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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魚魔王 西湖銀魚羹 11719 字 2021-01-04

維納看看莫里斯,已經自顧自的開始從包里拿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就知道其實自己沒什么選擇的余地,乖乖把衣服脫了。莫里斯把維納脫下的那點布條丟進葯水里然後再取出來,然後開始往維納身上塗一種葯水,順帶給了維納一個面罩,然後面罩外面也塗滿了葯水,一會葯水就干了,然後用另外一種顏料一樣的東西開始在維納身上畫類似於魔法陣一類的東西,等干了以後就讓維納把那幾片布條繼續穿上。

「不知道行不行,里面那層是一層隔絕層,不說完全但是能隔絕大部分負面能量,後來塗上的魔法陣則是一種偽裝,讓這些能量以為你是同類,你帶著這個面罩呼吸會有點困難,因為這里的亡靈大概是仇恨一切活著的東西,所以通過這個面罩讓你的呼吸看起來就像是沒有一樣,缺點是你可能覺得有點呼吸困難。對了,別用斗氣,一用斗氣這偽裝基本就無效了。」

「你們法師總有辦法,不行就把我冰凍起來或者時間靜止起來或者丟進你的背包帶出去……」

「我又不准備出手,你當然得自己求活。」

「!」

「我要出手還有什么觀察的樂趣,直接暴力拆解了這鬼地方不好嗎……」

「那你直接暴力拆解啊……」

「我不!」

「你有病啊!」

「你有葯?」

維納很徹底的無語,這個腦子里裝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法師完全就是看熱鬧加搞事的心態,明明可以自己搞定非要看著她們掙扎。

「我昨天陪你上過床你能不能?」

「不然我連這些都不會幫你做……我已經是破壞自己的原則了,還給你蹭了很多裝備。」

維納聽完只能垂頭喪氣的繼續往前走,呼吸的確有點困難,但是還不會影響自己走路,主要是不能用斗氣以後,視力和體力開始大受影響。看著莫里斯和沒事人一樣維納心里不停的碎碎念,越往前走視線越差,感覺周圍莫名其妙的產生了一些濃霧,突然回頭的時候居然看不到莫里斯,維納的心跳陡然開始加速,這時候一只手攬住她的腰,緊張到她已經把劍拔了出來,看到是莫里斯才算松了口氣,莫里斯在她的耳邊低語。

「霧里有東西……」

說著給了維納一副眼鏡,維納戴上以後立馬看清了周圍,一些如同活屍一樣的人在霧里挪來挪去。看著這些活屍,維納找到了幾個熟人,指了指某幾個穿著盔甲的活屍,維納指了指自己劍上的紋章。莫里斯立刻理解了,這些活屍就是以前派來村子里的那支小隊。維納抽出帶著的短劍,悄悄的走近活屍,從背後一刀切斷了活屍的脖子,然後後退,軟底鞋子讓她走起來悄無聲息,加上她身上的掩飾咒文,慢慢的維納清出了一條路。

本來沒有斗氣的話,殺這么多活屍體力基本也要耗盡了而且活屍也沒這么好殺,通過恢復手腕提供的恢復維納覺得還行,力量手腕也提供了相應的輔助,看了看手腕,維納感覺很滿意,戰士和法師,有裝備和沒裝備真的是不一樣的,在就要穿過濃霧的時候,濃霧中突然閃過一雙紅色的眼睛。

「吼!」

維納的戰士本能幫助她躲過了一道氣刃斬。這個時候再不用斗氣那就是找死了,丟掉面罩,火之斗氣立刻充滿了全身,一時間維納周圍的霧氣都被推開。活屍開始慢慢的向她圍過來,幾個沖的特別快的應該是那幾個見習騎士,見習騎士生前都已經摸到斗氣的邊緣了,一些已經開始產生一些斗氣,死後被暗能量感染變成了死亡騎士,當然還是見習的。

「龍鱗!」

維納直接喊出了魔法的名字,手上的戒指閃過一道光,維納的身上多出了一層鱗片,看起來就像蜥蜴人一樣。隨著叮叮叮的幾聲,幾把劍砍在她的身上,被龍鱗擋住,就破了一層皮,然後迅速被斗氣修復,火之斗氣直接充滿了劍身,直接燃起火焰,一劍掃過幾名死亡騎士,死亡騎士頓時被凈化了,被施加了龍鱗魔法以後維納直接硬抗傷害換擊殺。

