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刑沖之事(1 / 2)

狡猾的風水相師 焚摩 3280 字 2021-01-04

一路上鄧爵士忙追問,我是如何看出蔣法官的兒子出事?但我推辭說暫不回答,等在大家面前才一起揭曉。

「師傅,那我父親的墳什么時候做呢?還有那位護命夫人怎樣了?我怕身上的吉祥之氣會散掉。」鄧爵士說。

「鄧爵士,現在我出來了,肯定會幫你處理好一切的事,畢竟我也想你飛黃騰達的,對了,我還沒撥電話回去報個喜。」我借了鄧爵士的手提電話。

「喂!巧蓮是嗎?我是龍生,我已經保釋外出了,你和碧蓮還好吧?」我問。

「龍生!你出來了!我們已經准備好一切,就等你回來。」巧蓮興奮的說。

「龍生,我是碧蓮,很久沒聽見你的聲音,快回來,我想見你。」碧蓮說。

「好的,我和鄧爵士他們吃些東西後,便會馬上回來,等我呀!」我說。

「嗯!快點回來。」碧蓮搶著說。

掛了線之後,內心感到很溫馨,家里的碧蓮和巧蓮把溫暖送到我身上,使我感到有親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樣。

以往我當師傅是親人,但他畢竟是個男人,無法產生溫馨的感覺,而師母又不喜歡和我說話,所以我以前也算是個很孤獨的人。

「師傅,我想你和巧蓮是情侶吧?」鄧爵士笑著問。

「哦?你不知道嗎?」我故意大方的說,反正紙包不住火。

「還有一個好像叫碧蓮的是吧?她也是你的情侶?」鄧爵士問。

「是呀!不過,碧蓮是有夫之婦,目前還不知道該怎么處理?」我說。

「師傅,沒想到你追女孩子那么厲害。」鄧爵士笑著說。

當年,我也是這樣稱贊師傅,只不過我沒說出口,沒想到我現在的徒弟,竟然也和我以前的想法一樣,竟會誇獎自己師傅追女孩的本事。

我以前曾打師母的主意,不知道鄧爵士這位徒弟,會不會也像我一樣想打師母的主意?

沒多久,我們抵達酒樓門外,原來這里就是人們常掛在嘴邊的「富豪飯堂」。

這間飯店裝修不算豪華,但門口卻有幾個保鏢看著,不是會員或熟客帶的話,一概不能進入。里面的東西很陳舊,也許富豪過慣豪華的生活,所以喜歡來這里,懷念以往貧窮的日子。

席上多了一位法官,我心里想,到底誰才是席上的主角?

鄧爵士親自點了些菜,這份工作他做最適合不過了,因為我無意中看見,這里的白飯,一碗都要三十五元,要是由我點菜,我真不知從何下手?

「龍先生,你怎么知道我有兒子長久卧病在床呢?」蔣法官迫不急待的問。

這個場面也真夠尷尬的,假如我不是罪犯的話,我猜蔣法官可能會稱呼我一聲龍師傅。

「蔣法官,我在車上問過師傅很多次,他始終不肯講,他說要得到你的同意才會說。」鄧爵士加把嘴說。

「畢竟這是蔣法官的私隱。」我禮貌的回答。

「沒關系,其實我也知道他是出名的龍師傅,只是礙於我今天是他的主審官,所以避嫌而不敢同桌用餐。可是他能道出我兒子長久抱病卧床一事,我就顧不了那么多,既然現在已經同桌吃飯了,還有什么好顧忌的,你就不妨說出來,我也想知道,有沒有辦法幫幫我兒子。」蔣法官說。

「蔣法官,其實我站在犯人欄里,已經看出你家里發生了某些事,可是我又不能直接和你說話,所以無緣幫上你的忙,也感到很可惜。幸好,上天有好德之心,終於讓我們有機會再次碰面,而且安排同一張桌子用膳。」我說。

「嗯……我也很相信緣份,哎!」邵爵士突然嘆了一口氣說。

我最怕看見邵爵士嘆氣的樣子,每當他嘆氣我的心就不安,但他開心的笑,我也會特別的開心。

這種感覺很怪,他身上還存有一個疑問,我還未來得及問清楚,相信今天他會告訴我了吧!

