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二姐對帽子很好奇(1 / 2)

隔了兩天,又是新的一周。傳媒專業周一一整個上午都是課,兩大節。頭兩節是系主任的課,後兩節是副院長的課。因策也被稱為死亡上午,無人敢逃課。系里多數是女生,好看的那種女生,二姐在女生中間是很有姐姐范的那種存在。當然,也僅限於她喜歡的「孩子」。除了自己寢室三個之外,平時她最喜歡冉夢竹,當然是那種單純的看著順眼,並不是搞拉拉。她覺得阿竹哪里都有,又溫柔又可愛又低調有友善,簡直挑不出缺點。除了不喜歡她的男朋友。

第三節課換教室的時候,她發現小白一個人坐在她前桌,平日里阿竹和小白都像連體嬰兒,於是小聲問道:「小白,小白,你女人呢?」

「她不舒服,說回去睡覺了。」

「她沒事吧?」

「應該沒事吧。」小白道:「她頭兩節課看著還好。」

二姐皺了皺眉,心里有些不安。阿竹上個禮拜才被這個副院長為難過,這周就直接逃課,一邊擔心擔心她肯定是真的很不舒服,一邊又擔心這個色鬼老師惦記阿竹。凡是越好看的女生,他記得越清楚誰是誰。

課間,副院長問學習委員要了點名冊,看就是准備下節課點名。小白暗道一句要遭,趕忙發信息問阿竹能不能趕過來,不見回復,回頭問二姐怎么辦。二姐行事果斷,問小白道:「把你宿舍鑰匙給我。」拿了鑰匙直接走到講台前,微笑對老師說道:「劉院長,冉夢竹同學病了,剛才堅持不住回宿舍了,我去買點葯看看她,一會就回來。」

「冉夢竹,哦,就是那個同學。」

「她從上周身體就一直不好。」

看著副院長那副油膩的老臉上的淫笑,二姐是發自內心的反感。但仍然能保持從容的微笑和讓人無法拒絕的語調。

「快去快回,啊。不行趕快聯系你們輔導員。」

二姐成功,路過教室後門沖室友和小白比了個剪刀手,小白松了口氣。

阿竹宿舍就在二姐他們「天堂」宿舍斜對面,二姐買了兩杯奶茶,也沒敲門,怕萬一阿竹睡著給吵醒了,直接插鑰匙開門。鑰匙扭到一半,她突覺不對,已然來不及了。

後一秒鍾二姐直接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她看到阿竹就在她身前一米處,雙腿打直,纖腰下彎,胳膊伏在桌上,一雙桃子自然的下垂,赤裸著全身,下體和一個男人緊緊接在一起。

這一瞬間空氣都僵硬了,二姐幾乎能感覺到血液從全身涌向大腦。二姐門開的急且熟練,里面的人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她看到男人還用力的向阿竹的身體里懟了三下才反應過來。阿竹垂下的圓肉應勢盪了三下,每下都打在桌邊,感受到身後男人停下,她才看向門邊,見到門縫和二姐的半邊臉。阿竹才驚叫一聲,整個人縮在了桌子上。男人的弟弟順勢從阿竹的身體里滑落,還挺著,一滴液體從尖端滴落,二姐第一次見到成年男性的生殖器,尤其這人上身還掛了t恤,下體尤其突兀,配合此情此景,二姐不由得呆住了,直勾勾的盯著那里。

時間凝固了兩秒,這兩秒里,二姐的心跳飆到了極限,阿竹又何嘗不是,她全身赤裸,已被嚇得渾身發抖了,裙子內衣落在腳邊地上。而兩秒之後,那男人竟然挺著弟弟走向門邊,問道:「要加入么,二姐同學?」

二姐眼神從男人身體中斷移到臉上,這熟悉又陌生的自然的微笑,她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前幾天面館的帽子,當然,二姐此刻還不知道這人叫什么。

二姐雖算不得見過大風大浪,但至少比起同齡人成熟的多,處變不驚的多,算是好看的女生從小對付男孩子的磨練吧。她恢復了些笑容,弄了個舒張面部的表情,道:「打擾了…」准備關門,順手把買給自己和阿竹的奶茶放在了桌上,只這一個動作便冷靜了不少,補了句:「enjoy!」關了門。

