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回廊一夢聽芳雨(2 / 2)

她忙收回雜念,咬唇搖頭,垂額抵在他肩上,喃喃道:「沒,是雨兒……心里太快活了,擔心……哪天這些都沒了,該怎么熬下去。」

「走江湖的人,莫要想得太遠。」他緩緩將她放平,淡淡道,「今朝有酒今朝醉。」

「嗯。」她抬起白酥酥的臂膀,攬住他,不叫他往下滑。

他微微皺眉,仍想縮身。

她又抬起白花花的腿兒,纏住他,聲柔氣嬌,眼波如醉,「主君,進來吧,雨兒……早已透透的濕了。我不用你總是先給我快活,我想跟你一起快活。」

「哦?」葉飄零將腿一挪,果然不再往下,屈肘伏在她身上,騰出一手順著那鼓鼓的肉包兒一摸,指尖掠過萋萋芳草,果然觸到了一層油潤溫膩,覆在嫩嫩的屄芯肉上。

她嬌吟一聲,嫩嫩的腳掌將他纏得更緊,壓著他湊近自己火熱光滑的裸軀,急喘吁吁,如芳如蘭,帶著淡淡酒香,彌漫開來。

「主君,雨兒……不要指頭。」她捏住他乳頭,循著心意搓弄,腳跟貼著他的臀,一下一下地壓。

她不介意放浪形骸,只因她知道,他更喜歡如此,喜歡她坦然,不裝模作樣。

「那你要什么?」他低聲逗弄,堅硬陽物已在手中壓下,熾熱的頭兒,正貼著她溫軟的窩兒。

她身子火熱,醉意盎然,咬著他的耳朵,喃喃道:「我要你的陽,戳……戳我的陰……」

「好。」

葉飄零挺身坐起,反手抓住她赤足拉到身前,往起一抬架在肩上,一手抱臀一手壓下碩根,運力一刺,靈龜探首,擠開層層溫軟腴嫩,沒入到少女細致濕滑的花蕊之中。

「哈啊……」她朱唇半開,嬌聲婉轉,只覺花穴之中被塞得滿滿當當,沒留半點縫隙,玉門關內,層層疊疊,直至孕宮之外,到處都是他。

這便是交合,交歡,身子相交,合歡一體。

跟著,駱雨湖馬上捏緊拳頭,咬唇蹙眉。

她已非常熟悉葉飄零的做法,她所期待的歡愉,將跟在一段時間的忍耐之後而來。

葉飄零輕輕吻了吻她的腿,手掌順著乳肉摸下,撫過微微起伏的下腹,長吸口氣,逆著那層層嫩褶兒的吸力往外一抽,跟著狠狠貫入。

「啊!」駱雨湖暢快嬌呼,花心如碎,芳心如醉,被他抬起的那只腳掌,足趾情不自禁便舒展開來。

葉飄零行雲布雨從來都是飛流直下,瀑布破空,一手捏乳,一手摸足,叫她身子微側,雪股箕張,直挺挺的活龍往當中紅艷艷的嫩縫鑽進撤出,翻江倒海。

駱雨湖早已應對自如,抬起一手撐住床頭,免得碰疼了腦殼,余下一掌握住另一邊沒被垂憐的奶兒,隨著他的動作旋轉揉搓。

沖擊漸密,她的淫聲也越發高亢。如今與他這般歡愛,莫說是在千金樓這樣怎么叫也無妨的地方,便是在尋常客棧里住著,只要他不說叫她安靜,她便要喊出所有的愉悅。

她要叫他知道,自己不痛,不脹,不難過。

她要叫他知道,自己是何等的快活。

不多時,情潮眩目而起,蜜釀泉涌而落,駱雨湖心神俱醉,迎湊著他依舊密集的沖擊,嫩管兒一緊,泄得酣暢淋漓。

女子泄身,陰穴自然撮攏,一道一道勒著男兒陽具,格外快活。

但葉飄零猛沖片刻,還是放緩下來,俯身與她輕柔廝磨,深埋牝內玩弄片刻,等她稍稍過去那股勁兒,才將她換個姿態,側擺身前,從後面挺身耕耘,攪弄出波瀾陣陣。

酸麻肉核被他繞腰按住,後面一頂,駱雨湖身子一動,小豆兒便如被他揉了似的一挪。她嗯嗯啊啊叫著,這次迎合得更短了些,就腿兒狂顫,陰津橫流。

她如今也有了些心得,趁著渾身發緊的時機,收腹夾臀,微微扭腰,讓牝口小嘴兒叼奶頭般含著肉龜吸吮。

如此研磨片刻,她終於如願聽到他一聲低喘,臀肉一緊被他握住,嫩膣里又是一陣狂風暴雨。

約莫百十抽過去,葉飄零往她身後一貼,輕哼一聲,通體酣暢,陽精噴涌,射入到她花芯深處。

白蜜黏腥,蕊管緊湊,陽具一退,便自然擠出,緩緩垂流。

駱雨湖大仇未報,本不該惦念太多,但此刻愛意正濃,情不自禁將指尖塞入微腫膣口,妄圖讓那一汪子孫,都蓄進她孕宮之中。

知道葉飄零一夜至少也要出精三次,她捂著下身轉頭過來,將發絲往後一撥,依偎在他懷中道:「主君,趁我還有力氣,也叫我來,你歇歇,好么?」

葉飄零口中不答,摸了摸她汗津津的鬢發,翻身仰躺,眯起雙目。

駱雨湖心中一喜,拿過汗巾夾在股心擋著,趴在他身上一口口親吻,一直親到那仍沾染著不少淫汁浪液、燈燭映照微微發亮的陽物上。

