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拯救女老師(下)(2 / 2)

這好一場大戲,教學評估巡查組和領導們的親切會晤被計劃當中的打斷,屠書記的老婆帶著親戚朋友上來就先找到財務女老師一頓暴打,什么叫雞飛狗跳,什么叫披頭散發,學院里打了個人仰馬翻,袁涵沒等到屠夫人當眾公布屠書記罪行的大戲高潮,早已在混亂中得手,送鑰匙去了。簡單只因混亂程度遠超想象。

而碧桂園那邊,業主也叫來了各自人脈的有生力量,幾百號人黑壓壓的堵死了小區的正門。物業和房產商也是全體動員,匆匆趕來的警車根本開不到近處,幾十號警察和城管也控制不住場面,甚至警力一度還沒聞訊前來的媒體人員多。再加上好事的看熱鬧的,自媒體全方位現場直播,#碧桂園業主維權#超話一路飆上熱搜。

經理直接嚇傻在牆角,滿腦子都是帽子前日那句:「那哪是丟個工作就能解決的問題啊!」

胖兒東一頭也無比順利,全體物業都去正門守城了,胖東直入無人直境,甚至在監控室蹦了個迪。十幾分鍾搞定,直接去幫帽子搬家。

四人進屋就像進自己家,直接被嚇傻了,原來這是個炮房,萬萬沒想到,屠書記竟然是個如此有情趣的人。客廳當中一個巨大的床,感覺能睡通鋪,性愛椅就有三個,其中一個還是電動的。什么把人吊起來的工具、綁起來的架子,sm工具一應俱全。看得人賊有興致,大叉朋友:「哎呦,看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哈哈。」

全員戴好手套。「胖兒東,去檢查有沒有監控。大叉,能搬走的搬走。」猶豫了一下:「性愛椅只要電動的就可以了。」那朋友哈哈一笑。

帽子自己去找重要東西,里外都沒看見,只好去另一個房子看。這間就比較普通了,像個平常人家,也沒發現什么重要的,就是有個不大不小的保險線。保險箱這東西,搬過的都知道,於是帽子招呼四個人一起,強行折騰到了車上,載著兩車的性愛用品和一個保險箱,撤了。

「我說換個皮卡,聽我的沒錯吧。」大叉朋友道。「沒錯,你好,我叫帽子。」

「你好,我叫姜文磊,抬保險箱得加錢啊,老板給我結個賬,我就不跟你們上樓了。」

真名?帽子愣了一下。本來說好是三千,帽子讓胖兒東給他拿了六千,反正回頭可以找袁涵報銷。

袁涵接應,見東西多,帽子那放不下,袁涵果斷:「抬上六樓吧,我宿舍空著。」六樓一整套都是她的,空著很久沒住,只不過保險箱上六樓沒電梯太極限,搬二樓放胖兒東房間也就算了。直到折騰完畢,各自會心一視,極度疲憊+那種高度緊張然後放下的疲憊,連句謝謝的力氣都沒有了。

保險箱就是個普通的保險箱,沒什么特別,有鑰匙沒密碼,很難打開。帽子說:「你試試吧,不行就算了。」於是大叉就試了四十多個小時,不算吃飯拉屎睡覺。胖兒東就差沒直接喂飯了,不忍心道:「叉哥,你這強迫症得治一治啊,帽哥不就是學心理的?」

袁涵的那套房子很空,結構和樓下的完全一樣,三室一廳八十來平,本來有兩張雙人床。這一下就武裝成炮房了,因為帽子和袁涵也強迫了一下,受大叉影響,好生收拾。袁涵收的臉紅心跳,這些東西她多數沒見過,超越認知,忍不住想象用在女人身上是什么樣子,帽子察覺,見他拿著個帶刺的雙頭龍呆著,狠狠在她屁股上踹了一腳。

「你找死是吧?」袁涵氣不過被取笑,撲過去反擊,哪里是帽子對手,嬉笑打鬧,後被按到床上,察覺氛圍奇怪,帽子收手作罷。

下樓胖兒東問道:「你倆在樓上干啥呢,這么久。」一下把袁涵問的不好意思了,她剛才都感覺到帽子身下的一坨東西了。

胖兒東後悔狠拍自己嘴巴,何必自取其辱呢。

袁涵給大家簡單做了飯菜,很家常,比起小藍小紅和二姐一般人搞的,那就算美味了。給帽子吃出了一股溫馨的感覺,趕快念經:莫要中了烹飪的圈套啊。小紅發微信給帽子:我要來玩胖兒東電腦。帽子直接回了個:不方便。

「媽的,肯定又鬼混呢。」小紅罵道。

經此一役,胖兒東感觸很深,第一,特務工作真不是人干的活,太累了。第二,感覺自己之前的人生就像過家家,這次的事情,自己雖然只是打雜,卻好像被點燃了。於是對帽子道:「帽哥,以後,下回如果再有什么任務,能不能讓我多發揮點作用?」

「你想動動屌?」帽問?

