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快刀亂麻(2 / 2)

夏陽的笑容滿是得意,百忙之中從卉兒的雙乳間停嘴抬頭望著她道,「喜歡粗的嗎?」卉兒蹙了眉點點頭,纖弱的脖項似是無力支撐,將一顆螓首側靠在他肩頭,雙眼帶了醉意半睜半合地瞧著夏陽,那神情嬌柔而又淫糜。

卉兒剛要說話,忽然響起鈴聲,她拿起手機像是要按掉,只聽夏陽道,「楚志明?接吧」卉兒依言瞧了夏陽一眼,面色更紅,卻沒有躲開視線,眼神里有羞怯,有心虛,交織著迷亂和快樂。卉兒聽完電話,故意把沒掛掉電話,把手機背過來放在床頭。

「說你喜歡被我操,還讓老公看著!」夏陽下身啪啪地撞擊著卉兒的臀部和大腿,雙手用力擠壓著飽漲的一對玉峰。

卉兒帶著哭音道,「我喜歡……老公看著……卉兒被大雞雞操!啊~」

卉兒一聲痛呼,卻是夏陽一口叼住了她的左乳,又吸又咬。卉兒雙眉緊鎖,大口喘氣,卻扯住了他的頭發將他死死按在胸口,口中疊聲道,「我的胸漂亮么……吃我的奶……咬我………」

電話那頭志明心頭又痛又愛,聽她如此投入,胸臆一陣陣震顫,下身也涌起一陣陣的痙攣。志明搖下車窗,顫悠悠地點起一根煙,猛猛地吸了兩口。

夏陽吃了一邊又換一邊,簡直像要把卉兒的一對美乳吞下肚去。好半晌才抬起頭來道,「朝後躺下。」卉兒早被吃得渾身發軟,順從地倒了下去。夏陽怕卉兒硌著不舒服,塞了個枕頭給她墊在身下。夏陽看她躺好,將她兩腿抬起掛在肩頭,扶著腰側,迎著下體一下下湊過來,夏陽用絲襪捆住卉兒在背後反剪的雙手,卉兒緊張得幾乎控制不住渾身的顫抖,夏陽指尖傳來卉兒手腕的細膩和體溫,紅色的緞帶和雪白的肌膚形成強烈的色彩對比。

卉兒雙手被捆,臀部由於枕頭的支撐而高聳,正夠著夏陽的陰莖位置。美麗的臉蛋一邊承重而變了形,更由於身後的抽插不住摩擦床單。

「喜歡這樣嗎?」夏陽呼哧呼哧喘著氣奮力抽插,大聲問道。

「啊……喜歡……噢………」卉兒在喊叫中努力地回答,擺出屈辱的姿勢被插入,卻顯然在羞恥中有異常的敏感。

「你老公這樣玩過嗎?。」肉體的撞擊,同時傳來啪啪聲。

「沒……沒有………」夏陽啪地一巴掌打在卉兒的屁股上,「想不想和你老公一起試試?」

「好想………」卉兒的呻吟里充滿放盪和期待,聽得志明欲火焚身。

「被我干爽不爽?。」卉兒的表情像是要哭出來,「好舒服……啊~。」

「說干我!」夏陽的語氣越來越強橫,動作也越來越猛。

「干我!。」

「想不想讓你老公看著……呼……你被幾個男人一起干?」

「想的!用力干我!。」

聽得志明熱血直沖腦門……

夏陽雙手緊緊抓著卉兒的雪白臀部用力擠捏,豐膩的股肉從指縫間直擠出來,「對你老公說。」

「老公……啊……看卉兒被……幾個男人……啊……!」

夏陽的動作忽然加速,猛地用力抽動,大吼著,不管不顧地將他的種子直接噴灌入卉兒的陰道,把精液塗滿她腔壁的每個皺褶……把一股股白濁的精液射進卉兒的花心,直達子宮。卉兒陰道內敏感的肌膚在一注注的熱流噴灑中登時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夏陽一邊喘息,一邊仍然抽動不息,直到在卉兒的陰道內擠干了最後一滴體液,才戀戀不舍地拔出自己的武器,只見那戰斗過的地方嫩肉外翻,白色的精液從陰道口緩緩流下,沿著會陰,經過後庭,滴落在潔白的枕頭上。