那些本就都是兩人身子里流出來的,她輕輕一嗅,吐舌環繞,為他仔細舔凈,跟著口唇洞開,學成牝戶模樣,將那再次昂揚的棒兒吞入。

駱雨湖不擅此道,舌兒墊著吞吞吐吐,動了百余下,覺得這寶貝已硬足,便給自己鼓了鼓勁兒,起身抬腿,顛倒乾坤,騎在了葉飄零身上。

他頗有興致望著她,一手枕在頭後,一手伸向下腹,指肚上勾,輕巧撥弄著她的淫核。

肉豆方圓最是敏感不過,駱雨湖忙道:「主君莫玩,你一玩,雨兒便沒力氣了。」

「如此便沒力氣,明日罰你多蹲馬步半個時辰。」

「哼嗯……」她嬌嗔呻吟,白白的臀兒一扭一扭,還是將那染遍津液的肉柱一寸寸吞入腹中。

褶皺舒展,孕宮推壓,她舒暢吐氣,不去想打聽來的那些奇技淫巧,只循著心中所思,身子所欲,柳腰擺動,乳晃臀搖。

可女子在上終究不是那么容易,她技巧笨拙,經驗稚嫩,晃到酣處激動不已,噗嚕一下,滑溜溜的雞巴便脫了出去。

她急匆匆往下一坐,葉飄零趕忙伸手將她一托,道:「對准。」

她這才醒覺,自己差點便坐歪了。這要是給主君將雞巴坐折,她怕不是要悔恨到去亂墳崗里找棵歪脖子樹,自掛東南枝。

扶回去又動了一陣,見她速度越發遲緩,葉飄零不耐,道:「你跪好,將屁股抬著些。」

駱雨湖嬌喘吁吁,點了點頭,一串香汗滴落。

他屈膝踩住床板,雙手扶住她滑嫩大腿,腰背發力,自下而上仿佛拿出了穿天勢頭,咕嘰咕嘰猛沖不休。

她哎哎呻吟,雙股戰戰。平素被日,暢快時本就如在雲端,此刻身子當真浮著,更是好似腰被頂得飛起,直上九天。

不到一盞茶功夫,她便泄得一塌糊塗,費勁夾在牝里的精精水水稀里嘩啦流了出去,澆在葉飄零毛發之中。

泄身後,天旋地轉,她重回下方,伏身撅臀,又擺成最羞人卻格外爽利的姿勢,小狗兒似的挺著。

酣戰中宵,燈盞續了回油,又再熬干熄滅,駱雨湖覺得腿肚子都有點抽筋,總算是迎來了第三股熱騰騰的陽精。

「主君,你……你還要么?你若還要……雨兒……得去洗洗。」

「夠了。」葉飄零摟過她,親口額頭,「你靠里躺,我來整整被褥,咱們歇了。」

「我來吧……這該是我的活兒。」

「今後在外行走的時候還多,不必分那么清楚。」

「可……哦。」她見他眼底難得有柔情涌動,心窩撒了一桶蜜似的,這會兒就算他說太陽是南升北落,她也只會嗯嗯附和。

葉飄零將鋪蓋草草整理一番,上床哄駱雨湖入睡,靜待片刻,才悄悄抽出胳膊,下床穿衣。

束發之後,他將長劍抽出,拿在手里,路過桌邊,拿起酒壺一飲而盡,抬閂開門,走了出去。

庭園之中,月如碎霜,燈籠紅光照出的斑駁樹影下,俏生生立著一個姑娘。

「林夢曇,你到底所為何事?」

她大概是此前站得近,聽了些不該聽的,面上紅撲撲一片,恍如醉酒,聽他說話,還小鹿一樣往旁跳了半尺。

「你……你……那個,嗯……完……結束了?」她支支吾吾,結結巴巴,說話都顛三倒四。

葉飄零不以為意,道:「我聽到有人在外面等著,稍稍快了些。之後還要趕路,我也不忍心讓雨兒太累。」

「我……這……你……」林夢曇抬起手,窘迫道,「稍等!」

她說著轉去旁邊樹後,抬手掩面,狠狠上下搓了搓,深深吸氣,長長吐出,如是往復再三,才轉回原處,神情平靜許多,朗聲道:「葉少俠,我急匆匆來求見一面,是為了我個人,和百花閣的安危。我怕,若是今晚無人庇護,我這條命,都留不到明日朝陽初升。」

葉飄零不願她吵到自家女人安眠,便抬手示意,往院門處走去,道:「為何來找我?藍家有隱龍山庄的副管事,有名門世家的小爵爺,還有天下第一女劍客謝煙雨的高徒,怎么,他們加起來,都護不住你?」

林夢曇額現微汗,緊張道:「我若教他們一起護著,便是師叔那樣的下場。」

「哦?」

她咬了咬牙,道:「害死我師叔的東西,叫五毒瘴。那是西南邊荒巫門傳承下來的奇毒,嗅入幾口,便再無回天之力。百花閣精研此道,我事後又悄悄驗過屍體,絕不會認錯。」

葉飄零停下腳步,扭頭道:「這能說明什么?」

林夢曇雙手交握,抿唇猶豫片刻,緩緩道:「這說明吃飯之時,列席眾人之中,有人與葯紅薇合謀,將我師叔,殺了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