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見面就只是搞?(2 / 2)

帽子沒有繼續動,而是繼續撫摸她的全身,順著阿竹抬頭之勢吻住她的雙唇,輕輕的說道:「坐下去。」

此刻的阿竹已經放棄了思考,向下輕微的嘗試了三下,沒有什么進展,只包住了半個龜頭。

帽子知道這恰恰的是最難受的,重新吻住抬頭微張的雙唇,腰間微一用力,大半貫入了阿竹的身體。

緊抱著女體的雙手發覺她的身體瞬間滲出一層香汗,整個身體都僵住了,包括嘴巴。

撫摸特別到位的緣故,就在插入的一瞬間,阿竹到了。

而男生並沒有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開始抽查,而是抵住沒動,繼續著撫摸和親吻,直到女生漸漸回到這個世界。

帽子把阿竹放到身下,對她說「你好敏感!」

阿竹臉瞬間紅透,還來不及嬌羞便感受到到來自下體的沖擊,一聲悶吼,整個人已經沒有力氣動彈了,只能任憑男人無度的肆虐。

快感越來越強烈,感覺體內的東西越來越脹大。

……

事後,只有溫柔和沉默,誰也沒提關鍵問題。

隱藏著的眾多復雜的情緒中,從和這個「陌生人」的性關系中獲得的快感,讓這個年紀的女生羞愧難當,甚至不敢在腦海的想法中去觸及。這感覺有點像女生剛來大姨媽和胸部剛長大時候的感覺。

一切好似正常,阿竹把小白手機里黎正超的電話也拉黑了,兩個女生的生活又好像回到了大一,形影不離,無數人無限懷念的歲月。而周一總是會給人一種,可以丟棄從前重新開始的錯覺。

可課才上了半節,阿竹就收到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下課在教室等我,??日出。

阿竹當然能get到這短信是誰發的,因為他和帽子彼此連名字都不知道。為啥不晚點發呢?阿竹有點氣,因為這真是讓人坐立不安的一個小時,她從未想過自己也會有這樣的感覺。

臨下課,她對小白道:「我肚子有點難受,你去上課,我先撤了。」

小白全名叫范白白,道:「那你悠著點,點名我喊你,看著點手機哈。」

這是個兩百人的階梯教室,阿竹從一個後門出,另一個後門又回來,沒人注意到她獨留在了這。

又是一條短信:到講台上。「搞什么鬼。」阿竹有點忐忑,又有點氣,還是照做了。

講台一側是教室大門,後面是一個儲物間。沒想到,儲物間的門在此時竟然一下開了,里面走出一人,當然就是帽子。阿竹嚇了一跳,沒來得及問他怎么會在里面,就被帽子拉了進去。從8點開始上課到現在,說明他在里面至少呆了兩個小時。

狹小的漆黑的空間里,二人擁抱,接吻。帽子摟著她的腰,手不斷下移,直到裙子被嘗試褪下,阿竹才發覺事情不對。那種抵抗根本不能叫做抵抗,應該叫助紂為虐。阿竹的百褶裙只靠一個拉鏈,安全褲也不安全。

帽子把阿竹的身子轉了過去,讓她伏在牆上,牆外就是講台,旁邊就是儲物間的門。當感到一個滾燙的東西放到自己的屁股上,阿竹好慌,兩腿緊緊的合在一起,身子向一旁偏,下身像過了電一樣緊張的緊綳的發抖,不用說流水了。因為她知道即將要發生什么。

陰莖碰觸下身的一瞬,阿竹全身都顫抖的麻痹了,而緊接著插入,頂到花心的一瞬間,她簡直痙攣了。教室,小黑屋,這樣的環境,身後的男人,體內的肉棒,這種刺激不是才有第三次性愛經歷的她能承受得了的。而帽子的感受是,水太多了,洞穴太緊了。當然是因為阿竹的緊張、害怕與興奮。

適應了一會,開始嘗試抽插,阿竹也讓自己努力進入狀態,想著身後的男神和身體里的弟弟以轉移對環境的關注,盡量控制,還是隔幾下就難免發出哼、嗯的聲音。

能忘掉這是在自己平日上課的兩百人大教室里做愛么?當然不能。真的好害怕,但也真的好刺激,阿竹不自覺地把頭揚了起了,帽子也很會互動,松開了一只捏著她乳房的手摟住了她的脖子。松手的一瞬間,她有種錯覺,怕那顆桃子會掉到地上。

