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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伏(加強版) 曾九 1811 字 2021-01-04

忽然,手柄快速旋轉的聲音停止了,胸口上強大的牽引力一下消失了,接著拴在背後的皮帶也被松開了。柳媚還沒有明白是怎么回事,黎子午已經嗤地一聲扒開玻璃罩,滿把抓住軟塌塌的乳房拽了出來。他的右手里捏著一根亮晶晶的銀針。黎子午咬著牙,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捏住紫紅的乳頭用力搓著,一邊搓一邊說:「臭娘們,我讓你知道厲害!」

說話間已經被真空吸力拉的長長的乳頭被搓弄的慢慢地硬挺了起來,黎子午舉起右手的鋼針撥弄著比原先大了兩倍的奶頭尋找奶眼。嬌嫩的乳頭上幾乎看不出奶眼在哪里,黎子午順著剛才那一絲細細的血絲才找到了那細小的幾乎沒有痕跡的緊緊閉合的小孔。他朝柳媚吼叫起來:「說!快說!你說不說!」

柳媚的心跳加速了,乳頭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針刺乳頭是特務們折磨女人最愛用的刑法。76號的女犯幾乎沒有人可以逃過這一關,現在輪到自己,她必須挺過去。柳媚咬緊牙關搖了搖頭。黎子午野獸一樣地咆哮起來:「臭婊子,你硬,我讓你硬!」

話音未落,鑽心的疼痛從胸脯上傳來,粗大的鋼針旋轉著刺進了飽經蹂躪的乳頭。柳媚「嗯……嗯……」地悶哼著,渾身肌肉緊綳。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尖厲的鋼針穿透了可憐的乳頭向乳房的深處扎進去。汗從額頭不住地流下來了,她咬住牙拚命抵御著傳遍全身的痛感。

她現在明白為什么大多數女犯都會經不住鋼針刺乳的折磨而招供。女人的乳頭是如此嬌嫩、敏感,只要用手揉搓的重一點都會使女人疼的掉眼淚。現在一根粗礪的鋼針生生地插進來,一路上把源源不斷的火燒般的疼痛傳遍全身,同時也把難以抵御的羞恥感傳遍全身。沒有幾個女人在這種精神和肉體的雙重蹂躪下還可以挺的住,但她必須挺住。想想周雪萍,她咬緊了牙關。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汗濕的秀發粘在了她憋得通紅的臉頰上,那給她無限痛苦的鋼針在幾乎穿透了大半個乳房後終於停下來了。她還沒來得及喘息,鋼針只稍停頓了一下又在往外抽,一邊抽還在一邊來回攪動。

「嗚……嗚……」柳媚拚命忍住不斷襲來的恐懼,直到鋼針完全抽了出來。銀光一閃,柳媚在匆匆一瞥中看見了又粗又長的鋼針上沾滿了鮮紅的血跡。她暗暗松了口氣:她挺過來了。

但她錯了。黎子午用鋼針刺穿柳媚的乳頭後並沒有罷手。他抓起吊在乳房下面的玻璃罩,把柳媚的乳房重新塞了進去。皮帶再次勒緊,離心機又重新呼呼地轉了起來。

「哇」地一聲,柳媚大叫了起來。這次的疼痛比剛才強烈了百倍。當受創的乳頭再次被吸進罩口的時候,血象決了堤的河水沖了出來,一會兒就把玻璃罩的頂端都染紅了。蜂蟄針刺般的疼痛從乳尖、乳暈和整個乳房上一陣陣傳來,象一盆烈火在這個乳房里面燃燒起來。柳媚眼前變幻出周麗萍那被生生割掉乳頭的青紫的乳房。她不再掙扎、不再哭叫,只是緊緊咬住嘴唇,直到滴出了血。其實她內心越來越恐懼,因為乳房上密集的神經並沒有因反復的施刑而麻木,反而卻變得越來越敏感。胸脯上的刺痛感在向下擴散,直刺小腹,再順著陰部過電般的傳到後庭。剛才似乎已經麻木了的陰道隨著刺痛的循環開始擴張、收縮,就象夾著一根肉棒。柳媚為自己出現這樣的反應而感到羞恥,她竭力想讓身體平靜下來。但身體好像根本不受大腦的指揮,反倒跟著離心機旋轉的節奏高速的震顫起來。一個冷戰猛地襲來,柳媚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剛被抽干的陰道里面涌出一股熱流。

「啊……」她實在忍不住,長長地呻吟了一聲,心里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居然在殘酷的刑訊中沒來由的高潮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柳媚軟的眼皮都抬不起來了。下身又重新淫水淋漓。她對外界的一切刺激都沒有了反應。黎子午氣急敗壞地在屋里轉著圈,刑架那邊,粘滿了紅白兩色污漬的玻璃罩被從乳房上拔了下來。柳媚原本櫻桃似鮮嫩的奶頭已經被吸的又扁又長,紫脹充血,好像脹大了幾倍,再也縮不回去了。柳媚吊掛在刑架上,淚眼朦朧的望著自己飽受摧殘的胸脯。右乳顯得格外豐滿,白嫩的乳房中間被勒出了一個烏青的台階,頂端雪白的乳肉明顯的紅腫了起來,柔嫩的奶頭傳來一陣陣火燒火燎的疼痛。柳媚羞憤欲死,身體和心理所承受的痛苦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柳媚陷入了一種迷離的狀態,她上半身在著火而下半身卻在發水。她的意志好像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她甚至希望他們趕緊給自己上火刑、電刑、老虎凳……讓自己昏死過去,這種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折磨實在讓人發瘋。

黎子午也感到自己的忍耐力到了極限,他沒想到這個看似嬌柔的女人這么頑強,讓他束手無策。看看刑訊室里這幾個彪形大漢都顯露出疲憊不堪的神色,他知道自己不能流露出一絲松懈,否則就徹底敗在這個女人腳下了。他瞥見柳媚胯下拉出的粘絲眼睛一亮,得給這幾個家伙加點油。他把幾個特務都召集到柳媚身邊,伸手到她胯下摸了一把,故意舉起濕漉漉的手說:「他媽的小賤人,真浪啊!讓你到這享福來啦?」

這句話讓那些本來已經有點無精打采的特務們又興奮起來。面對這么個全身一絲不掛的大美人,上上下下收拾了大半天,下面的家伙早有點耐不住了。聽黎子午這么說,他們一個個都躍躍欲試起來。黎子午見狀順水推舟地說:「他媽的,弟兄們伺候了她這么半天,也讓她伺候伺候弟兄們!」

他話音未落,特務們哄地都跳起來,七手八腳把軟綿綿的柳媚從刑架上解下來。柳媚軟的象沒了骨頭,跪也跪不住,坐也坐不穩。特務們就搬來一個齊腰高的木凳,把柳媚臉朝下搭在上面,手腳捆在四條凳腿上。董連貴帶頭,第一個掏出早硬的跟鐵棒差不多的大家伙,迫不及待地對著朝天翻開紅腫不堪的肉洞狠狠地捅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