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 / 2)

咸魚魔王 西湖銀魚羹 11918 字 2021-01-04

「咳,畢竟臟活累活都是她干的……她總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但是時間長了心理也會有問題。你要是覺得太累什么的,心理上有點吃不消什么的,記得和我說。」

艾拉點了點頭。然後看到莫里斯往門外走。

「你准備去哪?」

「羅莎莉那邊。」

莫里斯剛出門,維納就鑽了進來。

「你過來干嘛?」

「他和我在一起你會找過來,他和你在一起我就不會找過來了,咱們就擠一擠吧,別折騰了。」

「他現在找羅莎莉去了。」

「找就找別,他總不會對羅莎莉下手……應該不會吧……額,他不會這么禽獸吧……」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齊齊的嘆了口氣。

「所以說咱們一開始分開找房間干嘛,還不如一開始就擠一起……」

莫里斯來到羅莎莉的房間,羅莎莉躺在一張床上,看著屋頂。

「心情不是很好?」

「為什么要死那么多人……」

莫里斯坐在床邊,這個問題用最簡單的說法就是,這些人傻逼,但是現在不能這么說。

「人類有好的一面,自然也會有,操蛋的那一面。」

「為什么大家不能好好的過日子呢?」

「仇恨這種東西,有時候就是停不下來的,最早誰對誰錯早就說不清了,對於他們來說,我們就是來摧毀他們幸福生活的惡魔,只有消滅了我們,他們才能好好的過日子,而對於我們來說,他們是狂熱的邪教徒,如果放任他們,最後我們就沒辦法好好的過日子,所以雙方就這樣不死不休。」

「莫里斯,能陪陪我嗎?」

莫里斯知道,其實羅莎莉壓根沒在聽他在說什么,她只是希望有個人能守在她的身邊。

「嗯,睡吧,我就在這里,哪里也不去。」

羅莎莉抱著莫里斯的手,慢慢的進入了夢鄉,對於那扇被慢慢打開的門,莫里斯的眼角跳了跳,看著兩個女人賊眉鼠眼往里面看的模樣,莫里斯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最終兩個人還是躡手躡腳的進了房間,然後各自找了個地方休息,而莫里斯則繼續默默的翻著書,或者說莫里斯的翻書聲,會成為幾個女人安睡的源泉。

也不知道多久過去了,維納打了個哈欠,爬起來,看著其他幾個人,尤其是羅莎莉,這是羅莎莉第一次和莫里斯一起睡,雖然兩個人衣服穿的挺整齊的,但是保不准下一次就……剛剛躡手躡腳走到莫里斯的身邊,從莫里斯的臉上拿下蓋著的書,就發現莫里斯正盯著她,嚇了一大跳,直接叫出了聲然後被莫里斯一個板栗敲在額頭上,這下沒辦法睡了,羅莎莉和艾拉也都驚醒,現場一度十分尷尬。不過也沒尷尬多久,被鬧醒了以後幾個人就起床,莫里斯看了下時間,現在應該是深夜,說起來他們已經睡了很久了,幾個人稍微吃了點東西,就開始搜索整個神殿。

「嗯,這個可以賣錢……這些可以留下……這些玩意兒,最好給毀了……」

說起來冒險到現在,一直都是虧本,幾個女人也會不開心吧,所以是時候也讓她們感受一下收獲的喜悅。等搜刮完整個神殿,幾個人離開了神殿,看著兩側的民居,莫里斯看了看維納,然後自己往民居那邊走。

「莫里斯……」

莫里斯擺了擺手。

「你們心理太脆弱了,我去看看吧。」

「至少帶把劍!」

莫里斯走到民居,一間一間推開門,最終在一間房間門口停了一會,然後走了回來。

「她們自裁了……」

這是個悲傷又皆大歡喜的情況,不用自己動手了,但是哪怕孕婦什么的被洗腦了,嬰兒又有什么錯呢……

回到迷宮的控制台,莫里斯看了看,然後又操縱了一陣,操作完以後,開始給幾個人打扮,沒一會幾個人就一副灰頭土臉的模樣,順帶看起來身上還有不少血跡和傷口,然後帶著人走回了迷宮,在路過某個地方的時候,拿出了地獄犬的核心,然後丟到了地上,繼續向前走,帶著人,沒過多久,就離開了迷宮。盡管深夜離開了迷宮,莫里斯一行還是被人注意到了。

