅猛的舔食,

自己的肉屄可都給它的蟾舌抽舔得紅腫了。好在辛安然療傷心法獨步天下,勉強

還支撐得住,只是這身心情欲卻難以化解,一陣陣快感和興奮伴隨著疼痛羞澀只

能靠辛安然掌門自己挺過去。

看著師父銀牙咬著的紅唇,已經有血絲留下,蘇悠凄然起身道:「要不我再

去找公子說說,憑什么他用了您的身子,卻不幫您療傷……您的毒道如此霸道,

他難道就不想收歸己用么?」

「別去~!」辛安然一把將徒兒拉住,臉上也顯露出凄楚的表情,說道:

「別去求他,相公這是在懲罰安然啊……我自己惹得禍,還須自己抗著,除非相

公願意,否則,……啊~~不行,我要到了……哎呀~~!」辛安然渾身一陣哆

嗦,死死抓住蘇悠的手腕,下身不停的高低起伏,另一只手握住自己胸口的巨乳,

不停的掐捏,將那枚嬌嫩的乳頭捻得紫紅扁平。她身子太軟皮膚太嬌嫩,只這么

捏得幾把,就留下數道紅腫的指痕。

「咬我,蘇悠,快咬我……噴出這股水,為師才算過了今晚這關。」辛安然

把下身小穴不斷湊近昆山玉蛤,似乎這異獸舌擊力度越大,她越舒爽似的。

蘇悠不忍看著辛掌門如此糟蹋自己,連忙湊過去,捏住師父一只玉乳,開口

就咬了下去。辛安然的奶子,天下美乳榜第二,又酥又軟,皮膚好到極致,平日

指甲一劃都是一道血印,蘇悠咬在嘴里,只感覺彈潤嫩香,四感俱全,自己的小

小鴿乳是無論如何比不了的。

「使勁,使勁咬我……啊~~~!」辛安然把一雙長腿大大劈開,分成一字,

從胯間蜜穴里一股股淡青色的體液噴薄而出……那玉蛤咕嘎一聲,再不去理會辛

安然的美穴,貪婪的舔舐噴出來的香水。

辛掌門隨著高潮,身子舒服得癱軟,無力的瞅著蘇悠,眼睛里兩行清淚無聲

垂落。蘇悠趕忙從懷里取出一只小瓶,倒出龍眼大小一顆葯丸,塞入師父水潤的

肉屄內,又用她纖長的手指在腔道里面不停的撥弄著,混合辛掌門穴內的淫水,

將葯丸化開。

隨著葯力的行開,辛安然才算安靜下來,在蘇悠輕輕的撫慰下,她緩緩偏過

頭安然睡去……

「黎瑩最近怎么樣……在曹梓潼那里過得還好吧?」小和尚享受著身後凌夫

人溫香軟玉奶子的溫存服侍,一時間又惦記起黎瑩來了。

「你這花心的夫君,有妾身陪您找樂子還不夠,還偏要惦記著要我們母女同

床么……當日玉劍門里,你身邊的母女也不算少了,還不夠盡興么。」凌夫人想

起自己和女兒黎瑩一起陪侍小和尚的情景,還是有些羞臊到不行,想了想回答道:

