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卉兒往事(1 / 2)

寧卉開車回家。還是那個熟悉的家,兩居室,雖然不大,但被自己精心收拾過,很溫馨。兩天沒回家,家里不亂,看來志明已經打掃過了。志明並不在家,應該是去上班了。

寧卉把自己的衣服扔進洗衣機,床單被套也換洗了一遍,一看時間,已經是中午,她不想繼續留在家里。於是打電話給了她最好的閨蜜,也是大學同學婉婷,約她出來。沒過多久,婉婷就開著她的奔馳小跑車過來了。

寧卉身高1米65,不高也不矮,身材纖細,如果說還未結婚的寧卉是一個精致的小家碧玉,還帶著和年齡不相稱的少女氣息,就像一尊精雕細琢的瓷娃娃的話,那么身高1米7的婉婷現在就是一個大家閨秀類型的貴婦,舉手投足都顯示了優越生活所帶來的氣質。

兩人都不餓,所以找了一家星巴克,選了一張靠窗沒人打擾的位子。婉婷開玩笑地說,好久沒找我了啊,是不是最近找什么相好了啊?婉婷仔細看看卉兒,又說:臉色蒼白,面容憔悴,楚志明有這么厲害?

寧卉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初冬溫暖的陽光撒在她潔白的肌膚上,讓她略顯蒼白的肌膚有了點血色。

在寧卉心里,一直覺得婉婷是一個幸福的人,從小家境就很好,家里生意做的也挺大。大學里找了個也是她們學校的男朋友,男朋友家境也很好,他們結婚時的情景寧卉還歷歷在目。婉婷現在已經有了孩子,生活很幸福。

有時候寧卉有點羨慕婉婷,甚至可以說是小小地嫉妒。自己大學畢業和志明相識,相愛,但彼此的家庭條件都不允許他們的生活能夠迅速的步入正軌。兩人直到去年才貸款買了套小房子,開始准備結婚生子…

「我和志明出了點問題。」寧卉開門見山的說。

「你們會有什么問題?」婉婷問。

寧卉撥弄了一下杯中的摩卡咖啡,猶豫了一會,把最近幾個月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給了婉婷,只是略過了中間一些隱私和難以啟齒的細節。

寧卉還告訴婉婷,雖然經歷了這樣的事情,但是她自己確信的一點是:自己變得比以前更漂亮了。

寧卉在說這些的時候很平靜,好像在講別人的故事。婉婷是結了婚並有孩子的。有些細節還是聽的目瞪口呆。後來卉兒問過婉婷,聽了她的講述,有沒有受什么刺激?婉婷很肯定地回答說有。至於是什么樣的刺激,婉婷沒好意思多說。

婉婷拿在手上的咖啡杯一直沒有放下,等到寧卉講完,才緊張的喝了口咖啡,說到:「怎么會這樣,你竟然和夏陽搞到一起去了,上次他家還和我家一起吃過飯,他壓根就沒說過去你們公司的事!」

寧卉說:「他怎么想我也不知道,其實以前一直沒和你說,志明那方面有點欠缺。自己偶爾需要了,有時也用手,不過更不刺激,用手後反而會更需要。」

婉婷沒有接寧卉的話頭,反而問了個很奇怪的問題:肛交真的不難受嗎?寧卉笑,說習慣了就好了,男人喜歡。看婉婷不解的樣子,又說:後面更緊,而且,後門的括約肌更有力量,高潮時不由自主地縮緊,會讓男人異常舒服。

看到婉婷打寒戰的樣子,寧卉笑,說:「你可以試試,你老公肯定會喜歡的。」

問起後悔不後悔,寧卉搖頭,說:「沒有後悔,我和夏陽待在一起很快樂,只是感覺有點對不起志明。」

婉婷說:「和你老公那方面真的很難嗎?」

寧卉笑著說:「難!」婉婷沒再問。

婉婷問卉兒,最初是怎么和夏陽好上的?寧卉就說:「試探唄,夏陽試探了我好幾次。男人都這樣的。」

婉婷問:「怎么?」

寧卉就講:「有幾次他在公司里沒人的時候,誇我的絲襪漂亮,問我在哪里買的。我一聽就知道他想什么了。後來,就今年春天,不是流行穿長桶的皮靴嗎?他又來找我說,讓我下班後陪他去商場,說要給他老婆買一雙,讓我幫著試。當時在他辦公室,我當時脫下我的鞋,把穿著絲襪的腳伸直,說:我的腳35碼的,和夫人不一樣大怎么辦?他就很尷尬地笑。

