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紅塵染淫色,惡丐辱群芳(2 / 2)

莫道不相思 sezhongse3 9921 字 2021-01-04

秦牧生皺眉道:「劍閣近百年來高手輩出,如日中天,你師姐更是天下劍道至尊,一小小邪教,吃了熊心豹子膽,也敢與你們劍閣為敵?」

莫留行:「秦兄有所不知,今夜這數十位教眾,僅是那真欲教冰山一角。」

顧芙影,韻兒,秦牧生三人聞言心中一驚,各有所思。

顧芙影悠然道:「莫公子自詡初出江湖,可這殺人手段,怕是比許多老江湖都來得熟稔啊,方才公子所使招式,有軍中行伍擊技,五鶴山的摔打擒拿,翻江門的觀潮拳,南安慶家的七掃腿,出雲觀的合道掌,還有一些個連小女子都看不出門道,莫公子身為劍閣弟子,身手很不劍閣呀。」

莫留行笑道:「顧姑娘端的好眼力,在下佩服,姑娘那七十二式拂春指和縫影步,江湖上失傳多年,今日有幸得見,教莫某大開眼界。」

都是行家里手,兩人相視一笑,盡在不言中。

秦牧生郁悶道:「都在顯擺不是?」

韻兒怯怯道:「公子,韻兒可乖巧得很,只是坐這兒給顧姐姐和莫公子撫琴助興哩。」

你管那叫乖巧?眾人立馬有種想吐血的沖動。

顧芙影摟過韻兒香肩,語重心長說道:「韻兒,記好了,行走江湖,須厚道些,做人不能太【禽獸】!」

本名秦壽的秦牧生一聲哀嚎,我招誰惹誰了!

出了這么一檔子事,一行四人,自然不好繼續在鎮上投棧,只好略作休整,連夜取了馬車出鎮露宿,本可舒舒服服地梳洗身子再美美睡上一覺,如今卻只能繼續餐風飲露地野外留宿,莫留行倒無所謂,顧芙影與韻兒兩個小娘子少不得給秦牧生一頓白眼,秦牧生破罐子破摔,雙手一攤,嘆道:「怪我?」

留行入夢,光陰流轉,窺探未來。

春潮宮內,淫女殿中,燈火通明,燭影搖紅,神秘教主端坐墨玉王座上,周遭陰氣縈繞,目光所及,只能依稀辨認出身影。

「沈大當家,果真不負【十丈紅塵】之名,自投身聖教為奴,每日插穴玩奶,吞精泄身,服食春葯,嘗遍淫刑調教,仍能護住心氣不墜,以至【真欲印記】每次發動僅能維持不足半個時辰的【淫墮】,身在風塵,心比天高,著實教本座既憐惜又嘆服,沈傷春,再問一次,你當真不肯屈服?本座耐心有限,指不定會使出什么過分的手段,到時候再後悔,可就晚嘍。」真欲教主沉聲道。

「呵,藏頭露尾的鼠輩,也妄想叫你姑奶奶我屈服?你也配?」雙手被縛的沈傷春厲聲質問,掙扎著爬起,旋又被兩旁面無表情的美婢按著香肩跪下。

教主聞言,一笑置之,往殿外傳喚道:「既然沈大當家不領情,把他押上來吧。」

鐐銬聲起,一位衣衫襤褸的高大男子拖著鐵鏈,遍體鱗傷,神色萎靡,步履蹣跚,緩緩走入殿內。

沈傷春驀然轉首,失聲道:「你……怎么會?」

來人不正是秦大公子,秦牧生?或者叫秦壽?

秦牧生與沈傷春久別重逢,四目相對,心如刀割,沈傷春眼見情郎傷痕累累,腕口腳踝皆有結疤,怕是已被挑斷手腳筋骨,全身各處埋有紫幽透骨釘,真氣凝滯,形同廢人,口中塞有一團濕漉漉的暗紫布料,隱約是自己昨夜遭那調教師輪奸玩弄時所穿的丁褲?秦牧生眼見自己這位紅顏知己身著透光長裙,受不得半點污穢的她此刻卻是雙膝跪地,裙擺盡濕,顯然小穴內被強行插入某種器具,例如那【神仙棒】?