「黎瑩那丫頭年輕,前陣子據我門內弟子回報說,她在望洲整日里跟曹家那丫頭

走得很近……兩個人假鳳虛凰的,似乎玩上癮了,你這位正牌夫君要再不出面管

管吶,咯咯咯,沒准哪天就被人家閨房姐妹掃地出門了,也未可知呢。」

小和尚頭腦里也立即就反映出曹梓潼矯健結實的身子,把嬌羞稚嫩的黎瑩強

行按在她閨床上,恣意欺凌,二女紅鸞磨鏡的動人艷景……白大人心中一個激動,

翻身就把凌夫人若芸壓在了身下,三把兩把除了她的小衣,握著她胸上的肥乳捏

玩,得趣道:「她們是怎么玩的,你可是知道些什么詳情……說來聽聽。」

凌夫人給他揉搓得身酥體軟,分開雪白的大腿就將自己的男人腰身夾在腿芯

里,喘息著嗔道:「我們女人家閨房里的曖昧你也有興趣,我的夫君大人,你也

太變態了些。看吧,一聽這些,相公的下身都硬成這般了……哦,妾身不行了,

老爺之前要打嗎?是鞭子還是棍子,妾身叫她們去准備好,送過來。」

「黎瑩這當女兒的,身在望洲離得太遠,小爺現在管不著她……她的娘親眼

下可就在本老爺的床上,先狠狠收拾收拾她娘好了……既然你剛才那么聽話,伺

候的你相公如此舒服,今夜就不對你用刑了……來,張嘴。」小和尚抬手一把取

過一旁燭台上的一支兒臂粗的蠟燭,命令凌夫人張開嘴巴。

凌夫人聽話的張開小嘴,吐出香舌,任由小和尚捏著,眼看著他將滾燙的蠟

滴點落在她的軟芯嫩舌上……疼得她花容失色,眼淚滾滾的幾欲滴落,可是凌夫

人是個逆來順受的性子,夫君要收拾玩虐她,她也只能乖乖受著。小和尚在凌夫

人嘴里滴了數滴燭淚,又將紅燭移到她飽滿的酥胸上,捏著她乳上軟肉,用滾燙

的蠟滴摧殘她胸上兩顆嬌嫩的肉葡萄。

「夫君……疼~~~」凌夫人手里將床單抓得緊緊的,見小和尚手里的蠟越

放越低,蹙著峨眉,楚楚可憐的抱怨道。

「我就喜歡看你這幅委屈的表情,想哭還不敢哭,想躲又不敢躲的……疼啊,

給爺忍著吧,怎么也要這支蠟燭滴完才許你盡興。」小和尚干脆將蠟燭倒過來,

眼看著一滴滴烤化的蠟淚滴在凌夫人雪白的乳房上,每一滴落下去,凌夫人的嬌

軀都會痛苦的一陣哆嗦顫栗。

「是……妾身忍著就是了。請夫君憐惜。」凌夫人若芸扭動著柔軟的嬌軀,

卻真的不敢掃了小和尚的興,只得由著他在自己身上胡鬧折騰。那一滴滴可怕的

蠟燭落花,帶著灼人的溫度,從她的玉乳到溫潤的小腹,沿著白膩細腰到膏腴的

陰阜,不停的垂落下來。

凌夫人疼得受不了啦,便輕輕抬手握住小和尚的大腿,搖晃著,哀求他可憐

可憐自己。小和尚玩得正在興頭上,哪里管她,手里的蠟燭有小半根烤化滴落在

凌夫人陰阜那片溫順的陰毛上。待得蠟油冷卻積了厚厚一層,小和尚將之拈住,

猛得一扯。這還是他在高麗墨帝收拾佛母艷心時學來的把戲,今晚有幸試用在自

己小妾身上。

「啊~~~呀~!……痛煞人了,嗚嗚~!老爺欺負人~~」凌夫人眼看見

自己胯下修剪得貼體的一小片陰毛,被蠟淚粘連得撕扯下來不少,還是忍不住的

哭出聲來。

「啪啪~!」小和尚獰笑著就抬手給了凌夫人兩個嘴巴,嘴里罵道:「誰允

許你哭的,給爺收回去……手,用手把下面掰開,我要燙屄。」

「別……別……妾身那地方太嬌嫩了,受不得老爺作弄的。」回應她的自然