當天下了班,夏陽就軟磨硬泡拉著我一起去了商場,買了一雙那種特性感的皮靴,軟皮子的,長過膝蓋,細細的高跟兒。換上之後夏陽看我的眼神就不對了。

第二天,我穿著新買的皮靴,剛到單位,就撞見了從辦公室出來的夏陽。男人的眼神太直接了。」寧卉笑。

婉婷搖頭,說:「你這是故意勾引他了。」

寧卉笑了沒說話,然後才說:「他最後還是得到我了。」

「後來,你怎么就答應他了?」婉婷問。

寧卉說:「他看見我穿那雙靴子,就眼睛一亮。我知道他的心思,覺得自己最終會答應他,但是不想這么快,讓他饞一陣兒再說。」

「你怎么做了?」婉婷問。

寧卉說:「開始他不清楚我結婚了沒有。他提出來晚上請我吃飯,我說不成要回家給老公做飯呢。他還是堅持,說偶爾晚回點,你老公自己不會弄頓吃的。

我就這么拖著他,拖了幾個禮拜。後來他又提吃飯的事,我就答應了。他高興壞了,又要求我一定要穿那雙靴子。我就回信問他:你還要干什么?他就說:什么也不干。我就告訴他:說好了,我可以穿,但是除了吃飯,別的什么也不許干。他回信說好。

其實,我就是故意的。

第二天我如約穿了那雙靴子,配黑色的絲襪短裙,外面穿了一條長裙掩人耳目。下班等人都走差不多了,他才過來說走吧。我們一起乘電梯下地下車庫。上了他的奧迪,我卻拉開後門坐到後排。他悻悻地問我:怎么不坐前面,怕我欺負你啊。

這個時候我其實已經都濕了,期待的。我故意說:我得把長裙先脫了,一會兒吃飯的時候,我穿短裙,比較好看。他就不說話,從後視鏡看我。我就在後排座上把長裙脫下去。還沒脫利索,他就從前排爬過來了。

我知道他要這樣,還是故意叫了一聲躲閃。

他的手段很老練,幾下子就把握了我的要害,手指頭就伸進去了。

過了一會我說:你把我的絲襪弄破了。他說我給你買新的。我說我早上出來我志明看見我穿絲襪了,回去時沒有不成。我故意騙他。

後來他特意去超市給我買了新的,還送我回家。」

「你們第一次是在車上?」婉婷問。

寧卉笑著說,「沒有。那次他沒有得逞,我只是讓他摸了下面,後來他說忍不住,我幫他口了,他噴了我一臉。真要說給他得逞,應該是十一長假那次吧。」

「不覺得惡心嗎?」婉婷問。

寧卉反問:「你沒有被男人射在臉上過吧?」

婉婷眼光躲閃,急忙搖頭說「沒有。」

寧卉笑著說:「其實沒什么的,我都能吃下去,流到臉上不算什么,就當是潔面乳吧。我感覺我好奇心很重,什么都想嘗試一下,嘗到了就覺得也不難吃,偶且我似乎很享受精液流進口腔的那種感覺。

另一個原因應該是男人吧,我覺得這樣做會讓男人特別的興奮,只要他們要求,我一般都會吞下去,有時其實也是自己想吃,不是說味道有多好,只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婉婷緊張地端起咖啡喝起來。

寧卉說著這些,突然停頓下來,心里想著其實還有個原因,猶豫了一會,問道:「還記得大學里的阿勝嗎?」

婉婷沉默了一會,說:「你大一談的男朋友吧,學校籃球隊的,好像長得還不錯。是不是後來去美國那個?」

寧卉傷感的說是的:「其實有些事情我誰都沒說,那時我愛阿勝愛的死去活來,感覺能為他做任何事情。大一那一年是我生命里最快樂的一年,雖然說有點荒唐。但我現在都有點遺憾,那時為什么自己要那么固執,堅持自己的底線。」

寧卉接著說:「我現在想通了,其實每個男人都一樣,希望床上的女人放得開,喜歡做一些出格的事情,這無關愛或不愛。男人真的愛你,也會希望你能陪他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而我也很享受被他們凌辱和被他們需要的感覺。」