沈傷春怒道:「畜牲,你們這群天殺的畜牲!」

教主打了個響指,護衛拔出利刃,手起刀落,秦牧生左臂齊肩而斷,血流如柱,秦大公子臉色蒼白,冷汗滲過額角,死死咬住布團,硬氣地一聲不吭。

沈傷春悲呼道:「不要!」

教主笑道:「勿慌,他還有一條胳膊兩條腿,還有一身肉,沈傷春,你盡管頑抗,本座慢慢割便是。」

沈傷春面如死灰,依依不舍地瞧了一眼情郎,低下臻首,細聲道:「沈傷春願意……願意……屈服淫墮……求你放過他……」

教主:「沈大當家這是悔不當初了?無妨,本座也不是那小雞肚腸之輩,來人,將沈傷春帶下去好生調教,還愣什么呢,趕緊給秦公子包扎傷口呀。」

沈傷春被美婢拖曳著項圈從偏門爬出,出門一瞬,俏臉回首,但見,淚痕深。

教主並未多作留難,掏出一顆晶瑩剔透如核桃大的珠子,細細把玩,喃喃道:「不惜折損陽壽,還真把這【碎夢珠】給煉出來了,夢素,你這是有多恨我?」

秦牧生口不能言,橫眉怒目,死死盯住眼前仇家,一對通紅眸子像要滴出血來。

教主並未理會,依然徑自說道:「從前你就是個極聰慧的女子,本座確實不曾想過,你曲夢素一個寒素宮的聖女,居然會收一個男人做關門弟子,以至讓你瞞天過海多年,可這又如何?人算不如天算,你處心積慮,到頭來還不是一場空?便如本座一般,機關算盡,還不是沒算到李青藍臨死前那一劍之威,竟連天地氣數亦能一並斬斷?這命吶,得認!」

教主對秦牧生饒有興致說道:「修習過《欲女心經》的女人,身上皆有淫紋,春情勃發則顯於玉臀與小腹,淫紋以花相為尊,唯有練至頂層方能消去,你師傅既被本座多次破身,想必是練不到那境界了,你可知你師傅淫紋花相,是什么花?」

秦牧生扭頭,充耳不聞。

教主悵然道:「本以為她收你為徒,是怕情欲迸發時無處宣泄,如今看來,倒是本座小覷了夢素,她的淫紋花相,是一株菖蒲呢,配上那絕世容顏與玲瓏腰身,姿色不輸當今江湖八美任何一人。」

教主隨即又玩味一笑:「你猜猜,沈傷春若是練過《欲女心經》後,臀瓣上的淫紋又會是什么花?」

秦牧生目眥盡裂,喉中喘息憤恨,咬牙切齒,卻也只能從口中那條心上人所穿過的丁褲里咀嚼出幾滴淫液罷了。

自浩然天下那八位六境美人兒崛起於江湖,酒館里便有了兩樁為人所津津樂道的談資,一為【生死針】寧夫人的屁股,一為【十丈紅塵】沈傷春的奶子,男人們聚在一塊兒插科打諢,不就為了聊些葷段子,吹噓睡過幾位大家閨秀,平日里看得見摸不著,還不許人家逞點口舌之快了?境界高了不起?還能堵住悠悠眾口不成?身段兒長得這般色氣就別怪人家覬覦!人生在世,總得有些念想不是?況且這兩位熟婦,一位後庭渾圓挺翹如蟠桃,一位胸脯山巒疊嶂如丘壑,即便隔著層層布料,遠遠看著也是極好的風景,想象她們婉轉承歡的嬌媚模樣,也不失為一大樂子嘛。

蒼天有眼,那位性子清冷的寧夫人,連同兩位嬌滴滴的寶貝女兒,竟是一道失陷那春潮宮內,母女三人眾目睽睽下脫光了衣裳不說,還翹起玉臀任人輪奸,三個屁眼兒被插得紅腫,不知遭了多少罪,更有好事者在數輪顏射後,逼迫臉淌白精的大小美人,面朝留影石,吟誦諸如寧家母女後庭花,瓊漿玉液斟不盡的淫詞艷句。大屁股的寧夫人已然淪為性奴,大奶子的沈傷春還會遠么?江湖中世道人心便是如此,只計較自己占了多少便宜,誰管那大道理,邪教又如何,能讓那幾位眼高於頂的仙子們放下身段乖乖挨肏,這就是實惠,這就是功德,比那些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名門正派靠譜多了。

江湖正道百年積弊,腐朽不堪,人心浮動,真欲教一朝踩斷正道各派風骨,看似偶然,何嘗不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這一天,萬眾期待,浩然天下,花瘦樓大當家,六境修行者,【十丈紅塵】沈傷春,公然獻身受辱!

沈傷春一襲紫衣,神色黯然,悄悄從起伏不定的胸口,取出那枚尚且溫熱的紫玉簪子,看了又看,仿佛永遠都看不夠,她咬了咬唇角,顫抖著將簪子收入首飾盒內,轉身跨過門檻而去,她知道,這一去,委身為奴,再難回頭,這一刻,傷春女子,悲秋淌淚。

別了,請你,忘了我吧……忘了這個……即將淪為性奴的我……

十二道鼓鳴如春雷炸響,紛紛攘攘的人群頓時寂靜無聲,老色痞與小色狼們默契地收起話頭,墊高腳尖,拉長脖子,翹首以待,緊緊盯著淫女殿那扇斷送無數清白的大門,眾人心中揣測,花瘦樓這位美艷的沈大當家,將會穿著怎樣不要臉的衣裳開門迎客?

