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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魚魔王 西湖銀魚羹 11952 字 2021-01-04

1.暴雪草泥馬~削減掉落是人干事?你知道雙休打大米打一晚上打到凌晨三四點都是空車是怎樣一個心情不……我只是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神牧……要是再不掉東西下個cd我申請大米估計要被人秒拒了(飆淚笑)。2077發售了,本人沒有沉迷也沒有買,因為窮,電腦拖不動,再花個幾百塊買游戲估計得吃土,頓時覺得自己賺了,笑著笑著淚就流下來了~

2.作為大齡死宅,作品說好聽點是玩梗,說正式點是致敬,說難聽點是縫合怪,零零碎碎應該有戰錘全面戰爭,戰錘鼠疫2,惡魔城,東方,一些我想到或者沒想到的日系rpg,二刺猿梗等等,總體來說自己覺得濃度並不算高,看不出來也應該不影響閱讀。

3.感謝還有人願意回復我這個小透明,想了很多,寫書本就為了娛樂,想太多的確有點自尋煩惱之嫌,作為一個新手不能太貪心。有什么想法或者意見可以和我交流。

4.更新我看了下,比起過去應該是少了大幾千字,而且我還嘗試注了點水,不得不說碼字還是受了不小的影響,還是先道個歉。畢竟,wow我是從公測玩到現在了……承載了太多的東西,過去我曾經嘲笑那些玩傳奇的,玩傳奇頁游的,但是我不知道有一天,wow沒了,來個wow頁游,我又會怎么選,大概是因為貧窮,貧窮限制了我懷舊(飆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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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米克覺得這個世界應該都瘋了,那些平時唯唯諾諾的奴隸還有滿肚子算計軍閥先知們,自從看到了鼠神現身,就和瘋了一樣沖向矮人的防線,無視戰損……想到這里斯米克摸了摸手腕上的手環,為了保險起見,斯米克甚至找了根線把手環系在手臂上,生怕這玩意掉了,它不敢想,如果這東西掉了,自己會變成什么樣。原本擠滿了鼠人的洞穴現在變得空空盪盪,以至於斯米克突然覺得,有那么點寂寞……突然一個人類出現在它的面前,應該是人類的女性,直接嚇了它一跳,立馬舉起法杖。

「你是誰!不要,不要過來!」

斯米克用人類語威脅著對方。但是對方又多出了兩個人,這下斯米克要嚇尿了。

「看來你就是我們要找的人?額,不對,老鼠。額,也不對,鼠人。」

「你們也是,也是主人的仆從?」

「你的主人叫什么?」

「斯米克的主人,是,是諾亞領主,是很強,很強的惡魔領主。」

幾個女人相互對視了一下,然後開始嘀嘀咕咕起來。

「他認識惡魔我為什么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呢……」

維納用手扶著額頭,開始吐槽起來。

「他本來就不算什么好人。」

「你有本事當著他的面發脾氣去。」

「你當我不敢?」

「那是,反正你發脾氣他還會哄哄你,撿些好聽的說。」

艾拉對莫里斯還有點怨氣,所以說話不怎么客氣,但是說實在話讓她真去和莫里斯鬧騰,她估計十有八九搞到最後沒什么好結果。

「我們不是你主人的仆從,那些不能進的地方是不是你提供的?」

斯米克眼睛不停的轉動,胡須抖動著,用賊眉鼠眼來形容它可是相當貼切的,它記起來諾亞和它說過的話,這幾個女人是他重要的棋子,很重要,她們只是主人的棋子,但不是主人的仆從。

「是的,是的,是斯米克提供的。斯米克明白了,你們是主人的棋子,棋子,不是主人的仆從。主人讓斯米克帶你們回去,回去。」

「棋子這話莫里斯也說過,嘖嘖,臭味相投的一路貨色啊~」

維納碎碎念了幾句,然後看著斯米克。

「不,我們暫時還不回去。我們是來搞破壞的,你有什么想破壞的地方嗎?帶我們去。」

斯米克楞了一下,然後開始在原地轉圈圈,有這些人類幫忙,他可以干很多事情,給其他氏族找很多很多的麻煩,甚至在這一次結束以後,還有沒有其他氏族都是個問題,而它,可以建立自己的氏族。

