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劍舞盡失色,雙月擾深秋(1 / 2)

莫道不相思 sezhongse3 7058 字 2021-01-04

西梁,上京城南門,巍峨高聳的城牆下,往日對來往百姓扯高氣揚的城門兵卒們,今日卻是規規矩矩地肅穆列隊,雖說秋高氣爽,但此刻正值午後,烈日當空,平日里疏懶慣了的老油兵們,饒是冷汗浸濕衣衫,仍不敢有絲毫妄動,輪值的伍長張麻子悄悄瞥了一眼城門外那堆老大人,眼皮直跳,他唯一認得的那位京兆府尹劉大人,此刻正敬陪末座,遠遠落在後頭唯唯諾諾,劉大人在張麻子眼中已經是高不可攀的大人物,那前頭的那些豈不是……?

宰相還鄉,百官送行。

衛乾為官多年,歷經三朝興衰,從一介縣令爬到如今高位,堪稱西梁官場傳奇,朝中聲望之隆,一時無兩,縱有政見不合者,也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先帝最明智的一次抉擇,便是提拔衛乾為相,當然還有那無人宣之於口的下半句:最昏庸的敗筆,便是立當今陛下為太子……

往後沒了宰相大人的一錘定音,朝堂上定然少不了一番唇槍舌戰,想到那位荒誕的梁王,六部官員無不頭疼,難不成要擲骰子裁定政事?等等,那位陛下說不定還真干得出來!百官之前,是一對婀娜的身影,皇後公主母女二人,奉旨出城,向年邁的宰相大人辭別。

衛乾兩袖清風,膝下無子,為避嫌,對家中子侄也沒個好臉色,唯獨對皇後娘娘夏箐與安然公主梁漁母女一直親厚,更破天荒地認梁漁為義女,未嘗不是對故人之女心存愧疚,無論如何,當初自己一力促成兩家婚事,夏箐雖貴為一國之後,表面風光無限,內里多少辛酸,又能向誰說去?

安然公主:「義父,你別走嘛,即便這官不做了,留在上京城里就當陪陪安然不成么?大不了安然給你發俸祿!」

皇後:「胡鬧,你義父為西梁操心了大半輩子,如今年事已高,正是要回鄉去享清福的時候,宰相大人,這妮子也是舍不得您,別往心里去。」

衛乾灑然一笑,憐愛地撫著公主發絲,說道:「老夫倒是舍不得小漁兒,只不過這人老了,總得念一個落葉歸根不是?老家的黃酒比不得這上京城里的佳釀,卻勝在入口綿柔,最合老夫這種糟老頭子胃口了。」

安然公主拉聳著頭,默然無語。

皇後:「陛下著臣妾給宰相大人帶句話,這些年,辛苦老師了,學生有愧。」

衛乾微微頷首,緩緩說道:「皇後……箐丫頭,當年引薦你入宮,是老夫錯了,日後若是受了委屈,不妨修書一封到老夫家里,我衛乾雖然辭了官,說話還是管用的,你多保重。」

皇後雙手疊放腰間,斂身屈膝施了個萬福:「乾叔叔勿要自責,有安然這妮子在,本宮這些年過得還好,此去路途遙遠,叔叔保重身子。」

衛乾:「你也多保重。」

衛乾鄭重向百官深深一揖,百官躬身回禮,齊聲高呼:「西梁恭送宰相大人回鄉!」

眾人目送馬車蕭瑟離去,方各自回城,官員們三五成群到各處酒肆一聚,商討政事,宰相衛乾辭官,牽一發而動全身,西梁朝堂這格局走向,少不得有人歡笑有人愁。

百官散盡,皇後長嘆一聲,隨後又眯了眯眼,哼出一絲細不可聞的低吟,牽起安然公主玉手,便往城內馬車緩步走去。剛走過城門,皇後娘娘好端端的走著,忽然雙腿一軟,眼看便要摔倒,安然公主一陣驚呼,連忙側身扶住母後,剛穩住身子,不成想俏臉上浮現一抹痛苦神色,左腳不經意一滑,竟是兩人一同再度向前栽倒的架勢,幸得宮女們終於趕到,及時攙扶住這對西梁最尊貴的母女,隨行侍衛仆從嚇出一身冷汗,這兩位主子若有個什么三長兩短,如今再無宰相大人掣肘的陛下,指不定要想出什么狠辣法子整治他們。