那抹黯紫,就這么直白地壓下秋瑟,霸道之極地奪去所有目光,天地間,萬物俱寂,只余紫魅妖嬈,再容不下任何顏色,她獨立特行,她艷冠群芳,她從不在意世人目光,坊間非議,因為她是沈傷春,那個曾讓天下男人求而不得的沈傷春。

美是真的美,色也是真的色,唯有這一縷輕衣,配上此間美人,方為傾盡人間美色,男人眼中,美與色,從來都難分彼此。

佳人綰青絲,發梢攏起回心髻,雙鸞紫金釵一端垂掛流蘇,隨風盪漾,鳳目輕揚,顧盼流轉,眼角眉梢不經意間流露熟女風情,直撓男人心窩,勾起絲絲獸欲,朱唇微微翹起,似在輕蔑天下須眉,也似自嘲這身放浪裙裝,窄身絲絨魚尾長裙曲線畢露,將沈傷春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段勾勒得淋漓盡致,胸口相當不負眾望地不作任何遮掩,兩顆沉甸甸的豐腴雪乳就這么明明白白地挺立在眾人視線內,彈性十足地起伏晃動,波濤洶涌,盡顯崢嶸,兩顆嫣紅裴蕾分別傲立穹頂之上,嬌艷欲滴,一對肥碩的大白兔兒,尺寸竟是比傳聞中更略勝幾分,教眾們方才驚覺,莫非沈大美人平日出門,已是有意束胸?只是這等要命的天賦,又豈是區區布條所能禁錮,一些個散仙野修心底已是有了決斷,就沖著這對江湖中首屈一指的奶子,入教也不虧!紫霞長裙腰身猛然收束,至臀圍卻有豁然開朗,沿玉腿蜿蜒而下,沒過腳背,綻放魚尾裙鋸,數朵艷紅牡丹花飾點綴在小腹至裙腳的布料上,時而含苞待放,時而爭奇斗艷,變幻莫測,雍雍華貴,如此綉工定是仙家手筆無疑。

紫衣少婦,絲毫未有掩胸遮羞的意思,溫婉地踏著碎步,從階梯頂端拾級而下,越過眾人時,教眾們目睹美人背影,又是一陣驚愕,繼而曖昧一笑。魚尾長裙背後,自腰身至腳踝處所用絨布,不知施什么神通,竟是完全透光!渾圓肥美的挺翹玉臀,一覽無遺,丁褲樣式更是別致,系帶未曾綁在腰身,卻是一字形扎在盤骨下方,後庭的最開闊處,橫跨臀瓣,另一條細帶從中間引出,勒入下半股縫,繞向私處,便像一位身段婆娑的胭脂美人,迫於無奈套上那尺寸偏小的貼身丁褲,從後瞧著竟是比上官姐妹那身開襠裁剪更淫糜幾分。行走間,大腿根部似有異物突出,暗示著明面上淡然自若的沈大美人,胯下卻不見得歲月靜好。

百步階梯兩旁,臨時搭建有六座平台,四周皆有那繪有美人圖的絹素屏風遮掩,看不清內里乾坤。六道屏風上的彩繪美女各不相同,栩栩如生,沈傷春眼瞳微縮,她如何不認得,這六幅美人圖所繪之人,便是她的六位花魁弟子,莫非……?

春潮宮內,哪有什么莫非!

第一道屏風撤下,琴魁蘇倩,衣裙不整,端坐一猥瑣男子懷中,素手撫琴,只是平日里被莘莘學子奉為天籟的絲竹之音,此刻卻紊亂得如同一團亂麻,不堪入耳。

座中男子神色閑適,一雙手探入懷中美人衣襟內,肆意輕薄,笑道:「蘇倩,你不是宣稱對我這等粗鄙之人彈奏,如對牛彈琴么?嘿嘿,害我被那些書生恥笑了好些日子,今日老子我就當一回牛,犁一犁你這塊肥田,看看能種出什么花來!」

看著琴魁弟子求助的眼神,沈傷春絕望地搖了搖頭,細聲道:「倩兒,從了吧……」

裙底濕漉漉的丁褲被男子一手撕破,扔在腳邊,蘇倩淫叫,高潮迭起。

蘇倩:「劉爺,求您憐惜些,輕……輕點……啊,啊,啊,倩兒願意一邊挨肏,一邊給您撫琴,奏那曲賤……賤人吟……」

沈傷春不再多言,往下走去,第二道屏風撤下,棋魁李靜,跪坐棋盤一側,捻子長考,下體微微顫抖,良久,終於緩緩落下一白子,對面書生,眉清目秀,笑道:「李姑娘此著甚妙,堪比國手,哎,只惜碰上了在下。」

書生挽起袖子,竟是一次從棋盒中取出兩枚黑子,貼在棋盤上,悠然將被黑子吃掉的五顆白子遞到李靜身前,說道:「李姑娘,請。」

沈傷春皺眉,這書生她認得,對靜兒一見鍾情,可棋力平平,雖數度死纏爛打,卻依然入不得佳人垂青。若是尋常博弈,即便讓上七子,書生也不見得有勝算,可如今對方一次放兩子,這棋還怎么下!