劍剛揮完維納立刻向後跳了一步,又是一道氣刃斬飛過,躲開了以後,然後直接沖進活屍堆里,閃過某只活屍的時候就順手一刀解決到,不停地快速移動氣刃斬也沒什么命中率。

「吼!」

濃霧中沖出一個巨大的身影,一把誇張的巨劍直接掃過,維納擋住了攻擊依舊被拍飛了出去。一個巨大的活屍從濃霧中現身,全身都已經變黑,身上流著綠色膿液的怪物,雖然還是人形。不過托他的福,他的一劍雖然把維納打飛了出去,順帶一清掉了不少活屍,看起來它並不管友軍死活。維納剛剛站穩第二擊就打了過來,被維納閃開然後順手一刀在怪物的身上斬開一個口子,不過很快就愈合了。

怪物隨手的兩劍被維納彈開然後直接的劈砍被再次躲開,附帶斗氣的一擊劈砍打在地上濺起無數的小石塊如同雨點一樣打在維納身上,維納只好抬起手擋住自己的眼睛前部,畢竟無論是龍鱗還是斗氣,眼睛對於人類來說太薄弱又太重要,實在是不能不防。維納人順帶著向後退但是怪物的劍已經跟著砍了過來,維納這一次沒能彈開,倒不是因為沒跟上,而是維納的劍直接被砍斷了,順帶連著左臂一起被削了一刀。

如果不是因為有龍鱗魔法和斗氣加持,維納的應該已經身首異處了,現在左臂的傷口深可見骨,血直接飆了出來,黑色的能量瘋狂的向傷口涌動著,阻止維納的火焰斗氣修復傷口,維納直接把手中的斷劍甩向怪物,然後捂著手臂轉身逃跑。

「莫里斯!救命!」

莫里斯剛才就已經看出來維納絕對不是這個怪物的對手了,怪物在濃霧中已經摸到了九階的門欄,還有一把古代魔法劍,維納一個七階戰士,用著一把制式騎士劍實在不可能打倒對方,准確的說沒有力量手腕維納連彈刀都做不到,一開始幾回被打趴下,莫里斯思考著不過分暴露自己能力又能幫助維納打贏的辦法……

「你他媽不能上過我就不管我死活!」

莫里斯正在地上畫法陣的時候聽到這句直接一口水噴了出來,心想我他媽不正在想辦法嗎?看著維納連躲帶閃的被怪物追的滿地圖跑,傷口的黑氣越來越濃,地上的血跡,莫里斯知道維納是真扛不住了。

「向你左邊跑,50步地上有法陣,把它引進去!」

維納聽到莫里斯的叫喊聲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個閃身往自己左邊跑去,怪物跟在後面緊追不舍。莫里斯看著維納後腳剛踏出了法陣的范圍,用魔杖往地上一插,刷刷刷六根鎖鏈扯住了怪物,地上顯現出一個法陣,周圍帶著6個輔陣,怪物就被捆在法陣的中央,輔陣中幻化出來的鎖鏈死死的扯住怪物,雷電系的力量在不停的對怪物造成傷害,麻痹著怪物,驅散著黑色的負面能量。

維納看怪物被限制住,沒多想立馬把自己包里莫里斯昨天丟給她的恢復葯水打開一口灌下去大半,然後剩下的澆在傷口上,傷口就如同灼燒一般的燃燒著,黑色霧氣被從維納的體內驅趕出來,傷口慢慢的開始愈合,收口,盡管還有一道恐怖的疤痕,這個可以等空了用斗氣消除,現在就沒空管了。

「我殺不死它……」

「我知道,我他媽不在想辦法嘛!」

維納看著莫里斯不知道哪里撿來的長槍,放在一個他畫出來的法陣里,然後在長槍上嵌入一塊紅色的寶石,快速的念著咒語,長槍開始變紅,燃燒。怪物掙扎的越來越猛烈,捆住怪物的鎖鏈已經被掙開了兩條。

「快點!快點!」

「老子他媽不是快槍手,再嗶嗶我他媽自己跑路!」

維納閉上了嘴,看著怪物又掙脫開一條鎖鏈,也不知道是因為疼還是因為緊張,汗不停的往下滴。

「就他媽一發,打不中就得死!」

莫里斯一個漂浮術一把附魔過的一次性長槍就如同甩給維納一樣,維納接住長槍,死命的往里面填充火焰斗氣,長槍本來就被零時附加上了火焰魔法,雖然魔法和斗氣不是一個東西,但是同屬性是能有加成的,長槍本來就已經如同被火焰包裹著一般,被填充大量斗氣後開始如同太陽一樣明亮,維納握著槍的手都如同被燙傷一樣,怪物扯斷了最後一根鎖鏈,然後向著維納沖過來,維納拼盡全力把手中的長槍甩出去,怪物試圖用劍去格擋,即便是魔法劍一樣被擊碎,怪物的整個上半身都被這一槍給摧毀,連帶著黑色的濃霧一起被焚燒的干干凈凈。

