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快刀亂麻(1 / 2)

送走了他,小卉似乎是徹底放松了下來,面上便見了倦容。她知道志明一晚沒出火,強打精神還要伺候志明一次,被志明好言好語地回了。

關了燈躺下,把她背朝志明摟在懷里,她把志明空余的一手拉過來覆蓋著她柔軟的乳房,沒等志明有多想法,片刻便傳來輕輕的鼾聲。志明啞然失笑,知她今天必定是累極了,不由心生憐惜,枕在她腦後的一條手臂不敢稍動。

整個世界除了身邊的女人,悄無聲息,志明貼著小卉溫軟的身軀,努力用翻涌的思緒平小卉自己積蓄了整晚欲望的身體。

腦海里再次重溫今天所發生過的一切,自己都不禁驚訝於這幾個小時里所發生事件的豐富和淫糜。想到煽情處,終於不免將小卉豐膩的乳房揉了揉,聽她睡夢中哼了一聲,又不忍驚醒了她。用極慢的速度抽出手來,隔著內褲狠狠地握住肉棍。

感覺到自己異於平常的硬度甚至長度,不禁輕嘆一聲,忍不住將內褲上沿扯下箍在陰囊下方。

動作間露出的暴漲龜頭無意間頂在小卉的屁股上,特別的敏感似乎能體會薄薄棉料後女人肥美臀肉的略略凹陷,和充滿彈性的壓迫帶來的酥麻快感。志明無聲輕哦,感覺體內欲火狂飆,不由自主地用不習慣的左手輕輕套弄起下身。略帶生澀的動作,稍有不同的觸覺,此刻都有異樣的快感。

忽然想到今晚將未婚妻奉獻給他人泄欲了兩回,自己卻只能偷偷摸摸地摟著她手淫,罪惡的超強快美登時充斥下體,志明死死咬住舌尖,在高潮邊緣掙扎了漫長的數秒,一泄如故!

周六,志明比平時起得早,九點就出了門,小卉還賴在床上。每次去葯房買毓婷,總覺得千人一面的中年女售貨員看似平小卉的表情下帶了幾分鄙夷,出門的時候仿佛脫離無形的力場,讓人松一口氣。

又買了外賣上樓,見小卉抱了個枕頭睡眼惺忪地半靠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見志明提了東西,嬌聲道:「買了什么好吃的?」

「辣子雞丁,紅燒帶魚,干燒四季豆,還有蛋炒飯。」

「哇,餓死我了,我刷牙去了!」說著起身哼著歌往浴室里行去。

「我靠,起了床先看電視都不刷牙,平時別人看你漂漂亮亮的,誰知道你這么懶!」志明笑罵道。

「切,你在公司里還不是一本正經,誰知道其實這么變態。」小卉嘴里含了牙刷,含糊不清地回嘴道。

兩人吃完了飯志明一屁股坐在電腦前,小卉就抗議道:「整天打游戲!」

「你還不是整天聊qq。」

志明裝作剛想起來道:「對了,櫃子上有葯,等下別忘了吃。」

小卉愣了愣,突然意識到了志明說的是什么,臉刷地紅了,登時沒了話。志明暗自好笑,方戴了耳機,卻被小卉挨過來從身後摟住了脖子期期艾艾地道:「你……剛才去買的啊?」

「嗯。」

「多久……有效啊?」

「說是射精後72小時。」志明故意把射精兩個字說得很清楚。

「變態。」小卉擰了志明一把:「你就欺負我吧!」

志明笑著轉身拉她坐倒在志明懷里。她面帶紅暈,貼著志明耳朵道:「我想……今晚再吃………」

「喔?」

她吃吃笑著膩著志明不肯抬頭:「這樣……今晚你也可以射在里面………」

志明一聽不由裝作凶惡的樣子道:「什么叫我『也』可以射在里面!」

她嚶嚀了一聲:「別咬文嚼字嘛………」說著小手輕輕撫摸志明的褲襠,似是以示撫慰。

志明唔了一聲,把頭埋在她胸脯間陶醉地嗅著她身上的淡淡香味:「不等晚上了,現在就來吧!」

……

兩人一番雲雨過後,都像死狗一樣躺在沙發上喘氣,突然小卉的電話響了起來,小卉懶懶的說了一聲:「老公,幫我看看是誰?」志明不情願的從沙發上坐起,拿起小卉的手機,頓時臉色就變得很難看。