快步穿過走廊,下樓,大口呼吸。臉燙的不行,心臟砰砰的跳,脖子上都能感覺得到。回到教室上了後半節課,怎么也想不通這兩個人怎么會勾搭在一起。她眼中的阿竹是這個大學社交里最單純美好的女孩,沒有之一。長得好看,性格惹人喜歡,不造作不裝逼,不會去使用自己的美貌,連大姐喊她去拍很簡單的照片賺外快都不去。她不相信平日里的樣子都是阿竹裝出來的,但又想,難道好女孩就不和別人做愛了么?至少不應該和那樣的人做愛。那應該和什么樣的人做愛呢?一切的道理都別扭的很,且滿腦子揮不去兩張圖片,一張是阿竹近乎完美的裸體和受了男人的力,前後搖盪的胸部,這真是大自然的擺動,天賜的美,不知道自家寢室三兒和四兒的大胸那樣搖起來是什么樣子,真是連女人都把持不住。另一張是那個男人的生殖器,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第一次看見那勃起的東西,十幾厘米什么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對大小沒概念,總之覺得太大了,怎么可能放得進去……自己都在想些什么啊,二姐努力甩頭,讓自己想些正經的。二十來分鍾的課,三兒看著二姐臉上神色怪異,忽白忽紅,以為她被誰氣到了。

下課,二姐還佯裝鎮定的去劉副院長那撒謊,update了一下生病同學的情況。

出了教學樓,讓寢室另外三人去吃飯不用管他。他想去找那個男的,但不知道從哪找,當然沒可能去阿竹宿舍找,也不可能在學校路上堵。想了一下,播了一個叫標注叫宿管dog的電話:「喂,學長,你還在公寓管理科那做兼職么?……能幫我個忙么?……我想找個人,但我不知道他叫啥……也不知道他哪一級……專業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長啥樣……那我晚上去找你。謝謝學長。」

其實二姐也記不得這個學長叫啥,當初留電話或微信的時候都按功能和特點劃分,男人都叫dog。她氣場有點足,難免讓人敬畏,所以比較吸學長。

「找我!」「晚上!」宿管學長接到電話後像打了雞血一樣,去理了個發還做了個造型,換了身衣服,問一個比較娘的同學借了高級的香水噴了個里里外外。一直熬到晚上八點多,終於把女神等來了。卻未想二姐帶了個高大帥氣的男的一起來的,熱情澆滅一半。

二姐是個做事周全的人,她自然不會夜里只身去見學長,考慮到畢竟涉及阿竹的隱私,小心為上還是不叫寢室姐妹一起,於是叫了個自己的舔狗2號,電話號碼備注tdog2(真名孫旭陽,隔壁理工大學),還多個勞動力。二姐從來只和關系近的人用微信聊天,對男性追求者從來都是直接電話,因為她不想浪費時間,而這種方式反而讓男人覺得自己被重視。

三人各懷心事,把本科生的宿舍登記表查了個遍也沒找到。一度懷疑他住校外,最後才在教工和博士生宿舍里找到。

「原來你叫何昊。」二姐長舒口氣:「真是個普通的名字。」

兩個dog看到二姐大功告成的笑容,自然醋意加滿,也默默記下了這男生的名字和住址。

「研究生,比我大五歲。」二姐看著,拿手機拍了張照。至於為啥要找這男的,她自然不會說實話,只敷衍說她欠我姐妹的錢不還。

次日一早,二姐循著地址來到帽子住處。

帽子早起做早餐,他打算為胖兒東准備來自學長室友的愛心早餐,公寓式的宿舍可以享受有廚房的優待。他是喜歡的,但他極度討厭洗碗,正好來了個新室友,反正自己表達了善意,再喊對方洗碗也是順理成章,說不定以後都可以把洗碗的工程包了。想想就美滋滋,忍不住要笑出聲。簡單的洗臉刷牙,穿著四角褲套了圍裙就開始折騰。煎蛋面包剛端到客廳,就聽到二姐的敲門聲。

這個通訊發達的時代,誰會一大早敲門啊。帽子煩躁的開門,胖兒東也被吵醒。開門二姐毫不客氣直接進屋,打量房間的情況。

帽子有點迷茫,問她:「你是來搶我早餐的么?」

二姐卻道:「我有話問你,哪個是你房間。」

「吃了可要洗碗的。」

這時胖兒東蓬頭垢面的突然打開房門,看到帽子只穿了內褲掛著個圍裙,背面幾乎裸著,聽二姐要進他房間,瞬間就跪了。你們不是明明前兩天還不認識呢么?這怎么就勾搭上了?玩的是什么play啊?制服圍裙么?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和看到上帝的眼神,眼睜睜看著二姐進了帽子的房間,帽子端著早餐跟了進去。他想的是:我不要臉了,我要偷聽!關門穿好衣服,摸進了客廳。

二姐:「你是怎么勾搭上阿竹的?」

帽子:「來,嘗一嘗,我做的,吃了把碗洗了。」

說著,自己先抹了果醬,啃起了吐司。

二姐:「為啥要禍害我們阿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