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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魚魔王 西湖銀魚羹 12680 字 2021-01-04

「啊,你也被運到這里了啊,看起來我算的正好,缺失的生命力就由你來提供吧。」

巨大的母鼠看著莫里斯,感到從靈魂里散發出的恐懼。

羅莎莉剛想沖過去對付拿著法杖的鼠人就被維納拉住。

「剛才它的攻擊方式你看到了,艾拉身上的傷就是它搞出來的,如果不限制的話,我們會被它一個一個殺干凈。」

這時候拿法杖的鼠人本來還站在巨鼠身上很開心的樣子,突然發出了一聲哀嚎。

「吱啊!吱啊!吱啊!!」

鼠人直接跪了下來,趁著鼠人失神的那么一會功夫,艾拉一個審判打在鼠人身上,鼠人剛反應過來維納直接甩出了手里的劍,帶著斗氣的劍直接削斷了鼠人的法杖,然後羅莎莉的劍上閃著破魔之光,直接沖向鼠人,然後用爪子擋了一下直接被斬斷了半個手掌,然後吱吱叫著開始躲開,剛退幾步又挨了艾拉一發懲戒打擊,維納帶著劍也逼上來,和羅莎莉一左一右斬斷鼠人的雙臂,然後羅莎莉的劍從背後刺穿了鼠人的身體。

這時候,整個遺跡開始有一種空氣流動,所有的人都感覺到從某個地方有極大的能量在聚集。維納走到剛才幫他們清理雜兵的矮人身邊,看著矮人的手捂住的地方,掰開他的手,從他衣服的夾縫里,摸出來了一封信,是用矮人語寫的,看著眼睛已經失去了神采的矮人,維納把信丟進自己的包里,然後回到咪嚕身邊,抱起咪嚕。

「不管前面是什么,我們都得去面對。」

三個女人頂著強烈的狂風,向前繼續前進著。

莫里斯啟動了法陣,然後把碧翠絲丟進法陣的中央,從巨型母鼠身上采集來的生命之力,也注入了法陣,碧翠絲感覺有巨大的能量,還有靈魂之力涌進她的身體,在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充滿了力量,是9階都不能企及的力量,這是,屬於半神的力量,碧翠絲狐疑的看著站在法陣外微笑的看著她的莫里斯,為什么他要讓自己恢復,讓自己擁有這股力量,他沒有一點顧慮嗎?到底哪里又問題,自己研究了很久,法陣沒有問題啊。抬起手,對著陣法外的莫里斯開始集中力量,既然你無所畏懼,就看看你的依仗到底在哪里!突然,她終於知道這個陣法的問題在哪里了,無數的強者的靈魂,都是被她折磨過背叛過的靈魂,照理應該凈化這些怨念的法陣在啟動後發生了變化,本來應該驅散怨念的變成了加強怨念,這些靈魂在撕扯著碧翠絲的靈魂,如果只是單個的靈魂,碧翠絲並不畏懼,可是這個陣法的陷阱就在於,獻祭了大量的靈魂,大量的靈魂被迫融合進碧翠絲的靈魂里,然後又開始撕咬碧翠絲的靈魂,這種靈魂上的痛苦,碧翠絲根本無力抵抗,碧翠絲的靈魂直接被無數的靈魂撕扯啃咬,然後變得支離破碎。

「莫里斯,你在這里啊!」

「嗯,你們過來了啊,看起來,碧翠絲自食其果了。」

早就知道羅莎莉等人過來的莫里斯已經又變回了人畜無害的無能力模樣,靠著一面牆,整個人就像要被風吹飛一樣。碧翠絲殘存的一點意識看著莫里斯,如果還能控制一點點力量,我一定要揭開你虛偽的面紗,只要一點點……一點點……

「說起來,我從來沒強迫你告訴我你到你叫什么,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叫什么?總不能一直叫你喂。」