皇後娘娘與安然公主各自平安登上馬車,一路浩浩盪盪地回宮去了,城門士卒們挺過最難熬的時光,紛紛互相調笑著故態復萌,張麻子半蹲在兩位貴人險些摔倒的地方,伸出兩指擦過路上兩處濕潤,湊到鼻尖聞了聞,凝望皇後與公主離去的方向,神色古怪……

皇後娘娘夏箐大概不曾知曉,自己女兒的稚嫩乳頭上,正夾著兩對【欲難求】,安然公主梁漁大概不會想到,自己母後的泛潮小穴中,正插著一根【神仙棒】,而母女二人興許永遠都不會知道,在某人的精心安排下,彼此身上都穿著同一款極端暴露的丁褲與裹胸。

城門口酒家二樓雅間內,頭戴綸巾,一身淺灰長袍文士裝束的中年男子,意態閑適,慵懶地靠著窗台邊上看著樓下貴人母女的失態景致,笑容玩味。桌上無美酒,唯有一壺再尋常不過的茶水與兩小碟子下酒菜,一碟鹽焗花生,一碟涼拌藕片。看似溫文儒雅的文士,相當有辱斯文地拎起茶壺,將壺嘴含在口中,也不怕燙,就這么仰首牛飲,硬是把一壺劣茶喝出幾分塞外烈酒的豪氣。

文士又捻起一顆花生米塞入口中細細咀嚼,眯眼瞧著路上張麻子的莫名行徑,食指輕叩窗邊,贊賞之色洋溢於表,說道:「孺子可教也。」

桌上一信,封面寫有「師尊薛羽衣親啟」字樣,信中筆跡娟秀,字里行間透著女子獨有的婉約,文士皺眉,自言自語:「這月雲裳又是如何得知的?倒是我小覷了這位【舞妃】,此事謀劃已久,斷不能半途而廢,事已至此,少不得提前發動了,也好,那些個嬌滴滴的小舞姬,好生調教一番,待嘗遍了肉棒的妙處,怕是恨不得早些淪為性奴呢,正趕上織造坊前些日子剛裁好的舞裙,羽衣艷舞小娘子,淫詞糜調嬌聲軟,嘖嘖,正派中人還坐得住?依我說,這君子呀,不做也罷。」

文士取出筆墨信紙,收起玩世不恭的神色,正襟危坐,一筆一劃臨摹字體,盡得字間神韻,行雲流水,一氣呵成,仔細吹干墨跡,洋洋自得審視一番,重新封好,掏出火折子,將原信付之一炬。

文士喚來隨從,認真交待:「將此信送到驚鴻門,手腳麻利些,別留尾巴,另外查查城門那伍長底細,若是干凈,明晚著人帶他來見我。」

隨從得令,恭恭敬敬地行禮後匆匆離去。

文士隨手夾起一塊涼拌藕片,淺嘗即止,細聲道:「這味兒淡了,須再辣些才好……」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上京城的繁榮並未因年邁宰相的離去而沉寂,夜市依舊人來人往,街上依舊張燈結彩,老百姓們總是健忘的,只管小日子過得下去,哪顧得上大人物們的波譎雲詭。城中各處,光影交錯,有那襦裙少女下筷如飛,大快朵頤,風流公子掂了掂日漸消瘦的錢袋子,搖頭嘆氣。有那身披大紅蟒袍的首領太監,舉杯遙敬故人。有那端庄皇後獨躺卧榻,緊緊扣住胯下短棒,欲拔不能且欲罷不能。有那嬌俏公主全身縛滿紅繩,稚嫩乳肉勒起弧線,浪啼不休。有那粉裙妃子,俯身跪於君王胯下,婉轉承歡。有那入睡少年,懷中玉佩流光溢彩,身在夢中,神色悲慟,看著一年後真實的種種慘淡,揪心不已。

他,和她們的哀傷,無人知曉……

春潮宮內,淫女殿前,高台之下,整整齊齊跪著六十位妙齡女子,半數白衣,半數粉裙,論姿色,雖遠不如江湖八美那般禍國殃民,卻也楚楚動人,當得上天生麗質的評價,放在尋常殷實人家,必是遠近聞名的俊俏閨女,惹得膏粱子弟垂涎,不愁嫁,何況能跪在這種地方的,又怎么可能是普通女子,試問入教前,行走江湖,哪個不畢恭畢敬地尊稱她們一聲女俠?可如今是個什么光景?就連那些粗鄙的仆役下人,都會一邊撩起她們裙擺肆意輕薄,一邊吆喝著叫她們為……性奴。