「有守衛,守衛,路上,不好,不好走。」

「我們可以突然出現在你的面前,就能隱身,你帶著我們去,然後找個地方躲起來,看我們鬧個天翻地覆,就行了。」

「好的,好的,跟我來。」

這次斯米克沒有再猶豫,開始帶路。

矮人的防線在鼠潮的沖擊下,顯得搖搖欲墜,但是還沒有坍塌,無數的生命和鮮血再流逝。整個臨時指揮部已經只剩下莫里斯和矮人王了,就連矮人王所有的近衛,都上了戰場。

「出來吧,你還准備等到什么時候?」

從陰影中走出來一個女人,矮人王盯著對方看了一會,然後轉向莫里斯問到。

「我記得,她好像是你們帶的一個女仆?沒什么存在感。」

「她都沒怎么露過面您也知道真是不容易,當然現在這個不是她,那個小女仆不會斗氣和法術,應該是被替換掉了。介紹一下好了,這位是冰脊女王,席琳。」

席琳看著莫里斯,表情有點怪異。

「說起來,你就直接把我的名字給說出來了?你也不在乎告訴矮人你和我有關系?虧我還一直向保守這個秘密來著。」

「矮人就是矮人,至於矮人王,就不能當做矮人來看了,所以他即便知道了,也只會當不知道,或者不在意。已經到這個地步,你就不用再挑撥了,沒什么意義,我只是很好奇,現在的你應該忙得很,為什么還要跑過來露下臉。」

「我只是想看看你被人算計後會是怎么一張臉,你曾經算計過我多少次,我只不過還你一次……」

莫里斯默默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被人算計的滋味……怎么……」

莫里斯不慌不忙的給自己添上水,繼續喝著。

「說起來這地方還挺冷。」

「你就繼續硬撐好了!」

莫里斯白了席琳一眼,自顧自的喝茶。

「那么,那三個女人你也不關心的?」

「到現在前線的鼠人還沒出現大規模的失神或者混亂,應該是失敗了吧。」

「你猜猜鼠人會對那幾個孩子做點什么?」

「她們會自己照顧好自己,我放心的很。」

「真是冷血的男人啊,不過我猜就算這里的矮人都死絕了,你依舊能活蹦亂跳的,就像過去無數次一樣,你就真的不在乎她們的死活嗎?」

「我覺得你最好還是享受一下你最後的好時光,席琳。你應該知道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我是個無法忍受背叛的人。你既然做了,就要准備好承受我的怒火,我會等著。」

席琳的身體在慢慢的變淡,看起來很快就會消失。

「對了,麗莎你弄死了?」

「一雙破鞋還不值得我臟了手,會不會被鼠人翻出來吃掉,我就不管了。」

席琳徹底消失了,莫里斯捏了捏手里的杯子,然後又加了點水。

「學者,我們要輸,是嗎?」

莫里斯擺了擺手。

「陛下,還沒到最後時刻呢,那幾個女人,可都不是善茬,哪能這么隨隨便便就死掉。」

「這個所謂的冰脊女王到底是什么東西?」

「席琳,一個9階法師,擅長幻術和變形術,在西部大陸干過很多過線的事情,比如說假冒神明,假冒領主,假冒國王,假冒公主什么的。被人稱作,千變。你們熟知的冰脊女王已經死去了很多年了,只剩下一具屍體,她就乘虛而入。」

「我們真的還有翻盤的余地?」

「對你我來說,都必須有。」

因為前線已經是屍山了鼠人也改變了一味的堆人,中間的鼠人不斷的沖上來,然後拉起一具屍體就往外跑,人類的水系法師,則使用冰凍術把屍山冰凍起來,氣系火系法師們則在和先知們進行著魔法對轟,地系法師們則在試圖制造地形阻礙鼠人的進攻,准確的說人類和矮人的聯軍已經到了要山窮水盡的地步了,但是每個人都知道無路可退了,後面的消息已經傳了過來,後面也有敵人。鼠人聚集起一排的巨鼠魔並排著往前沖,矮人在後方建起的幾座高台上,一排攻城弩射出射翻了一部分,剩下的撞開屍山然後被高等級的戰士沖上去砍翻在地,變成屍山的一部分。甚至有大量的軍閥,組成專門的軍閥沖鋒隊……

「鮮血,靈魂,更多,更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席琳現在很滿意,鮮血和靈魂越來越多,質量越來越高,鼠人瘋了,在她的蠱惑下,鼠人徹底瘋狂了,反正也不過是消耗品,不過是達成目的後就可以拋棄的廁紙罷了。想著偷襲鼠人的母鼠,那邊她還是留下了重兵把守的,哪那么容易被突襲。

當然突襲小隊里矮人和佣兵那一組已經失敗了,羅莎莉這邊一組,卻是在干著其他事情,斯米克在帶著她們幾個到處劫掠其他幾個氏族的大先知。

「吱啊啊啊啊!」

一道閃電劈在維納的身上,被維納的鎧甲吸收掉力量,隨後幾刀砍死被鼠人先知推過來的奴隸鼠,一劍刺進鼠人先知的胸口,另一把劍把對方的頭砍下來,羅莎莉和艾拉干掉了一個軍閥以後,抵抗就到此為止了。看已經沒了抵抗,斯米克鬼鬼祟祟的冒了出來,開始搜刮大先知的遺產,維納一劍揮到離斯米克脖子只有一寸的地方,第一次這么搞的時候斯米克差點嚇死,不過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了,斯米克都習慣了。