那時的阿勝應該和肖正一樣的年齡吧。卉兒又不經意的想到。

「阿勝大我們一級,我大一加入了學生會,你記得嗎,當時還拉你一起去的,你死活不願意。」

婉婷撇撇嘴:「你知道我向來不喜歡拋頭露面的。」

「我被安排去幫籃球隊做後勤,說是後勤,其實就是幫那些隊員跑腿,比賽時還要充作拉拉隊員。」寧卉苦笑著說:「起先我覺得很委屈,很難受,整天被一幫臭老爺們呼來喝去,直到碰上了阿勝。」

「好像每個人都喜歡阿勝,我也不例外,我第一眼看見他,我就知道我淪落了!我是不是很沒出息?」寧卉自言自語的問婉婷。

婉婷想了一下說:「沒有,阿勝當時在學校是很受歡迎,我記得你們確定關系後,女生宿舍就多出了很多怨婦,很多閑言碎語也傳了出來。」

「有些可能是她們編出來的吧,不過有些我們確實做了。」寧卉笑著說。

「我當時確實也很享受被那些女生羨慕的感覺,管它呢,隨她們去說。

阿勝很直接,我們約會第一天就吻了我,我當時就有點懵了,約會不應該是先拉拉手,散散步嗎?

不過我當時的魂大概被阿勝鉤住了,不管他做什么,我起先會抗拒,最後總是會妥協。除了最後一步。婉婷,你相信我和阿勝沒做愛嗎?」

「我們女生私底下也討論過,大家一致認為你肯定被阿勝上過了。」婉婷哈哈大笑:「當時我雖然幫你辯解了幾句,但其實我也認為你們早就已經上過床了。」

寧卉苦笑一聲:「再來一次的話,或許是吧。不是,再來一次,我肯定會給阿勝,雖然可能最終他還是會離我而去。記得第一次給志明的那一夜,我居然哭了,其實我當時在想阿勝,雖然這對志明很不公平,但我那時真的非常非常想念阿勝。」

婉婷問道:「你不愛志明嗎?」

寧卉說:「志明是個好人,是個好丈夫,我們是真心相愛的,但我心里永遠會給阿勝留一塊位置。這或許對志明不公平,但誰有能做到全部呢?」

寧卉喝了點咖啡,繼續說:「阿勝要求過很多次,都被我拒絕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當初是那么的固執,認為自己的第一次一定要留給未來的丈夫,或許是我覺得阿勝太優秀了吧,我沒有信心,我怕留不住他…

不過,其實除了做愛,我和阿勝把能做的都做了。

阿勝精力實在是太充沛了,我不答應他,他就要求我幫他手淫,我第一次握住他下面的感覺到現在都清晰記得。」

婉婷吃吃笑道:「我知道,都一樣,我第一次摸到我家老公的下面,嚇了一跳,為什么會這么大,這么硬,這東西放的進去嗎?後來你就幫他手淫了?」

「是啊,幾乎每天都要,有時一天還要擼兩次,我有次笑著對阿勝說,我的手臂都快擼出肌肉了。

這樣大概過了一個多月,有一次阿勝晚自習的時候對我說:卉兒,你幫我吃一下吧。我當時還呆呆的,什么吃一下。阿勝神秘兮兮的在桌下打開筆記本電腦,放了一段日本的a片,片子里一個女的像舔棒棒糖一樣在舔一個男人的家伙。我當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紅著臉叫阿勝把筆記本關掉。後來阿勝叫我在教室里幫他吃,我也沒願意。」

「不過後來還是在教室幫他吃了,那是後來。」寧卉笑著說。

「你知道嗎,第二天,我就礙不過阿勝的要求,在球場更衣室幫他口交了。很奇怪,第一次我並沒有什么不適感,反而覺得很好玩,很刺激,阿勝開玩笑說我是天生幫人吃雞巴的,我記得我還羞惱的還咬了阿勝那里一下。」

婉婷拿攪棒漫不經心的攪動著杯子里的液體,愣愣出神。

寧卉繼續說:「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真的似乎很擅長干這個。球場更衣室,操場角落里,學校小湖旁,自習教室里,我都幫阿勝口交過。」