「居然是那隊,一個男人和幾個女人的那一隊,少了個人,看起來一塌糊塗,但是他們出來了,第一次有人活著出來……」

「要不要……」

「你覺得我們行?我先試試他們能不能交流。」

莫里斯一行回到了自己的駐地,女奴居然沒喲逃跑,而且那個俘虜居然也在。其他人上了車,莫里斯卻站在外面,看向四周,沒一會整個營地就亮了起來,幾隊人看著莫里斯的樣子,都駐足不前。

「你們或者出來了。」

「沒錯。你們想截殺我們?」

看到莫里斯有恃無恐,所有的人覺得事情大概沒那么簡單。

「說笑了,我們連進去的膽量都沒有……」

「好吧,我不介意透露一些情報給你們,這個迷宮不是實體,是另外一個空間,進去以後可能會被迷宮隔開,迷宮里的怪物會誘惑人心,當然,還有三頭地獄犬。如果你們不明白的話,我也沒義務向你們講解更多。如果你們沒帶祭祀,我不建議你們進去冒險,至於東西,就別想了,我們沒闖過迷宮。」

莫里斯說完也沒管其他人有什么反應,就自顧自的回了車上。外面的人又聚集了一會,最終還是各自回了各自的營地,畢竟,別人能活著出來,自己不敢進去。莫里斯回到車上,看著幾個女人詢問的眼神。

「他們不敢,明天收拾東西走人。」

掃了兩眼,看到跪在一邊的女奴還有那個俘虜,莫里斯很好奇,她居然沒逃。

「你叫什么?」

「莉莎。」

莫里斯走到莉莎的面前,一腳踹到她。

「展示一下你自己。」

莉莎就很聽話的叉開自己的雙腿,用手分開自己的肉縫,看起來並沒有什么猶豫。

「有過多少次經驗?能承受什么程度的調教?」

「不記得有過多少次了,上過我的人也沒有二十也有十幾……為了活命主人你想 調教我我也拒絕不了……」

「為什么沒逃走?」

「換一支隊伍也一樣……要我這個普通女人就是為了泄欲,和在這邊沒什么區別……」

莫里斯這才仔細看了看莉莎,只能說是個長相一般的普通人,五官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差,只能說沒什么特點,不會讓人眼前一亮,也沒什么讓人覺得難看的地方,亞麻色的短發,也只能說普通,頭發沒有保養,看起來亂糟糟而且很僵,身材要說的話也很普通,乳暈有點黑,肉縫也有點黑,沒有斗氣所以她應該是沒喲修復過,估計也沒任何保養,身上看起來有點臟,還有點異味。這個女人可能有那么點小聰明,自己姿色一般,維納和羅莎莉比她好看多了,那么男人的注意力就不會在 她身上,所以她索性不逃了,就在這個隊伍先待下再說。而且上次折磨她的狼人都不在了,都是人類而且還都是法恩人,應該更好說話。莫里斯把本來給卡蘿爾的項圈丟給她。

「這個 項圈可以決定你的生死,帶上了就當奴隸,讓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干就會死……」

莫里斯話還沒說完莉莎就拿過項圈帶上了。

「我還沒說完……」

「帶了可能死,不帶我估計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莫里斯直接按了按項圈的控制器,莉莎瞬間被電的渾身顫抖。

「以後主人說話的時候,別插嘴,這是普通的懲罰,這玩意會爆,我不會提醒你第二次。」

莫里斯給項圈上了把鎖,莉莎也沒有反抗。莫里斯看了下莉莎身上殘留的傷口,還有結痂的地方,讓維納按著她,很粗野的把血痂剝掉,然後重新給她上了葯,這個過程讓莉莎慘叫了好久,甚至把外面的人都嚇了一跳。

「等傷好了把自己洗洗干凈,一股味道。」

莉莎和女奴很自覺的里莫里斯等人遠了一點,然後莫里斯讓幾個人輪流一個人保持警惕,剩下的休息。一直到太陽升起,都沒發生什么,然後天亮了以後,莫里斯照舊開始准備早飯。

「你看,昨天幾個女人一臉憔悴,滿身瘡痍的出來,才半個夜晚就全好了。」

「他是在引誘我們動手……」

「你覺得他說的話有幾分真?」

「真假有什么意義?無論他說的是真是假我們都不敢進去,而且他的隊伍的確是有祭祀的,你讓我們現在去哪里找祭祀?而且找的到能闖過迷宮,後面還有什么等著我們?」

「他們開始整理營地准備走了,我們呢?」

「……」

看著莫里斯一隊的車離開,一部分人也離開了,還有一些不死心的進去了,還有一些懷著其他心思也離開了。莉莎很快就進入了女奴的角色,被重新上葯以後才半晚上,傷口居然差不多恢復了大半而且好像不留疤的樣子,這讓莉莎萬分驚喜,本來以為自己到時候身上的疤痕估計會很讓人討厭,現在看起來沒什么問題。莫里斯依舊坐在車頂,看著周圍的一切。