「你這是在讓我們幫你排除異己啊。」

「是的,是的,反正你們也是,也是要大鬧一場,不是一樣,一樣的嗎?」

「斯米克,你不能一直讓我們幫你排除異己干私活,要是矮人的戰線崩潰了,我們會宰了你。」

和鼠人接觸了一段時間以後,維納覺得鼠人貌似,也沒那么難看,除了尾巴很惡心以外其他也還成吧,於是用刀背敲著斯米克的頭,而斯米克依舊一副賊眉鼠眼的模樣。

「母鼠,都被,保護,保護起來了,你們的同伴,已經,已經失敗了,你們也去的話,可能,可能會死。」

「所以我們需要你的幫忙,再說了,那些母鼠也不是你的氏族的不是嗎?」

斯米克想了一下,貌似是這么個理於是帶著幾個人繼續往那些平時不能去的地方鑽。

莫里斯也來到了前線,站在一個高台上,舉起望遠鏡掃視著整個戰場,現在指揮不指揮的已經沒什么意義了,戰士們更多的是在憑本能戰斗。

「你們聽我的指揮,狙殺對方的重要單位。」

莫里斯對著在旁邊操縱攻城弩的矮人說了一句,矮人大致知道這個人,一直是在國王身邊的人類學者,既然是重要目標,那么可以有……

「哇……這里的耗子是不是多了點……」

看著嗚嗚泱泱的一堆披甲鼠還有好幾個軍閥先知,幾個女人終於知道為什么其他幾組會失敗。

「這么看來,我的判斷還正確了。」

維納一邊說著一邊對著艾拉挑了挑眉毛,艾拉沒有理她。只是現在對手貌似多了點,強攻如果一時半會沒搞定,那么就不免會出現傷亡,甚至被圍殺。母鼠對於鼠人來說太過於重要,只要有母鼠存在,那么鼠人無論損失多少,用不了幾年又會恢復過去的數量,所以即便是鼠神降下神諭或者現身,鼠人還是留了很多戰力來保護母鼠。

「對方數量太多了……這樣吧,我穿的鎧甲可以有效的抵擋傷害,我先吸引對方,艾拉你和羅莎莉等它們的注意力在我身上以後潛進去,當心別遇到刺客,先殺先知然後殺母鼠。」

「維納姐姐你一個人……數量實在是太多了……」

「我既然擔下了這個任務,自然要多付出一些,而且除了我,還有誰來吸引火力呢,你得保護艾拉別被刺客鼠給陰了,只要你們解決掉了先知,然後弄死幾只母鼠,我就得救了,所以艾拉,你想弄死我就消極怠工好了。」

「你犯不著在這種時候和我斗嘴……」

兩道十字交叉的劍氣突然出現,把一個四處張望的軍閥直接切成了四瓣,對於就這么出現在它們面前的維納,鼠人采用了最直接的辦法,嘶嚎著沖向她。以前就敢以傷換人頭的維納穿上鎧甲以後更是肆無忌憚,對於披甲鼠的攻擊完全不抵擋,直接依靠鎧甲抗住,兩把劍不停的收割著鼠人的生命,幾道落雷劈在她身上,即便被鎧甲抵消了很多依舊讓她感覺渾身發麻,一只巨大的軍閥揮起鐮刀一下把她打飛了出去。

「幸好現在痛覺有問題,這都感覺有點疼……」

不過沒時間讓她猶豫,剛站穩第二擊就跟了過來,把斗氣充滿劍身一劍斬斷對方的鐮刀然後另一劍刺穿鼠人軍閥的胸口,看著軍閥巨大的身體要倒下直接松開手里的劍敏捷的躥出來避免被沉重的屍體壓到,劍一會再找就是了,反正還有一把。羅莎莉和艾拉這個時候也已經到位,羅莎莉起手就直接斬殺了一名先知,然後把劍甩出去,扎進另外一名先知的胸口,艾拉的光之矛也刺穿了一名先知。

「回到我手中。」

聖劍被羅莎莉甩出去以後又被召喚回來,先知周圍也是有軍閥或者披甲鼠護衛的,只是大部分被維納吸引了注意力,現在剩下的不多。羅莎莉擋下軍閥的一套連擊,一個閃光術直接拍在對方的臉上然後躥到背後給了它一劍,兩道閃電被艾拉釋放的護盾擋住,再次投出聖劍弄死一個先知以後直接抽出一把小刀甩向另外一個先知,扎在對方的手上,趁著對方吱吱亂叫的時候一劍把先知斬成兩段,剛剛松了口氣看到艾拉背後一個黑影。

