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卉兒往事(2 / 2)

等我放下電話,他就問我:你和你老公怎么解釋的?

我說:不告訴你。

他就把那串珠子塞進我後面,一粒一粒的,弄得我好癢,前面使勁地流出來。

然後他抓著線頭,猛地用力一下子全拽出去了,我當時就大叫起來。

這東西不是這么玩的,應該一粒一粒往外拉,他一下全拉出去,就太刺激了。

他就繼續問我:你怎么解釋的啊?

我大喘,說:我說在陪同學吃飯呢。

他又往里塞珠子,然後拉住線頭,問我:你回了那么多短信了,就說這一句話嗎?

我怕他再那樣,就說:還有,我說,我請同學先喝的湯。

他手上用力,問我:什么意思?我看他,笑說:我剛才不是請你,喝了我的濃湯嗎?

他果然興奮極了,推倒我就進去,那個羊眼圈很厲害,我也特興奮,就用力挺,他讓我不要動,說要不成了。我就不動,他也停下來,抓著我的一只腳使勁舔,我癢得難受,我又開始動,他忽然全身僵硬,咬住我的腳趾…

後來清理完後,我在上面,抬著屁股,用手握著他的家伙,問他:要哪個?

他笑說:你自己決定吧。我就把他的東西坐到屁股下。他雙手玩我的胸,捏我,我就動,羊眼圈的毛刺激得我前面流出來,後面癢極了,我親他的嘴,身子一個勁地哆嗦,和他說:這不是人玩的,是神仙玩的。

這時志明又打電話過來,我趴在酒店的床上,伸手過去拿手機,志明問我什么時候回家,我說快了。夏陽爬起來,從後面頂了進來,我啊的一聲,惱怒的拍了夏陽一下,志明問我怎么了,我說剛才在走樓梯,有點喘,差點摔了一跤。這時夏陽又爬到我前面,把他的家伙塞到我嘴里,掛掉電話後,我狠狠的掐了他一把。

夏陽就是這樣的一個人,開始你會覺得他很過分,甚至有點變態,但時間久了,你會發現越來越離不開他。我跟他在一起,身體上精神上都能得到滿足。我甚至想過和他在一起,但這明顯是不可能的。從他和老婆女兒打電話的眼神里,我能看出來他的真心。他的生活最終不屬於我。」

「婉婷,你說我和志明能回到過去嗎?」寧卉喃喃的問。

「那得看你老公,你不是說楚志明已經想通了嗎?」婉婷說道。

寧卉幽幽地說:「想通了是什么意思,你覺得一個男人被未婚妻欺騙了會真的想得通?」

婉婷攪拌著杯中早已冷卻地咖啡,低著頭喃喃說到:「男人都這樣,或許你老公也是這樣的男人呢?」

「什么意思?」寧卉心中一跳,趕緊追問。

婉婷猶豫了良久,終於說道:「小卉,你早就應該聽出來了吧。我老公也是這樣的,為什么男人都要這樣,我有點不能理解?」

寧卉捂住嘴巴:「不會吧,你老公那么愛你?」

婉婷笑著說:「你剛才不是還說到,阿勝也是真的愛你,為什么阿勝要叫你做那些事情?」

寧卉整理一下震驚的心情,繼續問道:「你老公不會也慫恿你去找別的男人吧,來……婉婷,說說看,說給我聽聽,你是不是外面也有男人了?」

寧卉忽然感覺興奮起來。

婉婷白了卉兒一眼,不過明顯眼神有所慌亂:「想什么呢?我可…我可沒你這膽子,搞個情人。」

頓了頓,婉婷又說:「我老公每次和我那個的時候,總要我扮演這個扮演那個,一會叫我扮演老總的小秘,幫老板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一會又叫我扮演醫院的護士,假裝勾引他這個病人,我看他真的是病的不輕,也不知道他這稀奇古怪的想法是哪里來的,估計八成是像你說的,跟a片里學的。