「龍師傅,到底蔣法官的兒子,出了什么問題?」芳琪追問說。

我喝了一杯茶,神情凝重的望著芳琪,雙眼也直瞪著她的眼睛。

「好吧!我就說……」我放下手中的茶杯說。

「蔣法官,我看見你眉間有晦氣,直犯田宅宮,當主家中兒孫輩,必有災禍臨頭。我推算年齡不該是孫輩,所以肯定在兒子身上。況且你臉上的晦氣是黑而結成團,所以猜測必是壓抑內心很久了,既然兒子的事壓抑內心很久,想必是病痛之類,絕不會是喪夫或喪子之痛。」我說。

「龍師傅,果然厲害。」蔣法官興奮的說。

人就是這么奇怪的動物,興奮的時候,會做出不知不覺的事,好像蔣法官那樣,恐怕他叫了我一聲龍師傅,她自己也不知道。

「嗯……龍師傅的功力果然不簡單,恐怕我再鑽研個十年,也無法達到他的境界,佩服!」陳老板搖頭嘆氣的說。

「老陳,你就省點吧……要是你行的話,就不用被那張小子唬到了。」鄧爵士笑著說。

「老鄧,你也別挖苦老陳了。」邵爵士笑著說。

「龍師傅,我兒子出世後,便一直生病到現在,看過無數的醫生都不曾好過,也驗不出到底是什么病,曾經試過找人看過風水,可是結果還是一樣,不知道你能否幫幫我兒子,讓他渡過難關?」蔣法官祈求的說。

風水輪流轉,真的是不可以不信,幾個小時前,我在蔣法官面前,擺出同樣請求的表情,沒想到幾個小時之後,她也和我一樣用同樣的表情對我,真是痛快極了。

不過,我很同情他兒子的遭遇,也算答謝她讓我保釋之恩。

「蔣法官,我幫你純粹是不想你兒子受苦,並不是答謝你讓我保釋什么的,這點我要說清楚,就算你今天不讓我保釋,我也打算找機會幫你,明白嗎?」我說。

「謝謝你了,龍師傅,你果然深明大義。」蔣法官激動的說。

「蔣法官,你兒子什么時候出世的?」我問蔣法官。

「我兒子是一九八一五月十三,半夜三點多出世。」蔣法官想了一會說。

「嗯……那就是辛酉年五月十三寅時了……」我默默的算。

我不停的算,頭便不停的搖。

「對!沒錯……」陳老板也在一旁算著。

「去你的,老陳,你也會算……」鄧爵士掩著嘴笑著說。

「沒理由、沒理由……」我不斷的搖頭說。

「龍師傅,什么沒理由,有什么不妨直說。」蔣法官緊張的問。

「蔣法官,照這個日期推算,沒什么不妥,更無大礙呀!」我不停的思考著。

「對呀!龍師傅,這個出生日期花根也沒問題,應該沒事呀!」陳老板說著。

沒想到這個超級風水迷,竟然也懂得起八字、花根之類,看來久病能自醫,這句話果真沒說錯。

「哈哈!沒想到老陳也會算八字,看來我不跟師傅學,日後准會給老陳笑死,師傅,回去幫我補課。」鄧爵士說。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刻,突然之間,看見芳琪的信封上,有刑事兩個字,這個刑字讓我想起「青烏序」記載:同生時不能犯刑沖之事。

「蔣法官,深夜三點到五點之間,可曾做刑沖之事?」我靈機一動的說。

「三點到五點,對了,我丈夫承受祖業,是出名賣燒雞的,那個時候最忙,每天四點便會殺雞,有不對嗎?」蔣法官說。

「哎呀!蔣法官,問題就是出在這里,你想想四點殺雞,正是寅時中時分,而你兒子偏偏是寅時出世,剛好犯了刑沖,所謂命犯刑沖不死就半瘋,怎會不病呢?這樣吧!改成六點後才殺,我擔保一定會沒事。」我笑著說。

「原來問題出在這,要是真的靈驗,我馬上到貴店重重的答謝。」蔣法官說。

「不必客氣,其實你已經答謝了。」我說。

「我答謝了?」蔣法官好奇的問。

「蔣法官,要不是你臨時改變決定讓我保釋,我又怎能幫上你的忙呢?也許這是上天早已經安排了。」我說。

我總算可以在靜雯和芳琪面前,顯顯自己的本領,尤其是芳琪,從她的眼神中,我簡直看見了佩服兩個字。

「龍師傅,你怎么知道,我是臨時改變主意讓你保釋的?」蔣法官不解的問。

「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望了我身上的紅色西裝,才改變主意吧?」我問。

蔣法官用一種很怪異的神情望著我,而且是定眼的望。

「龍師傅,我做什么想什么?你真的會知道?那么神奇?」蔣法官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