李靜接過棋子,俯身,掀起裙擺,褪下丁褲,將白子一一塞入屁眼內,塞至第三枚時,卻無論如何也填不進去了,心高氣傲的天才女子,此刻泫然欲泣。

沈傷春一嘆:「靜兒,投子認輸吧……」

李靜聞言,半晌,終是俯身翹臀,哭道:「李靜輸了,依賭約,任公子操弄……」

繼續往下,第三道屏風撤下,書魁簡溪,雙手捻起短裙裙擺,相當不雅地張開大腿蹲在一副宣紙之上,丁褲已然被甩在一旁,下身完全暴露的小穴中,竟羞人地夾有一桿細長的狼毫,以書法著稱於世的乖巧少女,眉心緊蹙,小心翼翼地挪動著三寸金蓮,憑那胯下筆鋒,書寫正楷。

一世家子弟嗤笑道:「小娘子,你若再寫不好,可就別怪本公子不講情面了,這可都是上好的宣紙,老值錢了,可經不起你這般揮霍的!」

簡溪咬了咬牙,專心落筆,並未理會,眼見還差一句便大功告成,世家子弟朝不遠處的家中四境供奉努了努嘴,供奉心領神會,悄悄屈指一彈,一縷真氣打落狼毫,少女簡溪,功虧一簣,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明知道那無賴公子使壞,可又哪里來的實證?退一步說,即便有了實證,又能如何?

簡溪回頭,怔怔望著身穿露乳裝束的恩師,輕輕一嘆,羞赧地走向那靠在長椅上的世家子弟,雙腿盤住男人腰身,玉臂繞上後頸,少女簡溪,神色悲苦,默默挨肏。

再往下,第四道屏風撤下,畫魁裴幸,上身一絲不掛,正楚楚可憐地用雙手從胸脯兩邊擠壓玉乳夾住畫筆,描繪丹青。酥軟奶子本就極為敏感,作畫又是最講究穩重的細活兒,裴幸若是手持畫筆,自是信手拈來,不在話下,可如今被迫以胸口那兩團軟肉壓筆作畫,那便難說得緊了,畢竟尋常人等,哪想過會練這種技藝!

一中年畫商,摳著鼻孔不耐煩地說道:「裴婊子,要你畫幅春宮圖而已,怎的還沒描好,怎的?嫌我出價低,不樂意?好,就給你加到兩文錢!你就值這個價,不能再高了!」

平日里千金難求一畫的裴幸,如今卻讓心中向來鄙夷的畫商用兩文錢羞辱,咬了咬唇角,瞥了眼一旁的銅鏡,繼續彎腰作畫。

幸兒為何一邊照鏡一邊作畫?沈傷春定神一看,悲從中來,自己這位精於畫道的得意門生,此刻竟是在描著她自己的春宮圖!難怪要以乳肉夾筆作畫,皆因她所畫的正是《裴妓獻乳圖》!

畫商起身,嬉笑著走到裴幸身後,撩起長裙,撕開丁褲,就這么挺起肉棒頂入小穴,笑道:「無妨,你畫你的,我操我的!」

筆下染春宮,身後活春宮,裴幸難幸,春潮宮中作春宮!

沈傷春不忍相看,往下走去,第五道屏風撤下,舞魁柳夢,雙眼蒙起,衣袂飄飄,一身淡青色輕紗舞裙,襯著曼妙舞姿,端的是賞心悅目,回味無窮,教周遭教眾看直了眼,皆因這位醉心舞道,向來對客人不假辭色的舞姬,此刻衣裙一件件落下,跳得卻是那羞於示人的脫衣艷舞。

泰昌城王太守的獨子王大公子,此刻懶洋洋地坐在一旁,手指豎在嘴前,笑容玩味地作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沈傷春不得做聲。

王公子:「嘖嘖,柳夢,你這舞跳得當真風騷,是沈傷春那淫婦教你的么?」

柳夢:「師傅……師傅不曾教過夢兒這些……」

王公子:「哦?此話當真?如此說來,這不要臉的淫舞乃是你自己領悟而成了?說起來啊,我家里那幾條惡犬,發情之時最難管教,可那天聞過你那貼身衣物,竟是搖起了尾巴,嘿嘿,看來它們都愛騷娘們呢……」