「婉婷,你吃過男人的精液嗎?」卉兒忽然玩味地問。

「沒有沒有。」婉婷眼神躲閃,岔開話題問:「後來呢?你當初一直神神秘秘的,不肯對我說。記得你和阿勝好的時候,我好孤獨啊,你這個沒良心的。」

寧卉笑了:「後來你找了你老公,不也把我晾在一邊了嗎,那卿卿我我的樣子,做給誰看吶。」

婉婷嘻嘻地笑,「我老公很好的。我當時和我老公也是愛的昏天暗地,有些事情你都不知道,我們玩的不比你和阿勝差?」

寧卉有點恍惚。不禁想起了大一暑假在阿勝宿舍荒唐而奇異的經歷。下面火熱起來。想著這些情景,寧卉的修長的雙腿不自覺地夾緊起來。

婉婷見卉兒在想事情,也沒打攪,自顧自地喝著咖啡。只是時不時的用詢問的眼神望向卉兒,很明顯是想等著寧卉說下去。

寧卉組織了一下語言,最終只是把當時的事情簡單復述給了婉婷。

婉婷張大了嘴巴:「天吶,怪不得大一暑假我叫你去旅游你都不去,原來是這樣,你竟然躲在阿勝宿舍里,還有別人!天哪!難道男人都是這樣嗎?……」

婉婷呆了一下,發現好像自己說錯話了,於是馬上改口問道:「後來呢?你不會一個暑假一直住在他們宿舍吧?」

寧卉明顯抓住了婉婷言語中的漏洞,不過她沒說什么,繼續說到:「哪有,我在阿勝宿舍待了三天,三天都沒出門,怕被宿管阿姨發現。」

「你不知道當時我有多害怕,就怕有人來查房,飯食都是阿勝他們帶上來給我的。幸好已經放暑假,沒人管我們。阿勝白天要去訓練,阿勝去訓練的時候,我無聊就玩他的電腦,看看他電腦里究竟裝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寧卉說道。

「有沒有發現什么?」婉婷笑著說。

「沒有什么,就是些男人的游戲,還有一些小說,不過a片倒是很多,什么類型的都有,有些場景我到現在都記得。」

婉婷咽了咽口水,繼續問道:「三天天天幫他們解決,身體受得了嗎?」

寧卉笑了,說:「你沒聽過那句老話啊?男人是牛,女人是地。牛越耕越瘦,地越耕越肥呢。況且我也沒給他們怎樣,頂多手臂和嘴巴累點。後來,我都感覺自己越來越樂此不疲。」

兩人發覺話題越跑越開,都有點尷尬。婉婷轉開話題,問:「後來我知道阿勝去了美國上學,你們有沒有過聯系,他有沒有再找過你?」

寧卉黯然的說:「沒有,他就好像一座彩虹,光芒四射地出現在我的生活,又悄無聲息地從我生活里消失了。」

婉婷看著寧卉的眼睛,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小卉,你為什么要跟我說這么多。你知道,我通常不會向你打聽阿勝的事情,我知道阿勝的離去對於你的打擊有多大。我怕你還是接受不了,我希望你能忘記過去。你理解嗎?」

寧卉明顯有點呆滯,半晌後,說到:「阿勝的事情已經過去了,自從我決定接受志明,就表示我已經放下了。阿勝只會沉睡在我的腦子深處,現在拿出來回憶,我並沒有壓力。」

頓了頓,寧卉又接著說:「我之所以和你講這么多,只是覺得你能聽我講,志明不能,夏陽也不能。或許這是我在為這幾個月的事情尋找借口,管它呢,反正我講出來了,我現在很輕松。婉婷,你聽我講了這么多,是什么想法?」

婉婷沒有回答寧卉的問題,反問到:「這幾個月,你和夏陽在一起的時候,想過你老公嗎?」

寧卉低頭,說:「開始沒有。想他影響情緒啊,夏陽確實是個有魅力的男人。我似乎沉迷在了其中。

而且,夏陽是個壞人,後來老是在我情不自禁的時候提起志明,開始我有點惱怒,慢慢的也就接受了,有時還覺得特別興奮。

有一次,和夏陽吃完飯,到了酒店,志明的短信一會兒一個。夏陽問我:你老公急了吧,催你回家,都一柱擎天了?

我笑答:當然,能不急嘛?都怪你。

夏陽就把我按在門口的牆上,跪在我屁股後面,把我的絲襪剝下來親我那。

我轉身靠在牆上喘氣,說:要不我給你吃出來吧,我老公還等我呢。

夏陽哪里肯答應,急忙從皮包往外拿東西。我還以為什么呢,原來是成人店的東西,一串小銀珠子,一個羊眼圈。」

婉婷點頭表示知道那是什么。

寧卉就說:「他把那個羊眼圈去浴室用水泡上,回來就把我抱到床上。這時志明又來短信追問。我給他回信時,夏陽就把我的鞋脫了,抓著我的腳夾住他的東西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