「說起來,你怎么總能在上面坐得住……」

不甘寂寞的維納也跳上了車頂,准確的說這個時代的車沒有避震系統,車頂上慌的很厲害,即便是維納也要很努力的維持平衡,而莫里斯則和沒事一樣,甚至能在搖晃中翻書。啪的一聲,莫里斯合上了書。朝向某個方向,笑了笑。

「送馬和補給的來了。」

維納看向莫里斯注視的方向,看到了一些煙塵,點了點頭,回到了車廂。隨著雙方的隊伍越來越近,對方已經開始在馬上向莫里斯射箭。莉莎還驚魂不定的時候,看著旁邊的女奴卻一點都不害怕,甚至還有心思安慰她讓她坐下。

「減速吧。」

隨著車頂上莫里斯的聲音傳下來,女奴三號開始降低車速,對方射過來的劍被一個護盾擋住,等對方圍著馬車繞圈的時候,一道紅色的身影直接沖了出去,一個騎著馬嘴里發出無意義嚎叫的男人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視線不對,才發現頭和身體已經分開了,自己的頭飛了出去,人則被維納踹下了馬,很輕易的接過控制權,維納用劍身猛敲了一下馬屁股,然後熟練的操控馬匹追上前面的人,從背後輕易把對方收割掉,感覺到背後有人追上來一個後空翻在空中切開了追趕者的腦袋順帶換了馬,把屍體推下馬匹一拉韁繩,一個急剎車調轉馬頭的時候又劍斬掉一個,然後反方向一個一個解決沖過來的敵人,沒一會一支小隊就被維納一個人殺的干干凈凈。剩下幾匹失去了主人的馬,莉莎就去把馬收攏回來,莫里斯看著莉莎,又再問了一句。

「不逃嗎?」

「不敢,主人。」

莉莎把馬拴好,然後依照女奴的規矩向莫里斯行禮。

「那就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等莫里斯的車繼續前進以後,過了大約一個小時,另外一支隊伍來到了剛才的事發地。

「被殺的干干凈凈,是同一個人干的……」

「都說了那個小隊不是善茬,不作死就不會死……怎么就不明白呢……」

又花了大約四天,莫里斯的車回到了獸人的據點,再回到旅店的時候,看到一臉懵逼的旅店主人。

「看你的表情,我大致可以猜到你干了什么,你是自己死,還是等我們殺?」

「等等……我可以解釋……」

莫里斯從維納的劍鞘里拔出劍,架在店主的脖子上。

「你可以解釋了,要知道我不怕搞點事。」

「老爺,你的女奴少了一部分,是自己跑的,我沒趕她們!她們還帶走了你的車……連你那只鳥人都自己跑了……」

看著莫里斯依舊盯著自己,店主咽了口口水。

「我是在這中間撈了點好處,但是我發誓我絕對沒有趕她們走或者用別的辦法騙她們走,如果不信你可以去問還留在這里的幾個……」

莫里斯收回劍,丟還給維納,沒有任何的表情,去放車的地方看了眼,車果然都沒了,然後會到以前的房間,看了眼是沒人住過,再去隔壁看了眼,剩下的幾名女奴看到莫里斯一行回來立馬就跪倒在他的面前,莫里斯看了眼,留下的倒是以前幾個年齡大的,有幾位孩子還跟著,有的孩子都不在了。莫里斯沒有說別的,只是指了指跟隨自己回來的女奴。