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凌夫人委屈兮兮的只好伸出小手,拈住胯下兩片陰唇,把

蜜穴內的嫩肉展露給他喜淫好虐的夫君。她知道,終究是要合了他的意思,否則

還不定使出什么要人命的花樣來折磨人呢,這一處黑軍伺的刑房,可是她一手打

理的。

「啊~~~!!夫君大人,饒饒我吧……太疼了,賤妾小屄會給你燙腫的

……啊~~不行,妾熬不住了~啊~~放過我吧,老爺~!」凌夫人掰著屄,看

也不敢看蠟燭滴落摧殘她穴內嫩肉的可怕場景。但是不看不等於不疼,灼熱的蠟

滴燙得她不斷起伏挺送著腰胯,試圖緩解停滯粘連在屄內軟肉上蠟滴帶來的痛楚。

然而,一切告饒和扭動都是徒勞的,只要小和尚不停手,凌夫人發現她除了發出

一聲聲嬌細凄慘的哀鳴,什么也做不了。她只能苦苦咬著嘴唇,等著她的男人玩

得盡興,才會放過她。

「燙腫了更好,一會兒小爺操起來想必就更加的緊致。」小和尚伸手將小妾

嫩穴里的凝固的蠟油摳出,在她給燙得紅腫的嫩穴里,再次滴入新鮮滾燙的蠟滴。

「哎呀~~!啊~!疼啊~!求求你,放過妾身這次吧,老爺,求求你…

…女人那地方不是您這樣玩兒的……嗚嗚……干嘛呀,奴又沒惹到您……嗚嗚~~」

凌夫人哭得淚眼紛飛,不斷用腿夾著小和尚的腰腹,下身陰戶疼苦得一陣陣的痙

攣,終於忍不住,一股清流噴涌而出。

「你就會欺負人,奴的小屄疼死了呢……嗚嗚嗚~~」凌夫人手掰著屄,不

能奈何小和尚,索性張開小口一下咬住小和尚的肩頭,狠狠的咬下去。

小和尚倒也不運功反抗,任憑她咬噬自己肩膀上的肌肉,笑道:「你的身子

不就

是給爺玩,給爺虐的么?只要爺高興,你敢不依從?」

「若芸不敢的……但是相公手也太狠了,把奴的那里都燙傷了。一會兒還怎

么玩兒啊,就知道顧著自己快活,妾身這里還不跟殺豬一樣。」凌夫人委屈的將

鼻涕眼淚都抹在小和尚的小衣上。

小和尚哈哈一笑,把紅燭放在一旁,脫了身上小衣給凌夫人抹了抹眼淚,又

俯下身親吻了她一口,笑道:「疼點也沒法子的,誰讓你相公就喜歡這個呢…

…燙傷了,沒關系,蘇悠那里有葯,塗了隔日便好,明晚保證還你一個應承相公

燙屄的粉嫩小穴。」

「明晚還要來呀?……不要,不要,就是不要~!你想折磨死若芸么?我可

不是辛掌門有愈體玄功,每次給你抽得鮮血淋漓,轉眼就能恢復如初的……嗷~~!」

凌夫人訴苦的話還沒說完,小和尚就趁著她挺胯掰屄的當,扶著碩大堅硬的家伙,

一棍而入。凌夫人就覺得自己的陰穴像要給他戳穿了一般,加上龜頭肉棱觸動了

滴蠟燙傷的嫩處,疼得她全身直哆嗦,眼淚忍不住又奪眶而出。

小和尚知道自己的這位侍妾是身邊女人里最為聽話乖順的一位,自己讓她掰

屄,不松口她是絕不敢松手的。若是換做蘇悠,或是南宮幼銘,老早跟他翻臉,

在他身下折騰開了。所以小和尚也是故意欺負她性子弱,扳著凌夫人的大腿,腰

胯聳動,狠抽猛插,記記倒底,干得女人痛不欲生。

「說,老爺正在干什么呢?」小和尚給侍妾夾得舒爽,嘴里兀自不肯放過,

凶猛的逼問道。

「老爺正在操奴家的小淫穴……啊~~!好疼啊,夫君一點也不心疼奴家

……若芸給您干得快要疼死了呢……嗚嗚嗚。」凌夫人小女人似的咧開嘴大哭,

