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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伏(加強版) 曾九 5558 字 2021-01-04

藤井見狀滿臉堆笑地說:「石井君盡興!」說完就帶著屋里的人一起退了出去。

屋里一下靜了下來,只剩了那個叫石井的日本老家伙和蕭紅。兩人急促的呼吸在靜謐的房間里顯得格外的刺耳,只是一個粗重一個慌亂。老家伙顯然等不及了,一把將蕭紅按倒,粗暴地扯去她胸前的乳罩,滿把將她熱乎乎的乳房抓在了手里。他一邊粗魯地揉弄蕭紅的乳房,一邊低下頭用毛烘烘的嘴拱進她的懷里,伸出寬厚的舌頭去舔那柔軟的肉團。蕭紅從未被男人如此粗暴地玩弄過,嚇的渾身發抖,拚命閃著身子想躲開。但那老家伙肥大的身子死死地壓住了她。他一面連揉帶拱,一面伸出一只手到下面,抓住小的象兩根布條的褲衩,狠狠地扒了下來。蕭紅徹底慌了,現在她真的淪為日本人瀉欲的軍妓了。她的心象被刀割一樣疼,她寧願象阿梅她們一樣遭受毒刑也不願這樣象豬狗一樣任人作踐。

可現在一起都由不得她了,她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反抗手段,赤條條地躺在色狼的面前,任由他隨意擺布了。老家伙的大手已經在蕭紅的胯下摸了幾個來回,這時他翻過身,抓住她兩只纖細的腳腕向兩邊劈開,撲通一聲跪在了她兩腿之間。他有力的大手細細地撫摸著蕭紅修長的大腿上的細嫩皮膚,嘴里嘖嘖有聲。接著兩根粗大的手指滑向大腿的根部,重重地捏住了嬌嫩的陰唇。粗壯有力的手指粗暴地扒開了羞怯的陰唇,老家伙的頭扎進了蕭紅的胯下,鼻尖幾乎碰到了她的下身,兩只眼睛瞪的象銅鈴,嘴里不停地咽著口水。

蕭紅敏感的小腹上都能感覺到他粗重的呼吸。忽然他松開一只手,從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鏡戴上,聚精會神地一邊撥弄一邊端詳起蕭紅那誘人的下身來。蕭紅羞憤交加,幾乎昏厥。她實在想象不到這個老家伙居然會如此下流地玩弄自己的身體。老家伙一邊擺弄一邊發出奇怪的聲音,甚至還流了幾滴口水在蕭紅的大腿上。過了一會兒,大概是覺得這樣撥弄端詳還不過癮,他開始試探地把手指探入失去了掩護的肉洞。蕭紅忍不住呻吟了起來,扭動屁股試圖躲閃。誰知她的反應反而刺激了老家伙,他索性將手指慢慢全部插入溫熱的陰道,並放肆地在里面攪弄了起來。蕭紅的心象被火燙了一樣,痛徹心肺。她就這樣成了日本人手中的玩物,她的心和身體一樣止不住地瑟瑟發抖。老家伙摳了一陣意猶未盡,分開一根手指噗地插進了蕭紅緊促的肛門。蕭紅大吃一驚,「哇」的叫了起來,老家伙馬上象受到鼓勵,雙管齊下,粗大的手指在兩個肉洞里肆無忌憚地摳弄不止。

蕭紅幾乎被這下流無恥的玩弄打懵了,只是張著嘴急促地呼吸,間或發出一兩聲呻吟,身子卻已經軟軟的,失去了任何掙扎的力量。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把下身弄的生疼的手指忽然從身體里抽了出去。蕭紅已經模糊的意識漸漸蘇醒過來,可當她睜開眼睛,卻看見了更加可怕的一幕:那個老家伙全身赤裸地站在自己面前。雖然看上去他的歲數已經在五十開外,但渾身的肌肉還是硬梆梆的,胸前和四肢滿是黑毛,最可怕的是胯下一根碩大的陽具黑黝黝的象根小擀面杖,頂著一個大蘑菇似的龜頭,直直地豎立著。蕭紅嚇的花容失色,夾起腿就向旁邊滾。可那老家伙象早就料到一樣,伸手就撈住了她的腳腕,象兩邊一劈,身子隨著就壓了下來。不待蕭紅有任何反應,那根硬挺的肉棒已經毫不客氣地分開柔嫩的陰唇,擠入了窄小的肉洞口。蕭紅連叫都來不及,粗大的肉棒已經插入了半截。她的陰道還是干干的,又粗又硬的肉棒硬擠進來就象是要把她的下身劈開,疼的她直冒虛汗。可那老家伙毫不憐香惜玉,沉重的身子泰山壓頂般砸了下來,大肉棒一捅到底。老家伙稍停了一下,好像在體味這個漂亮女人身體的滋味,然後屁股猛一抬,開始了活塞運動。