小卉見志明沒有反應,睜開眼看到志明的臉色,迅速坐起身子,看到了手機上的一個熟悉的名字……

小卉掛掉電話,看著手機上夏陽又發過來的信息,有點莫名的柔聲對志明說道:「對不起,老公!」

半晌又沒反應的志明艱難的說道:「卉兒,你告訴我,你還愛著夏陽嗎,你是不是從婉婷婚禮那天就愛上了夏陽?那天你們在婉婷家衛生間是不是早已做過那事?」志明終於還是沒忍住,問出了這幾年始終糾結他內心的疑問。

卉兒趕緊辯解:「老公,你想什么吶?那天在衛生間我們本就沒做什么,我看夏陽實在憋得難受,才幫他……幫他……打了飛機。再說那時我們都喝了酒,徐萌不也幫你打了飛機,我們互相扯平了!」

「老公,你錯了,我雖然對夏陽有好感,但我知道那不是愛情,我知道真正的愛情是什么樣的。或許……或許我只是迷戀夏陽帶給我的快樂吧。老公,你知道嗎,夏陽跟你不一樣,他真的很會玩,很懂女人的心思,我當初可能也是因為這樣樂在其中的。」

志明默然,不過也好像解除了糾結他內心幾年的一個結。卉兒和夏陽不是一見鍾情,當初也並沒有做什么過分的舉動,卉兒說的或許是對的,是不是就應該讓他們有個明確的了斷。

但讓他再次把自己的未婚妻送到情敵的胯下,讓夏陽予取予求,他的心就又開始痛起來,夏陽不是alex,兩者帶給他的感受完全不同。

他可以容忍alex對他領地的侵犯,是因為在志明心里,alex始終是個外人,他能夠掌控,他也明白小卉和alex不可能有什么長久的關系;而夏陽卻像是壓在他和小卉關系上的佛祖五指,他根本就沒能力反抗。

卉兒說的是對的,長痛不如短痛,與其這樣拖著,不如快刀斬亂麻,及時止損。

志明緊緊摟住他的卉兒,好像生怕她就此飛走似的,良久,才緩緩拿起卉兒的手機,對著剛才的未接來電回撥了過去。

「你干什么啊!」寧卉一把搶過手機,又迅速掛掉了電話。

志明緩緩地說道:「老婆,這段時間我想了好多,想明白了有些事情。我不讓你和夏陽有所了斷,你才會對夏陽念念不忘,你可能真的就陷在里面拔不出來了。所以我想你和他必須有一個清晰的結尾。」

「夏陽應該要去美國了吧,你去吧,和他有個了斷,我希望這樣他才會從我們的生活里真正消失,他才只會是你生命里的一個過客。」志明用深情的眼神注視著寧卉。

好久……好久,看著志明充滿信任的眼神,小卉終於艱難的點點頭。

「就一次,而且你要和我講清楚期間發生的任何事,包括你和他做那事的細節,而且……這次過後,你要把夏陽所有的聯系方式全部刪掉,以後不要再和他有任何聯系了,你能做到嗎?」志明猶豫了一會,還是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卉兒臉紅了起來,可能是羞惱,也可能是得到糖果後的歡樂,她在志明耳邊悄聲說道:「好,老公,我什么都會告訴你的!明天晚上,我會成為別人的妻子,後天開始,我只屬於你一人!」

頓了頓,小卉又說道:「不單是夏陽,alex的聯系方式我也會刪掉,但老公你也要答應我,以後不要再有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了,以後我只想做你一個人的女人!」

志明醋意大發,一把摟過卉兒,雙手狠狠的揉捏著卉兒的胸部,像似要把這兩團軟肉揉搓塞進自己的掌心,挺著脹的發痛地陰莖,狠狠地插入進卉兒的下體。那一天,志明罕見地勇猛,卉兒很性福……

傍晚,志明開車送卉兒去夏陽家,他目送卉兒進入門廳的背影,把車停靠在一個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雙手扶住方向盤,眼神愣愣地盯著前方。這是不是很荒唐?自己把自己地未婚妻送到情敵的樓下,而自己卻待在車里,不知道做什么。

志明看著萬家燈火的小區,已然傍晚,整個城市,整個小區都好像安靜了下來,甚至有點寂寥,就如同現在的自己?