柳夢臉色一變,忙道:「夢兒記錯了,這淫舞確實是沈傷春那個大婊子所教,她還強迫夢兒以此勾引那些個江湖人士為花瘦樓所用,夢兒絕非那不知廉恥的盪婦,興許是衣物上不慎沾染了沈傷春的氣味……騷的是沈傷春……」

王公子笑道:「如此甚好,柳夢,反正都脫光了,不差這一點,將眼罩也摘下吧。」

柳夢摘下眼罩,赫然看見恩師遠去的背影,啞口無言,王公子招呼手下,一道向前,開始輪奸這位可憐的舞姬……柳夢姑娘,風騷浪叫。

臨近階梯盡頭,第六道屏風撤下,詩魁花錯,抹胸裙擺均已扯落,丁褲褪至雙膝,仰卧案上,正遭那斯文敗類前後奸淫,少女玉腿被高高架在溫姓夫子肩頭上,小穴處撞擊不斷,檀口被宋姓夫子塞入巨根,俏臉往下倒仰含棒,慘哼連連。

沈傷春眼尖,認出那兩位年過半百的夫子,正是半年前不服錯兒才名,與錯兒斗詩大敗而歸,繼而淪為文壇笑柄的學宮教習,看著兩個人面獸心的老畜生當面奸淫自己最寵愛的得意弟子,沈傷春心如刀割,須知道,當日自己離開前,錯兒還是處子之身,不禁怒喝道:「你們兩個老東西枉為人師,錯兒她才十四歲,你們也狠得下心糟蹋她一個小姑娘?」

宋夫子按著少女臻首,笑道:「年方十四就有這般身段,不挨肏,還能干啥?呸,還說什么七步成詩,我都在她嘴里射七次了,不還是沒把詩作出來?」

溫夫子喘氣道:「宋……嗯,好爽,宋兄所言極是,小女娃,倒是拿出你當初恥笑我們的氣勢呀,你再不吭聲,伯伯的精華可就要按奈不住了,你的小屁股都被老夫灌滿了,接著可別怪我射在你子宮內,嗯,嗯,這小穴兒夾得……忍不住了!給老夫生孩子吧!」

未等少女賦詩,兩道白濁一前一後,分別灌進咽喉與花芯,一滴嫣紅墜入凡塵,詩魁花錯,嬌軀亂顫,破瓜成奴。

沈傷春眼中悲戚,緩緩走下階梯,登上廣場高台,為教主脅迫而徹底放開心防的花瘦樓沈大當家,眼看門下悉心教導的六位花魁弟子,因自己當初失策而接連慘遭凌辱,心中愧疚難當,紅塵道心搖搖欲墜,心湖盡染墨色,識海一片迷蒙。

【十丈紅塵】沈傷春,心氣消散,喃喃自語:「倩兒,靜兒,溪兒,幸兒,夢兒,錯兒,為師……對不起你們……為師能為你們做的,唯有陪著你們淪為性奴,陪著你們……淫……墮……吧。」

沈大美人,墮落了……

袁恨之躍上高台,抱拳笑道:「沈大當家,別來無恙?」

沈傷春冷笑道:「袁恨之,當年你走投無路,是誰收留了你?便是養條狗,也曉得知恩圖報!」

袁恨之:「敢問沈大當家會為了區區在下,與我兩個侄女為敵么?不會吧?這天底下,也只有真欲教能遂了我這夙願,大當家,你的大恩大德,袁某來生再報。」

沈傷春:「你想對花瘦樓做什么?」

袁恨之:「從此以後,花瘦樓就是一座真正的窯子,任何人只要付出足夠的代價,都能肏到樓里的婊子,包括你的那六位花魁愛徒。」

沈傷春一陣黯然,認命般不再反駁什么。

袁恨之微微一嘆:「大當家,脫了吧,他們可都盼著呢。」

他們是誰?是無惡不作的邪道魔頭,是衣冠楚楚的正道君子,是市井閑漢,是走卒販夫,是覬覦她身子的男人,是嫉妒她容貌的女子,是這個江湖,是這個浩然天下。

沈傷春怔怔望著這方天地,望著台下那一雙雙炙熱的眼睛,望著這世道人心,緩緩拉動背後細繩,一襲紫衣,無端落下,袒露出那具能教任何人為之驚嘆的絕美胴體,周遭針落可聞,人們似乎忘卻了呼吸,玲瓏嬌軀顛倒眾生,一顰一笑傾國傾城,大抵也不過如此吧,所有男人心底都涌起一個邪惡的念頭,侵犯她,狠狠地侵犯她,永無休止地侵犯她,這個女人,生來就該被壓在床上輪奸侵犯,獸欲,純粹的獸欲,不帶一絲理性的獸欲,是男人蹂躪美麗女子的原始本能,是數千年來本性被禮教壓迫的瘋狂吶喊,需要理由么?不需要了,凌辱一個性奴,天經地義。

