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前傳(14)抓奸在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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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莉媛此刻只能依照自己身體的本能行事,雖然她口中還在做著最後的垂死

掙扎,但雙手已經不知不覺地緊緊抓住呂江的胳膊,整齊光潔的手指甲也深深地

嵌入呂江的肌肉內,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腿自覺地夾緊,讓呂江的大手難以移動。

不過,呂江並沒有移動這只手的意思,他想要趁熱加火、更進一步,順勢將

自己的身體往下壓去,兩條多毛的大腿正好頂住白莉媛的大白腿,似乎想要就勢

將那兩條大白腿分開,讓自己胯間那根已經搖頭晃腦的巨根瞄准那處光潔無毛的

蜜穴。

時此刻,白莉媛已經重新躺回那張長桌上,她面若桃花、眼神迷離,嫣紅

的櫻唇小喘著細氣,雙腿之間依舊在為呂江的手指動作而顫抖不已,被手指一頓

攪動,先前呂江射在里面的精液又流除了不少,將胯下那一片的桌面都粘濕了。

白濁的精液在黑色實木桌面上極為顯眼,就像此刻呂江胯間那根鐵棍般翹的

高高的陽具一般。

白莉媛已經無力拒絕,或者她的身體語言已經表現不出拒絕的意思,眼看著

呂江的碩大陽具已經湊到了蜜穴口,紅得發紫的大龜頭已經頂到了那兩片腫脹的

蜜唇上,只要呂江的腰往下一沉,那根熱得發燙的棒狀物就會順利地插入白莉媛

已經充分潤滑的腔道,順著呂江先前射入的精液痕跡直插進入那片溫暖多肉的迷

宮。

白莉媛也心知肚明這一切的發生,她已經閉上了雙眸,掩蓋住自己瞳孔中無

法控制的欲望,帶著幾分無奈、幾分期待地迎接接下來的一切,包括呂江的生殖

器。

但這一切並沒有發生,而是在最關鍵的時刻嘎然而止。

隨著鑰匙在門鎖內打轉的咯吱聲,這間房間的大門突然被用力地推開,兩個

人影出現在了門口。

一個身材中等、面容平澹的中年婦女顯然就是呂家的保姆阿嬸,她那張朴實

無華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不過那對細細的眼睛後面卻隱約閃露著光芒,好像

對桌面上那對赤裸著的身體交纏的男女有著特殊的興趣。

另一個女人是坐在阿嬸推著的輪椅上,她身披著黑色絲綢睡衣,雖然睡衣的

面料十分高級柔軟,但穿在婦人身上卻無法凸顯任何身材,因為她的身體除了骨

頭就剩下一層薄薄的皮膚了,睡衣下擺露出的兩截腳踝就像是骷髏一般,只掛著

一層青白色的皮膜,整個人就像是縮水般套在過大的睡衣內,顯得十分地詭異。

相比之下,婦人那張臉蛋有一頭長長的披散在胸前的頭發遮掩,視覺上沒有

那么地嚇人,但那張原本應該還算美麗的臉蛋由於過度的消瘦,兩只眼窩深深地

下了下去,嘴巴也干癟得像個老太婆,再加上慘白得發青得臉色,卻令她整個人

看起來陰森森的,好不嚇人。

這婦人顯然就是呂江的正室呂太太,按道理說呂江之前已經吩咐阿嬸給她服

用的葯里下了催眠的成分,所以呂太太應該整個下午都在自己卧室的床上渡過才

對,但呂江的計算雖然盤算得好,卻忽略了白莉媛肉體的誘惑力,再加上初次征

服這個美艷的尤物婦人,不免沉溺其中,在她那具得天獨厚的肉體上盡情施展身

手,一下子就忘記了時間。

不知不覺中,呂白二人在這個屋子里呆的太久了,窗外的日頭都已經下落都

不知曉,呂江還想要繼續在白莉媛身上梅開二度,卻不知屋里另外一頭的呂太太

已經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呂太太不知道是對自己丈夫的行為早有預感,還是從某些信息中得到了線索