蕭紅的心徹底的碎了,她就這樣被人qb了。老家伙以和他的歲數完全不相稱的瘋狂抽插著,嘴里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還不時呀呀地喊著什么。蕭紅能感覺到他的肉棒在自己身體里膨脹,碩大的龜頭不停地沖撞著敏感的花心,她幾乎無法自持了。她現在只盼他快點出精,快點結束。火熱的肉棒在抽插中崩崩地跳動起來,最屈辱的時刻即將來臨,蕭紅的心也越跳越快。誰知老家伙猛地把肉棒插到底之後,全身壓在她的身上,不再動了。他把頭枕在蕭紅深深的乳溝里,大嘴一張叼住一只殷紅的乳頭,津津有味地吸吮了起來。蕭紅象一下被人吊在了半空,沒有了著落。下身持續不斷的酸脹感和胸脯上一陣緊似一陣的酸麻感煎熬著她。她幾乎要挺不住了,淚水和著汗水淌滿了臉頰。忽然她聽到一陣輕微的鼾聲,胸口的吸吮已經停止了。她幾乎難以置信,那老家伙居然就這樣叼著她的乳頭進入了夢鄉,而他的肉棒竟然在她的身體里堅硬如初,而且還在悄悄地搏動。

她一動也不敢動,不知驚醒了這老家伙會有什么新的厄運會降臨到自己頭上。但她岔腿扭腰仰躺在那里的姿勢非常難受,不一會兒就渾身酸軟,汗流浹背了。她越來越支持不住了,迷迷糊糊地意識開始模糊。忽然下身一陣酥麻,她猛地驚醒。那老家伙不知什么時候已經醒了,正躬起腰把仍然硬挺的肉棒向外抽。她感覺整個身體正被人抽空,下身不知為什么比剛才敏感了百倍,肉棒每一分一毫的抽動都牽扯了她全身的神經。她不由自主地抖個不停,嘴里也忍不住「啊……啊……」地叫了起來。蕭紅的叫聲顯然鼓勵了老家伙,他突然又重新猛烈地抽插起來,而且速度越來越快,似乎渾身的力氣源源不絕。蕭紅的神經和肉體先超過了忍受的極限,陰道的肉壁夾住肉棒劇烈地收縮,一股灼熱的洪流從身體里沖決而出,與在肉洞里不停地作著活塞運動的肉棒猛烈相撞。

「咕唧」一聲,火熱的肉棒象遇到火種的炮仗,猛地膨脹、爆發了。一股滾燙的洪流勢不可擋地沖進顫抖著的子宮。蕭紅象遇到了陽光的凍土,象一灘泥一樣渾身發抖地癱軟在塌塌米上。

她不知道那老家伙是什么時候離開的,當她意識到房間里只剩下她自己的時候,難以抑制的恐懼油然而生。蕭紅腦子里浮現出白天那熙熙攘攘的水兵隊伍,她不知道現在她的門外還排著多少等著拿她的身體瀉欲的男人。腳步聲出現了,門開了,蕭紅象赤身掉進了冰窟,冷的渾身抖個不停。進來的男人沒有說話,翻過她的身體查看了一番。她嗅出了熟悉的味道,是那個憲兵隊的藤井。藤井一邊看一邊嘖嘖地搖頭,然後二話不說,抽起她的身子,架著她來到浴室。他把她從里到外徹底清洗了一遍,然後就在浴缸里把她qb了。完事之後,他又給她弄干凈,把她架回了塌塌米上。蕭紅躺在塌塌米上,開始明白在慰安所的小黑屋里那些女人一遍一遍被男人插入,一遍一遍清洗下身時是一種什么樣的悲哀感覺。她不知藤井下一個會帶來一個什么樣的男人。讓她沒想到的是,爬到她身上的仍然是藤井。他似乎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反復折騰,她身上所有能插的地方都被他用肉棒插過了。她也記不清自己泄了幾次,反正全身上下都沾滿了粘糊糊腥淫的液體。