然後維納直接如同虛脫一般倒下來,被莫里斯托了一下,沒摔到。莫里斯對維納使用了一個漂浮術,然後帶著維納逃似的離開了通道,不久後濃霧慢慢的又把通道填滿了。在一個角落里,莫里斯在地上畫上陣法,然後啟動,自己和維納兩個人就躲在里面。

在自己的包里隨手摸了幾下,假裝了一下又掏出一瓶恢復葯水,給維納直接灌下去,然後是摸出一瓶葯膏,給維納燒傷的手塗上,又換上一種葯膏,塗在維納受傷的手臂上,從維納齜牙咧嘴的表情上來看,她應該疼的厲害。

「還以為你會拋棄我……」

「我想……」

「你是陣法師?」

「……我的特長的確是魔法陣。」

「還他媽以為你是個半神階或者亞神階呢……」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就當你是吧。」

「怎么,後悔前兩天像狗一樣汪汪叫了?」

維納搖了搖頭。

「說起來,你是第一個沒丟下我還救我的,我從開始當戰士,就一直被人拋棄,也習慣了被人拋棄。你知道的,戰士什么的,數量太多,死起來也快,剛才我沒看到你的時候真以為自己已經被拋棄了。」

「你掛了我拿那個村姑泄欲,還是去找那個未成年的?」

兩個人互看了一眼,都笑出了聲。維納慢慢的坐起來,恢復葯水的效果還是很好的,加上手上的恢復手腕也在不停的給維納提供著能量。

「那,老爺,我們下面怎么辦?」

「這個法陣大概能堅持三到四個小時的樣子,你快點休息恢復,然後我們繼續向前走,沒有退路了……」

「如果真不行,你拋下我一個人走吧。」

「你要我說老實話還是騙騙你?」

「嗯?真話是什么?騙騙我又是什么?」

「能跑路我他媽早跑了。」

維納楞了一下,然後笑出了聲,笑了一會就睡著了,畢竟她現在斗氣都用光了,體力也耗盡了。

莫里斯要是維持現在的力量當然是出不去,就這一點來說他還真沒撒謊,不過要真威脅到他,莫里斯也會毫不猶豫的解除限制。

維納現在沒有劍了,得想辦法幫她弄一把,莫里斯的只有一把劍,就是他自己用的魔劍湮滅,這玩意兒要是交給維納估計維納分分鍾就要失去自我了,所以不行,也因為自己的劍實在太強,莫里斯以前壓根沒保存過什么其他的劍,導致現在沒有適合的武器可以給維納用,聖劍怎么就選了那么個小丫頭呢……莫里斯想出去找找看看有沒有武器,剛想動結果發現自己的衣服被扯了一下,看著維納的手還拉著他的衣服,想想還是算了,也不急於一時。

說起來這么多年閑著沒去學個鍛造是不是自己也太懶散了點,莫里斯盤腿靠著牆坐著想到這個問題,人的負面情緒里懶惰是必然,所以自己是條咸魚也沒啥奇怪的吧。把手伸進包里摸索著,貌似還有幾塊以前不知道什么時候丟里面的礦石金屬什么的,到時候找人幫她去做一把劍吧。弄了一點食物和水出來,兩片面包加塊肉,還沒送到嘴邊就被維納搶走吃的飛快。

「沒睡著干嘛不睜眼?」

「餓的睡不著,睜了眼尷尬,手扯著你的衣服是怕你跑路……」

維納說的倒是很直接,戰士使用斗氣以後會感到飢餓難耐什么的也是正常狀態。兩個人就坐著,莫里斯在切肉,維納死命的吃。

「剛才你想去哪來著?」

「你的劍不是玩完了么,你說我這里魔杖還能找到個替代品,戰士的武器……」

莫里斯做了一個攤手的動作。

「一會找找看吧……」

「以後找人做一把。」

「你有材料?」

莫里斯點點頭。

「那你用魔法能不能簡單的鍛造?」

「我又不懂鍛造……」

「唔,其實也沒那么麻煩,一般來說,如果我身處絕境,需要武器的話,什么都可以,比如說剛才的你弄的那根長槍,你需要我能揮得動,足夠堅固就行。」

「你的意思是,棍?」

維納點點頭,莫里斯心想如果是棍的話那的確可以,只需要把金屬融一下,弄成棍的樣子然後刻上兩個法陣就可以先用著了。於是莫里斯從包里摸出來兩塊金屬錠,然後在地上畫出一塊小的魔法陣開始熔煉,對於莫里斯包里什么都能摸出來維納已經不想吐槽了,畢竟一個陣法師,你知道他的包到底通向哪?