,雖然身體不良於行,但卻在阿嬸的協助下找到了這間屋子,並且將正在媾和的

這對男女抓奸在場。

雖然呂太太是個半殘廢,身體動彈不得,但她只是坐在輪椅上,出現在門口

,就帶來了一股令人心寒的涼氣,而她此刻雙目一動不動地緊盯著那對男女,原

本就很瘮人的眼珠子就像要從深深的眼窩中蹦出來般,瘦的皮包骨頭的臉頰上青

筋不斷抽動,整個臉蛋猶如鬼魅般令人心驚,又讓人生懼。

任何目睹了眼前這一刻的人,完全可以理解呂太太此刻的心情,因為她眼前

的這對男女實在是太不堪入目了。

白莉媛就像一只光熘熘滑膩膩的大白羊般,兩條大白腿分叉地被呂江扛在了

肩膀上,一副任由男人生殖器肏弄的模樣,雖然呂江的那根玩意兒並沒有插入,

但一顆紫紅色的大龜頭已經湊到了蜜穴口,而白莉媛那光潔無毛的蜜穴口,兩片

紅腫的蜜唇上沾滿了白濁透明的汁液,顯然之前早就被呂江的陽具所蹂躪光顧過

了。

而呂江光著中年男人瘦削的身軀,身上除了汗漬和性液的痕跡,還有白莉媛

在高潮階段胡亂揮舞手指,用力在呂江身上留下的指甲嵌入的痕跡,此刻他的模

樣與平日里衣冠楚楚、派頭十足的大領導風范相去甚遠。

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動作語言上,這對男女方才在這間房內通奸的事實已經

昭然若揭,兩人突遭此變,都是忙得手忙腳亂,一下子身體僵在了那里,無法及

時做出反映,尤其是呂江,半趴在白莉媛的上方,看上去就像只多毛的大螃蟹,

別提多別扭了。

你……你們……做得什么事……你們這對狗男女……呂太太氣急敗壞地訓斥

著,平時她說話都是有一句沒一句的,好像

需要耗費頗多的生命力,此刻在極其

激動的驅使下,竟然連著蹦出了好幾個句子。

而她那青白青白的臉皮上,也因為激動而冒出了幾塊紅痕,看上去非但不顯

現生命力,反而加重了詭異感。

保姆阿嬸站在後面,對兩個主人的對峙毫不關心,她就像一個局外人一般,

饒有興趣地看著呂江與白莉媛的窘相。

呂江畢竟是呂江,身為一家員工上萬人的大企業的老總,經歷過大風大浪的

考驗,雖然被妻子抓奸在床,但他的心理素質和應變能力很強,很快就從先前的

驚詫中恢復了過來,他很快挺直身子,松開白莉媛還放置在肩上的大白腿,一個

翻身下了長桌,一邊撿起地上散落的衣褲穿上,一邊好整以暇地道:對不起,親

愛的,讓你受驚嚇了,我一會兒向你好好請罪道歉。

邊說著,呂江已經穿好了褲子,雖然下身那根玩意兒還沒有完全軟下去,導

致西褲的襠部隆起了一大塊,但衣裳上身的呂江,已經不再像先前那般滑稽,原

有的威嚴又重新恢復了過來。

他對著按兵不動阿嬸挑了挑眉,使了個眼色,沉聲道:阿嬸,你怎么不照顧

好太太,讓她跑這么一趟,如果太太出點什么差錯,都是你的責任。

呂江雖然聲厲言疾,但阿嬸卻彷佛木頭一般,依舊面無表情地答道:是太太

自己要來的,我只是聽她的吩咐。

呂江翻了翻白眼,怒道:還不快點推太太回房,不然她著涼了可不好。

阿嬸臉上終於露出不情願的神色,但她還來不及執行任務,坐在輪椅里的呂

太太卻出現了動靜,只聽得噗通一聲,整個人從輪椅上飛了出去。

方才呂江下桌子時,白莉媛終於找到機會擺脫這副窘境,她也趕忙活動有些

發麻的雙腿,趕忙熘下桌子,撿起地上的衣物遮住自己的身體。

趁著呂江說話的空隙,其他人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白莉媛先找到了文胸

和上衣,將自己布滿男人抓痕的奶子給遮住了,但她想要去拿自己的內褲時,不

巧那條內褲卻掉在里門口頗近的位置,她小心翼翼地撿起內褲,還沒來得及床上

,一直滿臉怒容坐在輪椅上的呂太太突然轉過頭來,兩只死魚般的眼睛盯著白莉

媛,好像要把怒火全部發泄到她身上,一雙瘦骨嶙峋如雞爪般的手指將輪椅柄抓

得咯吱咯吱作響。

心虛的白莉媛不敢在呂太太面前穿上衣物,正要退回屋子的角落,沒想到呂

太太不知哪里來的一股力氣,居然雙手一撐,整個人從輪椅上脫離飛出,朝著白

莉媛撲了過去。

措不及防下,白莉媛被她這一撲,癱倒在地,雖然呂太太的身體沒有十幾斤

重,撲在身上也傷害不了什么,但她那包著皮膜的骨架子冰涼得好像死人一般,

長長的頭發宛如枯草甩在白莉媛身上,令她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嚇得白莉媛

連連尖叫,她想要擺脫呂太太走開,但不知為何,手腳都像是被抽了筋脈般使不

出氣力來,只能露著光熘熘白膩膩的下半身和兩條大白腿坐在地板上,口中慌不

擇言地道:吖……不要碰我……別……動我……吖誰知呂太太對她仇恨極深,突