「為什么要把她交出去?考慮什么考慮,即便沒有家族的支持,即便沒有別人的認可,我一樣能闖出一番天地。」

「啊哈哈哈哈哈,缺少了支持果然還是很艱難,後悔?也沒什么後悔的,我可是被人譽為天才的男人啊。」

「我就要蒙神召喚了,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叫什么……」

「主人,我的名字是……」

太好了,因為沒有家族的支持,主人沒有能研究透徹這個法陣,不然,他很可能會做出和自己一樣的事情,獻祭很多人,最後搞到身敗名裂,受盡痛苦,還被人耍了,倒霉的是自己,太好了……

碧翠絲最後一點意識也被徹底的撕碎,不受控制的能量直沖天際,然後慢慢的消失了。

「我這邊的情況是這樣,這個碧翠絲,她把冒險者騙過來是為了獻祭,通過這個法陣,進階半神。她把我逮到了這里,還吸收了巨型母鼠的生命精華作為陣法啟動的能量。好像是因為你們殺掉了一只巨鼠魔,加上母鼠,她的靈魂收集的已經足夠了,所以就啟動了魔法陣,結果法陣有問題,現在自食其果了……」

維納雖然知道莫里斯有實力但是又不好拆他的台,艾拉覺得貌似有點問題但是能說通為什么沒力量的莫里斯在遺跡沒死,羅莎莉心思在咪嚕身上,也無心糾結這個,幾個人還是先通過自己身上帶的工具回了地面上。

「咪嚕這個傷如果說治好不是問題……斷肢重生沒有辦法……」

「馬興城里不是有生命女神神殿嗎!怎么會沒辦法!」

「你進去打過架,難道不知道里面的人什么水准嗎?」

羅莎莉低下了頭,里面的人能力實在不夠看。

「找法師傳送的話!」

「嗯?我們回到馬興堡就算加速也要兩天,還要咪嚕的身體能挺住,然後再找法師,而且不是說有法師就能傳送的,法師的傳送需要得到對應的法師協會使用許可,如果沒有的話也是不能傳送的,這就是為什么大多數情況下法師只能傳送到各省的首府,不同國家間也不能傳送。就算能找到法師,基本也要去比較大的城市才能找到,已經一周過去了,然後你除了得出得起錢,還需要地位,還得對方願意,所以請問羅莎莉小姐,你除了一個勇者的名頭,有爵位嗎?這個費用怎么算?對方有沒有空?」

「難道就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去神明女神的神殿綁架一位7階以上的祭祀出來,記得悄無聲息,然後讓他治好咪嚕,再送他回去。」

莫里斯把維納包扎的綳帶解開,重新給咪嚕上葯,然後重新包扎,然後喂葯,羅莎莉聽著咪嚕的慘叫只能捂著耳朵躲的遠遠的,處理好了咪嚕的傷口,讓艾拉繼續給咪嚕治療,莫里斯弄起了晚飯,順帶還給走光的艾拉弄了件臨時的衣服頂一頂。

「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看著羅莎莉躲在遠處自責,艾拉在給咪嚕治療,維納悄悄的在莫里斯的耳邊問了一句。

「看你怎么想了,要說辦法,我的確有,但是代價會很大。」

「不暴露自己的能力,有那么重要嗎?」

「我不是神。而且我說的問題的的確確存在,或許去找個亡靈巫師用死靈法術也能接上她的手腳,還用不著是她本來的。」

維納不再說什么,退往了一邊安安靜靜的坐著休息。吃完飯的時候幾個人也沒什么精神。半夜,莫里斯睜開眼睛,看著往外爬的咪嚕,默默的嘆了口氣,翻了個身,就當不知道。等到天亮的時候。