沈傷春將最後一條潮濕丁褲順著修長大腿扒下,褪至腳踝,脫得干干凈凈,低眉順眼,側身將玉手疊放腰間,斂身施了個萬福,媚聲道:「聖教五品畜奴沈傷春,見過諸位主人。」隨後將穴內那根沾滿淫液的【神仙棒】取出,放至嘴邊,含羞舔舐。

「輪奸她!」不知是誰喊出了第一句,瞬間群情洶涌,污言穢語,此起彼伏。沈傷春看著台下那狂熱的教眾,沒來由地想起那個讓自己又愛又恨的俊俏面孔,自嘲一笑,低聲呢喃:「幸好沒嫁與你,不然你那綠帽子怕是要頂到天上去了……」

袁恨之雙掌下壓,人群喧嘩漸息,只是褲襠里的那根,卻怎么也壓不下去了,袁恨之滿意地打了個響指,一排木枷被幾位壯漢合力搬到台上,陳列在眾人眼前,木枷分為七格,顯然不是單獨為沈傷春所准備。

沈傷春一眼看透邪教用意,皺眉道:「袁恨之,她們幾個丫頭打小就對你尊敬有加,視你為父輩,你就沒有一丁點惻隱之心?」

袁恨之:「當她們徹底淪為性奴後,說不准還會感謝本護法呢。」

沈傷春別過臉去,話不投機半句多,對一個下令將自己兩個親侄女調教成性奴的男人,沈傷春不覺得有什么道理可講。

琴魁蘇倩,棋魁李靜,書魁簡溪,畫魁裴幸,舞魁柳夢,詩魁花錯,六位昔日花瘦樓的頭牌花魁,曾幾何時,敢將君王轟出門,敢教權貴不登樓,敢言將軍不仁義,敢笑夫子學識淺的清高女子們,此刻卻絲毫不敢違逆那幾位牽著自己項圈的粗使美婢,顧不得尚在滴落精液的小穴,一個個搖晃著小屁股,翻著乳浪,順從地攀爬到台上,在袁恨之的示意下,極不情願可又無可奈何地與恩師一道俯卧在木枷半月形格子中,上方木閘落下,與下方木枷格子剛巧合成月圓形狀,緊緊鎖住腰身,木枷高度不足半身,腰身以下鎖在木枷後,膝蓋被冰冷鐐銬套住往兩邊拉開,迫使女子們翹起玉臀,雙腿彎曲向外張開站立,姿勢極為淫穢不雅,上半身被木枷分隔在前方,雙手越過頭頂並攏,手腕被拷住吊起,七對白皙奶子就這么無助地在匍匐在秋瑟寒風中,准備成為男人們手中或口中的可悲玩物。木枷格子頂端與底座均嵌入留影石,將影像投射入高台後的布幕上,邪教為凌辱這些女子,不可謂不縝密周到。

王五不是什么大人物,也不是江湖中人,他只是一個乞丐,一個再尋常不過的乞丐,每天偷雞摸狗地過活,白日里在路邊擺個破碗兒,不停地朝衣著光鮮的路人磕頭,求幾個打賞錢,夜里悄悄摸到花瘦樓後門的那條暗巷中,在後廚丟棄的殘羹冷炙里撈些尚能入嘴的吃食,碰上手頭緊時,便只能昧著良心在來往人群中掏那錢袋子,也有失手的時候,被揍個半死,躺上幾天,又得出門忙活,他的地盤兒就在花瘦樓附近,打賞多,上貢也不少,乞丐頭兒可不會因他身子瘦弱,便少收他租子,他原本不是泰昌城里的人,家鄉鬧了瘟疫,一家人死得干凈,只有他僥幸逃了出來,從前學的都是農活,沒一技傍身,最終只能做這不光彩的營生,他就這么渾渾噩噩地活著,只有看著花瘦樓那些個漂亮的姐姐們從眼前姍姍而過,眼中才會冒出這個年紀的少年所應有的神采,夜里,單薄的被鋪下,王五只能用雙手撫慰那根焦躁不安的肉棒,想象將花瘦樓那一位位花魁女子擁入懷中,細細憐愛,有時候是那清冷的蘇倩,有時候是那嫵媚的柳夢,有時候是那嬌俏的花錯,但更多時候,是那位花瘦樓的大當家……他做夢都想把沈傷春抱上床去!