然張開干癟的口,露出里面僅存的幾顆甚少使用的牙齒,一口咬在了白莉媛光潔

柔膩的大白腿上,這一口雖然談不上什么力氣,也不怎么痛,但是卻嚇得白莉媛

魂飛魄散,她更是尖叫連連。

幸好這時候呂江趕了過來,他動作麻利地將呂太太從白莉媛身上抱了起來,

像抱著一個長過頭的女娃娃般,將她重新放回到輪椅上,然後半跪著抓住呂太太

的手,語氣十分溫柔地道:親愛的,有什么事都是我的錯,我一定會向你賠不是

的,你不要為我生氣,不要氣壞了你的身體,那我的過錯可就更大了……呂江在

這里好言安慰呂太太,阿嬸便向還呆坐在地板上的白莉媛使了個眼色,白莉媛這

才從方才的驚愕中清醒過來,她趕緊抓著自己的內褲和裙子,連滾帶爬地從輪椅

後方跑出這個房間,生怕在房間里多停留片刻,就會被呂太太陰魂不散地纏了上

去。

在門外囫圇吞棗地穿好了內褲和裙子,白莉媛這才發現自己把鞋子和裁縫包

拉在了屋內,但她一想起呂太太的樣子、她冰涼如嬰兒的身體,她咬在自己身上

的觸感、那間房間里狼藉不堪的抓奸現場,就算給她錢也不願意再進去了。

正在躊躇間,房門打開了一個角,阿嬸伸手把的鞋子和裁縫包扔了出來,白

莉媛如獲重寶,趕緊過去取了鞋子,混亂穿在腳上,拎起包包趕緊往屋外跑去。

在白莉媛轉身離開的那一瞬,她看到最後的一幕是呂江單膝跪在輪椅之前,

兩只手抓著呂太太的雞爪,口中不知在和他的合法妻子說些

什么。

白莉媛雖然聽不見,但是她分明看見,呂江和呂太太說話時的表情和神態都

格外地專注和溫柔,就像他不久前與自己說話和做愛時那般專注和溫柔。

白莉媛心中一片迷惘,她用力甩了甩頭發,好像要把呂江的面容,以及呂江

這個名字,從自己的腦海中甩出去般,然後她挺起胸膛,邁著尚且有些酥軟的大

長腿,不顧腫脹下體還殘留著呂江留下的精液痕跡,快步穿過此刻靜悄悄四下無

人的庭院,快步走出黃昏下的呂宅。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呂宅外什么動靜都沒有,好像之前下午發生的一切只不

過是個幻夢,唯有送白莉媛來時的那輛桑塔納還停在原處,負責駕車帶她來到呂

宅的程陽也還在車上。

白莉媛一臉茫然地坐入車內,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程陽卻也沒有

開口問些什么,他只是靜靜地在一旁觀察著身邊的少婦。

原先出門時盤得整整齊齊的發髻已經盪然無存,那一頭光潔烏亮的長發蓬松

地披散下來,前額凌亂的發絲顯然是被汗水浸透過,那張不著一絲脂粉卻美艷動

人的臉蛋上,比先前來的時候多了幾絲血色,讓她原本就睛白如玉的膚色更顯白

里透紅,看上去更加增添了幾分艷色,只不過她的兩瓣櫻唇顏色比先前更加鮮紅

了,嘴角似乎有些唾沫的透明痕跡,看上去好像略失端庄,卻格外誘人。

就像她身上沒有整理好的衣裙般,襯衫胡亂扣了幾個口子,其中一粒口子扣

歪了,露出的口子足以讓程陽可以窺見里面肉色的文胸,以及一截晶瑩如玉的奶

肉,恰好上面還有一條粉紅色的指痕,這都讓程陽心臟跳動個不停。

而她雖然穿好了筒裙,但忘記穿上肉色的絲襪,兩截又白又細的小腿直接露

在外頭,在光潔如玉的腳踝處明顯又是兩圈被人手指握過的痕跡,這兩圈青痕在

她白的透明的皮膚上極為明顯,令人為之嘆息。

從白莉媛的發型、衣物和身體上的痕跡來看,程陽不難推測出,之前整個下

午的時間,呂江與這個誘人的少婦在屋內發生了什么,從白莉媛的身體語言來看

,這次呂江肯定得到了他一直孜孜以求的東西。

只不過,白莉媛原本那雙明艷動人的雙眸中,此刻卻猶如死水般缺乏光澤,

瞳孔呆呆地看著前方,與她茫然的臉色組合在一起,好像尚未從某些驚悸的沖擊

中蘇醒過來。

程陽猜對了上半場,卻沒有猜中下半場。

他心知肚明呂江讓白莉媛到他房子內的目的,所以很容易猜到白莉媛在那間

房子里發生的一切,但他卻不知道呂太太突然起來的插手抓奸在床的片段,所以

程陽只是在羨慕呂江艷福不淺的同時,暗自也為白莉媛的美色垂涎不已。

而白莉媛卻還在因為方才被呂太太抓奸造成的沖擊而心神不寧,她沒有開口

說話,程陽也沒敢去驚動她,兩個人各懷各的心思,在車子里默不作聲地坐了半

響。

眼見得車外的光線漸漸暗了下來,呂宅中再次亮起了燈光,昏黃的光線意外

顯得溫暖而又安詳,好像之前發生的一切都不存在般。

白莉媛看著燈光,心中若有所感,她挺了挺胸膛,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輕

聲開口道:回家吧。

程陽點了點頭,發動起汽車引擎,飛快駛離呂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