「小心!」

艾拉還沒反應過來一只刺客鼠就直接從陰影中跳了下來,兩把匕首閃著寒光,就在它以為得手的時候,一把紅色的劍甩了上來直接把它釘在牆上,維納把手里的劍丟了出來算是救了她一命,但是現在維納手里就沒有劍了,直接抽出隨身攜帶的短匕繼續抵抗。站在高地,沒有先知的威脅,艾拉直接開始用日焯射線橫掃洞穴,一只又一只的母鼠被燒成了灰燼,鼠人最後的抵抗也崩潰了,披甲鼠直接跪在地上慘嚎不止,就連軍閥也轉身開始逃跑。維納追上一個軍閥把短匕刺進對方的脖子又拉了一道,還有一個軍閥已經跑的有點距離了,然後被一道閃電劈中,一只渾身冒著火焰的軍閥突然攔在了路上,手里的鐮刀輕易的割裂了逃兵的喉嚨。然後這只看起來是死靈的軍閥鼠把已經喪失戰意的鼠人全部收割掉了。等只剩下三個女人站著的時候,斯米克又不知道從哪里鬼鬼祟祟的溜了出來。

「看,斯米克,很強,很強……」

「我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不對,之鼠……你明明就是撿漏……」

斯米克並不在意維納的話,對於鼠人來說,厚顏無恥可是個褒義詞。

「這玩意兒是你召喚的?」

「主人人,賜予,斯米克的,護衛,護衛。」

維納把自己的劍收了回來,找了點水沖洗了一下身上的血。

「對不起,我失職了……」

「算不上,優先擊殺先知的策略不能說有錯,主要還是我們人少,有的時候顧不過來,我不也沒事嗎。」

羅莎莉對於自己的失誤還是有點歉意,不過說實話這是一個兩難的局面,如果不及時殺掉先知,更多的軍閥或者披甲鼠回防了以後刺客鼠還是會找機會偷襲她們,她們優先擊殺先知露出了破綻是給刺客鼠鑽了空子,也盡快的結束了戰斗,既然大家都沒事,就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矮人和鼠人的正面戰場上,突然出現了一個氏族集體崩潰的現象,吱吱的慘嚎聲響徹了戰場,看到這個畫面,莫里斯微微的笑了笑,那幫孩子,還是成功了啊,不過也拖的時間略微長了點。鼠人的混亂也給了矮人喘息的機會,鼠人的鼠潮暫時停了下來,現在它們正處於內部混亂,大量的奴隸鼠跪在地上慘嚎,無論其他氏族的先知和軍閥怎么逼迫都失去了戰意,而屬於該氏族的先知和軍閥也一樣失去了戰意。

「它們停下了,趕緊把傷員抬下去,分發軍糧,能吃幾口是幾口,能休息一會是一會,別睡著,睡著就醒不過來了。」

鼠人短暫的混亂以後,戰意尚存的鼠人直接開始殘殺那些失去戰意的鼠人,大量的奴隸鼠要么四散而逃,要么被同類吃掉。本來一直高強度戰斗的人類覺得沒什么,現在停了下來吃了兩口東西,再看到這種地獄繪卷,又吐了出來。

「我們沒多少時間休息,帶我們去下個地方。」

維納喝下了一管恢復葯水,看了眼坐在一旁已經休息了一會的羅莎莉和艾拉,要求斯米克繼續帶她們去下個地方。

「不行,不行,你們已經,太累了。」

「光一個氏族,可以影響前線,但是還不至於崩潰,我們必須再干一場!你必須幫我們!」

「知道這里被突襲了,一定,一定會有回防,不能,不能去送死。」

「你必須幫我們想個辦法!」

斯米克又兜兜轉了一會,想到了。

「如果,如果你們不怕瘟疫和毒氣,可以,可以用。」

斯米克帶著幾個人轉進了自己的研究室,自己成為了大先知,那么這個研究室自然就也變成了自己的。不過斯米克最近一直在忙著事情,壓根沒時間來打理這里,又害怕還有什么自己的師傅藏起來的東西,所以不准其他鼠人進來,看起來還有點灰。進入實驗室以後,羅莎莉看著到被關在兩個玻璃罐里已經渾身留著綠色濃汁的人類和矮人,出人意料的是,他們還沒死,但是生不如死,瘟疫沒有殺死他們,而是把他們當成自己的養料。