小手不停的捶打著身上操弄著她的男人。

小和尚權當不知,笑著咬住凌夫人的肥乳,不停啃吸著,嘴里道:「你也是

老實,我讓你掰屄就掰屄,說燙那里就燙哪里……你就不知道運功護著點兒?」

「若芸不敢……若是相公玩的不爽利,不喜歡妾身,那怎么辦呢?……最後

倒霉的還不是若芸自己。」凌夫人索性把兩條粉腿都高高舉起,用手抱住腿彎,

將她肥美的下身挺將出來,供小和尚恣意戳弄頂撞。

「怎么會不喜歡你?不喜歡你能把你第一個娶回家作妾么?……天下女子這

么多,比你好看的更不在少數,為什么小爺就不娶別人,還不是為了隨時可以享

受虐玩若芸的樂趣……給爺夾緊點,我快射了。」小和尚親咬著凌夫人粉嫩的脖

頸,下身巨龍根本就沒有停過,每一記抽送都把整根雞巴拔出來,再有力的撞進

去,頂得凌夫人花心酸痛麻酥,說不出來是痛苦還是快活,她給男人弄得狠了,

只得放開聲,嗷嗷的亂叫。

一陣疾風暴雨的抽送,小和尚再次強吻住凌夫人的芳唇,下身死死頂住女子

的陰關,濃厚磅礴的精液噴涌而出,嘴里喃喃道:「老子干死你,干死你算了

……說,喜不喜歡給相公操?」

「奴家喜歡的,特別是老爺往死里操若芸的時候,簡直開心死了……嗯,嗯,

相公只要玩得開心就好,妾都歡喜的。」凌若芸緊緊抱住自己的男人,哎~~看

這架勢,小和尚這一晚是不會放過她了,明日能不能下來床都不好說,但是這不

就是她的命嗎?難得他還如此眷戀自己的身子,說實話,凌虐的時候是苦點,但

是真干起來,小和尚本錢太厚,還是蠻舒服的。

凌夫人緊抱著小和尚說什么也不肯給他爬起身來,就讓他那支霸道的家伙侵

泡在自己潤濕的肉穴里,她喜歡男人干完她還壓在她身上的感覺,特別有安全感。

可惜,兩個人甜蜜的狀態並沒有維持多久,就在小和尚慢慢重振雄風,准備

再給凌夫人來頓狠的時候,就聽房門外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向這里走來。

是蘇悠,這回連凌夫人都聽出是哪丫頭過來了,發出如此清楚的腳步,想來

是這丫鬟讓兩個人有個事先准備。

小和尚哪里還管那些,他死死按住凌夫人的手腕,連她想把扛在他肩頭的雙

腿拿下來的動作都不許。白大人這回是誠心給那個死丫頭看看,小爺玩女人,從

來都是這樣,又不止她們師徒一個。

蘇悠並不知道房間里具體是什么情況,在門外時只是聽到凌夫人的喘息淫叫

聲漸漸平息了,她試著敲了敲門,聽到小和尚在里面說了聲,進來。

小丫鬟蘇悠便推門而入,卻一眼看見床榻上,帳簾也沒放,公子他正扛著凌

夫人兩條圓潤雪白的大腿在肩膀上,一只白花花滾圓肥厚的屁股被扳得高高擎起,

女人最為私密的陰戶和菊門屁眼兒就那么明目張膽的展露著……小和尚的大雞巴

還直挺挺

的戳在凌夫人的肉門里,一股股乳白的液體混合著女子晶瑩的體液不斷

從那肉屄里溢出……凌夫人身上,床上,地上,還有剝落下來紅紅的冷凝後的蠟

痕,二人方才干過什么可想而知,這一切都絲毫不落的被蘇悠看在眼里……何況

還有一股濃濃的淫靡味道回盪在房間里。

「哎呀~!……你們,你們可真不要臉~~!」小蘇悠雖然知道她的這位主