很快金屬就被魔法火焰熔成了液體,然後根據維納的要求變成了棍子的形狀,本來槍一般都很長,但是維納這里要近身戰斗而不是列陣,所以棍子只弄了一米五的樣子,隨著棍子冷卻下來,維納稍微握了一下……

「這么重……」

「別急,你自己說要堅固的……」

莫里斯繼續在棍子上用一些葯水畫啊畫的。

「試試,輕了重了?」

調整了幾次以後終於有個適宜的重量,然後莫里斯繼續在棍子上畫法陣,可能是出於法師的習慣,還加了點寶石上去。

「棍子上加了減重,堅固,有寶石的那一頭算是上面吧,可以使用照明,應該會比較適宜你的火系斗氣,你稍微輸一點試試。」

維納向棍子里輸入斗氣,棍子上端就如同火把一樣開始照明。

「哦,厲害厲害,這玩意兒挺好用的嘛……話說你這種人怎么不多一點,這樣弄裝備就簡單多了。」

「外面法師的主流是研究型和戰斗型,像我這樣的會被人說不務正業,況且我也不想一群人整天找我要這要那。」

「那我算是撿到寶了?」

陣法師算是法師的一個分支,特點是利用魔法陣,或者說,他們什么都要靠魔法陣,進入陣法師的主場你會死的很慘,陣法師出了自己的主場,也會死的很慘……關鍵是陣法師,更多的時候,是被當做工具人壓榨,用來制作魔法物品,制作法陣什么的,所以除了很多低等級法師被迫或者被逼著干這一行,高等級的幾乎神龍見首不見尾,誰願意一天到晚被人要這要那呢,哪怕是求著你,萬一有那么幾個你還得罪不起的……

維納露出了狐狸似的笑容,或者說,她通過自己的所見腦補出了一個真相,就是莫里斯這個陣法師,因為等級高,所以不想被人整天的麻煩壓榨,於是就偽裝成一個游學者,在大陸上不停地游盪,一個地方呆幾個月就走人,這樣別人很難找到他,和他接觸的人短時間也看不出他是什么職業,或許以為他就是一個隱藏身份的法師,關系也不會好到問他要什么他就會給。只有像見識過他的戰斗方式的維納才知道他是一個陣法師。

而且因為維納沒臉沒皮,所以才會去給莫里斯暖床,也會去翻他的包,一般高傲點的戰士哪可能干出這種事……不過也因為她沒臉沒皮,所以才活到了現在,要是她也和某些大戶人家的小姐一樣會了斗氣就把自己當回事,那早死的透透的了。

「你現在看起來像只偷到雞的狐狸。」

維納擦了下口水,開始轉移話題。

「沒有的事。說起來,我想到一個事情,剛才你讓我看的幻象,人類農場,人懷孕要十個月,他們那種消耗方式,怎么看都是消耗啊,也彌補不了死掉的啊……」

「怎么說呢,天賦這個東西很奇怪,比如說你的父母就不過是普通人,但是你有戰士的天賦。戰士和戰士生出來的孩子一定有戰士天賦?不一定的,法師也是,尤其是,法師因為長期浸淫魔法。」

莫里斯的眼中閃著銀色的光芒,這是長期浸淫魔法的結果,很多高級法師都會這樣,所以有時候要判斷法師的等級也可以通過這個來判斷。

「和一般人不太一樣了,比較難以留下子嗣,而且即便留下子嗣,也未必會有魔法天賦,魔法王朝為了收集有魔法天賦的孩子,消耗過多的人口,就讓普通人盡快的生育,僅此而已。」

「……那么,那些沒天賦的孩子呢?」

「你沒通過幻象看到這里的人吃什么嗎?」

「!」

維納看到的是一個孩子被傀儡抱走了,也就是說那個孩子是幸運的,至少他有魔法天賦……

「魔法王朝的人很多?」

「嗯,人口巔峰期可能有現在的一百倍的樣子。」

維納長大了嘴,一百倍!

「沒錯,法師一方面剝削壓迫著底層的普通人,同樣因為法師們的強大和保護,普通人的數量也驟增,就像這一季文明,騎士老爺們一方面剝削壓迫著農民,另一方面又要保護農民,雖然他們的出發點是保護自己的財產,但是不能否認,在魔神橫行,野獸遍地的世界里,他們的武力的確是有這個必要。順帶一提,別說的你很無辜一樣,你作為一個七階戰士你也算是剝削和壓迫的階級。」

維納想了半天自己一個戰士去和學者辯論貌似很不合適,再說這個人還是自己的金主。

「好了好了,別討論這種問題,說起來你怎么對好久之前的事情知道那么多。不過我更關心怎么從這鬼地方出去。」

莫里斯作為一個歷史見證者當然會知道這些,但是總不能說自己親眼所見吧,也只好把話題岔開。

「說了我是博學者,書上沒寫有很多東西和遺產上能查到一些,凡是魔法比較興盛的那一季文明,遺留下來的這類東西都和很多。至於出去,沒辦法,向前走,把這鬼地方的守護者弄死,停下那些還在運轉的設備,把這鬼地方拆了,咱們就能跑路了。」

維納有些為難的看了看陣法外面,雖然什么都沒有,但是真的什么都沒有嗎?