最讓我惱火的是,他竟然要我承認以前是會所的技師,天天幫一大堆人服務這個服務那個,我當場就跟他翻臉了。我陳婉婷再低賤也不會淪落到去做妓女啊!」

寧卉聽的無語,原來婉婷老公也是這樣的男人,那么帥,那么正經的男人。心里不禁想,志明會怎么樣呢,平時志明是那樣的無趣,性愛對於志明來講好像更多是一種負擔。

「那你是怎么回應他的?」寧卉問。

「還能怎樣,有時興致好的時候會配合他一下,這時他就會特別興奮。興致不好就不理他。」

「婉婷,自始至終你就有過你老公一個男人,難道你從來沒想過別的男人?」寧卉笑著問。

婉婷也笑了:「你說呢?」接著她又說:「我以前還對你的阿勝動過心呢,開玩笑的。說實話,有時和我老公玩著這些不著調的調情,我也會有反應。特別是在他描述細節的時候,我下面總會特別的緊。

我老公有時會把他在網上發的一些帖子給我看,大多都是找什么單男之類的,我也會看看人家的回帖。確實有些看得過去的人。人家會發點亂七八糟的圖片過來,什么都有,連擼過的飛機杯都有,哈哈。」婉婷笑道。

寧卉無語,看來這個世界真的很瘋狂,自己反而好像跟不上婉婷的節奏了。

婉婷看著小卉在發呆,就拉回話題說道:「小卉,你現在怎么想的?如果你還想挽回,你還是回去和你老公好好談談吧,其實有些事談過了也就不算什么了。」

寧卉說:「我今天就會住回去,但還是感覺尷尬。要我主動說,我開不了這個口。」

婉婷一把把寧卉從凳子里拉起來,說到:「回家吧,總是要解決的,我相信楚志明愛你的程度。你們會好起來的。」

********

志明請了假,早早的回到家里,看著空落落的家,他的心慢慢的往下沉。卉兒還是沒回來嗎?隨即,他看到了晾在陽台上的被單,還有卉兒換洗下來的衣物。

志明走到陽台上,習慣性的點起一根煙,猛猛地吸了兩口,對著窗外快速吐出,像是要把胸中地濁氣全部排泄出去。

他取下卉兒晾在衣架上的內褲,放在鼻尖輕嗅,內褲洗的很干凈,還保留著洗衣液淡淡地幽香。內褲內側可能是由於揉搓地緣故,已經略微發白,他把內褲內側按在自己的臉上,像是在感受卉兒殘留的體味。他仿佛看到了夏陽白色的液體從卉兒的陰道流出,浸染在這小小的方寸之地。

志明忽然感覺有些胸悶,不知是因為難受,還是因為被堵塞了呼吸,而下體卻不由自主地開始堅挺。

其實卉兒的出軌,真的大大出乎了志明的意料之外。他知道自己在某方面真的是不行,但自始自終卉兒也沒表現出過分的不快。每次性生活,卉兒也只是不咸不淡的配合著他,從來沒有主動之說。

志明總以為卉兒是個生性寡淡之人,對那方面應該沒有特別的興趣。但從卉兒的日記和視頻里,他知道自己真真切切的錯了。

只不過這一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他只能將苦往肚子里面咽,沒有人可以分享。

志明很愛他的卉兒,真的很愛,可是自己卻將她變相地逼到了別人懷里。

面對卉兒的出軌,志明細細想了很久,其實這一切錯大都在他,因為是自己無法給予卉兒性福,或者說自己沒有給與卉兒足夠多的關愛。不是自己不愛卉兒,相反,他知道自己比任何人都愛卉兒,自己願意幫卉兒做任何事情。只是自己性格使然,有些事做不出來,有些甜言蜜語也說不出來。是自己在不自覺中將卉兒推向他人,造成了這一切,自己還有什么借口去埋怨卉兒呢?

身體的背叛,對於志明來講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心靈上的背叛,如果卉兒在心靈上也背叛了志明,那么無論他如何努力,也將無濟於事。志明真的怕,怕卉兒真的會離他而去,因為他無法給予女人正常的需要,尤其是卉兒這個年齡段的女人,正是需要的時候。

上,志明給卉兒買了一束玫瑰花,並不是想以這個去打動她,而是像是給自己一個暗示,暗示自己也必須做出一點改變。

鑰匙開門地聲音把志明從思緒中驚醒過來,他趕忙把內褲重新掛好,扔掉了手上快要燃燒殆盡地煙頭,快步走向門口。

兩人四目相望,氣氛有些尷尬。志明率先打破了僵局,隨手把卉兒地包取下,說了聲我去做飯,就獨自走進了廚房。

寧卉微微地有些失望,志明還是這副不溫不火地樣子。但事實上寧卉也不清楚,發生了這些事情,相隔三天,她最希望兩人見面時志明能夠做什么事情。

寧卉看到了茶幾上插著的玫瑰花,是她最喜歡地白玫瑰,她嘴角微微揚起一股笑意。

飯後,志明搶過寧卉准備收拾的碗筷,他希望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卉兒,希望能夠得到卉兒的內心所想。但志明嘴巴笨,真到關鍵時刻卻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志明輕輕的摟住卉兒,終於忍不住對她說道:對不起,我愛你!