某天,來了輛馬車,捎給王五一封信,還有一袋子銀兩,他認不得字,只好花了一文錢請不遠處的老童生讀信,竟是花瘦樓的大總管邀他到一個叫春潮宮的地方辦差,要求也是古怪,著他一路上不得梳洗,乞丐頭子連說他撞大運了,須知那袁大總管,可是連官老爺都不敢開罪的人物,王五收拾好行囊,便跟著馬車走了,同行的還有幾個人,均是附近相熟的乞丐,蓬頭垢臉,臭氣熏天!

幾日後,幾輛馬車終於抵達春潮宮,遠遠望著那氣派的門面,王五看著自家長衫上的破洞,嗅了嗅腋下,自慚形穢。

他們被一路帶入宮內,見著了那位傳聞中的袁大總管,不愧是大人物,涵養極好,非但不嫌棄他們衣衫襤褸,反而好酒好肉地招待著,只是仍然不許他們梳洗,管他呢,天大地大,肚子最大。

這天,酒足飯飽,王五剛躺到床上小憩,卻被一個壯漢吵醒,帶到一處廣場上,另外幾個乞丐也陸續帶到,他心中略有不滿,可很快又釋然,寄人籬下,這點氣,比起從前,毛毛雨,委屈都算不上。

他們一行數人,登上高台,看傻了眼……

台上被鎖在木枷中那幾位漂亮得不像話的姐姐,不正是花瘦樓的六位花魁與沈大當家?而且,全都被人脫光了衣裳?這都是什么狀況?

王五頓時覺得腦子不夠用了。

袁大總管朝台下朗聲笑道:「諸位興許有所不知,花瘦樓的沈大當家,素有潔癖,言傳身教下,連帶她教出來的六位花魁弟子,對素凈極為講究,最厭惡污穢之物,今日她們既淪為我聖教性奴,受我聖教奸刑,本護法也不得不花點心思,省得遭人詬病,說我袁恨之徇私,對原來東家多有寬恕。」

袁大總管招了招手:「王五兄弟,你們都過來吧,本護法要你們要辦的第一件差事,就是輪奸這幾位如花似玉的美女,別擔心,她們如今只是本教的性奴,地位可沒你們高。」

六位花魁女子拼命掙扎,扭動著誘人嬌軀,紛紛低聲下氣地向袁大總管討饒,蘇倩與裴幸更是一反常態地淫語百出,只求袁大總管高抬貴手,別讓那乞丐與自己交合,她們自小在花瘦樓長大,見多了達官貴人,寒門子弟,唯獨不曾與那滿身污穢的乞丐打過交道,乞丐連大門都進不去,還妄想著登樓不成?

沈傷春一言不發,冷眼旁觀,只是起伏不定的胸脯,出賣了她此刻的心情,邪教那些個調教師與自己行歡,少不了梳洗一番,她哪料到袁恨之竟會找一群骯臟的乞丐輪奸自己與幾位弟子?

乞丐們愣了半晌,終於明白自己究竟碰上了什么好事,滿是油污的臉龐逐漸浮現出扭曲的笑容,茫然神色慢慢化作暴戾,王五心中一陣躁熱,血液瘋狂朝大腿根部涌去,他邁開步子,朝日思夜想,心心念念的沈大美人沖去,他此刻只覺得自己無所不能!

袁恨之暗笑,在他們飯食里下的葯,勁頭是挺大的,無妨,年輕氣盛,即便身子骨弱些,也能扛過去。

王五一把扯落褲腰帶,提起比平日粗壯了足足一圈的猙獰陽具,都懶得清理蘑菇頂上的尿垢,就這么迫不及待地頂入夢中佳人小穴中,他是處男不假,可多多少少還是看過坊間流傳的艷情話本與春宮圖的,更在床上無數次地預演了與胯下女子的合歡交媾,當下水到渠成,襠下一往無前,處男乞丐的第一次,不曾遭遇那一插即泄的尷尬場面,反倒硬生生操出幾分血戰沙場的慘烈意味。

沈傷春不用回頭也知道,自己正被那生平最厭惡的骯臟乞丐抽插凌辱,男子身上所散發的惡臭,熏得自己幾欲作嘔,難以想象如今正在小穴中抽插的陽具,究竟多少天未經洗刷,等等……不!不要!不要這樣!那個該死的乞丐……他怎么能做出這種事,居然……居然在自己小穴中尿了出來!

春水混和著溫熱淡黃尿液,簌簌而流,慘遭玷污的沈傷春,像遭遇了世上最恐怖的事情,雙目失神,欲哭無淚。可四肢被刑具所束縛的她,能怎么辦?唯有繼續受罪罷了……

又有一識貨乞丐,抓起沈傷春那對冠絕天下的豪乳,反復摩擦,夾弄肉棒,那滿足的神色,仿佛享用著世間最頂尖的美味。

即便面對那經驗豐富的調教師,沈傷春也從未像這一刻般絕望,那種浸淫到肌膚里的體味,骨子里透出的骯臟,讓她幾近崩潰,誰能想到,軟硬不吃的沈大美人,居然就臣服在兩個尋常乞丐胯下?