等維納手上的傷恢復了,手臂的傷也不影響行動了,兩個人決定繼續向前走,為了保險起見,莫里斯又給維納灌了一瓶斗氣恢復葯水下去……

「你有這種好東西就不能提前給我點……」

前面的路程走著一時沒遇到什么特別難處理的怪物,隨手打碎了一個骷髏兵,維納又開始了碎碎念,莫里斯看了她兩眼,問了句你知不知道這玩意什么價,維納就閉嘴了。

「該死的有錢人……」

「別一天到晚說上過我的床,兩個手腕一條項鏈,還有給你灌下去的葯水塗的葯,棍子你肯定是不打算還了對吧,我已經可以去地下拍賣場買一堆性奴回來了,種族都能挑一挑。」

莫里斯這話說的是一點沒錯的,低等級的戰士發把刀或者發根長槍就可以趕他們上戰場了,人類打仗的時候很喜歡用的民兵炮灰就是這樣,沒等級,隨便丟個武器給你就是你被強化了,快送,不對,快上!但是高等級的戰士,如果沒有對應的裝備,在戰斗中就是吃虧吃的厲害,維納出名是因為痴女,而不是有多能打,而且維納對付的人里大多數都是三階內和剛四階這種。

「老爺,和你商量個事。」

「又想摸我的包?」

「我向你效忠吧。」

「干嘛……」

「你想干就干啊,現在要都行。」

莫里斯盯著維納看了一會,看得維納有點不自在。

「我怕你一出這個迷宮就跑路了,再也找不到你。」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戰士和你一樣,什么都沒有,在底層掙扎,被人利用,被人坑害,你或許覺得你很慘?從我游歷的經歷來看,你很普通。」

「我知道啊,但是不是說運氣也算實力的一種嗎?我機緣巧合下遇到了你,難道我抓住這個機會有什么錯?要和某些大小姐一樣昂著頭鼻孔看人?」

「說起來沒臉沒皮也算你的優點了,不過你有多不靠譜你自己心里沒點數?」

「那以後沒事我就把項圈戴上?或者在你身邊就狗爬?你想牽著走也行,再過分點就是和奴隸一樣屁股上烙印了。」

莫里斯再盯著維納看……

「好吧,好吧,我不插科打諢了,我知道自己就七階,問題是沒點背景身家的戰士,也就到我這個水平了,有身家背景的你會帶著?而且我好歹是個女人,你帶個肌肉兄貴在身邊你覺得自在嗎?你要玩點什么我也不介意,你想和大城市里那些牽著女奴走的老爺一樣玩我也不介意,你說我這樣的也少見了吧,你看能不能……」

莫里斯想了想,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看得維納汗毛直豎,隨著一個響指,莫里斯手指上一種黑色的火焰燃氣。

「試試溫度。」

維納心想反正自己是火系斗氣能怎么個燙法?手就直接伸了過去。

「哇,燙燙燙燙……」

「發明者法術的法師不說是個天才,也算是個人才,把火焰魔法和靈魂魔法結合,弄出來的這種靈魂之炎,可以直接灼燒人的靈魂,問題是這個法師弄出來的這個法術,非但不會傷害肉體,也不會傷害靈魂,它唯一的作用,就是讓人痛苦,算是一種屢試不爽的拷問手段,一般人抗不到一會連小時候尿過幾次床也會講出來,如果你有足夠的毅力想出頭,跟著我白吃白拿,時間要求不長,一根蠟燭的時間,這個火我會放在你的……」

莫里斯隨手點了點維納的奶子和逼。

「當然我不會捆著你不讓你動,你想動就動,想跑就跑,我會停下這個火焰,但是你自己動了,以後跟著我這種話就別提了。因為咱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所以給你弄點裝備去我也不說什么,但是你不能成天想著,我比較怕被人惦記。」