「咪嚕呢,咪嚕去哪了!」

「半獸人,有這么一個傳統……」

看著莫里斯不慌不忙的在做早飯,盡管很焦急,羅莎莉還是只能靜下心來聽。

「部族中的成員,如果殘疾到無法獨自生存,就會一個人去向荒野……咪嚕,在遵循這個傳統,所以她留下了匕首,還有一簇毛發。」

羅莎莉倒吸了一口冷氣。

「你知道對不對!你早知道對不對!」

莫里斯點了點頭。

「那你為什么不說,為什么昨天不說!」

「她只剩一只手了,就算你把她送回故鄉,她也會進入荒野,如果她沒這么做,她的部族,會幫她……」

啪,羅莎莉一巴掌扇在莫里斯的臉上,莫里斯抬起頭,笑了笑,然後回了一巴掌給羅莎莉。

「我不應該為你的錯誤買單,不是嗎?羅莎莉。」

羅莎莉哭著沿著咪嚕的血跡去找尋咪嚕了。

「我能說你什么?糟糕透頂?」

艾拉也跟著羅莎莉走了。就連維納都有那么點猶豫,莫里斯也站起來,帶上了自己的包,然後對維納招了招手,維納也跟了上來。

咪嚕其實沒爬出去多遠,也就一千米的樣子,身上已經被地面蹭的滿是鮮血了。

「咪嚕,回來吧,我們有辦法……」

「喵!」

咪嚕一改往日的軟萌樣子,對著羅莎莉揮舞著殘存的一只爪子,然後繼續向前爬著。

「咪嚕……都是我的錯,你回來吧,有辦法的……」

「你,救我,我,救你,不欠。」

「你在橡木村用箭救了她一命,所以她要向你報恩,這就是他們的理念。半獸人之間就是這樣,哪怕是生死之戰,只要以前有過救命的恩情,也必須放對方一次。」

莫里斯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走了過來,然後走到咪嚕的身邊,把咪嚕翻了一個身,不知道為什么咪嚕沒有反抗,任由莫里斯把她翻身。

「咪嚕,你確定自己要遵循你們的傳統嗎?我們這里是人類的世界,習俗和你們不太一樣,同伴就算失去了單獨生存的能力,也會想辦法維持他的性命。」

「喵~」

莫里斯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雖然你沒說,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去到你的家鄉,把你的匕首和毛發交給你的孩子。我會盡力想辦法拯救你的部落,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我一定會盡力。」

「謝謝喵~」

「咪嚕,你現在在人類的世界,我們也有一些,傳統習俗,就像你們一樣~我們認為人蒙神召喚的時候,不應該這么痛苦,他應該在親朋好友的圍繞下,無痛苦的離開這個世界,去往神域。人死後,我們會把他埋葬在一個地方,供自己的親朋好友紀念,讓他們懷念的時候就過來看看他。你幫了我們很多,不應該在痛苦中死去,把這顆葯丸吃下去,你就會想睡覺,等醒來的時候,就會去到神的神域,然後我們會按照人類的習俗幫你做一個墓地,以便我們想你的時候就來看看你,好嗎?」

咪嚕點了點頭。

「還有,遺憾嗎?」

「想吃,想玩,想打獵,想奔跑,想生,更多,孩子,想撫養,更多,孩子……」

咪嚕一邊說著一邊自己眼淚就流了出來,然後自己捂著眼睛哭了出來,羅莎莉和艾拉也哭了出來,連維納,也把眼睛瞥向一邊,不讓眼眶里的淚水流出來。莫里斯只是輕輕的摸著咪嚕的頭,咪嚕哭了一陣,覺得哭夠了,從莫里斯手里一把抓過葯丸,然後吞了下去。

「喵~困喵~」

「咪嚕,困了就睡吧,嗯,睡吧。」

莫里斯繼續輕輕的摸著咪嚕的頭,沒一會咪嚕就眼皮就搭上了,然後整個身體蜷縮起來,然後又過了一會,停止了呼吸。

「啊啊啊!莫里斯!」

羅莎莉直接拔出了劍指著莫里斯。

「羅莎莉你瘋了嗎!」

維納也拔出劍,擋在莫里斯的面前。莫里斯用手指把維納的劍按下。

「身為勇者,你害死了自己的隊友,然後現在准備把這個責任推卸給我對嗎?」

羅莎莉看著莫里斯不說話。莫里斯再轉向艾拉。

「你也覺得是我的問題對嗎?」

「至少這件事上……」

莫里斯似乎壓根不在意艾拉的回答,然後回頭看向維納。

「你呢?」

維納一時也想不到怎么回答。

「好,我明白了。」

莫里斯直接走向羅莎莉,就在聖劍的劍尖快抵到莫里斯的胸口的時候,羅莎莉癱坐在了地上,劍也掉在了地上,莫里斯就這么背著包,從羅莎莉身邊擦身而過,頭也不回的走向遠方。羅莎莉哭了好一會,然後背起咪嚕的屍體,回到了臨時的扎營地。