她回頭,他嘴唇剛好就在那。可就在這時,門外教室里有響動,阿竹差一點就叫出來,幸虧被帽子捂住了嘴,帽子也停止了抽插,側耳聽著。二人聽了一會,辯出是打掃衛生收拾教室的校工來了,阿竹更緊張了,不知道這些人會不會進來查看,一時間內心慌亂。帽子卻松下一口氣,總好過是學生和老師,至於會不會進來,又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於是調皮的左右晃了一下身體,緩緩的,重啟活塞運動。

阿竹怎么能受得了,可她身體太敏感了,體內的東西讓她渾身發麻發軟,使不上力,再加上不敢發出響動,只得努力回頭,渴求的看著帽子,可她真的希望帽子停下么。所以說,有時候女人的話,女人自己都不應該信。

這表情太迷人,帽子親了她鼻尖一下,然後搖頭,艹的更用力了。一下頂到深處,讓阿竹一下不小心「嗯」了出來。外面打掃衛生的聲音停了,他們顯然聽到了什么。阿竹一下世界都潰了,他緊張的陰道壁都開始瘋狂收縮,一種類似高潮卻不是高潮的感覺。

好在很快外面有恢復了聲音,保潔員應該是覺得自己聽錯了,沒多久,人就離開了。阿竹感覺都脫力了,整個人一下子攤坐在地上,這個高度,帽子的陰莖剛好在她面前晃過兩下,那滴著水的淫靡,她簡直無法相信這一切。帽子嘗試拉她起來,她只夠力氣說:「不要在這,求你了。」

帽子點點頭,道:「我送你回宿舍。」

其實真的沒插幾下,但這一路也是真的難走,因為內褲和安全褲都不在裙子下面,真空的感覺,就是她能清楚的感覺到一滴水順著大腿一點點在向下流。不要問帽子為什么進來了女生宿舍,因為進不來就沒有下文了。阿竹萬萬沒有想過,會在大學的宿舍,自己的床下和那人做愛,就在一周前,連做愛都還是想都不會想的事情。可現在就是發生了,帽子把阿竹抱到她桌上,掏出槍,早已硬得不行,慢慢的塞進了阿竹的下體。

這個姿勢,這樣眼睜睜的看著男人的陰莖一點點插進自己身體,這種羞恥的刺激,又和之前有所不同,多種的體驗都來的太快了,阿竹一巴掌捂在自己臉上,算了,還是享受當下的快感吧,有矛盾的期待著快點結束。

這一次,她看得清楚,這個東西的每一下進出,不管是肉眼看上去,還是身體感覺,好像都沒有之前那樣過大。不知道是錯覺還是視覺誤差。帽子見阿竹盯著下面,也故意每一下都完全拔出來,再插到底。

阿竹索吻,帽子把舌頭都送進去。手就沒離開過乳房,太美好,太可愛,太性感了。

很快又進入到了忘記一切的狀態,吸吮乳頭帶來的快感太強烈,她好好奇,這個不聽話的東西,平時敏感的很怕碰,這種時候刺激她又爽的不行。她覺得自己快要神志不清了,每一下壓抑的悶哼在腦子里都像吼叫。

帽子也快不行了,桌上待宰的小綿羊太誘人,現在連分散注意力都不行,不管看哪里,再來兩下都要射了,他舍不得。於是把阿竹從桌上弄下來,讓他扶著桌子,從阿竹的身後重新插入。站姿後入。望著天花板,每一下都頂到最深,每一下都朝著子宮,頻率有節奏的加快。一切朝向頂峰,伴著女人,啊……啊……的呻吟。

阿竹徹底紛亂了,除了覺得那個東西越來越大,辨不清任何其他想法,她也快到了。

可就在此時,門,竟然開了。

沒錯,這就是被二姐撞破的那次。

這一瞬間,阿竹恨不得從樓上跳下去,恨不得從樓上跳下去,帽子當然也被嚇得不輕,他很快調整,還算從容的應對。待二姐關門離去,看裸體縮在地上的阿竹,心里有一萬分的不忍。

想說對不起,張嘴問道:「你還好吧?」

「嗯。」阿竹掙扎著起身穿衣服,帽子在一旁幫忙。

「我來是想和你說……」

「我們冷靜一下吧。」阿竹打斷了他,能冷靜到這樣,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