「我可以自己把我的和腳捆起來嗎?可以咬個什么嗎?」

「!你玩真的?」

「不然呢?還是你准備說話不算話?」

魔王也是王,說出來的話不能不算,比如說,說殺你全家,就殺你全家,骨灰都給你揚了。

「我提醒你,你的斗氣也抵御不了,不要白費力氣。」

「無所謂,給幾條繩子,剛才你要是在那個什么廣場那邊提就好了,多方便,對了,項圈拿來,畢竟用斗氣已經和本能一樣了,口塞也給一個。」

莫里斯看著維納自己帶上項圈,把自己捆起來,試了試只剩下一只手還能動的時候。

「來幫個忙,還有一只手幫我捆上,帶上口塞你就開始吧。」

「我說了不捆你……」

「你就非要我失敗嗎,算了,加難度就加吧。」

維納自己帶上口塞,揮手對莫里斯做了個來吧的姿勢。或許是莫里斯也被激怒了,畢竟是魔王,你區區一個人類蹭魔王的裝備算哪門子事,也沒客氣直接燃起靈魂之炎摸在維納身上,兩個奶子整個下半身都抹上了,然後點起蠟燭。

維納以為自己能撐住,但是火焰真燒到身上的時候,身體立馬開始扭曲起來,因為咬著口塞發出嗚嗚的哀嚎,剩下能動的那只手忍不住想去解開捆住自己的繩子。或許用最後的理智維納居然把自己能動的那只手都稍微用繩子捆了一下,然後就如同失去了理智一般開始瘋狂的嚎叫和扭動。等到恢復意識的時候,維納發現自己躺在莫里斯懷里。

「我撐過去了?」

「你撐過去個屁哦。」

莫里斯指了指蠟燭,才燃燒了三分之一。

「哈哈哈哈,真可惜……」

莫里斯看了看維納,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估計很失落。

「以莫里斯·魔法,九階陣法師之名,認同你為我的追隨者,我會在自己的能力范圍內為你提供便利。」

法師以魔法為自己的姓氏也是大陸上很常見的情況,所以維納並沒有懷疑什么。

「我就叫維納,沒有姓,或許將來你可以賜我一個姓。七階戰士,向我的君主獻上我的全部。」

一場很簡陋,沒有見證者,沒有記錄者,沒有文書,措辭也很隨便的儀式。

維納爬起來抱住莫里斯。

「為什么改主意了?」

「這個靈魂之炎沒人扛得住,這個火焰的確是不會直接傷害到肉體和靈魂,但是過度的痛苦一樣會讓人扭曲,一支蠟燭燃盡你都變成白痴了……也虧得你真的是無知無畏……」

「那我算過關了,對吧。」

「遇到你這樣的,除了能算你過關還能怎么辦……」

「嘿嘿,我等著換一身極品~」

「……」

「說起來老爺你心挺軟的。」

「我只是嫌煩。」

莫里斯說著揮了揮手。兩個人就繼續開始向前走,維納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畢竟,抱上了一名九階陣法師的大腿。

走著走著莫里斯停下了腳步,盯著前方看了一會。

「怎么了?」

莫里斯沒說話直接把維納拉到一邊靠牆。有盯著前面看了一會,嘆了口氣。

「走吧。」

「到底怎么了?」

「前面有個不好對付的家伙,已經被盯上了。」

「!你就不能給點好消息嗎?」

兩個人來到又一個廣場,這里都是一根一根石柱,石柱看上去像各種扭曲的人體混合而成,表情猙獰。一個漂浮在空中的骷髏就像人在地上走來走去去一樣飄來飄去。

「瞧瞧我看到了什么,這么多年終於又來了一名法師,還有他卑賤的仆從。」

維納聽到骨頭架子說話,立馬後退了一步,退到莫里斯身後。

「你的導師是誰?進來的許可呢?啊,這些並不重要,好久沒看到同僚了,多少年來著?我不記得了,你學的什么系,什么等級?」

「魔法王朝已經滅亡了,是幾萬年前的事情了。」

「你在鬼扯,撒謊,騙子,人渣!魔王帝國永世長存!即便你是個法師,我也不能容忍你對魔法帝國的詆毀!」

「你刺激它干嘛!」

維納很不明所以。

「魔法王朝的末代皇帝之一,精通暗系法術,亡靈法術和精神系法術的魔法皇帝格雷米……沒想到真的有法師能這么長時間依舊保持部分的人性和記憶……」

「格雷米,格雷米……這個名字很熟悉……最近老是忘記事情,到底是什么來著……不對,你們這些褻瀆者闖進我的實驗室究竟要干什么!衛兵在哪,衛兵為什么讓這種老鼠溜進我的實驗室,算了,我自己解決。」