對面大樓里的一戶戶人家,有的忙忙碌碌,看來是在准備著遲到的晚餐,有的安安靜靜,男女各自坐在沙發上看著手機,不知他們是否和自己一樣,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也許這就是生活吧!志明這樣安慰著自己。

門鈴響了。夏陽從貓眼里一看是卉兒,有點不可思議的迅速開門,一把抱起卉兒:「卉,你怎么來了?」

卉兒忸怩著望向夏陽,看到門口已經擺放著兩個超大的行李箱,家里凌亂不堪,像似夏陽要把整個家都搬走一般。她眼中頓時浮現出一絲哀傷,淡淡說道:「我來送你!」

「你老公呢,他不是不讓你見我嗎?」夏陽沒有發現卉兒的異樣,不合時宜的問到。

「他去出差了,不然我怎么會有機會過來。」卉兒剛為自己的謊言臉紅,手機就響了,一看正是體貼的志明:「喂,老婆……?」夏陽聽見電話里傳來楚志明的聲音。

「我回家了,要去洗澡,不方便和你說了,路上小心點。」卉兒似是有些心虛地回了句,說完掛了電話。

電話那邊志明明白了什么意思,心里像開了油鹽鋪子,酸甜苦辣一起涌上心頭。

卉兒走進屋子,看著滿地狼藉,假嗔到:「你們男人都一樣,什么都不會。」說著開始幫忙收拾起來。卉兒一邊收拾,一邊看著夏陽火辣辣的眼神,想到今晚將在他家里,自己主動送上門來,釋放她這些天壓抑的情感,毫無保留地讓夏陽享受她的身體,心里不禁又泛起陣陣漣漪,脫口道:「自從上次之後,我………」

說話間夏陽已經像惡狼一樣撲了上來,一邊用力吸吮著卉兒的蜜舌,一邊說道:「卉,我們為什么要這么生分,才幾天不見,你忘了我們在一起的美好時光了嗎?」

卉兒喘著氣說道:「沒有,我沒忘,夏陽,要我吧,今天我只屬於你,今晚我將是你的妻子,啊………」

只見卉兒無力地靠在夏陽的身上,一手摟著他的脖子。夏陽的腦袋消失埋在卉兒前胸的位置,扶在她腰際的一只左手,也已滑至她的臀部盡情揉搓。

卉兒跨坐在夏陽的身上,罩衫早已滑落地板,秋衣的一邊肩帶掉在臂側露出右邊整個乳房,乳頭正被他叼在嘴里不住吮弄,引得卉兒仰起了脖子大聲喘息。

白藕似的右臂末端消失在夏陽的兩腿間摸索著,被裙子下擺遮住了看不出究竟,但明顯玉手在掏摸著,身體在迎湊著。

夏陽抱起卉兒,把她扔到沙發上,迅速拔下卉兒裙間的內褲,只見卉兒那粉色的蜜穴分明已經泛濫成災,沿著後門和大腿根部流淌至蜜臀,在客廳水晶燈的映襯下晶瑩剔透。

夏陽把頭埋進卉兒的胯下,用力的吮吸,發出砸吧砸吧的聲音。

「啊………」卉兒大叫一聲:「不要,臟……夏陽不要………」

卉兒知道自己的下面由於一天的期待早已臟了,內褲上都已經有了白色的分泌物,卉兒羞欲難耐,一方面羞於自己下面的不干凈,怕夏陽嫌棄,一方面又在這種凌辱別人的欲火里無法自拔。

夏陽一邊繼續舔弄著卉兒的下陰,一邊含混地說道淫話:「卉,我就喜歡吃你下面,我要每天把你下面的東西全部舔干凈。」

卉兒「啊……啊………」的叫個不停……

夏陽站起身子,從拉鏈里把已經變硬的肉棒拿出來,挺著來到了卉兒的面前。凡是和卉兒做愛的男人都會習慣從她的口技開始,卉兒也仿佛習慣的認為給男人口交是進入正戲的第一步。因此,夏陽的肉棒還沒有伸到她的嘴邊時,卉兒已經用手把它抓住,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了。