「你們,用活人做實驗!」

「這是我的老師留下的,好,好,應該很有參考價值。」

羅莎莉直接抽出劍揮向斯米克,然後被維納擋住。

「我還一直在奇怪,為什么莫里斯還提醒了一句要看好你,你的問題在這里……」

維納推了羅莎莉一把,把羅莎莉推到艾拉那邊。

「看住她。」

艾拉剛想說話又住了嘴,這里她其實更想和羅莎莉站一塊,因為剛才其實她也想殺了這只耗子,但是她還是先摟住羅莎莉,在羅莎莉耳邊低語了幾句。

「鎮定,羅莎莉,鎮定……我們現在不能在這里和它打起來。」

維納則把劍揮向玻璃罐,被斯米克召喚出來的死靈軍閥一鐮刀擋住。

「斯米克,到現在咱們合作的還算可以,別毀了這一切。」

這時候斯米克的身後出現了一個虛影。

「它或許講不出什么道理,所以我來講吧。」

「主人……」

幾個女人看到斯米克背後出現的虛影如臨大敵,如果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高位魔族,和莫里斯懶懶散散的形象不同,對方一身禮服,帶著眼鏡,頭發梳的很柔順,帶著禮帽,看起來就是很標准的貴族造型。

「嗯……妖艷的婊子,漂亮的死腦經,還有正義感爆滿的毛孩子,奇怪的組合。呵呵~」

虛影向前走了幾步,維納則舉著劍後退了兩步。

「你們放心吧,我不過是個投影而已,不能拿你們怎么樣,況且我也不想惹那個麻煩的家伙。你們好,我是惡魔領主諾亞。」

「有什么話你也不用湊到我們面前說,我們不熟。」

「呵呵呵,說起來你不是和隨便誰都能上床的類型嗎?也在乎這個?不是他告訴我的,而是,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後面漂亮的死腦經小姐,如果你再偷偷的默念光之矛的咒語,我會認為你是打算和我開戰了喲。」

虛影退後了幾步,拍了拍斯米克的肩膀。

「你做的事情我都看了,做的不錯,你先幫你的去,弄點瘟疫瓶和毒氣瓶來,我來和幾位人類女士交流一下。」

「好,好,主人。」

斯米克躥一旁賊眉鼠眼的蹲著去了,而魔族的虛影則走到一張桌子的旁邊,用手撐了一下桌面,然後看起來如同坐在桌子上一樣,雖然他完全沒必要這么做。

「來吧,女士們,讓我這個閑的蛋疼的家伙,和你們講講道理。可以把你們的武器先收起來嗎?」

維納想了想,把劍收回了劍鞘,然後走了幾步,算是擋在羅莎莉和艾拉前面,也沒讓她們也收起武器。

「嗯,沒想到妖艷的婊子小姐你到時挺有擔當。」

「如果你再這么叫我我會把你的雞巴切下來然後塞你嘴里,順帶把你的腸子抽出來用來做吊死你的繩子。」

「哇,好可怕……那,幾位怎么稱呼?」

維納分別指了指自己,艾拉和羅莎莉,然後說了名字。

「好吧,羅莎莉小姐,你看到用人來做實驗就怒不可遏了對吧,你知道其實這些鼠人還有做的更過分的事情嗎,比如說,吃人啊什么的,比如說像斯米克這樣的先知,總不能和奴隸鼠一樣進食把,想換換口味可能就會找個人類,因為矮人的肉實在是,一言難盡而且較勁太足~人類里女人和孩子的肉也更好一些,把她們捆在哪里然後每天切一點每天切一點,或者直接上條止血帶抱著啃也不是什么大事……」

「你閉嘴!」

魔族的虛影看起來非但沒住嘴,還更興奮了。

「這就受不了嗎?你們人類干的更過分喲。把人當做試驗材料可是你們人類的專長啊,某些魔法國度把人和動物雜交,當然有你們想的那個雜交,還有你們想不到的雜交,搞出來的半獸人。亡靈巫師把人類和各種其他生物拼接縫合起來的怪物。這里用兩個人來做瘟疫試驗也叫事?你們人類用幾十萬人口的城市做這種試驗來著的,美其名曰,為了人類的未來,為了科學的發展進步。為了研究人類進行活體解剖也不是什么大事。哦,這位妖艷的婊,額,不對,維納小姐,你最近跟著莫里斯去過你們那個什么獸人的聖地了吧,莫里斯有和你i說那里過去是什么地方對吧。那個,你不妨猜一猜,最早人類是怎么研究斗氣回路來著的,我說了這么多,你應該能猜出來,對吧。」

「你不用想著刺激我們!」

「好吧,好吧……這不過是我的惡趣味罷了~斯米克對我很有用,可不能讓你們弄死它。鼠人雖然看著不好看吧,但是在挖掘方面是很有一套的,甚至比矮人更有一套,呵呵。說起來我不是一個戰爭領主,我更喜歡金幣和寶石,所以我不能讓你們弄死它,至少現在,不行~至於你覺得鼠人的殘酷,說起來羅莎莉小姐你喜歡吃肉把,應該是比較喜歡的把,你吃肉的時候,有考慮過那些動物的感受嗎,吃面包的時候有考慮過麥子的感受嗎?不是一個物種,你用人類的道德標准來要求鼠人,是不是有點過了。」