被教眾們精挑細選出來的三十位劍閣弟子,三十位驚鴻門舞姬,素色紗裙難掩春光,粉紅裙擺嬌臀半露,雙手規規矩矩地疊放在小腹前,俱是低眉順眼的臣服姿態,曾經高高在上的天之嬌女們,幾經調教,在真欲教中只是一具具任人淫欲的肉體,地位也就比教中蓄養的家禽略高而已。

六十位人前風光無限的名門女俠,頃刻間淪為教中三品欲奴的可憐女子,人人神色萎靡,隨風搖弋的火光將場間照得猶如白晝,照亮了粉白兩色裙裝下的曼妙嬌軀,照亮了教眾胯下高高支起的帳篷,也照亮了高台上那兩個名動天下的赤裸佳人,慘遭公開破處的劍閣之主,【劍聖】李挑燈,難逃輪奸厄運的西梁妃嬪,【舞妃】月雲裳。

吊架兩側,兩個教眾緩緩轉動輪盤,分別將李挑燈與月雲裳徐徐吊起,兩女雙手負後被反綁束起,數條黝黑細繩纏繞嬌軀,再系於吊鉤上,修長玉腿自然下垂,愛液溢出花芯,涓流沿大腿緩緩而落,繞過雙膝,淌過小腿,漫過腳踝,像晶瑩通透的珠簾般從腳尖一滴一滴落下,姐妹二人被吊繩束縛的裸姿從側面看便如一個「廠」字,四片乳肉在繩索的束縛下晃動著誘惑,更顯豐腴,尤其是月雲裳奶子上所扎小巧銀鈴,在凌冽寒風中鐺鐺作響,配上那副入骨媚相,格外淫糜,教人心猿意馬。

【真欲印記】已然消散,兩女疲憊地回想起之前羞人的一幕,委身於趙青台胯下,淫語百出之余,還恬不知恥地哀求對方奸污自己,隨後更是高高抬起玉臀供其施虐,雙雙主動迎合那個老色鬼的法器巨棒同步抽插,兩位情同姐妹的美人兒,相對無言,面如死灰,更讓她們難堪的是,已經擺脫【真欲印記】掌控的嬌軀,卻依然陶醉在被強奸的快感中,春水泛濫的私處,隱隱竟是像在渴求肉棒的蹂躪,散發著醉人的清香,那是求歡而不得的味道……

而這一切,均被台下圍觀的一眾教徒看在眼里,即便受制於那枚詭異的印記,身不由己,但對那些人而言,重要么?那些個重金求購留影石的男人,哪個不是在心底里一直期盼自己姐妹二人淪落風塵?難道還指望他們替自己辯解一二?只怕不出三天,整個江湖都會盛傳李挑燈與月雲裳兩個不要臉的盪婦,眾目睽睽下脫光了衣裳勾引長輩交媾。

李挑燈心中悲切,若將來脫困,即便他願意娶一個被無數惡賊騎過身子的女人,自己就真的就能安心嫁給他?