「從今天起她就是一號,她管著你們,當然不想呆的可以自己走。」

面無表情的說了句後就回了房間。

「主人這是生氣了啊。」

「是嗎?我看他很淡定啊……」

「主人就是這樣,如果他發火,或者直接打你一頓,那么事情就過去了,他不聲不響才是最可怕的。你們也起來吧,和你們沒關系。」

回到房間以後,看了眼卡蘿爾喜歡呆的架子,莫里斯盯著看了一會,然後冷笑了兩聲,說了句傻逼。

「你們休息一下吧,後面咱們就不慢慢悠悠走了,弄馬車走。」

「莫里斯,卡蘿爾為什么……」

莫里斯摸了摸羅莎莉的頭,說了句卡蘿爾想家了,羅莎莉只能點了點頭,自己不能去阻攔一個想家的人回家。因為需要補給物資,莫里斯就帶著維納再去逛市場。

「你那句傻逼是在說卡蘿爾?」

「除了她還有誰?」

「別人想回家也沒辦法啊……」

看莫里斯臉上的笑意更盛,維納有點不明所以。

「你就是不如艾拉聰明啊,她已經狠明顯的察覺不對了,但是一直沒說。」

「好吧,我是沒她聰明……」

「我問你個問題,卡蘿爾喜歡吃水果或者果干之類的對吧,是素食哈比對吧。」

維納點了點頭。

「你看這鬼地方像是有很多水果出產的地方嗎?再往東,都是雪山什么的,像嗎?」

「額……」

維納明白了,這里壓根沒有卡蘿爾的家。

「第一次見面我問她吃不吃肉,就知道她被她的前主人給騙了,哈比是有素食類的,不過那種是居住在南方的哈比,那邊一年四季天氣不是熱就是很熱,植物豐富,產水果,所以吃素,和人類關系都尚可,對人沒什么攻擊性,偶爾還會和人類有一些交流,甚至會接受人類的雇佣,屬於性情比較溫和的類型。然而這種窮山惡水,你猜猜這里的哈比是什么習性,卡蘿爾,她自尋死路去了,所以我才說她是傻逼。」

維納楞在了原地,她已經想象到了卡蘿爾的下場,一個孤單的想回家的孩子,一頭扎進那些看起來和她類似,實則壓根不是同類的群體里,最終,被撕個粉碎就是她的命運。而這不過是她前主人的一句謊言。

「那你呢!你為什么還要騙她!」

聽著維納的責問,莫里斯抬起頭看著維納,看的維納很不自在,最終還是跪在了莫里斯的面前。

「不服氣?」

「沒有……」

「沒有你個鬼!因為她信啊,你去和她說那不是她的家,她只會覺得你在騙她。自從知道了方向以後,你沒發現卡蘿爾特別喜歡往東北方向飛嗎?你去告訴她你的家其實在南方,要飛小半個大陸,甚至可能一輩子找不到自己的同族,你猜猜她信不信。人類不就是這樣嗎,只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東西,卡蘿爾也一樣,我拿下她的項圈,她會跑,我不拿,她一樣也會跑。」

維納重新站了起來,低著頭跟著莫里斯逛市場。

「對了,這事你就別和羅莎莉說了。」

「我知道……主人,那些女奴的事情,你准備怎么辦?」

「呵,跑就跑了別,說老實話也就是因為慢慢走才需要她們伺候干活,走快點何至於養這么多人。只是,還沒到我指定的時間就跑了,有夠讓我不爽的。」

「現在也追不回來那些人。」

「所以就不要在乎了。說起來我還沒看出來,你也是個會和我鬧騰的。」

「我怕,有一天我也被主人這么不聲不響的給放棄了,如果有一天我也往死路上走,麻煩主人你把我拉回來……」

「你早沒救了,從你最早跟著我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

維納則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當莫里斯只是照舊在說點不著邊際的話而已。

「莉莎,說起來你是個武者,和我們混一起干嘛?」

「……我不也是女奴?」

「你看女奴哪個有名字的?主人連名字都不問,一二三四就這么叫叫號,你至少還有個名字不是嗎?」

「可是我連斗氣都沒有,那個維納都7階以上了,艾拉是祭祀我都不知道她幾階……」

「你沒發現羅莎莉小姐也不會斗氣嗎?主人也不會戰斗一樣能掌控車隊。」

「羅莎莉小姐和主人是什么關系,兄妹?」

「不是,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在這個隊伍里,羅莎莉小姐人最好,你討好她肯定沒錯,但是記得千萬別騙她或者欺負她,你要這么干了主人會弄死你的……」