志明扶助車窗的玻璃,一時竟有些暈眩。他現在終於明白了卉兒話里的意思,夏陽真的很厲害,他能把女人內心深處的東西給提煉出來,在無盡的歡娛中讓女人了解真正的自己。志明捫心自問自己做不到,他此刻只慶幸夏陽馬上就要走了。天空海闊,他再怎么厲害也會有鞭長莫及的時候吧。

志明打通了徐萌的電話,問她能不能見個面,徐萌罕見的猶豫了一下,說行,叫志明到假日酒店找她。

酒店是新蓋的,徐萌住在最上面一層,門開著,從里面射出的光,在黑暗的空間里切出了一條斜長歪曲的立方體。

然後是徐萌探出半個身子,朝志明所在的方向張望。志明猶豫了一下,對她說:「打攪了」,她應了一聲,轉身進去了,卻也沒有招呼志明進去。

等了好久也不見她出來,志明走過去,透過門縫看到她坐在床邊,身上套了件及膝的長衫在發呆。志明沒有進去,也沒催促——如果開口的話也許會更尷尬。又過了一會兒,她才抬頭,看著志明,問:為什么不進來?志明說不出原因,又覺得如果自己不進去,大概會被她誤會成是一種輕蔑,停頓了一下,還是進去了。

床上很凌亂,床單皺成一團,枕頭橫放在床中間,床腳邊垃圾簍里的最上面是明顯剛放進去的紙巾,空氣中還彌漫著淫靡的氣息。志明緊閉著嘴唇,克制著自己詢問的欲望。

她把玩著手里的手機,過了一會兒,說:「剛才在這兒的,是我以前的一個朋友,我叫他先走了。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淫盪?」她抬起頭,直視著志明。

志明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自己是個不喜歡撒謊的人。但她還在看著志明,似乎很在意志明的答案。志明想了想,說:「你是為了什么呢?是想要刺激嗎?」

她站起來,去抽屜里翻動,臀部翹起來,長衫被扯高了一些,從志明的角度看過去,豐滿筆直的兩條腿一覽無遺。線條優美的臀部上,薄薄的衣服貼著皮膚,欲遮還露地展示著她弧線完美的身體。之前,志明還沒注意過,大方優雅的衣著下包裹著的,是這樣一具欲望四溢的身體。

徐萌轉過身,手里多了包香煙,抽了一支給志明丟過來,然後自己點了一支,深深吸了一口,靠在桌子邊,說:「不是為了刺激,是無聊。

從小到大,我就像個公主,驕傲、任性、不可一世,在家里,長輩,老公寵著我;在單位,領導重視我,所有的男醫生都圍在我身邊兒轉。幸福,其實是一種毒品,需要不斷地加大劑量你才能持續那種感覺。有的時候,你得到的明明已經很多了,可還是不滿足,還想要更多。

我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了今天這個男人,一個相貌平凡、臉上永遠笑眯眯的男人。我喜歡跳舞,但我從來不在家里跳,我喜歡在酒吧的人群里面扭動自己的身體,然後,把周圍人的視線都吸引到我身上來,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一種成就感,一種炫耀和展示。

我丈夫不喜歡去酒吧,但不反對我去,我老公是那種完美類型的男人,不抽煙、不喝酒、不打麻將,既體貼又顧家,我公公退休前是高干,很早就幫我老公鋪好了路。我們什么都不缺,生活應該算是很好了。

我是在酒吧和今天這個男人認識的,真是可笑,我注意他,完全是因為他忽視我。我跳舞的時候,所有的男人都會注意我,有時候甚至會停下來圍觀,只有他從來不看我,好像我是透明的,根本不在他視線以內。