月雲裳睜眼瞧了瞧台下兩派弟子,逐一細看她們雙腿跪姿,朝一旁的李挑燈搖了搖頭,有氣無力地說道:「挑燈姐姐,她們……她們都不是處女了……」

李挑燈咬牙狠聲道:「這群畜生!當真是一個人也不放過?」

月雲裳黯然道:「而且……看樣子,她們已經全部被調教成性奴了。」

「不愧是被教主大人稱為【月下媚妖】的月雲裳,嘻嘻,比你挑燈姐姐懂行多了,宮里出來的女人,就是不一樣。」滿臉刀疤的刑官,鼓著刺耳的掌聲,從台後轉出。

李挑燈冷冷道:「我只懂如何殺人,你要不要解開我的禁制試試?」

刀疤刑官不置可否,轉頭向台下朗聲道:「都聽好了,告訴李挑燈,你們是什么人?」

台下兩派弟子緩緩抬頭,媚聲道:「我們乃聖教三品欲奴。」

刀疤刑官:「那台上所吊又是何人?因何受刑?」

兩派弟子齊聲道:「台上所吊,乃聖教五品畜奴李挑燈,月雲裳,因不服主人管教,吊奸受刑。」

刀疤刑官:「知道你們為什么跪在這兒么?」

兩派弟子:「我等欲奴要為主人們含屌助威,好輪奸那兩只故作清高的畜奴……」

刀疤刑官:「很好,你說呢?挑燈性奴?」

李挑燈臉色鐵青,默然不語。

刀疤刑官朝兩旁的美婢打了個眼色,美婢們取出兩樣抓鉤狀器具,駕輕就熟地替姐妹二人戴上,一件繞過臻首,將檀口撐開固定,另一件纏住腰身盤骨,把屁眼與淫穴齊齊拉開擴張,如此一來,別說深諳性事的月雲裳,便是首度破瓜的李挑燈都明白這兩件看似簡單的器具作何用途,奈何口不能言,只能咿咿呀呀地吐著香舌作最後的抗議,卻不知她絕世容顏下的羞怒嬌態,反倒給周遭教眾心中欲火添上一把薪柴,無異於雪上加霜。

刀疤刑官反轉吊鉤,讓姐妹二人的後庭面朝台下,兩個被徹底撐開的肉洞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的視野中,教眾們喉結蠕動,雙目放光,只覺胯下血脈僨張。

刀疤刑官二指並攏,在李挑燈與月雲裳陰埠處各抹了一把,伸到嘴中一舔,嗤笑道:「兩位騷娘子的肉洞似乎已經迫不及待被諸位輪奸了,老規矩,教內評定靠前的兄弟先來,輪不上的也不急,台下這六十余位小美人兒,正是為你們准備的開胃菜,不過奉勸大家悠著點,若是不慎撐著泄了陽氣,到時候硬不起來,可怪不得我。」

台下又是一陣哄笑,有教眾二話不說,脫下長褲,一把將肉棒挺入一位驚鴻門弟子嘴中,直達深喉,隨後又按住胯下臻首,來回馳騁,粉裙少女不敢有任何違逆,順從地侍奉著嘴中那根灼熱的陽具,唾液從嘴角滑落,浸濕衣襟,教眾意猶未盡,狠聲道:「脫了!給我把奶子放出來。」,少女閉上眼眸,清淚垂落,雙手顫抖著抓住綉工精細的舞裙抹胸,用力向下一扯,彈出一對活潑稚嫩的玉兔,喉中嗚咽著絕望的嘆息。

陸續有教眾躍上台去,兩具白皙胴體下放置有躺椅,前後有雙棒夾擊,下方有一柱擎天,明擺著要同時糟蹋姐妹二人身上的三個肉穴。

當先一人抱拳道:「在下陳彪,特向李閣主討教一二。」說著便仰卧在躺椅上,抱住李挑燈腰身,肉棒如劍,破開小穴。

後來一人冷冷道:「冷奉門遺徒殷水寒,代師門向劍閣要個說法!」按住李挑燈後庭,肉棒似劍,扎入屁眼。

再來一人嬉笑道:「山野劍客一名,斗膽向【劍聖】大人問劍。」雙手扶住李挑燈俏臉,肉棒若劍,頂入檀口。

多年來醉心劍道,清冷如雪的李挑燈,頭一回清醒地品嘗到作為一個女人被三穴輪奸的屈辱滋味,劍術冠絕天下的女子劍仙,正慘遭三柄肉劍肆意圍攻,身前,身後,身下劍意縈繞,劍在何處?在穴中,口中,心中。素不相識的陌生教徒,窮盡生平所學,將那淫虐劍技快意施展,每遞出一招,都教胯上,胯前,胯下女子嬌軀一顫,淺唱低吟,一生比試劍道從無敗績的挑燈姑娘,此刻全身被縛,節節敗退,無從招架,默默忍受著從前最為鄙夷的江湖敗類,一遍又一遍地作踐自己身子,任由他們歡愉地享受著凌辱自己的快感,不僅於此,隨著輪奸抽插,之前被迫服下的春葯慢慢侵蝕體內各處經脈,本該痛苦不堪的當下,竟是隱隱中泛起一絲……歡愉?李挑燈眼角濕潤,她寧願受那錐心之痛,也不願在這些惡徒的輪奸下高潮,她絕不允許自己就此墮落。

可惜,此處名曰春潮宮,既取春潮二字,哪許仙子不含春,哪容女子不高潮……

三位教眾劍意各自攀到頂峰,劍招頻出,劍氣縱橫,如那羚羊掛角,天馬行空,終是一氣呵成噴出三道白煉,一舉將眼前這位以往高不可攀的女子劍仙輪奸於肉棒下,只覺四肢百骸前所未有的通常無礙,久久回味。

李挑燈凄慘悶哼一聲,檀口,屁眼,小穴漫出滾滾濃精,灑滿一地,也不知這三位為了今晚的宣泄獸欲隱忍了多少時日。

李挑燈緩緩睜開雙眼,又是三個陌生的面孔,第二輪……來了?自己和同門姐妹一般,最終要……淪為……那性奴……?