「你干嘛幫我?」

「主人不在乎我們這些人,雖然不虐待或者苛待我們但是也不在乎我們的死活,我算是看清楚了,跟著主人可以吃飽飯,安安穩穩干好自己的事情就行,還會給我們點賞賜,這種主人哪里去找?我年紀也不小,長相也一般,重新找個主人給他生個孩子?然後不知道自己的男人哪天就死了,自己怎么活?我就是單純的不想死……你能混到主人身邊去,幫我在羅莎莉小姐面前多說幾句好話就行,主人很寵羅莎莉小姐,如果羅莎莉小姐幫求個情,本來要死的事情主人都有可能饒過,我就這點小心思。」

「我試試吧,不過主人上次就嫌棄我身上有味道……」

「洗澡就行,等有機會你先洗。」

「這里還有水洗澡!」

「噓……別聲張……你要讓別人知道了,弄出了事情來,你我都活不了。」

莉莎立馬捂住了嘴,然後點了點頭。

「咱們都是命苦的人,就這么掙扎著吧。」

晚上莫里斯已經買好物資,對於女奴跑掉這種事情,其實莫里斯並不怎么在意。讓剩下的女奴們做著准備工作。聚點周圍有迷宮的消息也傳了過來,而且別人也知道了莫里斯一行是從里面活著出來的,或許有人對他們有想法,不過在聚點里也沒人直接動手,隨著更多的消息傳過來,終於有人忍不住上門請教了,一開始莫里斯並不願意多說,人多了也開始不耐煩,最終一些人湊了點東西,莫里斯也就不再拒絕了。

「既然你們出錢也想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鬼,我就用我知道的知識來解答一些你們的疑問。」

莫里斯看了看聚在這里的人,有出錢的,也有沒出錢混進來聽的,不過無所謂,反正自己只講一遍。

「不要打斷我講話,我就說一邊,說完了你們有問題問,我盡量解答。首先,那不是什么陵墓,在後面到底是什么東西我也不肯定,但是可以猜測的是,和死神有關系。」

聽到和死神有關系,台下開始有了點嗡嗡聲,莫里斯暫停了一會,然後繼續說。

「入口看起來是陵墓,實際上是一個陷阱,誘惑人們進入其中探險,這個迷宮就我們探查下來並非實體,而是一個類似於空間的存在,如果你們不能理解這個概念,我就直接說結果,踏入迷宮的一瞬間,會失去視野,就這點時間,一個隊伍可能會被分隔開,而且趁這個時間,隊伍里的人可能會被妖魔替換掉,我們的隊伍損失了一個人就是因為那個人被替換掉了,替換她的是一只妖魔,這只妖魔在嘗試偷襲我們之前被我們的祭祀發現了,這就是為什么說要帶祭祀的原因,因為妖魔為模仿人的行為和動作,甚至氣系。沿途還有很多妖魔我也不可能都見過或者每一種都和你們講清楚,我們是被一只三頭地獄犬打回來的,地獄犬是一種召喚生物,身體很堅硬,會火焰吐息,死亡吐息。即便打到也不過是一時把它放逐,會重生。主要就是兩個難點,一個是進門,還有一個是別遇到地獄犬。至於其他的,只能說有點麻煩,劍不是對付它們的好手段,法師和祭祀比較合適。」

大致說完了以後又回答了一些問題,算是結束了這一場鬧劇,至於收獲,一些魔物的晶核,也沒其他東西了,當然當冒險者的,不管是不是人精,都不會說完全相信,但是莫里斯已經將的算很詳細了,還能怎么辦,有想法的已經去找人了,這鬼地方祭祀找不到幾個,薩滿法師什么的,還是有的。

莫里斯帶著隊伍再一次踏上了旅途,莉莎發現這幫人真的用水洗澡……看著泡在熱水里的女主人,莉莎滿臉寫著羨慕,上次洗澡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了,自從來了獸人的地盤,就沒洗過。伺候幾位女主人洗完澡以後,就輪到女奴們,在一號的分配下,莉莎終於算是第一個洗上了,到也沒說洗到黑,不過水也洗到渾濁不堪,洗完以後換了一身干凈衣服,仔細聞了聞,身上好像沒什么難聞的味道了,剛才她可是連私處里面都給洗了幾遍。再檢查了一遍自己,回想了一下一號告訴她的一些事情,要干干凈凈,不要失態,規規矩矩的就可以,莉莎做著向莫里斯幾個人靠近的嘗試。慢慢的挪到了女主人們的附近,就被維納撇了一眼。