蕭紅已經記不清是怎么被藤井弄上囚車的。她只記得他在囚車上告訴了她一個令她震驚的消息:老甘已經挺刑不過死了。她還記得藤井用陰森森的眼色看著她說的話:「我再給你一天時間考慮,你不合作我們也不會讓你死的,我們會小心的讓你活著,用你的肉體為帝國效勞。」

後來她就被帶回了江邊的慰安所。這時候天已經大亮,她一被帶進大院深處的小樓就嚇了一跳。她驚恐不安地看到,一樓大廳里一字排開跪著十來個穿和服的女人。個個都很年輕,都是低眉順眼,手扶雙膝一語不發。她立刻明白她們就是專門招待軍官的高級慰安婦,昨天那一群群走進小樓的日本軍官就是由她們來伺候的。她的心急速地跳起來,不知他們是不是馬上也會給她拿來一套和服,讓她也穿起來,跪在她們中間。可這並沒有發生,那個中島帶著幾個打手把她推進了大廳一側的一個小門。她一進門就立刻驚的目瞪口呆。這是一個比昨天她呆的房間大幾倍的大房子,屋子只在很高的地方有兩扇很小的小窗子,因此顯得光線非常暗。從房梁上放下來數根粗重的鐵鏈,屋子里一字排開綁吊著六個赤條條的女人。六個女人都是背吊,手腕上銬著閃亮的手銬,頭低垂著。六個女人都岔開著腿站在地上,每個人毫無遮掩的下身都紅腫不堪。

蕭紅被眼前的情景深深地震撼了。她不知道她們是誰,也許就有昨天看見過的那幾個女犯。但她知道自己剛才太樂觀了,日本人的潛台詞是:她如果不與他們合作,她就將是她們中間的一個。這時那個中島手拿一個大硬皮本來到她的跟前,他打開本子放到蕭紅的眼前。她的心立刻象被利刃切割一樣疼了起來。打開的那頁最上面是一張女兵的半身照片,軍裝雖然已經都洗的發白了,但掩不住那女兵逼人的英氣。這張照片的下面卻是幾張赤身裸體的女人照片,有的半身,有的全身,還有赤身五花大綁的。仔細看去,這些光著身子的女人都是上面照片上的女軍人。再下面還有幾張女人隱秘部位的特寫照片,照片照的不堪入目,把女人最見不得人的器官照的纖毫畢現。顯然這也是那女兵的。中島見蕭紅臉憋的通紅,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指著照片上的女軍人說:「想認識認識她嗎?」

說完把她推到吊在最外面的女人面前,拉起她的頭發說:「認識認識吧,就是她!」

女人的頭給拉了起來,蕭紅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正是她昨天看見過的那個豐滿成熟的女人。中島好像早就預料到蕭紅的反應,洋洋得意地朝她點點頭說:「怎么樣,見過吧?介紹給蕭小姐認識一下:這位是秦嫣小姐,抗日組織的區長喔!皇軍在天目山掃盪時捕獲的!」

說完他放開秦嫣的頭發,看著她高聳的乳房咽了口口水,抓起吊在她旁邊的那個身材高挑的女人的頭發說:「這位是白醫生,秦區長的部下,不在上海好好念書,偏要跑到窮山溝里去作抗日份子。和秦區長一起被皇軍抓到了。」

這是一個端庄秀氣的女子,看樣子剛剛二十出頭的年紀,大概大學還沒有畢業。她的身體發育已經是一個完全成熟的女人,但被糟蹋的不成樣子。中島拉起第三個女人的臉,蕭紅的心頓時象被一只巨大的手攥住了,這正是昨天那個小姑娘。她稚氣的娃娃臉上掛滿淚痕,纖細的四肢和直溜溜的身子說明她確實還是一個孩子,可能十六歲還不到。中島得意地介紹說:「這位是秦區長的勤務兵,小林姑娘。不要小看她哦,作慰安婦慰勞皇軍比秦區長一點也不差呢!」

說完他打開相冊,蕭紅看見白醫生和小林姑娘的軍裝照和裸體照都赫然貼在上面。中島意猶未盡地走到下一個吊著的女人面前,拉起她的臉給蕭紅看,嘴里介紹說:「這位是重慶方面派遣的劉小姐,混到上海電話局作接線員,替重慶方面搜集情報。被憲兵隊偵破了。」