姐姐慘遭凌辱,妹妹又如何能獨善其身?月雲裳身前身後,擁簇著三個年邁而猥瑣的臉孔,三個老相識,正是當初在朝堂之上彈劾舞妃娘娘時嚷得最起勁的三位言官。

「這小穴的滋味……難以言喻,噢,又夾住了,難怪陛下總是懈於早朝,如此看來,倒是老臣錯怪聖上了。」

「這屁眼的曲徑通幽也實屬上品啊,不枉老夫將家中那可人兒媳與伶俐孫女綁來一並獻與聖教。」

「這小舌頭把老夫的魂兒都給舔出來了,啊,再來,又要……又要射了!」

想當初月雲裳入宮為妃,何曾正眼瞧過這些只知道耍嘴皮子的御史大夫們,一群聒噪的螻蟻罷了,踩上一腳都嫌臟了鞋,如今她卻光著身子,三洞全開,被迫伺候著這幾個以往不屑一顧的丑角,供其淫欲。三個行將就木的老人,不惜冒著暴斃的風險吞下那虎狼之葯,激起肉棒中僅余的一點血氣,胯下陽具前所未有地堅如鐵柱,在眼前這具動人的胴體內來回馳騁,反復耕耘,額角滲出冷汗,眼中布滿血絲,像是不惜拼盡自己余生的力氣,只為了降服這位美艷的妃子,哪怕只有短短的瞬間,一償那多年的夙願。

月雲裳心中自是厭惡,只是隨著老人們的抽插輪奸,春葯自丹田侵入經脈,心湖一陣盪漾,喉中不自覺地細細呻吟出淫糜的調子。

【舞妃】月雲裳,眼波流轉,星眸泛起春意,眉目如畫,雙頰染上桃花。

縱然萬般不願,她終究還是叫了,在螻蟻的輪奸下,放盪叫床。

一夜荒唐,滿地狼藉。

李挑燈與月雲裳姐妹二人足足被輪奸了將近三個時辰,疲憊不堪,直至天亮方被教眾們解下拖曳著爬回地牢收押,全身上下布滿精斑,扭動的屁股與小穴在攀爬途中不時甩下粘稠精液,也虧得兩人修為高深,換作尋常女子哪經得起這般折騰,只是話說回來,若是尋常女子也不會在春潮宮中遭這種罪便是了。

一劍落風塵,一舞解輕紗。一曲繞指柔,一宵春難晝。

淫女殿上的綠瓦映照著晌午的陽光,鍍上一層光華,褶褶生輝,這天,晴,微風,無雲,是【琴痴】上官左月落難的日子,是少女破瓜的日子。

上官左月失手被擒僅是半旬光陰,江湖上便已經沒有了江東群英盟的名號,倒不是真欲教強橫到數日便將一大幫派徹底剪除的田地,委實是見風使舵的群英盟降得太快,就連前去招降的邪教使者都看呆了眼,這不?檄文才讀了一小半,長老供奉們便干脆利落地跪了一地,將那盟主令牌雙手奉上,同時獻出的,還有群英盟的前盟主,被套上枷鎖的上官舞月,不到半天功夫,昔日的江東群英盟搖身一變,成了真欲教江東分舵。慶功宴後,邪教使者與長老們借著醉意,把上官舞月拘於閨房內,輪番交媾淫樂,賓主盡歡。隨後使者將其押送至春潮宮,由數位高手悉心調教,如今已是教內服服帖帖的四品肉奴。

淫女殿前百步階梯,白玉欄桿兩側,人頭攢動,細看之,除卻真欲教徒,還摻雜著不少陌生的身影,皆是江湖上中立或正道門下年輕弟子。所謂良禽擇木而棲,心思活絡的俊傑們可沒打算在一棵樹上吊死。邪教的打賞可比正道各派要闊綽多了,一邊是唾手可得的美女,秘笈,財帛,一邊是論資排輩乞求門中長老施舍些殘羹冷炙,如何抉擇不言而喻,年少衣衫薄,誰在乎那點虛名?這些日子里,慘遭同門出賣的師姐,師妹,乃至師娘又何曾少了?只是可憐了往日名門正派那些個女俠們,早早斷了退路,皆因真欲教主定下了規矩,女子入教即為奴,任你修為再高,容姿再美,能越過那江湖八美去?寧家母女,月雲裳,李挑燈,這些以往高高在上的仙子們,如今都是個什么下場?母豬還是母犬?