「我想動動腦!」東答。

「行啊,你這回就已經發揮很大作用了。」

「對呀,我也得謝謝你。」袁涵誠懇道:「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你也可以直接和我說?」

「行么?」胖兒東激動了:「你看,那個,我還單身,你班上有沒有靚妞,給我介紹個對象唄。」

袁涵笑了,越來越覺得他可愛,尤其這個新造型。道:「你跟著帽子,還愁沒對象么?」

好像很有道理,覺得哪里不對,胖兒東又說不上來。

對袁涵和胖兒東來說,回想這兩周經歷,中間極短一段時間內帽子所展現出來的決斷力和領導力是無比迷人的,完全變了個人一樣,袁涵洗澡時腦子揮之不去都是他那時候的樣子,不自覺的摸了一下自己的下面。突然覺得自己可悲可笑,這段經歷給自己留下的自卑和創傷哪是一下能治愈的。「要什么時候才能過去呢,才能忘了呢?」不由得想到先後糟蹋自己的劉副院長、屠書記,不知為何,下半身突然又收緊了一下,一股電流直刺大腦,趕緊把熱水調冷,讓自己清醒一下。

三天後再去找帽子時,見帽子和胖兒東都掛著喜悅,大叉不苟言笑但也能被他追求的那股成就感感染。

胖兒東:「叉哥把保險櫃打開了。」

袁涵趕緊連聲向大叉道謝,湊過去看時,被這一櫃子滿滿的現金嚇到了:「一個學院書記而已,就這么腐敗了。」把錢像廢紙一樣掏出來,就見各種材料,手表,項鏈,光盤,硬盤……

帽子帶袁涵去胖兒東電腦上播放,胖兒東刻意回避了,袁很是感激。果然沒錯,正是折磨了自己快一年時間的視頻和照片。

多少委屈,這一瞬間潰堤,袁涵突然一把抱住帽子,號啕痛哭。帽子輕撫後背,任由她如此。

從未想過這根溺水時抓住的繩子會最終帶自己逃出升天,也想不到這逗比會給自己一種從未體驗過的無比巨大的安全感。她自己都不知道帽子為什么會願意幫自己,也知道說多少聲謝謝也不夠。讓帽子跟著自己上六樓,關了門把鑰匙直接遞給帽子,道:「這房子我不會回來住了,學校也不讓往外租,你幫我管著好不好,願意怎么用就怎么用。」

帽子看了看整理好的滿屋的性用品,想想還真刺激呢,笑著接了。道:「回頭你和胖兒東把花的錢結一下,然後把保險櫃里屠的錢拿走。」

「那些錢是你們的,我不拿。」

「不行,這種事你要分得清楚,我只是幫你的忙,可不是大宗行竊,性質不一樣。」帽子堅決道。

「那好。那些錢是我的,然後我轉送給我的朋友,胖兒東,當謝禮,這樣行么?」

「也行。」帽子想想:「那你先拿回去,回頭有任何需要花錢的地方,我會找你。」不是帽子不貪心,而是他有分寸,且之前吃過虧。要把研究生讀完,不得不小心。

按說該下去了,二人卻沒動。「我怎么可能這點勇氣都沒有。」袁涵心道,於是開口:「你要操我么?」

她之前想過,如果沒有帽子,她不知道要被那群惡心的家伙翻來覆去搞多少次。就算在這過程中,她也做好了不得不再陪屠睡覺的覺悟,沒想到不但事成,帽子還成功的保護住了自己。以前覺得自己多純潔,現在一個臟女人,又值幾個錢了,如果帽子想,她是願意的。

帽子沒被雷倒。想想也不是完全瞧不上她,只是覺得沒有必要,搖頭道:「以後保護好自己吧。以前的事什么都意味著,你還是你。」

「就這一次機會哦。」

「什么叫就這一次機會,我可不愛聽。」

「我要臉的好不好!」袁涵竟有一絲失落,她無意識的想過,如果在這個地方和帽子發生一次關系,說不定能覆蓋之前的不好的回憶。

上樓時候,胖兒東自言自語:「又上樓了,帽哥注意身體啊。」他自己累的現在還覺得沒緩過來。

下樓時候,胖兒東道:「帽哥這回這么快么?你得補一補啦。」

又吃帽子一掌。

大叉已經走了。

袁涵:「要不要告訴小張老師一聲。」

帽子:「千萬不要。」

袁涵:「可是,畢竟人家幫了大忙,萬一之後繼續被欺負怎么辦。」

帽子:「我告訴你,這件事你知道什么我不知道,但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沒有發生過,我也不認識什么老師什么書記,誰來問我我也什么都不知道,趕快把東西收拾了拿走。」

被帽子一噴,袁涵也覺得自己天真的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