這簡單的六個字,對於志明來說也同樣需要非常大的勇氣,畢竟一個男人在自己未婚妻出軌後,不但要原諒她,還需要說對不起這三個字,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夠辦到的。

卉兒聽到志明的話,當時就愣在了當場,然後就輕聲的哭了出來,低聲道:你為什么要這樣說,不應該是我說這句話嗎,你個豬頭白痴!隨即,卉兒又輕輕的問道:你真的能夠原諒我嗎,從心底里?

志明輕撫著卉兒的秀發,說道:卉兒,我們之間沒有原諒不原諒一說,你只要記住,不管你做了什么,只要你的心還在這里,我會永遠陪著你。

志明像是經歷了一場大戰般的說出了自己平時根本不會說的甜言蜜語,山盟海誓。但卉兒卻還是沒有得到她內心深處想得到的答案。

寂靜無聲,柔和月光透過窗紗的射入卧室,兩個人,一張床,卻誰也無法入眠,腦子都是一片混亂,誰都不知道事情接下來該怎么辦,卉兒希望未婚夫能夠轉身過來抱住她,就算不做愛,就這樣抱著也行。迷迷糊糊中,卉兒似乎又夢到了什么,夢中阿勝、夏陽好像都和她在一起,兩人溫柔的撫摸親吻著她,突然,夏陽的陽具突然變得好大,想要刺穿她的下體的時候,她被驚醒了,伸手下去,下面早已一片膩滑。

忽然電話聲音響起,卉兒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一看是夏陽,猶豫一下掛掉了電話。志明背對著卉兒,說道:是不是夏陽,再打來你就接吧,說清楚也好?

卉兒沒接話,正准備關機,夏陽的信息就過來了:卉兒,你現在在哪里,我只是想確認一下你現在好不好。今天早上我明白的你意思,我尊重你的選擇,畢竟我也沒資格要求你做什么,但無論如何請你相信,我是真的愛你的,我們之間也是真實的,如果你想回來,我隨時等著你!愛你的陽。

寧卉忽然感到有點生氣,生氣志明的無動於衷,如果是夏陽,現在應該是先征服了自己再說吧,什么事情,一番風雨過後總會有新的轉機。

寧卉起身去了洗手間,放了滿滿一浴缸子水,把自己連身體連頭都泡進了水中。想起夢中的場景,寧卉把手伸向了下體。

動作越來越快,寧卉的喘息也越來越急促,寧卉似乎是故意要志明聽到,呻吟地越來越大聲。

終於在一聲高昂的尖叫中,寧卉達到了高潮,雖然這個高潮不是志明給的,而是自己制造的,但是也終於將身體里面的欲望發泄出了一部分。

寧卉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會如此的大膽,大膽到自己像個怨婦,除了那根東西,別的什么想不起來,自己都在懷疑,自己是否一直就是個淫盪的女人,只是一直在隱藏,在壓抑著?

卧室里,志明聽到卉兒的叫聲,心很痛。他毫無睡意,他在為他自己剛才所說的話沉思著,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再次想起那些事情,按理說,在聽到卉兒自慰,呻吟出聲,又聯想到卉兒與夏陽歡好時,自己根本無法接受,但為何在無法接受的同時,自己會感到萬分刺激呢?

雖然他意識到其實在內心中,仍有著一絲的不舍,畢竟作為一個男人,又有誰願意讓別人騎在自己愛人的身上。

然而,對於一個無法給卉兒帶來快樂的男人來講,這是作為一個男人最大的悲哀與恥辱,卉兒說她很幸福,可是她真的幸福嗎?如果幸福的話,她又何必在衛生間里叫著阿勝的名字?