直到有一天,他向我邀舞,我毫不猶豫地就和他跳了,而且從那天開始連續三天,我就只接受他的邀請,別的人一概拒絕。我認識他的第四天就被他上了。那天他送我回家,就在我家樓下,一把就抱住我了,根本不管我的反對和抵抗,粗魯得像個土匪。說不清為什么,他的手伸進我裙子里的時候,我又怕又有種奇怪的興奮,就像是著了魔,盪婦一樣地趴在樓梯間給他弄。

我甚至沒想過他連避孕套都沒戴,我老公就在樓上等我回家,這個男人既不強壯也不持久,之前給我的感覺很溫雅,可那個時候就像個野獸,好像要把我撕了一樣。大概只有幾分鍾他就泄了,完事用手指摳我下面,沾了那些混合的液體往我嘴上抹,那股味道讓我直惡心,但我卻很興奮,躲都沒躲,就讓他把精液塞進我嘴巴。

他系好褲子的時候我還在顫抖,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生氣,下面涼颼颼的,好像風從那里一直吹到身體里面來了。他把褪到我腿上的內褲扯下來給我擦下身,然後疊好裝進自己的口袋,抱住我的頭在我額頭上親了一口,說:你的水真多!真緊!操完你這次,你把我的頭拿走也行。我那天回去偷偷哭了一回,卻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哭,也許是後悔,也許只是認為自己應該有那樣的反應。」

徐萌把手里的煙蒂掐滅了,又抽出一支煙來,卻沒有點,在指間來回玩弄著。她的頭垂得很低,頭發散落下來,遮住了眼睛,潔白乾凈的一張臉沒有任何表情,好像她在講述別人的故事。

聽到這里的時候,志明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已經有了反應,在她講述的過程中,自己沒有意識到,也許是因為這個女人就站在自己面前,自己完全可以想像出當時在樓梯上的情形。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不安地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藉以擺脫那些話給他的刺激。

「我完全可以拒絕他,在那樓道里,我甚至也可以告他強奸,可我什么都沒做,甚至在進家門之前,我還仔細地整理了凌亂的衣服,不讓自己的丈夫看出一點異樣。

我沒覺得那個男人有多可恨,甚至不覺得他會對我構成威脅。相反,回憶起他當時瘋狂的行為,竟然會讓我有種被愛著的錯覺。我認識的男人,包括我的丈夫,對待我都像對待女神一樣,從來沒有人敢那么粗魯下流地猥褻我的身體。他如同流氓一樣侵犯我,可我當時下面濕得很厲害,他用力揉搓甚至是拽出扯我的乳房時,我差一點呻吟出來,甚至想讓他用更惡劣的手段蹂躪我。」

志明的人愣著,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眼前的這個女人,讓他感到有些吃驚,他不知道她怎么會有勇氣對自己敘述這些難以啟齒的隱私,志明也從來沒有想過能有這么坦盪面對自己的人!明明她說的都是那么淫亂荒唐的事情,可看上去她卻仍舊干凈的一塵不染。

「我們的問題始終無法解決,之後的每一次見面,都是我在和他談判,都是我說服他放棄我的過程,可結果卻都是更瘋狂混亂的性愛。每次我走的時候,都會對他說:這是最後一次了,以後你別再來見我了。但是用不了多久,同樣的循環依舊同樣不可阻擋。

咖啡廳、電影院、圖書館、公園,甚至在我家的床上和醫院的衛生間!只要他在,就是永無休止的性交。他會要求我穿上最漂亮的衣服,然後想方設法在有人的地方和我性交,從衣服里面抽出我的內褲,讓我夾著不斷流出來的精液回去。

後來,因為工作原因,我會接觸形形色色的人,我也換過很多男人,醫生、警察、學生,甚至有一次為了做某個課題,我還接觸了很多社會底層,有民工,也有乞丐。」

「你不怕被別人知道?被你丈夫知道?」志明不可思議的問道。

「起先我也對丈夫充滿了愧疚,卻又忍不住去走近那些男人。但後來我丈夫還是發現了,但他是個豁達的人,他說他支持我的工作,不介意肉體的出軌,只要我的心永遠在他那邊就行。