「不管怎么說你們都是邪惡種族!」

「嗯,漂亮的死腦經小姐,邪惡物種的定義是什么來著,是你們人類的標准吧。對於精靈來說,你們可也是邪惡種族來著。我是很有自知之明啦,畢竟我是一個魔族領主,不過您貌似就沒什么自覺了吧。」

和惡魔領主一番口舌之爭很顯然是占不到任何便宜的,維納知道再吵下去,最終必然是不能收場的。

「好了,麻煩你閉嘴,我們不殺它,如果你再逼逼,我現在就弄死它。」

「啊,你們能理解實在是太好了~」

諾亞盯著幾個女人看了好一會以後,露出一絲奸猾的微笑,以至於幾個女人覺得仿佛看到了莫里斯,因為莫里斯也喜歡這么笑。

「說起來,看在你們能理解我的份上,給你們一個忠告吧,那個男人可是比我還邪惡還危險的,如果可以的話,離他遠遠的才是最好的選擇。呵呵呵,不過你們應該不會信吧,畢竟,他一直偽裝的很好。不過,你們多多少少心里有所感覺,對吧。」

維納抽出一把劍直接甩出去,釘在離斯米克只有一點點距離的牆上。

「好吧,好吧~那就這樣吧。」

虛影消失了,幾個女人的心情全都糟糕透頂。

「莫里斯他,他找了什么一個混蛋合作啊……」

維納一邊氣呼呼的說一邊跺了跺腳,結果發現羅莎莉和艾拉都沒搭她的話。

「你們信了他的挑撥?」

「你知道對於神殿來說,和魔族勾結是什么罪嗎?」

「行啊,你回去了燒死他好了!不過你可以先掂量一下打不打得過我。我不知道他那么寵你們兩個得到了點什么,就像兩只喂不飽的白眼狼一樣,看著就來氣。分道揚鑣吧,就和在馬興堡一樣,你回去當你的主教,羅莎莉去當她的勇者,我們兩個繼續去當我們的流浪混蛋。」

看著旁邊歪著頭盯著她們看的斯米克,維納賭氣的說了句。

「看什么看,帶上東西走,干完這一票我們就回去了。」

然後把釘在牆上的劍拔了出來,重新插回劍鞘里。

「你們人類,真復雜,復雜。喜歡的東西就去搶,搶,不喜歡的人就殺,殺。」

對於鼠人來說,它們很難理解喜歡同類這個概念,當然母鼠除外,所以他們只有喜歡的東西,和不喜歡的人。聽到這里,維納嘆了口氣。

「我們人類就是這么復雜, 糾結,矯情……走吧,把我們該干的事情干完,然後我們就走。」

看著不聲不響跟在自己身後的兩個人,維納敲了敲額頭,莫里斯應該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為什么還要這么做呢,難道自己理解錯了,一開始就應該去吧母鼠宰了然後跑回去,也就沒這么多事情了,現在這個情況怎么辦……

「這是給你們最後的一次機會了,最後一次,離開我的機會……」

莫里斯碎碎念著,繼續在高台上搜索著重要目標指揮矮人點殺。隨著時間的推移,又一個氏族崩潰了,即便鼠神降臨,已經崩潰的士氣也沒辦法回來,如果要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抱頭鼠竄,看著四散而逃的鼠人,矮人和人類的聯軍也失去了追擊的能力,超過一半的陣亡,人均帶傷,所有人精疲力竭,現在他們只感到慶幸,慶幸自己還活著。

幾個女人也回來了,維納和莫里斯說著情況,拿到瘟疫和毒氣以後,事情就很簡單,往洞里一丟,堵在洞口等著鼠人逃出來然後把它們都干掉,就行了。事情結束以後再由斯米克帶著她們回來,當然也只回來了她們,三組刺殺只有她們這一組回來了。

