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見面就只是搞?(1 / 2)

人一般有兩種真實想法,一種願意承認的,一種不願意承認的。

聰明人的聰明在於,不管願不願意承認,都不影響自己做決定。帽子就是這么一個人,他不常有煩惱,而當他有煩惱的時候,往往也會有一種大事不妙的感覺。

那晚之後,他很不安,緩解不安的方式有很多,做愛也是其中一種,所以並不耽誤他和洋妞又上了一炮語言課。還有一種是去邂逅阿竹的酒吧坐坐,聽酒吧的駐唱小姐姐唱歌。他隨緣去,駐唱小姐姐也隨緣上班,偶爾才回碰上。所以這,是帽子第一次連續三天光顧酒吧,坐在不變的吧台前的位置。好巧不巧,駐唱小姐姐也連續三天來上班。

駐唱小姐姐很懶,最多連唱兩首歌。這一次她唱完主動坐到了帽子旁邊,帽子轉頭沖她笑了一下,就又看著自己面前,像老相熟一樣的打招呼。

「你在守株待兔嗎?」她問帽子道,在這之前,他們互相從沒說過話打過招呼,不過當然彼此都認得對方,因為這種酒吧大家都懂的,不是周末根本沒幾個人。

帽子有點費解的看著她,聽她得意道:「我可是看見了的哦,那天你把人妹子給帶走了。」

「哎,別提了,煩的要死。」

「咋啦,你耍流氓被人報警了?」

帽子有點無語,這女孩有點皮,和慵懶的嗓音反差有點大。只道:「你問這干啥,和你又沒關系。」

「我好奇呀,我八卦呀。」她一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的樣子,讓帽子難受的要死。「你和我說,你得手了沒。」

帽子無奈點點頭。不料這女的反應更誇張,嘴張成o字型,臉上混合了驚訝,氣憤,難以置信,真有你的等多種情緒。狠狠的打了一下帽子的胳膊,道:「那你還煩個啥。便宜都讓你占了,那個學姐那么好看。」

「你小孩子不懂,等你談過戀愛再說吧。」帽子不知道怎么說,用了個流氓邏輯來搪塞。

「你怎么知道我沒談過戀愛。」

「那你談過么?」

「沒有。」

倒是讓人驚訝,帽子沒想到這妹子挺實在的。

……

「你不請我喝杯酒么?」

「你在這唱歌,喝酒還要錢?」

「我喝是不要錢。可老板請我唱歌是為啥?為了帶動客人消費啊。我要是能不唱歌就讓客人多消費,那不是更好嗎?」

「老板是你家人么?你這么為他著想?」

「老板的朋友是我家人,嘿嘿。」

……

「我叫苑小紅。大一剛入學。」

「我叫帽子。研一剛入學。」

帽子才知道原來她才讀大一,是藝術學院音樂系的新生,學作曲的,看來每次上班之前都有可以畫成熟一點的妝。

……

「你現在應該問,小姐姐,能加一下你的微信嗎?」

「哦,我掃你還是你掃我?」

「……」小紅也很無語,這人不按套路出牌,搶了後面的台詞。

帽子自己心煩什么,可能是那晚的感覺太過美好了,和洋妞做愛時,還刻意去感受對比了一下。他擔心這樣的相遇方式,和美好的性,影響到他理性的情感。那晚,嘈雜聲中,他和小紅有去無回的亂聊了挺多,理解全憑悟性。帽子的悟性向來很高,他覺得不管怎樣,應該和阿竹聊一下。

女人一旦被男人睡過,就會產生一種奇怪的依賴的原始的情感,這種情感經過層層變異容易被認為是喜歡。但這需要時間,沉淀之前,阿竹更是不安的在等待。她不具備主動聯系男生的技能,更合亂聯系方式都沒留,只能等待。

手從腰間緩緩撫摸到背頸,將阿竹的頭按低了些,嘴唇輕輕的親吻臉頰、鼻子,溫柔的清晰。又再將身體托起來一些,將乳房放在面前,雙手細心的愛護,像怕捏碎般的輕柔撫摸。兩眼微閉著看著面前美麗飽滿的胸脯,好像迷失在人體的美麗里。

看著身下的男人,阿竹仍然不是很敢相信發生的一切,甚至不敢相信此刻精疲力盡的趴在這個男人的身體上。獨自一人的時候,想到這些會恐慌,而此刻,一點點類似厭惡、不安、想要逃避的情緒都是沒有的。

她抬起右手,用食指順著帽子臉上的棱角輕輕的劃著。想開口說些什么最終沒有說。

帽子想找阿竹說些什么,不知道怎么開口,於是就變成了這樣。

其實她有很多想說、想問的,一來她自己也沒什么頭緒,二來覺得這不是自己應該主動去說的,美麗的女生往往都不習慣主動的,因此她也習慣這樣,不會因為這些東西憋得難受。然後等來了帽子自然而然的出現,然後自然而然的並肩走在一起,自然而然的吃飯聊天到翻雲覆雨。然後就這樣了。

將意識撤回現實,她感覺得出身下的男人特別享受和自己在一塊的過程,也特別愛惜自己,連粗暴的部分也是足夠溫柔的。只是不會開口問他有多享受和自己在一起,喜不喜歡自己。

而自己是否享受、喜歡,是不敢去想的。

干脆低下頭,接受熾熱的親吻,接受舌頭的碰觸。

……

嘴唇黏在一起很久,阿竹狠狠的吻下去,然後松開了自己的嘴巴,深深的吸了口氣。

她覺得好熱,才剛冷卻了沒有多久的身體又在撫摸下燥熱了起來,每一次碰觸乳頭感覺都會通向全身,輕微的來一次痙攣。

本能是喜歡的,松開的右手都會讓身體頓覺空虛。

帽子將手伸向身下,扶起重新又堅硬的東西剛好頂住了阿竹的穴口,頂在陰蒂上。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阿竹好像觸電,瞬間癱趴在帽子胸口,喘著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