哀嚎四起,六位曾自命清高的花魁女子,迎來了她們人生中最凄慘的一幕。

一根根能搓出泥垢的巨根,洋溢著令人作嘔的惡臭,毫不留情地插入她們口中,穴中,屁眼中,乞丐們完全沒有下限地互相調笑著,彷如自己輪奸的只是一群下賤的母豬,而不是昔日花瘦樓上千金難見一面的矜貴女子,啪的一聲,王五在沈傷春吹彈可破的嬌臀上留下一個清晰無比的掌印,胯下美人吃疼,忍不住一聲嬌吟,落在王五耳中,如同又一劑春葯,再度奮起挺進,忘情抽插。其余乞丐見狀,紛紛效仿,一時間,後庭亂顫,抑揚頓挫,淫叫起,鶯啼燕語,欲罷不能。

台下教眾,嗤笑著指指點點,不曾想這群沒見過世面的乞丐,玩起女人來倒是無師自通。

蘇倩哭道:「別……別再讓這些乞丐奸我了,大總管,倩兒就范了,倩兒願意淪為性奴。」

李靜咬唇:「不要碰我!你們這群惡心的家伙,別……別!那里……那個洞不行!」

簡溪閉目:「今日欺我簡溪者,他日定有回報,啊,啊,為什么……為什么被乞丐肏也會高潮啊!」

裴幸顫抖:「袁大總管,饒了幸兒吧,幸兒的小穴被他們玩得好難受,啊,啊,不要,不要把手指一起通進來啊,會……會壞掉的!」

柳夢低眉:「這些乞丐……好臭……,啊,啊,啊,噢,他們這性急的丑態,和王家那幾條狗有什么分別!」

花錯飲泣:「大當家,嗚嗚嗚,我們以後每天都要被男人們如此作踐么?啊,啊,輕點,輕點啊,錯兒今天才剛剛被開苞破處啊。」

王五一陣沖刺,肉棒根部狠狠撞擊在沈傷春股肉上,濺起朵朵水花,每撞擊一回彈開,顫顫巍巍的屁股觸感總讓他說不出的滿足,沈傷春竟是被乞丐肏出了快感,嬌魘潮紅,香汗淋漓,白皙臀肉上點綴著滴滴晶瑩汗珠,一顆奶子被身前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上,扭捏出各種淫糜形狀,撫慰著那根青筋驟起的灼熱肉棒,不經意間張開檀口,吐出香舌,舔舐乳溝內往上突出的馬眼,眼神呆滯,意亂情迷,任憑欲望主宰身體,侍奉著心中最抗拒的邋遢乞丐,她隱隱覺得,她的肉體,已然開始淫墮……

沈傷春小穴內的緊致肉壁收縮著,毫無間隙地貼合著王五的處男肉棒,像那痴纏的情人,死死舍不得分離,王五四肢百骸,無不舒暢,巨根深入淺出,特別是肉溝磨過穴內皺褶,更是勾魂攝魄,其滋味無言語能形容其萬一,噢,這就是女人啊,難怪有那紅顏禍水,教君王舍棄江山。

王五腰身一挺,銀槍突入子宮,悶哼一聲,粘稠精液悍然噴發,灌入子宮,沈傷春碩乳所夾肉棒默契地同時發射,陣陣白濁顏射在沈傷春那張宜喜宜嗔的誘人臉蛋上,精液從淫穴涌出,從下顎滴落,【十丈紅塵】沈傷春,紅塵道心,轟然崩碎!

一聲聲淫緋浪叫陸續響起,六位花魁弟子接二連三地慘遭乞丐們強奸內射,各勝擅場的如花女子,一個個花枝亂顫,放盪不堪,從高高在上的青樓花魁,跌落神壇,零落成泥碾作塵,淪為那一雙藕臂千人枕的下賤性奴,中間只有一群不起眼的乞丐罷了……

剛在夢中情人小穴中盡情內射,王五卻仍覺得意猶未盡,輕輕掰開沈大美人的菊穴,皺眉說:「不如在這里也插上一根?」

沈傷春默默望著台下躍躍欲試的教眾,久久不語,忽覺後庭一涼,異物捅入腸道。

又要……開始了么……

蘇倩焚琴弦難續,李靜輸子後庭芳。

簡溪筆折穴下香,裴幸自照畫春宮。

柳夢艷舞衣衫薄,花錯落紅不成詩。

昔日閨閣佳人笑,一朝為奴紅顏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