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 楊妙的世界崩壞(2 / 2)

劉雯晴:「這位外圍女,請你注意,這里是我們的領地,你越界了。」

金珊:「可得啦,不用試了,這個不是你集郵女的菜。」

冒著冷汗,渾身發抖,盧啟航心里嘀咕著:誰給錢誰就是男朋友。傻子都應該反應過來金珊只不過是薛超雇來的而已,可當事人哪來的勇氣相信呢。他給薛超發信息沒有回應,打電話也不接。

等到天黑,實在坐不住了,打車直奔薛超的ktv(哆浪)。

此時盧啟航要找的兩個人的身體,正通過生殖器連接在一起,一下下的進出,耕耘著。楊妙的世界有些虛幻,那么至少肉體的摩擦是真實的,不管是肌膚還是器官,總能從里面感受到一些類似感情的溫暖的東西。那么和眼前這個壞男人做愛,也就沒那么糟糕了,且已經連續做愛快兩個禮拜了。

我會上癮么?管他的!

突然門被推開了,一個服務生伸進來半個身子,叫道:「超哥,你出來一下。」

薛超怒道:「不是說了不讓進來么?」

「真有事,超哥。」

薛超不想停,還用力懟了兩下。

服務生咽了口水,貼到近處,道:「那個你朋友來了,非要找你,攔不住。我讓他在a104等一下了。」指了一下跪趴在沙發上的女人。薛超也就明白是盧啟航來了。

又被人看到自己的裸體了么?好吧。下身隨著羞愧陣陣緊縮,縮的薛超都不舍得拔了。但楊妙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薛超竟然開口道:「你先替我。」下巴指向身下的楊妙,又反悔道:「喊大牛進來,讓大牛來,大牛那個大。」

於是服務生去門口喊來了一個高大些的服務生。楊妙挺起身子,用一種近乎絕望的,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薛超,可薛超卻看都不看她一眼,擦了兩下屌,出門去了,指著楊妙的裸體對大牛說:「你來干,別讓洞合上了,我一會就回來。」自己去應付盧啟航了。

楊妙在大牛的手里就像一只小雞,不管怎么掙扎,尖叫,都沒有用,身體就這樣被第三個人,被一個服務員插了進去,淚水流花了妝。先前的服務生沒有跟著薛超走,竟然也在,反復崔大牛快點,楊妙就這樣,被三個人輪奸了。至少後面兩個,是她不情願的。半年的醞釀,兩周的崩塌。從驕傲的社保美女,到如今被ktv服務員輪奸的工具。不到地獄,怎知之前是天堂。

到盧啟航這邊,薛超像換了張臉,堆笑道:「不好意思兄弟,之前忙,沒看到你消息,咋啦?」

「金珊不是你女朋友?」盧啟航開門見山。

「現在不是了呀,我也沒跟你說。出什么事了么?」

「我今天碰到金珊了,她說是你給錢才跟你一塊的,超哥你是不是騙我?」是因為還存有希望才這樣說么?

薛超腦子很快,道:「嗨,我騙你啥啊,金珊太愛錢了撒,我也不能老在她身上使勁花錢,所以留不住啊。她之前是個外圍女,但我是真的喜歡,就和她說別做了,跟著我,但她兩三個月就憋不住了,把我踹了,我也沒辦法呀。你咋了兄弟,你問這干啥,你和弟妹還好吧?」神級的裝傻,可怕的虛情假意。

盧啟航想說什么,卻沒理可說,找外圍女當女友這種事,自己不能接受,難道還不准別人么?如果金珊那段時間確實是薛超的女友,那也不算騙了自己,怪也只能怪自己色迷了心竅。

薛超以有事要忙,走了,還安慰了盧啟航一陣。他的事情,自然是忙著艹,輪奸,盧啟航的女友。本來這段時間屌已經夠辛苦了,但盧啟航又讓他燃起了色欲。進屋時大牛已經是第二次了。「我也弄了兩下。」一開始的服務生道。

「沒事,一起來。」薛超解開褲子合身而上。這之前已經在楊妙的嘴里射過幾次了,前後夾擊不在話下。

雲雨盡頭,她哭也哭累了,腿也沒有力氣抬動半分,下身一塌糊塗,不時抽搐著。薛超撫弄著她的頭發。

「你艹夠了吧。」楊妙問。

「怎么說呢?」

「可以放過我了么?」

薛超吸了口煙,說道:「跟著我吧。」這個offer很平淡,但你不能說它不真誠。

「求求你。讓我過正常人的生活,我受不了了。」楊妙哭了。

薛超沒心軟,笑道:「這是我開的ktv,(指天花板)這里有監控,你是主動還是被動一目了然,你以後都只能跟著我(聽我的)。」

楊妙明白他意思,心跌入深淵。她不能去找警察,因為中間太多次的性都是她願意的,她也沒有人可以求助,這種事情,這么開口呢,一個普通人家的孩子,在陌生的省會城市,她又能找到誰呢?薛超欺負的,就是這種沒有根的男男女女。

就像是跌落黑暗的過程,胖兒東向她說出的那句話,伸出的手,像懸崖上的小草,明知無用,還是會伸手去抓,所以她此刻坐在帽子面前,講述這一切。另一方面,就是太壓抑了,她不能對任何人講這其中的任何一環的事情,最好的朋友也不行,所以太壓抑了。在這里,至少,他能說出來,雖然只說了四成的樣子。但至少她是堅強的,她沒有想過要自殺,或以淚洗面。這也是帽子唯一欣賞的一點。

聽完後,帽子對她沒那么不客氣了,稍稍安撫了一下情緒,說道:「第一呢,你知道的,雖然胖兒東不在這,但回頭我會把事情告訴她的。」楊妙點頭。

「第二,我可能要找朋友調解一下,不確定有幾成把握能幫到你,你也應該有數的。然後,第三是重點,如果能幫到你,我有一個條件。」

楊妙心有准備,但沒想到的是:「陪胖兒東睡一覺。」

楊妙走,胖兒東回來還是有點沉重,帽子知道他聽完會更沉重,故意表現的輕松,摟著他道:「可以啊,小伙子,直覺挺准嘛。」沒想到胖兒東聽完,還是把自己的顯示器給砸穿了。帽子還是心疼的。

「帽哥,你能把那個人給廢了么,你要多少錢,我都想辦法,我把我所有東西都給你。」

帽子搖頭道:「你能戰勝一個有底線的人,卻不能徹底打敗一個無賴。」有些道理,還需要歲月才能懂。「所以我們有多少辦法去解決問題,其實是取決於問題,而不是我們。看淡一些吧,少年。」

這是第一次胖兒東沒有老老實實的陪大姐打游戲,沒人的時候,他掉了兩滴眼淚。

「胖兒東呢?」大姐問帽子。

「緬懷心愛的人去了。」

「啥時候回來?」大姐又問。

「不知道。」