我開始也不理解,也有迷惘,但接觸的多了,也就釋然了。只要我老公還愛我,我又能得到快樂,有什么不好的。

我跟我老公有足夠的智慧和能力達到某種平衡,事實上我們現在也很滿意我們的狀態。

我喜歡把自己埋在男人的身下。但我卻變得比以前更高貴、更美麗、更艷光四射,像磁鐵一樣吸引誘惑更多的男人,志明,你不覺得我比以前更漂亮了嗎?」

說著,徐萌把手里的水杯伸向志明,說道:「我給你講了半天故事,你給我倒一杯水吧,算作是聽故事該付的酬勞。」

倒完水,放了水瓶回來,看她還捧著水杯,輕輕地吹里面冒出來的熱氣。頭上一枚別瀏海的發卡歪了,樹懶一樣吊在發梢兒上,志明想也沒有想,自然地伸手過去給她捋直了,重新別好。徐萌有些意外,仰頭看著志明,忽然變得格外安靜,小聲說:「謝謝。」

那樣的動作,在男女之間看來,更像是情侶,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起來,志明也察覺到了不妥,有些尷尬,說:「徐萌,我要……走了,謝謝你肯對我說這些話,你的故事讓我覺得這個世界很大,也有很多可能性,有時候其實不需要去管很多世俗的目光,在不傷害他人的情況下,守住自己的本心就行了。」

徐萌贊許的朝志明微笑,放下水杯,在他面前蹲下來,熟練地拉開拉鏈。

徐萌輕拍志明僵硬的臀部,示意他放松,一口含住志明的肉棒,上面泛著自己唾液的光亮,一邊雙眼電光媚色般直勾勾的朝上盯著志明,志明這才明白,一場偉大的口愛是應該這樣的,除了有如徐萌般性感而質地圓潤的大嘴,還應該有一雙如此般的電光狐眼。而且在過程中一直與被口者進行精神層面的交流,對被口者進行著淫文主義的關懷。

志明從開始有點不好意思的回避,但後來大膽跟徐萌的那狐媚的眼神進行了坦盪的交流,於是志明的臉上,或者志明的整個身體的任何細微的反應都處於徐萌顯微鏡般的關照之下。比如,志明身體一個快樂的激靈,一聲無法抑制的嘆息,徐萌都會應激的用嘴唇在志明的肉棒上給予更溫柔的回報——一個銷魂的深吞,或者一陣如蛇信般靈動的舌雨——志明承認這是自己享受過的,從技術上來說,最銷魂的口愛。

漸漸的,志明開始無法抵抗徐萌口舌的媚功,和那直勾勾看著志明的眼光,那眼神火辣辣的勁頭讓志明第一次覺得吃人可以不用嘴,用眼光就夠了。

呼哧呼哧……志明的氣息粗重,又不太敢發聲,好像生怕房間的門會被突然撞開似的,志明急欲結束這危險又刺激無比的游戲,又實在貪戀此刻雞巴被美麗的狐媚叼著的快意與滿足。其實男人最爽的時候不是射的時候,是如此刻欲射未射之時。

徐萌像是看懂了志明的心思,幾番快速將志明的肉棒吮吸舔弄到臨界噴射狀,又慢慢的放慢速度,輕輕安撫讓它平息下來,然後又波浪似的給予下一次更猛烈的口襲。

志明幾乎聽得到自己心臟砰砰的跳動,一會看著徐萌熱盪的眼神,一會看著徐萌裹在長衫下若隱若現地嬌軀,那種臨界的拉鋸讓志明感到窒息——而這種窒息,從生理上說,成了志明雞巴快感的倍增器,那種既怕又刺激的感覺,那種雞巴在女人嘴里決堤前的極樂讓志明瞬間忘卻了時空,忘卻了城市另一端的某個地方……