「艾拉,可以把她的墓地,做在太陽神殿附近嗎?」

「嗯,那我們得快點回去。」

「羅莎莉,說起來,這次的你,糟糕透頂。」

維納也背起自己的背包,然後向著莫里斯的方向追了過去。

說起來莫里斯沒有動用能力,所以走的並不快,沒一會就被維納追上了。

「主人,說起來,這次你是有點過分……」

聽到維納的話莫里斯黑著臉站住,然後轉向維納。

「過分?你他媽給老子搞搞清楚,我沒想到她到現在還會犯這種低級錯誤,不死個人她一輩子就是這樣不過腦子的廢物,莫里斯,怎么辦?莫里斯,沒問題吧?莫里斯……她是勇者,成天讓我給她擦屁股,如果她覺得所有的隊友傷了殘了都沒問題反正我可以幫她處理,她會害死更多的人!更多!向我拔劍,她剛才要是真有本事用劍架著我的脖子逼我想辦法救咪嚕,我還能看高她兩眼,結果呢?她敢嗎!」

「明明咪嚕死了你也不好受……為什么要讓她死呢……」

莫里斯嘆了口氣,用手扶著額頭。

「半獸人算是很純粹的種族,你對她好,她就會對你好的那種,沒那么多人類的彎彎繞繞……和這樣的家伙一起,有一說一,的確會對它們產生好感……但是,我不是神!」

「那我們現在去哪?」

「馬興堡。」

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周,莫里斯和維納花了大概三天多走到了馬興堡。回到城里的莫里斯,立馬就換上了一副花花公子的面孔,開始過起了花天酒地的日子。遠遠的看著莫里斯正在和一女人調情,維納砸了咂嘴,然後換了一副面孔,走了過去。莫里斯正和一位剛認識的富家小姐膩在一起,輕聲的在對方耳邊說著什么,對方一面面紅耳赤的嬌羞一邊捶打著莫里斯。

「你真討厭~」

這時候旁邊突然走過來一個穿的如同妓女一樣的女人。

「主人~」

莫里斯和富家女都楞了一下。

「抱歉我腦子有點笨,不記得少爺您的交代了,現在我應該表現出吃醋還是痛苦?」

「莫里斯她是誰?」

「額……」

「我是少爺的女奴,少爺說要玩什么情景游戲?來著的……如果您不介意我可以和您一起服侍少爺。」

啪,莫里斯的臉上多了一個巴掌印,看到到嘴的鴨子飛走了,莫里斯有些氣惱的盯著維納。

「我們要在這里混日子混到什么時候?」

莫里斯從包里拿出兩張票揚了揚。

「三天後的船。」

「你就買兩張票?」

「就我們兩個人你要我買幾張?」

「不是……」

「她來不來隨她便,至於那個艾拉,她要真以為她的雇佣費用那么高,我自然會讓她有苦說不出,呵呵~」

「我明白了……」

「你去哪?」

「去找那兩個傻逼,免得到時候大家臉上不好看!」

「你給我站住,老子到嘴的鴨子飛了晚上吃什么,你來頂!」

「沒空……」

「操!」

莫里斯看著維納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又恢復了面無表情。

「不過是計算中的事情,你不去,她們也會來。現在你搞的倒像是我輸了主動認錯一樣…… 不能太過於在意,只要最終能達到目的,過程並不重要,不要和人類一樣過於情緒化……我他媽本來就是人類情緒的產物!操!」

在城外的鄉村,艾拉看著呆坐在一個墓碑前的羅莎莉,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們用了兩天趕了回來,然後把咪嚕下葬,咪嚕以前最喜歡的籃子就成了她的棺材,埋下去以後羅莎莉就天天呆坐在墓前。