志明很清楚,第一次和他的卉兒是真真切切的處子之身,所以沒有去過問卉兒以前的事情,但以前好幾次都聽到卉兒在睡夢中呢喃著阿勝的名字,志明差點都忍不住想去問卉兒阿勝是誰。

性對於女人來講無疑是生活中最好的一種調味劑,有了性,生活才會美滿,才會幸福,卉兒正處於性欲旺盛的年齡,而且她對性欲的需求還很旺盛,如果沒有性了的話,她的幸福能夠堅持多久?

志明深深愛著卉兒,他無法接受她跟別的男人歡好,可是他卻又非常的想看到她在其他男人身下婉轉呻吟的姿態,這幾天,那些視頻,他足足翻看了十幾遍。每次觀看,雖然心里還是酸澀的厲害,但下體卻不爭氣的昂首傲立,甚至比跟卉兒歡好時更加堅挺。

志明好矛盾,真的好矛盾,腦子里亂作一團,生活了幾十年,就像徐萌說的一樣,連自己的想法都無法說清楚。連自己真正想要什么都不知道。

卉兒擦干身體,打開洗手間的門,發現未婚夫就站在外面,眼里好像有火焰在燃燒,志明二話沒說,一把抱起卉兒,扔到了床上…

短短的幾分鍾,志明一泄如故,他依然沒有任何的起色,但是相對於來說,似乎比以前更加的堅挺了。卉兒剛剛被志明勾起了欲望,卻戛然而止,她甚至不再躲避未婚夫的目光,就在他的眼前自淫,而志明似乎也想開了什么,任卉兒在床上自淫,甚至還有意無意的提起那些日記和視頻。

卉兒很尷尬志明會突然提起日記和視頻,但不知為什么,或許是手上的動作,或許是其它一些東西,讓她有了種異樣的快感。聽著未婚夫吞吞吐吐的講著自己日記和視頻里的事情,卉兒甚至有種在老公面前偷情的感覺,下體也傳來陣陣酥麻,卉兒知道,感覺又要到了。

卉兒顫聲說道:志明,我感覺我變了,我怕回不到以前,我現在根本不能向你保證什么東西。你給了我家的溫暖,但有些事情,我可能還是會自己去爭取,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知道我這樣很自私,但我真的陷進去了,我在他們的世界里無法自拔,志明,你能回答我嗎?

志明腦海里,滿是卉兒自淫高潮時候的呼喊:老公,我要你,我要男人…

志明承認這正是自己期待的回答!但當卉兒,自己的老婆,這個世界上志明最愛的女人,扭動著萬般嫵媚的身體,在赤裸相裎的肉與肉的碰撞中,用滾燙的陰道近乎瘋狂地絞合著自己的手指,迷亂地呼喊出這樣的話語時,志明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震撼的力量從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爆發開來。

一粒粒罌粟般艷麗的花朵伴隨著荼毒般的快感在志明體內獵獵盛開,讓他的靈魂,在那一刻托付著一切可以相觸到的肌膚、一切可以產生快樂的器官、在他深入骨髓般的對這個女人的一切的迷戀與愛情中,在空中升騰,幻化而去。

為什么?會有這般荼毒的快樂?幻化中靈魂看到的天空竟是萬花筒般的美麗與迷離?

固然這世間的愛情可以專心所屬、天荒地老,但上帝造物又為何要捏拿出萬千不同的凡胎肉體,和人與人性格不同的細差迥異的可愛妙處?當性將這種千差萬別聯系起來時,為什么會有那么多不一樣的快樂?

卉兒的呼喊讓志明相信了,這世間的男女的人性是相通的。

志明知道,卉兒心還是在自己這邊的,但身體是她自己的,才二十二歲就跟了自己,這么如花似玉的尤物般的人兒,憑什么自己就把人家美妙的身體能蘊藏與創造出的無限可能性的快樂給扼住了?

這一漫天漫地的思緒讓志明立馬釋然開來。志明終於知道這段時間自己糾結中的體內那時時竄出來的蛇信般的火苗是有來處的,這個來由在志明看來十分溫暖並且透著人性的光輝。志明決定了,自己一定要讓自己的老婆,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自己的卉兒,做這世界上最幸福,哦,也許是最性福的女人。因為自己愛她,所以要讓她快樂。

志明用手撫住卉兒的臉,顫聲說道:「你知道嗎,卉兒,每當想到你們接吻的情景,你含住他們東西的樣子,夏陽射進你體內的時候,雖然心很痛,但我都感到很刺激。我不知道我怎么了,但你沒覺得我現在比以前堅挺了嗎。卉兒,我對你說的都是我最內心深處的東西,我不知道我該怎么做,我只希望你能幸福,你能快樂!