卉兒把身子向前移了移,坐了起來。右手把夏陽的包皮向下摟去,漏出漲的血紅的龜頭,左右不停的抓摸它的兩個蛋蛋。剛要把龜頭含入嘴里時,一股異味進入了卉兒的鼻孔,她仔細一看,不知道是不是夏陽故意的,還是夏陽一個大男人在家都沒有洗澡,在龜頭與雞巴銜接的溝里還有白色的包皮垢。

她不想掃夏陽的興,正在猶豫的時候突然看見桌子上夏陽喝剩下的啤酒,就向夏陽擠眼睛說道:「老板,今天我給你服務!」夏陽正在疑惑之間,卉兒已經含了一大口啤酒,挺起他的肉棒擠入了她的小口中。

夏陽一聲驚呼:「啊,好舒服啊,又涼又熱的!」由於啤酒是冰凍過的,所以剛入嘴里時是冰涼的感覺,但在卉兒的舌頭的攪動下以及她嘴里的溫度使啤酒逐漸升高。在酒精的作用下刺激龜頭又會使龜頭感覺很熱。

卉兒主要是用來清洗不干凈的雞巴,沒想到會給他帶來如此強烈的刺激。卉兒把第一口吐了出來,接著又含了一口如法炮制。夏陽又是大喊「舒服」。在夏陽受用的表情的鼓勵下,卉兒很快用光了一瓶百威啤酒。

很快夏陽已經支持不住了。大喊一聲,雙手扶著卉兒的頭部,臀部不停的抽搐,一直持續了十幾秒鍾,可見他射的非常多。等他射完時,卉兒右手馬上握著他將要軟的肉棒,左手伸到他的屁股後面包著他的屁股,生怕自己嘴里的啤酒和精液的混合物被撒落。

待卉兒先咽下一口時。就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盡量把柔軟的雞巴的包皮向下擼下,使龜頭充分的露出,而有利於從嘴里一點一點退出。雙手交替著慢慢的把已經軟軟的雞巴從雙唇間露出。

當退到龜頭的溝狀部位的時候,由於卉兒為了不使嘴里的混合物從嘴唇與肉棒的縫隙中滲出,所以雙唇將夏陽的陰莖夾得很緊。夏陽不由的渾身一抖。軟軟的雞巴終於脫離了卉兒的嘴巴。

兩人清洗完,夏陽赤身裸體躺在床上,微笑著喃喃自語:皇帝也沒我這樣爽吧?再看身邊的卉兒,原本梳得好好的發髻松散了不少,幾絡秀發散落額前,臉上的紅潮猶未散去,笑容既純真又性感。薄薄的秋衣半遮半掩著充滿韻味的成熟軀體,一根肩帶滑落於臂,露出大片雪白的肩部和胸脯。起伏的身姿曲線蜿蜒至臀部,兩條玉腿纖巧嬌柔,婷婷而立。

夏陽由衷地贊道,「卉,你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人。」

卉兒陶醉於夏陽的贊美里,嬌笑道,「算你會說話。」

說著款款行至夏陽身前,咬了手指看了夏陽半晌,忽然松口,一雙柔荑沿著身側輕撫著自己,漸漸下移至大腿根部,緩緩將內衣撩起。

卉兒身上僅存的衣物無聲滑落在腳踝,她潔白的肉體再次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夏陽眼前,苗條卻不骨感,成熟而又青春。像是聽到無聲的音樂,她微彎了雙膝,一雙媚眼瞧著夏陽開始緩緩搖擺,春水微瀾般輕緩的動作,漸漸舒展了骨肉勻停的雙臂,豐潤髖部充滿韻味地扭動,赤裸的胴體每個誘人凹凸在動態中變幻,不是任何大師的雕塑能夠比擬。

卉兒雙手向後攏起頭發,閉起雙眼全身心地用軀體展現著,訴說著,呼吸聲漸漸清晰,夾雜數縷幾不可聞的嬌美鼻音,為默聲的旋律添入節奏。

夏陽本已經平復下去的興趣瞬間又被點燃,他拉過卉兒,平躺在床上,把自己的硬物像金箍棒那樣杵在那里。

卉兒會意,才坐下才一小截,便噝了一聲頓住了,扭著腰旋動著屁股,皺著眉那表情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夏陽雙手按著她的臀側直把她往下按,卻聽卉兒澀聲喘道,「慢點兒……太粗了……你今天怎么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