子什么德行,也見過小和尚玩女人,事實上她自己在床上也沒好到哪里去。

但是她畢竟是剛剛從外面過來的,沖撞了小和尚的好事不說,凌夫人平日里

總是非常端庄干練,一副得力手下模樣,如今赤身裸體、劈腿挺臀的給他操得屄

水橫流……小蘇悠驟然見了還是臉蛋上發燒到不行,她急忙捂著臉扭過頭去,不

敢再看一眼。

「哈哈……好蘇悠,是不是在對面房里,聽著本公子辦事行房,心里癢得實

在厲害,想要跟凌夫人一起服侍小爺呀……害什么羞,脫了衣服過來便是,要不

要叫上你那只會假裝正經的師父一起?小爺我今夜一男戰三美……」小和尚按著

凌夫人一對美乳,又開始在女人身上抽出挺入的戳弄起來。

小蘇悠捂著耳朵,對著牆壁哆嗦嬌小的身板,埋怨道:「什么和什么呀,方

才有眼線傳信到……說我師姐又出現了,而且孤身一個人進了晉國公府。蘇悠,

蘇悠是來求公子想想法子的。你,你還有完沒完?整天就知道搞女人,也不膩煩。」

「甚嗎??」小和尚和凌夫人都停下了動作,異口同聲的驚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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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里的夜晚還是熱鬧非常的,在不宵禁的時候,夜市酒肆都會開放到很晚,

有的花樓會館甚至還通宵達旦。晉國公府雖然沒有閑雜人等敢來聒噪,但是也同

樣是燈火通明。今天晚上,兩位不速之客終究是不甘寂寞,他們趁著夜色像一陣

風一樣刮過府外的垂柳,探入到府院中來,來人自然是小和尚和丫鬟蘇悠。

按照蘇悠的意思,本來是不主張小和尚今晚夜探國公府的。當初若說大師姐

梁莫清是被逼無奈屈身從賊,如今白大人和聖醫閣辛掌門師徒都進京了,她依然

不來黑軍伺求助一二,就顯著特別的古怪了。除非梁師姐覺得小和尚一甘人等幫

不上她的忙,或者是不想讓師傅和蘇悠涉險。

以白大人的意思,也不必什么暗訪,既然有可靠線報發現梁莫清入了國公府,

就憑他白大人如今的面子,堂而皇之的登門要人,他一個年邁體衰的晉國公還敢

不乖乖的放人么?可是凌夫人和蘇悠卻都覺得事情絕沒有想的的那么簡單,最後

三人折中,明察換成暗訪,小和尚帶著蘇悠先去晉國公踩踩盤子,摸摸對方的底

細再說,如果方便直接把梁莫清救出來就更好。

人說一入侯門深似海,何況是堂堂一國國公爺晉老爺的府邸。以小和尚的神

識探測,跟著蘇悠兩人在晉國公府也探查了將近一個時辰。晉國公後院內眷妻妾

小姐住宅府邸都探索遍了,也沒見師姐梁莫清的蹤影。蘇悠看看小和尚,莫不是

這晉國公府還有什么機關地牢,私密刑堂之類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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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也是找得有些不耐煩了,他讓蘇悠附近給自己把風,白離一個縱身跳