「她們兩個怎么了,太累了嗎?那去休息吧。」

回來了以後氣氛明顯不太多,羅莎莉和艾拉一直沒出聲。

「想和我們分道揚鑣了別。」

莫里斯看了看維納,然後看了看羅莎莉和艾拉。

「是這樣啊,知道了。」

「這樣好嗎?」

「強扭的瓜不甜,僅此而已,也不是第一次了。」

莫里斯走到熬羅莎莉和艾拉身前,拍了拍她們的肩膀。

「如果要走的話,過幾天跟著佣兵們回馬興堡去吧,那邊是大城市,可以轉去很多城市。以後記得自己照顧好自己。」

莫里斯越過兩個人,對維納說了句走吧,然後兩個人就默默的離開了,消失在了通道里。

「我們,不走嗎?」

「啊,我得去找席琳算賬。」

維納默默的跟著走著,一會抬頭,一會又把頭低下。

「我不明白……」

「嗯,為什么我要把她們兩個往外推,為什么要給你那些暗示,如果不做多余的事情就回來明明不是皆大歡喜的事情嗎,之類的?」

「那,為什么……」

「是啊,為什么呢……」

莫里斯沒有給維納回答,只是繼續走著。整個城市已經被搞的一團糟了,鼠人逃走了,留下一個一片狼藉的城市,回到旅館,房間也一片狼藉,即便身邊只有維納,莫里斯也沒使用魔法,只是用常規嘗試把房間稍微整了一整。

「去廚房找一下,麗莎貌似被埋在地底下,應該還活著吧。」

等到維納把麗莎找回來以後,莫里斯就讓她去打掃隔壁房間了,自己則很隨意的地上鋪了條毯子,然後就睡了過去,好累啊,為什么會這么累,照理說,自己是不需要休息的,也不需要睡覺的……是舍不得她們,又有什么舍不得的,在漫長的旅途中,也不是沒有過,或許,應該回去看看……

莫里斯把自己的精神再一次投回魔王城,在城里慢慢的走著,空空盪盪,只有自己一個人,慢慢的,走到了花園,在花園的深處,有一片墓地。每一塊墓碑,都是一個曾經陪伴過他很久的人,但是終究,她們活膩了,無論自己是強迫也好,請求也罷,最終她們都會選擇死亡……唯有自己,只能永遠的留在這個世界上,承受著那份孤獨,他看向墓碑嘴前面的一塊,記得自己不再給那個孩子續命的時候,她歡喜的眼神,看向莫里斯的目光里,充滿感激,又充滿同情。

「對不起……對不起……我實在,熬不住了……對不起……對不起……」

最後的最後,自己就如同一個人類一樣跪在床邊,而她則不停的在抱歉,自己明白她的意思,解開了魔法,她臉上露出了一種解脫的表情,以至於,讓他妒忌。她們如果繼續跟著我,以後也會一樣吧……魔法傀儡依舊在維護著整個花園,莫里斯抬起頭,看著天空中的太陽。

「為什么是我們……為什么我們要背負這些,我好累,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們……我好累啊……我真的,好累啊……」

慢慢的一步一步走回陽台,很隨意的拉過一張躺椅,莫里斯躺下,然後閉上眼睛……

「主人,主人你不要嚇我啊……醒過來啊……為什么你沒反應……求你了,醒過來吧……」

好吵,吵死了……就不能讓人安靜點嗎……

「主人……你嚇到我了,真的,求你別開這種玩笑……醒過來吧!你到底怎么了啊……」

吵死了!還他媽能不能讓人睡個安穩覺了!不對,莫里斯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現在還不能休息……睜開眼睛,心想這話為什么得自己說,不應該是有只驢耳朵的秘書來說嗎?然後把精神投回旅館。

「吵死了!」

隨後莫里斯被維納抱住,聽著維納的哭腔,莫里斯推開她。

「干什么……」

「主人你睡了三天了,三天還沒醒……怎么搖你都沒反應……」

慢慢的爬起來,稍微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用水沖了一把臉,洗漱了一下。

「哎~你就是個勞碌命喲……」

洗漱完,打開窗戶,莫里斯摸出一支煙,點上火吸了一口,矮人的城市重新開始有人活動了,整整花了兩天,殘余部隊才算回來了,清點人數以後,損失遠遠過半,矮人連戰士帶工人去了近七千就回來了兩千不到,人類佣兵一千多人回來了一百出頭。整個城市一片狼藉,悲傷的氣氛籠罩著一切。

「她們兩呢?」

「我不讓她們進來!」

莫里斯隨手敲了一下維納的頭。

「好聚好散啊。」

「為什么!為什么你那么放縱她們!」

莫里斯笑了笑。

「我接近羅莎莉的目的不純,讓艾拉爬上我的床更是用了點卑鄙手段……看看她們在不在門口,至少,聽她們把話說完。」

維納終究不敢違逆莫里斯,打開門,看到羅莎莉和艾拉都在門外。

「羅莎莉小姐,艾拉女士,歡迎光臨陋室,有什么能幫忙的嗎?」

聽著莫里斯的開場白,羅莎莉和艾拉的臉色都變了。

「莫里斯,你沒事嗎?」

「承蒙掛念,勞碌命,死不掉~都說那啥,禍害活千年,應該說的就是我。」

莫里斯指著用食指指著自己,一臉微笑。艾拉皺著眉頭說了句。

「別這樣……」

「那天,維納說你們要和我分道揚鑣了,你們沒有否認啊,那就是承認了啊,既然承認了,那么說話自然就和以前不一樣了,畢竟,咱們以後只能算是熟人,不能再說是隊友了,過兩年大概就相互忘了對方了吧,就成了路人。」