你知道嗎,你幫肖正做那些事,我感覺我能接受,所以其實你去做一些別的事情,比如去洗澡按摩,做一些spa,甚至找點不相干的男人,我都能接受,只要你不瞞我就好。但夏陽,請你不要再去找他了,好嗎?我真的怕你被他拐走,有一天忽然一去不復返。」

說著,志明把卉兒的手放向自己的下面,自己的手則代替了卉兒,在未婚妻的私處上下游走,卉兒心里回味著志明的話,滿足地呻吟起來……

第二天,志明和卉兒似乎都忘了昨天談的話,生活又恢復了原樣。志明照樣一早就去了單位,寧卉則請了個長假,雖然有和志明彌補感情的想法,但最主要還是害怕面對夏陽,夏陽打了很多電話,寧卉都沒接,她准備結束這段短暫的感情?或者說是激情?寧卉知道,和志明的感情其實才是真實的,時間應該會沖淡一切的吧,寧卉這樣想到。

寧卉有點失落,但晚上志明的主動,還是讓卉兒覺得生活又變得多姿多彩起來,未婚夫今天很用心地吃了卉兒的下面,雖然有些生疏,但比起以前一成不變的性愛,也算是灌入了一潭清水。

志明一邊吮吸著卉兒的私處,一邊還詢問著卉兒肛交的細節和感受。卉兒又羞又惱,但又不自覺地抬起了臀部。志明的舌尖從花蕊游弋到後門,深深的插入了進去,卉兒啊的尖叫起來……

當志明的舌尖掃到那朵嬌艷的菊花時,卉兒的身子微微一震。「啊啊,老公啊,你親……你親哪兒啊?」卉兒嬌喘到。

「在舔哪兒啊?」

「你壞啊……老公……」

志明的舌尖一刻也沒離開過卉兒的菊花,從開始感到卉兒身體的扭捏,當聽到這句話時志明卻分明感到整個臀部的重量壓在自己的臉上,舌頭感到的是菊花在配合著快樂的研磨。

志明探出臉來長出一口氣,雙手盡量的愛撫著卉兒這時已經柔化無骨的臀部,讓她在身體的快樂與緊張的膠著中得到最大限度的釋放。志明將晚飯剩下的果醬拿了進來,沿卉兒臀部的勾縫擠出些,用手抹勻,然後伸出舌頭再次在沾滿了果醬的菊花上舔將起來。

當涼涼的果醬浸潤到卉兒的菊花上的一剎那,卉兒幾乎尖叫了起來:「老公,啊……」手緊緊拽住志明的頭發。

志明用舌頭貪婪在那朵迷人的菊花上來回裹挾著,美滋滋地享用著上面果醬。「嗯嗯……屁屁牌的果醬啊!」在氣息顫顫的呻吟中,卉兒已經語無倫次了。

志明顫抖著對卉兒說:「老婆,我也要進你的後門!」

卉兒羞澀地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臉,自己和夏陽好像什么都放得開,欲望總能全部的宣泄出來,這或許是夏陽手段太豐富的原因,也可能是自己的潛意識里還只是把夏陽當成了一個生命中的過客;但和志明,自己卻總像是放不開手腳,他可是自己的未婚夫,將來要陪伴自己一生的老公,和自己的老公做過分的事,多羞啊……

志明沒等卉兒回答,舉起肉棍就往卉兒後庭里面塞,卻怎么也塞不進去,他急得滿頭大汗,肉棒卻慢慢的疲軟下去,他氣餒的躺在床上,喘著粗氣,帶著歉意對卉兒說:對不起,老婆,今天狀態不好…

卉兒微笑著親了志明一下:「傻瓜,真以為我喜歡被人干後門啊。」卉兒嘴上說著,心里卻暗嘆一聲,心想志明你這個傻瓜,有你這樣直截了當的嗎,難道我真的喜歡後門那一點點肉體的快感?我更喜歡的是那種過程,被男人需要,滿足的的過程。

卉兒又不禁想起了夏陽充滿誘惑的進入,以及自己把全部身體奉獻給他的羞恥感,是恥辱嗎,不是,自己很明顯滿足於臣服在夏陽胯下的那種快感,卉兒的身體不禁又開始火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