照片上是一個穿連衣裙的活潑大方的漂亮姑娘,而眼前卻是一具憔悴無比的行屍走肉。後面的兩個女人歲數都稍微大一點,二十多歲的樣子,一個是葯房的葯劑師,據說是擔任抗日組織的情報中轉站,另一個是位朝鮮女子,也是位有相當級別的干部,因奸細告密不幸被捕。中島得意洋洋地挨個數完這幾個女犯後,特意轉向蕭紅說:「她們都是因為和皇軍作對而被皇軍抓起來,又不肯和皇軍合作。既然不肯把她們知道的情報說出來給皇軍使用,皇軍就只好使用她們的肉體了,這可由不得她們了。你說是不是啊?蕭小姐?」

蕭紅只覺得自己腦子里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們弄出來赤條條地銬在這張大椅子上的。這次他們讓她坐在大廳里。外面已是人聲鼎沸,蕭紅驚恐地等候著厄運的降臨。她先是看見姓劉的姑娘和那個朝鮮女子被帶了出去,顯然是被帶去了平房區供士兵們泄欲。接著隨著一陣蠻橫的皮鞋聲,二十幾個穿海軍制服的日本軍官闖了進來。他們首先看見了全身一絲不掛的蕭紅,一大群人圍著她動手動腳。中島不知和他們悄悄說了句什么,他們哈哈大笑著一哄而散,爭先恐後地在那十來個規規矩矩跪在大廳里的姑娘中間挑選了起來。有幾個鬼子軍官顯然是熟門熟路,纏著中島要「敵人的花姑娘」中島神秘地拿出那個大本子,鬼子們哄地搶成一片。不大功夫,秦區長、白醫生、小林姑娘和那個女葯劑師就都被人架著上了樓。

樓里立刻就變成了地獄,男人的浪笑聲、女人的哭叫、呻吟聲此起彼伏。幾個沒有搶到女人的軍官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對著赤身裸體袒露著下身的蕭紅虎視耽耽。蕭紅坐在那里如坐針氈,不知什么時候就會被拉去給鬼子凌辱。在幾個鬼子如刀子般目光的注視下,她覺得自己真的要堅持不住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一個盡了興的鬼子摟著陪他的女人跌跌撞撞地走下樓梯。等著的鬼子都瞪大了眼睛。那女人的衣服隨便披著,帶子都沒有系,忽閃忽閃不時露出里面的白肉,顯然是沒有穿內衣。她說一口流利的日本話,看樣子是個日本女人。她滿臉堆笑地對摟著她的鬼子道了別,飛快地跑進旁邊的一個小門。里面傳出嘩嘩的水聲。蕭紅就坐在那個小門近旁,門不經意地留著一條縫,她隱隱約約看見那日本女人脫光了衣服,蹲在那里飛快地洗著屁股,好像還哼著什么小調。然後她快速地擦了擦下身,隨意地披上衣服就出來了。一個軍官迎了上去,那女人搭上軍官的肩,嘻嘻哈哈地隨他上樓去了。樓梯上出現了一個單獨的男人,帶著一副滿足的表情走下了樓。大家正詫異,只聽一陣雜亂的腳步,兩個男人架著那位二十多歲的女葯劑師下樓來了。他們把她推進盥洗室,蕭紅親眼看見他們把銬著她雙手的手銬掛在牆上的一個鐵環上,她習慣性順從地岔開腿撅起屁股。一個男人抓起一個水龍頭朝她屁股上、下身猛沖一陣,又把手插進她的胯下摳弄了一番,然後就把她水淋淋地拖了出來。一個早已等不及的軍官沖上去,夾起她連托帶拉弄上了樓。

陸陸續續有人下來,不停地有女人沖進盥洗室或被帶進去沖洗,然後隨著另外的男人上樓。秦區長、白醫生、小林姑娘還有那個女葯劑師都換了幾撥男人。蕭紅的心越來越亂。她問自己,如果是她自己,就這樣象牲口一樣被日本人用來隨心所欲地瀉欲,她能否挺的住?她暗暗地搖搖頭。可她能怎么辦?向日本人屈服?出賣劍雄?按說組織規定的時限就要到了,但不知道劍雄撤離了沒有?而且就算出賣了華劍雄日本人就會放過自己嗎?如果她出賣了華劍雄藤井還是把她弄到這里來,和秦區長她們一起供日本人奸淫,她又能怎么辦呢?藤井說給她一天時間考慮,難道說明天她也要被吊在這里象洗凈的生豬一樣供人挑選了嗎?她面臨著艱難的抉擇,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