「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沒干什么,維納小姐……」

莉莎知道自己的小動作是逃不過高級戰士的感知,於是乖乖的低著頭,往前多挪了幾步。

「你上次說你是法恩人,法恩哪里人?」

「北境那邊的科里省。」

「為什么跑這鬼地方來?」

「我們家是獵戶,交不起稅,要么去兵營當兵,就算是女的也逃不掉。要么……」

「當了逃民?」

在法恩,有些省份,是隨便你來去的,你愛在這里呆就在這里呆著,不愛呆就走。但是對於法恩的某些省份,尤其是一些環境艱苦或者邊境省份,要是也這么搞,底層人都要跑光,所以就不准底層的人民私下搬遷,對於沒經過允許就私自搬離原住地的底層,叫做逃民,逃民一旦被抓回去,輕則受罰,重則丟命。

「是……」

「去當兵也不見的比現在更糟。」

「如果是當兵我也不跑了,我去了……」

「只能當營妓?」

莉莎點了點頭,說起來自己家以前也是老實巴交的獵戶,但是獵戶,收成看運氣,結果運氣一不好,全家就倒霉。

「家里還剩什么人?」

「不知道,本來有父親,大哥,還有母親。後來大哥被強征入伍了,有一次回來探親就告訴我們,如果女人,不會斗氣千萬別信他們的強征你是讓你去當兵,去了就充當營妓……後來強征我了,父親母親就讓我逃,逃的遠遠的,說再也別回去……」

「你和那些垃圾一起冒險,和當營妓有什么區別?」

莉莎的頭低的更厲害了。

「那時候,剛剛逃出來,以為自己千辛萬苦的逃出了虎穴……結果一直被人騙……剛想找個地方安穩的生活就被男人騙了錢和身子。說會娶我回家結果後來才知道他連住的地方都沒有,就是個騙外來女人吃軟飯的……想繼續當獵戶一個女人也實在做不來……但是我除了打獵什么也不會,北境那邊種地實在是難,想當個裁縫學徒被老師說笨手笨腳朽木一塊……想嫁個人結果我孤單一個人又沒有家產,那時候人也暴躁,稍微家境好一點的看不上我,家境太差的養不活我……最後只能去當冒險者試試運氣,純女性的冒險者隊伍不是不招人就是看不上我……然後被騙進了一個佣兵團,也把我當隨隊妓女,比營妓好一點的地方就是不用一晚上伺候幾個人……後來換了幾個冒險者隊伍都一樣,慢慢的就絕的反抗的心思,得過且過。」

莉莎斷斷續續的講著自己的經歷,聽完維納一臉不屑的看著她。

「就這?」

「她哪能和你比,你可是天選之人,莫里斯說你的經歷,運氣稍微差一丟丟,都掛了,能活到現在,都是諸神保佑。」

「那可不。」

維納仿佛聽不懂艾拉話里的嘲諷,反而一臉自豪的接過話頭。這時候莫里斯走過來,莉莎趕緊低下頭。

「你過來干什么?」

「就想討好一下女主人們……」

莉莎倒也承認的很直接,她記得一號和她說過,千萬別對主人撒謊,主人能看透人心,千萬別自作聰明。

「脫了衣服,過來趴下。」

不要違抗主人的命令,他更多的時候只是考驗一下你。想到這里莉莎脫光了一副到莫里斯的面前跪下,四肢撐地,莫里斯直接坐在她的腰上。

「不許動。」

莉莎就這么撐著,幾個女人都看著沒說話,隨著時間慢慢的推移,莉莎感覺又冷有累,手都有點顫抖,膝蓋也疼的不行。

「很快到下一個獸人聚點了,你們准備繼續訓練賽。」

「不是吧……」

「你們還是太懶散,有空自然得練習練習,有我在你們死不掉的,怕什么……」

幾個主人在這里講事情講的很歡樂,莉莎則覺得手腳都快廢了。這時候屁股上好像被一根針扎了一下,疼的很厲害,然後一根又一根,在往她的肉縫那邊移,隨著一根針扎在她的軟肉上,莉莎直接叫出了聲。

「主人……太疼了……」

「哪疼?」

「手,膝蓋,還有……私處……」

「不管你是真老實,還是聽了某些人的話老實,你想在一個隊伍里占據一席之地,總得干出點名堂。先當個一周犬奴再說,從現在開始,你敢什么都得征得我或者維納的同意,不然就不許,你撐過去了,我就當你有心願意改變自己,覺得撐不過去,就滾回那邊,我會給你個編號。」