「莫里斯,你和魔族有聯系?」

「嗯。是啊,還認識不少。」

「我在很認真的問。」

莫里斯看著羅莎莉認真的表情,也收起自己的嬉皮笑臉。

「啊,是啊,那些知名的,不知名的,我認識不少魔族。我認識很多的異族,我幾乎會大陸上所有的語言,可以和各路你不喜歡的,你討厭的,你痛恨的種族談笑風生。」

「那你知道他們是怎么對待人類的嗎?」

「和人類對待家畜差不多吧。」

「為什么你可以這么淡定的說出這樣的話,你看到過那些場面覺得一點問題都沒有嗎?」

莫里斯嘆了口氣,站起來,走到羅莎莉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

「雖然我可以對你們好,那是因為咱們一起生活,很熟悉彼此。但是我無法感受陌生人的痛苦,因為我和他們不熟,就像我不會同情路邊要餓死的孩子,不會為那些要被人殺死的無辜者挺身而出,因為我和他們,實在是不熟,不認識。我接近你的目的就不純,你是個好孩子,我不是個好人,我想讓你慢慢的,變成像我這樣的人,很可惜,你沒有,說難聽點是幼稚,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你這樣的人,很值得別人尊敬,我在你面前自慚形穢。好好的去當你的勇者吧,羅莎莉。我是個壞人,跟我這么久,你應該知道的。」

然後莫里斯轉向艾拉。

「謝謝你能容忍我這個混蛋這么久,但是,我很抱歉,畢竟我是個混蛋。你已經可以去當個主教了,選南方稍微富庶一點的省,可以悠哉悠哉的過一輩子,當個地位超然但是不管事,就挺好。哪天我路過的時候,別派手下的護殿騎士燒死我就行了。」

隨後莫里斯對著維納招了招手。

「走吧,說了自己是勞碌命,睡醒了就得開始干活了。這座城市,還有救……」

「你別想著用什么工作插科打諢,這座城市是矮人的城市,和你有半毛錢的關系嗎?人家矮人王壓根沒在乎你醒沒醒過來,要你在這里裝個什么好人,擔什么責任!我不知道你幾個意思,張嘴閉嘴的把我們往外趕。你說的沒錯,你他媽的就是個混蛋,拿了我處女就不想負責的混蛋。給你擺擺臉色怎么了?不該嗎?你認識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兒你自己心里沒有逼數嗎?覺得自己受了委屈?我們沒受委屈嗎?啊!」

「額……」

「給我滾回去坐好!」

看著脾氣爆棚的艾拉,莫里斯咽了口口水,看了看房間里,貌似沒椅子,於是只好找了個地方盤膝而坐。

「坐正!」

艾拉則跪坐在莫里斯的面前,聽著艾拉的怒吼,莫里斯只好挺直了腰桿。

「你們兩個,也一樣!坐下!坐正!」

「哎~太陽神殿的暴脾氣啊……怎么和那個人一毛一樣呢……」

莫里斯碎碎念著。

「你說什么!」

「沒什么,經常發脾氣對皮膚不好,容易起皺紋來著……」

「少給我插科打諢!你知道你錯在哪?」

「額,認識魔族?」

「錯!」

「額……」

「你他媽的錯在不信任我們!好好說話會死啊!會嗎?會不會啊!話講一半,讓維納去猜,讓我去猜,讓羅莎莉去猜,有什么好猜的,成天說我死板,我哪死板!啊啊啊!就連那個魔族都叫我什么來著,漂亮的死腦筋,是不是你和他說過什么!」

莫里斯立馬搖頭,准備撇清關系。

「我要是真那么死板跟著你走到現在?你要好好的和我們說,我們也不是不能理解,結果你干了什么!你壓根不相信我們,把我們逼到臨場沒辦法被迫接受,一點心理准備都沒有,回來了給你擺點臉色立馬一副死人臉,哈?羅莎莉小姐,艾拉女士!感情莫里斯先生,您才是受害者嘍?早點好好和我們說怎么啦?明明是你不相信我們,搞到最後裝的自己和受害者一樣好玩嗎?好不好玩啊!」

艾拉說到情緒起來了,直接一把抓住莫里斯的衣領,然後一拳打在莫里斯的臉上。讓羅莎莉和維納都震驚的畫面終於出現了,艾拉直接把莫里斯按在地上一頓打。

「艾拉……艾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