看到在工地上工作的工人和村民,吃飯的時候居然開始集體禱告,艾拉似乎有一點奇怪。

「你們,怎么做到的?」

「嗯,如果他們願意在飯前禱告,我們會給他們多加一點,有時候是一片面包,有時候是一勺子醬汁,偶爾會多塊肉。我們從來沒說過有這么個規則,但是他們很快就都發現了這么個情況,僅此而已。人都是很聰明的。」

「這……」

「如果你要斥責我說我是在誘導他們,也不能說錯。但是人就是這樣,他們不像您,有堅定的信仰,不是人人都能餓著肚子信仰神只的。對於他們來說,能多吃到點,比信仰更重要,他們也可以成為淺信徒,慢慢的里面就會出現信徒。」

「莫里斯說的沒錯,你比我更適合管理一個神殿,而我……」

「這次冒險不順利?」

「死人了……」

「艾拉,你以為的冒險,是什么樣的?我是從農村上來的,見過最底層的冒險者,一個清繳山賊的任務,有時候一隊人去,沒一個人能回來……冒險可從來不是說隨隨便便去到一個什么人跡罕至的地方 然後發現一個裝滿財寶的箱子然後大家歡天喜地的回來,冒險里可是有一個險字的。」

「……我知道,但是……」

「所以從一開始您就應該做好心理准備有人會死,甚至自己會死。」

「他,等於是親手結束了同伴的性命……」

「那你覺得應該怎么做呢?不顧那個半獸人的反對強行把她帶回來?然後讓她生活在她自己感覺別扭和痛苦的環境里,滿足你自己的感動,然後某一天一個不小心她在這里自己結束了自己的生命?我們,不能以自己的標准,去衡量別人,去要求別人。尊重他人的選擇,也是我們應該做的。」

這時候一輛馬車飛奔而至,艾拉看著維納從馬車上下來,然後徑直走向羅莎莉。

「我和莫里斯,還有三天就要離開馬興堡去咪嚕的家鄉了。」

只說了這一句,維納轉身就准備走。看到走過來的艾拉,就多提了一句。

「你也應該聽到了對吧。」

艾拉點了點頭。

「你不會真以為自己的雇主是羅莎莉吧。」

「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只是覺得你最好去打聽打聽,雇佣你這個級別的祭祀出去冒個險要付多少錢。」

然後維納看了看已經初具規模的神殿地基。

「你想威脅我?還是莫里斯讓你來威脅我。」

「哦,對了,莫里斯只買了兩張船票。說起來,你這樣的菜鳥,我覺得在城里耍耍威風更合適,至於村姑勇者,說起來她還對莫里斯有點好感,不來更好。你覺得莫里斯這樣的人會在乎錢,還是我會在乎你們兩?」

「那你還來干什么?」

「來看看你們失魂落魄的臉,這樣我心情會好一點。」

看著維納准備走。

「等等!」

「還有什么事?」

「維納,你死過隊友嗎?」

「哈?這種事情不是稀疏平常的事情嗎?我以前跟著領主去剿滅山賊的時候,我所在的小隊死了大半。有一次是去剿滅一只什么魔物,整個小隊就活了我一個。有一次去鎮壓農民起義,一個和我關系很好的中了農民的陷阱,腸子流了一地,求著我給他一刀,是我親自動的手。身邊的人就像流水一樣的變換,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們這種溫室里的花朵,簡直少見多怪。」

「……羅莎莉,我問過了,她第一次冒險死隊友。」

「說老實話吧,遇到莫里斯之前,她那不叫冒險,叫打工。沒遇到莫里斯,她一個隊友都沒有,包括你。」

「不能多給她點時間嗎?」

「莫里斯給了她時間,如果她還走不出來,莫里斯就對她徹底失望了。」

艾拉神色復雜的看著維納坐著馬車離開。

「我該不該去勸勸羅莎莉。」

「都是好孩子,為什么就喜歡相互傷害呢……」

艾拉走向羅莎莉,在羅莎莉身邊坐下。

「你聽到了。」

「嗯……」

「你准備怎么做?」

「我不知道……」

「如果你不去,我也樂得清閑,就在這里待待也不錯,說起來,我也覺得自己未必適合冒險,像個傻逼一樣被維納呼來喝去……」

羅莎莉看了看艾拉。

「別這么看我,和那個女人呆一起不變的庸俗才怪。」

「我去向他道歉的話,他會接受嗎?」

「原來你一直在就糾結這個?」

羅莎莉點了點頭。

「那天,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其實他說的對,我自己也知道,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咪嚕不會死……」