終於,像一只被無限吹脹的氣球突然爆裂,志明的雞巴狂泄在徐萌的嘴里。

射出的那一瞬間,志明的喉嚨發出粗糲的呻吟,無可抑制的將雞巴往徐萌口腔的深處刺挺的時候,志明只感到徐萌沒有一點的退縮,而是將嘴緊緊的貼上來,任憑肉棒在她嘴里撐滿與肆虐,然後志明聽到有咕咕的吞咽聲……

末了,徐萌終於將志明漸漸開始疲軟的雞巴從嘴里吐露了出來,順便扯出點紙抹了抹嘴角,然後對志明嫣然一笑,志明看到她嘴皮上還殘留著腥腥點點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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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陽家浴室,兩人鑽出浴缸,夏陽從後面摟住卉兒。卉兒轉過頭吻住夏陽,說:「還想要我嗎?」

夏陽說:「當然要!」

卉兒伸手到屁股後面去摸,軟軟的一條蛇,就說:「憑這個,也行?」

夏陽說不是。把卉兒推在洗手台上,屁股翹起來。然後夏陽拿起一支牙刷,弄進後門。

卉兒說:太細了,一邊手撐著洗手台,一邊夾起大腿,陰道和後門都暴露在男人面前,卉兒有點不好意思。

夏陽一下一下攪動,問:「這樣呢?」卉兒沒說話,享受起來。

夏陽搗鼓了一會,說想小便,叫卉兒幫他端著,於是卉兒後門里插著牙刷,屁股翹得老高,扶著他的東西讓他小便,這是卉兒第一次幫人把尿,根本就分不清方向,夏陽哇哇亂叫,撒的馬桶上到處都是,笑著說不關他的事,說要叫卉兒自己舔干凈,卉兒白了他一眼,拿紙巾清理干凈。

夏陽把家伙湊過來,卉兒忽然發現自己很想舔,舔他的雞巴,舔他的蛋蛋,舔他還殘留尿液的龜頭,最好把他身上所有的印記都能吸進自己的身體。不知道為什么,或許是想著以後很難有機會再見到夏陽,卉兒今天就想被他徹底的蹂躪,從身體和精神上,都行。就像當年臣服在那個男生胯下一樣。

夏陽龜頭和馬眼還有殘留的尿液,卉兒把鼻子伸過去聞了一下,發現沒有什么味道。她用舌尖撩了一下夏陽的馬眼,夏陽舒服的呻吟了一聲,於是卉兒用舌尖把龜頭上的尿液都掃進嘴巴,連冠狀溝里的都沒放過。細細品嘗了一下,發現還是沒有什么味道。卉兒一邊吸吮著夏陽軟塌塌的雞巴,一邊開玩笑的對夏陽說,「不是說給我嗎,還有存貨嗎?」

夏陽壞笑一聲,卉兒突然感覺嘴里一熱,夏陽真的在尿!夏陽扶助卉兒的頭,不讓動彈,卉兒張開嘴,尿液流的滿身都是,也有好大一部分流進了喉嚨,直到卉兒嗆了一下,推開夏陽,夏陽才放開了手。

夏陽說:「來而不往非禮也。上次你也噴我一臉。」

卉兒沒有生氣,反而有種快感,她笑著對夏陽說:「又被你得到了我的第一次。」

夏陽激動不已,說道:「還有哪個我是狀元?」

卉兒吃吃笑道:「還有哪個,當然是後面啦!」

夏陽拉起卉兒,在她嘴上狠狠的親了下去。

卉兒用刷牙的杯子接了兩杯水,一涼一熱,含在嘴里幫他口交,夏陽就又起來了,一夜無眠。

志明也一夜無眠,腦子里卉兒和夏陽的聲音,電腦中的視頻,卉兒的日記,還有徐萌那誘人的嬌軀,在他腦海不斷地交替,不斷地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