正邪兩道,此消彼長,江湖氣數流轉,莫過於此。

高台上有那美婢擂鼓,十二道轟鳴鼓響壓下喧鬧人聲,先前還在交頭接耳的人群齊刷刷望向同一個方向,疑竇叢生,皆因目光所及之處,淫女殿前台階最高處,站著一位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兒?一身天藍連衣短裙的少女,明眸皓齒,一邊滿不在乎地啃著一串冰糖葫蘆,一邊好奇地打量著台階兩旁黑壓壓的人群,哪有半點高手風范可言,這就是那位閑來輕撫琴,一弦破一境,年僅十四便躋身第六境的大修行者,【琴痴】上官左月?眼前這位女子,瞧著未免太稚嫩了些吧?更像是哪家涉世未深的千金小姐迷了路,游盪至此,可那尚未完全長開的眉目與身段,分明又是個萬中無一的美人胚子,看客們一時之間均有些拿捏不准的感覺。

也無怪乎眾人疑惑,上官左月雖位列江湖八美之一,但平日里不擅交際,疏於應酬,不然也不會做那甩手掌櫃,把偌大幫派交由姐姐上官舞月一人打理,見過其真容之人本來就寥寥可數,不亞於那位神秘莫測的【影殺】莫纓縵。須知上官左月與其父上官飛如出一轍,如鯉躍龍門,毫無道理地崛起於塵世,又轉瞬即逝,流星趕月般隕落於江湖,不同的是上官飛在靈山一役中道消身死,而他的女兒上官左月則是身陷邪教,生不如死,當然,在教眾們眼中,那是相當的……欲仙欲死……

少女如琴,輕衣似弦,分明是量身縫制的華服短裙恰到好處地包裹著嬌小玲瓏的身軀,兩個極為討喜的包子發髻安靜地盤踞在發端上,三千青絲輕柔地灑落在後腰嬌臀上,鬢間別有一枚玉兔圖樣發夾,更顯活潑可愛,兩根細小綁帶系起抹胸,分別在左右香肩上結成蝴蝶,一看便知,只需輕輕拉動繩結,連衣短裙便將落為少女腳邊的一圈布料,藍底抹胸布料薄如蟬翼,幾近透明,卻綉有數株栩栩如生的淡黃雛菊,秋意瑟瑟,稚氣未脫的小黃花竟是隨風搖曳,不時顯露出胸脯上那兩點嬌艷欲滴的嫣紅,如此別出心裁的綉工,顯然又是那窮奢極侈的仙家手筆,興許是有意為之,花兒擺動極為隨性,教人望眼欲穿,生怕錯過那短暫景致,同為及笄妙齡,少女酥胸雖不如寧家次女寧思愁那般傲人,但一手掌握的燕乳自有其妙處,奶子送入掌心中無從掙扎,任君把玩的絕妙手感,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花叢老手們自然明白個中道理,發瀑飄逸,白皙玉背未作遮掩,細枝蠻腰蜿蜒至嬌臀豁然開朗,疊層輕紗短裙綉工繁雜,裙擺出人意料的短小,微風吹拂,裙撐隨之揚起,出賣了私處所有的秘密,清純女子內里,竟然穿著一條極為挑逗暴露的開襠丁褲!纖細絲帶錯落於芳芳青草中,將粉色肉縫勾勒出誘人形狀,吹彈可破的小屁股翹出迷人曲線,正是初熟時節,圍觀的老色狼們眯起雙眼,暗自嘆息,這般干凈的小穴不塞上根圓棒什么的豈不可惜?一對純白花邊絲質長襪一直嚴實地從腳踝套到大腿根部,與淫糜的裙底風光涇渭分明,卻又相得益彰,同為天藍色調的布鞋別出心裁地點綴著蝴蝶花式,一套裙裝,完美融匯了【純】與【淫】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卻又完全不顯突兀,嘆為觀止。

堪堪發育成熟的青春少女,在裙裝的襯托下,洋溢出一絲女人獨有的魅惑風情,唯有那精致鎖骨下的【真欲印記】,愈發晦暗不明,初看時不覺如何驚艷,如那醇香美酒,卻是越品越有味道,叫人憐惜之余,更想將其壓在身下,細細蹂躪,教她做女人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