「聽維納說他挺寵你的,甚至讓維納妒忌……」

「我是不是真的很糟糕?」

「我也不懂這些……不知道怎么評價……」

維納坐著馬車又進了城,回到旅館已經很晚了。到房間看到莫里斯依舊坐在沙發上看著外面的月亮,就拖掉自己的衣服如同一個真正的女奴一樣跪拜在莫里斯的腳邊。

「你這是玩哪出?」

「我違背了主人的意志。」

「嗯,你的意思是我個死傲嬌明明期望她回來偏偏不說又透露個時間給你讓你去找她最後還讓你來背鍋嘍?」

維納聽到莫里斯這話一臉怪異的抬起頭就被莫里斯又按了 下去。

「沒讓你起來。」

兩個人就這樣靜默了好久,維納又偷偷的抬起頭,然後發現莫里斯沒看她,依舊在看著月亮,才緩緩的直起身子,跪坐在莫里斯的腳邊。莫里斯把手頭的一杯酒遞到維納的面前。

「辛苦你了。」

維納接過酒杯,喝了兩口,然後又給莫里斯重新倒了一杯。

「我不會一直遷就她……那樣她會變成一個廢人。」

「她……沒經歷過這種事情,隊友陣亡什么的……不像我這樣的,自己親手送走的同伴,都不止一個小隊了。」

「總得適應……」

「說起來,主人你知道怎么去咪嚕的老家?」

「你當我摸咪嚕的頭摸半天是在擼她,還是在她快死的時候?」

「……,你直接讀了她的記憶?」

「廢話。」

莫里斯發現這時候維納已經坐在沙發的扶手上了,然後盯著她看了一會,看的維納又跪坐了回去。

「奴性不夠足就別裝出一副女奴的模樣。」

維納立馬站了起來然後扭動著手腳。

「跪的都疼死了,你早點讓我起來會死啊。」

「……」

「對了,在遺跡里我還拿到了一個東西。」

維納不知道怎么想起來矮人身上帶的信,於是從包里摸出來遞給莫里斯。

「矮人語。大致是記錄了一下,他和幾個人類冒險者被一個精靈說動去了地下遺跡探險,然後他們遇到了鼠人,他被俘了,這讓他羞愧難當。他覺得自己要死了,希望如果有發現他屍體的冒險者,能找到他的家族通知他的兄弟。嗯,看起來去完半獸人老家以後,咱們可以去矮人那邊晃悠一圈了。死矮子還是這種臭脾氣,花了大段的文字強調自己被俘是不可抗力,還說如果可以別告訴他兄弟他被俘過,他是奮戰力竭而死什么的。」

或許是被矮人的信給逗笑了,莫里斯臉上又帶上了笑容。於是維納拿著酒瓶坐到了莫里斯的腿上。

「多笑笑不挺好的嗎,你出去勾引有錢人家的小姐的時候笑的多燦爛,看到我們幾個就拉長了臉~」

「他媽的看到肥羊不笑?」

「我不夠肥嗎?」

說著維納拉過莫里斯的手,在自己的胸上按了按,揉了揉,發出了誘惑的呻吟。

「你要真的肥,我還會讓你坐在我的腿上?」

「主人你今天沒吃到肥羊,就勉為其難吃下我吧。」

「那就勉為其難吧……」

維納聽到莫里斯的話立馬換成了個姿勢,騎在了莫里斯的身上。莫里斯抱起維納進了浴室,把身上先洗干凈,再回到了房間里。莫里斯重新坐回了沙發,維納手被捆在背後,帶著眼罩,正賣力的幫他舔著,莫里斯輕輕的揮了揮手,桌上就飄過來了一張紙和筆,把矮人的信又看了一遍,然後莫里斯就唰唰唰的寫了起來,不僅筆跡和矮人一模一樣,而且看起來是在瀕死之前留下的遺言,看著重新寫好的信,略微在手里揮了揮,信就變有點臟而且有點皺巴巴的,一封做舊的信就這么弄好了,然後輕輕一甩,信就飛回了他的包里,順帶甩過去的還有他的筆,矮人自己留下的信則變成了灰燼。