「維納,吃飯了維納!」

我剛才在干什么來著的?維納突然好像忘記了自己剛才在干嘛,但是母親在叫她吃飯,她也覺得自己餓了,就往家跑,母親背對著她在攪動鍋子里的湯。

「趕緊坐好。」

她的弟弟也拉過一張椅子坐下。

「你跑哪里玩去了,怎么一身的水!」

弟弟不知道怎么的滿身都是的水,身上還纏著點水草。

「嘔……」

弟弟突然噴出黑色的水,里面還混著幾條小的魚或者蟲之類的東西。

「哎!」

「維納,你最喜歡的湯。」

媽媽端上來一個鍋,舀出來的湯卻是血,里面混著手指和眼球,鍋里是一個人頭,是她爸爸的人頭。

「多喝一點喲維納,不吃飯的孩子長不大哦,母親的臉看起來一塌糊塗,壓根不像人臉。」

「不要!不要!」

維納突然感到一直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瞬間把她拉出房間,拉回了現實。

「和你說了它是精通精神系法術。」

維納看著莫里斯。

「抱歉,說起來是你的隨從,還需要你保護。」

「我只是不受影響罷了。」

「哦,你應該有一個很厲害的導師,居然能抵抗我的試探,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試探,但是抵擋住也很不容易。」

「你廢話講太多了……你壓根不是那個正宗的格雷米,你不過是格雷米殘留下的一點點殘存的記憶碎片罷了。看起來挺唬人的,你要是真有那么強,用什么幻術,維納,干活。」

看著地上一堆骷髏開始聚集。

「你居然敢拿我的父母弟弟來影響我的心智!」

其實這就是你內心最害怕的東西……莫里斯心想著,看著維納用棍子橫掃一片又一片的骷髏,並沒有再幫維納,已經幫她短時間里免疫了心靈魔法,要是她再搞不定,要她何用……

維納用棍子掃倒了一片又一片的骷髏,但是骷髏還源源不斷的冒出來,莫里斯就看著維納清理雜兵,並沒有說話。

「愚蠢的野蠻人!」

隨著維納慢慢的深入,到了一個距離,維納看起來已經氣喘吁吁。周圍突然冒出來了大量的骷髏,然後骷髏集體被施加了加速術一樣動作敏捷起來。維納瞬間露出了狡黠的微笑,斗氣集中在自己的雙腿上,一躍而起,跳在一根柱子上,用腳一踹,通過幾根柱子一跳,到了漂浮的骷髏面前,充滿火系斗氣的棍子直接砸下去,骷髏頭骨里一塊黑色的結晶被火焰直接焚化,周圍的骷髏也一起倒地,散落一片。

「為什么不一開始就這么干?」

「它一直飄空中,我怕跟不上打不到。」

「也算是你成功干掉它了,雖然我幫了忙,不然你就等著被骷髏兵捅死……」

「那要多謝你了,我的主人?」

「歇會吧。這里一時半會很安全。」

「怎么個歇法~」

照理說剛剛結束一場戰斗應該是累個半死,不過莫里斯隨手在地上鋪上一條毯子,然後往維納身上丟了幾個水球,算是把她洗了一下,維納用斗氣燒干自己身上水,就帶上項圈,看著莫里斯躺在毯子上,碎碎念了句,然後跪下爬到莫里斯身邊,扒下莫里斯的褲子,叼著雞巴開始舔,莫里斯也不是沒被人舔過雞巴,准確的說在大陸上游盪了一個世紀,舔過他雞巴的女人多的都能組成一個城市,維納既然不能說是技術怎么好,但是從某些角度上來說,沒有被莫里斯用精神控制的女人,舔的比維納還認真的恐怕也找不出幾個,看在她還算努力的份上吧,莫里斯覺得他媽魔王的頭銜就不應該掛在他都上,他太過於好人了……

「屁股移過來。」

維納可不覺得莫里斯像是會幫女人舔的男人,但是既然他這么說了,也就把屁股慢慢挪著,嘴沒停就把自己移了半圈,莫里斯稍微看了看維納的逼和菊花,准確的說維納自己用斗氣調整過身體,所以逼和菊花看起來都算是漂亮的,顏色比較粉嫩,形狀也接近完美,上次在陰蒂上穿環的洞已經被修復了,那只好再來一次……隨著一陣刺痛維納哼出了聲,不過也沒抱怨什么,是她自己說莫里斯可以把她當女奴一樣使喚的。

隨著逼被插入一根棒子,菊花被插入一根棒子,甚至尿道也被插入一根細小的棍子。

「魔法玩具,以前有好多女人玩過了以後都不願意拿出來,別沉迷哦。」

維納很快就感到了插在體內的玩具開始起變化,陰道菊花還有尿道里的棍子都開始變大變粗,但是不會比莫里斯的雞巴更粗,這么做當然是屬於莫里斯的惡趣味,然後棍子開始如同活物一樣蠕動,延伸。維納感覺自己的子宮都被什么東西插了進去,不停的進進出出,菊花里的更是順著腸道往里鑽,如果維納現在看一眼自己的肚子會發現腹部哪里不停的又蠕動的痕跡,尿道里的棍子也如同活的一樣在她的身體里探索著。