「主人,是一號給我的意見,我自己也不想當個女奴,畢竟我是法恩人,習慣和草原人不同,謝謝主人給我這個機會。」

莫里斯給維納使了個顏色,維納就帶著莉莎走了。

「你折騰她干嘛?」

「嘿嘿,向我射了一箭,沒弄死她我已經很不爽了,她想過正常日子又沒點膽,還要女奴給她出主意,說難聽點都不如一號,一號再看看吧,要是可以用就賜她個名字讓她當個女仆服侍服侍你們到也不是不行。」

「說起來當時不是對方有幾個射手嗎?你怎么知道她向你射箭了,而且她的箭也射不中你吧。」

「這我是不管的,當時那么亂,這個帳就記在她頭上了。」

「小心眼的男人……」

「你再這么說,練習賽我要把你給加進去了啊……」

艾拉立馬選擇閉嘴,這種時候就應該慫著,想到上次維納羅莎莉被揍的哼唧了半天,自己還是別作死。

「說句不好聽的,你就是倒霉,你那天是不是射他了?也不管是不是你,反正他記仇,從現在開始,你不准說話,吃東西不准用手,只准舔,只准四腳著地的爬,每天只有一次排泄的機會,熬過去了他就當事情過去了,熬不過去,呵呵……」

莉莎現在的也沒有反抗,只是汪了一聲,一條皮褲深深的扎在肉里,菊花里塞著尾巴,陰道里塞著假雞巴,因為皮褲的原因掉不出來,帶著的項圈然後被栓在車外,狗當然不能穿衣服所以現在她凍個半死但是又不能扛起,只能不停地爬來爬去讓自己的身體暖和起來,一個頭套讓她視線有點受阻,不至於看不清,但是也阻擋了很多視線,然後維納就丟下她不管了。於是她停止了爬行,像狗一樣蹲坐著。想到要熬一周,她不知道自己熬不熬的住,但是現在必須熬著,幾個女主人沒一個說什么,不過想來也正常,不久前還是敵人來著。隨著夜越來越深,她感覺自己可能第一晚就會被凍死,這時候一個溫暖的身體靠近了她。

「噓……別說話……」

莉莎看了眼,是一號。一號帶著一條毯子,然後把自己和莉莎裹起來,兩個人就這樣取暖在外面呆了一夜熬過去了。一號知道莫里斯起的很早,於是天沒亮就又撤走了,又交代了一點注意事項給莉莎。

「他讓你干嘛就干嘛,不准你說話你就別說。主人起的很早,所以我得走了。」

看著莫里斯大清早的就開始准備早餐,莉莎覺得很奇怪,照理說他是隊伍的掌控者,為什么要親自給女主人們做飯。

「你沒凍出病也沒凍死,是有人幫你了嗎?」

莉莎剛想張嘴說話,想到現在自己的身份,只能一邊點頭一邊汪了一聲。

「是誰?」

莉莎最終看向了女奴們呆的馬車。

「一號?」

「汪。」

等到再次上路的時候,莉莎和一號已經被捆一起,兩個人的一只手一只腳被用繩子捆在一起,兩個人只能一起行動,異常的別扭。不過准確的說來她現在是前一號了,莫里斯重新指了個人充當一號女奴,現在她連代稱都沒了,看著莉莎抱歉的目光,她搖了搖頭,表示沒事。兩個人被捆在一起,行動變的更加困難,白天盡可能的休息保存立體,晚上就抱在取暖,冷的受不了就想辦法移動。每天只有維納會給他們一會排泄的機會最是要命,憋不住漏尿的話一頓打是免不了的,被逼著灌水然後憋上一天是很要命的事情。兩個人就這樣忍飢挨餓,還遭受虐待了一周,才算結束。看著跪在地上的兩個女人,莫里斯皺了皺眉頭,讓她們熬過來了,既然熬過來,就得放她們一馬。

「你以前叫什么我不管,草原女人也沒什么好聽的名字,什么花什么草之類的,你既然幫了她一把,以後你就叫莉莉,和她一起,服侍幾位女士,好好干活。」

莉莉很高興自己有了個名字,而且擺脫了女奴的身份,莉莎也覺得自己算熬了過來。

莫里斯一行開始了一路一邊練武,一邊趕路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