「現在跪著腿不疼了?」

舌頭正好在圍著莫里斯龜頭打轉的維納聽到這話就不開心了。

「你又不肯上床,地上又沒墊子……」

話說到一半頭上挨了個板栗,只好繼續把莫里斯的雞巴含進嘴里一邊吮吸一邊舔著。

「玩過那么多女人,從來都舔不射還讓人舔……」

「你水平不行。」

維納剛想抱怨兩句就被莫里斯按住了頭。

「嗚嗚……」

「別瞎幾把扯,好好做。」

說著打了一個響指,維納感覺自己的陰道貌似被塗上了點什么,一會就考試瘙癢起來。

「別問,問就是媚葯,沒精液解除不了的那種。你再逼逼直接插菊花,沒精液你就等著癢上三天吧,前提是你熬得住,熬不住給你把刀你估計自己會把那里給挖掉。」

看著維納就算被捆在背後依舊豎起來的中指,莫里斯毫不猶豫的給了她一個板栗。

「換做過去,我還真會這么做。」

聽著維納的抱怨聲,莫里斯把自己的雞巴從維納的嘴里抽出來,在維納的一條腿上輕輕劃了下,維納的腿就如同綁著繩子一樣抬了起來。

「還以為你又要玩把人切成一片一片那種玩法呢。」

「你當我魔力嫌多的?」

然後又是幾條線,讓維納只能一只腳的腳尖點地,胸上的乳環也開始往上飄,讓維納整個身體有點後仰。

「就不能讓我稍微舒服點嘛?」

「你可是戰士,挑戰下自我。」

因為維納的身體後仰,所以莫里斯到了正面,插了進去,或許是塗了媚葯的關系,維納的陰道水流出來的很多,導致腳底下都有點滑膩。

「能親我下不……」

「剛舔過雞巴的嘴。」

「我舔的是你的雞巴!」

「所以呢?」

「過分的男人!臉行不行?」

莫里斯親了親維納的臉和脖子,才算把她給安撫了。維納高潮過後就換了一條腿吊起來,另一條腿腳尖點地。再高潮就索性把兩條腿都吊起來,整個人呈m字開腳的姿勢拉倒。

等搞完,莫里斯並沒有放過維納,而是給她戴上護膝和護腕,然後把她的手腕和手臂捆起來,小腿和大腿捆起來,順帶還往她菊花里插了根尾巴。

「哎?我都沒力氣了……」

「該罰的還是得罰……」

「明明是你自己死傲嬌!嗚……」

給維納戴上口塞然後戴上頭套,莫里斯就帶著維納直接傳送打到了老爺們遛狗的地方,牽著維納慢慢的溜著,盡管已經是深夜,城里的普通區早就已經沒有活動的人,富人區依舊燈火通明。通過狹窄的視線,維納發現自己也不是個例,被扒光了當狗溜的也不在少數。讓自己的狗當街交配的都不在少數,甚至不少頭套都不帶,就是露臉玩。遛著遛著甚至還有人牽著自己的狗過來和莫里斯交流,換奴似乎也很流行,不過莫里斯當然是不會同意的,有的狗已經奴性十足,在接近維納的時候會真像狗一樣去聞維納的屁股,聽著維納 發出抗議的嗚嗚聲,莫里斯也只能用摸頭安撫法。