到一處閣樓頂上,放開神識仔仔細細的對晉國公府每一寸空間的搜索。不多久,

蘇悠就聽小和尚啊~了一聲,念叨了句,可恨。便翻身下來,拉著蘇悠就向著後

院一處幽深所在飛掠而去。

蘇悠原本以為他發現了什么地牢的蛛絲馬跡,沒想到小和尚拉著她來到一處

下人穿梭往來,忙得不亦樂乎的一處院落所在。這一處國公府院落,沒什么特別

地方,一陣陣的柴火油煙味,聽起來聞上去像是府內的廚房。蘇悠正奇怪間,不

知道小和尚帶她來這里做什么,就見小和尚遠遠的一指。

蘇悠順著方向看去,就在廚房大院附近不遠的一處柴房後進,數匹駿馬拴養

在那里。在柴房和馬棚之間的夾道旁,有一盞忽明忽暗的燭燈。燭燈下的一處石

柱上,用鐵鏈子拴著一名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的女子。這名女子被趴伏著鎖禁在一

處二尺高的石案旁,那石案墩看上去像是給府里人等預備上下馬用的踩腳石。

女子雙手帶著鐐銬固定在石墩上,脖子上被鐵鎖拴在石柱上,身後有一名馬

夫打扮的猥瑣漢子,正抱著她白膩肥滿的圓臀賣力聳動著……那女子低著臉,叉

著雪白的雙腿,翹著屁股,雙手緊握鎖鏈,一下一下隨著身後男人的猛烈撞擊,

顫動著可憐的身子,兩只看上去規模不小的奶子給壓扁在石

案上,隨著男人的操

弄在石面上摩擦不已。

「他奶奶的,你這賤婊子怎么像條死魚似的……大爺干了半天,你竟然一點

反應都沒有。」那馬夫打扮的漢子,按著女子豐厚的屁股,一邊死命的抽插,一

邊揚起手里的馬鞭就在女子結實的大腿上抽了一鞭。叭~!的一聲,一道血紅的

鞭痕就出現在女子大腿的肌膚上。

挨打的女子「嗯~~!」的呻吟了一聲,痛苦的揚了揚臉,在一旁燭燈的掩

映下,蘇悠看清了女子的臉龐,正是她苦苦找尋的大師姐梁莫清。

梁莫清此時發髻凌亂,俊秀的臉上充滿疲憊和屈辱,她那件隨身常穿的紅色

戰袍披風早已給卷曲揉搓的不成樣子,耷拉在她一身遍體鱗傷的白肉旁邊,披風

上面塗滿了一道道白色的乳液干涸留下的痕跡。

「哎~~我操,我說馬老三,你玩歸玩,別動粗好不好……你他娘的把這只

母畜打壞了,大爺還怎么玩。」旁邊暗處,一名下廚打扮的佣人從角落里走過來,

抬腿就踹了那馬夫一下。

「卧操!……唉呀~,趙二哥,瞎他媽亂踢什么,看看吧,老子射了吧。」

那馬夫冷不防,一陣哆嗦,就在梁莫清屁股上噴射了出來。

「你他媽往哪兒噴呢,惡不惡心……快給她洗洗。」那位下廚的仆人捏著鼻

子罵道。馬夫捏著疲軟的家伙嘿嘿一笑,扯過女人的紅披風胡亂擦了擦,又從旁

邊馬棚里提來一桶飲馬的涼水,嘩~~的一聲潑在女子的胴體上,用一只刷馬的

刷子嘩嘩的刷洗了幾下……然後,從身上取出一個銅板,丟在石柱旁邊的破瓷碗

中,嘴里罵罵咧咧的走開了。

那一桶冷水激得大師姐梁莫清全身一陣顫栗,她吃力的抬起頭看了看,但是

雙手都給鐐銬固定住了,上身想支撐起來也是頗為吃力……身後的仆廚,走過來

一把又將她推倒,用她身上的大紅披風擦抹著女人身上的水跡,嘴里呵斥著:

「你這騷婊子,蹲到石案上去,把屁股給爺挺出來,挨操時候出點動靜……否則,

爺就用燒火棍捅你的那小地方,信不信……好好伺候大爺,明天跟老爺求求情,

讓你再晚幾天伺候這幾頭御馬。」

梁莫清聽了並沒有多大反應,只是吃力的抬腿蹲跪在石墩邊緣上,將肥白的

屁股挺了出來。那仆廚拉著她的柳腰,掰開屁股蛋,挺著硬邦邦的下身就捅操了

進去,剛想抽送,就覺得雙眼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