維納終於不能那么淡定的繼續舔著莫里斯的雞巴。抱著肚子,滿臉紅潮。

「主人你這也太刺激了一點……」

「這就扛不住了?」

「我怕咬到你,帶上開口器繼續吧。」

莫里斯知道維納現在應該是痛苦多余快樂,但是既然維納不求饒,莫里斯當然不會放過她,或者說她求饒了也沒什么卵用。用繩子把維納的手臂和手腕捆起來,腳腕和大腿捆起來,維納只能靠著手肘和膝蓋支撐自己的體重,又往維納的菊花里塞進一顆什么東西以後給她裝上尾巴,帶上開口器,用一根鏈條掛上維納的項圈,牽著維納開始走。維納感覺肚子更疼了,慢慢的疼痛到了胃部,甚至從胃部直接進入喉管,最後從她的嘴里伸出了一條晃動的觸手。

「別咬到它,畢竟它在你的體內。」

維納滿臉驚恐的看著莫里斯,畢竟從菊花穿過腸子和胃直接從嘴里出來的觸手也太過驚悚了。

「以前,在南邊的沼澤里,曾經有一個小王國,不大,就占著沼澤,因為是沼澤,一般人也不願意進去,占領它也費錢費力,這個小王國就傳承了很久,後來有一天,周邊的一個領主為了得到這個小王國的助力,就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了沼澤里的國王。當然領主的女兒很不滿意,住在沼澤里,忍受著一落千丈的生活條件還有稀奇古怪的丈夫,還有丈夫各種古怪儀式一樣的性愛。本來就沒什么愛情最後自然是出軌了,被國王發現了以後,國王就把自己的王後捆在廣場上,在她的身下種下這種像動物一樣的植物,慢慢的植物就鑽進了王後的菊花,和你一樣從嘴里長了出來,王後漸漸的無法支撐住,最後咬了植物,很多白色的汁液灌滿她的體內體外,各種樹枝從腸道內進入了她的身體,一開始女王還活著,慢慢的就變成了植物,最後變成了一顆樹,據說結出來的果子有催淫的奇效,吃了的女人哪怕是性冷淡也會變成痴女,維納,想不想變成樹?」

維納嚇得眼淚都出來了,手腕和膝蓋的疼痛算什么,這他媽要命啊!

「當然也不用擔心什么,要解決這個也很簡單,這種植物怕鹽,你只要灌點鹽水,它就會從你的體內跑出來。」

維納算是舒了一口氣。從維納的陰道里拔出玩具,讓維納爬上一個合適的位置,莫里斯把雞巴插進了。盡管維納現在不僅體力消耗的差不多,身上也各種難受,但是依舊是她在動,莫里斯則享受著維納的服侍,等到維納耗盡了所有的力氣快趴下的時候,莫里斯在維納的身下放下幾團靈魂之炎。

「撐不住的話,會疼個半死哦。」

雖然現在靈魂之炎燒不到維納,但是只要維納撐不住趴下,估計就會被燙個半死,維納心里都罵開了。然後莫里斯才開始自己動。

維納覺得自己最近暈倒的次數有點多,剛才挨操到後面又失去了知覺,醒過來的時候那個從菊花一直伸到嘴的植物已經沒了,尿道里的玩具也沒了,脖子上的項圈也早解開了,盡管暈過去了,身體的本能還是用斗氣在默默的修復著受傷的地方。看了下自己的陰蒂和奶子,環並沒有取下來,維納也不想每次都被再刺一下,索性也就不解開修復了。看看莫里斯人不在,但是包還在,維納想躺下再睡會。然後又豎了起來。

莫里斯有包沒包有什么區別……看了下自己在一個運行中的法陣里,又稍稍的安心了一些。打開莫里斯的包,手伸進去就聽見啪啪啪啪啪的聲音,隨著手上的劇痛維納把手抽了出來,看著滿手的老鼠夾子維納覺得自己無力吐槽,犯得著嗎……維納再沒冒冒然把手伸進去,打開包仔細的看了下,沒有老鼠夾子,進去拿了點食物和水出來,默默的啃著。

吃完躺著覺得無聊一會又睡著了,再醒過來的時候也不知道現在什么時候,莫里斯還是不在,維納開始感到焦慮了,然後突然發現身邊多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我在找羅莎莉,需要集中精神,別打擾我,把廣場上的柱子都干掉。維納看了一圈周圍,如此廣闊的廣場和數不盡的柱子,發出了哀嚎。

「就算是拆家,這要拆到哪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