「讓你抱怨腿疼~就算是真疼,你個會斗氣的還沒點辦法?」

牽著維納逛了一圈以後,回到旅館,維納就像條死狗一樣癱在床上。

「不光腿廢了,手也廢了……」

「又沒給你帶項圈,自己想辦法去。」

「還不是因為你,每次做的時候都封斗氣,封的不帶項圈我都習慣了……」

把維納從床上抱起來,莫里斯繼續坐在沙發上然後讓維納側坐在自己身上,看著月亮,維納則靠在莫里斯的胸口,慢慢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中午維納在床上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莫里斯已經坐在沙發上翻書了。

「有時候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人類,你哪來這么好的精神的?」

然後莫里斯就開始在旁邊的茶幾上開始放一瓶又一瓶的葯水。

「行了行了……知道你錢多的燒……餓了,能去吃飯?」

莫里斯揮了揮手,葯水就全部消失了,然後點了點頭。

「記得去刷牙洗臉……」

維納洗漱完畢,兩個人就出了房間,走到旅館門口,看到羅莎莉和艾拉就站在門外,莫里斯也沒什么表示,面無表情的走過羅莎莉身邊,然後抬手叫了輛馬車,就上了車。

「還要我請你上來嗎?」

聽到莫里斯的聲音,羅莎莉低著頭上了車。

「吃飯了沒?」

羅莎莉和艾拉都搖了搖頭。

「吃飯去吧。」

「我……」

羅莎莉話剛出口,就被莫里斯敲了兩個板栗。然後莫里斯看向艾拉。

「我也要挨板栗?」

看著盯著自己的莫里斯,艾拉也只好低下了頭,然後也挨了一個板栗。

「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我也沒有考慮到你的心情……」

或許吃驚於莫里斯主動緩和的語言,羅莎莉微微的抬起頭,看到莫里斯伸過來的手頭又低了下去,莫里斯摸著羅莎莉的頭。

「維納和我說了,你第一次失去隊友……你要明白,人和人之間的羈絆就是這樣,所謂的冒險者,就得做好失去隊友或者自己丟命的准備,如果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要么,別做冒險者,要么,自己變強一些。當然也不能說你的戰術有錯,但是以往一直起效的經驗,也需要根據具體情況調整,記住這次的教訓。」

「嗯……」

「過去了就過去了……」

在法恩,伍德看著外面的月色,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依舊抱著腿的艾米,為了能懷孕艾米還是很努力的。

「隨緣就好了。」

「可是……」

「來,讓我抱抱你。」

艾米從床上下來走到伍德的身邊,想跪坐下來,卻被伍德一把抱住。

「我的准岳父大人很是生氣啊……」

「父親大人他……」

「我的錯,讓個部下去探口風什么的,他當然會生氣,我應該親自跑一趟的,到時候我們一起去見見大公。」

「嗯……」

聽到輕微的敲門聲,伍德讓艾米先去休息,然後換了一身睡衣,出了房間。

「殿下,卡洛省的布置已經妥當了,就等太子那邊入坑。」

「嗯。」

「還有一件事情……不知……」

「說。」

「西蒙大人額外分配了一部分人手去盯上了一個叫莫里斯的男人,還在不停的調查此人的過往。」

「有什么發現?」

「這個人就如同憑空出現的一般,或者可能非法恩出身,完全找不到任何記錄……」

「那么,這個人最近在干什么?」

「去了馬興堡,然後在馬興堡提取了一大筆錢,據說可以追溯到馬興堡初創的時候,那時候的記錄太混亂了,沒辦法根據這個追查……最近不知道為什么投錢建了一個太陽神的神殿,消失了幾天,馬興堡附近的一個遺跡出現了巨大能量沖擊的痕跡,很可能和他們有關系,後續的探查還在繼續。」

「有意思,這種和災星一樣走到哪哪倒霉的人,有能力稀奇古怪東西又多的人的確不應該說就這么憑空冒出來。既然西蒙對他有想法,就讓他去調查,我和這個人說不定以後還會打交道,不要激怒他,不要打擾他,安安靜靜的記錄就行。」

看著自己面前單膝跪地的下屬低頭,伍德揮了揮手,下屬就悄無聲息的退下了。

「二弟,如果你不拿我的皇位,咱們應該會處的很好吧……不要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